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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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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远来到新闻学院的教学楼外,此时已有同学三三两两的走了出来,杨志远没有走进楼去,而是站在阶梯前的一棵松柏树下,静静地等待安茗的出现。
阳光很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铃声响过之后。同学们一下子从教学楼里涌了出来,杨志远看着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杨志远看到安茗随着人流走了出来。安茗手抱书本,正和一个女同学有说有笑地走了下来,安茗的好友,杨志远都认识,知道女孩叫徐静怡,与安茗同班同宿舍,情同姐妹。
这天的安茗头发微卷,碎碎的,穿着一袭带有一朵朵淡雅玫瑰的长裙,许是因为天气还有些凉的缘故,安茗在裙子外套了一件镂空的针织外套,这刻的安茗就如长裙上玫瑰,清新而且淡雅,从阶梯上翩然走了下来。
杨志远就那么微笑着看着安茗,一步步地朝自己走近。然后,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看到杨志远,安茗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茗喃喃地说:“是你么,志远?”
杨志远笑,说:“是我。”
安茗一把抱住杨志远,笑,说:“志远,你能来,真好!”
杨志远笑,说:“安茗,这么多人看我,多不好。”
安茗不管不顾,一如从前,说:“我不管,我就是要这么抱着你,直到天荒地老才好。”
杨志远拍了拍安茗的肩,说:“你看看,文静了没几天,又任性了不是。”
安茗笑,说:“你难道就不明白,女孩子不是在谁的面前都是任性的。”
徐静怡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安茗和杨志远笑,这时终是忍不住在一旁说:“安茗、志远,行了,少酸了,你们还去不去食堂吃饭了,请你们赶快在爱情和面包之间选其一。”
安茗这才松开了杨志远,朝徐静怡一笑,说:“静怡,你懂不懂,爱情和面包二者是可以兼容的,并不冲突,我是面包也要,爱情也要,志远,我们是去食堂吃饭还是去外面的餐馆吃饭?”
杨志远一笑,说:“反正晚上约了一干同学于‘熙春园’聚会,我看我们中午还是去食堂吃饭好了,我想再去食堂排排队,重温一下自己的学生时代。”
安茗笑,说:“行,就去食堂排队去。”
徐静怡笑,说:“行了,安茗,你什么时候排过队,你安大小姐一出现,立马就会有男生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你打饭,用得着你排队。”
杨志远笑,说:“看来你安茗爱慕者不少。”
安茗笑,说:“那是,本小姐花容月貌,想跟本小姐套近乎的可是大有人在,像这种打饭占座之类的小事,自然有人为本小姐鞍前马后的为之效劳。”
杨志远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徐静怡笑,说:“杨志远,你就那么自信,你就不怕有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把安茗从你的身边抢了去。”
杨志远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要知道真正的爱情就是:你在与不在身边,心都会在一起;你想与不想,心里都有你。如果安茗真的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这怨不得别人,这只能怨自己做得不够好。”
徐静怡笑,说:“杨志远,了不起,你还是如以前在学校一样自信。”
安茗默默地看着杨志远,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伸了过来,安茗的手腕上,张青送给安茗的祖母绿的手镯在阳光的映衬下,更显晶莹碧绿。而安茗的胸前,棕黄色的琥珀随着安茗的走动一晃一晃的,让杨志远心有温暖。
杨志远一笑,握着安茗的手,一起朝学校的食堂走去。
第32章昔日重来(2)
下午,杨志远提着两斤‘眉儿金’去拜会自己的恩师吴子虚教授,恩师是国内著名的经济学家,为人耿直、严谨。
走在通往恩师家的小道上,杨志远感觉时光倒流,昔日如昨。杨志远记得自己一上大学,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就千方百计地寻找勤工俭学的机会,最苦最累的活,杨志远都是高高兴兴地去做,认认真真的去完成,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在大学的那几年里,杨志远在学校里摆过地摊、在校外的餐馆里帮过厨、做过家教,也曾在凌晨四点偷偷地跑到校园外的小餐馆里帮人包过饺子,揉过面,几乎是无所不及。
记得那时杨志远还在上大一,也许是那段时间干活太累太拼命的缘故,那天杨志远竟然在恩师吴子虚教授的大课上睡着了,杨志远睡得很是香甜,猛然间被一旁的苏锋用脚踢醒,杨志远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就看见吴子虚一脸愤怒地站在他的面前。
那时的大师还是上课的,不过大师们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作风。吴子虚对学生一贯要求严格,他一再要求自己的学生要尊重他人的劳动,对于学生在自己的大课上讲小话此类行为是深恶痛疾,更不用说是上课时睡觉了,吴子虚把上课睡觉看成是对他的羞辱。一直以来,大家知道吴子虚的规矩,上吴子虚的课都是中规中矩,不敢有丝毫的亵慢。
杨志远一看教授的表情就知道事态严重,自己一不小心逾越了老师的上课规矩,赶忙站了起来,给吴子虚道歉,说:“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吴子虚那时和杨志远还不熟悉,当时他摇了摇头说:“这位同学,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是我的课枯燥到让人入眠,真是对不起同学们了。”
杨志远诚惶诚恐,说:“老师,我真的错了。”
吴子虚不置可否,一指门外,说:“我的课同学们可以选择上,也可以选择不上,但是不可以选择睡觉,所以,这位同学,请你先出去,睡醒了再来。”
杨志远还待要说些什么,苏锋在旁边推了他一把,他一想,教授此时正在气头上,现在和他辩解只会是越辩越乱,杨志远只得收拾了课本,乖乖地走出了教室。
自此杨志远在吴子虚的大课上再也没有犯过如此错误,真要是自己支撑不住了,就真的在宿舍里休息。课后再要过苏锋的笔记本自习,如果遇上实在弄不明白的问题,他就在课余向吴子虚请教。应该说,吴子虚是那种个性分明的教授,对于杨志远缺课后,再来请教自己传授过的问题,吴子虚同样是耐心解说,并不介意。
大概是到了大一下年,杨志远在外勤工俭学的事情不知怎的被吴子虚知道了。有一天,吴子虚在上大课开始时,给杨志远他们讲了一个有意思的小故事,吴子虚说:“我一直都喜欢‘张记餐馆’的包子,皮薄、肉多,相比于旁边的早点店,他的价格还便宜,物美价廉,自然生意就不错。但这些天我发展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周围早点店的包点都还是原来的价格,可是‘张记餐馆’的包点却涨价了,比原来的价格每个贵了好几分钱。这我就不懂了,现在物价一直都很平和,没有通货膨胀的因素,怎么别的餐馆都不见涨价,偏偏‘张记餐馆’的包点说涨价就涨价了呢?作为一个研究经济问题的学者,我心里不免有些纳闷。赶忙把老板叫来,想问明这个奇怪的经济现象后面的真相。我一问,其实引起‘张记餐馆’涨价的因素很简单,是因为有一个原来在‘张记餐馆’打工的人辞职不干了,老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填补,不得不以提价的方式来解决因为人手减少而引起的需、求之间的矛盾。其实在经济行为中,解决供给紧张问题最简单也最有成效的方法就是涨价,当然这个经济现象还可以用竞价来解决。老板这就是在以一种最简单不过的方式来解决因供给紧张而引来的顾客的抱怨,那就是价高者得之。我因为偏爱‘张记餐馆’的包点,所以至少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不得不为一个人的辞工而每天多支出五毛钱的额外经济成本。别小看了这五毛钱的额外支出,弄不好会产生一系列不好的经济风暴。大家都知道著名的蝴蝶效应,因为蝴蝶扇了一下翅膀,在太平洋的对面就引起了一场风暴。我不知道这场因一个人的辞工会引起怎样的蝴蝶效应,也不知会于何处终结,但至少我自己知道,我不得不为这一个因包子涨价额外的支出,而采取补救措施,给同学们多上一节课,或者多写一篇论文,又或是少品一壶茶。”
同学们哄堂大笑,觉得吴子虚教授讲得课有些意思,但大家都不明白吴子虚为什么要在课上讲这么一个小故事,吴子虚讲这个故事背后的深意又是什么。杨志远当时一听,心里一紧,朦朦胧胧感觉吴子虚讲得这个故事只怕和自己有些关系,因为他原先做早点的那家小餐馆就叫‘张记餐馆’,前些天,因为觉得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太影响睡眠,影响自己的学业,杨志远从‘张记餐馆’辞工了,但他也和同学们一样,不明白吴子虚为什么要讲这么一个故事。
吴子虚接着说:“我后来打听到,这个辞工的人是我们班上的一名同学,因为不愿给家里增加负担而选择了走勤工俭学这条路,对这样一位自食其力不辞劳苦的同学,说实话,我充满了深深的敬意,经济学最基本的实质其实就是一个自给自足、自食其力的过程,经济的基本就是个体,个体组成社会,解决了个体的衣食住行问题,也就解决了社会经济中的最大问题。今天我之所以要拿这件小事来说事,就是想向我们班上的这位同学表示敬意和谢意,谢谢他让我知道,每一个看似简单的事情背后,其实都有着复杂的社会问题,如果这位同学不是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他勇于担当,他岂会每天早上四点就到‘张记餐馆’去做包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我想在这里向这位同学表示一下歉意,如果是因为我曾经粗鲁的态度伤害到这位同学,我在这里向这位同学表示深深的歉意。”
吴子虚说完,向台下的同学们深深地鞠了一躬。杨志远早上出外打工这事情只有寝食里的苏锋、李长江、谢智梁等几位知道,其他同学都是一无所知。台下的同学们面面相赫,不知道吴子虚说得是班上的哪位同学,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不明就里,要知道恩师可是经济学界的大家,以他的性情竟然当众向同学道歉,只怕是史无先例,讲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杨志远知道吴子虚这是在为上次其驱他出教室一事表示歉意,杨志远心想,吴子虚大可不必如此,因为他觉得恩师驱自己于室外并没有错,错在自己,也知道吴子虚之所以不提他杨志远的名字,是在照顾一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心里那点有些卑微的自尊。毕竟在这所大学里,勇于走这条勤工俭学的同学还不多。
杨志远很是感动,他当即站了起来,回了吴子虚一个礼,说:“谢谢老师,是我有错在先,不管是何原因,在课堂上睡觉,都是对老师的不敬。”
吴子虚没有想到杨志远竟然会站起来,当众承认因家境贫寒而勤工俭学的学生是他自己,一时深有感触,说:“不管怎么样,我当时是态度不好,颇为军阀,应该道歉。”
杨志远说:“老师您真的没错,说实话,老师,那天您让我离开教室,我开始也觉得老师您太不讲情理了,后来,我坐在室外的台阶上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事情,它都得讲规矩,有规矩才成方圆。社会需要规矩,所以才会有法律的产生,经济行为中它也有规矩,所以也就有了经济学。您让我明白任何事情,不管是情有可原也好,不管是罪不可赦也罢,都得按照制定的规矩来,如果任何人都不讲特权,都按规矩办事,社会才会有‘公平’二字。”
吴子虚顿时对杨志远另眼相看,觉得自己的这个学生思维方式与众不同,他能从一个简单的事情去思考事情背后的深层次的问题,而且这个学生大气,不因自己的贫瘠,就凸显猥琐,这样的学生勇气可嘉,值得赞许。吴子虚当即点头,说:“那行,从今天开始,我就改一改我原先定下的规矩,以后但凡来上我课的同学,来,不需要理由;去,也不需要原因,来去自由。当然睡觉也在容许之列,只是请别打鼾,以免影响他人。”
同学们哄然大笑。杨志远觉得什么是自信,这就是了,但凡是真正的大家,集大成者,就该如此,真正的大家,根本就用不着担心同学们会在课堂上半途而废。
吴子虚后来问过杨志远一个问题,为什么杨志远要站出来,坦然承认自己是那种生活贫困的学生。
杨志远当时说:“一个人的出身由不得自己,位卑者未必就卑贱,一个人只有勇于承认自己的过去,才可以敢于面对自己的未来。一个人如果内心丰盈,那他必定高贵。看看古往今来,那些改变历史创造历史的人物,又有几人出身高贵,反而是那些自认为高贵的人葬送了历史。”
吴子虚当时笑问:“志远,那你说说,这其中深层的原因所在。”
杨志远说:“其实原因极其简单,一个自认为出身高贵的人,他往往自以为是,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天生就该如此,那他自然就缺少了一种渴求上进、孜孜不倦、坚忍不拔的求索精神。所以历史上只有没落的贵族,没有没落的战士。”
吴子虚当即感叹,说:“志远,你这人看问题的视角独特,是个做学问的料,你不做学问真是可惜了。”
杨志远毕业时,吴子虚让杨志远留下来,直升本院读研究生。杨志远向吴子虚说了杨家坳的一些情况,坦陈自己需要回去的理由,吴子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志远,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之一,你不做学问真是可惜了。未来的中国,只会多了一个企业主或者政客,而少了一个智者。”
杨志远说:“对不起,我让恩师失望了。”
吴子虚说:“志远,不必如此,世事使然,由不得你我。今后务必多联系才好。”
杨志远说:“一定不忘恩师教诲。”
杨志远知道恩师年事已高,中午都得休息片刻,方才会客。杨志远和安茗、徐静怡在食堂吃过午饭后,就一同到安茗的宿舍坐了一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杨志远这才赶往吴子虚的住所。杨志远本想让安茗和自己一同去拜会吴子虚,安茗一听,连连摇头,说:“我不是你们经济学院的,和老爷子不熟,要知道老爷子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古怪,我看到他就发怵,我还是不见他为好。”
杨志远知道安茗下午没课,就问,那你上哪去?
安茗一笑,说:“我上图书馆自修去,你见完老爷子到图书馆找我就是。”
杨志远有些歉意,说:“咱俩刚见面,你看我就把你晾在一边,根本就没时间来好好陪你。”
安茗就笑,说:“志远,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没事,你去忙你的,我在图书馆等你就是。”
这就是安茗的可爱之处,遇事不纠结,明事理。杨志远于是把安茗送到图书馆,看着安茗走进图书馆,杨志远这才返身来到吴子虚住的楼房前,敲了敲门,门一开,就见吴子虚站在门边,门半开着,没有准备让客人进屋的意思。一看是杨志远,吴子虚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把门洞开,说:“志远,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到北京的?”
杨志远实话实说,说:“我到北京有几天了。”
吴子虚笑道,志远,那你现在才来看我,真是不该。
杨志远笑,说:“我找泽成师兄办点事,今天才得以脱身,恩师望谅。”
李泽成是吴子虚的首届弟子,颇得吴子虚的赏识,杨志远叫李泽成师兄,应该也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吴子虚一听杨志远提到李泽成,就笑,说:“你不说泽成还好,一说泽成就想骂他,这大半年里根本就不知道到我这里来走动,这算怎么回事。”
杨志远笑,说:“泽成师兄事情多,很多时候,他也是身不由己。”
吴子虚笑,说:“我也知道泽成事情儿多,你和泽成都是我看好的弟子,当初我也想让泽成留下来做学问,可泽成说他喜欢入仕,也就由了他,其实你们俩不做学问都是可惜。”
杨志远笑,说:“男人的天性就是喜欢冒险的,注定不会甘于平淡,泽成师兄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您让泽成师兄安安静静地做学问,他又岂能安静的下来。”
吴子虚直叹气,说:“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们这些人了,有潜力的,不愿意做学问,做学问的又没有什么潜力,无可奈何。”
杨志远给吴子虚沏了一杯‘眉儿金’,笑,说:“恩师,何必要把人人都看懂,那您岂不很累。”
吴子虚没想到杨志远会这么说,一想,觉得杨志远说得有道理,他哈哈一笑,说:“志远,那我就不想这些了,喝茶。”
第32章昔日重来(3)
吴子虚喝了一口‘眉儿金’,连叫,说:“志远,这茶不错,哪里来的?”
杨志远笑,说:“这是我们杨家坳的高山之茶。”
吴子虚笑,说:“高山有好水,高山出好茶,你这茶如果用你们杨家坳高山之水冲沏必定更是回味无穷芬香满口。”
吴子虚话题一转,问:“你这次找泽成,是不是也为了杨家坳之事?”
杨志远点头,说:“正是。”
吴子虚关切地问:“那这事办得怎么样了,泽成有没有帮上忙?”
杨志远点头,说:“这事在泽成师兄的斡旋下,已经处理妥当。”
吴子虚点头,说:“泽成这人跟我一样,有些古板,但是我想事情只要是不违反原则,师兄弟之间就该互相提携才是。”
杨志远回答:“这次泽成师兄可是倾力相帮,毫无保留,于泽成师兄而言,要他这样做实属不易。”
吴子虚说:“说实话,我对你们放弃做学问,而投入商场官场是有怨言的。你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还可以接受,泽成却是铁了心要往里钻,我就不明白了,做一个政客有什么好。”
杨志远笑,说:“我知道泽成师兄为什么不敢来看您,您是不是见他一次就数落他一次。”
吴子虚哈哈一笑,说:“志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每次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要说上几句,难道我真把他骂怕了。哈哈,他李泽成要是这么不经骂,又怎么能在官场之中混得下去,我看他迟早还得学校来做学问。”
杨志远笑,说:“恩师,你只怕还是要失望,据我所知,泽成师兄在政界可以说是风生水起,将来必定可以成为一方诸侯。”
吴子虚不以为然,说:“成了一方诸侯又能怎么样,现如今显赫一时,百年之后千年之后呢,还会有谁记得他李泽成,古往今来,能够青史留名的让民众缅怀的,思想家远远多于政客。”
杨志远在吴子虚的身边坐了下来,笑,说:“恩师,您为什么老是喜欢把政治人物比喻成政客呢,记得当年毕业之时,您也是这般跟我说的,您当年跟我说,我不潜心做学问,可惜了,多年以后,这世间多了一个企业主或者政客,而少了一个智者。我当时总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走向社会,经历了一些事情,明白了更多的事理,我现在明白您说的那话有何不妥了。”
吴子虚笑,说:“我这么说的吗,我可真没什么印象了,那你说说,这话有何不对。”
杨志远说:“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现在我明白是‘政客’这两个字让我感觉别扭,我觉得恩师不应该这么说。”
吴子虚笑问:“那当如何说才为最佳?”
杨志远说:“应该说是一个‘政治家’,政客是以政治活动为职业,为本集团或个人的政治利益而搞政治投机、玩弄政治权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亲情、友情、爱情等一切情感的小人。而‘政治家’却是不然,他会以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己任,心忧天下,厚德致远,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为国家和民族大义不惜以身取义,重情重义,敢为人先。”
吴子虚看了杨志远一眼,笑了笑,说:“志远,看来你日趋成熟了,看问题日趋透彻了。我倒是有些不明白,志远跟你我说过许多的话,为何对这话耿耿于怀。”
杨志远笑,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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