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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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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来了,哪像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一个副职,还得三请五请的才来,不像话。”
杨副部长笑,说:“孙兄自小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哪敢跟他比啊。”
孙部长说:“杨二愣子,我什么时候成你们的榜样了,我怎么到现在才知道。”
周至诚心想两位副部长在北京城也还算个人物,在这么多人老挨老将军的批,终究不好。周至诚赶忙说:“三位老将军,这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我看我们可以开席了。”
苏老将军说:“张老头、李老头,咱们进去吧,老站在外面,不冷啊。”
张老将军说:“这就叫冷啊,再冷,有东北战场冷吗!有朝鲜战场冷吗!”
李老将军说:“行了,张老头,少说废话了,我们喝两盅去。”
既然是团拜会,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最起码周至诚得致欢迎词,周至诚的欢迎词没有长篇阔论,言语简洁地,周至诚说:“我首先欢迎大家的光临,欢迎大家有时间回家乡去看看。在这里我提前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阖家欢乐。再就是大家吃好,喝好。”周至诚把杯一举,说:“干杯!”
三言两语,意思到堂就是。周至诚致完欢迎词,回到了老将军们那一桌作陪,老将军那一桌除了三位老将军,还有几位现役将校级军官,杨志远则在旁边的一桌陪着孙部长、洪部长、杨副部长、宋副部长以及其他几位副部级领导。
孙部长把酒杯一端,说:“洪胖子、杨二愣子,宋小平头还有你们几个,大家说说,这酒怎么喝?”
洪部长笑,说:“这得问小杨,今天他是主人,他说了算。”
杨志远心知这喝酒之事自己岂能做主,连连摆手,说:“这等事情还是部长们说了算,我自陪之。”
都是部队大院里出来的人,大家知根知底,敢坐在这一桌的,都有几分酒量。原来安排坐这一桌的几位副部长,看到孙、洪、杨、宋这四个人坐到了一起,就知道等下肯定会有一番酒战,赶忙逃之夭夭,和别人换了座位,换到这一桌的,都是好酒量。
杨副部长笑,说:“孙兄、洪兄,大家都不是外人,平日里大家即便是想聚,也难得这么齐整。喝酒讲究的是氛围,平时我们在酒桌之上,谁不是端着杯碰一碰,意思意思也就是了。今天既然大家凑到了这一桌,心里都有了一醉方休的准备,我看大家既来之,则喝之,今天就开怀畅饮如何。”
孙部长呵呵一笑,说:“哥几个,杨二愣子开炮了,我们是不是接招?”
正如杨副部长所言,大家往这一桌一坐,酒还没喝就已经勾起了酒瘾,现在只怕是不让喝酒反而难受,孙部长一问,大家齐声点头,说:“既然杨二愣子开炮了,那就喝咯,谁怕谁啊。”
杨志远一看,战端已起,赶忙招呼一旁的服务员,上酒。十人一桌,二瓶酒,平均了每人刚好二两。这边战端一起,其他桌上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战。苏老将军虽然在家时,杨志远也曾陪他喝过一两杯,但都是点到为止,杨志远到底酒量如何,苏老将军还真是不知道,苏老将军一见此种情景,有些为杨志远担心,他对周至诚说:“至诚,那些个小兔崽子喝起酒来,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小杨的酒量如何,是不是扛得住?”
周至诚对杨志远的酒量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说:“您老就放心在一旁观战吧。志远他能被陈明达将军相中,陈明达将军能同意自己的女儿和志远交往,志远肯定得过关斩将,经受一番考验才会获得认可。陈明达将军的酒量军中有名,志远想做陈明达将军的女婿,喝酒这一关肯定得过,志远如果没有几分酒量,陈明达将军岂会轻易同意。”
苏老将军呵呵一笑,说:“这倒也是。”
那边,酒战已起。孙部长酒杯一举,说:“既然大家都有意开战,那好,这第一杯,就一碰见底。”
大家点头,说:“好。”
杯一举,说:“新春快乐。”‘哐当’一碰,干了。
杨志远不了解部长们的酒量,但一则他对自己的酒量向来自信,二来,既然省长把自己安排到这一桌作陪,他就得把这一桌的酒陪好,即便是真喝醉了,也在所不辞。第二杯酒,杨志远没犹豫,他站起来,主动举杯,说:“在座的既是我的领导又是我的长辈,这一杯,我敬各位伯伯叔叔一杯,我干了,您们随意。”
杨志远说完,一仰头,酒杯见底。
喝酒之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在酒桌上偷奸耍滑之人,杨志远坐在这一桌,部长们都没怎么把杨志远放在眼里,现在杨志远这么一喝,就多了几分豪爽。孙部长一见,点头夸奖,说:“小杨这样的个性我喜欢。好。”
对于喝酒,看来孙部长也是爽快之人,他笑了笑,说:“今天既然是团拜会,这酒桌之上,就没有什么领导,也不分什么长幼,你小杨喝酒大气,我们也不能偷奸,这杯酒,我喝了。”
孙部长说完,也是一仰头,把杯中的酒喝了,并且把酒杯翻转过来,一滴不剩。孙部长这么一喝,其他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吱’的一声,部长们把杯里的酒喝了。
四两酒下肚,杨副部长来了酒兴,他说:“这里除了小杨,大家都是部队大院出来的子弟,咱们的父辈讲究的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按部队大院的规矩来,我们换大碗怎么样,这么个小杯喝起来也太不过瘾了。”
部长们都把目光望向了孙部长,杨志远早就看出来了,这一桌,尽管洪部长也是正部长,按政府序列洪部长的排名远在孙部长之前,但私底下,只怕孙部长才是这些人的头领,孙部长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其他人都得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孙部长一看众人望向自己,他微微一笑,说:“杨二愣子就是杨二愣子,尽管现在也是副部级领导了,还和儿时没什么两样,一上场就来愣的,行,我们大家就听杨二愣子,上大碗。”
一个大碗半斤酒,服务员把酒满上。杨副部长说:“既然这个主意是我出的,我先干为敬。”
咕咚咕咚,杨副部长把半斤酒喝了。孙部长摇摇头望着洪部长一笑,说:“洪胖子,今天看来不喝趴下两个,杨二愣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洪部长笑,说:“孙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杨二愣子和宋小平头儿时就怕明达,今天要是有明达在场,你看他俩还敢在酒桌上叫板。”
杨志远心想,安茗的父亲陈明达将军也是部队大院子弟,洪部长这话的意思最明白不过,儿时的陈将军肯定威风八面,让许多人臣服。杨志远一想到自己未来岳父那海碗喝酒的豪爽劲,心想就那个性,只怕还真让人不得不服。
孙部长说:“洪胖子,没什么好说的,杨二愣子既然宣战了,我们接着就是。”
孙部长把碗一举,其他诸人也把碗举了起来。咕咚见底,每人九两,一滴不少。
苏老将军在旁边看着笑,说:“张老头、李老头,这些个小兔崽子,别的没学会,倒是把我们年轻时喝酒的套路都学去了。”
张老将军呵呵一笑,说:“苏老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以前为什么老是丢酒,还不都是陈明达唆使我们家那些小崽子偷去了,大摆英雄宴,只怕他们小时没少这般喝酒。”
李老将军感叹,说:“一不留心,他们这些吸着鼻涕的小家伙都已长大,人过中年了,你说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能不老。”
苏老将军淡淡一笑,说:“这是自然规律,后人长大,我们老去,谁都改变不了,来,我们哥仨喝一口。”
三位老将军碰了碰杯,小抿了一口。
那一桌,孙部长碗一放,说:“大家觉得怎么样,是否还要继续。”
部长们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喝酒了,敢坐到这一桌,自然心里都有所准备,知道有杨二愣子在,这酒不知道会喝到哪种地步,但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对儿时的记忆更加怀念,这酒这么一喝,就有了时光倒流的感觉,许多人似乎又回到了儿时。孙部长这么一问,部长们纷纷点头,说:“难得今天这般尽兴,那就再喝一碗吧。”
孙部长一挥手,说:“上酒,继续。”
杨副部长一看杨志远坐在一旁一直不动声色,酒来不惧,就知道这个杨志远只怕酒量不小。孙部长见杨副部长在看杨志远,呵呵一笑,一指杨志远,说:“杨二愣子,你看小杨的酒量怎么样?”
杨副部长笑:“实话实说,肯定比你我不会差。”
孙部长说:“其实小杨也不是外人,他是明达的准女婿。”
杨副部长一脸的诧异,说:“不会吧,这么巧?”
孙部长笑,说:“你没看见安茗那丫头今天也在场么。”
杨副部长心想这事肯定假不了,呵呵一笑,说:“既然都不是什么外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喝酒。”
哐当,又是一大碗,这样一来一斤四两酒就下肚了。
酒喝到这也就到了火候,再喝,就真有人会倒下。杨副部长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膀说:“到底是明达看上的人,你这酒量只怕和明达有得一比,好,看来明达总算是找到和他喝酒的人了。”
这团拜会直到九点才尽兴而散。杨志远陪着周至城把宾客们一一送走,沈协和张悯没有走,留了下来。杨志远把沈协、张悯跟周至城省长做了介绍,省长点点头,和两人握手,笑,说:“你们可都是本省的后起之秀。”
沈协、张悯忙说:“省长您过奖了。”
驻京办的奥迪缓缓地滑了过来。周至城呵呵一笑,说:“志远,你们老同学见面,刚才在团拜会上却是连酒都没干上一杯,现在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你就不要送我啦,我让王主任送我就行了。”
杨志远心说,这怎么行,都是老同学,让沈协、张悯、安茗上房间等自己一会,误不了事。杨志远待要上前,王怀远已经抢先一步给周至诚开了车门,然后跑到副驾驶座上坐下。周至诚呵呵一笑,说:“志远,今天安茗可是贵客,你把安茗照顾好就成了。”
安茗在一旁甜甜地说:“谢谢省长伯伯。”
周至诚摆摆手,奥迪已滑出了数米。杨志远一看,事已至此只得作罢。
安茗笑,说:“志远,看来周省长待你不错。”
这种事情杨志远自然不会多加评论,他带着安茗、沈协、张悯朝住的房间走去,在路上,杨志远问:“沈协、张悯,去年春节你们没有回家,今年怎么考虑的?”
张悯说:“今年我肯定回家,沈协,你怎么安排,要不要一块订机票?”
沈协笑,说:“行,定个日子,我们一起回家。”
杨志远说:“好,你们定好了日子,我去机场接你们,我们一起回新营。”
安茗一听,说:“张悯,你订机票,记得帮我也订一张,我今年上杨家坳过年去。”
杨志远说:“安茗,这等事情你只怕要和你爸爸妈妈商量了才行吧?”
安茗笑,说:“这事用不着商量,我有自主权。”
张悯笑,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安茗拍了张悯一下,说:“你说什么呢,找打不是。”
大家嘻嘻哈哈,挽着手走在两旁大红灯笼高挂的林荫大道上,心情愉悦地朝杨志远住的楼栋走去。
第8章新春团拜(6)
虽然离春节没几天了,但周至诚作为一省之长,政务繁忙,不可能呆在北京等过完春节再回省去。按预定的行程安排,周至诚省长团拜会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将回省城榆江。杨志远到北京以后,一直没能和陈明达见上一面,杨志远一看就要离开北京了,春节之前,既然到了北京,怎么着也得和陈明达见见面,不然还真是说不过去。
杨志远昨晚和安茗约好,今天上陈府去拜访安茗的父母。杨志远今天起了个早,提了剩下的那对茅台,打了个的士,来到了安茗的家门前。警卫员还能不认识杨志远,一看是他,赶忙就把门打开。杨志远笑着道了一声谢,顺便问:“陈将军呢?”
警卫员一笑,接过杨志远手中的茅台,朝里指了指,说:“将军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杨志远说:“是吗,那我得看看去。”
正是数九寒天之时,哈气成冰,天寒地冻。只见四合院的正中央,陈明达一袭的短褂,于院中舞剑。杨志远这是第一次见陈明达舞剑,陈明达的剑舞得快慢相兼、刚柔相含;剑随身走,以身带剑,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行云流水;运动之中,手分阴阳,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陈明达这剑式,如此飘渺,杨志远知道此乃武当太乙门剑法是也。此时陈明达所舞的这套剑路已近尾声,只见他一个弓步直刺,剑向前刺,剑指向后伸,然后轻轻一带,深吸了一口气,陈明达一个收式,结束整套动作。
杨志远忍不住击掌,大叫了一声:“好!”
陈明达寻声望了过来,见是杨志远,他呵呵一笑,说:“志远来了。”
杨志远笑着问好,说:“陈伯伯您好。”
陈明达一招手,说:“志远,来来来,咱爷俩比试比试,操练操练。”
杨志远一听,连连摆手,说:“陈伯伯,我可比不过你。”
陈明达呵呵一笑,说:“志远,你是不是怕伤了我这个老骨头。你放心,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有几把刷子。”
陈明达这么一说,杨志远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难得将军如此兴致,那自己就陪将军玩上几把好了,官至陈明达这个位置,许多事情只怕还真是由不得他的心性行事,像这等舞刀弄枪之事,出了这个四合院,陈明达就不可能肆意而为了。
杨志远一笑,也就再无多话,杨志远走到偏厅的一角去挑武器。
杨志远走近一看,顿时心头一热,他知道就凭眼前看到的这些,就可以说明陈明达已经从心里把自己当成了陈家的一员。在陈府的兵器库里,一杆红缨枪霍然在目,杨志远上次上陈府,因为没有红缨枪,只能以棍代枪,不用说,这杆红缨枪是将军特意为自己准备的。而一旁的椅子上,是一套新置的运动服,地上的鞋子也是新的,一看就知道这同样是将军为自己准备的。别看是将军,外面粗犷内心却是细致入微,让人感动。
杨志远利落地换了衣服,尽管已有红缨枪,但杨志远还是只选了一根短棍。红缨枪太长,在此种场合之下,与剑比起来,优势过于明显,不适当。杨志远收拾停当,回到四合院中,陈明达望着杨志远一笑,很是满意,点头说,志远,你这身打扮,倒也多了几分精神。
两人相向而立。杨志远做了个请出招的起始式,陈明达微微一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不出招,杨志远是不会出手的,陈明达一笑,说:“志远,接招。”
剑随心动,陈明达剑闪展吞吐,步疾眼快,剑锋一指,有如蛟龙出水,杨志远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杨志远短棍往上一挑,挡开陈明达的剑锋,手腕一转,腕劲干脆,棍走偏锋,就是一招‘弓步扎枪’,杨志远棍当枪使,用的正是杨家枪法。陈明达微微一鼎,运柔为刚,一点一撩,化解了杨志远的棍式。杨志远一笑,棍随手拖回,立马一式盖打,杨志远这一式力量很大,陈明达没有用剑挑提,而是顺势一绞,以柔克刚,化力量于无形。
武当太乙门剑法讲究的就是刚柔相济,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一经陈明达使出来,一时间剑光穗影,凤舞龙翔,跨左击、跨右击,翼左击、逆鳞刺、坦腹刺、双明刺、旋风格、御车格,招招老到之至。而杨家枪讲究的就是快、狠、准,杨志远以棍代枪,棍虽然少了枪的杀气,但挑、提、绞、扫、扎、盖、打、拖、蹬,流畅无滞,挥攉潇洒,忽往复收,一时有如霸王在世,棍风扫荡之处,溯风疾驰,大有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
两人你来我往,酣畅淋漓,一时难分伯仲。陈明达一笑,挑开杨志远的棍式,杨志远会意,顺势一收,息鼓停锣。
陈明达哈哈一笑,很是快意。他走了过去,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我每天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练几招耍把式,很没意思。今天这一番比试,别提有多痛快。走,咱爷俩吃早饭去。”
正在这时,安小萍和安茗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看陈明达和杨志远亲亲热热地迎面而来。她摇了摇头,悄声对安茗说:“得,你看他们俩那亲热劲,就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我看长此下去,我们家早晚会没了长幼之分,乱了辈分。”
安茗笑,说:“妈,爸爸历来就是这种性情,你能奈何得了。”
杨志远看见安小萍,赶忙问好:“安阿姨,您起来了。”
安小萍笑,说:“早就起来了,就是没醒,也让你陈伯伯的吼声和笑声吵醒了。”
陈明达呵呵一笑,说:“今天我心情舒畅,难道就不许我大笑几声。”
安小萍微微一笑,说:“行,老陈,看你现在这样谁都看得出你今天心情不错。”
然后安小萍爱怜地看了杨志远一眼,眼中溢满母意,她笑,说:“志远,你以后可得常来,让你陈伯伯多乐呵乐呵。”
杨志远忙说:“好。”
安茗嗔了杨志远一眼,说:“还不快去洗把脸,把衣服换了,马上就要开饭了。”
陈明达一笑,说:“哪那么多规矩,吃完饭再洗脸还不是一样。”
安茗有些气恼,说:“爸,您干嘛呢,您可不能把您那些坏习惯教唆给杨志远了。”
陈明达看着杨志远呵呵一乐,说:“志远,你陈伯伯啊,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家里可没什么地位。你看看丫头一生气,我就没发言权了,洗不洗脸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只怕还得洗把脸去,要不丫头还真有可能不让我这做老爸的上桌就餐。”
杨志远一听,笑,说:“陈伯伯,什么叫看着办啊,您都举手认输,洗脸去了,您看我还有得选择吗?”
陈明达摇摇头,说:“志远,你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行,你赶快把衣服换了,我先去洗脸去。真是翻了个了,小时候丫头,不洗手,我就不让她上桌吃饭,现在是我不洗脸就上不了桌,什么世道。”
陈明达摇头叹气,表情丰富,杨志远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安茗眼一瞪,娇叱道:“杨志远,你笑什么笑,还不赶快换衣去。”
杨志远朝陈明达眨巴了一下眼睛。赶忙上偏厅换了衣服,上侧厅洗了脸,来到饭厅。陈明达看着杨志远提来的那两瓶茅台,笑,说:“志远,难不成今天一大早就喝开怀畅饮。”
安小萍说:“老陈,等下你还得去上班,早上喝什么酒。”
陈明达笑:“志远,我说了,这喝酒有她们在旁,肯定喝不痛快。行,早上就不喝了,小几盅的,没什么意思。”
安茗说:“照你们这般喝酒,不伤身体才怪。”
陈明达笑了笑,说:“志远,我听说你昨天和杨二愣子他们喝酒了。”
杨志远一笑,说:“是,昨天驻京办举行团拜会,和部长们喝了几杯。”
陈明达说:“昨晚杨二愣子他们一散席,就一一给我打电话了,听得出杨二愣子他们对你印象不错。”
杨志远笑,说:“这话从何说起,我和部长们昨晚总共还没说上十句话。”
陈明达笑呵呵地说:“我们部队大院出身的人,最喜欢从一个人的酒品去看一个人的人品,虽然看不周全,但至少可以看出个五六成来。志远,昨天和你同处一桌的,可都是部队大院的子弟,知道你我有着渊源,孙小个、洪胖子、杨二愣子、宋小平头等等九人昨晚都一一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我陈明达眼光不错,看人没有走眼。”
安茗笑,说:“爸,叔叔伯伯们都有绰号,您难道就没有?”
陈明达哈哈一笑,说:“有啊,怎么会没有。”
安茗好奇,说:“爸,哪您的绰号是什么?”
陈明达笑,说:“丫头,你可坐稳了,我一说出来只怕会吓着你。你爸我的绰号是,陈小霸王。”
安茗嗤之以鼻,说:“老爸,你这绰号也太老土了不是。”
陈明达说:“老土吗?我怎么不觉得。志远,你说说,我这绰号老土吗?”
杨志远一笑,摇摇头,说:“蛮霸气的。”
陈明达说:“就是,这个绰号我可是凭实力得来的,想当年杨二愣子、宋小平头对谁都不服。这哪成,总得有一个为首之人发号施令不是,要不然还不成了一盘散沙。老一辈人不是军长就是司令,我们就只能称霸王了,为公平起见,我们就把‘小霸王’这个绰号拿出来摆擂台,谁赢了谁就称霸称王,号令群雄。杨二愣子跟我比喝酒,我让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没起来,宋小平头跟我摔跤,我三下两下就把他撂倒在地上,让宋小平头趴在地上当场就求了饶。”
安茗笑,说:“爸,你小时候的光辉事迹蛮多的嘛。”
陈明达很是得意,说:“没有我小时候的这些光辉事迹,又岂会有现在的陈大将军。”
安茗笑,说:“爸,真不懂你们那时候为什么要叫‘小霸王’,既土气又匪气,你们那时为什么就不叫将军。小时候就叫陈将军,大了就真成了陈将军,那多有先见之明啊,那样的话吹牛都不用打草稿了。”
陈明达哈哈一笑,说:“丫头这话在理,我们还是缺少预见性。”
杨志远笑,说:“陈伯伯,杨副部长的酒量,现在只怕是非比寻常了。”
陈明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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