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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赵氏春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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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给人一种朦胧,一轮新月悬挂在空中,卓千雅走在前面,张潇便在后面跟随着。亦步亦趋,卓千雅出身商贾,却在学识闻雅方面如同大家一般。
晚上,卓千雅穿着淡蓝色衣裙,浅紫色的外袍包裹着自己傲人的身躯,刚开始张潇尚能目不斜视,走一段就发觉张潇的眼神直盯着卓千雅的后臀看去。看的张潇眼神似火,把持不住自己……
卓千雅倏忽的停了下来,后面的张潇也没看到前面的卓千雅停下来,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卓千雅直接倒在张潇怀中,张潇的呼吸气直接在自己的粉颈上,异样的感觉让卓千雅打了个激灵,扭过头来,用衣袖甩过张潇的面部,肤如凝脂般的她多了一丝红晕之状,强做寒脸,冷声斥道:你脑子都想了什么?
张潇直接在他面前的草丛中坐下,双手撑着草地,身体后仰的看着卓文君,卓文君看他痞子般的坐在那,想起刚才他的轻薄之举,一脚就提过去。
卓千雅下身身穿淡蓝色衣裙,衣裙之中是素白色的云锦宫装,流彩暗花色的女靴,原本不雅的举动,在这样的搭配之下,竟显得这么相得益彰,浑然天成!
看着张潇做出痛苦状,卓千雅知道自己那一脚的轻重。卓千雅背过身去,不在搭理他,张潇见好就收,“千雅姐姐,晚上睡不着,想找小弟探讨人生?”一脸欠扁似得坏笑。
“呸,恬不知耻。”似乎忘记了言行上的注重,这两天频频爆出粗语。咳咳声道:你到了齐国临淄有什么打算?
“我啊,还没想过呢?到齐国再说吧。”张潇一脸无所谓的答道。
喝,这回答的倒也干脆。卓千雅倒没理他说的,自顾自言的往下说,齐国临淄稷下学宫网罗天下人才,百家之人,无出其右。卓千雅也没继续往下说,聪明人之间,点到即可。
“啊!稷下学宫呀。”
稷下学宫,又称稷下之学,战国时期齐国的官办高等学府,始建于齐桓公田午。因学宫地处齐国国都临淄稷门附近而得名为“稷下学宫”!
稷下学宫是世界上第一所由官方举办、私家主持的特殊形式的高等学府。中国学术思想史上这场不可多见、蔚为壮观的“百家争鸣”,是以齐国稷下学宫为中心的,官学为黄老之学。它作为当时百家学术争鸣的中心园地,有力地促成了天下学术争鸣局面的形成。
“你只要改改你的性格,我干爹就在稷下学宫,到临淄后我向他保荐你……”卓千雅晚上把张潇喊出来,本来就是让他到临淄稷下学宫后,好好表现自己,封王拜相,成就一段美名。
“哈哈,谢谢千雅姐姐美意。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梦想,我从没想过那么遥远,我所做的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生活活着,我从不会在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上下功夫。”张潇直到此刻他都没有落户在这里的打算,每一天清晨醒来,他都希望自己能从这梦境中醒来,这一场永不醒来的梦境,他从未准备迎接他。
他惧怕所有的一切,他害怕此刻他所经历的只是陷入了一场循环的梦境中!无论梦境怎么的真实,总有要醒来的那一天,但他却再也承受不了,这生命之痛。
如果我带着醉意来到这里,或许能够忘记所有的忧伤。我已倦于微笑,我已疲于奔命,美好时光已成过去……
………………………………
第四章 稷下学宫(下)
张潇说的让卓千雅感慨起来,是啊,自己都不能从回忆中走出,何必强求别人。
如果,真的有这个没有回忆的地方,未尝不是上天额外的恩赐,让人们忘却往事种种,仿佛初生一般,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有的只是手中的现在。
但任谁都知道世上是没有这样地方,如果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我们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是只能往前走。
卓千雅就没有接张潇的话,对于张潇现在的状态,多说无益。张潇看着卓千雅缓缓离去,优雅的摇曳着傲人的身材,秀发被晚风吹拂起来,却在张潇迷离的眼神中,让张潇显得更加痛苦。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时过千年之后,你还好吗?
晨曦的日光刺眼的照向张潇,露水沾在地面的青草上,如彩虹般的七色光芒。此时的季节,睡在草地上一夜,竟然有些凉意。阿嚏,刚起来的张潇就打了个大喷嚏,一身衣袍穿着,张潇伸懒腰似得一只手轻抿鼻口,轻轻走过去!
“哎,呆子,我们可都在等你啊。”还未走到近前,悠悠就在马车旁挥手呼喊他,对面相行,在晨光的照耀下,悠悠那绝代芳华的容颜浑身如披圣光……张潇跃身骑在马上,对着悠悠释然一笑,仿佛昨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得!
“驾……”挥舞着鞭策,他们这一行终于到了临淄。离临淄越近,越是能感受到他的繁盛,高大城池矗立于在众人眼中,一叶障目,竟看不到尽头,城门楼进出口出,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叫卖声慷锵有力,张潇他们一行城门口接受盘查了片刻就被放行了。
看着前面一个个的仔细盘查,张潇想估计还得很长的时间等待。可没想到,卓千雅在临淄的势力也如此的庞大,一个照面下来,就被放行离去。
沁人心脾的酒饭香,吹啰打鼓的叫卖声,一同演奏起临淄的繁华盛景。看的直叫张潇下去尝试一番。
走过城门,张潇一行一直向前直走,前面似乎繁华更盛,人山人海,接踵而至,前行不得。
张潇早就下马步行前进,不明白为什么前方热闹非凡,就拉旁边的人询问道。
往前经过稷门,稷下学宫近来热闹非凡,似有百家论道之势。在各方面均为长者的聚在一起,贫而论道。多了一番情趣。
卓千雅看到临淄街内热闹非凡,就让家仆从稷门附近绕过,前去卓家商行。原本张潇还想留下她一起去学宫内,但身有重任的她直接留下他在这里,让他自己看完热闹去卓家找寻她。
张潇就自己摸索着这里,跟随着声音进入到学宫内。只见:
大殿之上,许多诸子百家学子端坐其下,大殿下的的蒲团上,盘腿而坐一个花甲老者,正用清朗的声音道:
凡帝王之将兴也,天必先见祥乎下民。黄帝之时,天先见大螾大蝼。黄帝曰:‘土气胜!’土气胜,故其色尚黄,其事则土。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禹曰:‘木气胜!’木气胜,故其色尚青,其事则木。及汤之时,天先见金刃生于水。汤曰,‘金气胜!’金气胜,故其色尚白,其事则金。及文王之时,天先见火,赤鸟衔丹书集于周社。文王曰;‘火气胜!’火气胜,故其色尚赤,其事则火。代火者必将水,天且先见水气胜。水气胜,故其色尚黑……
张潇静静地站在那儿,只见那老者神情恬淡,一身洒脱,与众人嬉笑论道,和其光,同其尘,仿佛与身后的道浑然一体,张潇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眼神之中有些湿了。
是故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是五行相克的转化形式,五行中相克相生,此大道也。
老者说完,端坐在下面的士子们如同炸锅一般,议论声此起彼伏。只见,一黄衫士子站起,恭礼答:邹子论道,所言闻之未闻也,邹子所言:代周者水也,不知邹子所言为谁?
老者恬淡一笑,摆手示意坐下,昂然笑谈:今日只论道,不论国政。刚才所言:国之所运,非一国一君尚其色,国运兴隆,所言之道:王运之运,乃众生之运也……
张潇听到此刻,双手合什,默默一礼,缓缓地退了出去,在他耳畔,仍然回荡着邹子清朗而恬淡的声音……
浣碧苑内,杂草灌木林立,从小道前行独行小片刻,一声声藤条甩在人背的声音传来,呼呼作响,只见那少年两臂被捆绑在松树之上,背后血淋淋的伤口,藤条所过之处,轻则皮肤青淤化紫,重则皮肉开花见血。而鞭挞的那宫妇人身穿金丝羽衣,贵冠霞帔,或许是累了,只听道那妇人昂声责道:姬宁,你可忘记了亡国灭种之仇?
藤条抽打的疼痛使姬宁身体都麻木了,疼痛表现在脸上,满脸的虚汗,但从眼神中仍然透着不屈的眼光,狠然道:中山国一日不复国,姬宁一日未敢忘!
那宫妇人听道这句话后,就将藤条扔掉,一之手捧扶着姬宁的脸庞,痛然失声泣道:亡国之人,亏对姬家列祖啊!
中山国由西周桓公之子建立,经历了戎狄、鲜虞和中山三个发展阶段,在每个阶段都被中原诸国视为华夏的心腹大患,魏灭中山后公桓复国。国力鼎盛,有战车九千乘。前296年,在一代雄主赵武灵王的持续打击下,中山国再次灭国。
姬宁听着那宫妇人的说道,语气颤道:姑姑,宁儿自当以再立中山国为任,不再擅自行动了。
宫夫人轻擦拭脸上泪痕,让奴婢松绑,自惭的说道:要是让颜卿看到你身上的伤口,估计又得埋怨我这个做母亲的了!
姬宁听到,嘴上惨然一笑:不得里!
听到这句话,宫夫人似有些触动,熟悉的语调,但故乡却早已不在。
姬宁乃中山国末代君王姬尚的遗腹子,一直在他姑母哪里生活。他复国的信念,一直都是他们这群中山国的旧臣的信念……
………………………………
第五章 卓氏商行
看着平原君退下,赵王何轻轻挥手,招呼一旁的侍从嫪贤,脸色波澜不惊,轻声道: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嫪贤缓步退去,刚出殿门口,就唤来守职将士,在其耳旁言语一番,快速离去!
嫪贤抬头看了看邯郸阴郁的上空,一声轻叹:哎,赵国也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赵国卓氏与魏国孔氏、白氏、楚国猗顿氏、齐国田氏、韩国卜氏齐名,乃六大巨商之一,生意遍布天下,大小诸侯十国不止。
张潇从学宫内走出,他就沿着这条路前行下去,张潇是没有目的的乱转,卓千雅此次前来临淄目的就是处理卓家商行面临的问题,稷下学宫门口一别,她就返回商行去了。
尚未走远,就见不远处,一众人紧随着少女。她的双足掩在衣袂之下,走动起来就象飘凫在水面上,莲步轻盈,仿佛轻云蔽月,柔情绰态,美不可言。只见她神色匆匆的敲打着府门,紧随而来的两少女一边扶着她,一边舒缓着身体的辛劳。
“小姐,你慢一点,奴婢们都赶不上你的脚步了……”
少女卿然一笑,府门缓缓而开,就迫不及待的踏门而入!
张潇愣神之际,一回头,就见身穿粉红霞衣的悠悠站立身旁。她的眼神转圈似的看着张潇,张潇看她估计会问些什么,就扯开话题:
“哎,怎么一会未见,就不认识我了?”悠悠此刻霸气侧漏,一只手扒开了张潇晃荡的脑袋。
似吃醋般的语气说道:“哦,我怎么说我跟姐姐等你半天你还没到,原来在这里……”
张潇就没等悠悠话说完,就学悠悠看他的那样,盯着她,离她越来越近,终于受不了张潇贼贱的模样,忙挥手制止。无奈的领着张潇离去,张潇无比感叹道:这古代的女子真是害羞啊,直盯着她看,就能把她看的脸上羞红暗起,不敢对语。
卓家在临淄商铺众多,卓千雅所在的只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当铺,悠悠领着张潇过去,就见当铺之中一侧摆放着典当的器械,一侧用一细长方形,浩然写着“三不当”!那“三不当”?
神袍戏衣不当,旗锣伞扇不当,低潮手饰不当。
卓千雅见张潇过来,放下手中的茶盏,芊然起身,开玩笑的说:悠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要寻你们了!
悠悠回来就坐在卓千雅的旁边,拿起茶盏就喝起茶来,一时心急,烫到舌头,激灵的跳了起来,微怒的掐指指着身边老者:福伯,以后能不能上些温的?卓千雅试探似的笑问道:“张潇又招惹你了?”
悠悠嗤之以鼻,露出哭容:谁敢招惹他?他在稷门看人家小姐看的眼睛都直了,提醒他一下,他就羞辱人家……
张潇看着悠悠,她的表情变化的只叫张潇暗叹:此妮子,不演戏屈才了?
那少女进入门后,就直接往后花园奔去,后花园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浣碧园”几个大字!快到之时,少女轻拾衣裳,纤手平复下奔跑带来的怦然心跳。
缓步走了进去,姬宁早已敷药完毕,少女走到姬宁与贵妇人的石桌旁,悠然的为两人斟了杯茶,贵妇人一脸宠爱的说道:“你表哥刚从外面回来,你少打扰他一会,让他好好休息!”
少女撇嘴的推着自己的母亲出去:知道了,我就跟表哥说一会话?
妇人轻抚少女的柔夷,宠爱道:知女莫如娘,好了,娘走了!
少女就是姬宁的姑姑与齐国上卿王冉的女儿——王颜卿。王颜卿见母亲走了,就来到自己表哥身旁,为了让表哥好好休息,自作主张的为表哥捏起来了肩膀。“嘶……”王颜卿刚刚手放在了被藤条抽打的地方,慌忙的问道:“表哥,你怎么样了?”
姬宁摆手说:“没事,只不过身体乏了,表妹,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拜访学宫夫子呢!”
说完就起身离开,奔向自己的书房,留下了懵懂的王颜卿在这里!
王颜卿看到表哥头也不回的离开,思绪万千,泪珠缓缓滑落:为什么,表哥要一再的拒绝于我。
悠悠浮夸的演技,连卓千雅看了后就瞠目结舌。张潇只好扯开话题的询问:“千雅姐,商行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卓千雅轻轻的拨弄额头前的柔夷,恬然一笑:“商行的事主要是福伯在打理,我可插不上手。”
福伯一直在临淄打理生意,乃是千雅的父亲最信任的的手下,卓千雅此番话一说,福伯慌忙的表达对卓家的忠心!
“光问我的事,你今天去了学宫,可有什么收获?”卓千雅关心的询问。
张潇端起茶盏,浅尝一口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悠悠故作打击的鄙夷:“姐姐,怕是他连人家说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丫头,打击人有的一手,卓千雅也没有多训斥悠悠,看着张潇说:“明天学宫祭酒荀子,楚国宋玉都要在学宫讲学,你好好准备下,我们明天一起去听听……”
听卓千雅这么一说,张潇慌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洗耳恭听就行,怎可喧宾夺主?”
“呆子,你就偷着乐吧,姐姐的干爹乃是学宫邹夫子,多少人求着姐姐,姐姐都不推荐,你倒好,还拒绝!”面对张潇这么不知好歹的拒绝,悠悠微漏怒色的怼起来了!
卓千雅听到悠悠所说,会然一笑:邹夫子是我干爹不错,但我想张潇的文才也绝不会让干爹失望!
这话说的让张潇飘飘然,与卓千雅之间的谈话,从来就是这么的愉悦,张潇挑衅似的看了眼悠悠,透露出的意思不言而喻,直气的悠悠牙痒痒!
从当铺出来,西行百二十步,就是福伯为大家准备的住所,福伯身为管家还是很有一套的,进入住所,卓千雅就很熟悉的走动起来,直到后来张潇才知道,原来福伯安排的住所是仿照邯郸卓家,卓千雅走动时,对福伯会然一笑:福伯,有心了!
福伯对此慈祥的笑起来,忙招呼张潇去正屋桌上吃餐……
………………………………
第六章 荀卿论道
饭餐过后,张潇翘着二郎腿,顺手用随身的匕首轻劈刚才用来包米的竹筒,三两下一个简单的竹签就做了出来,毫无顾忌在大家面前剔着牙,张潇轻歪着头脖,左右晃荡之余,对着悠悠开玩笑:悠悠,给我来两下……
难得悠悠没有反驳张潇,很听话的来到张潇面前,按张潇的话按摩开来。素来大家都明白悠悠作弄人的手法,暗暗为张潇捏了一把汗。可出乎大家的意料,张潇让她捏肩她不敢捶背,丝毫不敢有一丝的违背。
悠悠讨好似得看着张潇,柔声蜜语的询问,听得张潇身子都酥了。一脸享受的贱样,一副生活如此,此生足矣的享受状。
“问吧,今天你潇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想从一个男的身上套出秘密,就必须用美女。
“潇哥,你刚才从竹筒上所做的一番是干什么的?”这话问出口,连卓千雅与福伯也面露认真之色,仔细聆听。
“哦,你问的那个,在我们哪里是叫牙签啊。”
牙签,古亦称“嚼杨木”或“嚼杨枝”。古文即有“进盘飨,嚼杨木”一语。所谓“嚼杨木”,就是饭后用牙签剔牙的意思。
张潇仔细的为他们三人讲解了牙签的作用功效,商贾出身的卓千雅,听后眼放异彩,冰雪聪明的问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推广贩卖?”
张潇示意点头的赞成,尽管这个时代的器械生产工具不强,但像这样简单的物品还是可以做的出来。
一夜无话,睡眼朦胧的张潇就被卓千雅叫醒起来,沐浴焚香,悠悠亲自出手把他头发盘成发髻,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白袍,张潇轻轻挑了下眼睛,臭屁的对悠悠说道:看,是不是被迷倒了?
悠悠一手拍在张潇脑瓜子上,轻声训他让他别动。收拾完后,得意的道:没埋没本姑娘的手艺。
“表哥,怎么要来的这么早啊!”王颜卿早早的就被姬宁带到学宫内,等待着荀子的到来。
“熟悉一下环境,看着他们走进来我喜欢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对自己的表妹,姬宁由衷的宠爱,但表妹所问,他必所答。
“他们走路的样子?”王颜卿茫然的问?
“他们走路的样子看出他们的性格,我习惯看他们的步伐,看他们的体态。你能够看出来,他们性格是激进的?保守的?是容易冲动的还是沉稳的?”姬宁淡然的谈道。
话音未落,就传来掌声,大笑而来道:“不错,说的很对啊。”
姬宁一行人慌忙恭手道:“见过祭酒大人!”
祭酒乃学官名,是主管学宫内事务的。荀子拍拍姬宁的肩膀,就往后走去了。
荀子常驻学宫,但本身也是极少的宣众讲学,今日仿佛比往日人数更盛。悠悠抱怨的说道:让你快点,不听,你看看现在?
卓千雅拍了拍悠悠,摇头示意。跟随着人群涌动前往学宫内。
尚未过久,就听到隆鸣的钟鼓声,响声震耳欲聋,千转不绝。大殿内,诸子百家学子端坐其下,以手衬衣作揖:拜见祭酒大人!
声音高呼,一浪高过一浪,大殿下的的蒲团上,荀子端坐起下,起身回礼,礼毕后,复坐其位。就用清朗的声音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夫子一人之言,愿与诸君共论。
说完这句话后,顿了一下,朝着卓千雅示意了一下,继续道: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荀子语音不落,齿语清晰,停顿之处,往往高声引论,学子们纷纷喝声:彩!
大殿之下,一炷香马上到尾。而大殿上的荀子也到了结尾处:今与不善人处,则所闻者欺诬诈伪也……靡而已矣!
荀子语落,学子们再次作揖,礼落。张潇就见到了上次直言邹子的学子,作揖拜道:大梁学子张佐拜问夫子,得罪之处失礼了!荀子摆手示意无碍,等待他的反击。
随即就挺身问道:夫子与孟子比,何如?
荀子正色道:吾不及也!
孟子之言:人性本善,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是以德行感化臣民,社会大同。然夫子之言?人非禽兽,怎可以禽兽轮之?岂是单单就法制的力量为之?
王颜卿听到这句话后,就回头对表哥说道:表哥,这夫子明里讲的性善恶之分,可实际上讲的是治国之策,表哥可有好的对策?
姬宁轻摇头道:治国之法,唯有爱民,非攻,才能实现天下大同。
张佐话语刚落,就遭到了齐地的本地学子围攻,但所论道的都是关于性善恶的本身争论,黯然的叹了一口气。
张潇一直听他们的辩论,心里说道:这不就是朴素的辩证法吗?考古专业出身的他,看到鼎鼎大名的荀子就坐在眼前,平淡的内心早就激动万千!
就站起身来作揖:无名学子见过夫子。荀子也没多说,就直接问他:你有什么高见?
张潇就答道:夫子性恶与孟子的性善,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俗话说:盛极而衰,否极泰来。他们本就是事物的本体,不可能否定一方面而断定另一方面是正确的,辩证看待两者。治大国者,亦是如此,当仅依靠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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