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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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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日常交谈之中,刘瑁激发诸葛亮眼界气度,望他能够成为最为卓绝之军师。
诸葛亮对刘瑁之言甚是感念,发誓绝不辜负兄长一片期望。
如此展眼过了两日,眼看明日便可前往拜见刘表,刘瑁越发叮嘱诸位小心谨慎。
第二日深夜。
刘瑁正和荀攸、诸葛亮夜谈,忽听得娄发来报,说有人盗了公子的宝马。
刘瑁大惊,急忙前往察看,果真后院马厩之中不见了火龙驹。
刘瑁心下正自焦急,便听到甘宁哈哈大笑着,从后门进来,手中牵着火龙驹,马背上还驮着一人。
“兴霸,贼人抓来了?”刘瑁问。
甘宁呵呵笑道:“公子,贼人能够躲得过巡逻的锦帆卫,怎可躲得过我甘兴霸之箭?”
沈弥极为惊奇,道:“兄长莫非看到此盗马之人?”
“未看到。”
甘宁随机讲述了抓住贼人,寻回宝马之经过。
甘宁起夜之时,听到马嘶之声,很像刘瑁的火龙驹,便来马厩察看,果不见了神驹。
甘宁不及汇报,拎起宝雕弓和雁翎箭囊徒步追了出去。他刚追出半里,便再次听到马嘶之声。
原来刘瑁之火龙驹认主,根本不听贼人使唤,行不出半里,人立起来,逡巡不进。
甘宁看看追上,弯弓搭箭,一箭射中贼人后背,这才夺了宝马,捉了贼人回来。
众人听了,皆赞甘宁勇猛强悍,箭法如神。
甘宁伸手将贼人拎下马去,丟在地上。
刘瑁借着沈弥手中火把,靠近贼人,一把将其脸上黑布扯下,不禁讶然。
众人实未料到,那贼人竟是蔡勋!
这蔡勋仍蔡瑁之弟,眼下被甘宁射伤,奄奄待毙,若真要一命呜呼,那蔡瑁岂不要来拼命?
若真是如此,众人危矣!
刘瑁急切让沈弥唤来张仲景为其医治,这边令甘宁、娄发将蔡勋抬进房中。
众人正急切救其性命,忽听驿馆外边马蹄鸾铃之声,忙出去探视,竟见蔡瑁、刘磐领兵前来,将馆驿围得水泄不通。
刘瑁施礼道:“蔡将军深夜带兵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如意公子,不知吾弟蔡勋何在?”
“这……”
刘瑁心下狐疑,犹豫不决。
他此时回答,当需谨慎。
这蔡瑁既然前来要人,显然对蔡勋所做之事心知肚明。
如若他此时否认见到过蔡勋,那蔡瑁若是强行进入驿馆搜索,到时岂非无法解释?
那蔡瑁定会以此为由,令人斩杀于他。
但若据实言明,蔡瑁定然不会承认其弟蔡勋盗马一说。
到时,蔡瑁依然恃强逞凶。
左右为难,刘瑁犹豫不决,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蔡瑁见他犹豫,只以为其弟凶多吉少,越发焦急,叱道:“刘瑁,吾弟何在?眼下如何了?”
刘瑁见隐瞒不过,只得据实相告。
果然,他话未说完,蔡瑁拍马舞刀,杀向刘瑁。
沈弥早有准备,斜刺里,纵马挺枪,挡住蔡瑁。
甘宁、娄发火速上马,严阵以待。
沈弥与蔡瑁刚走三合,但见又有一众人马飞奔而来,为首却是刘表。
刘表将蔡瑁喝退,问明情由,知蔡勋受伤,急问伤情。
刘瑁言道:“张仲景正在急救,具体尚不得而知也。”
蔡瑁遂怒道:“吾弟无事便罢,若有不测,定然鱼死网破,取尔等性命。”
刘表奇道:“张仲景?莫非南阳张机乎?”
“正是此人。”
“张仲景乃世之名医也,有他在,当可放心。”刘表颌首道。
“姊夫,为何如此心大也?那甘兴霸箭法通神,射中吾弟,必然凶多吉少。如此恶贼,若不除之,难消吾心头之恨!”蔡瑁坚持。
刘磐亦道:“叔父如何尽帮外人也?”
刘表遂责之曰:“磐儿休再多言!莫非汝不想族兄刘阖回荆州耶?”
刘磐再傻,亦当明白。
此时若斩杀刘瑁,那益州必然不会再放回刘阖,说不定还会将那刘阖一刀斩了。
刘磐极为固执,言道:“那刘璋若敢动我族兄一根汗毛,我定然率军攻入益州,活捉刘璋,令其在我族兄面前跪地谢罪。”
“闭嘴!再敢胡言乱语,明日便着尔回攸县。”
刘磐急切闭嘴。
蔡瑁只是愤愤不平,虽未当面顶撞刘表,然心实不甘。
刘表劝道:“德珪贤弟,且勿动怒,救人要紧。不如先令刘如意和那张机救治蔡勋。若事有不祥,治罪未迟。”
“几日为限?”
“十日。”
“如此稍解吾恨!”蔡瑁谓刘瑁道,“刘瑁竖子,今便在我主面前立下十日之约。若是十日之后,吾弟病情好转,全愈有望,今日之事便罢。若是吾弟不见好转,定斩汝等!”
蔡瑁言毕,派迁十数名心腹士卒守在驿馆之外,他与刘磐拔马便回。
刘瑁向刘表问起翌日州府会见之事,刘表不便应允,自然一并放在十日之后……
第58章 荆州问罪
刘表等人去后,刘瑁令张松盯好治疗蔡勋之事,令甘宁等做好守卫之事,他除去吃饭睡觉、探望荀攸、关怀诸葛亮之外,其余时间,全部用在闭关修炼武功之上。
刘表虽有仁义之名,然蔡瑁实非良善之辈,因蔡勋盗马受伤之事,令其一众人等,在荆州多滞留十日,实是危险得紧。
况时日一久,益州有变,纵然有甘宁、沈弥等人保护,恐难有脱身之机!
每念及此,刘瑁便心乱如麻。
求人不如求己,既然一时无法脱身离去,那便安下心来,练好武功,关键之时,方能自保。
刘瑁安排好身边之事,便专心修炼《易筋经》,期望利用十日时间,一举打通任督二脉,到时,武功必然突飞猛进,危急之时,足可自保。
刘瑁暗自评估自身实力,即便打通任督二脉,不过刚过筑基易气之阶。
汉末之时,猛将如云,神州大地,战力榜上,怕是排名前三十位之将,他皆难以敌对。
如此算来,一旦任督二脉打通,荆州蔡中、蔡和之辈,定然不是对手。蔡瑁之流,当可一战。
大将文聘,战力虽难以排名前三十位,然若要和他单打独斗,硬拼实力,怕他也没有必胜之把握。
至于刘磐身边之黄忠、魏延,他自然难以匹敌了。
若用汉末最猛之将吕布战力指数算作一百分,那屈指算来,他现在战力指数顶多只有六十来分。
在汉末战场之上,刚刚算是及格之武将而已。
正是如此,他更要努力修炼,武力强上一分,性命便可安全一分,离他争锋天下的时机便近了一分。
十日之期,展眼便过。
他和荀攸,日日纵论天下大事,参详带兵布阵之法,言语契合,话锋投机,坐卧立谈,推心置腹,关系亲密,犹如一家。
其间,诸葛玄受到刘表接见,除益州从事,为刘表幕宾,诸葛玄一家搬出馆驿,上任去了。
临行,刘瑁谓孔明曰:“来日若令叔有不测,无以为靠,可前往襄阳卧龙岗,躬耕陇亩,潜心求学,吾当拜托黄承彦先生照顾,愚兄我早晚必来接取贤弟也。切记!”
诸葛亮再拜应允。
诸葛玄感谢刘瑁于其危难之时,倾力相助,便暂令张机留下,为蔡勋治伤,助刘瑁度过眼前危机。
此时张机乃为诸葛玄随从大夫,自然领命。
十日到日,蔡勋之伤已然稳定,性命无碍。
蔡瑁差人前来,将蔡勋接去。
张机也只当回去向诸葛玄复命。
刘瑁对张仲景此等医圣级人物,自然不能随便舍弃。
若欲成就大功,当有水泊梁山笼人之术,但有一技之长,将来皆可用之。
便于这荆州城中,张机已然几次三番,利用医术,相助于他。
故而,张机离开之时,刘瑁面色凄然,恋恋不舍,拉住张机之手,言道:“仲景先生,若有朝一日诸葛先生有所不测,先生意欲何往?”
张机笑道:“我本医士,当将诸葛先生一家安置妥当,然后四海为家,行医救人去矣。”
“若如此,先生可前往蜀中一游乎?”刘瑁实乃邀请之意。
张机见其诚意甚笃,遂道:“若天假以年,当尽力前往!”
刘瑁再三拜谢。
十日之内,不但发生了上述之事,刘瑁修炼《易筋经》,进境神速,已连破中庭、神阙、阴交、气海、石门几处大穴,真气直逼关元。
一旦过关元,便是中极,曲骨,最后二穴。
曲骨死结打通,则任督二脉便全部畅通矣。
任督二脉一旦畅通,真气可以周身运行,功力定然可以上涨许多。
那时,蔡瑁之流,绝非对手;文聘之辈,当可拿下!
然则,这最后三处穴位,处在丹田之下,气息末端,想要打通,急切之间,实难办到。
按照之前约定,只要蔡勋无大碍,十日之后,刘表定当召见。
这第十一日上,刘瑁带领张松、甘宁、沈弥、娄发前去州治大堂前拜见。
那刘表叫进。
堂内,刘表坐在主位,两旁蒯良、蒯越、蔡瑁、尹籍、刘磐、黄忠等一班文武,跪坐两旁。
刘表呈上刘璋问罪绢书。
刘表看了,面无表情,口无言语,只将绢书递于蒯良,之后蒯良传给蒯越,蒯越递给蔡瑁。
那蔡瑁看过之后,冷哼一声,叱道:“刘季玉着实大胆,胆敢诬陷我荆州特使,斥责我荆襄明公,莫非要挑起战火乎?”
“蔡将军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刘瑁道,“若我益州欲挑起战端,自当屯兵巴东,窥伺荆州矣,如何便派在下前来,为使问罪?那荆州别驾刘阖,自到益州,夜访我益州将佐,挑拨我主臣关系,上串下跳,包藏祸心,乃是事实也。将军如此讳莫如深,不容在下陈述事实,莫不是真有开展端而侵凌我益州之心吧?”
蒯越辩道:“好一个陈述事实!敢问如意公子,何人可以证实,汝所言乃是事实?若汝等益州捏造事实,刻意抹黑我荆州使者,又当若何?”
刘瑁来之前便料到,荆州之士定会有此一问,他也只能据实而言。
“问得好。”刘瑁道,“蒯异度睿智超群,好谋善断,自然能够判断我等所言真假。直言相告,证人全在此矣。”
随之,甘宁、娄发、沈弥,包括他刘瑁在内,众人将刘阖所做之事,细数一遍。
张松作为旁证。
蔡瑁和蒯越听完,还想反驳,刘表阻止道:“无需多言。如意贤侄,非是我荆州巧言善变,亦非我刘表不信贤侄,然此等口舌之词如何能辩?无需再论,据此,白论到黑,黑论到白,岂能有结论乎?”
“州牧大人所言极是,那依大人之间,我当如何回复我家主公?”刘瑁试探道。
“如意贤侄,听我一言。你我两家,本是同宗;荆州益州,乃为兄弟。昔,朝廷派左中郎将祝耽授我假节,并督交、扬、益三州军事,怎奈我刘景升才智匮乏,精神不济,绝少关怀益州之地,实乃吾之罪也!而今,汝父大行,吾不能亲往祭奠,孰为悲伤!不想,别驾刘阖,代我前往,吊祭吾兄,出此差错,何需论真论假,皆我之错也!贤侄勿忧,我这便回书一封,俱道我刘景升之歉意,贤侄自可回复!……”
第59章 私会佳人
刘瑁听了刘表之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少。
“若如此,我当立即回益州,上报我家主公,令其释放荆州别驾。从此,荆州益州,兄弟之邦,再无嫌隙也。”刘瑁道。
“如此甚好。”刘表道。
刘瑁并不想在此过多停留,免得节外生枝,遂拱手道:“不知州牧大人何时致书于我?”
“若无见教,公子可先回馆驿,一个时辰之后,我当命人奉书送到。”
“多谢叔父大人。”刘瑁拜谢道,“人言‘荆州刘表,世之俊才;躬行仁义,威服荆襄。’果如是也。”
刘表呵呵笑道:“贤侄过奖了。你终于肯唤我一声叔父了。贤侄放心,君郎兄刚去,我岂能乘人之危,意图益州乎?”
刘瑁再拜,领众人回至馆驿。
果真,一个时辰之后,刘表派尹籍前来奉上绢书。
刘瑁看过,拜谢尹籍。
那尹籍道:“公子使命已成,当可速速拜辞而去,迟恐生变矣。”
刘瑁称谢,令甘宁整治马匹,集合卫士,令娄发收拾细软,他只带张松、沈弥这便前往州府,欲辞别刘表而去。
然,刚向守门官道明来意,那守门官却道:“主公已然打道回府。”
刘瑁急切上马,带领二人欲前往刘表府上拜辞。
不想,那刘表府门守卫之人,便是那日刘表婚宴之上,他和甘宁出手教训之伍长。
刘表大婚之时,因他出现,使刘府上下,乱作一团,故而这伍长心中懊恼。
他请求伍长禀报,那伍长冷哼一声,言说天色已晚,主公不见客,令他们回去,明日再来。
刘瑁请求再三,那伍长懊恼,作色曰:“如意公子,这里可是荆州,并非尔等益州,莫非还要逞凶乎?”
沈弥恼怒,欲上前动手闯入。
刘瑁急止之。
不得已,众人只得悻悻而归。
回到馆驿,张松言道:“公子,使命既已完成,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等连夜出城,免得夜长梦多。”
刘瑁自然知道这其中厉害。
那蔡瑁、蒯越、刘磐等人,几次三番,便欲加害,皆未能得手,自然不会甘心。
在此多停留一刻,便有一刻之危险。
速速离开,才是正理。
然则,未向刘表辞别,终究有失礼数。
即便不考虑这一层,他答应诸葛亮,向黄承彦道别时,央求照顾他们一家之事,尚未有机会言明。
如此便去,岂非对诸葛亮有失信义?
就算眼前,是非之地,若要他失信于诸葛孔明,他实在不欲为也。
毕竟,若取天下,必欲先得人才。
失信于孔明,并非失信一人,乃是丧失信义之心,将来必会失去天下也。
刘瑁思虑及此,遂不考虑张松之言。
然若要向黄承彦和黄月英道别,也并非易事。
因这二人乃蔡瑁亲戚,皆在蔡府做客,他如果贸然前往拜见,俱道辞别之意,岂非等同于向蔡瑁言明他之行踪?
那蔡瑁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放他离去。
刘瑁正逡巡无计,娄发快步入堂,将一条绢书送在刘瑁手上。
刘瑁急切视之,绢书上乃是四行娟秀正楷蝇头小字,读来乃是一首五言小诗:
戌时曲江阁,织女泪婆娑;
不见牛郎影,心事向谁说?
小诗下边落款只有两个字:月儿!
读罢,刘瑁大喜,这分明是黄月英约他戌时曲江阁相会。
若是见了黄月英,即便见不到黄承彦,也可央求黄月英转达自己央求黄承彦代为照顾诸葛亮之意。
晚膳之后,众人问启程时辰,刘瑁言说,今日已晚,明日起行。
张松、荀攸皆言,恐迟则生变。
刘瑁实在不想负了诸葛亮之信义,负了黄月英之情义。
且以他想来,既然刘表已然赋书放行,那蔡瑁、刘磐等即便欲行加害,想必也不会在此荆州城中了。
明日起行,还是趁夜里去,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刘瑁存了赴约之心,着令众人好好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再次拜辞刘表,不管见与不见,当即离去。
众人只得应允。
至于赴约之事,他便不欲令两位谋士和性子颇为急躁的甘宁知晓。
只等酉时过半,便暗暗叫了沈弥起床,另外带了四名锦帆卫,结束停当,悄悄赴约。
荆州城南,曲江阁。
虽然夜已深,然这里依然笙歌燕舞,灯红酒绿,着实有太平气象,此皆刘表之功也。
曲江阁位于荆州南门,临着护城河,登阁可望大江。
为不引人注意,刘瑁令四名锦帆卫在楼下等候,他只带沈弥上楼。
在楼中寻觅一圈,并不见黄月英身影,只得在临窗的位置要了一雅间坐下。
沈弥便衣打扮,腰悬配剑,只在门口守护。
不出一刻钟,只听得有人吟诵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刘瑁听得,喜上心头,知是黄月英到了,连忙飞奔出屋,果见黄月英迎面走来。
刘瑁上前,一把拉住她之素手,言道:“随我来。”
两人进屋。
沈弥满脸诧异。
刚进房内,黄月英一双明眸盯住他,喜极而泣:“如意公子,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说哪里话来?”刘瑁道,“月儿唤我,即便是死……”
他刚道出一个死字,那黄月英慌忙伸出玉指,堵住他的嘴巴,悠悠言道:“公子,以后切莫再说这个字!我知晓公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征伐四方,窥视天下,定然也会遇到千难万险,阿丑只想公子答应,无论如何,保全性命,阿丑定当日日为公子祷告!”
刘瑁感其情义,忍耐不住,双臂揽她入怀,道:“月儿真乃有情有义之佳人也!如意多谢月儿!”
真真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出使一趟荆州,千难万险之中,方能遇到此等红粉知己,情义佳人,岂非上天眷顾耶?
刘瑁心中正自感叹,那黄月英缓缓站直,一双美目秋波荡漾,和他四目相对,嘤嘤言道:“公子,小女子暗出蔡府,不能久留。今日前来,只想再见公子一面,了却一桩心事,方不负此别离之恨、相思之苦。”
“月儿有何心事,但讲无妨!”刘瑁决然道,“但有所命,无不遵从!”
“公子今日一去,天涯别离,再难相见,阿丑只想将一切交付公子……”黄月英动情言道。
第60章 勿负此约
刘瑁听得此言,顿觉四周阳光普照,头顶七彩祥云。
这个……
莫非这小女子这么急着将身体交付于他?这也太快了吧?
若在后世,刘瑁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然这是东汉末年!
刘瑁正自诧异,但见那黄月英微微抬起葱根儿白的娇嫩手儿,竟要缓缓将面上轻纱揭开。
“这……”
这回,刘瑁震惊了。
在当阳初见之时,那般危机时刻,黄月英都不曾让面上轻纱掉落,可见这轻纱遮面,定然对她意义重大。
眼前,黄月英欲向他揭开面纱,虽不至于急着将身体交付于他,自然也有托付终身、以身相许之意。
刘瑁早对黄月英面纱后边的脸庞好奇,此时,这黄月英要自己揭开面纱,他反而有些不忍。
并非他不敢承担责任。
即便黄月英真要寻死觅活,要他娶她,那又娶之何妨?
在这汉末古代,只要有钱有势,养活得起,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算不得什么。
刘瑁并无看低妇女之意,然则,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是太监,哪个不是想着,身边美女,多多益善?
只是自他见到黄月英之后,便觉这小女子遗世独立,孤高自赏,胆大心细,机敏异常。
若是她知道他已有妻室,还会这般待他吗?
就在黄月英落下面纱的一瞬间,刘瑁转身背过脸去,道:“月儿,先莫要如此。”
“公子,为何如此?”
“我有一言,须让小姐欲先知晓。”
“公子请讲。”
刘瑁支支吾吾,犹豫再三。
他已有家室之事,此时不说,将来让她知晓,岂非令她伤心绝望?若此时说出,又恐那黄月英就此离去!
故此想说又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那黄月英见他犹豫,遂道:“公子为我,生死且不避;我为公子,又有何不能直言?公子但讲无妨!”
刘瑁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月儿轻纱遮面,必有缘故吧?”
“是也。”黄月英道,“当阳相遇,我已言明,此乃我父之意,从小便让我轻纱遮面。言说阿丑貌丑不堪,生怕吓着别人,故而为之。”
刘瑁心下稍安。
其实在刘瑁看来,若果真这黄月英奇丑无比,也没什么。
只她那一翻见识,如此善解人意,便堪称世之佳人。
他心在天下,以后身边定会美女如云。
若要生理发泄,只管找其他女人便是,如何非要身边每人皆要貌美如花?
想那人文始祖轩辕黄帝,相传四位夫人之中,嫘祖、女节、彤鱼皆美貌如花,而第四位夫人嫫母却奇丑无比。
然嫫母极有德行,故而传为佳话。
既然以后身边美女成群,为何非要只追求外在美,而不能有一人内在美耶?
寻思及此,刘瑁反而觉得,身后黄月英是美是丑,实无所谓。
刘瑁遂道:“黄先生此举实为不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身美丑,天地所赐。岂人力所能改变乎?然月儿心地善良,机敏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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