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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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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瑁只感觉双手生痛,微有颤抖,略一迟疑,高沛一刀朝其肩头削来。

  此时,刘瑁十二正经打通,丹田之气日盛,体内真气充盈,双臂力量较在峨眉山上之时已然雄浑许多。

  然和这高沛比起来,明显还是差了一截儿。

  刘瑁见高沛大刀劈来,慌忙一招“横担降魔”,将霸王枪横架肩头,格挡削来一刀。

  如此两人你来我往,展眼已经过了十余个回合。

  刘瑁气喘吁吁,两腿发软,双臂酸痛,渐渐气力不支。

  而那高沛却是越战越勇,定然要一鼓作气,将其拿下。

  看看撑到二十回合,高沛大刀抡起,将刘瑁手中霸王枪磕飞。

  刘瑁踉跄后退,高沛大刀直逼面门。

  就在此时,那飞起又落下的霸王枪刚还朝着刘瑁头顶砸来。

  “公子小心。”刘云大叫。

  刘瑁双脚被台阶阻挡,再也无法继续后退,眼看着前边高沛大刀袭来,无法前冲,头顶霸王枪砸下,无法躲避,身处此等绝地,只得闭眼等死。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会丧命于此。

  已然进入死局,无法躲避,最后一刻,刘瑁只得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只是,那霸王枪并未砸到他头顶。

  当刘瑁睁开眼睛之时,看到头顶一只大手紧紧抓着霸王枪。

  高沛的大刀刀尖也在离他面门不足半尺之处停了下来。

  高沛将大刀撤回,拱手道:“公子承让了。”

  刘瑁回身,看到甘宁紧紧握着霸王枪,傲然挺立,雄霸异常。

  “兴霸!”刘瑁实在没想到,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他竟能及时冲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躲避得了?公子已然尽心,兴霸感激不尽,吾岂能眼看公子为吾丧命而无动于衷乎?”

  甘宁将霸王枪还给刘瑁,夸前两步,狂吼一声,杨怀、高沛身后上千军卒忍不住连连后退。

  “甘兴霸,你终于出现了。”杨怀严肃地说。

  “杨怀、高沛,尔等不过两个偏将,能耐我何?想要比试武艺,来吧,甘宁赤手空拳,一样可以将你二人狗头拧下来蹴鞠!”

  杨怀、高沛早听说过甘宁和他的锦帆军,知道这甘宁之厉害,一时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甘兴霸,你莫非要违抗赵都尉之命乎?”杨怀将手中令牌亮出。

  “什么鸟令牌?污蔑我甘宁,谁的令牌也没用!”

  “甘宁,放肆,难道连主公的之命你也敢说无用吗?”这杨怀显然比高沛有脑子,言语之中皆是坑。

  “无端污蔑好人,主公之令又当如何?……”甘宁火气上来,口没遮拦,脱口而出。

  刘瑁急忙止之道:“兴霸,休要胡说!”

  “甘宁,汝要造反乎?来人,给我拿下!”杨怀将手一挥,身后军卒全部将长枪向前,步步逼近。

  甘宁紧握双拳,准备放手大杀。

  “慢!都住手!”刘瑁急忙阻止。

  杨怀将手一举,士卒暂时停止进攻。

  甘宁也回过头来,望着他。

  刘瑁拉住甘宁之手,道:“兴霸,若如此,你我今日必然血溅当场亦。难道贤弟忘记为兄之言乎?”

  甘宁自然没忘,只是依着他的性子,如此束手就擒,心中实有不甘。

  刘瑁紧握他之双手,道:“兄弟,相信我!我一定会将你救出!若贤弟死,愚兄必相随而亡!”

  刘瑁此话,仿佛重锤敲在甘宁心上。

  “好,有公子此话,甘宁虽死无憾矣!”

  言罢,甘宁反背双手,径直走向杨怀、高沛,朗声道:“来吧,将爷爷绑缚起来,好去领赏。”

  杨怀、高沛依然不敢靠近甘宁,急忙吩咐军卒拿绳索捆了甘宁双手,这才上马压着甘宁离去。

  刘瑁回至府中,让刘云带领家丁护卫保护好府院,他自个儿跑去州治府门,求见其弟刘璋。

  守门护卫挡住刘瑁,言说主公已然睡下,有事请他明日再去。

  刘瑁说有急事,守门护卫自是不去禀报。

  刘瑁心知这定然是刘璋之意,也不再去强求,只管跪在府门之外,期望感动刘璋。

  天空乌云遮月,四周一片漆黑。

  一阵夜风平地卷起,随机大雨倾盆。

  守门护卫高声喊道:“公子,雨大,还是先回吧,天明再来,岂非一样?何必如此!”

  “如若尔等不替我禀报,我就一直跪到天亮。”刘瑁固执言道。

  “公子,我等已然禀报过了,里边人言,主公已然睡下,不便叨扰。我等也是爱莫能助啊!”守门护卫满脸无奈。

  刘瑁并非犯傻,他着实担心夜长梦多。

  若是那赵韪心狠手辣,趁夜将甘宁宰了,那他失去的可不只是一员虎将那么简单,恐怕他在城都城中之处境也为危险陡增。

  就算让他跪上三天三夜,也不愿看到如此结果。

  眼下,能够让赵韪手下留情的只有他的弟弟,这益州之主刘璋。

  故而,刘瑁别无他法,只有来求刘璋放人。

  跪求别人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没过小半个时辰,他的双腿已然僵了,膝盖疼痛难忍。

  刘瑁将屁股缓缓坐在脚后跟上,双手十指指尖相对,守于丹田之前,双眼微闭,调匀呼吸,排除杂念,开始修炼《易筋经》调息易气之功。

  有前世练功之境界,即便此时大雨淋头,电闪雷鸣,也不能动摇其心志。

  相反,这却让他越发坚定信心,必须伺机夺得天下,将这一切还给施与之人……


第19章 据理力争


  刘瑁努力修炼,倒是进境神速,一夜之间,连攻督脉会阴、腰俞、腰阳关三处穴位,气息直逼命门大穴。

  若是照此进展,无需几日,便可打通督脉。

  所谓督脉主气,任脉主血,只有打通督脉,配合十二正经同行五脏六腑和表里互动之气,周身气脉才算完全打通。

  如此,这《易形功》筑基易气一阶方才完成。

  虽然一夜凄风苦雨,但刘瑁跪坐在府门外,并未感觉到十分辛苦,相反,修炼内功,反而让他浑身燥热。

  在冷雨临头之时,激发其气运行聚于气脉之内,反而对他攻克三处穴位很有帮助。

  只不过此等练功之法较为激进,容易成功,但亦极为危险,故而不能常用,不可乱用。

  刘瑁将气息引至督脉命门之下,天色已亮,方才睁开双眼,对于即将到来的挑战严阵以待。

  益州牧府邸大门打开,刘瑁从门中冲出,径直奔到他面前,慌忙告罪:“哎呀,兄长,弟死罪也!弟实不知兄长在此!兄长快快请起!”

  不等刘瑁说话,刘璋回头朝着门口守卫叱道:“汝等怎可让我兄长如此?岂不是要折煞我么?看我回头不要了你们的命!”

  刘璋嚷嚷着,将刘瑁搀扶起来。

  刘瑁修炼一夜,尽管打通了督脉三处穴道,但双腿血脉流动毕竟不畅。

  此时起身,若不是刘璋搀扶,还真要双手按地方能爬起。

  刘瑁刚刚起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冷笑道:“主公,意欲要谁之命?赵韪帮您砍来便是!”

  “哼,能要谁的命?还不是那几个活腻歪的守卫,竟让我兄长跪在府门外整整一夜!”刘璋愠怒道。

  赵韪呵呵笑道:“主公,恕我直言,夜半三更,公子又无要事,便来打扰主公安寝,实为不妥。守卫不去禀报,实属为主公好。依我看,守卫并无差错。”

  “只是让我兄长在门外跪侯,终究不妥啊!”刘璋拉着刘瑁就要进府。

  刘瑁停住脚步,道:“主公,请恕甘兴霸之罪!”

  “兴霸何罪之有?兄长这是从何说起啊?”刘璋一脸迷茫。

  赵韪挺起胸膛,冷哼道:“如意公子,我看还是让主公收拾停当,咱们到州治大堂之上再说吧?”

  刘瑁也知道,既然这赵韪一早前来,定然是昨夜已然知晓他之所为。

  一早来此,不过是为了阻止他向刘璋提前建言,让那刘璋为难罢了。

  益州牧治所大堂。

  众人分宾主坐定,刘璋向刘瑁道:“兄长,甘兴霸有何罪,你且讲来?”

  未等刘瑁开口,赵韪禀报道:“启禀主公,那甘宁、娄发二将昨夜和荆州别驾刘阖密谋,意欲造反!被巡夜士卒探得,末将派人前去捉拿,不想那贼人甘宁竟潜入公子瑁府上。公子瑁受其蒙蔽,昨夜还和庞乐、李异动了手,若非末将再派杨怀、高沛二将前去,怕是早被那贼人逃脱矣。”

  “什么?”刘璋挺直身子惊道,“你说甘宁、娄发二将与刘阖勾结谋反?”

  “没错。”

  “赵韪,休要血口喷人。”刘瑁忙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汝说甘宁、娄发与刘阖勾结谋反,可有凭证?”

  赵韪冷哼一声,道:“甘宁不过一郡丞,娄发不过一裨将,未得主公允许,如何便能私会荆州别驾?在场谁人不知?荆州别驾刘阖此次前来,名为吊丧,实乃包藏祸心,意欲搞乱我益州耳。既如此,那甘宁、娄发仍然开门揖盗,与其私会,若无贼心,岂会如此?”

  “主公,赵韪之言,你也听到了。实非兴霸、娄发私会刘阖,实乃那刘阖前往兴霸、娄发府上。身为益州僚属,外使前来拜望,虽无媾和之意,出于礼仪,亦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也。且,甘兴霸很快便将刘阖赶出府邸,显是对刘阖之言并不认同,如何能够说他们媾和谋反?”刘瑁据理力争。

  “哼哼。”赵韪冷笑道,“公子对甘宁、娄发所做之事如此清楚,莫非公子对二人私会刘阖之事早已知晓?”

  “赵韪!你休要血口喷人。瑁对吾弟刘璋一片赤诚,如何会与刘阖之流为伍?赵都尉还是就事论事为好,切莫小题大做,东攀西扯!”

  刘瑁言语之时,只觉有心无力。

  在这州治大堂之上,多半是无能庸碌之辈,没有几人能够辩清世事,慧眼识珠,相助于他。

  “主公,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旁边末座,一人盎然曰。

  刘璋瞟了说话之人一眼,面有不喜,当着众位僚属之面,想是不好呵斥,只得说道:“永年有话直说,无需多礼。”

  “多谢主公。”刘瑁从此人自称为“松”,刘璋又称呼他“永年”,便可知晓,此人定然是张松,字永年。

  刘瑁自然知晓此人。此人虽其貌不扬,然才华横溢,博闻强记,粗通谋略。

  在益州之地,也算是个人才。

  只听张松道:“启禀主公,在下以为不应治甘宁、娄发之罪,而应立即将那荆州别驾刘阖赶出城都逐出益州地界。”

  “为何?”

  “主公容禀。松早有言在先,那荆州别驾从事刘阖此来名为吊丧,实则包藏祸心,必然伺机搅乱我益州之地。如今,刘阖夜访甘宁、娄发,不过一面之缘耳,如何便能密谋造反?定然是那刘阖故意如此,令我益州主公部曲异心,实乃离间毒计也。如此,治甘宁、娄发之罪,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况那甘宁、娄发随公子瑁出征剿灭黄巾贼寇,功劳卓著,尚未给予封赏,便无端遭此横祸,岂不寒了众位将士之心?赵韪此举,实乃令我益州自毁长城也。请主公三思。”

  张松之言刚落,那赵韪按剑而起,怒喝道:“张松匹夫,安敢如此辱我?看我斩杀腐儒耳!”

  “赵韪,同殿臣僚,莫要如此。”刘璋慌忙劝阻,勉强将赵韪劝下。

  张松傲然坐下,并无丝毫惧怕之意。

  刘瑁急忙起身道:“主公,张永年之言甚是,还望主公三思啊。”

  那刘璋一时无法抉择,望着稳坐一旁之庞羲,道:“庞议郎以为如何?”

  庞羲微微拱手,道:“主公,在下以为,刘阖祸心已现,不可久留,早早赶走,理所应当,只是,这甘宁、娄发么……”


第20章 夜求张松


  “甘宁、娄发当如何处理?”刘璋忙问。

  “目下,老主公大葬在即,无法查明事情缘由,可先将甘宁、娄发入狱待审,待老主公大葬之后,审问明白,再行定夺不迟。”庞羲言道。

  刘瑁算是看明白了,这庞羲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不过,他如此建议,看似周全,实则于己不利。

  如此看来,这庞羲虽然和赵韪并非一个鼻孔出气,实则为刘璋肱骨之臣,骨子里是支持刘璋的。

  刘瑁还想争取,岂知那刘璋慌忙言道:“庞议郎所言极是。眼下父亲大葬在即,实在无暇查明此事。不如就放在大葬之后,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再行定夺,对兴霸也算公平。那就这么办吧。”

  刘瑁心知,刘璋此举,定然抱有私心。

  此时刘璋乃益州之主,原本对他就心存芥蒂,关押甘宁,无异于砍掉他之左膀右臂。

  这是刘璋梦寐以求之事。

  若是让他自己决策,他说不定尚无此胆量。

  然赵韪已然行动,将甘宁、娄发拿下,今又有庞羲在众位臣僚面前建言,显见得已水到渠成,他不过点点头而已,又何乐而不为?

  刘璋交代,即可释放刘阖,并令其天黑之前离开。

  赵韪领命而去。

  一切已成定局,刘瑁多说无益,只得起身回府,从长计议。

  从州治府衙回来之后,刘瑁一人躲在书房,无计可施,闷闷不乐。

  那侍女凤儿受夫人吴氏所托,送来一卷诗文,说是有人自长安来,新抄写的王粲诗作,若是他晚来无趣,可以读读。

  刘瑁让她放在桌上,心里只是琢磨目前处境和城内能够团结之力量。

  他想起今日州府之中,那备受赵韪欺压和刘璋冷落之奇才张松。

  在这蜀地,张松绝对算是个人才,虽说其貌不扬,但其过目不忘,博闻强记,粗通谋略,实非府衙之中那些碌碌无能之辈可比。

  目下,刘瑁可谓危机四伏,虽有几名武将支持,一则不在身边城中,二则缺乏谋士相助,一旦有变,不但难以脱身,实有性命之虞。

  为此,刘瑁只想寻找机会多多结交能臣良将。

  平日里他便听说,这张松很不受刘璋待见,早已心怀不满。

  最近两日果见其倍受冷遇,不如便去拜访,或可一举而得其心。

  张松久在CD关键时刻,定然会有用处。

  刘瑁计议已定,随手拎起王粲那一卷新诗藏在怀中,披了披风,戴了斗篷,让人牵过马来,从后门出去,只让云儿一人带路,趁着夜色,径直奔向城中张松住所。

  在一进院落门外,刘云轻轻敲门。

  “夜半三更,何人造访?扰人雅兴,实在该……”随着人声,一人踉踉跄跄走来开门。

  刘瑁更不答话,径直进去。

  刘云将两匹马直接牵进院子,顺手将大门关上。

  刘瑁将头上风帽拿下,躬身一揖道:“永年先生,你说该什么?”

  张松实未想到来人竟是刘瑁,一拱手,朗声道:“不知是公子驾到,死罪!”

  “先生不必多礼。”刘瑁道,“先生这小院儿闹中取静,清幽别致,非君子不能居之,瑁实感佩。先生可否容瑁进屋一叙?”

  张松让道:“公子请。”

  屋内。

  铜灯之下,刘瑁和张松对坐茶几两边,张松令家人撤去羽觞酒馔,烹茶以待。

  刘瑁此时才打量张松,发现他的确丑得可以,额头突出,顶尖发希,嘴唇外翻,牙齿外露,衣服敞开,放浪形骸。

  张松见他打量于他,并不正襟危坐,反而越发散漫无状,道:“公子深夜至此,必然有话要说,请公子开诚布公,尽管吩咐便是。”

  “先生果然爽快,我有王粲最新诗文一卷,请先生一览,若何?”刘瑁将怀中诗文取出。

  张松讶然,似乎难以想象,刘瑁深夜至此,只为和他谈诗论文?

  虽然惊讶,张松还是接过诗文,一目十行,扫过几眼,还给刘瑁。

  刘瑁问道:“王粲其诗如何?”

  不想这张松眼眸含泪,起身踱步,背诵起来:“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gou)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

  张松声音由宏阔而喑哑,背诵几句,竟至赞叹:“好诗!好诗!”

  张松继续背诵:“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

  张松又诵了这几句,不禁喟然长叹:“好诗虽是好诗,然吾辈生不逢其时也!”

  “先生感叹生不逢时,莫非先生只有治世之才,而无乱世之能乎?”刘瑁反问。

  那张松并未急于回答,只是继续背诵道:“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

  背诵完毕,张松凄然道:“公子明鉴,张松之才,岂忧世之治乱,但看主之明暗可也!”

  “永年先生以为我弟若何?”

  “恕我直言,刘季玉懦弱多疑,见识浅薄,难保益州之地,我等早晚必归他人矣。”张松之言胆大爽直,肆无忌惮。

  刘瑁并不发怒,又问:“那先生以为我何如人也?”

  “将军……”张松怔然,片刻犹豫而言道,“近日已非往昔可比也。”

  “先生此言骑墙。”

  “非也,实乃公子最近之变化,让松未能了然于胸也。”

  刘瑁不敢久留,遂直言道:“先生是爽快人,瑁便直说了吧。瑁欲求先生相助,成就一番大业,不知先生尊意如何?”

  不想那张松立即起身,跪在刘瑁面前,再拜道:“公子若肯用松之才,松愿效犬马之劳!”

  刘瑁忙将张松搀起,两人又聊一阵,相谈甚欢,俨然如知己故交。

  临走,刘瑁将王粲新诗拿起,揣在怀中。

  张松道:“公子礼贤下士,夜半冒险见松,何惜一卷诗文乎?”

  刘瑁笑道:“永年先生胸怀大志,过目不忘,真乃奇才也。别人不知,我当知之,既能背诵诗卷,留下此诗文岂非多余?”

  刘瑁言罢,两人相对大笑。

  赢得张松之心之后,刘瑁带着刘云,趁着夜色,过大街,穿小巷,径回府中安寝,只得另觅机会拯救甘宁……


第21章 灾祸临头


  晨光暗淡,彤云压顶。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进刘瑁府院。

  刘瑁被惊醒,翻身下床,刚刚开门,便见刘云飞奔来报,说赵韪亲自带人闯进府来。

  言语未毕,那赵韪已然带人闯进后院。

  “赵韪,胆大妄为,大清早的,怎敢闯我府邸?”刘瑁怒目而视,双拳紧握。

  “公子,对不住了。”赵韪脸上的横肉抖抖,冷哼道,“我奉主公之命,前来请阁下往州府一叙。”

  刘瑁心中打鼓,知道此去定然凶多吉少。

  若不是这赵韪抓到了自己什么把柄,他怎么敢如此气势汹汹,闯进府门?

  既然他是奉了刘璋之命而来,那刘璋若非抓到了什么真凭实据,又如何会派遣赵韪如此明目张胆前来?

  刘瑁心知肚明,自从来到这城都城后,他并无犯错之处,莫不是昨夜暗自前往拜见张松,又被这赵韪派在城中的探子探查得知?

  想不到自己戴了斗篷,如此伪装一翻,还是没能逃过这赵韪之耳目,看来这老王八蛋不将他赶尽杀绝,是决然不会罢休的。

  刘瑁心中惶惶不安,然表面之上,决然不能表现分毫。

  “赵都尉,去便去,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请问阁下,主公唤我何事?”刘瑁想套套话。

  “主公唤你何事,我如何能够得知?公子去了,自然知晓。”赵韪拉着驴脸,一副得意忘形模样儿。

  “既如此,赵都尉可否稍待片刻,容我与夫人道别?”

  刘瑁心知,此一去势必难以全身而退。

  若是真的事有不谐,提前向吴氏交代好,说不定吴氏还可以在外周旋,不至于立时一败涂地。

  不想那赵韪极不耐烦道:“不过去见见主公,公子何必这般麻烦?搞得生离死别一般,我看还是不必了吧?等你见过主公,再来与夫人会面,为时不晚。”

  刘瑁无奈,只得对身边刘云道:“云儿,告诉夫人,我去去就来,万勿忧虑。”

  “公子!”刘云紧皱眉头,恋恋不舍。

  刘瑁在赵韪和兵丁的胁迫之下,来到州治衙门,见那刘璋与众位臣僚已然早早等在那里。

  刘瑁躬身向刘璋施礼,而后问道:“主公唤愚兄何事?”

  “我的好兄长!”刘璋举起右手,浑身颤抖,气急败坏道,“汝来到城都之时,我视兄长如父,欲将益州牧之印信佩剑相授,兄长致死不接。我本以为兄长实乃与愚弟心有灵犀,真心想让。如何而今出尔反尔,又要谋反?”

  刘瑁一听,慌忙询问:“主公,贤弟,这是从何说起啊?朝廷既已下诏,令贤弟为益州牧,愚兄岂会有非分之想?主公此言,定然是受了奸人挑拨,污蔑于我,主公万勿轻信啊!”

  “奸人挑拨?”刘瑁越发气愤不已,“兄长,你去看看,那南城门外,沈弥率领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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