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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谋将周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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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勋刚到流圻,黄祖的援军也到了。
黄祖力劝刘勋振作精神,再与吴军决一死战,胜了可以夺回庐江,报仇雪恨,败了就退回江夏郡,投靠刘表。
“荆州人才是孙家父子的克星,这么多年,孙家父子屡次攻打荆州,都未得逞。孙坚就战死在襄阳。”黄祖进一步诱惑刘勋,“背井离乡,寄人篱下,不到万不得已,岂是大丈夫所为。荆州是庐江的近邻,也是强援,孙策和周瑜如同虎狼,荆州和庐江唇齿相依,唇亡齿寒,刘景升和我都是会全力支持你。你有荆州之强援和庐江之民心,随时都可能夺回庐江。”
刘勋犹豫再三,就答应了。
他出尔反尔,觉得对不起周瑜和小乔,但他更恨孙策的残暴,更想替死去的亲人和父老乡亲们报仇,更想重回庐江。
吴军刚一从宛城启程,周瑜就说。
“伯符,到了流圻,我偷偷进城去见刘勋,讲明利害,要他中途退出。”
“不行,这太危险了。”孙策拍了拍周瑜的肩:“公谨,我没有怪你。当初不放了刘勋,大乔也很危险,这事扯平,我们没吃亏。你这次去见刘勋,他就毫无顾忌了,何况还有黄祖。如果被他发觉,恐怕连刘勋都保护不了你。”
周瑜觉得孙策的话有理,他不怕刘勋,却怕黄祖,便想了一个折衷办法,给刘勋写了一封信,派一个亲信乔装成小商贩,混入流圻城。
在信中,他一句也没有指责刘勋,反而表示理解,但深刻剖析了荆州、江东乃至天下的时局,讲明利害。
刘表外貌儒雅,心多疑忌,懦弱无能,且已年迈,不思进取,两个幼子昏庸无能,难当大任。荆州丰饶,北有汉水、沔水,直达南海,东接东吴,西通巴蜀,乃兵家必争之地,值此乱世之秋,荆州东有孙策,北有曹操、袁术,荆州迟早是他人之物。凭刘勋和黄祖联军,也未必能敌得过孙策。即使这一仗重创孙策,也是两败俱伤,孙策和黄祖都可以从后方再调兵马,只有刘勋再无兵可调。手中无兵,必遭荆州人所蔑视和遗弃,即使吴军退出庐江,庐江必被荆州所得。
刘勋接到周瑜的信,十分羞愧,信中的字字皆击中了他的要害。
我和孙策拼个两败俱伤,就再无兵可调了,到那时,即使没有孙策,庐江也将被荆州人所得。何况,孙策勇武无比,周瑜智谋深远,算无遗策,远非刘表和黄祖可比。黄祖凭长江之险,江夏城之固,尚能保一方平安,若论深入庐江,与孙策和周瑜对阵,几乎没有胜算。如果我带一群残兵败将去投奔曹操,岂能得到重用?
刘勋经过一整夜的深思,在第一缕晨光划破黑暗之时,终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走为上策。他给周瑜复信,讲述自己无意违背信义,只是受黄祖胁迫,身不由已。
刘勋还和周瑜订好默契:他和黄祖分兵两路迎战,庐江军从北城门出战,黄祖的江夏兵从东城门出战。临阵时,庐江军一触即走,撤出战场。
刘勋深知黄祖性格倔强而又嗜杀,与孙策仇恨太深,如果说明自己的意图,劝他退回江夏,他绝不会答应,自己反而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周瑜接到刘勋的信后,大喜,他亲率一路人马,与刘勋对阵;孙策则率另一路人马迎战黄祖。
刘勋一看见领兵的人是周瑜,就一马当先,直冲过来,不让一兵一将跟随。周瑜见此情景,知道刘勋是真心,也打马迎过去。
“公谨,要说的话,信里都说了,我们后会有期。”
“保重。”
刘勋和周瑜装模作样的拼了几招,就策马回走,率大军离去,还故意扔下一些盔甲器械。吴军在后面虚拟地掩杀一番,就杀向东城门,增援孙策。
在孙策和周瑜的夹攻下,江夏军很快就溃不成军。
黄祖在心腹亲兵的拼死保护下,才杀出重围,退回江夏,急向荆州的刘表求救。幸好豫章郡和庐陵郡还没平定,孙策和周瑜暂时无意攻取江夏。
第二年,孙策和周瑜又平定了豫章郡和庐陵郡,形成了割据江东之势。
这一年六月,,小乔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周珊。
也就是这一个月,袁术被曹操攻击得无处可去,只好投奔袁绍,但被曹军阻击,跑到江亭时,忧惧成病,吐血而死。他迷信的传国玉玺被前任广陵郡太守徐谬献给了朝廷,得到一笔丰厚的赏赐。
消息传来,周瑜和孙策几分感慨,几分伤感,在院中设了香案,以晚辈之礼遥祭袁术。
周瑜彻底不眠,思想袁术的一生:少年有为,闻名天下;青年不畏强暴,任用贤才,笼络人心,成了割据一方的诸侯;取得一连串的成功之后,他就慢慢变了,生活奢靡贪淫,狂妄自大,意志软弱了,精神松懈了,甚至还自以为是真命天子,不速亡而何待。
他又反躬自省:袁术少年时,何尝不像我一样,志向远大,日日求进,成就了一番大业之后,权力大了,奉承的人多了,身边的美女多了,才慢慢变得昏庸无能。我和伯符也快成大业了,袁术的今天会不会是我们的明天呢?
他又想孙策:随着江东的不断平定,伯符越来越骄狂自负,不可一世,连曹操和袁绍他都不放在眼里,如此下去太危险了。而我呢?周游天下的那两年最苦最难,也最刻苦最有激情,长进也最快。和小乔热恋时,学业最荒废,现在大业初成,小乔在怀,更是如此,看书的时候少了,陶醉的时候多了;思考的时候少了,谈笑的时候多了;有许多回,只是为了这顿饭吃什么而想了好半天,我以前每天都晨读,自从娶了小乔后,这个习惯就没了,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不愿意起床。照此下去,我和伯符不也慢慢变成了袁术。
想到这里,周瑜如中电击,翻身起床。
小乔被惊醒了,拉住他的手,柔媚地说:“周郎,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去找伯符。”
周瑜好半天才敲开孙策家的大门,一定要见孙策。孙策不得不起来见他,身上还带着大乔的余香,打着呵欠,一脸的不乐意。
周瑜细数袁术的败亡,听得孙策心惊胆寒,连连表示要以此为鉴,励精图治。
袁术死后,他的堂弟袁胤害怕曹操,不敢留在寿春,听从大将张勋之言,投奔孙策。
周瑜闻讯,不由得想起了袁雅:她如今成了丧家之女,一定很可怜,我要把她接来,细心教导,让她嫁个好人家,安乐地过一生。我这么做,小乔会不会发脾气?我和她本来就有绯闻,如今这么爱护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了?江东人会怎么想?一定会影响我的清誉的。
唉,这件事只好拜托伯符了。
谁知孙策一听,就直摇头。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一碗热汤倒在我的头上,我不把她吊起来打个半死,就算我对袁家有情了,就算我心胸宽阔了。”
“大丈夫胸怀坦荡,何必和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
“公谨,你和那臭丫头是不是真的有情?我告诉你,在你之前,她……”
“伯符,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她清清白白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照顾她呢?”。
周瑜不愿意和孙策多说,想来想去,觉得只能去求孙权。
汉王朝的特使刘琬来到江东,曾说:“我看孙家几兄弟,个个都很优秀,才能出众,聪明、通达,但都享年不长。只有二弟孝廉,形体魁伟,相貌不凡,有大贵的仪表,年寿又最高。你们不信,就记住我的话。〃
孙权很懂礼仪,对部属关爱倍至,对贤臣名士恭听请教,从不以“少主人”自居,尤其是对周瑜和张昭,十分尊敬,不论在何种场合,都是先行礼问候。
孙权很痛快,满口答应:“公谨大哥,这是你求我的第一件事,就放心吧。”
他亲自出面,为袁雅置了一座宅院,派了四个侍女服侍她。
袁雅闲来无事,孙权就请人教她棋琴书画。袁术死后,经过了几个月的流亡逃离,她完全变了,不再任性胡为,甚至懂得了察言观色,讨别人的欢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天夜里,周瑜由孙权领着,偷偷地来看袁雅。她竟然知道跪地下拜,感激涕零,没提过去的事。不知怎么,周瑜心里一阵酸楚,好言安慰她。如果不是他和小乔情太深,真想娶袁雅做妾。此后,周瑜经常派人送东西给她。
周瑜请孙权快点给袁雅物色一个婆家,她有了归宿,就了却了他一块心病。对此,孙权竟然一拖再拖。想不到半年后,孙权和袁雅竟然暗中相恋了,只是害怕被孙策知道,才不敢公开。其时,孙权已经娶妻谢氏。
周瑜闻知,又奇怪又好笑:男女之情才是最深不可测的,比天下大势还要复杂。仲谋怎么会喜欢上袁雅?
孙策死后的一年,孙权正式将袁雅接入家中,纳为爱妾。袁雅的哥哥袁耀因此富贵,不久便官拜郎中。
孙策崛起于江东,曹操无力讨伐,就笼络他,推荐他担任讨逆将军,封吴侯,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孙策的弟弟孙匡,为儿子曹璋娶了孙贲的女儿,还聘请孙权和孙诩到许都任职,被孙策婉拒。
周瑜一直很清楚:江东和北方的统一者迟早要有一场生死之战。
数年的努力,周瑜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情报府。
府衙设在一座不起眼的大院里,负责处理日常事务的就是在曲阿之战中立过大功的司马功。只有周瑜、孙策、张昭和程普四人知道司马功的真实身份,他不能决策的重大事情,就直接请示周瑜,周瑜不在是孙策,孙策不在是程普,程普不在是张昭。
司马功遥控了三百多名精干的密探,奔忙于各地,其中有一大半分布在洛阳战区的各处要地,各种情报如江河入海,源源不断地流入江东,经过筛选分类,最后摆在周瑜的案头。为此,所需经费直线上升,但周瑜觉得很值得,孙策也完全支持。
袁术败亡后,洛阳战区能和曹操争霸的只有袁绍了。
曹操消灭了袁术和吕布,袁绍也击溃了公孙瓒。公元200年,在官渡,二人终于兵戎相见,江东成了争相拉拢的对象,江东又面临重大抉择。
孙策问周瑜:“袁绍和曹操,我们应该站在哪一边。”
“以江东之力,不足以图谋北方,只能扶弱抗强,相互制衡,使我们腾出手来攻取巴蜀。”
“这我知道,但曹操和袁绍谁强谁弱呢?”
“我在袁术身边前后呆了两年多,对袁绍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发现他们兄弟有着惊人的相似,都是志向远大,年少有为,不畏强暴,努力奋斗,等到创立了基业,就走下坡路了。袁绍自从统领四州的军务,成了北方最大的割据势力后,就目空一切,独断专行,生活腐朽,锐气尽失。”
“那曹操呢?”
“曹操很早就把袁绍视为敌人,而袁绍则把曹操当成朋友。在曹操攻打雍丘的张超时,袁绍居然还帮助曹操。曹操在攻打刘备时,袁绍想偷袭许昌,只因爱子重病,就轻易放弃了难得的良机。袁绍若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是难事,但他偏偏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曹操。由此可见,袁绍绝不是曹操的对手。”
周瑜顿了顿,接着说:“袁氏兄弟少年时,确有志向和雄才,也许不在你我和曹操之下。然而,他们依靠运气和家族的影响,壮大得太顺利了,渐渐就得意妄形了。”
孙策深有同感:“创业难,守业更难。一个人未经历许多挫折和磨难就成功了,绝不是好事。”
“我在曹操身上花的精力最多。他出身于世家大族,但是宦官之后,在士大夫阶层中,受过歧视和白眼,创功立业之欲望极强。更厉害的是,曹操是个打不死的人。他被董卓、吕布和张绣打得惨败,却总能东山再起,再次壮大。这一点,袁术就没有,袁绍也做不到。我还多次观看过曹军的作战演习,训练相当有素,阵法变化无常,是我见过的战斗力最强的军队。”
“那我们就联合袁绍,攻打曹操。”
“若能趁此时机,把献帝和满朝的文武大臣劫持到江东,就等于又攻克一个江东。”
“对,就偷袭许昌,在曹操的背后插上致命的一刀。”
这天,周瑜正看着小乔给他收拾出征时的行装,一个叫许安的人求见。
许安的父亲就是原吴郡太守许贡,是曹操的好友,和乔公也很熟。前几天,孙策得到了秘报,说许贡和曹操私通,替曹操刺探江东的情报,就将许贡一家四十余人都抓了起来。
许安跪在周瑜面前,磕头流血:“周将军,家父绝不是曹操的内奸,求你救他。我们听说,孙策最听你的。三天后,家父就要问斩了。”
“孙策有确凿的证据吗?”
“没有,只是怀疑。家父是说过几句讽刺孙策的话,也和曹操有书信往来,但那只是叙旧,并无反叛之意。家父还劝说过孙将军,要归顺朝廷,做中兴汉室的功臣。孙将军听了,可能不高兴了。”
他话锋一转,“孙策是听了庐江郡太守李术的谣言,才怀疑家父的。李术只因某件小事,就对家父怀恨在心,如今他飞黄腾达了,就阴谋报复,抓了许家的几个门客,诬陷他们给曹操传递情报。”
“是李术!”周瑜顿时更关注了。
孙策攻占庐江郡后,就任命李术为新郡守。当时,周瑜就觉得不妥,但他和小乔沐浴于爱河之中,心醉神驰,就没再细想。
滥杀无辜,人心如何安定。周瑜觉得这是大事,就去问孙策。
孙策很气愤地说:“我赦免了他,让他继续过富贵的日子,他不思图报,反而心怀不满。”
“只因他心怀不满,你就杀了他?”
“他是江东的祸根,不如早早除掉。何况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保皇派,极力反对江东割据。他是江东保皇派的首领,这种人不除,始终是后患。”
“没有确凿的证据,怎能随便杀人?”周瑜很气愤,“你杀了一个许贡,就会失去成千上万颗民心。我们的下坡路,可能就从这件事开始。”
孙策不愿意和周瑜纠缠这些小事:“先把许贡关押起来,派人明查,再做处置。”
“我看,还是把许贡放回家,派人严密监视就是了。”周瑜看出孙策是敷衍自己:“伯符,治国治军没有小事,小事对了是小事,错了就是大事。”
孙策有点不耐:“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好了,公谨,偷袭许昌迫在眉睫,这件事就交给手下人做吧。一会儿,仲谋就来了,我们三人还是精心制订作战计划吧。”
大乔出来了,给二人沏茶。
婚后,她出落得更动人了。
“公谨,小乔和刘勋对你说了许多伯符的坏话,你可别信。刘勋和我们有仇,小乔是我妹妹,我最了解她,说话很偏激的。”在她眼里,伯符做什么都是对的,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一会儿,仲谋也来,你们不要走了,我亲自下厨去。”
正说着,孙权就到了。
偷袭许昌事关重大,周瑜和孙策都慎之又慎,每个微小的细节都要讨论几遍。
经过密商决定:周瑜为先锋,驻军江夏,密切关注曹操的动向;孙策在吴郡调度各路人马,陆续向江夏集结;时机一到,二人就率大军攻打荆州,取路直袭许昌;留孙权和张昭镇守江东各郡。
最后,周瑜才说到了李术。
“伯符,这一次,你是不是用人失当?李术可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孙权也跟着附和:“他背叛过黄巾军,在危难之际背叛了刘勋。当我们有危难了,他会忠心吗?”
孙策当然明白,但他也有自己的道理:“有两种人才可以用,一是忠肝义胆的,二是识时务的。李术属于后者。刘勋之流,如何与我辈相比。李术此举算是弃暗投明。何况我是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才任命他的。”
“李术和许贡有过结,你知道吗?”
“这是许家人的认为,不足信。许贡确实有太多的可疑之处了。”
最后,周瑜再三强调:“没有确凿证据,千万不要乱杀人。若是是非难辩,就把许贡一家赶出江东即可。能不杀人的时候,就不要杀人,这是刘勋治理庐江的信条,所以庐江郡才一直安宁富庶。刘勋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但他许多精辟的见解,很值得我们学。”
“好,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会杀许贡的。”孙策点头答应。
周瑜走后的第二天,李术又抓到曹操和许贡秘密来往的秘使。
此人叫赵馗,曾经是许贡的心腹门客,一年前离开许府,邻人们都不知其去向。在赵馗身上搜出一封曹操的亲笔信,请许贡刺探军情,联络旧部,做曹军的内应。
在孙策面前,赵馗供认不讳。
孙策大怒,当即就把许贡抓来,与赵馗和李术对质。
许贡年已五旬,瘦小而又硬朗,脸上的皱纹很深,是个很倔强的人,他一见李术和赵馗,就大叫:“好二恶贼,何必苦苦害我。孙将军,我冤枉啊!”
“许公不必心急,请坐下慢慢说。”孙策表情很和蔼。
许贡自以为孙策不会相信一面之词,就大胆坐了:“孙将军,这个赵馗本是我的门客,我待他不薄,可他生性淫荡,不知羞耻,竟然和我的一个爱妾私通。当时,我一是抱着慈悲宽厚之心,二是不想家丑外扬,就从轻发落,把他赶出府。想不到这个小人不识好歹,竟然恩将仇报,伙同他人害我。”
他接着又说了他和李术的关系:“我和刘勋的父亲是好友,刘勋掌管庐江后,经常请我到他府上,畅谈大事。我见到李术,觉得他目光机诈,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不可重用。可惜刘勋不听我的话,最终被此人坏了大事。”
李术反驳:“大丈夫在世,当遇明主,必要以死相随。古今豪杰,莫不如此。你和刘勋自不量力,以卵击石。难道我陪你们死战到底,就能战胜孙将军吗?”
孙策摆了摆手:“许公,我叫你来,不是想听你评论谁,只是问你有没有和曹操通信。”
“那只是私信而已。就连你的岳父乔太尉,也接到过这种信。”
李术说:“许贡,你给曹操献计,陷害孙将军,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那只是想让孙将军入朝为官,怎么能说是陷害呢?”
“我有一封许贡写给曹操的亲笔信,可以证明他确有害将军之意。”赵馗将一信呈给孙策,“许贡的字很有风格,很容易辩认。”
孙策接着信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孙策骁雄,与项籍相似,宜加贵宠,召还京邑。若被诏,不得放还,若放于外,必作世患。
“这封信是真是假。”孙策问。
“不错,这封信确是我写给曹操的。但是,这不是陷害,只是为了天下百姓,也是替将军着想。将军进京,担任要职,中兴汉室,名垂千古,有何不好?”
“那你为何不写给别人,偏偏要写给曹操呢。
“曹操乃是汉室丞相,好比周公,辅佐弱主,扫除各地叛乱,上顺天意,下顺民心。”
李术冷冷地说:“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何况孙将军哪一点不如曹操?孙将军起兵时年仅21岁,独自率兵渡江南下,短短三四年间,就夺得丹阳、会稽、吴郡、豫章、庐陵、庐江等郡,占据江东大片土地,雄霸一方。这等英雄气慨,天下无一人能及。当年曹操领兖州牧,奠定基业时,年已38岁,袁绍夺得四州时,也已经37岁。如果天下非要选一个周公,也轮不到曹操。”
这一番话正说中了孙策的舒服处,他至始至终将话听完,面露悦色。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我的英雄气慨,天下何人能及。曹操和袁绍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割据一方,我到他们的年纪,就统一天下了。
孙策还是很和蔼:“许公的好意我知道,中兴汉室,也是我的诉求。”
“那我就放心了,将军神武,不输于项羽,若能匡扶汉室,乃天下百姓之福。”
许贡一走,孙策脸上的笑容隐去,杀气呈现。
李术见状,趁机进言:“将军,许贡和曹操很有交情,曹操若是占据江东,许贡至少能重登吴郡太守的宝座。许贡在吴郡任职数年,人望不错,党羽不少。曹操无时无刻不想攻打江东,只是北有袁绍等人,他无力南侵,只好借朝廷之名来安抚我们,这分明是缓兵之计。”
他顿了顿,接着说:“汉室名存实亡,各地英雄无不想取而代之,这也是天意。将军神武英明,与世无匹,就不想吗?许贡不识时务,逆天而行,这种人迟早是将军的绊脚石。”
自起兵以来,我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战绩确实非曹操和袁绍可比。有人说我的神勇和英明,天下无人能比,这话虽然有阿谀奉承之嫌,但细想起来,倒也不虚。我打到哪里,百姓都拥戴我,名人贤士都归附我,将士都愿意出死力,由此可见,我的所作所为才是上顺天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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