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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秦霸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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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君上!属下也是匆忙之中接到了大王的密令。大王,特将此物带与君上。”暗狼说着再次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块虎符,双手递上。
这块虎符,与王翦的那块差不多大小,只是虎符上的花纹却是完全不一样。在虎符最为醒目的地方,虎符的正中央,篆刻着“蓝田”两个字。
“蓝田大营虎符!”饶是以暗狐这等心性的人,此时也不禁叫出了声。
秦国自商鞅变法后,实行耕战体系,国内常年预备着大量军队。随时操练,保持军队的纪律。而,这个囤聚军队的地方,正是秦国LT县的蓝田大营。
白起神色凝重地接过这枚虎符,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可以说,有了这枚蓝田虎符,白起就已经掌控了秦国一半以上的兵力。
白起小心翼翼地收起虎符,盯着跪在地上的暗狼说道:“大王……咸阳究竟如何?”
双手作揖的暗狼跪在地上,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白起的话。犹豫了许久,暗狼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大秦,山陵将崩!”
尽管早有预料,但听到暗狼的回答后,顿时一种酸楚与无力的感觉涌上白起的心头。
秦王嬴稷身体每况日下,这点他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不过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
但,这也仅仅只是让白起觉得难过而已,真正让白起有种无力之感的,还是此时车厢内,依旧昏迷不醒,发着高烧的嬴政。
“君上!”与白起相处了数月的暗狐,此时完全能感受到白起的那种心情,“当务之急,还是要确保公子平安无事!”
“传我命令……”白起点点头,正准备下达命令的时候,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忽然从车厢内迸发。
“公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头一惊,紧接着,强大的威压瞬间从天而降。
“噗通!”距离马车最近的几名黑冰台护卫最先被那强大的威压压倒在地,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拉车的两匹骏马也嘶鸣着倒下,口吐白沫。
“噗通!”
“噗通!”
紧接着,先天后期修为的暗狐和暗狼也跟着趴下。不过短短一个呼吸的时间,马车五十米的范围内除了白起,一个站着的都没了。
“公子!”哪怕是此时的白起也同样不好受,刚说句话,就涨红了脸。自从那日进阶后,白起还从未感受过如此庞大的压力。
此等威力的力量,无疑是车厢内的嬴政发出的。现在,白起最怕的,就是姬昊那不靠谱的性子,在嬴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但,身为突破武道先天巅峰的第一人。白起强烈的预感告诉他,此事或许与姬昊无关。
“咚!咚!”白起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向着马车走去。然而,白起刚走没几步,又发生了巨变。一道蔚蓝光芒,从马车的窗户内直射出来。使得这刚露出一丝鱼肚白的天地黯然失色。
白起看着那蔚蓝的光芒,一时间有些失神。隐约之间,白起居然觉得自己的修为又增长了几分。
光芒的持续时间并不长,几个呼吸之后便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而随着光芒的消失,那磅礴的巨大压力也跟着消失不见。
“噗!”
“噗!”
“噗!”
原本趴在地上的黑冰台密卫,无不口吐鲜血。就连暗狐和暗狼的嘴角间,也流出了一丝血迹,体内内力翻滚不停。
压力消失的瞬间,白起迅速登上马车,想要查看嬴政的状况。
“吱”
然而,白起刚刚登上马车,马车的门,被人打开了。嬴政,慢慢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嬴政的衣着依旧有些狼狈,但那清秀的脸庞和凌厉的眼神却在无形之中透露出一股藐视天下的霸气。
白起看着嬴政,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回想起那一日,剑指长平的秦王嬴稷。
……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秦王宫内,洪钟九响,一代雄主秦昭王嬴稷,就此长眠。秦国朝堂之上,军政之间,一场新的角逐也在这回响在天地间的钟声中就此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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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秦丧
“踏,踏,踏。”
成队成队的黑甲士兵在咸阳的街道上来回巡逻,天空尽管已经放亮,可是原本热闹的咸阳城却仿佛依旧在睡眠之中一样。除了那整齐的步伐声之外,便再无一丝声音。
在秦王寝宫外守候了一晚上的百余名大臣,此时却没有一丝疲惫的姿态。百余名大臣,大半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然而,秦王驾崩,此时正是权力交接的最关键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放松。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君同样如此。
安国君赢柱已经做了五十年的太子,但在秦国的权威并不深。前半生,有宣太后把持朝政,后半生有秦昭王,他的这个太子可以说可有可无。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新君要想加深自己的权威,必定会降一批人,升一批人。此时若是松懈了,得罪了新君,那不是自讨苦吃?
“相国大人……”范雎正在佩戴丧服,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不高的呼声。
范雎眯着眼,转过头,正是穿着楚服的熊权。
“权公子……”范雎微微弯腰,向熊权行礼道。
“大王文韬武略,想不到竟然薨了。哎,真是世事难料啊……”熊权看着那紧闭的寝宫大门,一副惋惜的样子,感叹道。
范雎闭上眼,轻轻点点头,仿佛在回想往日和秦王共商政事的情形。
熊权见范雎依旧忠臣烈士般的样子,微微咧咧嘴,说道:“相国大人,如今先王薨了。你我这些老臣,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也得下去,侍奉先王了。”
范雎睁开眼睛,熊权话语中的嘲讽他不是没有听出来。但是范雎却是轻笑一声说道:“侍奉先王乃是我等老臣的荣幸。这朝堂啊,呵呵,也该让给那些年轻人了……”
“哦?是吗?”熊权眼睛微眯,这范雎是在嘲讽他们楚系后继无人啊。
不过,这倒是事实。楚系自从宣太后和魏冉死后,便一直是熊权独挑大梁。唯一有资格继承熊权地位和权力的熊安,也逃回国了。这点,自然瞒不过有心人。
“吱!”就在熊权还想反驳的时候,关闭了一宿的秦王寝宫的大门,被打开了。
原本略显嘈杂的大臣们顿时噤声,无不按照朝堂上的队列,分次站好。
“咳咳!”
穿着丧服的赢柱在华阳夫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寝宫大门。
“当!”
洪亮的钟声响起,一台漆黑的棺椁,由十六名穿着严密黑甲的力士抬着,缓缓走出寝宫。
“当!”洪钟再次响起。
“大王!”站在最前首的范雎悲呼一声,而后噗通一声跪下。
“大王!”紧接着,剩下来的所有大臣也都哗啦啦地跪下,不少人甚至哭泣了起来。
赢柱面无表情,一直苍老的手轻扶着棺椁,缓缓向着宫门口走去。
今日,虽然阳光高照,可是已经深冬时节,天气依旧异常寒冷。、
“咳咳!咳咳!”
一阵刺骨的寒风刮来,赢柱又剧烈咳嗽起来。华阳夫人连忙掏出一块帕子,轻轻放在赢柱的嘴边。
赢柱略带温情地看了眼华阳夫人,微微点点头。正当华阳夫人要收起帕子时,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明黄色的帕子上,居然沾染上了点点血迹。
“夫君!”华阳夫人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惊恐和担忧。
嬴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继续缓缓向前走起。
“当!”
棺椁走过群臣的队伍,钟声第三次响起。跪倒在地上的群臣也站起来,跟在棺椁之后,慢慢向着宫外走去。
“当!”
第四声响起,严闭了一宿的秦王宫大门也依次打开。
“当!”
第五声……
天子九响,如今,虽然东周国依旧存在,可是早就连普通世家都比不上了。贵为战国七雄中最为强大的秦国君主,嬴稷享受着天子般的待遇。
“当!”
第九声响过,满大街的数万黑甲锐士齐刷刷跪下,整个咸阳上空的钟声久久回荡,肃杀之气聚而不散。
“辛苦将军了……”赢柱缓缓走到一名老将面前,沙哑着声音说道。
“喏!”老将胡子花白,眼睛虽然浑浊,却依旧炯炯有神。此人,正是昔日秦国名将司马错的幼弟司马钧,亦是如今秦国老秦系的掌门人。
司马钧从赢柱手中接过符节,挺身上马,大吼一声道:“魂归去兮!”
“哗!”数千名黑甲锐士随着司马钧的命令,齐齐转身向城门口的方向。而后剑出鞘,弓上弦,摆出作战姿态,缓缓向着城外驶去。
嬴稷的陵墓被安排在秦国故都雍城西,乃是历代秦国国君的墓葬之地,也是秦国宗祠所在。
“殿下……”护灵的队伍完全驶离了咸阳城后许久,赢柱依旧伫立在原地。站在赢柱身后的范雎,不由得轻声提醒道。
按照秦国惯例,旧君去世,新君会在三日之后即位。而现在,作为太子的赢柱,已经完全可以入主秦王宫,代行秦王权力了。
“回宫!”赢柱一甩袖子,喉咙中发出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
“喏……”群臣弯腰行礼,齐齐应声道。
……
“吱!吱!吱!”
秦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几十名黑袍人的护卫下疾驰着。
“公子,还要一两个时辰就可以抵达函谷关了。”白起骑着马,在车窗外说道。
嬴政合上一卷竹简,这是黑冰台为他整理的秦国卷宗。各种密文,和各大家族的密事都一一陈列在上面。许多秘密,甚至是前世的嬴政也不知道。
“师叔,您说您当初在函谷关留了后手?”嬴政轻轻地问道。
“是的,公子。不过,如今先王新丧,按照惯例,会紧锁函谷关,以防肴东六国。”白起先是点点头,但随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那师叔认为,被先王派来守函谷关的会是谁呢?”嬴政继续问道。
白起轻皱眉头,思索了片刻,说道:“如今,论秦****中影响,无疑是司马家的那小子最甚。其次,便应该是王翦和蒙骜了。”
“司马家乃是老秦系之首。以先王之智,恐怕,不会将函谷关这样的要地交于司马钧老将军。否则,老秦系和楚系之间权力再次失衡,安国君的地位就危险了。”嬴政看着窗外不断变换地风景说道。
“公子所言不错,老臣也认为,守函谷的应该是蒙骜,或是王翦中的一人。”白起点点头,分析道:“不过,王家也是老秦系之一,恐怕先王不一定会派王翦来。而且,即便是王翦守关,身为老秦系一员,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行。”
嬴政先是沉默不语,过了会儿才说道:“师叔所言差矣。以我看,守关之人就是王翦了。”
“公子为何会这么认为?”
“王翦虽然是老秦系一员,但很少真正地同老秦系的人走到一起。否则,以他的能力和军功,早就被老秦系的人捧上去了。为何到现在,还不过与蒙骜等同?”
“脱离了咸阳的王翦,失去了老秦系的控制,便与王党,也就是肴东系无异。而且,函谷虽然重要,但更为重要的,应该还是咸阳。”
白起边听边点头,等到嬴政说完,白起才笑着说道:“不错,蒙骜乃是众所周知的死忠之臣。的确应该会被留在咸阳,公子果然高见。不过,公子有信心说服那王翦吗?”
“呵呵。”车内,嬴政轻轻一笑,说道:“师叔又在考验我吗?”
“哈哈哈!”白起听了嬴政的话,近日忧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哈哈大笑道:“公子果然不会让老臣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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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王翦
秦国函谷关
昨夜一队百十人的卫队,护卫着王翦,疾驰到了函谷关。拿着虎符的王翦,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彻底接手了原函谷关尹司马达的所有权力。而司马达也暂时成为了王翦的副手。
“父亲!”王贲摘下头上的头盔,走入大堂内。
“嘭!”
坐在堂首的王翦毫无预兆地一拍桌子,桌上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竹简顿时散落得满桌都是,也将旁边的司马达吓了一跳。
“混账!这里是哪里?未禀上官,私入主营该当何罪!”王翦指着王贲,怒斥道。
“哗!”王贲连忙跪下,请罪道:“将军,末将知罪!”
“都安排好了吗?”见王贲认罪,王翦的语气也好了些。
王贲点点头,回答道:“回将军,函谷关已经锁死。函谷关外五十里内,都已经派遣了大量的斥候游骑。函谷关外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立刻知晓。”
王翦轻轻点头,而后继续拿起一卷竹简,挥挥手说道:“下去,自领八十军棍吧。”
“喏!”
函谷关外,三十里处,一队两百余人的游骑包围了嬴政的车队。
“站在!尔等何人?函谷关已锁,欲往函谷所为何事?”两百人的将主骑马上去,呵斥道。
“我等乃是大秦黑冰台密卫,奉先王之命,护送公子政归国。此乃先王手令!”白起一边说,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令牌拿出来。
那将主双手接过令牌,确认无误后,作揖说道:“大人请恕罪,如今函谷关已经戒严。末将这就派人,向关尹报告,还请稍等。”
“嗯。”白起点点头,并不为难这个将主。
“将军!函谷关外有情况。”堂下,一个声音响起,再次打断了王翦阅览竹简。
“嗯?”王翦皱皱眉头,有些不明白函谷关外能有什么大事,足以上报到他这个关尹这里。先王刚薨,六国就算想要合纵攻打秦国,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不等王翦多思考,堂下的那个传令兵继续说道:“关外有一行六十余人,为首之人称其是黑冰台密卫。奉先王之命,迎回公子政。这是他们拿出的令牌。”
王翦接过呈上来的令牌,令牌古朴无光,青铜材质。整个令牌一面刻着一个秦字,另一面是一只极为形象的燕子。燕子作为秦国的图腾,一向只有秦王才配使用。
“传令之人何在?”王翦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问道。
“依旧在关外。”
王翦点点头,按照军令,既然函谷关锁死,没有王命就不得再次打开。
“司马兄,这函谷关就暂时交给你了。”王翦站起身来,对着旁边的司马达说道。
“喏!”司马达拱手作揖道。
函谷关本就是天下第一雄关,在秦惠文王之后,又几经增高加固,现在也有七八丈,二十多米高。
因为不能开关门,王翦独自一人直接从关门上纵身而下。短短一瞬间,爆发出来的修为已经接近先天巅峰圆满了。
“驾!”
王翦接过关外早已准备好的马匹,跟着几名士兵,向着一行人的方向疾驰而去。
……
嬴政走出车外,随意看着周围的那些严正以待的游骑,对着白起问道:“师叔认为,王翦放我们过关的可能性大吗?”
“公子认为呢?”白起不答反问道。
“呵呵。政儿自然认为,王翦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嬴政自信地回答道。
白起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道:“公子自信便可。”
“驾!”
道路远方,逐渐出现了几个黑点。
“本将王翦,乃函谷关关尹。还请黑冰台的掌事兄弟出来一叙!”
嬴政刚想上前,却被白起拦下。嬴政有些不太明白白起的意思,疑惑地看了白起一眼。然而,白起自始至终都带着他的那块青面獠牙面具,看不到任何表情。
“王将军?”白起的声音透过青面獠牙面具显得有些深沉。
“你是?十二尊使?”王翦看着人群中走出来的白起,微微皱皱眉头。黑冰台十二尊使,王翦也是知道的,只不过那个与十二尊使完全不符的面具,让王翦心中还是存在着几分疑惑。
“我不是十二尊使之一。”出乎王翦意料的,白起直接否决了自己十二尊使的身份,反而是说道:“我只是将军的一届故人而已。”
“故人?”王翦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呵呵,将军不相信吗?”青面獠牙面具下,传来白起一声带着笑意的话来。
王翦不说话,只是看着白起,显然并不相信。
白起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不过,虽然我不是黑冰台的十二尊使,但他们却是……”
随着白起的话音落下,两个穿着黑袍的男子缓缓走出来,轻轻摘取带在头上的斗笠。
王翦看清两人脸上的面具,眼中瞳孔微微放大。虽然面上镇定,但心中无疑已经翻江倒海了。
当暗狐和暗狼出现时,王翦已经相信了这群人的身份。但是,让他震惊的是这个所谓的公子政,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值先王派出两个尊使以供驱使。
“看来王将军是相信了我们的身份。”白起再次说道。
这回,王翦很是果断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相信了你们黑冰台的身份,但是,你这个所谓的‘故人’我却是不相信。”
“既然如此……”白起伸手,正欲将脸上的面具拿下来。
“等等!”王翦忽然喊道,止住了白起的动作,然后继续对着周围的游骑命令道:“尔等全部撤出去!”
“喏!”游骑没有犹豫,径直掉头离开。
“咔!”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白起脸上的面具被缓缓摘下。
“你……你是……”
“王翦,一别数年啊!”
“哗!”王翦翻身下马,跪地说道:“末将王翦,拜见武安君!”
“哦?看来,你家小子已经和你说了?”
“回君上,确是如此。”王翦也不否定,直言了当地回答道。
白起点点头,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有自己的决断了吧?”
“王翦谨奉先王之命!”
“哈哈哈!王翦啊,你还是如此,做事滴水不漏!”白起哈哈大笑着说道。
还站在黑冰台密卫中的嬴政轻轻点点头,“奉先王之命”和奉“奉君上之命”这可是天壤之别。“奉先王”是忠,“奉君上”则就有谋国之嫌了。今世的王翦果然还如前世一样,小心谨慎,哪怕是细节,也从不犯错。
“只是,这位公子政究竟是何人,不知末将是否有幸面睹。”王翦拱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
“这个当然。”未等白起回话,人群中的嬴政直接回答道。
王翦带着几分好奇地看着慢慢走出人群的嬴政,只不过十岁模样的嬴政,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略显稚嫩的脸庞却是透着一股子的英气,一双眼睛宛如天空中的雄鹰一般锐利,桀骜不驯。
“小子嬴政,见过王将军!”嬴政弯腰,行礼道。
“公子有礼了。”王翦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回礼。
白起点点头,等两人互相行完礼后说道:“既然如此,王翦,开关门吧。”
“喏!”王翦犹豫了片刻,然后拱手应喏道。
正当王翦准备翻身上马时,嬴政却是笑着说道:“呵呵,师叔,王将军。不必再考验小子了……”“呃,公子何意?”王翦一脸诧异地问道。
嬴政摇摇头,说道:“王将军为人细腻,滴水不漏。不得王命,私开函谷关,乃是通敌死罪。王将军如此做,于师叔何利?于自己何利?”
王翦听了嬴政的话,略微收敛了一点脸上的诧异。
“小子回国,想必会惊动不少人。此时擅开函谷关,哪怕是即将即位的安国君能容忍我的行为,恐怕朝堂上的诸多臣工也会逼着安国君赐死于我。最好的结果,恐怕也是小子被监禁吧。”
“哈哈哈!”听完嬴政的话,白起哈哈大笑,显然满意至极。而王翦,也是漏出了一丝笑容。
没错,白起先前屡次询问嬴政是否有信心说服王翦,就是为了给嬴政一个错觉。那就是,王翦交给你,我不帮忙。
而当王翦真正出现的时候,白起却是毫不犹豫地自己上了。到最后更是顺理成章地,利用先王的命令和自己的身份,要求王翦开函谷关门。一切都看似合情合理。
王翦作为白起多年的部下,自己更是兵家中的佼佼者,略微思索一下,便等大致猜到白起是在考验嬴政。王翦既然已经打算跟随嬴政,自然也希望看一看嬴政的资质如何。
而嬴政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一般人,恐怕在遇到顺风顺水的时候,总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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