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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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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以虚张声势的作用为主。曹操在不在这里也不好说,这次不太好办那。”陆逊笑道“那倒无妨,既然做疑兵,那必须做的像一些,他留在这里居中指挥外加迷惑那些荆州人倒是完全可能的。”
曹操正在一幅巨大的荆州沙盘前,给将领们作解释“这里是荆南四郡,那里是半独立的势力,不过这些人都是墙头草,实力又不值一提,只要拿下南郡,这些家伙就会望风归顺,到时候给他们几个虚职,控制这里实在不是问题。现在子孝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可笑刘表小儿还蒙在鼓里,把那么多部队放在咱们这边,他根本不会想到他只要敢出击,我就只有逃之夭夭的份,他这些人马看上去还有点气势,估计战斗力还过得去,到时候拉去江东给咱们做垫背倒是上佳的人选,这时候我们应该想想等刘表投降了该封他个什么官。”又拿手指了指樊城“刘备这家伙不可小觑,他现在毫无动静,但不代表他就能任我们宰割,去樊城的斥候力量需要加大,不掌握他的动向,实在不令我放心。”这时,传令兵来报,江东的使者已经到帐外了,请求接见。曹操瞟了他一眼,说道“让他们进来,嗯,大家姿势做得正式一些。”
步骘他们进了大帐,看到一排排武士分列两旁,排成一个长夹道,知道这是下马威,孙绍对陆逊笑道“您看到了吧,装腔作势就是这样。”两边的人对他怒目而视,他却言笑自若,随着这些人走了进去,然后旁若无人的直视曹操,他确实和画像上相差不多,细眼长髯,身材短小,但一股精悍之气令人不可不重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领头人曹孟德啊,看上去也不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像他自己所说的“特多智谋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曹操也不怒反笑,说道“江东的小孩子都这么没教养吗?送个人质还要做出一副自己多了不起的样子。”步骘显得有些紧张,显然是对于曹操的气势有些不适应(所谓“王八之气”是确实存在的,上位者由于长久做主的积威会影响到他们生活的习惯,从而在一言一行上不自觉的对他人造成压力),陆逊则看着孙绍,想看看他到底怎么应对。
第三十四章 奔袭
“曹丞相,您就是这样对待来归附的人的吗?倒是与您的地位气度不合啊。”他们过来,表面上确实是叫做归附,这么说也是可以的。“哦,作为归附者,就该有归附者的觉悟,怎么会对孤如此无礼啊?”“没错,我们确实是前来归附的,但您既不能对我们展示您的诚意,又不能向我们展示您的尊重,对诚心前来的人却以机心相待,实在是令人寒心哪。您是要主宰天下的人,居然连抚士以诚都不能做到,我真的为您以后的日子而担忧啊。”
曹操确实被激怒了,他的脸色很不好,刚才还在意气风发的讨论怎么完成统一的问题,现在居然一个小孩子就敢讽刺自己没有做天下人的气度,无异于在烈火上浇了一头冷水,极为难受,语气也变得凌冽起来“好啊,你既然说是来归附的,那孤问你,江东这些年来自立一方,不服王化,诸事皆不向朝廷报告而自行处置,这是何故?”“在下敢问丞相,江东再怎么说,也是大汉的领地,是朝廷的下属,贡赋进献,不曾有缺,可当有困难之时,向朝廷求助,不知丞相为何不应,直至现在才来啊?”“前日忙于扫平叛逆,无暇顾及,况且江东之患,能有多严重?还需要朝廷的帮助?孤若是派大军进驻,不知可否?”“丞相所言原因,在下明白了,江东这些年对朝廷礼数有缺,其实也是这个原因,本来还想多解释一下,既然丞相已经知道了,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江东也是在忙于讨伐叛逆,不得抽身吗?可笑!孙氏一族占据江东已有十数年,民心稳固,你又说他们都是对大汉尽心的忠贞之臣,哪来的叛逆?”这话说的就是诛心了,明着说孙氏一族就是叛逆。孙绍也不紧不慢,回道“总有些不安分的人,聚集在山林之中,抢掠百姓,破坏生产,我们每每加以进剿,可剿完了这批,那里又冒出一批来。我们也奇怪为什么总有一些人会不停的造反,几乎是年年都有人这么做啊。而且他们似乎还有非常雄厚的力量,不仅能招到人,弄得到兵器,甚至有的还弄得到战马,那些可是非常优秀的并州马啊,还装备着军中的制式环刀,有的甚至以江东的锻造技术都打不出来,真的很令人头疼的。丞相啊,他们也不知怎地,就有那么好的条件,还不断的冒出来,我们是剿不胜剿啊,还有那些山越人,这些年来他们的装备也是越来越好,对付他们也是极为费力。有这样的难题,自顾尚且不暇,那又怎么拿得出太多精力去尊崇王室呢?”这话一样是诛心之论,指责曹操这些年不断的资助江东那些心怀不轨的大族造反,他是在不断地给江东制造麻烦,哪有资格责问为什么没时间来尽忠王事呢。
曹操以咳嗽为借口掩住了脸,防止别人看到他脸上的惊愕,资助江东大族造反的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不过手脚做了不少,在资助的武器和马身上都有足以以假乱真的伪装,这些马只有极少是真正的北方马,很多都是他费力自关中从蜀地弄来的,本来可以给部队当做驮马的,可为了给孙家制造足够的麻烦他还是送了出去,兵器什么的更是一丝“北方气”都没有,包括样式和花纹都是模仿的荆州军的制式武器。至于运送途径,那也是从和他有私交的荆州世族那边转运过去的。这居然能被看出来,仅仅是因为铸造技术领先了太多的缘故,实在是可叹。而且在江东居然还人所共知,以致连小孩子都知道,看来自己低估了江东的水平啊,也不由得对孙绍有些另眼相看,只听得他继续说“即使如此,但江东给朝廷的贡赋却是一直不缺的,想那交州士燮,不过派人去了趟京师,得到了多少奖励?而我们这边呢?特产也送了不少吧,连大象也能费力的送过去,难道还不如吗?”
说到大象曹操不由想起曹冲“仓舒若在,当不由他这般大放厥词。这狮儿之子虽然能言善辩,但论聪明怎么及得他。”听得孙绍继续说到“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丞相要拨乱反正,使天下重现太平,就应当敞开胸怀迎接天下之士,在他们能够发挥力量的同时指正他们的不足。所谓周公吐脯天下归心,曹公今欲平天下,怎能以机心对待天下之士?归附之人,不论其本意,都是来归附的,那就应当以微子、箕子作为典型,荣赏以示天下。丞相初见,先以武力恐吓,再以厉言责问,斤斤计较,何曾有些海纳百川之相?在下只恐天下思慕丞相之士,无不齿冷,纷纷望而却步,到时候想要一统天下,想必难度也要大的多甚至未能说定的吧。”
曹操听完了他的话,也有些惊异:这小子,好一张利嘴!如此年纪就能这般,长大了只怕更是…不对,他不过十一二岁左右,即使是仓舒,也绝不致有这般见识,他这般侃侃而谈,仿佛什么都懂,这么短的时间即使是天才也不大可能如此轻易的举出来这么多。那么就应该是…没错,他的腿,在颤抖,这是心虚的表现。眼里上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再说到“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追究了。”转头看向步骘“你是使者,话却全让他说了,这可是令人惊讶呢。”步骘答道“丞相并未询问在下,世子又说了基本的情况,在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曹操大笑,说道“你还真会说,借口找的也不错啊。”也不理涨红了脸站在一旁的步骘,直接问孙绍“你这孩子果然能说,不过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对于北方马和南方马是怎么做区分的?还有锻钢所需的温度为什么北方能达到南方却达不到呢?”“这个,在下不知。”马的区别他是真不知道,至于锻钢炉水的温度,还不是因为现在的制碳技术不过关引起的,北方有充足的煤,而南方过于潮湿,将木材碳化的手段又限于烘干软化而已,每每有大量水分渗入,导致其燃烧效能不足。不过这种话为什么要说呢,说了也没什么用不是,还是在试探呢,那就让你看看好了。
“不知道?这可有负足下的神童之名啊。那还有一事需要问你,本朝开国至今,对世族优抚有加,可他们不思报国,反而是不时地掀起动乱,比方说你刚才所讲的。那一般情况下本朝处置的先例是那些?江东那边的你也清楚,就问你据你所知荆益二州的一些世族的反乱和处置情况吧。”“呃,这个二叔却是…啊,这个我不知道。”曹操的笑容一闪而过,“哦,还不知道?”“正是,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若是不知道而假装知道或者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对自己对别人都不好。”那一句知道却装不知道正是针对曹操明知此次送质并无诚意却还要白费口舌和他磨叽的事,只是曹操正沉浸于对孙绍的判断中,并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便说“好吧,好一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先退下,既然来了我这里也欢迎你,希望能和谐的过下去。我让人帮你们安排住处,使者留一下,有些事还得问你。”孙绍向他行了一礼,便随着曹操的一名侍卫退了下去。
“此人真是吴侯嫡子?倒确实博闻强识。”“正是,吴侯至今无子,遂以先兄的独子孙绍为嫡子。正是此子,他已于来之前加冠,取字子续。”“哦,一个孩子穿着成人之服,确实有些怪异。接下来把孙权的来意跟孤说明白。”“是,是这样的…”
孙绍随侍卫来到自己的帐篷,这个帐篷很大,住下十来人也不成问题,那个侍卫(称为“虎士”)对他们说这里是军营重地,他们并非军队中人,所以不得命令不得随意走动,送饭送水和打扫卫生的事情有专人负责,不需他们担心,他们一行二十八人,住屋个五篷,孙绍和陆逊住一个,另外二十六名侍卫住另外四个。他自己就住在旁边第三个帐篷,有什么需要来找他即可。孙绍道“大哥你还没说名字呢。”“哈,忘记了,我叫费瑶,陇西人,幸会,告辞。”这家伙,也是个留下名字的人物呢,费瑶,曾任魏国征西将军,官职甚至超过了郭淮,在中三国也算能够支起一片天的人了。能认识他倒也不错呢。
到了晚上,孙绍和陆逊在谈话,“姐夫,你也看到了,曹孟德今天的表现可不怎么样,他明显对自己的信心有些膨胀,对我们就没表现出一点诚意。虽然作为这个时代的革新者,但气度明显不足,我可不认为这次他有胜利的希望啊。”陆逊道“子续今天,倒是让人惊讶,居然很曹操这样的人玩心计。你那套把戏虽然能骗过他,但相处得久了也未免会露馅,我倒是为你担心呢。”“这倒还好,他的疑心太重,故意漏些破绽给他他就只会有很大的可能性随着我们来走,反正以后不需要和他有太多接触,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等到战端一起,就该准备逃跑了。”“子续却是估计的深远,只是局势是否一定会如你想象的一般走下去呢?我也想好好看一下啊。曹孟德,确实有统一天下的能力和实力,只是如你所说,他的气度似乎不够,未必就可以保的长久,还得观察一下…”“噤声!好像有人前来拜访。”
“请问这里是孙子续公子的居所吗?”外面说道,声音偏粗,可能是这里的将领,孙绍向门外走去“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吗?”“能让我进来说吗?”“请,这个确实不用先问的。”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走了进来,相貌颇为魁梧,更奇异的是他的胡须是黄色的。孙绍想了一下,也猜出了来人是谁。“是曹三公子吗?”“不用这么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也可以叫我姐夫的。”曹彰道,说实话他要装得彬彬有礼确实挺困难,现在又是对着两个自家的远亲,那种想要拘束但却忍不住想按自己本性来做的样子非常明显。“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叫您一声姐夫好了,请先坐下,箕坐也可以,这位是我亲姐夫,都是一家人倒也不用讲这么多虚礼。”
孙绍清楚曹彰不是个有心机的人,曹操也不太可能让他来试探,最多只是拉拉关系而已。如此也不客气,就拉着曹彰聊起了家常,曹彰倒是有几次想把话题转到战争和兵法上,孙绍却一个劲地问从姐的情况,甚至表示自己应当送她些东西,向曹彰询问孙娴的兴趣爱好。曹彰道“你从姐啊,她一般就喜欢一个人呆着,我有时找她说话她都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嗯,可能比较喜欢音乐,我见过它弹琴,虽说我不懂,但水平也应该不错。”“那我也该找根上好的桐木,做成琴送给她呢。不知姐夫的孩子多大了?”“我啊,我就一个儿子,比你这个当舅舅的也就小七岁,对了,我堂妹在江东过得怎样呢?”“四婶啊,她过得,也就是不好不坏吧,四叔和她相处的倒还好,就是身体可能不太好,或许是不适应气候的问题。当然身体还很健康,到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就这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家常,把陆逊说的打起了鼾。听到这个声音,曹彰也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起身告别,说明了自己的住处,并说有事情的话来找他。当他走出帐篷的时候,孙绍听到外面一个人说道“曹校尉,主公有请,请速去。”
这大晚上的叫人去议事,实在是令人觉得奇怪,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过以他的身份,那也不会告诉他,他估算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九月底,大约刘表也是死了,那么很可能是荆州投降的事情。而经此过后曹操得到了荆州,但更是兴奋得昏了头,出了不少错误决定,那或许,机会就要到来了呢。
第三十五章 长坂(上)
柴桑,孙权居所。孙权正坐在挺着大肚子的步练师身旁,听着胎儿的声音。“我就要做父亲了呢!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也会有自己的继承人了。”步练师听着他那近乎疯狂的声音,也不由得暗自有些不满,就对孙权说“夫君有些事情还是做得过了一些,这对于孩子可能不好。”孙权一听不由得生起气来“对孩子不好?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他的未来,不会有一个年长的又有过人之才的哥哥,不会有一个对他不支持的军队统领,更不会有一群质疑他地位的家人!我为了他背负了多少骂名,又给即将到来的决战增加了多少麻烦,我这难道是自讨苦吃的吗?你居然这么说,完全枉费我的一番苦心!”“我的意思是,夫君的戾气太重,可能会影响到孩子,她以后可能会变得不好。况且您的手段也太过激烈,对反对者居然全部在家里关禁闭,世子也不是这般不知进退的人,您何苦为了除掉他而得罪这么多人呢?”“你这妇人家是不会懂的,子续和大哥相似之处太多了,他们才是父子啊,他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这才十岁就建立了如此的人望,若是长大了,更会有一大批人聚集在他身边。他是个有理想更有胆识的人物,有着做一番事业的欲望,他不会自己放弃的,只能强迫他放弃,至于那些支持他的人大多只是不明真相,等我的儿子出生他们自然会转过来,现在就是要让他们明白不要随便干预我的家事。只是有些人实在令我担心,动又动不得,关键时候还得依靠人家,为什么大哥有这等福分,我却没有呢?”步练师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也更加忧虑,暗想着自己找些人来给孩子祈福,若是还没出生就造了这么多孽,那生下了又会怎样,她甚至都不敢想了。
孙绍果然第二天就得到了向襄阳进发的指令,看来确实是荆州投降了,曹操的确是兴奋呐,前一天江东在名义上归附,当天荆州就投降了,双喜临门,也确实令人心情舒畅。刘琮被封了侯,做个虚衔的刺史,而蒯越、蔡瑁等人,也都有封赏,提拔荆襄名士三十多人为官,以拉拢荆州士族,封了十五个侯爵。他在进入襄阳后除了这些事还更加关心刘备的动向,当听到刘备在截获了刘琮投降的情报后就开始逃跑的情况后,也有些懊恼,本来两面夹击他是跑不掉的,可偏偏荆州这边做事不密,让刘备得知了情报,当然荆州世族有很多支持他也是一个原因。不能再让他跑了,这家伙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败之易,擒之难,一个好机会被荆州世族的不配合给浪费了,那就自己创造机会好了,他叫来曹纯、曹彰、曹真等人,对他们开始分配任务。
“襄阳似乎也不算太繁华呢。即使和吴县或者宛陵相比,也不过仿佛,我还以为荆州的发展水平有多高呢。”陆逊听到他的话,笑道“襄阳以前不过是个县城,直到刘表统治荆州之时才成为州治,这十几年有这样的发展也是很不错了,跟吴县那种已经作为郡治几百年的地方是比不了的。自初平元年已来,天下大乱,大量人口涌入荆州,很多人都被安置在此,你听他们说话,各地的口音都有。”“孙家一直盼望着进入这座城市,然而讽刺的是,我居然以人质的身份第一个进来了。刚才经过砚山之时,要不是不得自由,倒是想登上去好好祭拜一下祖父大人,祈求他的保佑,不过既然没机会,就在心里祭拜好了。”陆逊还是沉默了,他是不忘家仇,即使来这种地方也要祭拜一下祖先,向他们告知仇敌的消灭。可是自己呢?却得和这位本来是仇敌的人并肩作战,还是作为相依为命的情况。曹操看上去没空来理他,他昨天抽了个空去求见但是连第一道门都没进去。他现在也有些怀疑自己前来是否正确。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自己晓得了自己的这位内弟确实是个妖孽,给他足够的力量确实也未必不能逆天,可是现状啊,实在是麻烦。孙绍见他一副惆怅的摸样,猜测可能是刚才的话有些激怒了他,就说“我是想向祖父大人报告:您的仇敌已经上天了,您可以不必一直怀着怨恨再过下去了。无论对人还是对于灵魂,仇恨,都太沉重,背负的时候,如同大山一般使人喘不过气来;打碎的时候,又使人茫然无措,若是一直怀着这样的心情,只怕会不健康吧。姐夫,你听过酒泉烈女赵娥亲的故事吗?”“嗯,我知道,她的父亲被同乡人李寿杀害,而她的几个兄弟都生病去世,她就趁着李寿对赵家没防备的机会,自己持刀杀了他,然后自请死罪,官吏们虽然想要赦免她却坚持不许,只得判她死罪,若不是大赦只怕就保不住命了。不知子续为什么对我说这个故事?”
“她这么做不妥啊,只是顾及了自己的感情或者是背负的仇恨,却没看到家族的长远利益呢。那个时候她的儿子才不过几岁,几个侄子也都没成年,她要是不在了,那家里还不得崩溃,杀了人以后,即使在得到官吏们赦免时也不肯接受,恐怕只是觉得报完了仇了无生趣,迷茫的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却没考虑到她的儿子会怎么想,又怎么继续生活。这一切都是由仇恨带来的呀,我自小失去亲人,深感亲情的缺失是多么痛苦。姐夫也有同样的经历,那感觉只怕比我更甚。坚持这份仇恨,究竟有何意义?让更多的人陷入互相仇杀的漩涡吗?将两个家族彻底的拉入不死不休的境地吗?让更多的孩子像你我那样在没成年就失去父母,在没有至亲关怀下早早的就变得冷漠和世故吗?或许冲动的时候想不到这么多,但静下来想一想,这给家族带来了多么大的麻烦,父亲和二叔不断的进攻荆州,这仇也越积越深,现在想要吞并荆州吞不下,他们见到曹操到来就直接投降了,因为明知不敌,又想给孙家带来些麻烦,曹操有了荆州水军更能轻易地渡江。现在刘表也死了,黄祖早就被杀了,我们前代人的仇恨,不该有我们再背了,如果不跟荆州联合的话,那就会面临灭顶之灾了。这时还要被仇恨所冲昏头脑,那就太可笑了,在家族的前途受到危险的时候,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它已经带来了许多麻烦,我是不希望再背负下去了,如果我遇到刘琦刘琮,也未必就像仇人见面一样只有血腥和死亡。江东更是不能背下去了,他需要盟友,哪怕是暂时的盟友。若是像这位赵娘子那样不求其他,可就真的完蛋了。虽然二叔懂得,但其他人,尤其是三叔,可就不好说了,这才是我为江东所担心的地方啊。”
陆逊知道他这一番话是为了开解自己,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啊,哪怕他已有和孙家联姻,但她是她,即使和自己再好,不能和家族相提并论。只是这话说的对,为了家族的长远利益,仇恨也是可以放下的,这本身就不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为何就放不下?身边的这个人,他的预见能力确实令人惊讶,再加上过人的学识,未必就比曹操逊色太多,气度虽然不算广阔,但这方面曹孟德也不过尔尔,要是帮助他…真的或许能成为天下知名的大家族,从而达到前人也未曾达到的高度也说不定,叔父说子续面相极贵,也许是真的,曹操有很多智谋出众的谋士,他对他们的信任早已成为自然,况且他的亲族势力极大而且简直针插不进,在他身边现在想要建立大功业,太难;吴侯有自己的亲信,比如鲁肃、步骘、胡综这些人,论信任自己完全不能和他们相比,而且他这样的君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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