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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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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样,以后也不至于起太大的变化的,这一方面大家尽可以放心,既然说过了要保证诸位一世幸福,那么无论如何都是要做到的。”陈笙说“好了,这种保证的话不是靠说的,夫君的行为我们看在眼里的,并非是怀疑你,只是毕竟身份摆在这里多少有些自疑而已。还是谈谈信的事情好了,你看看有什么纰漏之处,我们也好改一下。”
孙绍接过信件看了一下,显然行文相当流畅,而且对于事情缘由始末描绘得相当清晰,大概主要是蔡瑢把一些细节都记了下来,另外加了一些她们自己的属于抚慰的言词,主要是劝他心平气和的对待这种事情的话语。书信用的是平白的话语,纯粹叙事性的旁白较多,对于陈泰这种有过一定教育水平的小孩来说还是可以基本上理解的。“写得还可以,就是感觉稍微细致过头了,感觉我就仿佛一点都不在乎就是把事情说出来向他摊派似的逼迫,对他来说这种直白性的说明自己的母亲跟别人好上了多少有点伤自尊,或许在这方面可以委婉隐晦一些更好。”诸葛芸说“这方面的考虑我们也有,不过估计到他第一遍看的时候一般都很难冷静下来,一但语焉不详的话容易给他留下不尽不实的坏印象,那样子的话就会比较麻烦了。到时候除了你文倩那边也得出上力,否则若是他们母子二人本身出现裂隙的话,那可比你这边更加麻烦,对于文倩的伤害就很大了。”
“嗯,这个我清楚,这种事情本来就有必要去做啊。按理说不是很希望这种事情影响到他,只是文倩在这件事情上瞒住了儿子想要私下里解决又被我们发现而制止(这个时候陈笙说道:那个堕胎药我们拿了回来,结果发现成分上似乎不太准确,虽然说是的确有那种刺激性,但还不至于能够对胎儿造成伤害,我想大致上还好,就算没有正好碰上我们也不至于给自己造成太大伤害,就是有些害怕由于心理惴惴不安而导致身体的损害。当然了好在蔡先生及时的写了信过来,总算是有了个相对圆满的结果),看得出她心里也不是那么拿得准陈泰的想法,有了什么问题出现的话光靠她一个人还是不成的。就是好在有这样的先例存在,总不至于引发太大的抵触,毕竟何晏秦朗他们也是自己身边的事例,但愿别出什么岔子就好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承诺
夷陵侯府内,“兄长的精力可谓是极其充沛,即便是抱病前来都支撑了大半天,在那样子的环境下做出一副挥洒自若的状态。直到他走了才知道兄嫂都病了,去看望的时候在私底下见面,那副样子就不是很好了,但是见到我来的时候马上就抖擞起精神来说话,我一开始以为好得差不多了还多留了一会儿,结果过了一段时间还确实是有些不太吃得消了。据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在勉强支撑,这为了不让前来看望的人由于自己显得病怏怏的而感到有一丝的沮丧,若非是在我面前他只怕还得强撑着,这一份心机和想法就不是我能有的。的确,我自己不是在那种位置上能够胜任的,兄长虽然自小处境不佳但是自学的东西相当驳杂丰富,可以说是集合了相当丰富的知识所在,加上早早的出来在天下之争的舞台上拼杀,已经是对于各种状态习以为常,可以说对于大家的要求他并非不明白只是认为自己的道路应该是符合更多人需要的而已。不说其他的就说那样子激励部下的手段和在大家面前几乎永远的智珠在握的样子,不是我能学得来的。”
赵雎认真的聆听并且时不时地点点头,周循见到没有出言打扰就继续说道“兄长极少在人前显得慌乱,,处断大事之时也很少有犹豫不决之类的情况,几乎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决定,宁错不拖。很多事情也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的确在我们眼里他是个才干出众的天才,但是百姓眼中那就简直是天神下凡了,宣传造势的工作可谓是相当的了不起,无论是一般的平民或者是下层知识分子都是对于他的政策十分感激的。所谓的天纵之才到底有多少是一开始就带来的,多少是自己从乱世之中学会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我们或许现在还应该去一次,算是去看望病好后的兄长,也当是接受他的正式祝福,灵空(赵雎),一起走吧。真是有些委屈你了,二弟的某些观念还真是顽固,都什么时代了不能跟上兄长的新政却死抱着旧士族的荣光不放手,我很奇怪我们家里的教的东西好像不是这样的啊?甚至连你他都有异议,真是我管教无方,基本的孝悌之道不去遵守,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太对不起了,本来说让你幸福安康,结果刚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情,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周循说到最后已经有些抱怨了,他清楚自己的水平和定位,若是他也有类似的条件或许会试试手气,毕竟拼过了也么什么可后悔的,不过周循显然没有孙绍的那种先天条件,更不具有那样的机遇,所以不可能建立起如同那样的宏伟的功业。而自己的弟弟却始终不是这么认为的,周胤对于父亲的崇拜是极其严重的,可以说父亲是他心中的神,对于周瑜能平定乱世的想法可谓深信不疑而且由于所学的知识有限基本上一切的想法都以此为出发点。孙绍虽然才华见识俱属当世一流,但是周胤认为依然是靠了父亲身体不好他才有机会,在周瑜病倒之后他也明白自己兄弟才干不及孙绍远甚,在这个大前提下必须依附于表哥否则就是被灭的下场,所以学乖了许多。只是对于很多事情依然是孩子气的怏怏不平,比方说对于嫂子出身不高他也有意见,认为纯属孙绍强行把妻子的侍女塞给弟弟,然后说是平等对待只有鬼才相信之类的话,这使得赵雎刚过门就显得很是尴尬,差点因为生气而晕倒,也是在婆婆和小姑的安慰下才稍微好了一些。
这件事情使得周循险些翻了脸,当时就抄起了一根棍子想揍人了,周瑜虽然拦住了长子但是也是当着全家人的面用家法惩治了周胤,却也没有让事情传出去,毕竟这种事情拿出来乱说不要说是破坏家庭关系,对于孙绍而言也是典型的打脸。周循跟赵雎认识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事情都不明朗两个孩子之间已经有了些懵懂的好感,赵雎拒绝了诸葛芸的邀请而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算是让孙绍夫妇刮目相看,对于他们二人的感情也是更加佩服起来,孙绍在某种程度上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把帮弟弟成人之美而已,这都能被因为心里不认同兄长的弟弟说成是别有用心周瑜自己都没办法。只能好好教育了一下然后让他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跟孙绍想比在能力有何差距,用这个东西把他束缚住之后周瑜夫妇也是对赵雎说了几句抱歉的话,然后跟周循说毕竟作为长辈不能拉下脸来赔不是,而且也不可能让赵雎觉得自己是受到支持的可以随意的行动,就让他好好的说一下。
周循心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委屈,就是这个给自己惹了大麻烦的弟弟实在是多了几分不满意,在警告了周胤之后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把妻子安抚住,不过赵雎最近也想试试看哥哥的占卜术是否有效所以在试着观测风角(赵达是瞧不起占星和风角的,认为这种东西属于下乘,不过他自己的那套本事秘而不传,即便是妹妹也只是窥得一二,用起来也毫无准头,所以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试试看),因而分散了注意力,对于小叔的出言不逊还不至于太过气闷,毕竟在她眼里周胤这种比诸葛芸还要小好几岁的小鬼实在是没有必要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相对谨慎的侍奉公婆防止这方面有什么矛盾之类的。不过丈夫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的确,前去探望临湘侯也不过是一次而已,他们或许不太在意但是自己内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夫人作为证婚人也没怎么去谢谢她(上次去诸葛芸病得更重,也就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该是补回来的时候了。至于小叔,其实不用太在意,只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所以看上么都不满而已,只要公公多教导他几次就可以了,他现在对于一切东西都处于拒绝的状态强行加以训诫是没用的,慢慢调理过来加上实际的经验会把情况调整过来的。”
周循笑了一笑,“你的确是很善解人意,谢谢了,那么我们走吧,或许兄长那边也是不是特别的清闲呢。最近除了要考虑扩大农民的销售通路的办法,还有出兵的事情,虽然这次也就是骚扰性攻击了但是他也不可能不管一下。看得出来无论是内政还是军事都没有那么轻松,有些私底下的事情似乎也是要处理一下,毕竟刚得了一个儿子也是很高兴的事情,我想姨母一定是高兴坏了。哎,兄长的成就可不仅仅靠着幸运而已,作为真正有着天下的雄才的人物,处理起各方面的事务都可以算得上是得心应手,虽然繁杂但是不会被纠缠住,区区十六七岁的孩子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可以说是完全可以期待超越常人了。”
赵雎则又是轻笑了一下,“夫君这话说得好像对于临湘侯还是有些太过于敬服了,他其实也有很多常人的一面,在亲近之人面前就会展现出来,或者说他更愿意让大家认为他是个凡人而不是神人,所以才会不断的出现在平民面前并且一点架子都不摆,从这些方面而言可以说他也算是反对神化运动的。在不办公的时候显现得还是非常的平易近人的。”赵雎说起来的时候想起了以前跟他们相处的时候,自己也曾怀疑孙绍有纳入自己的想法,不过显然她是多虑了,即便身处上位,孙绍也没有强迫她的意思。至于诸葛芸,想法很独特而且跟她相处的时候会发现在没有利益纠葛之时其实非常的好说话(当然若是他们两口子知道孙绍正在因为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而忙得焦头烂额的话,只怕是得笑掉大牙了)。“哈哈,不管怎么说兄长还是他,是有大志气大气度的人,不论怎么表现他的目的还是一样的,就是彻底改变这个世界!这一路上的景象夫人你也看清楚了,可以说跟我们以前的情况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变化,从小到现在稍稍成年,可以说这种急剧的变化多过过去数十上百年,这才是兄长的伟略所在!”
当然到了孙绍府上的时候孙绍正在跟赵昂谈话,作为魏国来的降将赵昂对于魏国的军等知识时可以说是非常了解的,再到了以后就开始受命撰写关于那边的具体情况,对于以后孙绍军这边进行行动可以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现在孙绍跟他谈话主要就是希望再能了解一些魏国的制度,虽然曹丕上台之后改变了很多,但是从基础上而言不可能有什么根本性的变化,赵昂作为在西北军那里呆了多年的军官,基本上是应答如流。毕竟孙绍之前无意透漏的一句“如同齐悼惠王(刘肥)一样”让赵昂感到很高兴,也就是知无不言了。“魏国的最大优势在于屯田兵的转化效率,数十万人庞大的预备役队伍而且经过简单的训练,在战场上可以说是不可忽视的力量。虽然由于世家力量的强大在籍人口的比例估计一半都不到(三国时代末期在籍人口加起来不到九百万,西晋初就有了一千七八百万,要说这是生出来的只有睁眼说瞎话的而已。正如后来的东晋和十六国也一样,虽然看上去就那么点人口但是统一之后刷的爆出来五六千万,鬼才相信这是自然增长,在世家政治的时代用在籍人口来衡量民族的实力是在下所见过的最大笑话之一),但是逼迫他们出来动员一下的话在现在政府的控制力还算比较强的情况下还算是可以弄出不少的人的的。我们这边的难题在于人口和可以动员的士兵不够,而且主公由于给与了士兵们很高的待遇所以我军的士兵成本是很高的,往往要依靠素质和计略来取得优势。卫戍部队基本上不能用于野战,而大多数情况下属于我攻敌守,其实就是一个矛盾体。在下的想法是让卫戍军应该加强辅助作战的训练,争取在一些自己不需要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够帮上野战军的忙。在现在的情况下不是光以一当十的高素质军队可可以解决敌军从各个方面给我们造成的威胁的,若是我们的战争成本持续保持这么高的话对于维持战争相当不利,而政治上由于魏国的支柱都是中原士族,跟主公的政策有很大的冲突性,想要从这方面进行瓦解困难很大,这一次出击就算暂时缓解了西北被吞并的困境但是还是难以彻底打掉敌人的战争潜力,或许在某些时候可以便宜行事一下。”
孙绍则是说道“这个困难有些大的,高皇帝就是因为在争天下的时候便宜行事(开了许诺不履行或者得天下后立即翻脸,这事刘邦最擅长了,画好了饼给你然后自己在稳定下来之后抢回来,比起一股脑子硬来的确要轻松不少)给自己添了许多麻烦,现在偷懒一下以后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收拾他们的时候可就有的麻烦了。明面上的敌人总比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破坏者要好对付一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得把旗号亮明了然后把那些想要反对的人都挑出来干掉,这才弄得这么高调,一旦有问题出现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至于军队的问题,的确您所说的增强卫戍军的战斗力的提议我想现在应该执行了,只是再加人的话财政是撑不住的。现在一方面要修路一方面要扩大农产品年加工和收购,政府需要更多地把资金放到生产这一方面来,通过刺激消费来扩大经济增长水平现在或许看不出效果但是对于以后的变革可谓至关紧要,趁着现在他们这些家伙在给自己政治上的正统性涂抹圣油的时候我先更多的应该放在增强国力这方面上来,至于军事本身就会随着胜利不断的强化的,还不至于太有什么不好之处。哎,您还是先去看看逸群吧,正事也谈得差不多了,她现在身体正在极快的回复,也是坐月子的最后几天了,估计也用不了太长时间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嗯,也是多谢主公的照顾,我女儿毕竟孩子气还是重,若是有些不到位的地方请您海涵,但愿不至于会恃宠而骄啊。”孙绍大笑,“这不可能,逸群的性格我清楚,在一起也有将近两年了,可以说是非常明白实务的人物,家里的生活还是相当不错的。也得感谢您同意将她交给我来照顾,能跟她在一起在下也深感荣幸。”说到这里本想陪赵昂一起去看看赵英和自己的儿子,不过当仆人说周循夫妇到了以后,孙绍也只得告罪让他自己去看看女儿和外孙了,自己则是找到了诸葛芸一起出去迎接表弟和弟妹。
第三百四十三章 亲疏
“芸儿啊,真的没有想到循弟他们会过来呢,本来的想法是过几天去他们家登门拜访的,现在姨父的态度似乎也好多了,估计也是彻底的消除以前的隔膜的时候了。”诸葛芸则是说道“呵呵,也不用想的那么简单,他弟弟始终是个顽固分子你怎么不说?我们的赵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他都能找办法刁难,我就想不通他跟你有仇吗?这么不服气?不服气不敢来跟你理论却拿自己身边的人来撒气,有他这么当人的吗?若不是你不断地在宽容他这样子的行为本来就是藐视君王的大罪,那是要治罪的!夫君难道就没有想过薄惩一下让这小子知道天高地厚吗!”孙绍从其中感到了自己妻子的深深的怨念,本来好意撮合现在居然因为家人的缘故有了些小矛盾,若非周循赵雎本来就情投意合加上这并不算家庭生活主流诸葛芸很想现在就叫周循从家里分居或者说周瑜若是去世了找几个机会把周胤流放了拉到。“芷清你就这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这小子如此顽固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而且他撒气确实撒得不是地方,不过人家毕竟是个小孩子,你可不能把所有人都当成有你那样子水平的存在,小孩子容许他乱发脾气还是可以的。胤弟的为人的确是让我很是头疼,即便自己去跟他疏通了几次但也难以起到太好的效果,可以说他的执念也是很强大的,不过有执念有想法但是对于世界一点都没有认识的小孩子实在是相当的讨厌呢。正如姨父经常教导他的‘思而不学则殆’的古语一样,光有想法不知道实际的人的确是很可悲的笨蛋,只有让这小子真的体验一下世界的样子,才会好好的反思自己一厢情愿的做法是否就恰当了。”
说起这个诸葛芸也不得不说家里有这么个人实在是大麻烦,周瑜夫妇对于孩子不管不问的态度也让她很是纠结。“可怜的姐姐啊,你怎么摊上这么个亲戚的?说句实话就是嫁给子续也用不着这样啊?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差还正好喜欢上了这样的人呢,话说我有这样的弟弟早就拍死他了。”看到她一副纠结的样子孙绍则是笑道“我们的亲人还不了解啊?按理说循弟的性子你是很清楚的,至于赵娘子更是你的好友,应付这种场面应该还是做得到的。若是连这样子的小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好那么循弟可就枉称是新生代人才的翘楚了,将来他也会接过姨父的担子把家主做好,现在要是没有牛刀小试一下的话,那是不成的。”
正说话之间周循夫妇也走了进来,孙绍也是停止了聊天赶紧请他们坐下来。“循弟的确是稀客,本来还想过几天去再度庆贺一下二位的新婚之喜,弥补一下当时生病没能撑到结束的遗憾,却没有想到这几天你们先过来了,这还真的不太好意思呢。二位觉得这些日子怎么样?贤弟和弟妹一起生活可还觉得习惯?”周循道“这可不劳兄长挂心了,内子现在可以说已经基本习惯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到时候还有意随我一起前往衡山接受军事化训练,只是她并非有这方面的需求才否决了。我想做的就是让我的亲人们更加安定平和的生活下去,都不会有那种根本性的冲突存在,我知道舍弟的一些作为一定传到了兄长和嫂嫂耳中,也一定会引起你们的一些不快,毕竟吧内子托付给我是希望给她幸福的,如今出了些问题责难一下也是应当的。只是我更希望二位能够给我一些时间,或者说给父亲和弟弟一些时间,他的价值取向实在是有些扭曲,毕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脱出,现在即便回归现实了但是给他的意识的基础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一直不认为兄长更加适合取得成功但是实际情况又无法符合他的臆想就不断地向周围攻击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这种兄长所说的心理疾病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的,若是您越是嫌恶他只怕他越觉得自己所想的不错,就更加的偏执。话说我也无法想象这种扭曲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以前相处的时候仅仅是觉得他对父亲很崇拜而已,现在几乎是成了给我们两家制造麻烦的最大困扰了。哎,母亲的管教方式,也的确是失败了呢。”
孙绍笑道“算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胤弟的性格形成我也有些责任,毕竟在他从小长大的过程中听到的传奇基本上就是我们两个人,而姨父虽然经常不在家却对于他比较亲近,一般性的作为是让他觉得属于天才的所为;而我本身作为小辈和姨父并称就会让他心里不太高兴,而且随着形势越来越转向对立他内心里也更期望自己的父亲占据上风,好证明父亲才是最强的这一点执念吧。只是形势的发展到了我们根本不费一枪一箭之力就和解了,而且随着姨父身体的恶化也不可能再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强大了。反观我在这几年中击退了曹魏的进攻吞并了江东成为天下第一大势力,可以说是蒸蒸日上。对于胤弟来说父亲是最强的执念就成了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只是他内心里希望姨父能打败我证明自己的实力,然而没有交手就结束了他就不认同我更有资格统治天下,虽然说是非常奇怪而且可笑的逻辑,但是对于他而言这是非常说得通的正常道理,或许对于一个思维不很严密但是执念却很深的人而言这就也不失为一种状态,但是对于我们而言确实太麻烦了。”
孙绍本来还想着继续分析下去,不过看到诸葛芸跟赵雎的私语已经说了许久似乎显出了一些倦怠之色,也就及时停下了继续说这方面的问题。周循也等到了表哥滔滔不绝的发言的空隙,回答说“看来兄长的想法也算是比较合理的,舍弟的性子多少还是有些过于空想了。也罢,这也得是花上许多工夫去慢慢调整才可以的。这次来首先是恭贺兄长的病体痊愈,然后就是探望一下并且讨论我该什么时候前往衡阳的事情。按理说我这一去本来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灵空留在家里多少现在就觉得不是那么安心,无论是让哥哥来照顾或者说嫂子住在一起现在也都没有办法办妥(由于是结婚了多少就不是那么妥当,之前在孙绍家里也不是没待过一段时间,然而并没有引起什么非议),或许我该考虑让她去庐山什么的或者说跟着我?这方面还请兄长帮我支招。”
孙绍的确是感到了周循现在的矛盾,毕竟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情他要是还敢匆匆忙忙的一个人跑去衡阳就等着家中人闹开锅好了,周瑜的身体也很有可能因为小儿子的搅乱而进一步恶化(周胤对于父亲神话般的期待多少让周瑜吃不消,小孩子的期待在大人眼里某种程度上是激励也是负担,在这种情况下还希望父亲站起来做最强的人那就的确是在坑爹了),看来赵雎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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