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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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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加疲惫,他们坐守孤城毫无希望,只是浑浑噩噩的战斗,只要再加一把劲,应该就会崩溃的。这时候应该加紧攻击,敌人受到的压力远比我军大,要崩溃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正说之间,辛毗走了进来,“司空大人,城内有密信送出,是做内应的书信。”曹操听得,对郭嘉颔首微笑“这可信吗?是什么人传出来的?”辛毗答道“是审配的侄子审荣传出来的,他说坐守孤城待死是愚夫所为,做这种毫无希望的事情却只是为了满足一个人的愚忠同时让全城的人与他陪葬是绝对应该被阻止的,希望主公入城后能不要因为审配的顽固而牵连到家族。他会在晚上戌时放火为号,并打开城门迎接我军入城。”曹操以目视郭嘉,郭嘉会意地笑了,点头表示应该可信,曹操则大笑道“奉孝所说的契机,如今是到了!”

辛毗回到帐中,心情舒畅,似乎是自言自语道“总算是能结束了,有内应的情况对方应该猝不及防才是,而且第一反应应该不是投降就是慌乱而溃散吧,兄长的家人也该能救出来吧。”旁边一个小兵打扮的少年人见他如此自信,插话道“即使进城,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全城,监狱对于军队来说一般也是次要的目标,不会优先行动,您也不能以常人来揣度审配的行为,像他这种情况想拉人陪葬也并不困难,况且他和伯父的矛盾是众所周知的,说实话对于能否救出祖母和伯母他们我并不是很看好。”辛毗听得,兴奋的心情又黯淡下来。

第六章 就学

孙绍这几天并不舒服,毕竟对这个时代的文字还是不算太熟悉(汉代隶书和后世还是有很大不同的。),看着注释上晦涩难懂的句子,和史书表志上天书一样的词语。他确实很是头大,完全无法明白,看来想要自己自学来弄懂一切实在是不切实际,不过好在自己年龄尚小,自可以通过学习来获得,毕竟时间还算充裕,现在开始学也是绝对来得及的。就是姐姐们这几天有些缠自己了,没事就叫自己来玩棋,前几天被缠得累了就敢脆讲了几个故事给她们听,结果居然听上了瘾,毕竟一些后世的故事对于她们来说是闻所未闻的,即使是相对沉稳的孙淑也有些对此着迷,经常追着自己要讲故事。孙绍心里腹诽“好像我才是弟弟吧,引应该你们给我讲故事才对,怎么看上去我成了头儿,这是把自己当小妹妹了吗?好吧,自家老姐我认了。”不过也有好处,毕竟在读书这方面陷入了瓶颈,跟家人的关系却是提升了许多。这几天一起吃饭下来,大家也逐渐习惯了叽叽喳喳,能面对面的拉近距离,对于大家提升感情确实有很大帮助。母亲和姐姐都对孙绍另眼相看,认为他变开朗了,以前的孙绍跟一家人(指一代血亲)关系还可以,不过也说不上太亲近,对于其他人更是有很强的排斥心理,现在即使对仆人也不曾有什么横眉冷对的事,见到人多是时笑脸相迎,不像以前一样经常发脾气。大乔从内心里认为这是“天书”的效果,对这个儿子更感到惊异。为了让母亲放心,更为了保护自己,孙绍也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许多有用的东西都压在肚子里。这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的身体也算好的差不多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正思量着找个有点知识的人给自己解读一下书中的具体内容,却被母亲拽了出来,“又有事啊!有客人来了吗?或者是二叔回来了?”“是去中护军府上啦。”

“嗯?莫非是…姨父回来了?啊,那太…”孙绍兴奋地YY着,自己的姨父啊,超级大牛啊,要说历史上东吴谁最有名,那肯定不是自己的老爹或是二叔,更不是孙坚。而是自己的这位姨父,周瑜的名字对于后世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很能令人兴奋的,更何况能亲眼见到。正在想着等下怎么在见到他时能从他那里捞来些好货,大乔一句话立马浇上了一头冷水,“他呀,忙得很哪,一个月就回来两次,正好今天不是任何一天。况且前日柴桑告急,他带兵出阵去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是你姨母昨天生下了个儿子,所以我们就过去一下。”一听他不在,孙绍的心又冷了几分,不过听母亲的口气对周瑜也有些不满,想想也是,他跟老爹一样,都是工作狂,又在外地,对家里多少有些顾不上,妻子将要生产人却连个回来的信都没有,这确实是有些对不住家人,母亲这多少有些替妹妹出气的意思。不过听说自己又多了个表弟,孙绍的脑子又活络起来,“难怪前日姨母没亲自来而只是派人来问候啊,原来是根本来不了的缘故。这个时候出生的,应给是周胤,他哥估计也不大,既然跟老子是发小,那不好好培养一下实在可惜,趁着这几年自由度还算大的时候,得好好为自己准备准备啊。等孙鲁班、孙登出生,可就基本上是要被关着了。”于是马上收拾了一下便随母亲出发。

到了周府,孙绍一行进入其中,看着家中设置确实耳目一新,看来周瑜在审美这一方面比姨母还是要强一些的(参考自己家的摆设,至于姨母,她们是双胞胎姐妹这方面水平应该相近。),由于是亲眷所以直接进了卧室,拜会一下刚生完孩子的小乔,一见果然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没打扮,二来身子虚气色也不好,看上去还是略有些不同。再看着刚出生的表弟,皮肤皱皱的,一点也不好看,跟前日见到的孙松也没法比(人家好歹有几个月大,你跟一刚出生的比啥?)。姨母的声音听上去就觉得挺虚弱,看来生孩子确实很费劲(对于前世一直是独生子女加光棍的他来说生孩子什么的表示完全不知道),正在用眼睛扫描周围的人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句欢呼,“绍兄,你算是来啦!前几天我是想自己去看你的,只是这边抽不开身那,母亲身子不便,还得有人照顾,希望你别怪我啊,怪的话我让你打几拳出气啊。”孙绍自是一惊,这位表弟居然对自己说话时用这么大大咧咧的语气,那明显是发小啊,四岁的小鬼本来应该只是和着尿玩泥巴的水平,不过这小子不错,有水平,也不亏了这么高水平的家教(周瑜虽然长时间不在家,不过每月都会回来两次,对于孩子的教育他也是抓的,况且他的知识水平比二乔还是要高不少的,相对于完全没沾父亲光的孙绍,周循虽小但水平不会太低。)他们两个名为表兄弟,不过也确实像亲兄弟一样亲,经常互相串门,毕竟父亲是发小,母亲是亲姐妹。周瑜则一方面首先向孙权行臣下之礼,另一方面表面上对妻子时常亲近孙绍一家的举动加以训斥,实则完全不管,对他来说,为了大局是必须拥护孙权,不过对于义兄的儿子自己也必须尽一份保护的义务,也就不禁止儿子与孙绍的交往。再者,与其矫情的谨慎而行,不如干脆真性情一些,也省得费心。看着一脸兴奋样子的周循,孙绍也有些松了口气,这才叫发小嘛,“行啊你,你多大点年纪就学着做事了?小孩子这时候可不是应该多管那么多的。别是把府上搞得鸡飞狗跳的吧?”“哥哥说的是,我瞎指挥了一通,确实是乱了套,不过瘾也过足了,就算被母亲骂一顿也值了,嘿嘿。”见他一脸得色,孙绍心想没有相应的水平而去强行做事只会像他一样搞得一团糟,更坚定了赶紧找师傅读书的想法。“循弟,咱么先去下盘棋,边下边聊啊。”周循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行啊,不知道绍兄的棋力最近有没有长进呐,或者说不要再让我了。”孙绍大汗,原来自己下围棋的水平如此不济,居然被表弟完虐。“先试试再说啦。”

两人开始布局,孙绍执黑先行,下了一会儿,孙绍见周循棋路偏向于正正之师,一路大开大合、不紧不慢地落子,讲的一个彬彬有礼,孙绍也便不与他纠缠,专一不断攻杀,连大局也不布了,可周循却因无法走自己的既定套路而忙得手忙脚乱,一时不知是先完阵还是先救局,布好的阵势却不断被孙绍围杀,这一见是要输了。“兄长,你这是耍赖啊。”“好像规则中没规定不能这样啊,我棋力不如你,和你走一样的路数我是必输的,那自然要用一些无赖手段啊,不过当你的棋力胜我极多的时候,再怎么用无赖手段也是无用。”“不对,父亲说,下棋主要是用来陶冶君子情操的,要是都像兄长一样一味求胜,似乎与君子之道不符。”“你这是绝对化了,实力强的话固然应该讲规矩,因为这样对自己有利,但弱小的话还死守着规矩不放无疑是自取灭亡,那就必须寻找规矩的空隙进行利用,在合理的范围内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下棋如同用兵,须得奇正相辅,姨父不也是最善于用奇兵的吗?作战的目的就是胜利,没有什么道义可讲。正好比你到了生死关头,讲风度和信义又有何用?连存在都不能保证,还讲什么君子风范呢?该争的时候,就得用全力去争。”周循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只是在努力思考。孙绍也在想着有吴郡有什么有些知识的人适合做启蒙性质的教导的。这时有仆人来喊他们去进餐,这弄得不适应分餐制又一直在想问题的孙绍一顿饭根本没尝出个味道来。直到母亲叫他这才反应过来,见孙绍似乎有些精神恍惚,该拜会的也已作好,大乔也便没呆多久就告辞离去。

“绍儿似有心事,不知可否说出来?”孙绍考虑到自己对很多基本情况几乎是一抹黑。况且这也不会让母亲过于担心,便将自己遇到瓶颈需要先生指导的事如实相告。大乔一听却是笑了“这算什么事!你的先生不是正在吴郡吗?他可是江东最负盛名的儒者,正好他弟弟去世得在这里停一段时间,你原来只是行了一个拜师礼,因他还要回会稽理政也没教你什么,现在要是上门求教自然是可以的,现在可是个好时机呢,若不是你身体未好,只怕早就让你去顾家就学了呢。”孙绍这一下郁闷了,早知道就不闷在心里了,明明有先生在居然还想着去找谁谁谁,又是吃了信息不灵的亏,看来找自己信得过的人帮忙还是很有必要的。

顾雍回来了,是因为他的弟弟顾徽在上个月去世了,本来顾徽也挺得孙权的重用,可惜一场疾病就使顾家再扶立一个代表人的计划落空了。孙绍考虑着孙权让顾雍收自己为徒的打算:首先他是江东本土最著名的学者,学问道德俱佳,做老师显然是极优秀的,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薄待自己;再者顾雍是在孙权主政后才加入江东政权的,和孙策没有什么感情,不会对自己灌输什么“不好”的想法;他是一个标准的纯臣,对大义很是看重,即使自己与孙权对立,他应该也会优先帮助孙权而不是有师徒情分的自己;而且顾雍这样的纯儒,未必就不能把自己驯化了,安心的做一个“忠臣孝子”。才想到这里,他也不得不佩服孙权的心机之深,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好准备。

次日他拿着名刺背着前日自己看过的书(他基本确定有好几本书来自顾雍处)前去顾府,门房见是吴侯世子,又是家主门生,赶忙进去通报,但却把孙绍阻在门前。孙绍见了心中不悦,带来的仆人们甚至有的面现怒色,待要责问他几句,门房却回道,“世子可能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几天来见家主的客人太多了,前些日子更是门庭若市,很多只是交情泛泛甚至根本不识,只是想借着家主扬名而已。家主也是不胜其扰,想安心把丧事办完,才让我们在这里挡一挡客人,先去通报再做决定,如果是不太重要的,就在门前或是阁前接见了。要是让所有人都进到厅堂中,那实在是太…难为人了。”孙绍也算了解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这来的人多到顾雍见不过来,自己这一行会不会有个好结果呢?这时一位年轻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孙绍还站在门外,立马对他做了一揖,吩咐下人门“让世子进来。”然后转脸对孙绍说“下人们不知好歹,只知守规矩却不看看是什么人,希望世子不要怪罪他们。父亲还在接见几位重要客人,一时不好直接打断,请世子先去侧边厢房少待一二。应该不用等太长时间。”孙绍见了,也不好说什么,便说“那麻烦顾公子为我领路,我来也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来吊丧顺带求学而已,不用叨扰顾公与客人们了。”少年陪笑道“既是我等之过,这等小事自然是该做的,您也别称我公子了,世子若是不嫌弃,可以称呼我的表字。”孙绍一下愣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怎么知道你表字什么。再仔细回忆一下史书的内容,顾雍的长子应该生于中平四年,大约是这个年纪,应该叫顾邵吧,也难怪不在我面前称自己的名(两人名字同音,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以为别人直呼自己的名字,当然那个孙邵更是如此)。便答道“那有劳孝则兄了。”顾邵眼中闪现出一丝得色,便带着孙绍一行前往厢房,一路上见这吴郡第一世家乃至江东第一世家的府邸却是颇为朴素,但这气息却使人觉得极是厚重,也无愧这二百多年的积累。一路上孙绍也发现顾邵的学识破为深厚,只是略有些迂腐,他对经史的理解实有过人之处,加上为人没什么架子,很是得府中的人心,与孙绍也很快的打成一片。顾邵心中也暗自吃惊“世子不过幼冲之龄却有如此不凡的见识,长大以后只会更加了得,孙家…或许是真的…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意。”在厢房呆了没太久,就来报说家主来见。孙绍见顾雍这么快就来了,也不由得暗暗地有些紧张。

第七章 习艺

孙绍见顾雍前来,便抢在他出言之先一步拜倒,“绍见过老师,老师万安。今日特来上门求学,不意叨扰老师,实属敬谢不敏,还望先生恕罪。”顾雍见到,脸色微变,赶忙将孙绍扶起,“事分轻重,我忝为世子的老师,却未尽师傅之责,竟要世子上门求教,还因琐事耽搁,这样为人师表,才真是罪莫大焉。我哪有什么资格责怪世子,只要世子你不要记恨我这糊涂人就行了!”孙绍本想放低了姿态好多掏出些货来,结果顾雍这一请责又一下把局势拉了回来,弄得他无法再说什么,这让他也对这个一向只被视为老好人的师傅另眼相看。“既然老师来了,我想先祭拜一下顾巴东(顾徽领巴东太守,故名),尽一份心意,然后授课,不知师傅以为可否?”顾雍见此也不好回绝,便带他前往灵堂拜祭。完后再前往书房。

书房中,两人沉吟了一会儿,顾雍先问“世子这次是带着自己的书来的,想来是对书中内容有些疑惑,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向我提问,我会尽量地解释。蔡师以前曾跟我说过,若是没有自己的认识而盲信他人,那拜再多再高明的老师也只会令自己陷入迷惑,因此我希望世子能对这些地方也提一下自己的想法,即使与我的见解不同,也没有什么,毕竟知识还需要自己获得,要有自己的‘主线’来将他们穿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一以贯之’。”“先生却是莫要再称我世子了,直呼我名即可。既然先生让我说自己的见解,那么请问,这里的‘仁者安仁,知者利仁’的注释‘仁者以道任人,故能一众;知者以术任人,故不得常一众。’作何解释?以道任人感觉十分虚无缥缈,正如孝宣皇帝所谓‘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两种方式应该结合起来,以道任人,以术御人。不知顾师是怎么认为的?”顾雍心中沉吟“一来就问这种问题?,虽说早慧,这心在这个年龄段也未免太大。”对孙绍也有了几分不满,便解道“以道任人是引导他人对高尚理想的自发追求,因为人们追求的终极目标是统一的,因此在这方面他们是一致的,能够不需要控制就形成合力,当然这也需要是君子才行,比如八元八恺、皋陶咎繇之类,是出于治国平天下的愿望而团结在舜的周围。至于术,则是对人的欲望的引导,使人出于利己的动机而进行活动,不否认很多时候它更有效,毕竟世上总是君子少而小人多,况且是人都有欲望,不过当习惯于‘术治’以后,就很难再回到‘道治’的道路上来,也容易沉醉于这些小把戏中而忘记自己本来的目标。再者,‘术’的作用在于诱导,而缺乏调和的力量,必须由上位者不断地加以润滑,而不能自始至终地统一大家的思想和行动。完全以术任人的比如说秦始皇,虽说武力强大,但他一死这个完全以术相治的国家失去了调节的力量,遂至于崩溃。你所说的将二者杂而用之,本来确实是最佳的方案,不过在混用之时,很少有人不偏向于术的一方,不仅以术御小人,还拿来控制君子,待使用得过分了也只是使用道作为一种面具进行掩饰,像本朝孝武、孝宣皇帝一般。故而退而求其次,要求以道任人,虽说道任君子,术御小人,不过完全的任人以道,确实要比完全的任人以术要更贴近通往大同之路。这是我的理解。”

孙绍听着顾雍的解读,心中也在思量:他作为一个纯儒,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迂腐,反而思想相当的有开放性,虽说也有一些在现代人看来是可笑的内容,不过毕竟时代和身份的局限摆在那里,毕竟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大世家的家主为穷棒子们摇旗呐喊。刚才的话对他触动也颇大,所谓“道”与“术”(其实也可以叫王道与霸道),其用法也并不如后人所说得那么简单,说白了道与术都是任人而治,只不过道针对人的阳面而术针对人的阴面而已。说王霸并用很简单,但真的用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前有王莽的“书中治国”,后有杨广的“纸上治国”都是极端的例子。然后又反思自己,自己前一世完全是把人当作可以利用的对象来看待的,本来毫无心机的自己被生活硬逼成那样,只有离自己最近的一圈才基本不用机心对待,但是内心中却又存了一个渴望宁静与爱的种子,自己因为大意而被干掉又让他十分耿耿于怀,从而加强了他对别人的戒心。那种孤独的感觉确实给自己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影响,比方说对感情的淡漠,这一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相对完整而且有爱的家庭,虽说完全感觉得到这份亲情,自己也尽力的去回馈,但自己也多少存了些利用的心思,也确实有些不敢交心的地方,至少做不到这个时代的人对家人的信任(关怀还行,就算是做作很多东西也关照到了),想着姐姐们那对自己纯真的笑容,他内心多少有些羞愧。三国时代的人们,多少还有些上古先民的质朴,虽然利益的冲突依然是人的主流,不过人们的率性和真善美确实是要多于自己的时代的,也确实不是每一个人都在为利益而打拼的,自己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他人,也并非对所有人适用。自己似乎已是习惯了以术任人,这种方法更加有效,但副作用也比较明显,有的时候对那些本来不可能怀有恶意的人进行无端的揣测确实是非常的累,自己确实处于政治的中心,不过不排除有些人才确实只应该用“道”来驾驭,在古代,这种理想主义者也确实大批量的存在(如管宁等)。政治嘛,完全可以把真的假的放一起,用真感情作秀又不是没人用过(孙权就是此道高手),又何必搞得那么做作呢?很多情况下付出感情不仅是合理的,也是有利的,追求利益也确实不妨碍自己适当的显示真性情。本质上他并不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内心中也非常渴望感情,只是害怕受伤而披上了一层伪装。大姐说自己变得开朗善交际,其实这也多少有些是装的,因为毕竟连亲人都处不好怎么混社会啊。现在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每时每刻都那么紧张的对这个世界,身体倏地一松,拜倒在地“多谢顾师指导,为人应当以道立身,以术保身,用理想吸纳团结他人,用权术刺激和激励,尽力促成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保证冲突的最小化,这其实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也应该能做到的,实践大道,并不靠言语纸笔,而是靠自身的行动,去克己复礼,那么我也有必要以行为来证道了。”顾雍没想到孙绍会这么回答,也是有些惊异“之前可能确实只是孩童心性,毕竟虽然聪慧却也实是有些炫耀的欲望,或许只是纯粹想显示自己学业的水平,可能我确实是想多了。”赶紧将孙绍扶了起来,“我这也不过一家之言,公子莫要行此大礼。”“先生点醒了我,做人确实应该以诚待人,若不如此,真的不太好说,这一拜是必须的。”随后就拜了下去。然后不等他反应马上继续向他请教,顾雍也不好推辞,反是见到世子对自己如此恭敬,多少也有些得意孙绍凡有所问,他也都尽心解答,通过这些问题他也多少有些惊讶于孙绍的学识:这确实不是六岁的人该有的,想到他这有些尴尬的地位,不免觉得忧心,只期盼孙权不要再生个儿子吧自己或许也能享受一份“帝师”的荣耀,就像师傅一样。

孙绍也对这位老师另眼相看,顾雍的知识之丰富是他所无法想象的,三教九流几乎无所不包,不想他以为的所谓纯儒就只懂经学,却忘了顾雍作为家主,很多杂学都是有必要涉猎的。除此以外他在思想上也确实可以称得上开放,那种“制度已经制定,那在它废除之前就必须严格遵守”的想法孙绍一直以为在人治时代是不存在的,这位态度严肃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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