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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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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的,不过这还是不要在姑娘们面前说得好。大家便同意了这个计划,然后开始下马搜索附近,找一下有没有什么庄园的。

“这边!”孙嫣喊道,“一大片林子而已,有什么嘛。”孙尚香有些不耐的说,“这些树木,摆放有致,似乎有门有户,而且那边有一块木牌,好像写着‘勿入’,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什么的。”“啊,那一定是谁家的庄子,居然建在树林里,下面的字估计是写着这片庄园属于谁,未经许可进入要接受什么惩罚之类的,我们完全可以不用看。现在,大家赶紧进去吧,早点问明了路早点回去呀。”孙绍不禁有些皱紧了眉头,对孙淑说“这么莽撞地进去,好像不好吧。大姐你怎么看,要不要劝一下姑姑?”孙淑看了一眼说“好像她们已经冲进去了,再劝也来不及了,毕竟我们没什么恶意,按理说要是亮明了身份庄园的主人也不会太为难我们什么的(吴郡的士族们对于孙氏政权还算得上拥护,至少不会有什么明目张胆反对的行为。)。还是先进去吧,穿过这片林子应该就行了吧。”孙绍无奈,也只得跟了进去。

走进树林才发现这一片树居然排得整整齐齐,摆成数条通道,岔路很多,孙绍心中生疑,便在走过的路上做上记号。而孙尚香在前面一路乱撞,似乎完全凭着感觉在走。大家跟着走了许久,也未见到有出口的迹象。“等一下,这里,我们以前走过!”孙淑指着孙绍以前做的标记说。“啊,居然绕回来了,感觉一直在朝一个方向走啊,怎么会?”这种感觉,很郁闷,孙绍也在想是怎么回事。当几次都转回来时,看着这整齐的树木和自己做的标记,孙绍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词“八阵图!”

很郁闷,这八阵图不是诸葛亮发明的吗?他现在不是在隆中躬耕陇亩吗?怎么江东居然能出现这玩意?“法克!我学得是啥子历史!”孙绍心中骂道。其实他是误会了,八阵图是诸葛亮原创的不假,只是他还借鉴了一些古代阵法,这些阵法也有按《周易》布阵的,看上去与八阵图很相似,外行人一看也是分不清的。而这些古代阵法在一些以兵法传家的士族家里面也是有的,只是孙绍不知,才有了这种想揍人的想法。“这应该是一个迷阵,这些树对我们的视线有误导效果,在这里面我们无法正确的判断方向。先停下来,让我来想想办法。”

脑子中回想着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有关的资料,孙绍把这些一条条地进行分析,八阵图对于视力的干扰是非常明显的,正常人在其中根本无法正确的进行判断,而诸葛亮把它建在江边的目的--在于强化它对听力的干扰,而这个阵法是没有的。听力!对了,把眼睛蒙上而靠声音辨别方位的话,说不定能行。对孙淑说“大姐,麻烦你找个东西把我眼睛先蒙上。既然它能干扰视力,那么试着不用眼睛或许可以。”孙淑依言,从鞍囊中撕下了一条本来用来包食物的布条,蒙上了他的眼睛。孙绍又道“麻烦姑姑你们几位拿刀背不停地敲这里的树,每棵树敲两下,大家试着跟着我能不能走出去。”于是一行人都照着他的吩咐进行了准备,孙绍眼不视物,只凭听觉来判定方位,也不考虑现在的位置,(这本来就没得考虑)反正只要一直朝一个方向走就一定能走出去就是了。心中极是紧张,万一出了岔子自己一行人都得送在这里,压力很是不小。后面的人跟得有些奇怪,感觉上这路走得乱七八糟,有些疑惑地想停下来,孙淑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跟下去,孙尚香虽然认为孙绍的法子有些荒诞,但毕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做了。于是也示意大家跟上。

若是从空中来看,可以看出他们一行正在以接近直线的方式从大树林的东南向西北方走,显然是快要接近中心了。而此时,林子的正中心,一个年轻人伫立在正中间,对着远方发呆。随着孙绍等人的行走的声音向他逼近,嘴角也不禁浮现出一丝微笑,“真了不起,这里居然也能走得进来,究竟是怎样的人物呢?”

“啊,那是出去了吗?”听到一声呼喊,孙绍也摘下蒙眼的布,看到了一大片空地。但极目望去,又是成片的树林,“只怕是到了正中心,而不是出去了呀。”孙尚香显得很沮丧“居然还得在这鬼地方受罪,不过你的法子或许有效,再继续走吧。”这时只听得一句“那边的朋友请止步,此间主人请你们一叙。”众人抬眼望去,见到一位青年立于当中,此时太阳已是将近落山,林木又高大而遮住了这本不多的阳光,是双方都不能很好的看清对方,只见他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相貌很是英俊,看气质像是世家大族子弟,穿着一身麻制黑色文士服,脚下是一双木屐,也佩着剑,这打扮却也让人看不透,不知其为何看上去如此朴素。“你就是这了的主人呐,那请问这片林子怎么出去呢?”孙尚香急忙问道。“我还没问诸位,为何对阵法入口的警示牌视而不见,还要坚持进来呢。”“呃,这个,是因为我们迷路了,看到那个牌子就想到里面应该有人,想找个人来问一下路,也没仔细看内容,所以…”“诸位也太不小心了吧!若是我在这阵法之中放上陷阱,那我可不保证诸位的安全!就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是不用负责的!今天我要是不在这里,诸位只怕还得费一番心力再找路,我也不保证诸位能在城门关闭前回去。”孙绍虑及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不对头,但又觉得没时间细想,却是心中不安,又急着想要先通过,遂道“很是抱歉,在外面没有注意到阁下的叮咛,不过阁下既然要帮我们这些迷途的路人出去,就请好人做到底,那么我们大家自然会对阁下感激不尽,如若不然,可不太好说。”青年看了看这个队伍中唯一的男性,说道“不好意思,在这里我是主人,帮人的也是我,能不能不要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似乎我应该这么做?毕竟是诸位先闯了进来,这是可是‘不告而进’,在下总得管一管吧。而且诸位能到达此处,确实有不凡之处,在下因此心生疑惑,想问几个问题,想来诸位不会拒绝吧?”

第十章 开诚

孙绍见他仍是在继续纠缠,心中颇有些不满,这在人家的地盘上呆的越久,就越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跟一个死的阵法斗,远比跟一个活人斗要容易。虽然现在只是一个人,但在这里也不知道有几多人呢,夜长梦多对自己一方不利。反正自己也不是找不到出路,何必和这位看上去心怀不轨的朋友继续纠缠。便回道“阁下且往前一些,离得太远有些听不太清,让我前进十步,你也进十步,然后再谈,可以吧?”让后解下自己的佩剑,扔在地上,顺便又摸了摸长靴--这里面藏着他用来护身的匕首,准备用这个来劫持对方,等出去了再好好吓唬一下他,让他以后别在这么嚣张(人家那里嚣张了?被别人闯进自己家里,哪有不问问原因的?总不当情况没弄明白就礼送别人出境吧。只是他这类轻度被迫害幻想症的患者,才会觉得什么都是有敌意的,陌生人的话一句也信不得,还事事不考虑别人的想法,故而会这么认为。)。孙淑见他拍了拍靴子,知道他不怀好意,急忙拉住了他,“绍弟住手!他没什么恶意的,你退下,我去和他谈。”然后不等孙绍做出动作,又对孙尚香说“绍弟刚刚心情很激动,请姑姑先看住他,不要让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孙绍几乎是低吼了出来“人心难测,何必去相信一个外人而浪费时间!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们都赔不起!”孙淑瞪了他一眼“绍弟,有忧患意识没错,但不要把外人都当做敌人,从而下意识地去猜忌所有人,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成就大事!”说完也不管刀婢们的劝阻,就一个人上前,直接向那青年走去。

“怎么是这位小娘子?刚才那位少年怎么没有前来?”“舍弟心情有些不太稳定,我怕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所以并未让他前来,我不认为阁下会对这都有意见。”

“嗯?刚才他对我的敌意似乎很深,所谓上前谈话的说法只是显示了他的戒心。他解下佩剑,无非是想让我放下戒心而仿效,此时多半身上还藏着些别的武器,想趁我不备加上那个对小孩子的轻视顺势拿下我。其实这不过是欲盖弥彰,之前一直处于戒备状态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的防骑以往的成见的。不过呢,我也不信自己会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一个小孩子制住。”

“我替我弟弟向您赔罪了,我们今天是出来郊游,然后迷失了路径,想到这附近会有一些庄园,便想进去找个人问一下路,考虑到我们并不会进入庄园里面,也就没有虑及所谓‘不告而进’的问题,以为那告示牌只是关于进入的限制之类的文字,因此没有仔细观瞻。这是我等之失,也必须向阁下谢过。之所以能走到这里,是舍弟建议闭目听声前行,不顾视觉上感觉而走。他…一直处于紧张中,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心情有些激动,希望阁下不要在意。”

“原来是这样,不得不佩服诸位的能力。只是令弟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确实是十分了不起,只是像他这样才气秀达的名门子弟,好像不应该对人如此吧?按理说他应该受到很好的礼制教育,从小就以君子立志,这种年纪当是不会有那么多关于人世险恶的看法,性格也应该开阔才是,感觉令弟像是一直受霸道教育而成长或是自小当家似的,私下觉得很是奇怪。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若是小娘子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舍弟他…只是将太多责任强加在自己头上。他本来--不必去担,也根本担不起。只是他自己作为本支里的唯一一个男丁,太过于强调自己的责任了,一个六岁的孩子,又哪来的力量去做什么。把灾祸的来源归结于自己的头上,然后闷着头拼命地去加强自己的力量,甚至有时不分良莠地汲取知识,只是想着能好好的承担起这个家,而长期孤独的学习也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他原有的心理弊端。阁下刚才所猜,原也不差太多。舍弟虽然不当家,却一直将自己视为当家,生活在焦虑和猜疑中。我也…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这种心里的枷锁,他若是不自己卸下,实在是很是无法。”

孙淑明显地见到对方听到孙绍的经历时脸色变了,然后低下了头,似是在沉思什么,然后露出叹息的神色。他说道“以孩童的力量去衡量世界,确实是不够啊。还真的…只是您为何要说--这些?好了,既然阁下如此的开诚布公,倒让我有些惭愧了,我也了解了诸位的来意,那么我也没必要再缠着大家,我会…”孙淑却止住了他“请再后退十步,下面的一些话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特别不要让舍弟知道,不过我想你也应该会乐意去听。”

再向后退,小声说话就不能让这边的人听见了,孙绍焦急地望着,有几次就想拔腿冲上去,却被孙嫣她们制住,“小淑的才学虽不及你,但见识却比你高,不是你没有能力,而是你自己的定位有问题。跟陌生人交谈你是真的不行。”刚才陷入慌乱的孙尚香也反应了过来,对他警告了一下“你刚才的表现太激动了,那会把没有敌意的人也弄得有敌意的,做人别老像个刺猬似的,不好,多交交朋友,享受一下生活,不是挺好的吗?那位小哥看上去脾气不错,我倒是推荐你跟他交个朋友啊。”孙绍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其实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只是你呢?你作为大家族的核心人物,似乎还刚刚参加过祭礼,却为何要一个人跑到这个迷阵来?想必是心中有所郁积,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只是这样是不能真的将郁闷排出去的,就像我弟弟那样,自己躲在一边强行将心里话压下只会让它们在心中越积越深。不如找个人来倾诉一下,正好我们作为陌生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你不妨对我说,能把心中郁闷发泄出来,对你自己也好,我与你并无牵连,也不会有什么不利之处。刚才很感谢你能不计较我们的行为和对我们的帮助,所以我也希望能帮到你,能排解一下郁闷也好。”青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能够看出来呢?我确实是一个人跑出来的,只因为这里能进来的人几乎没有,不会有人能打扰到我,只是没想到诸位居然能进来,所以心中好奇,想来询问一二,倒并不是有什么恶意。却不想小娘子你能猜得到我出来的目的。”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冠服和配饰不是一般支庶子弟能够使用的,身上又有很重的香案的气息,脸上没有急躁焦虑的表情,又看上去气色很好。这样的身份还要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只能是自己心有不快出来散心或是想一个人思考学习,你两手空空,刚才的姿态也不似沉思之状,那就应该是这样了。我是确实希望能帮上忙,只希望你不要‘责人则明恕己则昏’。”青年听了一笑“是啊,令弟还小,改也容易,要是我,可就不好说了。也是,既然阁下有这份闲心,我又何妨接受你的好意呢?大家隐去各自的姓名,好好的谈一谈心也不错。”

“今天是家中一位长辈的忌日,因此就举行了祭礼。只是结束后族人们为未来家族的走向起了争执,甚至准备各走各路,我一时劝阻不住,只得先放着他们,自己一人出来。其实我就是自小当家,在一片荆棘中长大,过了许多年,确实觉得很累,在家里既要顾及长辈们,又要照顾弟妹,还要面对其他家族的勾心斗角,平衡各方的要求,实在是令人殚精竭虑。呵呵,命运的走向确实无法预测,其实我自小只是想做一个纯粹的经学家,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研究经典,或是面对一圈学生将自己的成果传播出去,面对乱世,人也要有操守和准则才是,我本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坚定大家对真与善的保守,促进大家能保持一个真我而不被这世界所迷失。现在想起自己的作为,和初衷越差越远,不仅连家人都无法制止而使他们参与搅乱这个世界,而且我也陷入了迷茫,或者说疲惫,对自己身上的担子一直深恶痛绝,总想着去逃避。我有时真的不太满意于自己现在的身份,若只是个支庶子弟,又何来这么多责任,有时想着自己参与的一些事情,始终无法令人满意,我不愿意看到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被乱世所迷惑,从而放弃自身的操守,即使出手阻止,也无法做到尽善尽美。被他人敬而远之,甚至想要亲近别人也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只能装成这个样子来自欺欺人。有的时候真是想要放弃,大不了一个人隐居在外地,只是责任还必须担住,内心里也更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做些什么。又觉得必须做一些事,至少也要发挥一下自己的价值吧。嗯,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几乎没有人愿意听我啰嗦,能一口气听了这么多话。换成别的人只怕不是受不了而走开就是拍桌子骂我了。能有这份涵养,实在令人佩服。”

“谁也内有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每个人都会随着他的生活而有不同的烦恼,不是吗?不管是谁或者什么想法都会有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去反对,逆境对几乎每一个人来说都会出现,那么面对逆境就只有三个选择:要么随波逐流,抛弃自己从前的信仰;要么选择逃避,离开使自己陷入困境的地方;抑或选择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它。阁下刚才也说了不愿意逃避,更不想妥协,可是自己想去改变又力不从心。你若是坚信自己是正确的,那就继续做下去,不论会有什么结果都坚持下去,想一想自己是为了大家好,虽然已是不被理解,但当你给大家带来好处时,人们还是会认同的。即使失败,至少你是在按照自己的良心行动,也无愧于天地。若是想一家人完全的和谐,那也只能人云亦云,每个人的利益出发点不同,调和起来很困难的,只有大家都放弃自己的个性部分,选择所有人或大多数人的公意而行动,或许能保持得住。如果是对现状不满意,一个人固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未必只有自己是不安于此的。为何不去联络呢?一起联合前来朝着共同的目标努力不是更好吗?生活固然赐予你苦难,但也淬炼出过人的才干,也何尝不是一种补偿。既然要继续生活而不愿违背本心,就不要顾及其他。”

“你说的,有些道理,只是有些东西我也不方便透漏,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不过还是感谢你对我的倾听和指导。对于观人阁下确实了解的挺透彻的嘛!这一口气把话都倒了出来确实让胸中为之一振,心情也好了许多。这都是阁下的帮助啊。”孙淑道“这倒没设么大不了的,当不得如此重谢。既然阁下也是对早年当家有些了解的,也想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那么多找几位志同道合的人会更好吧?所以还请你开导一下舍弟,帮一帮他克服心中的障碍,不知可否?”“哈,所求者原来是为此。不过即使你们也不曾使他放下包袱,我也未必能做到。”“你们二位性格经历颇多相似之处,未必不会谈的来况且以阁下的才干,胜我十倍,那也应当能办好的。”“不敢当,尽力为之而已。”

第十一章 正心

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孙绍一直不放心,虽然那位青年看上去确实没什么恶意,刚才谈了许久也不见他耍什么花招,不过孙绍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要将主动权交在别人手里,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对他人的不可靠的信任上。”见到他们二人走了过来,对方有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这才松了口气。“我会先带你们回庄园,然后让仆人送你们回城,是否要休息决定于你们自己。嗯,现在时间有些紧,估计要休息也休息了不了太长时间。”孙绍听了,又问道“喂,知道我们要赶时间还要绕路啊,直接带出去不就是了。”“诸位好像不认识回城的路吧,我就是把诸位送出去你们也回不去,你们总不是还想我陪你们进城一趟吧?”孙绍这这才突然想起来了,才赶紧一拜“是小子对不住了,为刚才的冒犯和鲁莽向公子道歉,请您原谅。”青年拍拍他的肩膀“你很聪明,能够想出破解这个阵法的人居然如此年轻,实在是令我惊异。这样的才干,加以打磨砥砺,又何愁不能成一时俊杰。只是你对别人的态度落了下乘,《论语》读过吗?‘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你应该听过吧。你不是骄,是吝,这个吝不是不舍得分享财物,而是不舍得分享诚心,没有真感情怎么能交得到朋友呢?不论想做什么事,总的有一群能交心的人支撑,高祖有平阳、绛侯、舞阳侯,世祖有邓禹、耿弇,都是倾心下交而得。不要总想着把别人当棋子来操纵,很多人,比如说我,很不喜欢这一套,真正能成事的人,可都能用自己的个人魅力去驱使一部分人,而其中的关键在于什么,信任而已。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或是只有几个人做吧,那不得累死?我也是十一岁就开始当家,那时候也是谁都不敢去信,生怕别人欺骗自己从而把整个一门都赔进去,或是趁着家里虚弱趁机加以吞并,即使对姑丈一家的帮助也很是畏惧,只是闷起头来自己发展。可是几年下来,家族没办法扩大,逐渐地委顿下来。于是只能被迫的接受了其他家族的帮助,可他们,那时确实是想着同荣共辱的宗旨,尽心尽力的帮助,姑丈教我说‘不要求心,要求势。’尽管其中有的科能怀了别的心思,但利用好了这个和大家共进退的机会,却也成功地使家里恢复了元气,从而有了和别人平起平坐的底气。若是因为自己弱小而害怕与他人接触只会使自己的力量停滞不前,从而使自己与别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你的本领本就不弱,在如何自保总归有余,何必那么不相信自己?以平等的心态去看这个世界,你会得到更多的东西,在下的一点微末之见,不知你以为如何?”

“拜托,请你别老用典好不,注意一下我的水平,又是论语、三史、谏逐客书什么的,我一个小孩子哪里能精读啊。我的情况也不太好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应付过去的。不过你说的确实不错,老师也说过不要动不动就想‘以术任人’,刚才确实有些敏感了,只是忽视了别人一样有选择行为的方式。我也的确有必要改一改了,争取去…嗯,先赶紧走吧,不过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还有是否能告诉我尊驾的姓名?”孙淑在一旁接口道“呃,刚才我跟他说我们之间隐去姓名交往,所以绍弟你还是不要问这个了。至于那个是…”“是你姐请求的,她说我们两个可以做朋友。”青年微笑道,“跟着我走吧,这条是捷径,不会浪费什么时间,记得跟紧了。”于是便起步前行,孙绍一行在后面跟随。

“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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