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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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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没看见半个人影,声音十分嘈杂,人在这样的噪音里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关键是那声音毫无规律,心里憋着团邪火。

“来喝一杯。”符老头给我倒酒,“我这里啊,不是什么东西都敢进来的,你就放心吧。”

他这破屋子仿佛随时要倒塌,拍门拍窗连房梁都会响,我放得下心才怪了。

看看何媒婆,她却能很淡定地吃饭,发觉我在看她,她就说:“这老头什么场面没见过,以前跟我吹牛,说他还驱百鬼夜行呢,反正我也半截身子入土了,一辈子总得长点见识。”

重点在后半句,你们半截入土了,老子还年轻着呢!

算了,符老头是高个儿,天塌下来他顶着。

狠狠地吃了碗饭,我就再也没有了食欲,饭后,符老头伸了个懒腰,对我说:“开门。”

“这就开门,你也不怕不干净的东西闯进来?”

我这是替他担心,场面我是没见过,可我看过很多电视电影啊,在电影里,这样的情况都是把门窗封死,最好再弄点什么灵符贴上,门一破,我们就都成砧板上的肉了。

符老头却冷笑:“他们敢!”

我就去开门,外面仿佛有人在推似的,我拔开门栓,门就呼地一下被推开,一阵阴风冲着我就吹了过来。这可是能吹灭阳火的阴风,一般人要被这么一吹能去了半条命,好在我的身份特殊,是通了阴阳的,就这样也打了个冷战。

符老头走进里屋,抱着块幌子就出来了,那就是一根杆子上挂着块黑布。

布并不是黑色的,这是形容那块布很黑,多少年都没洗过的样子,布上写着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小子被污渍弄得一塌糊涂,但中间的几个大字我还是看明白了,是条对联。

断福断灾断生死。

相人相地相古今!

好大的口气,这是符老头以前吃饭的招牌吧,这招牌想必是在床下藏很久了。

这个招牌一出现,阴风顿时停止,所有声响消失殆尽,我仿佛跟换了个环境似的,就这么大的威风。可想而知当年这老头也应该是横行一时的人物,怪不得村民都相信他能镇一个村子呢,估计还大材小用了,这块招牌就是他纵横一生的骄傲。

我想着执礼人这工作也别嫌弃了,干得好的话老了也弄块招牌,吓唬人还挺威风的。

符老头扛着招牌就走了出去,龙行虎步一点都不露怯,径直就走出了院子。

我和何媒婆也跟了出去,在院子的正中央,地上有一个洞,正好让那面招牌插了进去。

那块写着字的脏布就迎风飘舞,我还是没能看出上面那些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忽悠不懂行的人,比如画个八卦图写上什么乾坤坎巽震之类的人家就看着很酷。

何媒婆拿了张桌子出来,摆上香烛祭品,还有那只煮熟的大公鸡,这是要祭拜谁呢?

摆好之后符老头又回到屋里,抱出一个罐子出来摆在桌上,这应该是骨灰。

果然,他把罐子放好之后对我说:“你开始吧。”

我纳闷地说:“这让我怎么开始啊,拿一罐子骨灰给我,我能做的就是把阴魂给请来,而你是让我送回去,就得先把阴魂带来给我啊,要不我送谁回去?”

符老头摇头对我笑笑:“你水平不行啊,他已经在这儿了,你就没看见?”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火大:“我水平不行你另请高明啊,有那么多的执礼人,以你神算的本事不能一个都找不着吧,让他们给你送,我就是个半吊子水平。”

符老头这时候却平和了许多,呵呵笑着对我说:“年轻人火气大啊,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我求着你,所以你坐地起价吗,请其他执礼人来,他们当然不会做这种犯规据的事,你以为这点小心思真能骗过我啊,咱们心照不宣,差不多就得了,你还冷嘲热讽的。”

“哈哈,你说得没错。”符老头依旧保持着笑容,“但这只是其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其二是怎么回事?”

“其二就是,其他人不敢做的,不能做的,你却可以。”

我看着他老狐狸一样的笑容说:“你说这话不是在坑我?”

被揭穿了他居然还神色不变地说:“我坑你干嘛,你是不一样的,我的眼光从来不会差。”

他这么说的意思,我的身份比别人特殊?如果是说假话骗我,那这也太低级了吧?

我问他:“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不一样?”

他却摇摇头:“看相这回事,只能看个大概,并不能完全清楚,很多时候就是个感觉而已,哪怕是看清楚了我也不敢说清楚啊,泄漏天机会折寿的。”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说:“让人出来,我送回去。”

符老头就用手一挥,他的招牌再次随风舞动,然后跟我说:“先说清楚,让你送走的是我老婆,话说回来,你送她走也不算违反规矩,就是有点不明不白地送过去不太好……”

我很惊讶:“你老伴儿去世了一直就留在身边?”

“什么去世了,我是……”他凑过来小声说了几句。

“你结的也是冥婚!”我大声说了出来。

“你嚷嚷什么!”符老头皱眉,“连通阴阳断人生死,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所以我在年轻的时候就找了门阴婚,有个助手的话出门算卦也容易些,你看到了,我并没有和活人结过婚,也没有儿女。”

这么凄凉,我想到了自己那两个新娘,再看看符老头,这就是我今后的下场?

他看着我说:“你怎么了,神色这么古怪?”

我看了眼何媒婆,何媒婆抬头望天,我叹息一声,问符老头:“有了阴婚就不能再结婚了?”

符老头说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今后恐怕会有麻烦,人总是要下去的,你说对吧?”

老天啊,我还真不能再结婚了,怎么可以这样,幸亏没有礼成,我一定要破坏自己的阴婚!

“你真的没事?”符老头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这老头肯定是大骗子,难道他没算出来我已经有了两个准新娘吗,还是讹上门来的阴婚!

“没事,人呢?”

我四处看,果真看见了一个女人,就在供桌的前面站着,她什么时候来的?

只是这女人太年轻了吧,看起来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而符老头……

“你个禽兽,自己七老八十了,这都下得去手!”我怒视符老头。

符老头也皱眉看我:“你想什么呢,这可是阴婚,她是不会老的,我和她过日子五十年了!什么禽兽不禽兽的,你们年轻人的思想就是要不得。”

我还忘了阴婚的特殊性,死掉的人,在阴婚规矩里就记住他死时候的年纪,永远不变。

不过为了捍卫我执礼人的专业性,我是不会认怂的,对符老头说:“我当然知道这些,可你一个活人跟死人结阴婚就是不正常,而且阴魂和活人也不是不能那啥,你敢说自己没有那啥?”

符老头老脸一红,居然低下头没说什么,显然是戳到他痛处了,是因为七老八十不行了吧,年轻的时候肯定干过,就是人跟阴魂干那种事会虚得很快……

我不再逼他,看向前面那个阴魂少女,少女在对我笑,也没不好意思的样子,看来是老夫老妻了。见我看向她,就恭恭敬敬地对我鞠躬,想必也是认出了我的身份。

那就开始吧,我对符老头说:“你不道个别?”

符老头就看向那个少女说:“你先过去,我很快就会来,也没多长时间了,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回不去,现在好了,你先走,我也没几年了,别婆婆妈妈的。”

还说人家,他自己说话都婆婆妈妈的。

少女对符老头盈盈下拜,符老头也对她行了个礼,然后就背过身去。

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就这程度了吧,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悲剧,莫名其妙地结了个冥婚,原来这还是有先例的,符老头就过得不错,可我还是想……

符老头有些烦躁地扯我:“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就用那根扁担往地下一戳:“阴阳诺!地门开……”

第三十三章 空车

执礼人开了地门,阴魂如果不反抗的话就会被送走了。

这一趟很顺利,我成功把符老头的老婆送过了界,她消失了。然而我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首先符老头一直留她在这边就不对了,在两边都算黑户,而我利用身份把她送回去就给她在那头落了户,这样当公务员算是以权谋私吧?

不管怎么说,执礼人坏规矩就有污点,别指望能逃过老天的眼睛。

所以我也有些惴惴不安,会遭受什么惩罚呢?

可是对我现在来说,这算个屁的事,摆在我眼前的麻烦还焦头烂额一大堆呢。

看看符老头,他依然背着身很难受的样子,我对他说:“送走了,你别这副模样,反正现在你自己也一大把岁数,娶了个年轻一辈子的简直赚翻了,这样子给谁看呢,放心,你也真没几年了。”

符老头转身怒道:“你这是在咒我死!”

我笑道:“得了吧,活着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死了还有人等着你,知足吧,对了,赶紧把我的事给办了,别出尔反尔,小心我再把你老婆给召回来!”

符老头也没出尔反尔,痛快地给我们批了八字。

我发觉八字就没有合不合的说法,只要算卦的愿意,怎么相冲的八字都能给你合过来。

当然是要注意点忌讳的,符老头写了一些评语,就要赶人。

“好走不送,我这里不能留你们,也从来没留过人。”

等我们要出门的时候他又回头说了一句:“天黑不好走,可能会出点事,你们得小心。”

我转头说:“会不会说话啊,你也是混过这么多年江湖的人。”

符老头摇着脑袋说:“这么说是对你们好,显然有人在跟你们作对,他们能什么都不做?”

这么说还真是有些担心呢,他这里一早说了不留人过夜,我们不还得走,还好这时候夜不算太深,村边还有车路过,我们可以拦车离开,起码能回到镇上。

等在路边上,我们问过村民,应该还有一辆客车去往镇里,那我们就放心了。

到了镇上就方便得多,村里人没什么夜生活,镇上可就热闹得很,想去哪里都行。

等着无聊,我就问何媒婆:“你跟我讲讲陆小晴的事吧,家世背景什么的,闲着也是闲着。”

何媒婆白我一眼说:“这个恐怕你五叔才知道,这种事情是你小辈关心的吗?”

还没天理了,我自己的事自己都没权力知道?

我也只好问别的:“你都这把岁数了,说是半截入土都不为过,就这么缺钱?想尽办法来坑我,还是给活人配冥婚,这样做真的没报应吗?”

何媒婆白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婚事是喜事,我这是在积德,下辈子投个好胎。”

我不屑:“你还真信有投胎这件事?我作为执礼人,从没听过有投胎一说。”

何媒婆不怕我打击,反而讥讽我:“执礼人了不起啊,有没有这回事也轮不上你知道。”

“那倒是。”我点点头,“可我确实是个大活人,你个活人配冥婚真是积德吗?我成天跟个阴魂那啥会损阳寿的,你这是在干坏事。”

“你不一样……”才说出口,何媒婆发现好像说漏嘴了,赶紧打住。

话没套出来我很遗憾,看看路上,车怎么还没来?

“来了。”何媒婆说了一声。

刺眼的灯光就照过来,一辆中巴车带着烟尘飞驰到我们面前,司机伸出脑袋问:“去镇上吗?”

我点点头上车,何媒婆跟着上来,她不用扶,手脚利索着呢,讹我的时候抓着自行车都开不走。上了车我发现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车内也没开灯,就找了个空地方坐下。

何媒婆过来坐我旁边说:“想知道陆小晴的事,等你五叔回来再问吧,我是不能跟你说这些的,只能告诉你我的感觉,这应该不是坏事。”

“还不是坏事,耽误我正常娶媳妇了,不能生孩子怎么破?”

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就问何媒婆:“其实现在我的麻烦不止是你和那个陆小晴,还有一桩冥婚让我撞上了,人家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差一点就入洞房了。”

何媒婆一惊:“怎么不早跟我说,你们拜堂了?”

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慌,她慌什么,我点点头:“拜了,人家逼着我没办法。”

“那陆小晴怎么办!”何媒婆喊出声来。

我赶紧拉住她:“你小声点,这种事是可以大声说出来的吗?”

抬起头四周看看,坏了,我居然没在车里看到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人呢,司机呢?”我大喊道。

何媒婆也抬起头看,她叫了一声:“糟了,刚才老符就提醒我们要注意,这下可怎么办?”

上来之后司机就没收我们票钱,我还以为他忘了呢。

我知道是出问题了,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却还高速在乡间小道上行驶着,幸亏前面一段是直道,否则我们就冲出公路了。这车的速度当然赶不上高速路的车速,但速度也不低,真要这么翻车的话我估计挂不了,何媒婆就难说,毕竟她岁数有些大,经不起这么猛烈的车祸。

却隔壁断腿我也不愿意啊,还好发现得早,现在直道上车速是越来越快!

“准备跳窗吧,一会儿速度上来就没法跳了!”我说道。

何媒婆就拽住我:“你觉得我这把年纪还能随便跳窗吗?”

也是,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往司机的驾驶位上走,争取把车给控制住。

车里很黑,我拿着扁担艰难地走过去,坐上司机位置就猛踩刹车。

糟糕,刹车失灵,手刹拉起来也没效果,低头一看,油门被踩下去起不来了,就仿佛是键盘上按键失灵,摁下去就没弹起来,我使劲蹬了几下,没用,已经到底了。

直道就要跑完,前面要过弯,我得找个安全的一些的地方强行停车,最好是水田什么的。

“前面要过弯,抓紧了!”

我朝后面大吼一声,何媒婆年纪大,这么快的车速她走不过来,我得提醒她别摔着了。

可是我回头一看,他玛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整辆车就是空车!

搞什么搞,何媒婆呢?她跟刚才那些人一样消失了!

不管了,先过了弯道再说,我抓紧方向盘来了个急转弯,险险过去,车没翻。

现在车速太快,连我都不敢随便跳车了,简直就像是高速路一样,如果此时路面上再出现个什么人什么车,悲剧一定会发生,因为这路面很窄,没刹车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过了弯,我还在拼命蹬着刹车油门,不行了必须跳车,哪怕是摔伤了也比在车上强。

拿过放一边的扁担,我直接捅碎了玻璃,外面的风呜呜地响,这个车速根本是不行的,路边无数的碎石头飞速掠过,这么摔下去才更悲剧吧?

其实我不用跳的,这里又不是高速路,车速完全提不起来,又是拐弯又是高低不平,油门已经到底,现在速度估计就已经是极限。哪怕是翻车也比我跳下去要强,我只要把自己捆在座位上,不翻下山崖什么的都不会太严重吧?

于是我就拉好安全带,紧紧地捆住自己,继续开车。

平道不能走,遇到路边有空地的时候我不断拐出去,利用地势来减速,但效果不明显。

这时我终于体会到骑虎难下的意思了,只有在车上等着,什么时候油耗光了我才能下去,可这个速度要开到镇上去也是麻烦,没准会出恶性交通事故,我又没驾照……

才想到这里,前方就出现了一个人影,正巧在路中间。

车灯不够亮,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人,总之是个人没错,这人没有走动,就这么直挺挺站在路中间!我死命地按喇叭,这家伙居然也像是没听见似的,背对着我杵在那里。

大哥,本来就不宽的路面,你杵在路中间,那我往哪边让?

越来越近了,我往两边找,看到条岔路,太好了!

撞了人我得担责任呢,这车又停不下来,少说也是个肇事逃逸,反正我也是准备迎接翻车的后果了,就别再搭上一个人,拼命一拐车就往岔路开去。

岔路更小一些,也凹凸不平,也许可以减速。

我再看向路的两边,找个水塘或者小河什么的,冲过去至少能缓冲一下。

正找着呢,我眼睛的余光掠过观后镜,忽然发现车上有一个人!

这是个男人的身影,好像就是刚才杵在路上那个,车里太暗看不清,他就坐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可把我吓坏了,邪门得都没边了,这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在观后镜里发现,他居然站了起来,似乎要往我这里走,这是要干什么?

心里一慌,我就不断瞬间拐弯,让他失去中心,摇摇晃晃的一时也过不过来,与此同时我在找按钮,这车我不熟悉,到底哪里是开灯的?

影子靠近了,我赶紧又一个拐弯,噗通一声他似乎摔倒在车里。

还没松口气,忽然一双手就掐在我脖子上,又突然又用力,我感觉眼睛都突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 五叔的麻烦

过了惊悚的开头,我勉强能从勒脖子的压力中反抗一下,但我够不着后面的人。

对了我扁担在旁边,拿到可以敲后面的人,看很多电影里主角就这么逆转的,然而这个想法过于天真了……人家在后面勒我,我什么情况他当然一清二楚,想拿武器是没门儿的,脖子又是最脆弱的地方,他轻轻一扭我就晕头转向了,哪里还拿得了扁担。

不过他也是到此为止了,因为车翻了。

我被勒住方向盘就失控,车子到了拐弯处就往路边钻,撞上一棵树就侧倒了,还好灌木丛足够厚实,给缓冲了不少。我在车上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身后那位肯定比我惨得多,早已经不勒我了,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解开安全带,现在车体受损不严重,我也不急着出去。

先看看车厢里的情况,刚才谁想害我的,我要给他狠狠一击。

逃跑那是娘们儿干的事,好像我就没力气不能打似的?

现在车厢侧翻,驾驶位这面朝上,我抓住座椅不让自己掉下去,然后查找按钮终于把车厢里灯打开了。回头一看,车厢右面翻下去的底部躺着一个男人,趴在那里我没看清什么样子,于是我拿过扁担去挑他。

把人挑翻过来,我给这人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双目翻白,脸上有大块的尸斑!

看那脸色我就知道,这人绝不是刚刚死的,死好长一段时间了,刚才勒我的是他?

一个激灵,踹开车门我就往外面爬,一边用扁担顶,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我的天,那真是个死人,早已经死了的,在执礼人笔记里我看到过这样的情况,据说这叫赶尸术。有时候阴婚双方家属会有一些变态的要求,比如要求男方死者亲自过来迎亲什么的,如果才死不久尸体还算完整的话这个就没问题,留几魄在体内就能由执礼人带着走。

这个叫赶尸,也就是让女方家属看了应个景,不属于必要程序。

我得跑远一点,车里也没别人了,不知道何媒婆跑到了什么地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很快我就找到了土路,沿着土路往公路跑,那扁担死沉死沉的我都想扔了,不过看在还值点钱的份上就忍着。

可我没跑多远,那具男尸一下又跳了出来,挡在我前面。

他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居然比我还快!

这时候上去撕我很亏,对这种邪术我有一定的了解,这也属于执礼人必须掌握的技能,尸体能动就别跟他耗,因为他不怕伤不怕痛,哪怕你将他拦腰砍断,他都能揪着你不放。

但我也不能怂啊,他挡着路呢,不还手我怎么办?

拿扁担指着男尸,我指望这执礼人的神器多少能发挥点作用,但我脚步却在后退。

夜晚的微光下,男尸面目看不清楚,营造了一种阴森森的气氛,给我压力很大。

就在这时,两团红光从我左右两边闪过,冲向那个男尸,就眨眼的功夫,男尸竟然倒飞出去,远远地摔在地上再也不能动,我揉了揉眼睛,竟是我的两个新娘子……

这么说不准确,礼没成,她们还不完全算我的新娘子。

就差最后一步礼成,我也不能让礼成,因为这规矩是不对的,礼成了我就犯错误。

没看清她们是怎么弄飞男尸的,但我知道完整的阴魂对这种被人控制的尸体管用,阴魂毕竟是完整的,赶尸赶的只是尸身上的几魄,根本没有魂,这是绝对的差距,阴魂只是没有肉身而已。

男尸又直挺挺地跳起来,但没有再次朝我过来,一蹦一蹦地走了。

这时候两个新娘子转向我,都戴着红盖头,我不知道谁是谁,心里也有点乱。

于是我烦躁地对她们说:“滚,别以为这样我就感激你们,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她们俩转身相互看了一眼,虽然有红盖头,但感觉她们什么都能看见似的。

“我是大活人,知道吗!还要生儿育女的,人鬼殊途阴阳陌路,你们就别痴心妄想了!”

我抬起头,想骂骂贼老天,但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再看向前面的时候她们居然都没影了。

那我还说个毛啊,继续往前走!

周围都是寂静的野地,忽然手机响了,又吓了我一跳。

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五叔打来的,赶紧接,电话里五叔着急地问:“你怎么样了,何媒婆跟我说你遇到麻烦了,没事吧?”

我就纳闷了:“怎么何媒婆都能找着你,我打你电话就关机呢?”

五叔说:“你先别管那么多,这事情比较复杂,你尽量不要牵扯进去。”

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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