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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玄刀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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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那把乌黑的弯刀,冷冷的透着杀气。

  蔡老头缓缓走了过来,在距离黄莺三人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蔡老头说道:“三位恩公在此,小老儿这厢有礼了。”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黄莺刚想开口,被胡天九拦了回去。

  胡天九说道:“昨晚兄弟有眼无珠,不知是封七哥的买卖,多有得罪,还请封七哥见谅。”

  蔡老头一脸茫然,显得不知道胡天九在说什么。

  蔡老头说道:“恩公,您在说什么呢?我蔡老头是来向三位道谢的。”

  胡天九指了指蔡老头那双黄里透黑的手说道:“七哥说笑了,别的可以认错,你那双手世上恐怕不会有第二个。”

  蔡老头听后,哈哈大笑,身体突然长大绷直,眼睛突放精光,脸色红润,显得非常有精神。

  蔡老头说道:“胡大侠不愧为江湖好手,这么也被你看穿了,不错我就是封石七,江湖人称鬼药七。”

  胡天九说道:“这么说想必这二位就是嫂子哭婆婆和侄女鬼姬封三娘。”

  鬼药七说道:“不错。”

  胡天九说道:“不知七哥今日找兄弟有何事?”

  鬼药七说道:“胡大侠客气了,我想向胡大侠借点东西。”

  胡天九说道:“说来听听。”

  鬼药七说道:“我内人生我女儿时得了哭泣的毛病,可是我想尽办法,走遍大江南北也没有看好她的病,听说七品参王能治疑难杂症,我便一路追踪到此,不想还是慢了一步,三天前为胡大侠所得。”

  胡天九喝了口酒,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鬼药七看了看胡天九继续说道:“我想向胡大侠借用一下,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我一定替您办到。”

  胡天九说道:“这么说你是志在必得了。”

  鬼药七说道:“只要胡大侠肯交出七品参王,我立马放了你们三人,绝不伤害你们。”

  胡天九说道:“你这么肯定能打赢我。”

  鬼药七说道:“胡大侠的本事那是没的说,打赢更是不敢说,要是胡大侠中了什么药,我还是能打赢的。”

  胡天九不动声色暗暗运功,竟然提不起一点真气,浑身酸软。

  鬼药七见状说道:“胡大侠您就别费心机了,保持冷静别动,越运真气药性发作越快。”

  胡天九说道:“不愧为鬼药七,你是怎么做到的,说说看。”

  鬼药七说道:“明人不做暗事,要不是您老人家可怜我,也不会搀扶我;更不会和我握了握手,更不会让这位姑娘拉着我的手送我包裹,然后拉着这位少侠的手而去。”

  胡天九说道:“鬼老七呀!鬼老七,你就那么有把握。”说完他把眼神转向了门口。

  他本来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现在没必要了,门口站了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一身白衣显得干干净净,三十岁上下,脸上冷若冰霜,毫无表情。来者不是别人,而是阴断魂。

  鬼药七转身看了看白衣人,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阴断魂不急不缓走到鬼药七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下说道:“你就是鬼药七?”

  鬼药七打量了一下阴断魂说道:“不错,你是?”

  阴断魂说道:“卑鄙无耻的家伙,就会用些卑鄙的手段,赶快给我滚。”

  鬼药七的脸一下成了猪肝色,怒目瞪着阴断魂说道:“阁下何人?我何时得罪了阁下?”

  


第十五章 算盘落空


  阴断魂面无表情说道:“这几个人是我的,任何人不的染指。”

  哭婆婆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买卖我们已经做好了,要收钱了。你却要现成的,我们岂不亏了,等买卖做好了,我们给你现成的,怎么样?”

  阴断魂没有说话,他连说话的一点力气都不愿意浪费,表情依旧冷酷。

  鬼姬封三娘认为阴断魂想多的一点财物,扭着风骚的身躯走了过来,上前搂住了阴断魂的脖子。

  封三娘嗲声嗲气说道:“再加上个我,您看怎么样?连我都是你的了,这里的什么不是您的,这些东西您拿我拿还不一样!”

  阴断魂动也没动冷冷的说道:“女人我也会杀的。”

  封三娘脸色煞白,一下跳出老远,阴断魂的手还在原处,看似动也没有动过。封三娘那个美丽的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血印,伤口不是很深,但是血还是顺着伤口染红了白衣。

  阴断魂还是那么淡定,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封三娘的脸色显得有点惊魂未定,眼神里透射出心里的恐惧。她望着阴断魂,简直不相信有这样的男人,更不愿意相信,世上会有男人会对自己不动心。

  但是这样的男人还是让她碰到了,而且还是一个冷血无情、无欲无求的男人,对功名利禄毫无求取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的弱点在哪里?封三娘还这是没有碰到过。

  哭婆婆哭的更痛了,一边哭一边上来抱住了阴断魂的腿,一边哭一边说道:“我老婆子求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一家人吧!这次的买卖就让给我们吧!我们全家给您当牛马、奴仆都行,随便您的差使。”

  在哭声的掩盖下,右手间多了几顶钢针,毫无征兆缓缓地刺向阴断魂的腿上,眼看就要刺入肌肤。突然间,哭婆婆的哭声消失了,转而变成了喉咙间的“咯咯”声,哭婆婆这辈子再也不用哭了,一柄利剑从阴断魂的肋下刺出,不偏不齐正中哭婆婆咽喉。剑从咽喉进后颈穿出,哭婆婆紧紧握着右手里的钢针,左手想要去摸一下哽嗓的利剑。从她那匪夷所思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不相信世上有这样快的剑,更不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人,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世上少了一个哭了一辈子的人。

  鬼药七脸色煞白,脸上的汗珠也出来了,可以听的见喉咙里的咕咕声。一辈子听惯了哭婆婆的哭声,这哭声的消失他太不习惯了,他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以前,他以杀人为乐趣,根本不会理会生死离别的痛心,现在他感受到了,死神在向他靠近。他现在连痛哭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看着相伴一辈子的老伴就这样倒下去了,他突然冒出了报仇的念头。

  他怕死,但是他不能忍受哭婆婆的死。他杀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不敢向他报仇,因为他们更怕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鬼药七要报仇。他死也要和哭婆婆在一起,他现在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而不怕死了,他挺直了身躯,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阴断魂。

  阴断魂没有看鬼药七,慢慢拔出了插在哭婆婆咽喉的剑,缓缓插入了剑鞘,脸上仍然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旅店里静的可怕,刚才的声音一切都消失了,仿佛空气都结成了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见,一个脚步声在缓慢靠近鬼药七,鬼药七没有回头就知道,这是他的女儿封三娘。此时的封三娘手里已多了一柄长剑,脸上少了刚才的惊恐,多了几分刚毅,去除了**的妖娆,倒也显得清雅丽质,活脱脱的一个美人。

  阴断魂还是那么冷静,高手过招,不是看谁先发招,而是要找到对手破绽,要很、准、快一招毙命。

  鬼姬封三娘知道用女人的方法对付阴断魂是没有用的。她也等不下去了,一柄青色的长剑被他玩出了花,她不再是一个如不经风的弱女子,脸上显出了阴毒的怨气,简直就是一个要命的罗刹鬼。

  封三娘人在空中,手腕翻转,剑在空中发出嗡嗡的龙吟声,刺破了空气凝结的寒冰,剑锋微转刺向阴断魂周身五处要害,阴断魂没有出剑,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下,就将这凌厉的几剑一一化解。

  封三娘剑不离手,手势突突几下变化,剑势从地面撩起,一招化三式,招招直逼阴断魂胸前要害。鬼药七看到女儿不是阴断魂对手,看到阴断魂背对着自己,一双肉掌,掌心突显乌黑,飞身近前,右掌打向阴断魂后背,手指还没有沾着阴断魂的衣服,左手五指暴胀,一股褐色的烟雾瞬间将阴断魂、鬼药七、封三娘三人包裹在其中。三人周围三米内就像被大雾笼罩住一样,“嗖”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人影被甩出烟雾外边,紧接着,只听见烟雾里霹雳啪嗒打斗声,根本看不见人形,跟甭说招式。

  瞬间,一切声音又消失了,烟雾扩散开来,每个人只好捂住鼻子,想走可是来不及了。闻到的人已经头晕眼花,浑身酸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烟雾渐渐散去,一切又显得明朗起来,烟雾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着。鬼药七手上的黑色已经退去,血顺着双手缓缓滴落,眼睛瞪得好大,显得那么的不甘心。一柄长剑从他的后颈刺入,咽喉穿出,拿捏得分毫不差。阴断魂从鬼药七身后缓缓抽出剑身,鬼药七的身体慢慢地倒下了,露出了阴断魂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封三娘像疯了似的奔过去,不是冲着鬼药七,而是要与阴断魂拼命,不如说是送死。虽然阴断魂受到鬼药七药物的影响,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阴断魂还是那么平静,那么无情,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没有人知道阴断魂到底受到药物的伤害有多深。

  封三娘奔袭中剑招连翻,转眼间,剑花已经笼罩了阴断魂的大半身,阴断魂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一道剑光“唰”就出了剑鞘,像一道闪电向封三娘的哽嗓袭来,不管封三娘怎样躲避,阴断魂的剑就像长了眼睛,无论封三娘怎样躲避,始终都无法避开,封三娘奋力向阴断魂抛出了长剑,眼睛一闭,心想:这一生就这样交代了,可以和先走的父母团聚了。

  


第十六章 雁山小镇


  眼看阴断魂的剑就要刺入封三娘的咽喉,只听“镗啷啷”一声兵器的抨击声。阴断魂的剑一偏刺穿了封三娘的左肩,封三娘“哎呀”一声,本能倒退几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没有死。更让他惊奇的是,铁无心站在了她的前面,一柄黑金弯刀架开了阴断魂的冷剑,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动。

  封三娘用幽怨而惊讶的眼神望着铁无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铁无心是怎么摆脱药物的麻痹的。其实,这些药对吃了七品参王的铁无心来说算不了什么,其他人还在苦苦等待,鬼药七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封三娘对自己父亲配的药是相当有把握的,现在这些药对两个人失去了作用,一个是铁无心,另一个就是阴断魂。

  胡天九冲着封三娘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他不愿意再多一个人死在阴断魂的剑下,封三娘虽然号称鬼姬,但是他并不是杀人不咋眼的魔头,现在他的父母又惨死在阴断魂的剑下。老胡对他产生了恻隐之心,老实说老胡对铁无心能战胜阴断魂心里没有把握。

  封三娘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胡天九,扭头就走。将要奔出门,她又回过头来,将怀中的两瓶药放在靠门边的桌上。

  封三娘回过头来说道:“每样两粒,早晚各一次,连服三天。”

  封三娘说完扶着左肩夺门而去。

  阴断魂凝视着铁无心。突然,嘴角一股血水冒了出来,阴断魂中毒了,他强运真气护住周身要穴,快剑杀死了鬼药七,想要在药性发作前除掉封三娘,没想到中间杀出个铁无心。他现在没有希望杀死铁无心,就是不中毒也未必。两只狼性的眼睛死死盯着铁无心,冷冷的眼神里透出那股不服输的傲气。

  铁无心看了看阴断魂,转身拿过药瓶,将药给黄莺和胡天九服下,两人暂时还不能动真气。少休息片刻,二人活动了一下筋骨,站起身来看着铁无心。

  铁无心从瓶里倒出几粒药放进碗里,放在阴断魂身旁的桌上,起身搀着黄莺、胡天九出店而去。

  一阵秋风扫过,路边枯枝的黄叶片片零落。官道上马车里的铁无心拧着头,在思索着什么,黄莺托着腮,望着路边枯黄的野草。

  车夫说道:“前面就是雁山镇。”

  黄莺说道:“哦。”

  黄莺从漫无目的的思绪中回了过来,她不知道铁无心为什么要来雁山镇。铁无心没有告述她,她也没问。

  来到雁山镇找了家干净的旅店住下,找了个干净的桌子坐下,点了酒菜,二人坐下,边吃边喝,没有过多的话。

  这是门帘一闪进来七名东厂厂卫,几个人进来找了个桌子坐下,点了酒菜,边吃边聊。

  一名锦衣卫说道:“二档头,你说我们这一趟会不会白跑?”

  二档头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说话,只管吃饭,以免走漏了消息。”

  黄莺看了看铁无心,铁无心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劳累一天了,吃晚饭,两个人各自回屋休息。

  漆黑的夜里,几个人影一闪即消失在黑暗里,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时不时发出几下哗啦啦的声响,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小镇的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

  离小镇不远的郊外,几间破茅舍里的灯还亮着。窗外的风,依旧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窗内,烛火还是那般跳跃,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

  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者在静静的坐着,一件破旧的灰色的长衫,一副碗筷,一只酒壶,孤灯下,喝的那么安详。

  突然,老者哈哈大笑了几声。

  老者说道:“你们还是找到了这里,既然来了,就进来喝上一杯吧!”

  外面说道:“史千户果然好听力,在下奉魏督主之命深夜拜访史千户,还请史千户出来相见,在下就不进去了,还请史千户见谅!”

  老者说道:“原来是索档头,没想到,二十年了,我史松林还能在这里与你相见,久违了。”

  外面说道:“史千户见外了,这二十年,我索七命每天都在想念史千户。”

  史松林哈哈大笑说道:“索档头还是老样子,今天看来是我史松林在劫难逃了。”

  索七命说道:“还请史千户出来相见。”

  史松林说道:“也罢!今天我们就了结一切恩怨。”

  一声长啸,史松林单手提刀站在了院中央,独眼中的精光注视着院中的一切,一声哨响,“嗖嗖……”几声几名黑衣人跳下屋顶站在了史松林的身后,索七命跳下树身站在史松林对面。

  索七命说道:“在下奉了魏都督之命,前来请史千户回去,还请史千户不要为难在下!”

  史松林说道:“我已经离开督主二十年了,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索七命说道:“想必史千户也知道,二十年前孤雁山一战,各大门派为了围剿嗜血狂刀高惊天死伤无数,参加此战的人,只有少数人还活着。其中就有史千户,魏督主怕高惊天的后人来寻仇,特地派我等来请史千户。”

  史松林说道:“有劳魏督主费心了,在下现在是区区一介草民,我这个糟老头子的命恐怕已经不值钱了,还请索档头谅解。”

  索七命说道:“这么说,你是不给兄弟面子了,那我要是非请史千户离开此地?”

  史松林说道:“我要是不走那?”

  索七命说道:“那就由不得史千户了。”

  史松林说道:“看来魏督主是留不得我的小命了,是怕我泄露他的秘密,怕天下武林同道找他算账吧?因为他欺骗了武林八大门派,是他害死了他的至亲好友,他才是武林的公敌。”

  索七命说道:“史松林你就慢慢说吧!这些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魏督主说的没错,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史松林大笑一声说道:“你就那么有把握,你杀得了我吗?”

  


第十七章 惊险脱险


  索七命阴冷的说道:“亏你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一刀,那一刀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这些年,我勤加苦练,为的就是这一天,今天就跟你做个了断。”

  索七命长啸一声,血蛇鞭出手,跟着纵身飞跃。他双足尚未落地,鞭梢已向史松林卷去。

  史松林使开“史家断魂刀”刀法,见招拆招。索七命的软鞭一连七八招厉害招数,都给他单刀挡了回来。

  但听得索七命大声吆喝,史松林身后的两名黑衣人舞刀砍向史松林,但见史松林单刀前劈后砍,大喝一声,单听“啪嗒啪嗒”两声响,两个黑衣人掉在地下,两颗人头“咕噜咕噜”滚出去老远。

  其余四名黑衣人亮兵刃加入战团,史松林以一敌五,渐渐落了下风,一不留神左腿上被锯齿刀拉了一条口子,鲜血急喷。

  他一跛一拐,浴血苦斗。其余四名武功均颇不弱,双刀一剑一双枪,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史松林的“史家断魂刀”一时击不到他们身上。

  索七命的软鞭越使越快,始终奈何不了史松林。突然间一招“白蛇吐信”鞭梢向史松林右肩点去。史松林举刀竖挡,不料索七命这一招乃是虚招,手腕抖动,先变“指东打西”,再变“玉带缠腰”,血蛇鞭莜地挥向史松林左方,不等鞭招使老,随即手腕圈转,蛇鞭改变了方向自左至右,远远向史松林腰间围来。

  史松林左腿受伤,行走困难,边站边退,一直退到身后的大树上,全仗身后大树支撑。索七命这一招“玉带缠腰”卷将过来,他本来只需轻轻向前跃出,或是往后跳跃,便能轻松避过,但此刻他左腿疼痛,没有足够支撑力使他跳跃过去,当下单刀对准血蛇鞭的鞭梢拍落。

  索七命抖然放手。松脱鞭柄,那软鞭一沉,忽而兜转,迅疾无伦的卷将过来,将史松林绕在树上,噗的一声,鞭梢击中他的右胸。索七命要将史松林生擒,以便逼问雁孤山大战还有谁活在世上,眼见史松林被软鞭绕住,伸手便点向史松林的膻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五处大穴。

  只见史松林大喝一声,身体暴涨,血蛇鞭一松,史松林身体一缩就地一滚,单刀横扫,这一下变故突兀之极,令索七命防不胜防。索七命毕竟是老江湖了,招未用老,中途急变,双脚发力,一个腾空翻身,饶是这样背部还是被单刀扫着,血顺着衣服滑落。

  索七命拾起地下的一把钢刀,强忍着疼痛,指挥其他四人,继续厮杀,其余四人迂回在史松林左右,史松林上下翻滚,使出“史家断魂刀”的滚地刀决,使其他四人近不得身,一下就把四人逼出里自己三米开外。

  史松林握刀在手,用刀支撑着左腿,刚抬起身。募地白影晃动,无数粉末冲进眼里,鼻里,口里,一时气为之窒,跟着双眼剧痛,犹似万枚钢针同时刺一般,待欲张口大叫,满嘴粉末,连喉头嗌住了,再也叫不出声来,这一下变故突兀之极,饶是他老于江湖,却也心慌意乱,手一松,单刀跌落。双手去揉擦眼睛,擦得一擦,这才恍然:“啊哟,敌人将石灰撒入了我眼睛。”生石灰遇水即沸,立即将他双眼烧烂。

  便在此时,一柄单刀已插向他的肚部。索七命使出了十成的功力要史松林的命,史松林慌乱中感到危险在向他逼近,怎奈他却避不得,慌乱中双臂轮舞,眼见史松林要血溅当场,只听“嘡啷琅”一阵兵器的碰击声,一人已经站在了史松林的前面,挡开了这一刀。

  索七命不成防备,这一下用力过大,收不住势,单刀给抛了出去顺势滚到了树下,一把捡起了蛇鞭。

  索七命瞪眼望去,一个十八九岁的黄衫少女,单手持剑拦在了史松林面前,这个姑娘看起来眼熟,想了一下,原来是晚上吃饭时旅店里那个女孩,此女孩正是黄莺。索七命那个气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心里暗思:“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黄毛丫头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等下次让我碰到我非扒了你的皮。”因为背部有伤,他没有发作,强作笑脸上前问话。

  索七命说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为何要管我等闲事?”

  黄莺说道:“路见不平,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家,你们羞也不羞?”

  索七命强忍怒气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此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我们官府的要犯。我们追查了好长时间,才查出此人下落,今天我们要将他缉拿归案,他已经杀了我们两名公差,希望姑娘不要被他蒙蔽了。”

  黄莺说道:“官府有穿夜行衣的吗?官府有穿夜行衣晚上出来用卑鄙手段杀人的吗?”

  索七命说道:“那就是说,今天这事你是管定了?”

  黄莺说道:“本姑娘最看不得欺负人的事。”

  索七命被呛了个张口结舌,知道多说无用,一使眼色,其余四人“哗啦”一下就把黄莺围在了中心,使双枪的黑衣人排开双枪点向黄莺的下三路的太渊、足三里、三阴交三处大穴,其余三人摆开兵刃轮番攻击。

  但见黄莺莲足微跺,整个人仿如没有重量般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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