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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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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叉。
“刷”的一声,折扇便封住了宋怡龙的咽喉,此扇内含钢片,实是杀人利器。
宋怡龙连对手的招式都没看清楚,就被击倒在地,心中不禁空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年轻公子收了折扇,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摆悠,一顿一挫道:“回去多练两年,再到中国来,免得丢人现眼。”随后呵呵大笑。
那小女孩就在宋怡龙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了,小女孩似乎对他还有些不舍,回头望了他一眼。
风沙渐渐平息,太阳露出了脸来,好像变得刺眼了。
宋怡龙伏在沙滩上,整个脸都埋在沙子里,脑中苦楚:“我真是没用,连一个不知名的小子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能力去报仇?”一拳击出,沙子飞扬。
五年前的一幕又浮现在宋怡龙的眼前,依然是那么清晰。当年,他只有十三岁,他家有好大的一座宅院,他是独子,在练功房和下人比剑,父亲在一旁指导,他是那样的慈祥、和蔼。一声惊报自堂前传了进来,惨叫声此起彼伏,父亲知道是那个大魔头碎心剑客来了,带着诸位拳师前去迎敌,母亲也仗剑相助,父亲要母亲走,母亲死活也不肯。不得已,奶娘宋姨便带着他从秘室离开,他哭喊着爹娘的名字,逃出了火海。第二日偷偷溜回来时,家园早已变成了一片瓦砾堆,父母亲的尸体都被烧焦,却紧紧的拥在一起。而他为了保全性命,为父母报仇,连父母的尸体都不能够安葬。隐姓埋名生活了五载寒暑,当大仇人就在眼前时,却无法亲手杀死他……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想不下去了,感到希望像一支离弦的箭那样离他远去。
太阳烤了他一整日,渐渐落土,海风变得凌厉起来。
宋怡龙浑浑噩噩的站了起来,从沙地里捡过宝剑,归入鞘中,从怀中摸出一个木制的鸽子,此为根雕,道:“真希望能像你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也许,这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的朋友。”
他抚摸着它,茫然无知的向前行进,到了南沙与东沙之间的后门山崖,只见崖壁深邃,裂石嶙峋,逶迤入海,海潮撞击,声若惊雷。
正是人到愁处,处处愁,他背后是峭壁,听得大海的哭声,自己也禁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另一声啼哭又透过海啸传到宋怡龙的耳朵里面,他心中不禁烦燥,“想一个人静静待一下都不行。”抹了眼泪,朝着啼哭声走去,哭声自峭壁后面发出来的,只有两丈距离。
宋怡龙借着昏黄的日光,探头一看,只见一位少女坐在一个大石块上掩面哭泣,身穿青色月华裙,腰上系着绸带,裙子宽大,娇小的身材仍未脱稚气。
宋怡龙道:“姑娘,我好不容易找到个独处之地,你又在哭个什么?”那少女抬起首来,眼波清澈如水,如月半弯,美人眉,脸庞红突突的,光彩撩人。那副带泪的面容更似春含豆蔻、雨润芙蓉。
宋怡龙看得呆了一呆,不禁暗赞:“好美的女孩!”
少女起了身,道:“你这人才怪呢,我心情不好,自己哭自己的,又关你什么事了!”宋怡龙一愣,也耍起了小孩脾气,道:“我哭的时候,你凭什么哭?”少女用袖抹干了泪水,道:“这才怪了,我哭的时候,你凭什么哭?”宋怡龙道:“是我先来哭的!”
少女慧黠的眼光把宋怡龙一打量,道:“先来得怎么样,你哭也哭够了,也该轮到我了!瞧你,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和一个女孩子争嘴!”
宋怡龙沉声道:“我大仇未报,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少女叫道:“我和爹大吵了一架,还不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
被她一番抢白,宋怡龙实在无话可说,不过,心情似乎好了起来,笑道:“似乎我们还是同病相怜呢。”少女哼了一声,道:“谁和你同病相怜!”
宋怡龙道:“你的裙子有些脏,还划破了几处,是不是走了很远的路?”少女小巧挺直的鼻子微微皱了起来,道:“关你什么事!”宋怡龙道:“我只是想帮你啊。”少女道:“要你好心,听得我都要吐了。”起身就往下走,石块很杂乱,宋怡龙便伸手去拉她。
少女道:“我有脚,会走路,不用你帮忙。”跳跳蹦蹦地便下去了,宋怡龙见她要远去,问道:“姑娘,你家住在哪儿?”少女一回头,酒窝含笑,道:“怎么,想探听我的住址,然后还要耍什么阴谋啊!”
“我……”不知为什么,一股自卑感涌上了宋怡龙的心头。
眼看着少女几纵几起,身影如星飞丸射般消失在密林里,空留下露湿的苍苔,四周也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
直到露水浸湿了衣襟,感到寒冷,宋怡龙才一步一步回到高府,连灯也忘了吹、脸和脚也忘了洗,就倒在孤单的木板床上,枕头突然变得好硬好硬,枕得头皮发麻,左翻一下身,右翻一下身,怎么也睡不着。
他忍不住干脆爬了起来……
月亮已高升了,宋怡龙的房间里,依然亮着灯。高雄有些疑心,悄悄过去,右耳贴在门上,听到屋里人一时长嘘,一时短叹,便轻敲着门,道:“北昌兄,还没睡呀?”
房门呀呀两开,宋怡龙探出了头,问道:“高乡绅,有什么事么?”高雄笑道:“也没什么事,夜晚睡不着,走到你这里,发现你还没睡,想找你聊聊。”宋怡龙道:“请进来一叙。”
高雄进房坐下,道:“今日北昌兄散了一整天心,可是恋到什么了?”宋怡龙暗道:“哼,这只老狐狸,我的一举一动还都要告诉你啊!”嘴里却说:“第一次来朱家尖,自然新奇一些,便随处走走,不想风光醉人,回来得迟了。”高雄笑道:“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明儿可拨个僮儿跟随,有事也好使唤。”宋怡龙道:“不劳乡绅费心,我孤单惯了,身边多个人,反而不习惯。”
“哦,那就不勉强了。”高雄见桌上摆了笔墨纸砚,墨汁未干,一张白纸似乎在遮盖着什么,便掀开白纸,宋怡龙想说不要,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白纸下有一幅画,高雄眼睛一亮,便拿起画,端详起来,竟然是一张衣服图样,而且是女儿样式,青青的颜色,如草儿一般亮丽。
高雄笑道:“想不到,北昌兄还工画笔啊,这爱好不错!”宋怡龙的脸色有些尴尬,道:“我自小,自小就喜欢设计服饰,哈哈。最近闲来无事,便想设计几款新的样式看看,见不得高人法眼,便遮了起来。”高雄笑道:“你太谦虚了,这衣服样式挺好看的,何不做一件出来?”
宋怡龙听得又惊又喜,道:“此事妙极,不知何时能做此衣裳?”高雄道:“依照这幅图样,现在我就去吩咐裁缝开工,明早就可完工。”宋怡龙大喜,执其手道:“此事就烦劳乡绅了!”高雄乐呵呵地答应下来,不由对他松了三分戒心。
宋怡龙兴奋得一夜未眠,此举一箭双雕,如何不喜!
第十章神秘少女下) 太阳公公探出了头,阳光从树隙中泻下,映着朝露,闪闪放光,分外悦目。宋怡龙洗漱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刚打开门,吸上两口新鲜空气,就迎上了高雄,正捧着一件青色纱衣。宋怡龙满心畅意,道:“还要烦劳乡绅亲自送来,好生过意不去。”高雄道:“北昌兄这样说就见外了,快看看,合不合意。”
宋怡龙把纱衣摊开,好像就照着那少女的身材订做一般,色彩搭配和她穿的一模一样,笑逐颜开道:“正合我意,和我心目中的衣裳分毫不差,如果有位少女有缘,我便送给她了。”高雄笑道:“可惜我只有两个犬字,无福受用了。”
宋怡龙用过膳,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看着衣服发呆,将之叠好包好,又忍不住想往峭壁去,真如鬼使神差一般,出门警惕的四处搜索,发现有人跟随,心道:“真是一刻也不得轻松。”便故意七弯八绕,将之甩掉。
阳光昱照大地,微风带来缕缕凉思,花卉繁荣,彩霞就像绵软的鱼鳍,飘飘若若。
宋怡龙一路走,一路想:“她今天会来吗,碰到她,该说些什么呢?”
刚开始走得很快,走到途中,又放慢了脚步,抑不住激动,又加快了脚步,挨到峭壁,又停步不前了。
海风依然很大,吹得他的头发飞扬,浪头一个接着一个冲向海滩,撞在礁石上激起一阵阵雪白的水珠,溅到人身上。石壁下部有许多窟窿,小的像茶杯,大的像捣臼,这些坚硬的岩石,不知经过了多少年代,才会被海水冲成这样大的窟窿。
一块光滑的崖石上,昨日的少女果然还在,宋怡龙高兴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忙压住紧张之情,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那少女痴痴望海,眼神迷离,长发飘飘飞舞,直听到碎石发出的脚步声,方才转过头来,见是宋怡龙,笑了一笑。宋怡龙把纱衣夹到身后,道:“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少女忍不住露齿一笑,道:“你今天又来作什么?别告诉我,你要报仇报不了,心情不好,再来大哭一场吧。”
宋怡龙双手乱摇,道:“不是,不是,昨日到此一游,发觉这里风景好得很,今天再来看看。”这一摇手,手里的纱衣便掉下了,只是被粗布包着,还看不见。少女指了指,道:“这里面是什么?”
宋怡龙搔首笑道:“也没什么了。”就要捡起来,少女眼睛一闪,一翻身就将之抢了过来,道:“我来看看。”“不,别……”宋怡龙还没说几句,少女便掀开了粗布,一件新衣服露在面前。
“呵呵。”少女嘴角微翘,现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道:“这是送给我的礼物么?”宋怡龙自打娘胎出生,还从未如此紧张过,傻傻的站着,道:“看见你衣服脏了,还破了几处,就……”
少女把衣服抖开,照着身子比了比,道:“咦,还很合身呢!谢谢你!”伸出手来,道:“我叫沈岚。”宋怡龙和她握了握手,道:“我叫宋怡龙。”只觉手如软玉。
少女缩了手,道:“有空陪我看海吗?”宋怡龙点了点头,道:“要看就到高处去看。”沈岚望了望顶上的悬崖,笑指道:“爬上去!”两个便从侧边爬上,相距一尺的在悬崖边缘坐了下来,双腿都悬在半空中。靠近她时,只觉玉体莹香,芬芳沁鼻,不说话时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大海的汹涌湛蓝、天空的静泊白洁令人感触万端,缅想难禁。东面的蓝天里飘浮着朵朵白云,往远处看,海天一色,辨不清到底哪儿是分界线。只见数十丈之外,有座岛屿,岛呈长形,西北东南向,长两里,从高处俯瞰,犹如一个“人”字形半岛。
沈岚指道:“这海岛好漂亮,真想到岛山去。”宋怡龙笑道:“退潮的时候可涉足通过,此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作情人岛。”
听到这名字,沈岚娇羞的一笑。宋怡龙暗想,如果能和眼前这位少女共游情人岛,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可是,这种拙笨的想法,只能留在心里。
宋怡龙道:“姑娘,不,沈姑娘……”“叫我岚儿好了。”
“好,岚儿……”刚念“岚儿”两个字,宋怡龙面上一红,直讳一个女孩家的芳名,当然会不好意思了,道:“嗯,你家住在哪儿啊?”
沈岚两眼鳏鳏,道:“我家离这里很远的,我又不认识路,这次一个人跑出来,都不知道回不回得去。”
宋怡龙惊道:“亏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大胆,那你的爹娘一定担心死了。”沈岚道:“我娘死了,后娘对我不好,爹也不了解我,还逼我做不愿做的事情。”说得眉目低垂。
“对不起。”宋怡龙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没什么,习惯了。”沈岚拨开了眼前飘荡的几缕头发,问道:“你呢,你的大仇可以报吗?”宋怡龙面生忌讳,道:“不提这个吧。你衣服破了都不能换,是不是身上没有钱了?”沈岚笑道:“是啊,幸亏你送衣服送得及时呢,再过两天,我都没脸出门了。”
宋怡龙笑道:“你一个人出来的吗?”沈岚道:“是啊。”宋怡龙道:“可是,你不是钱花光了吗,哪有地方住啊?”沈岚笑道:“我刚认识一位大胡子叔叔,和他住在一起。”宋怡龙抚着下巴,道:“大胡子?会不会是歹人啊?你可要小心点,江湖上,不可乱交朋友。”“不会,不会,他是个壮士,我还救了他啊,该不会恩将仇报吧。”
宋怡龙笑道:“想不到,你还会救人呢,会武功吗?”“当然会啊,不信我练给你看。”沈岚说罢跳开,在一丈外舞起了拳脚,还别说,真的有张有驰呢,只是以她那纤柔的身体练起来,翩翩娟娟,姿态万千。
宋怡龙看得呆了,沈岚收了式,咬着唇道:“怎么样,我的武功高强吧!”宋怡龙拱手笑道:“高强,高强,小弟佩服万分!”沈岚道:“咦,你多大呀?”宋怡龙道:“十八了。”
“啊!”沈岚眼里亮晶晶起来,道:“你比我大两岁啊,我还以为你比我小呢。”
“你才长不大呢。”宋怡龙笑了笑,又突然想起一事,已离开高府几个时辰了,再不回去,恐其疑心,便道:“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陪你了,别怪我啊。”沈岚笑道:“去吧,看着路,小心别摔倒。”
“没一句好话。”宋怡龙嘀咕了一声,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沈岚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看海。”宋怡龙问道:“现在心情好点了吗?”沈岚道:“嗯,好多了。”
宋怡龙走了几步,回头挥了挥手,道:“再见。”沈岚踮起了脚,道:“不要说再见。”宋怡龙疑道:“不说再见说什么?”沈岚神采奕奕,笑道:“说梦中见呀!这样的话,你走了,我也见得到你了。”宋怡龙只听得心里甘露降而醴泉出,道:“嘻,好,梦中见啊!”
第二部倭患舟山第一章将计就计(上) 宋怡龙踏着回路,觉得身边的一切变得如天宫仙境,美轮美奂,和洽的金风舔着脸庞,有一种又轻盈又柔痒的感觉,劭美的阳光照得人身上一热一热的。
可刚走到沙滩上,宋怡龙又不禁担心起来,沈岚说的大胡子叔叔总令他悬挂,到底是何人物?忍不住又掉转脚根,向山崖返回。
沈岚却未离开,只是捧着纱衣细看,宋怡龙的心头涌起一阵幸福的感觉,躲在石头后面静静瞧着。沈岚把纱衣挽在手里,向清风林走去,宋怡龙保持着距离,紧紧追随。
花竹扶疏之间,一座黄泥小屋映入眼帘,屋顶用稻草茎压着,旁边有一条小溪,曲弯蜿蜒,潺潺奔流,令人格外产生宁静之感。沈岚推门进去了,宋怡龙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却不好意思看里面,背靠墙上听着。
听得沈岚道:“该换药了。”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咳咳。”听来应该是那大胡子叔叔在说话,而且人在病中,声音很沙哑,但他那语音又说不出的熟悉。沈岚笑道:“要不是被我撞见,可还有谁救你,快快把药喝了。”
宋怡龙在脑中搜索了一番,还是想不起来,忍不住探头往里面一瞄,那男子坐靠在床上,可惜有纱帘遮住,看不真切,沈岚正服侍他吃药。
沈岚再替那男人卷起袖子,换上膏药,里面竟然是空荡荡的,缺了一只胳膊!
“徐志戈!”宋怡龙抚了嘴巴,惊得差点没叫出来,同时心中宽敞了一节,一来徐志戈没事,二来沈岚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安全。
徐志戈道:“你这次不该一个人跑出来的,大魔头可能就快到了,沈宫主正要主持大局,你这么一搅和,沈宫主必会分心,唉,到时候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沈岚道:“你别说了,我爹一点都不懂女儿的心意,他只知道自己的什么大计啊,江湖霸业的。”
徐志戈叹道:“其实,也怪不得你爹啊!要说仁道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武功在华山派第二代弟子中是最出色的,本性也很老实,他……”
沈岚靓丽的脸蛋随之由晴转阴,道:“你们这些个名门正派就是这副得性,什么条条款款,门当户对,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作主。”
徐志戈笑道:“你这丫头,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要被你爹看见,还不教训你?”沈岚摸了摸他的大胡子,笑道:“爹要教训我,有大胡子叔叔替我解围啊!”徐志戈笑得目展眉飞,道:“你这丫头,竟说便宜话,难不成已有了意中人了?”
“好啊,你这家伙老不规矩,这样取笑人家!”沈岚的脸庞羞得像一对红苹果。
“哎呦,我的胡子!”徐志戈的头已被牵得向前走了一尺。
沈岚放开了他,拍了拍手,道:“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暂时饶过你了。”徐志戈叫道:“你饶过我,别忘了,你还有事求我哩!”沈岚一听,顿时软下来了,牵着他的袖子直摇,道:“大胡子叔叔,咱们说好的事,你可别反悔呀,一定要多为我说好话。”
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徐志戈不由叹道:“唉,这忙可不好帮啊,两头不讨好,就算你爹答应,吴掌门也未必肯同意,毕竟是自小就……唉!”沈岚双手合什,眼中显出无比虔诚,道:“拜托了!”徐志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好吧,我尽量帮你了。”
宋怡龙看得纳闷:“他们一说一笑的,好像以前就认识了?而且,沈岚的身份很不简单,是江南绿林领袖、赤松宫宫主沈守富的千金,而吴清海他们正押解碎心剑客到赤松宫。”
沈岚脸上一片春光明媚,道:“你等等,有好东西给你看!”说罢就跑到一间房里,关上了门,徐志戈和门外的宋怡龙同时纳闷,有什么好东西可看?宋怡龙同时想到,不知沈岚遇到了什么不可解的麻烦,自己是否帮得,再见面可得好好问问。
半晌,沈岚穿着宋怡龙送的纱衣出来了,拈着裙角曼舞了一番,莺声笑道:“这件衣服是不是很漂亮?”宋怡龙看得心头如吃了蜜糖一般甜。
徐志戈笑道:“原来换了一件衣服,可你先前穿的那件不是一样的吗,这件就是新一点儿。”沈岚撅起了小嘴,道:“你这种老人家就是不懂得情调,嘿,明天给他看看。”徐志戈一听就乐了,问道:“他,哪个他啊?”沈岚粉面上堆起红云,撇过头去,道:“跟你说还不是对牛弹琴,不理你了!”说罢就往门口走,似要出去。
宋怡龙一惊,被她撞见,像个什么样子?慌忙绕到屋后,这地方可再待不得,身躯一闪,几个跳跃,奔出十丈开外。耽误了这么久,必须得回去了,便加紧了脚步。
快到高府门前,宋怡龙突然起了童心,忖道:“为何偏要走正门,这堵高墙又奈我何?”一跃跃至墙头,飞掠如投巢雏燕,几纵几起,便至院内深处,伏在树枝上,对面便是上次高雄带自己进来的密室,两名守卫不停地巡逻。
宋怡龙忖道:“这里戒备森严,里面一定藏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且待我探之一番。”手中捏了两枚石子,但转念一想,将守卫击昏,必会引人怀疑。看不远处的树上有一鸟窝,心道:“得罪了。”石子脱手,将鸟窝打下,守卫听到外面有动静,都跑出去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宋怡龙急忙跃下,直奔石门,门上有一把手,上次看见高雄将这机关往左扭了三下,再往右扭了三下,现在照着做,果然轻车熟路,门就开了。
宋怡龙收敛心神,一溜身进去,流眸一扫,里面很宽畅,还有一间暗房,烛光中,模糊着三个人影,正在商讨什么事情。宋怡龙舔破窗纸,眼睛倏然睁大一圈。只见高雄竟然和圣剑门的掌门马运筹言笑晏晏,还有一个人,宋怡龙怎么也忘不掉,就是抢走海螺,抢走陈小露的年轻公子。
马运筹颔首道:“原来如此,想不到那条妖龙竟然是这样的来历,为何这两天却再也见不到一丝踪迹呢?”高雄道:“据宁波一带的渔民说,最近感到地下震动,可能妖龙土遁上岸,妖龙本是两条,可是,只显现出一条来,另一条极有可能已在金华双龙洞内。”
“金华双龙洞?”马运筹一派不解,高雄道:“相传雌雄双龙的老巢就在金华双龙洞内,因那里无水,不得自由,才到舟山一带犯难,被观音大士法力镇住。如今萧春山破了菩萨封印,很有可能两条龙都至金华双龙洞会合。”
年轻公子道:“爹,金华双龙洞旁边不就是赤松宫吗,最近那里英雄群集,恐怕取珠不易啊。”马运筹笑道:“孩儿不必过虑,正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宋怡龙更是吃惊不小,原来这年轻公子竟然是圣剑门的少主马先元,此人的武功之高强,早已传遍江湖,自己败在他的手下,也是情理之中了,那为何马先元的到来,自己却不知呢,上次只有马运筹和妻子露了脸,难道他们想隐瞒些什么?
高雄笑道:“取到龙珠,马掌门称霸武林之时,切莫忘了小弟的好处呦。”马运筹嘿嘿笑道:“我的事情还远得很,好说,好说。眼下之举,一定要弄清楚北昌具教的底细!”
高雄道:“这是自然,据密探回报,北昌具教年龄二十,相貌英俊,这些都相符合,先元贤侄,不知他刀法如何?”马先元笑道:“爹,你放心吧,孩儿已试过。”马运筹道:“到底如何?”
“哼!”马先元道:“简直是不堪一击。他绝对是日本人,因为,我用计激怒了他,他不会有所保留的,而且武功确实是新当流。”
高雄满脸得意,道:“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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