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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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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啸移动了上百里仍不减雄风,侵扰宁波,港口所有设施都被震塌,建筑物在狂涛的洗劫下,被席卷一空,接着越过海岸线,越过田野,迅猛袭击着岸边的城市和村庄,面对像水墙一样滚滚而来的海浪,人们无法抵挡,只能逃,但又如此逃得掉,瞬时人们都消失在巨浪中。
受海啸影响,钱江大潮再次发威,导致杭州出现了罕见的风暴潮,大浪击打石岸,扑入堤内侧的采沙场内,大堤底部被潮水掏空,卷走了底部的泥沙,导致堤岸裂开下陷,使杭州长达一里的堤岸整体沉陷。
只见面前的江水瞬时像被抽空一样,还没等人反应过来,翻滚的大潮腾空而至,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浪潮竟然蹿起达十余丈高,如猛龙啸江!
岸上的人们逃脱不及,被浪头打倒在地,路边一片呻吟,很多观潮者被浪打伤,鲜血直流;更有不幸者被飞起的房屋碎砖压住,大喊救命,痛苦不已。
官军顶着强风和特大暴雨紧急开赴大堤崩塌处,迅速投入到抢险第一线,争分夺秒搬运沙石,补堵崩决地段,尽快加高加固堤坝,因此处凶险异常,一顿饭的光景便有数百名战士为护堤而壮烈牺牲。抢险现场士气高涨,前仆后继,指挥大喊:“勇往直前,人定胜天!”同狂风海啸顽强作斗争。
当时的日本长崎,龙造寺家正与大友家展开夺城大战,因潮水攻击,冲得人仰马翻,兵器散乱,不得不停战。
两人的内力比拼引起了强烈的地壳运动,大陆版块亦有细微的飘移。
北极。
北冰洋是世界最小最浅和最冷的大洋,位于地球的最北端,大抵以北极为中心,北极圈为范围,由亚洲、欧洲和北美洲北部沿岸所环抱的海洋。
天地间极北极寒之地居住着爱斯基摩人,是北极地区的土着民族,自称因纽特人,分布在从西伯利亚、阿拉斯加到格陵兰的北极圈内外,属蒙古人种北极类型,先后创制了用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拼写的文字。
社会以地域集团为单位,首领多为萨满,行一夫一妻制。住房有石屋、木屋和雪屋,房屋一半陷入地下,门道极低。一般养狗,主要从事陆地或海上狩猎,辅以捕鱼和驯鹿。
一对父子正在凿冰钓鱼,因为捕猎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要以肉为食,毛皮做衣物,油脂用于照明和烹饪,骨牙作工具和武器。
突然明显得感觉到大地在震动,听得身后哗哗巨响,发生了大雪崩,沿途带起树木和岩石,产生更大的雪球,滚了下来,把冰块砌筑的圆顶小屋砸得粉碎,雪潮余势未减,直向海边扑来!
父亲大惊之下,连忙抱起儿子扑入海中,才侥幸躲过一劫,只见雪浪如一只只蚂蚁铺下大海。两人爬上陆地,父亲想起屋内的妻子,哭叫着妻子的名字,冲了过去,那可怜的妻子,她正在屋里制皮、缝纫。
父亲跑到屋前的废墟,拼命拨雪,被雪掩没的人,如覆盖住口和鼻还有生存的机会,如吸入大量雪就会灌血入肺,引起死亡。
父亲千呼万唤,和儿子一起,从雪堆中找到妻子冻僵的身体,她的手正掩着面部。父亲一探其鼻息,还有气,大喜之下作着人工呼吸,妻子终于苏醒过来,一家人哭抱在一起。
良久,父亲向着天地跪拜,道:“多谢万物有灵的萨满教,妻子得您保佑,才得生还!”
蓬莱仙岛附近的海域,宋怡龙正飘浮在空中,全身被一团非常柔合的金色光团包裹,手中提着一桶蜂蜜,静静看着海啸造成的高大海浪,直扑海岸,将岸边的住屋树木与一切设施,施以无情的冲击,退却时又将岸上大部份没有坚强固定起来的东西卷走。
大风大浪已将汪直、徐海本已回航的船队吹到了蓬莱仙岛,实在是身在大海,身不由己,一个个在舱内滚得七晕八素,能够活下来,真是侥幸!
大浪过后,船身不再颠簸,倭寇都出了船舱,回到甲板上。
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薄雾的海面,远处的蓬莱仙岛,山色清黔,苍崖兀起。汪直想起此战惨败,死伤无数,不禁长嘘短叹。
徐海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胜败乃兵家常事,船主莫太悲伤。”汪直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此战我们是向平户津藩主松浦隆信借的兵,如此折了几千人,叫我如何有脸向他交差?”
徐海道:“松浦隆信一直在利用你,才能将黑船驶入平户津,这些年来,油水已捞得太饱了,我们这次虽然损失惨重,但明军也好不到哪里,难道他还敢责怪我们不成!”汪直的胸口只觉有一股透不过气来的空闷,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魏勇大叫道:“汪船主,你看,那边不是宋怡龙吗?”汪直顺着魏勇所指方向,果然看到宋怡龙,只是宋怡龙此时浑身发光,又悬浮在半空,着实显得怪异。
汪直道:“还有没有没打湿的炮弹?”火炮手报道:“禀船主,还有三发。”汪直道:“瞄准宋怡龙,打!”
火炮手连忙取炮弹,拿抹布擦干炮腔,对准宋怡龙,就要点火。徐海大喝道:“且慢!”火炮手只得住手,汪直问道:“怎么了?”徐海道:“现在风力已小,我们还是速速回航吧,犯不着在这小子身上浪费时间。”
汪直咬牙切齿,道:“这小子是奸细,害得我们双屿的防线被攻破,惨败而回,你说,我如何能饶他?”徐海道:“此时碎心剑客正与冢原卜传激战,其后果我们已领教过了,正是举手挂罗网,动足触机陷,为了众位兄弟的安全着想,多留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险,还是赶快回到平户津吧。”
汪直一双严厉的眼睛突然狠瞪着徐海,徐海被他瞪得一阵透心凉,道:“船主,怎么了?”
汪直冷笑道:“徐海,你说得倒动听,我一直忍你很久了,别把我当作傻瓜,你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有什么鬼念头,我只是一直看在兄弟情份上,没有戳穿罢了!”
徐海心中更凉,叫道:“我又做了什么事情了?”汪直道:“今年初,你抵达日本,作为徐碧溪向大隅领主借银数万两的抵押人质,被扣押在大隅。在此期间,日本人见你是中华僧人,信以为菩萨来接引,便向你施舍,你靠此收入修理大船,吸引倭人到烈港进行走私贸易。”
徐海不敢再看汪直,道:“那又怎么样?”汪直道:“我和你叔父徐碧溪一起以烈港为前进基地走私时,曾经作出奉浙江海道官的檄文,捉拿与我对立的海寇而同官方合作,但中国货船往来于烈港途中遭到掠劫,可是你所为?”
徐海眉头紧皱,但想到事情已被戳穿,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沉声道:“不错,是我所为,难道只许你掠劫,就容不得别人掠劫么!”汪直大怒道:“若非你叔父徐碧溪是我同乡,我当时就杀了你!若非他极力推荐,我也不会录用你,你竟敢以下犯上!”喝道:“带那贱人上来!”
下面军士听令,忙从舱底拉过一名女子,其花容憔悴,更用粗布堵住了嘴巴,以钢刀架在脖子上。徐海见了此女,脸色变得死尸般惨白,道:“你,你怎么被他们……”原来此女正是徐海所爱之人――王翠翘,此时满心激动,但嘴巴被堵,唔唔说不出话来。
汪直道:“我早料到你有谋反之心,故先在咽喉地带布上一颗棋子。”徐海喝道:“汪直,就算我做得不对,你也犯不着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威胁兄弟吧!”汪直道:“我不是威胁你,是要你放聪明点。”徐海道:“你以为我徐海真的会受人威胁吗!”
汪直道:“我知道你和那小子关系好,处处护着他,你若不立刻开炮轰死他,你的老相好就要血溅当场!”这时,火炮手已递过火把,要徐海点燃火炮上的引线。
徐海望着王翠翘,真情在眼中倬显出来,从她偶然不及躲藏的眼神中发现,她对自己仍有情意。
徐海拿着火把,迟迟不点引线,只是痴痴的望着王翠翘,道:“翠翘,我,我……”
王翠翘扭转头去,不愿看他,汪直笑道:“徐海,你可真是失败,战场失意,情场也失意。如果我是你,只怕当场就要自刎了。”走到王翠翘身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扭过来,道:“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临死之前还有这么大怨恨哪,快看你情郎最后一眼吧,等会子可就瞧不到了。”王翠翘死命扭动着头颅挣扎,乱发在眼前甩动,嘴里唔唔闷响。
徐海胸中血气愤张,吼道:“无耻小人!我徐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欺凌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英雄!”扔了火把,抽出腰刀,冲向汪直,舞出一片刀网罩将下来。
这时,听得身侧一声大喝,一个黑长的人影窜出,正是魏勇,一招“日月晦明”,右手以肱上弦出劲,自下上挑,手指张开前顶,顿时夺过了徐海手上的钢刀!
“嗖!――”
刀尖抵着徐海的喉咙,一股寒意透进他的脊椎。
魏勇道:“徐头领,你太过份了,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火把遇上船板,即刻就燃,忙有船员打水扑火。
那边王翠翘突然闷声惨呼,腹部被汪直插入一柄寒剑,然后无情的拔出剑来,眼前一红,只看到血像箭一样直射出来。
徐海的一颗心顿时凝固成了一团寒冰,同时,一个冰镩又在凿这颗冰心,吼道:“汪直,你这个衣冠禽兽!我跟你拼了!”像蒙了眼睛的烈马冲了过去!
汪直冷冷道:“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是你逼我的!魏勇,速速拿下这个叛贼,赏银百两!”
魏勇大喝一声,一招“两仪合德”,刀光分袭徐海左右两路。魏勇的武功本就高出徐海不少,加上徐海手上没了兵器,更加左支右拙,掌法无章。
忽见魏勇的中路大空,徐海心中一动,忙避过左右的刀光,直钻过去,正好来到王翠翘的面前,心下再不迟疑,一把抱起她,就往船舷冲去。
汪直大叫道:“快拦住他,莫让他跳海了!”众兵勇不敢违令,纷纷阻拦,但都与徐海感情深厚,不愿下杀手,刀、剑的锋头总偏了一寸,看起来刀光剑影,实则全是虚像,徐海得以逼进船舷。
徐海所属舰队上的倭寇都大声惊呼,但鞭长莫及,无法施救。
徐海听得身后魏勇一声大喝:“哪里走!”一掌直向其后心打来,徐海已能感到那强劲的掌风,惊道:“我命休矣!”掌劲来势甚快,根本无法躲避,后心结结实实中了一掌,却令徐海大吃一惊,原来这掌劲只像一股大力推来,并不伤人,自己本离船舷还有一丈,这股掌劲却来得正好,把他推入船下的涛涛大海。
徐海心中感激,凌空向魏勇望了一眼,只见魏勇的眼眶亦含泪闪闪。
徐海抱着王翠翘,“扑通”一声落入海中,溅起一股浪花,所属舰队连忙开进,船员放下缆绳施救。徐海抓住缆绳,喝令:“速速回航,炮手准备,如发现汪直点火,立即还击!”船员得令,连忙进入攻击状态。
徐海上了船,将王翠翘平放在甲板上,早有知事的手下点了火盆,给他们取暖。徐海一探鼻息,她早已气绝。徐海一声大恸,全身像掏空似的飘飘荡荡,泪水倾泻而下,扯出她嘴里的粗布,抱着她冰冷的尸体,想让自己的肉体带给她温暖,可她再也暖和不起来了,她直到死,也不能接受自己的道歉了。
魏勇跪道:“属下办事不利,请船主责罚!”汪直看着徐海的船队越行越远,两撇胡子吹得直向上翘,道:“都是一群废物!”魏勇道:“我们是否开炮攻击?”汪直道:“你疯了!徐海的船队有二十几艘战舰,艘艘备有虎蹲炮,现在攻击,除非你不想活了!”
魏勇眼中大放光采,正求之不得,慌忙收敛神色,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汪直看了一眼在海空中静悬的宋怡龙,道:“杀了他!”
火炮手立刻点火开炮,一颗炮弹如同一尾凶狠的鲨鱼跃出炮腔,呼啸着直扑宋怡龙。
宋怡龙头也不转,右臂一伸,一股强劲的气息脱臂而出,那颗炮弹被打返回去,船上的倭寇吓得屁滚尿流,包括汪直在内,纷纷跳海。“轰”的一声,战船被炸开一个大缺口,木屑纷飞,海水直往里灌。
汪直及手下被另一船船员所救,那颗腐烂的心脏就像在滚烫的油锅里涮了一下,现在还有余悸,“宋怡龙怎么如此厉害,简直像是天上的神仙!”再不敢冒犯宋怡龙,调转风帆,向远处遁去。
从此徐海与汪直分道扬镳。
海浪渐渐平息,宋怡龙提起盛满蜂蜜的桶,飘至沙滩,望沙地上挥洒,接着伸手望空划了“倭寇必败”几个大字,便印在沙地上了。
约过了一顿饭的光景,怪事发生了,不少蚂蚁从地底的巢穴中探出头来,纷纷涌向蜂蜜,紧接着,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宋怡龙看得目瞪口呆,终于明白了萧春山的深意,有些事情,并不是完全凭借武力就能解决的,对付目空一切的高人,还有更有效的方法。
那场大爆炸,萧春山直被震得飘飞了十里有余,落到一块礁石之上,身体全是虚的,比烂醉还要醉,眼下不见冢原卜传的踪影,相信他一定也不好受。
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像一只大鹏鸟般鼓翼飞来,落在与他相对的礁石之上,正是风魔小次郎,笑道:“几日不见,你又消瘦了。”
萧春山道:“多谢关心,我等你好久了。”风魔小次郎惊道:“你知道我要来?”萧春山道:“若论单打独斗,你不是我的对手,适才得逢我与冢原卜传一场决斗,消耗了不少元气,对于你来说,正是天赐之良机。”
风魔小次郎笑道:“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神目,林秋水的事,我很抱歉,我一直敬你是英雄,但我效忠北条家,不得不完成主君下达的任务,只要你肯交出碎心剑与龙珠,我们将不会是敌人,说不定还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海风呜呜的刮着,卷起一个个浪头拍打着礁石,溅得萧春山衣衫半湿。
萧春山问道:“是人的性命重要,还是宝物重要?”风魔小次郎笑道:“你说的这两者在我眼里都不重要,乱波都是没有感情的,身为乱波,只能不择手段的完成任务。在修行方面可能类似于中国的禅道,正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行事失败,我们唯有一死,所以,暗杀、破坏、刺探、窃取无不唯我们胜任。”
萧春山道:“你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基本感情。”
风魔小次郎大笑道:“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们风魔一族的祖先不是日本人,是俄国哥萨克骑兵队的民族谱系,于古代伴随马匹渡海过来,集体定居在神奈川县小田原西方金时山中的风间谷,也正是‘箱根道’要隘附近。由于骑马技术出类拔萃,北条早云便将我们一族二百多人编入北条军团之内。发展到我这一代,是第五代小次郎,主君是第三代小田原城主北条氏康。”叹了一声,道:“你可知道,我虽身为乱波,但我多么希望能够晋身为武士!因为乱波的特殊性,在崇尚武士道精神的日本,我们只是一群不登大雅之堂的人,大名们也从不让乱波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在武士和剑士们的眼里,乱波只是旁门左道,就连和武士交手的资格都没有。北条氏康已对我承诺,日后将提拔风魔一族为家臣。事实上,北条家臣中有威权势力的武将,都是早期臣服於初代城主早云膝下的海盗。我渴望自乱波身份晋级为武士身份,当然会拼生尽死的编练手下,完成主君下达的任务,碎心剑与龙珠,我是志在必得!”
萧春山叹道:“人往往临事而痴迷,你以为你的主君会实现他的诺言吗,他只不过在敷衍你罢了。你干的大都是涉及到上层权力争斗或极为秘密的事件,而且危险性相当大,因此你们的结局往往十分可悲。危险首先来自你的主君,这些阴险毒辣的头面人物在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后,怕事情内幕泄露,会将执行任务的乱波杀死灭口。”
风魔小次郎大怒道:“胡扯,不许你侮辱我的主君!吃我一刀!”抽出桃木宝剑“风林火山”,剑身血红,犹如饮过无数人鲜血的魔鬼的长舌,一招“大武流烈风斩”,朝着萧春山,当头劈落。
此招正是忍术的秘中之秘,源于东密的修行。密宗视大日如来为万物之主,极力推崇传承、真言和密咒。东密和中国的藏密、印度的杂密一样,是佛教中密宗的一个支派,而且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发,向来有着自己独特的传承,在密教界一直以显着快捷着称。
乱波通过东密秘法的修习,锤炼自己的意志,精神变得无比纯粹和坚韧,体内的潜能将得到最大限度的开发,可以完全除去心灵的迷惑和恐惧,全神贯注的投入战斗。此外密宗认为人的身体有许多奥秘和潜能,只要通过密宗法门的不懈努力就能使修行者发挥全部潜力,让身体与宇宙沟通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这和乱波追求的极限体术不谋而合。
眼看着一条赤龙脱刀飞出,带着滚滚烈焰,张牙舞爪地扑噬萧春山,萧春山仿佛足不沾地,一缕轻烟般向后飘去,那条赤龙就像水滴入大海,全无特异。
风魔小次郎吃了一惊,没料到萧春山经过一场激战,还有如此能耐,更不答话,体内内力充沛,聚齐风魔忍法奥义,做出几种古怪的手势,表述东密主要修法之一的“九字秘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真言,刀使“炎龙波”,掌劈“爆烈咆哮弹”,如狂风骤雨般洒向萧春山!
第七章韩信古计 风魔小次郎的拳招剑影就像索命无常向萧春山伸出冰冷的勾魂铁索,将他牢牢缚住,但奇怪的是,总落在他的身后,要么差一寸,要么差半寸,也看不出他使着什么玄奥的身法,只是直直向蓬莱仙岛的方位飘去。
海面上,在风魔小次郎的劲气激荡之下,洪波滚雪,波浪掀天,“刷刷”声不绝,无数条水柱击出天外,如海龙王引颈长啸,更夹带着一座座礁石的粉碎爆炸声!
风魔小次郎见对方只是一味躲避,从不还手,心中又羞又怒,百招之下若还攻不破敌人的防线,自己还有何脸面再战!
萧春山已牵着风魔小次郎的鼻子接近蓬莱仙岛,“拷门”与“黄嘴头”一带有一片海滩,远远望着黄沙在眼,心中甚喜,一声龙吟,拔出了碎心剑!
由于碎心剑的突然拔出,风魔小次郎根本没有防备,刺眼的强光迫人而来,眼前七彩光芒乱现。萧春山一声烈吼,夹着十成内力发出,直震得远处的岛屿地动山摇,海水狂啸,视觉与听觉的强烈刺激下,风魔小次郎极不适应,脑中为之一昏。
趁这一霎时的良机,萧春山转守为攻,“燕窝石笋”、“双龙戏珠”、“竹屿怒涛”、“白峰积雪”,拳、腿、剑交加,连珠炮一般轰了过去。高手过招,毫厘之差,便可立决生死!风魔小次郎仓促抵抗之下,处处受到掎制,好似行船断桅一般无方向可循。
萧春山战得朝气蓬勃,紧接着一招“铁马金戈”,犹如一骑手骑一匹烈马冲上悬崖,在烈马要失前蹄落入悬崖的一瞬间,猛然将马勒住,情景壮烈惊险,激昂之态似乎已突破拳架之囿,而上升到精神鼓荡之境界。
此招前撞之力非同小可,后方复合之力一齐鼓动,只听得肋骨断折声接连响起,风魔小次郎直被打得飞出数丈之外,口中鲜血狂喷,而且手中一空,风林火山已被萧春山夺走!
一阵狂风呼啸着将风魔小次郎击至蓬莱仙岛的外滩上,他在风中无法受力,只能顺着风势飘飞,扑通一声,栽倒在沙滩上,因沙质柔软,倒没受什么摔伤。
风魔小次郎“呸”的一声,吐了一口黄沙,面色惨白如纸,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然后眼睛一闭,又盘坐在地,接驳肋骨。这时体内阳火过盛,极为不调,忙用意念将气从头顶“百会穴”一直降至脚心“涌泉穴”三十六次。再从膻中穴吸至上夹脊,再从上夹脊呼至下丹田。如此反复做三十六次,此法名叫“入龙滩”,大汗淋漓之下,面色终于转红,这时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萧春山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风魔小次郎再次站了起来,扑打掉身上的黄沙,“嗖”的一声,风林火山已疾射而来,直插入黄沙,萧春山在百丈之外的海面上,乘着一只大海龟,面带微笑。风魔小次郎又羞又愧,抽出风林火山,归入刀鞘,一抱拳道:“多谢了!”转首之时,突然煞目圆睁,尖叫道:“这是什么?!”
只见沙滩上现出“倭寇必败”四个大字,每个字都有一丈长短,骨形铮铮,显出无比的狂态,更令人震惊的是,这四个大字完全由成千上万只黑褐色的蚂蚁组成,他又哪里知道是蚂蚁见蜜而来。
身后传来一声长叹,只见冢原卜传好似从地底钻出来一般,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分不尽,道:“倭寇必败!想不到连蝼蚁都在嘲笑我们,看来我到中原就是一个错误,天命难违啊!”风魔小次郎也摇首叹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回天无力。”
冢原卜传的眼睛里面突然怒火炽热,体力的仇恨如水火相济,龙虎交会,喝道:“可是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了结!秋水与你何怨何仇,你要如此害她!”不由分说,铜台金着极上太刀带着一片霞光,直射将风魔小次郎,其招招都是杀招,仿佛要在顷刻之间夺人性命!
风魔小次郎抽出风林火山,边挡边道:“战场之上,没有情理可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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