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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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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玄焰此刻面临的危机,原承天倒是胸有成竹。
玄离子以阴识裹住玄焰,无乎外是想进入玄焰的灵识之中,抹去玄焰原先的标识,再铭刻自己的标识而已。
于是外间的斗法便告一段落,变成原承天与玄离子的阴识灵识之斗了。
虽说玄离子的等级高过原承天太多,可若论起灵识阴识相斗,原承天却不怕他。
这是因为原承天早从死气白蛤那里学会了灵识的运用之道,是以若是只守不攻,那就不惧玄离子的阴识攻击了。
他迅疾将灵识凝聚于一处,在玄焰的灵识外侧形成一道无形之盾来。玄离子的阴识虽百般攻击,却又怎能将其击退?
如此反复多次之后,玄离子阴识终于默然退下了,
随后玄离子的声音在原承天耳遥遥传来:“原承天,你纵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捉到。”
原承天面露一丝微笑,他知道玄离子说出这番话来,其实已是认输了,日后怎样云云,那不过是修士的场面话罢了,原承天已是听得太多,又怎会放在心上。
玄离子话音落处,钢铁之地终于到了尽头,遁地兽一触及泥土,身形立时就像化为了一团清风,在泥土之中自由穿行起来,如同水中游鱼,在别人瞧来是绝不可通过的艮兑之所,却是遁地兽的极乐逍遥之地。
遁地兽缓缓开言道:“此次多谢道友援手,方使在下避过此劫,道友想去何层浮塔,在下这就送你过去。”
原承天道:“遁地兄言重,在下欲借道友神技,既见道友遇阻,怎能袖手,至于在下欲往之处,却不知七层浮塔,是否可以去得?”
遁地兽道:“七层浮塔自可去得,那七层浮塔的门户有吞天兽守护,他人等闲也难以进入,而七层浮塔,实为九渊浮塔中唯一的福地,此层风光霁月,景色甚佳,有无穷的奇花异果,可供道友采摘,更有琅阁一所,内藏无数法宝,可由道友随意取用。”
原承天刚才还在经历平生最惊险之事,此刻却是听得悠然神住,道:“若是如此,那七层浮塔的确是世间的福地了。”
遁地兽道:“只是有一桩事,道友须得谨记,琅阁中的宝物虽多,却只能取他三件,若是道友贪心,只怕会起无端之祸,此点切记。”
原承天道:“有劳遁地兄提点,在下原非贪心之人,能得到三件法宝,自然是足够了,怎会再起贪欲?”
遁地兽嘿嘿笑道:“道友此刻如此说,自是容易,可若见了琅阁中的宝物后,只怕就难了,道友记住,你只需触及到宝物,就算是取了此物了,而宝物一旦触手,纵然你弃之而去,亦会算在你的头上。”
原承天笑道:“想不可琅阁中竟有如此古怪的规矩,在下不敢动问,这浮塔乃至琅阁,究竟是何来历?”
遁地兽道:“这浮塔乃是仙镜大修所设,这塔中的一切布置,自然也是大修所为,至于大修设此浮塔有何玄机,却非在下等所能妄测,我等诸多异兽生物,皆是生于此处,自启灵智以来,便各司职役,或看守门户,或扫灭诸修。”
原承天道:“如此说来,遁地兄助我直升七级浮塔,那是有违你的职司了。”
遁地兽道:“其实除了看守门户的那虚生灵异兽,其余异兽的职司倒没怎么要紧,不过是随众生灵异兽的心意罢了,而我之助你,则是因为昔年与天龙鬼师定下契约的缘故。”
说话之间,原承天明显感到遁地兽身躯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忙问其故,才知道遁地兽已然穿过三层浮塔,来到四层浮塔之中了。
只是既有内藏无数珍宝的琅阁,原承天又怎肯在这四层浮塔中停下,更何况此刻除了七层浮塔之外,其余诸层皆是危险之地,势必不可停留。
如此又连穿数层浮塔之后,终于来到了第七层浮塔,原承天原以为既是到达这门户谨严,有吞天兽这等强力异兽看守的浮塔,遁地兽通行其间,必有异像发生,想不到却是一如往常。
却听遁地兽道:“道友,你可以出来了,这里已是七层浮塔。”
原承天此刻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起来,进入浮塔的修士成千上万,以他的修为最低,想不到阴差阳错,因缘际会之下,却是自己首先踏入这万人向往的七层浮塔。
需知浮塔共分九层,而唯有七层浮塔以上,才有极其罕见珍稀之宝,其实诸层,不过是些奇花异果,草木之精罢了。
而遁地兽在途中提及的琅阁中,更有不亚于昊天之宝的法器法宝,而究竟是何种宝物,遁地兽却是不肯明说。
遁地兽微微张口,原承天便掠了出来,遁地兽并不多言,微微点头之后,复又钻入地下去了。
原承天举目四顾,果见四周风景与他处不同,而一股异香飘来鼻端,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却不知在这浮塔福地之中,自己有何际遇。
第306章 画中玄机有谁明
四周皆是青山翠谷,蓝天白云,让人恍然如入俗世之境,只是此地却比俗世之境更胜一筹,只因无论何处景物,皆无一丝尘土,天空地面,如被一洗,而地面铺就金沙也似的泥土,纵是用力踏践其上,也不见片尘浮起。 '。
而鼻端不时飘来的阵阵异香,非兰非麝,却比兰麝之香更加沁人心脾,而循香探源,可见远方有一簇红花林,那满地异香,便是自这林中红花传来的了。
“这便是七层浮塔了,果然是与众不同啊。那远处红花,莫非就是七香兰?”猎风也从琅金塔中掠了出来,目睹眼前风景,忍不住赞叹起来。刚从三层浮塔那种昏暗之地来到明媚光艳之所,直让人恍然入梦。
玄焰也懒洋洋的从塔中出来,闻听猎风此言,道:“猎风,论起斗法打架,你虽不过如此,可也罢了,可是以草木之学,你更是差得远了,那林中红花,分明就是七叶兰,七叶兰,七香兰,虽只是一字之差,可功效却差得远了。七香兰虽有凝神固玄之效,可七叶兰却能生白骨而复血脉,那可是极难得之物。”
猎风啐道:“偏你就博学多才,你不过就仗着比我多活了几年,多了些阅历罢了,我偏要认定那红花就是七香兰,你又能怎样。”
原承天忍笑道:“其实七叶兰与七香兰的确是容易混淆,却也怪不得猎风,只是这草木之精,对低级修士还算有所用处,对高级修士,有一利则有百敝,倒也不必理会。七叶兰固然可以生肌复血,可我等修士,若是肉身受损,自有玄妙法术可用,自是用不到这七叶兰了。”
猎风听出原承天话中有偏向自己之意,更是得势,道:“玄焰,你可听到了,纵你能分出七叶兰与七香兰的差别,又有何用,这草木之精本就不堪大用,你就算是遍识天下草木,也无甚大用。( )”
玄焰被猎风说的目瞪口呆,更兼有原承天话意有偏,哪里能去和猎风一争长短,长叹道:“这么说来,我老人家竟是老朽无用了。”
原承天自是明白以玄焰好胜之心,哪里是这么轻易屈服的,他此话之意,分明是自居弱小,以搏取自己同情罢了,只是虽洞彻其意,他身为主人,却不能过分偏袒一方,于是笑道:“玄焰遍历四方,这阅历玄承自是大大有用,何况玄焰玄承,并不止于草木之精,刻下我等进入琅阁时,在下需加借重玄焰之能,辩识其中宝物,此却非猎风所长。”
猎风知道原承天此言一出,玄焰必定气焰嚣张,要说出更不堪的话来,忙向前一指,道:“那红花林中,有屋宇一脚露出,难道就是琅阁不成?”
不等玄焰开口,就纵身掠了过去,以如此借口摆脱玄焰,也可落个耳根清静。
玄焰忙跟了上去,道:“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只是猎风就算身形如风,也无计摆脱玄焰,忽见白斗窜了上来,伸爪将猎风抓住,放在其背上,然后四足生风,早就窜到前面去了,以白斗之速,玄焰纵是差了半筹。
猎风见白斗也肯助已,喜不自胜,笑道:“白斗,这次你做得好。”
那白斗一向孤高,除了听从原承天之令,对玄焰猎风,皆是爱理不理,它虽已是四级灵兽,灵识智已开,可吐人言,却不曾说出一言半语来,莫非在它瞧来,这俗世之语,也是不堪不技,配不得它的金口。
如今白斗竟向猎风示好,猎风怎能不大为惊喜,而瞧它助已摆脱玄焰之举,也分明是十分调皮的举动了,如此的白斗,才真正让人怜爱。( )
玄焰叫道:“猎风,你听我说……”也追了上去。它肚子里有无数精妙言语,却苦于无人愿闻,自是忍受不得,若不将其说出来,真是情何以堪?
三侍自随原承天入此浮塔,一直都呆在金塔之中,委实气闷得紧,此刻终于得以出塔逍遥,哪里肯有片刻安静。而斗斗口,争争闲气,也是一乐。
原承天笑着摇头,也不急于去红花林中探寻那半露的屋宇,信步走去,以便得以饱览四周风景。
细察此层浮塔,虽无日月当空,却仍是光线充沛,却不知此光从何处而来,仙家布置,果然是大有玄机。而地面金沙,也与天外灵域中的金屑沙土有异,以灵识探之,其沙固然是灵气流沛,可也隐隐有阴气夹杂其中。
可令人惊奇的是,这灵气混杂阴气,反倒令人更觉舒适,而体内真玄补充更速,比之在天外灵域之境,似乎对修士更有陴益。
原承天不由得沉吟起来,按理说灵气是修士修行之源,而阴气则是修士修行时的大忌,天外灵域弃阴气而用灵气,方能生出无数异样灵兽宝物来,然而天外灵域虽是至善至美,最终反倒是崩塌了,这又是何故?
如今身处在这灵气阴气混杂之地,为何却又更助修为?莫非这就是万事不可求全之理?而俗世有谚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说的亦是同样道理。
原承天似有所悟,看来日后修行,倒也不必苛求环境的尽善尽美了。
正在内心存想,耳边传来猎风的声音:“主人,此间屋宇,倒也古怪。”
原承天缓缓遁了过去,来到红花林边,此时能瞧见林中屋宇却是一间草屋,屋前竖起篱栏,与凡界农家小屋并无多大分别。
在这浮塔中的玄妙之境,突见此寻常屋宇,的确让人生疑。
草屋之中,别无一物,只有墙上挂着一卷画轴,画上分明就是九珑,只是此画中的九珑,衣着姿态与原承天怀中画卷上的并不相同,而画中风景也是殊异,可也能瞧出,这两张画卷大有联系。
莫非千阴法师所得画卷,亦是在此处所得?但是九珑身为昊天仙族子弟,却又与这九渊浮塔有何关系?
此处既与九珑有关,原承天自是关心极甚,他并不急于摘下墙上的画卷,而是细细瞧了起来。
此画中的九珑左手玉指轻拢右手衣袖,而右手则是指向画卷的右下角,原承天忙沿着九珑的右手所指方向望去,只见画卷的右下角绘着一块玉石,玉石上似乎刻画着异样符文,可是却难以辩明。
原承天忽然想起,自己怀中画卷中的九珑,其玉指似乎也有所指,于是忙取出画卷来看,果然见此画中的九珑,亦将玉指点向一处,只是方向则变成左上角了。
而此画中的左上角亦绘有一块玉石,玉石上的符文刻记同样模糊不清,难以辩识。
原承天忖道:“这倒是奇了,九珑似乎意有所指,可那两块玉石上的等印,为何却是标识不清?想来此画绘就颇有年头了,但可以肯定,此是在昊天界绘成。既是如此,为何却在这冥界得见此画?”
他心中隐隐觉得,这两张画卷,似乎是九珑在暗示自己,可因九珑与自己关系殊异,又免不得担心自己是在自做多情。
不过他很快想到,九珑身怀天机神算之逆天之技,纵是算出自己日后会来到这浮塔之中取宝,亦不下话下,而玉石刻印模糊不清,也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故而设此玄虚,以掩饰其意。
此画分明在昊天界绘成,却又任其流落冥界浮塔之中,莫非是因为九珑早已算到自己会有浮塔一行,故而任其画卷流出?
原承天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几分合理之处,但就算这两张画卷是九珑暗示自己,只可惜自己委实太笨,竟猜不出九珑用意,委实让人气闷。
猎风也凑了过来,一会儿瞧瞧墙上画卷,一会儿瞧瞧原承天手中画卷,原承天正自无计,便道:“猎风,你可瞧出这两张画卷有何玄妙吗?“
猎风道:“九珑妹子真是好看,她身上的衣衫想必是昊天界流行的式样了,果然也比凡间的衣衫精致了许多。“
原承天苦笑不已,猎风身为女子,其眼光果与自己不同,她哪里理会得九珑的身姿手式,竟对九珑的衣衫品头论足起来。
不过猎风这般说来,倒让他也留意起九珑的衣衫来,两张画卷中,九珑的衣衫自是不同,可衣衫上的纹样却隐隐有相通之处,原原承天心中一凝,忙细细察看两件衣衫的纹样来。细看之下,原承天的目光竟闪出光来,他猛的叫道:“原来如此。“
猎风忙道:“却是怎样?“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原来九珑苦心如此,这两张画卷,分明就是九珑刻意指点我的了,天机神算,实在是奥妙异常,便是身在昊天界中,九珑亦能测出我这个小小的修士,会有浮塔之行,却不知九珑测出她日后命丧之时,却是怎样的心情。“
言罢心中黯然,一个人若是洞彻自己的生死经历,想来也没甚趣味,人生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既定的过场罢了,既是明彻一切,哪里又有什么喜怒哀乐之情,而人生若无新奇体验,又有何意义?
猎风哪里知道原承天心中起伏,便是这主人话说了一半,才真真将人气煞,急急追问道:“主人,你究竟瞧出了什么?”
第307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原承天指着九珑衣衫上的纹样道:“这些纹样,其实便是一种法言的变体,只是这种法言甚是古老,识者甚少,又兼加以变化,是以就算是在下若无猎风点醒,也无法辩别出来。 ”
猎风道:“这就奇了,我自入道以来,所学法言也有不少,可修行法言的第一要务,便是要严格书刻其形,若有丝毫偏差,法言就无法发挥用处,九珑衣衫上的法言既为变体,又有何用?”
原承天笑道:“将法言变体,不过是想瞒住绝大多数人的眼光而已,而九珑衣衫上的法言,本也并无法力,九珑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一个秘密罢了。”
猎风道:“九珑又何以知道主人熟知这种法言?”言罢忽地想起九珑的绝学来,不由笑道:“是了,也唯有九珑,方能以这种方法告知主人,而不被他人窥知其秘,却不知九珑所言的秘密又是什么。”
原承天道:“且让我一试。”
他将两幅画卷并排挂起,细读九珑衣衫上的法言,口中默诵不已,一遍念毕,就见画卷上两块玉石缓缓发出光芒来,等光芒稍定,那玉石上的符文印刻就变得清晰起来。
猎风虽凝神瞧着那玉石上的符文,可哪里能辩识得出,而侧头向原承天瞧去,则见他微微点了点头,目中露出喜色。而随即又轻轻叹息,瞧着画卷的目光既是温柔又是怜爱,猎风知他思及九珑,不免百感交集,于是就转过头去,也免得窥探主人心事,可心中却突的一窒,实是好没来由。
原承天思及九珑,原也不关她事,却不知心中之窒来自何因,猎风默然良久,又暗诵梵心诀数遍,这心中痛楚才慢慢淆解。
过了片刻,猎风见原承天神情稍定,才低声唤道:“主人……”说了这两字后,一时思绪纷乱,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怔怔的瞧着原承天罢了。( )刚才所念的梵心诀竟无半点用处。
原承天转过脸来,笑道:“原来那琅阁中,竟然别有玄机,若无九珑转告,在下怎知这个秘密。另外就是九珑令我务必找到一件紧要的物事。此物却是与姬怜舞有关,姬怜舞若想重回昊天界,非此物不可。”
猎风叹道:“九珑总是为他人着想,劳心劳力,所谓何来?有时我想来,这天机神算虽是逆天之计,可我宁愿她不会此项绝技才好。”
原承天亦叹道:“猎风此言,与我心有戚戚焉,九珑若无此技,其身世怎会如此坎坷离奇,我倒是盼她身无长技,只做一名逍遥自在的散修,又何必如现在这般劳碌耗神。”
他细心将两张画卷藏好,这才与猎风离了草屋,出了红花林后,遁到空中一望,只见东南方面有五色祥云飘浮不定,便知那祥云之下必是琅阁了。
众人离了红花林,径直前往琅阁,哪需片刻,就到了一处所在。
此地有山峰一座,虽无竟天之高,却是灵秀异常,半坡上建有一座高楼,楼上篇额写的分明,正是“琅阁”三字。
原承天按下遁风,落下琅阁前,却不急于进阁,而是负起手来,抬头观瞧。猎风与玄焰都有些迫不及待,只是却不敢抢在原承天前面进入,不免有些焦燥。
原承天转头笑道:“两位稍安勿燥,待会自有人引我等入内。”
猎风与主焰同时奇道:“此处怎会有人?”
话音未落,就见一名青衣老者从阁中徐步走去,对原承天稽首道:“道友来此不易。”
原承天忙施礼道:“大修镇守此阁,亦是辛苦。”
猎风与玄焰面面相觑,此阁居然有修士镇守,已是一奇,至于原承天事先知道此事,那应该是从九珑处所知了。
只是细观那名青衣老者,却又看出数桩奇事来,此人身周笼罩微光,也不知是修了何处功法,想来有资格镇守此阁的修士,必定修为高深,可从此人身上,却感受不到半点压力,莫非此人已将修为修至一丝不泄的境界?而就算是已至仙修境界的大修,也不可能有如此修为。
见猎风满脸疑惑,青衣老者笑道:“道友勿疑,在下只是昔年大修留在此阁的一道灵识罢了,却非真人,若是道友再迟几百年来此,只怕就难见到在下之形了。”
猎风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
青衣老者欠身请原承天入阁,原承天虽知他只是充任仆役之职,但昔年建塔大修的一道残存灵识,谁敢怠慢,忙也欠身答礼,与青衣老者并肩进入琅阁中。
一入此阁,猎风与玄焰顿觉眼花缭乱,原来此阁内部华丽异常也就罢了,仙家府弟,自是不同流俗,关键是此阁处处皆是神光灿然,也不知堆砌了多少法宝。
此阁甚是广阁,一眼望去,三个方向都是见不到头,而阁中处处,或设几台,或设桌案,而几案之上,皆放置着各种法宝,更有些法宝无处安置,干脆就胡乱堆在墙角。
青衣老者道:“琅阁共设三层,这就是第一层了,此层法宝,共计十万三千六百件,道友等可随意挑选。”
猎风道:“听说此阁法宝,每人只能挑选三件,可有此规?”
青衣老者笑道:“道友既知此规,在下也不敢欺瞒,琅阁中,的确有这样的设制,想来这是大修深意,其中必有玄奥。”
猎风道:“这个规定真让人好生为难。主人,你可记得,昔年我等在云梦泽中,亦有同样规定,只是云梦泽却只能取一件宝物,更是让人焦燥。”
原承天道:“欲修天道,需戒七情,尤其是‘欲‘之一字,更是修士大忌,云梦泽与琅阁既让人放手选宝,若不立此严规,岂非是纵容修士逞欲破戒,那便不合仙修之道了。”
青衣老者微笑道:“道友一语道破大修苦心,灵慧之高,令人敬佩。”
猎风听到青衣老者夸赞原承天,心中甚是欢喜,道:“我家主人自是修士中的英才,便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原承天忙轻咳出声,对青衣老者道:“还请道友领我等去往他处。“
青衣老者奇道:“此层十万件法宝,道友不曾一顾,便要离此而去吗?“
原承天苦笑道:“在下修为不高,心境浮燥,在这珠光宝气之中,难免会神思昏乱,若是选错了法宝,岂不是人生大憾,在下所需法宝,实不在此层。“
青衣老者道:“人贵有自知之明,道友自知若此,实是难得。“
他将袍袖一拂,众人忽觉眼前一花,竟已是到了别处,而此间布置,却与第一层不同,其面积已狭窄许多,可也能轻松容下数万人,而此层法宝,皆置于法台之上,法台依所置法宝的体积有所不同,或大或小,大的有数丈大小,小的只有手掌般大。
玄焰身形如风,很快就在阁中窜了几个来回,等它再回到原承天面前时,已是满脸兴奋之色,叫道:“主人,此层法宝,佳器无数,更有几件法宝绝不亚昊天之宝,主人速来,我带你一观。“
原承天自进入此层之中,就仰首望着阁顶,对阁中诸宝,仍是不曾一顾,听玄焰说罢,便摆了摆手,道:“玄焰勿言。“
他转向青衣老者道:“在下所需法宝,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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