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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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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晴笑道:”公子冰雪聪明,不妨猜上一猜。“
她此刻见令无参话语之中对自己并不相瞒,分明是对自己有了几份信任,这也是拜昔日惊虹仙子相邀主持九星大阵一事之赐,看来自己或可借此机会,进一步与这令无参熟络起来,到时相机行事,定要保原承天无虞才是。
她心中念及此,不免有些得意起来,暗道:”原大哥,你若是知道我最终没能按你的吩咐,保留测天异术,定会怨我了,是了,你一向认为我是凡人,没有自保手段,倒不如弃此异术,平静过完此生,可方晴偏要让你瞧来,方晴不仅能保护自己,甚至就算是原大哥你,也要方晴相助才能脱险。“
其实这种心情,也绝非今日才有,早在她做出决断,不肯弃此测天异术时便已深植心中,此时终于盼来机会,以一展所长,那心中就如鹿撞一般,说不出的兴奋欣喜。
令无参沉吟道:”仙子既有天像之谓,那么必定是有测天异术了,在下听说此种异术,唯有凡人方能具备,与那天课神算并称凡人奇术之首,而九星大阵之妙,也不过是依天时而动,从而阵法循环,形成天罗般的界力罢了。“
周方晴拍手笑道:”公子年纪虽轻,可玄承之广,只怕不在玄修之士了。你我既然话尽,还请公子动手,取了我的性命便是。“
令无参讶然道:”我如何要取你性命?“
周方晴道:”公子杀人放火,毁尸灭迹,可见所谋事大,若是留得我的性命,实有不测之祸,公子但请动手,且莫迟疑。“
令无参忍不住笑道:”仙子以退为进,手段倒也厉害,只可惜你既具备心眼之能,定能瞧出我心中已无杀机,又何必惺惺作态?不过你倒也说的是,仙子虽有大用,可若心怀二心,必为大患,在下举手将你杀了,反倒省事。“
周方晴心中恻然,没想到令无参竟是认破了自己的心机,自己倒是小瞧了他了,然而他口中说要杀人,那心中却并无杀机涌现,可见他也不过是在言语试探罢了。
于是微微一笑道:”妾身的小小心术,没想到却瞒不过公子,既是如此,公子何不速速动手。“说罢凄然一笑,将袖中的一只玉瓶远远抛了去,叹道:”怕是用你不着了。“
令无参眼急手快,伸手向那玉瓶轻点,玉瓶早在手中了,他也不用启瓶而视,只是用灵识往瓶出探去,已知瓶中为何物了。
他叹道:”此瓶中原来是一只续命虫,这么说来,仙子久泄天机,已遭天谴,这寿限怕是要到了,难怪你不惧我杀你。“
周方晴淡淡的道:”就算是有了续命虫,也不过是苟延性命罢了,这多活个三年五,又有何益处?还不如就此死在公子手中,立时投胎转世,下一世说不定便不会这般受苦了。“
其实原承天捉来的这虫续命虫修为不凡,就算是按常法制丹,也能续得二三十年寿命,不过她此刻为了呈现悲情,当然是提往少了去说。
令无参暗道:”瞧她姿色平平,双目皆盲,又是身怀异术,那凡人男子自是不敢亲近了,而仙修之士,却又怎肯去近一名凡人女子,此女凄苦终身,不言而喻。“心中油然生出同情之意来。
其实令无参虽是行事决绝,生性阴狠,可毕竟年幼,还不算是十恶不赦之徒,而他所谋之事,件件都有其用意,并非一味的逞凶斗狠,更何况他少年心性,极是要强,越是那别人不肯为,不敢为之事,他偏要一意孤行,以示与众不同,这也是少年习性,人生必经之境。
于是笑道:”若是仙子能多活个二三十年,却不知仙子是否还肯慨然赴死?“
周方晴见令无参心意已变,心中大是得意,自己招招行险,果然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便淡淡的道:”公子莫要说笑,天谴之威,凡人何以能拒,便是借这续命虫之能,也只是多活数年罢了。难不成公子竟能逆天而行,令我多活数十吗?”
令无参道:“这要看续命虫是在谁的身上了,若是寻常修士手中,所制成的续命丹也不过三五年之期罢了,可若是在下亲自出手,那可就说不准了,或十余年,或数十年,却要看你的造化了。”
他刚才用灵识一探,已知道续虫命修为不俗,以此虫制成续命丹,等闲也可活上二三十年,只是他为了让周方晴感恩,自然不提续命虫本身修为,而只顾将话题往制丹手段去靠拢,日后制成上好丹药,便是他的功劳了。这是欺周方晴是凡夫俗子,不懂灵虫之妙了。
周方晴忽的冷笑道:“是了,你想以续命丹要挟,令我替你效劳罢了,我可要把话说在前头,若想请我效力,这效命丹可不能算在里面,妾身的收费绝不于少于平常的。”
令无参哑然失笑,想周方晴不过是凡人一名,所图者不过是金银珠宝罢了,而凡人所喜之物,又能值几何,笑道:“仙子但请放心,我若是请你效力,任你出价,我定会以十倍之价相赐。”
周方晴听到“若是”二字,知道令无参心中尚未决定,自己的性命命,仍有累卵之危,这少年心思多变,说不定一时想错了念头,就将自己杀了,然而各她纵有测天之能,却无御控人心之术,值此性命交关之际,却又该当如何?
第411章 是非凶吉谁能测
看来自己势必要展现所长,或可令此子动心。 ——
她以那天地所赋的测天异术向空中探去,暗暗点头道:“天助我也。”
转向令无参道:“恭喜公子,午时三刻之时,必有骤雨降临,可将此处灰烬,冲刷的干干净净,公子既想斩草除根,以免后患,就得立时将我杀了化了,也免得留下痕迹来。”
令无参的确是有心想瞧瞧周方晴的测天之术,是否如传说中那么神妙,便笑道:“此刻将近午时,离午时三刻,也只是弹指间事,你我不如在此等上一等,若午时三刻之时,空中真的下起骤雨来,在下定然诚心重价相邀仙子。”
他瞧向天空,却是半信半疑,正是暮春时节,那天空蓝得耀目,伽兰城的三四月天气,原本就是多晴少雨,此刻空中可谓是万里无云了,而若无云聚,怎有雨来?
见令无参犹豫不定,周方晴却恼了起来,道:“你这人行事,怎的这般婆婆妈妈,这等死的滋味可是很好受吗?妾身所言必验,却也懒得等你饶我,何况你这人心性不定,纵是放过我一次,说不定就改了主意,不如立时死了干净。”
她从袖中亮出一把短刀来,举刀便刺,倒是爽快之极。
令无参怎能容她自尽,将手指轻弹,那短刀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笑吟吟的道:“仙子纵是要死,何必争在此时,仙子的话若是灵验,在下自然死心塌地,相邀你替我办事,而在下更可起个禅誓,若是日后心思不定,又起意杀你,那禅誓却是违逆不得的。”
周方晴怎不知禅誓之威,比那符誓还要强大百倍,她若真的能逼得令无参立下禅誓,性命就可大有保障了,只是心中虽喜,这口中却还是嚷嚷道:“我自己的性命,为何要你做主。”左顾右盼,仍是一副寻物自尽之态。
令无参有些不耐烦,干脆将手一拍,一道禅言祭出,化为青光一道,将周方晴罩住,这禅言形成的魄障虽困不住大修,可区区一名凡人,自是绰绰有余了。
周方晴做态良久,也是倦了,既然有这祥言罩身,索性便偷起懒来,当下闭目养神,静待那午时三刻的骤雨来临。
三刻钟的时间眨眼而过,令无参瞧定天空,忽见一朵乌云飘来,将那娇阳摭得严严实实,而片刻间大风平地而起,吹得那小村将熄之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令无参暗自喝采道:“莫不是真的有雨,此女异术端是了得。”
“刷”的一声,大雨自空而落,眨眼间天地茫茫,皆是升腾水气便是近在咫尺的景物也瞧得不甚清楚了,而天地间的一点暖气,也被这大雨淋了个消失殆尽,刚才明明是四月之暖,刹那间就成了初春之寒了。
而村居余火,怎禁得起这大雨淋头,当即就熄灭了,地上灰烬,刹那间也被冲刷的干干净净。
令无参至此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天像仙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也难怪秦公会重金邀请此女主持九星大阵了。
令无参原本对秦公之举不以为然,认为以此大阵仗对付一名真修之士,委实是小题大作了,不过他自见了原承天一面后,已是深知此人非寻常手段可敌,说不得日后真要用起这九星大阵来,而若想布下九星大阵,断然少不得天像仙子的襄助了。
令无参转向周方晴,诚恳言道:“仙子妙术,罕无其匹,在下诚心邀请仙子助我一臂之力,以擒凶顽,至于报酬方面,那续命丹自是不用提了,当然由我亲自炼制,而仙子若有所需,也尽管开口便是。”
周方晴笑道:“你刚才可是说了,不管我开出什么价钱来,你都要以十倍之数奉我,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令无参淡然一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周方晴拍手笑道:“公子果然是豪气,不过妾身也不是那贪利小人,我只是按平常出价罢了,上次惊虹仙子面前,我开价十万仙币,如今还是此数,至于是否十倍相赠,那便看公子的了。”
令无参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周方晴收的不是金银珠宝,却是仙币,这十万仙币本就极不低了,而十倍之数便是百万仙币,却让令无参哪里寻去?
要知道那数千仙币,尽可在仙集中购得一件不俗法器了,十万之数,便是真修级的法器之价,至于百万仙币,那可是除了天材地宝这等无价之物,可购得伽兰仙集中任一法宝。
其实周方晴也知道自己开价过高,又用言语逼住了令无参,着实算是给他出了个难题,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高价,才能坚令无参之心,知道那人才难得。而若是开价太低,让令无参瞧得轻省了,反倒不美。这也是世人的禀性,周方晴阅尽沧桑,怎能不知。
在令无参这种志在昊天的修士眼中,天下财物,不过如粪土一般,他虽是知道周方晴所提数目太大,却是不皱眉头,笑道:“那便依此数好了,只是百万之数,委实筹集不易,在下身上,现有五万仙币,就算是那定金了,至于剩余数目,仙子给我三日时间,定然给你凑齐了就是。”
周方晴点了点头道:“公子是个爽快人,可惜妾身却是婆婆妈妈之心,此议虽成,却也不能就此应了你。”
令无参愕然道:“仙子莫非另有要求?人心不足蛇吞象,仙子莫要再娇情了。”说罢冷冷的哼了一声。
周方晴笑道:“公子年纪虽小,可百万之价浑然不放在眼中,想来也应是个贵人了,正所谓贵人多忘事,难不成公子竟忘了禅誓之约吗?”
令无参这才笑道:“这么说来,仙子还是舍不得就死,也罢,喽蚁尚惜性命,何况仙子,那禅誓之约,我既然是开了口,怎肯欺你。”
他念出一道禅言来,掌中便发出万道青光,直达天际,令无参郑重言道:“弟子令无参,以禅言祷告天地,此次相邀天像仙子擒诛凶顽,必然守望相助,绝无二心,若中途无故变心,起意诛杀天像仙子,必受天地严惩。”
那誓言说出之后,青光中就现出一点红云来,此红云虽只是一点,却是耀目异常,红云扶摇直上,很快升至极高空,眨眼不见了,如此那禅誓已为天地所知,再也违逆不得了。
周方晴细细聆听禅誓,知道那令无参还是埋下伏笔,尤其是“若中途无故心”之句,更是说的明明白白,若是自己行为不端,辜负了令无参的诚心,那便是“有故”了,那么一旦“有故”,令无参哪怕立时杀了自己,也不算是违逆禅誓。此子计谋深远,由此可见一斑。显见他在性子冲动的禀赋之中,另有一份少见于少年修士的老谋深算。
令无参禅誓立毕,二人的合作便算正式开始,令无参道:“仙子凡躯,在城外居住不便,不如且随我入城如何,那伽兰城中有强大禁制,仙凡皆为一般,仙子入城之后,在下也省心了许多。”
周方晴道:“只是在下索性独居,公子纵是要派人保护,还请那人离的远远的,不要让我瞧见才好。”
令无参道:“这也何难。”
当下落在地面,请周方晴坐定,自已亲自驱赶马车,直入伽兰城去。
周方晴虽是侥幸过了此关,心中犹是战栗不已,不过她十分心思,却有七分是在原承天身上。
也不知原承天惹下何种大祸,竟惹到这位心狠手辣,手段高强的公子来,好在自己恰逢其会,好歹也要施尽手段,助那原承天逃脱此劫,纵是为此身死,倒也不枉了。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多活上个三年五,又有何稀罕,若是能为自己喜欢的捐此余生,何尝不是人生之幸。
想到这里,周方晴嘴角露出一笑微笑来,刚才竭尽心智与令无参周旋,此刻已是倦尽,不久就沉沉睡去。
而在马车入城之际,空中两道身影向马车的来处掠去,正在赶车的令无参抬起头来,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牵动了一下,瞧那空中修士的遁术,分明就是青光纵地术了。
令无参喃喃念道:“妙韵姐姐,不是我令无参存心要做你的对手,实是形格势禁,不得不为,不过也正好趁着此事,让你瞧瞧我的手段,世间也唯有仙子姐姐,才堪为我的对手。”
空中的两道青光刹时而没,正是往小村方向去了,此二名修士中,其中一人便是方清执了,另一人则是一清大师。
二人遁行到小村上空,一清道:“清执,那清拂留下的灵息,似乎至此而没了。”
清执脸色苍白,道:”一清大师,我这一路循来,总觉得心惊肉跳,清拂的灵息偏偏又用此处消失了,莫非清拂竟是出了意外?“
一清大师强笑道:”清执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清拂好歹也是禅修之士,谁敢动他,何况等闲修士,也不是清拂的对手,除非是遇到那玄修境界的修士。“
说到这里,他忽的抬起头来,原来那空中也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修士,一清大师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此人究竟是来了许久,还是刚刚来到,但此人的慝身之术,却也足以令人动容了。
一清大师朗声道:”敢问道友高姓大名,却为何事而来。“
空中那名修士道:”在下来此迎接一位朋友罢了,至于贱名,则是不足挂齿。“
清执与一清皆是疑心大起,清拂的灵息偏在此处消失,而这空中的神秘修士,却是不肯通名,莫非这两件事有何联系不成?
二人不由得暗暗握住了趁手法器。
第412章 因错就错惹风波
一清见此人从相貌来看,年不过三旬,却已是九级真修,若此人未曾修行过驻颜之术,其成就实是赫人了。
相对于此人,一清实是汗颜,要知道他清修将近百年,又是禅修之士,却也不过是七级真修罢了,差对方实在太多。由此看来,此人若非是有极大福缘,就是仙基极佳之士,像这样卓然出群的人物,一清百年之中也不过只遇到二三人而已。
一清暗道:”此人成就非凡,看来其天质之佳,或可与妙韵仙子与无参公子相提并论了,这伽兰城中实是风云聚会,世间的仙修天才竟是尽集于斯了。“
方清执比不得一清大师心性稳重,她与李清拂向来情厚,此刻李清拂失踪,怕是凶多吉少,全靠着多年修为压制心境,此刻见到有大修之士忽然现身于李清拂灵息失踪之地,又是坚不肯通报姓名,哪里还能弹压得住,那焦燥之情就一点点发作起来。
她的名字中有个”执“字,其性也是执拗单纯的很,虽然在禅修之中,这份执拗单纯或有其益,可在处世之时,就成了她大大的短处。
她心念一动,已掠到那年轻修士面前,喝道:”道友,你为何不肯通报姓名,莫非是心怀鬼胎吗?我瞧你行踪鬼祟,必定不是好人。“
年轻修士哑然失笑,他见清执说话没头没脑,也不去理会,只顾着瞧那脚下小村废墟,适才一场大雨至今未消,已将大地洗得干干净净,一时间也瞧不出什么来。
不过此村所毁于的大火,却显非寻常火焰,却是一视而知,那寻常火焰威势再强,总也能留下蛛丝马迹来,可如今呈现在面前的,几乎就是一片白地了,别说那些房柱门户,就是连泥瓦砖土,也变成了亮晶晶的物事。
仙修界中,将这种大火之后,泥土所变的亮晶晶的物事称之为焰遗琉璃,此刻脚下的土地之中,焰遗琉璃处处皆是,可见那大火是何等威势了。
在这等烈焰之中,人的尸身自是不可能遗下什么了。
清执见这修士竟是对自己爱理不理,更是怒气塞胸,她正想发作,忽被赶来的一清大师一把拉住,急急传音道:”清拂,莫要动怒,此人修为极高,万万惹不得。“
一清此言不说也就罢了,这样一说,清执哪里还能忍得住,叫道:”不错,他若不是修为大过清拂,清拂又怎能被他所害,不用说,清拂定是被他杀的了。“
一清大师急道:”此人若是杀了清拂,怎会还留在这里。“
方清执道:”那不过是他自恃手段高强,没把人放在眼中罢了。“她越想越是有理,心中已然将此人当成杀害李清拂的凶手了,当下将手指往空中一点,便有一对青鸾剑在空中一并,向年轻修士没头没脑的剪来。
那年轻修士正是原承天,他刚刚见到李三非,才知周方晴竟是独自上路,心中颇为担心,这才离城迎接,不想却遇到这神思胡乱的方清执冒冒失失的出手来攻。
方清执头脑虽是不清不楚,可此人的法器却小觑不得,这对青鸾剑应是玄银打造,再由禅修之士的一团真火炼制,端的是犀利之极,别说被此剑剪中,就是被剑气扫到,那法袍上怎么也要留下一道剑痕来。
而这种禅修之士的法器威能广大,却是闪避不得,原承天无可奈何,只得袖出剑玉之器,往空中一架,道:”仙子慢来,在下寻友不见,心中焦燥,刚才或有失礼之处,仙子岂非也同在下一般,为何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方清执哪里肯听他分辩,其实她心中倒也保持一丝清明,知道李清拂之事与此人有关的可能性极微,凶手杀了人后,又怎会留在原地等人寻来?而脚下村庄,也分明是凶手毁尸灭迹之举,凶手既是连凡人也要除去的心性,断然是不会留在原处了。(。 )
然而她自感到李清拂极可能被杀之后,心境已如烈焰般翻腾,只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如今既已动手,哪肯轻易停下来。
原承天细瞧方清执的神情,见她双目皆是血丝,那分明是神伤之状,看来她所寻之人与她的关系大非寻常,这也难怪此女会失态若此了。
而他向一清大师瞧去,则见此人一脸无奈,并面露歉意,显是对方清执的骤然发作无计可施。
原承天暗叹道:“此女也是不幸之人,我又何必与她计较。不过总要先将她压制住了,否则却是不好收拾。”
便将剑玉之器加强了三成法力,剑玉之器顿时将青鸾双剑逼住纤清执虽是急急掐动法诀,可又怎及原承天的法力,眼见得青鸾双剑发出“格格”声响,眼看就是法器毁断了。
一清大师忙道:“不可。”也急忙祭出他的禅修之器来,替方清执解围。
一清大师的本意,不过是想分担一下方清执的法器所承受的压力,也免得这对青鸾剑受损,禅修之士的禅修之器与本体修行息息相关,这禅器与修行人的关系,比那剑修之道中修士与本体法器的关系更为密切,苦是禅器毁损,对禅修之士的修为实是大有损伤。
按理说青鸾剑坚固异常,寻常法器极难损坏得到,可是原承天的修为实是太强,别说是三成法力,便是一成,也非方清执的法器所能承受。
原承天见一清大师也莫名加入战团,不由得连连摇头,他也瞧出这二人皆是禅修之士,与承仙会必定有莫大关系,可修士一旦斗起法来,哪里还能顾得许多,总要将对手压制住了再说。
一清大师的禅器是为一根戒尺,虽为玉质,却泛出五金光芒,这分明是化金入玉的上乘器修**,世间唯有禅修之士方能制出这等金玉之器来,原承天虽是玄承无双,进晓世间各种炼器之法,又有玄焰在手,可因未曾修得禅修之道,也未必能炼出这金玉之器来。
他久闻金玉之器的威能,此刻既是有缘撞见,又怎能轻易放过,有心想试一试这金玉之器的成色,于是法诀蓦的一转,将剑玉之器的七成法力,移到这戒尺之上了。
原承天虽只动用了一件法器,可因他的修为实是高出二人太多,是以仍是游刃有余,不过是在剑玉之器上又加了一成法力,也足以敌得过了。
却见剑玉之器紧紧压住一清大师的戒尺,竟使得此尺光芒大盛,而因禅器与禅修之士的本体系系相关,一清大师心中所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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