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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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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嫣然笑道:“经这一月修行,也算是恢复了七七八八,你这塔中有天外灵域碎片,正好助我修行。本座处处承你之惠,若不能替你做一两件事,心里便过意不去了。”
原承天听出这朱雀的声音俏皮可喜,心中更生亲近之意,忙道:“前辈这话,可是好生见外了。此一路行来,分明是晚辈仰仗前辈甚多。”
略施一法,就将袖中的物藏送进金塔,供朱雀检视。朱雀收了物藏之后,便不再言语了,那物藏中的法器约有三四千数,若想一一检视,可不是个浩大的工程。
原承天再次负手前行,很快就将这壁上图画看了一半去,可惜壁画既无符文,又有半点暗示,看来与这紫微神光并无太大的关系。
再去瞧苏三那边,也是一样,两侧墙壁上的图案虽不相同,可同样都是普通的饰画,纵是有玄机暗藏,二人此刻却是瞧不出的。
原承天此时正走到一架玉鹤身边,此玉鹤在大殿**有七十二件,或因数目多了,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但原承天瞧见此鹤时,却觉得心中一动,原来此鹤与其他七十一只玉鹤,略有不同。
这也就是原承天的目光记忆奇佳,才能在一扫七十二只玉鹤之后,觉出此鹤的不同来。
此鹤的不同之处,在于此左翼并非如其他玉鹤那般合拢于身侧,而是微微扬起,只是这点不同实不明显,原承天的灵机一动,或许只是福缘突至罢了。
原承天细瞧数遍,渐渐觉得这玉鹤的翼尖较为突出,使得整只玉鹤的线条就没那么流畅,于是就顺着这只玉鹤的翼尖所指方向一瞧。
第612章 紫微青毫紧相伴
原来这翼尖所指是为一座香炉,此香炉立在大殿一角,因其材质灰暗,倒也并不怎么起眼。 ()
不过原承天既得这玉鹤指点,心中也就存了计较,细测这香炉的方位,再与殿中其他诸多杂物一比,就知道这阵中的诸多杂物分明就是一座小小的阵法了。
此阵是一座极普通的两仪之阵,此阵法的要旨,就在于尽述阴阳之意,凡物一正必有一反,虽蕴天地至大玄机,可因毕竟过于简单,仙修之士也就很少动用了。
原承天走到那座香炉前,依着两仪方向,向对方一瞧,只见隔了十余丈处,果然另有一座香炉。
他暗中将头一点,只见那香炉中香灰半盛,炉边放有三枝香。而另一座香炉边,亦是同样如此。
苏三已瞧见原承天行动有异,此时也走了过来,这两仪阵法又怎能瞒得过此人,立时也瞧出这两座香炉的布置来。
他道:“这两座香炉只怕就是这两仪阵的核心了,莫非是将这六枝香同时燃起,便可引发阵法?”
原承天道:“只怕便是如此了,不过依这阵法的布置,似乎这六枝香要同时燃起,方有效用。”
苏三道:“自该如此。”
就走到另一座香炉边,手中拈起香来,先持香在手,贴到额前,心中默默祷告了,这才侧身瞧向原承天。
原承天也同样持香在手,心中亦是默祷道:“原承天向蒙天恩,一路行来,倒也顺利,此番入阙,虽遇金锃,却不甘心,只盼再降紫微,以成就我天道之修。原承天深知得天独厚,必负重责,若是天降大任,绝不敢辞。”
心中喃喃念毕,这才与苏三相视一眼,二人就同时运用体内真玄,用真玄之火,将手中的香齐齐点燃了,恭恭敬敬,插在那香炉之中。
就见六股香烟,冉冉的从炉中升起,先是直直向上,只升了数尺,就一左一右,向中间汇集而来。
原承天与苏三都是胸中大有丘壑之人,一见六柱香烟的走向,就知道果然是瞧破了紫微别殿的机关了。
就见那六柱香烟慢慢在空中汇集成一处,就显示出数道符文来,这符文是为昊天真言,比之无界真言自是常见,可苏三再有神通,只因未入昊天,又怎能解此符文?
原承天则慢慢道出一字来:“青”
那六柱香烟就在空中变幻不休,不时的凑成符文,随后再散去,原承天则是一一道出这香烟组合符文的精义,最终得了十六个字,依序念来,则是“青毫紫微,水火相随,吉凶一体,福祸相依。”
原承天念罢这十六字真言,脸色就是一变,这岂不是说若遇紫微,必遇青毫,若是如此,自己与苏三岂不是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就见那寒潭之中,忽中无风而动,涌出一朵浪花来,而此浪花绽开处,则是一团紫色火焰了,此焰升到空中,忽的裂成无数点火星,就向寒潭冉冉而落。
与此同时,那大殿的大门轰然落下一座巨壁,就将这大门关得死死,原承天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步纵到这巨壁前,只见那巨壁上亦有一副画卷,绘的仍是那座小院。
只是此画之中,两位老者与小童毛驴皆是不见了,小院寂寂,花凋叶残,更奇的是,那小院已是一片黑暗,瞧来好不惊心,好在那篱外草地仍是如故,只是不见小童与毛驴罢了。
刚才那棋局,原承天尚未参透,如今又见此画,可惜却连棋局也不见了,其中玄奥,哪里能知?
此刻那潭上火星已尽数落进寒潭之中,一道紫光就从潭中升发,升到空中后,复又垂落,就将整座大殿尽皆笼罩其中了。
被这紫光一照,原承天就觉得体内真玄如沸,在那灵脉之中奔腾不休,这种情景每名修士都是再熟悉不过了,分明是修为提升之兆。
原承天来不及惊疑,就发现周身诸脉忽的一震,那修为就提升了一级。这紫微神光提升修为之速,快的是无以复加。
不等他来得及欢喜,那丹田之中的真玄又是一阵大动,刚才的真玄冲脉之景,又重复了一遍。片刻之后,修为再次提升,原承天赫然已经是四级玄修了。
被这紫微神光提升修为,固然是极大欢喜,可是原承天想到“青毫紫微,水火相随”之语,又急能不心惊。
难不成这紫微神光之后,便是青毫?
百忙中瞧向苏见三,发现苏三亦是面露惊恐之色,看来他也应该是担心随后而来的青毫神光了。
可是细细瞧去,却又不像,要知道那紫微神光临身之时,不论你心中如何惊恐,那种提升修为时的喜悦之情却是自发于心,再也掩饰不住了。
就拿自己来说,虽是同样是心中惊疑不定,可若揽镜自视,也必然会嘴角含笑,那升级时的平安喜乐之情,再也无法抹去。
忽听那苏三叫道:“好厉害的紫微神光,竟破了我的无相无上魔衣!”
可此声虽是苏三的声音,但苏三立在那里,嘴唇并不曾一动,这个声音,显然是从苏三身边的另一处发出来的。
原承天循声望去,只见苏三身边,忽然间已多出一个人来,一件淡青色的法袍已然是残破不堪。向其面容瞧去,原承天心中寒意,比那寒潭水犹胜,只因此人就是索苏伦了。
原承天的脑袋轰然一响,心中的愤怒之意急涌而来,整个人就像是置身于烈焰之中,全身上下,灼热之极。
如此说来,索苏伦竟是一直跟随在侧,却是仗了他那件无相无上魔衣,从而隐慝不见。这无相无上魔衣,本是天下三甲三衣之一,是为昊天级的法宝。
索苏伦既穿了这件魔衣,自然可隐身慝影,再也堪他不穿,而此衣的威能显然远不止此,前番在金锃别殿之中,索苏伦自然也是靠此衣,避过了金锃神光照体之劫。
如今紫微神光虽是破了这无相无上魔衣,可很快就是黯然消失了,没能继续下去,这魔衣终究还是保住了索苏伦一命。
原承天一直认为自己福缘不俗,可这般看来,若与索苏伦一比,却是差得远了。
就听索苏伦含笑道:“原道友,你千防万防,终于还是上了我恶当,更没想到,这紫微青毫,水火相随。却不知到时那青毫神光一现,原兄何以自处?”
他此刻声音一变,又是索苏伦原有的声音了。
原承天再瞧向那位苏三,则是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偶一般,他心中终于明白,原来这苏三只是索苏伦的一具灵偶罢了。奈何这灵偶做的极是高明,想来也是穿了掩饰修为的法袍,竟是连自己也瞒过了。
此刻再去推敲苏三这个名字,分明就是索苏伦的恶趣味。
索苏伦是取名字中的这个“苏”字,再加上索苏伦在魔界中的原意“三”,就此取名为苏三了。只可惜此时明白,终是太晚。
原承天虽是急怒攻心,可在索苏伦这样的生死大敌前,又怎肯失了从容,被他笑话,淡淡一笑道:“索兄瞒我好苦。”
索苏伦正色道:“实不相瞒,我此次凡界之行,亦是受了魔界高人指点,非要与你同行不可,否则再难遇到金锃青毫。只因我身为魔界魔魁,身在这凡界之中,就绝无福缘可言,而天下的福缘之士,则非原兄莫属了。”
原承天道:“承你青目,原某何等之幸。”
索苏伦叹道:“我初见道友时,道友不过是区区真修,并且无宗无派,一散修罢了,可这几十年来,道友进步之速,罕有其匹,我虽为魔界魁神,坐拥无数魔宝,亦是望尘莫及,道友之福缘之厚,由此可知了。”
原承天点头道:“你我既为宿世仇人,夫复何言,”
索苏伦道:“我不杀原兄,原兄却因我而死。原兄此刻心境难平,倒也不奇,只是那青毫神光转眼将至,而殿门又紧紧关上,索某着实好奇,原兄又怎样逃过此劫?”此话既有叹惋之情,又有兴灾乐祸之意,可见索苏伦面对原承天时,心绪变化万千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寒潭之中,果然再升出一朵浪花来,浪花之中,再吐一焰,此焰是为青色,正与青毫神光之意暗合。
索苏伦瞧着这水中青焰,神情极是欢喜,只因他一番图谋,便是为这青毫神光而来,此时他因被紫微神光破了无相无上魔衣,一身修为已是掩饰不住了。
他此刻修为,应该相当于九级真修罢了,若被这青毫神光一照,冲玄破境自不待言。只可惜这既是索苏伦的极大际遇,则必然是原承天的无上杀机。
原承天心中反倒清平如水,只因这紫微青毫虽是水火相依,可世间总有人能逃过此劫的,别人既能逃得掉,自己自然也应该有机会。
而前番遇到的数次垂兆,想来也是将那逃生之路隐在其中,自己唯有将这其中奥妙破解了,方能逃此大劫。
心念动处,就将那目光再次瞧那道堵门的巨壁去。
若想避开青毫神光,非从这巨壁上的图案寻求不可,那天阙外的玉栏符文说的明白“遇水不可入,逢火便前行,若遇无妄灾,急向不移时。”
只是“不移时”究竟是何意?是一件法宝,还是一处所在?若是法宝,却为何物,若是所在,却在何方?
就见那寒潭中的青焰已然升到空中,等此焰再落,青毫神光便出,原承天就再无机会,当此生死交关之际,原承天又该如何?
第613章 不移时中岁月长
于这电光火石之中,原承天所遇的第三局棋赫然跳进脑中,这局未解之密,暗藏极大玄机,避此青毫神光的关键,必在其中。
原承天深吸一口气,就当周遭万物,皆是不存在了,哪怕天地毁灭,也是不乱于心。如此澄心净虑之后,那局棋的微妙之处,尽然浮现在眼前。
原来那穿红老者下了一子后,虽是提去对方数字,可恰恰是凑成一式“倒脱靴”,倒脱靴之式原为棋中常见,但此役红衣老者一下提去十余子去,就是颇为罕见了。
而这十余子虽被提去,对手反见机会,只因既是倒脱靴之局,那对手就是接不归了。
其实接不归的种情形,是为杀棋常用之法,原承天衣先前之所以难以瞧得明白,是因那红衣老者落子之子,恰好将几粒子给摭住了,因此原承天一时又怎能算到?
此刻原承天心境如水,就依棋局变化,反溯而上,就此推导出棋局的真正面目来,因此这棋局被摭住的部分,就如白纸黑字,再也清楚不过了。
既然是倒脱靴之局,分明就是死而后生之兆,这棋中的垂兆总与原承天的遭遇暗合,再也不会错了。
因此最关键处,就是那“不移时“三字,该做何解了。
于是原承天的目光就瞧向那篱外的草地去。
不管那小院中天气如何变化,这篱外草地,总是依然如故,院子里是和春天气也好,大雪纷飞也罢,这块小小的草地,总是春意浓浓。
原承天嘴角终于落出一丝微笑来,于是毫不犹豫的将身一纵,就向那巨壁上的图画撞去。
就在此时,那道青毫神光,“刷“的一声,已落将下去。
只是不管神光如何厉害,原承天是再也遇不着了,他的身子触到巨壁的一刹那间,就觉得身子一空,身子就坠于一片无尽黑暗之中。
在这黑暗世界之中,原承天就觉得浑身的力气丝毫动用不得,真玄,禅识,也是运转不成,整个人就如同那行尸走肉一般。
这界域的力量,着实是强大无比,想来日后飞升昊天时,那天界界力之强,只怕比这黑暗世界的力量更强出百倍去。
他不知是穿行了很久,又像是一瞬,这种滋味实难用言语来形容,只知天道之强,难以想像,人生于天地之间,就是那微不足道的一粒芥子罢了。
忽觉眼前一亮,面前赫然就是那块草地,自己正立在那童子曾经小憩之处,而那座小小的院落,亦在面前。
这院中的情形,就如同画卷上所示,棋盘犹在,弈者却是不见了。
而身处的草地光线柔和,可那小院之中,却是黑夜降临之像。
此时朱雀的声音悠悠传来:“恭喜道友,终于寻到这不移时域了。“
原承天死里逃生,也是欢喜,道:“原来这里是叫做不移时域,天阙外玉栏上的符文所示,想来就是此处了,却不知此域有何好处。“
这天阙中的玄机,自然瞒不过这位万物共主的,只怕就连索苏伦隐身慝影,也逃不过朱雀的目光。只是这等天机,朱雀也是不敢点破的。如今身在此域之后,一切迷团得解,朱雀这压在心中的玄机,总算可以泄露一二。
朱雀道:“既是不移时域,那么身在此域之中,哪怕你呆了千年万年,那域外的时间仍是不变的。你看那小院四季常换,可这草地上,却是依然如故,便是此意了。“
原承天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界域,我昔日在冥界之中时,也曾遇到一域,此域的时间比域外要短了很多,可仍是会有时间流逝的,这么说来,这不移时域比那冥界中的界域,高出百倍去了。“
朱雀笑道:“既进此域,也是极难得的机会了,你正好在此运息调整一番,十年之后,再说其余——“
原承天就是一咋舌,道:“要在此域呆上十年吗?“
朱雀笑道:“十年是最好的打算了,若你这十年偷懒一些,只怕就要二十年,若是你福缘不足,只怕要呆上百年,正所谓福祸相依,再也不会错的,你以此域避过了劫,其实便是陷入了另一劫数了。“
原承天何等灵慧,自是一点就透了,他忽的明白过,此域既然是不移时域,不管在其中呆了多少年,那域外的时间仍是不变的。
这便是说,无论他何时出去,仍是会遭遇到青毫神光。而若破此劫,此刻却是毫无办法可想。
不过朱雀既有十年之语,想来必有破劫之法了,只是此刻时机未到而已,原承天想到此处,倒也略略放了点心。
此次在七寒海中遭遇非常,所得甚多,也正该清点整理一番,而修为刚刚连升两级,境界必然不稳,也要调息运玄,才能稳固,因此能得进这不移时域,也算是造化了。
至于如何离开此域,如何终避青毫神光,只能以后再说。
当下就将琅金塔祭将出来,只见此塔周身果然浮现出紫金光芒来,用禅识轻轻一探,便知这金塔材质已变,比往昔胜出许多,猎风能仗着这塔避过紫微神光,也就不奇怪了。
此塔能避紫微,想来亦能避开青毫,可是此塔非自己御使不可,且若想避开青毫,也需朱雀加持,这样算起来,这金塔就算能避两大神光,也是无法可用。
看来想从这琅金塔寻出避神光的办法,终是不通。
原承天叹息一番,就将身纵进金塔,先去朱雀房中问候。
那朱雀正与猎风一道,在那里一一检视原承天物藏中的物事,就见空中飞着数十件法器,朱雀端坐其中,正以无上灵识,对这些法宝一一辩识,见到原承天进来,也只是微微点头。
原承天既见此景,也不便打扰,匆匆揖手而别,就回到自己房间,用起功来。
玄修之境与真修大不相同,若是境界不稳,那可是天大的祸事,原承天当即盘膝坐下,动用紫罗心法,调息运玄,以便将这骤升的修为沉降于丹田。
在玄修之境连升二级,在仙修界中亦不多见,因此这其中自然要遇到诸多修行难题,原承天不求大进,只是缓缓而行,就算如此,等到心境完全稳固下来之后,也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原承天原想瞧瞧朱雀检视法宝是否已有成果,可用禅识探去,朱雀那边门户紧闭,看来亦是在调息之中,原承天只好按捺住好奇之心,再来理会自己的事。
目前要紧的事项,就是尽快将那缕大修分魂解决了,否则此事不行,总是心有牵挂,好在自己已经是玄修四级,再来吞噬这缕分魂,就有了六七成的把握。
于是就将那缕分魂放了出来,以观玄之法细加探查。
他上次觉察到这分魂灵识强大之后,就不敢再探,以免被这分魂反噬了去,如今我强他弱,正可细加观玄。
细辩之上,果然发现这分魂极是厉害,或可与六级玄修相提并论了。不过就算是六级玄修,原承天还是有把握将其吞噬了,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将这分魂的前世记忆消去了,才会不留后患。
于是将禅识一缕,攻入这缕分魂之中,这缕分魂沉寂良久,骤遇原承天的禅识攻入,竟是毫不设防,就让原承天探到他的灵识深处去了。
可是等这分魂醒悟过来时,就有一股极强的力量,将原承天的禅识驱除了出去,双方一攻一守,倒也算是个平局。
经此一役,则让原承天发现,这分魂的灵识攻守之法,与自己以往的玄承大有不同,看来这分魂对灵识的运用,远在自己之上了,自己若非是多吞了几缕分魂,禅识无比强大,说不定此役就被会被这分魂所噬。
好在这分魂就算灵识运用得法,可没了肉身,也只能是唯守不攻,自己只要计划周详,假以时日,总能攻得进去的。
于是不再紧接着发动攻势,而是细心揣磨此分魂的灵识攻守之法,三日之后,房才再次展开第二轮攻势。
此役因这分魂早有所防,因此原承天的进展比第一次要逊色许多,差不多是刚刚探进对手灵识,就被对手迫了出来。
原承天也不气沮,略略调息之后,又再次攻将过去。对方虽是灵识强大,可一旦消耗了,就无计复原,自己仗着体内别出仙芽,这禅识复原的能力可就强得多了。
这一日连番数次,原承天与这缕分魂斗了个不亦乐乎,那分魂终因灵识复原缓慢,已呈力不能支之像了。
原承天虽然也是觉得疲倦不堪,但更知行百里者半九十之理,此刻收手,岂不是将全局断送?
当下强忍禅识消耗殆尽时那种全身极倦之状,再贾余勇,以图最后一击。
这分魂的灵识已是油尽灯枯,如何还能抵御原承天的进攻,略触之下,就是一泻千里,让原承天的禅识再次攻到灵识深处了。
原承天虽是极其疲倦,又怎能错过这等良机,勉力将禅识在这分魂中一扫,终于探到此分魂的最深处,也就是存有记忆之地。
修士的记忆其实便是修士安身立命的所在,哪怕是肉身消失,只要记忆犹存,仍可寻机恢复。但若是记忆一失,就算是真正的殒身了。
原承天探进分魂的记忆之后,原想随手一扫,就此将这记忆消除,可是忽的发现,此分魂的记忆之中,竟是暗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第614章 运玄辩器分别忙
原承天既探得这分魂暗藏的秘密,也不着急就此吞噬了这分魂,否则一旦吞噬之后,这分魂中的记忆也会大半消失,就此变得残缺不全。 ( )
因此,他先将那分魂的所有记忆探得明白,这才安然退出,此时他的禅识也消耗殆尽,吞噬分魂一事,只好留待他日了。
原来这缕分魂已经探得,那大修碎裂之后,其中大半分魂,都堕落到九渊地宙之中,凡世,昊天所存,不过是一二成罢了。这缕分魂得到这个讯息之后,就立下誓言,想在修成羽修境界之时,进入九渊地宙之中,以寻找大修分魂。
只可惜这缕分魂的主人壮志未酬,就在与其他修士争斗之中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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