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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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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道理倒也不难捉摸,但凡法身之宝或元魂法物,其目的不过是保护修士的肉身不致受损罢了,只不过这朱雀的太一虚火虽亦是护体之物,却并非一味的防御,这虚火破了对手的法宝神光,那法宝便告失效,又怎能再次祭来?
因此这太一虚火虽同样是御体之宝,却亦兼具反击的手段。
灵偶体内目前主控的虚识,是十大魔神首席迦罗神,此人的玄承自是绝不会弱于玄机道长了,又怎能认不出这太一虚火来?
就见他将眉头一皱,灵偶的肩头“喀嚓”一声,又生一个头颅来。
这头颅却非区无机的相貌,而是一位面色青黑的中年魔修,此魔面上满刻魔诀,瞧来甚是诡异,有那对魔修稍有见识的,就惊声叫道:“阿不奴奴!”
阿不奴奴现身之际,太一虚火已至,阿不奴奴眉头微皱,其脸上的魔诀忽的飞将出去,在空中纷飞乱舞,形成一道斗大的魔诀,这时再瞧阿不奴奴的脸上,则是干干净净,一道魔诀也无。
太一虚火与这魔诀在空中相触,就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而这道太一虚火,也变成涓滴的细碎红粉,在空空洋洋洒洒的飘去,就此消失不见。
至于空中的魔诀,也同时的被震得七零八落,再也无法形成诀力,同样消失无踪。
虽然说双方拼了个旗鼓相当,可殿上诸修,却是人人激动之极,要知道阿不奴奴为魔界第一防御圣尊,魔修若与凡修交手,常常呼唤阿不奴奴之名,以便受阿不奴奴庇护,今个儿其虚识主动现身,也不过与原承天的法身之宝斗个平手罢了。
更何况那朱雀的太一虚火,可连番用来,这阿不奴奴脸上的魔诀,却是用的干净了。
只可惜不等诸修高兴太久,阿不奴奴的脸上忽的又多出一道魔诀了,紧接着又现出一道来,片刻之间,又是魔诀密布,这阿不奴奴的防御神通,也告完全恢复了。
原承天暗暗叹息,这阿不奴奴的魔面诀着实厉害,此刻只是一道虚识罢了,就与自己的法身之宝斗个平手,若是其真身在此,自己哪是对手?
不过自己的法像既是混沌之像,那就有无限可能,等这混沌之像大功告成,未必就不能与阿不奴奴一拼。
更可喜的是,自己的法像及时遁出,不但解了猎风之危,亦将这阿不奴奴逼了出来,形成自己独斗双魔之势,虽说自己压力倍增,可场上局势,却可勉强维持,不再如刚才那样的一边倒了。
就在原承天与两大魔神大斗法术之时,猎风已趁此良机,加紧了对刘道一的进攻。
寒刀仍是上挑,刘道一眼见得是无法躲闪,猛的从口中吐出一粒白色珠子来,这珠子快如电射,就在寒刀上的一挡,终将这寒刀震偏了数寸。
寒刀被震得偏移,擦着刘道一的耳边掠过,眼瞧着寒刀就要离刘道一越来越远,而猎风刀力勃发,也难以收回了。
不想猎风的寒刀偏偏逆势而为,就在刘道一的耳边生生转向,这一刀的去势,则是要将刘道一的头颅劈成两半了。
猎风的刀法,又怎是能按寻常法则测度?刘道一此刻再也闪避不及,大好头颅被硬生生切成两半。可惜此人一生庸庸,倒也平安无事,如今刚修魔修,就遭殒身之劫。人的道路,又怎能一步走错。
就在刘道一被杀之际,原承天手中法诀掐定,就向那空中的炼魔壶指去,而灵偶亦同时向炼魔壶动手,两大魔神就与原承天形成你争我夺之势。
就见灵偶左边头颅念动魔界真言,意图御控炼魔壶,此为迦罗,右边头颅则伸出右手来,此手探出之际,黑气便生,这黑气中又生出一只手来,向那炼魔壶抓去。
此壶落于谁手,尚未可知。
第678章 刀意本无双
见两魔如此情急,亦可知这炼魔壶对二魔极是要紧,此壶必然是破此阵法的关键之物了。 '。
原承天毫不犹豫,就将从纪七处得来的降魔杵祭了出去,对付这两大魔神,非要动用这等专克魔修的法宝不可。就算此宝是为虚宝,魔修遇此也必是大为头痛。
这降魔杵祭到灵偶头顶,被这凌厉的魔息一冲,反倒急如闪电般的压将下来,真个儿有三山五岳之重。
迦罗与阿不奴奴齐齐叫一声苦,怎的这件宝物,却落在原承天的手中。不过二魔虽被这降魔专属之宝当头压来,却仍是不管不顾,大有宁愿粉身碎骨,亦要夺取炼魔壶之势。
就在降魔杵离灵偶只有数尺时,从灵偶的右肩又冒出一个头颅来,此魔清秀斯文一张面皮,瞧来与凡间书生无异。这书生瞧见降魔杵祭来,脑袋微微一晃,就从这灵偶肩上窜了出去。
此魔将腰一躬,便是长大一丈,就将这降魔杵顶在肩头,身子再一长,又是长高两丈,再向这魔瞧出,其相貌已变,是为一位上身****相貌凶恶的光头巨汉。唯有双足不显,仍是这灵偶体中。
诸修见到这光头巨汉,都惊呼道:“大力神魔!”
在魔界十大魔神之中,也唯有大力神魔,方能承受得住降魔杵的巨力了,此宝虽是降魔之宝,但终是虚宝一件。
不过这降魔杵压在大力神魔背上,那大力神魔显见得也是极不好受,瞧其痛苦的神情,大有一羽不能加之势了。
然而不管怎样,有这大力神魔去承受降魔杵之威,迦罗与阿不奴奴也就可以放手与原承天一搏,争夺这炼魔壶了。
但在诸修看来,场上的局面,就变成三大魔神合斗原承天。想那玄机道长虽是羽修之士,可与一位魔神相斗也是大落下风,再看原承天现在的情景,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感慨。
那修为境界固是要紧,可强力法宝与无上玄功,亦是缺一不可,若想真正成为一位实力强大的仙修之士,可谓是极难了。
此时因有大力神魔之助,迦罗的魔诀已对炼魔壶产生作用,炼魔壶轻轻一晃,就有向迦罗飞去的意图,与此同时,原承天的法诀也显现威能,因此这炼魔壶轻轻一晃之后,又向原承天这边飘来。
因刘道一虽是肉身已毁,但元魂尚在,这炼魔壶尚不能算是无主之宝,原承天与迦罗的争夺,其要旨在于抹杀炼魔壶上原有标识,这样强行抹去法宝的标识,非灵识卓绝者不能为。
而双方的魔识禅识因同时杀到,就变成两大灵识先来斗个你死我活,非得斗败了对方灵识,方可再行抹杀法宝标识。
从战况来看,一人一魔应该是再次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灵偶中迦罗的虚识威能,只是本体的十分之一,可考虑到双方整整相差一个境界,原承天的禅识,着实算得上强横之极。
只可惜原承天与迦罗大斗禅识时,那阿不奴奴就可趁势偷袭了,只见那黑气中的巨手猛然一探,就将这炼魔壶紧紧握住。原承天以一敌二,终究是落了下风。
此景诸修虽是早就想到,可真的见到原承天落了下风,诸修又怎能不长吁短叹?好在就在这时,玄机道长祭出的法宝弃了灵偶,就朝这黑气中的巨手击来。
此宝是为一把金剪,长约三尺,却是祥云环绕,显见得不是一件俗器了,此宝一开再合,将向这黑气中的巨手剪来,“喀嚓”一声,将这巨手从黑气中剪落。
那只巨手仍是紧紧的握住炼魔壶,死活也不肯放手的,于是那剪剪再发神威,又是“喀嚓”一声,剪去了巨手上的四根手指,这下炼魔壶终于是抓不住了,就向地面坠去。
迦罗与原承天斗得正紧,双方的全部禅识都已动用,再以难以祭出法宝法术来,而玄机道长与阿不奴奴也正在全力斗法,也是无力去取这炼魔壶了。
至于猎风,则在斩去刘道一的头颅之后,转身去追刘道一的元魂,此元魂若不是再紧灭了,此子恐怕就会向这灵偶中一窜,那可就再也寻他不着了。
大殿上的诸修,虽然是人人都想去取这炼魔壶,以助原承天与玄机道长一臂之力,可惜先前诸修的趁手法宝已被那乾坤收去,而空中此刻又是魔息纵横,诸修自忖若是贸然闯进斗场,只怕分分钟就被这魔神杀了,因此个个心中犹豫,不敢上前。
正在这时,殿上诸人忽觉眼前一花,场中多了一位黄裳少女,这黄裳少女俏生生的立在当场,为这杀机无限的斗场,平添一股柔媚之气,然而此女的妙目只转了转,诸修忽的觉得,一股凌厉无双,几可令人胆战心寒的杀气便扑面而来。
而与这黄裳少女的杀气相比,这场上因四大修共斗而形成的杀气,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包括三大魔神在内,诸修都是心中一凛,心中暗惊道:“这又是何方神圣?”
黄裳少女臻首轻点,望着灵偶道:“你是原大修的对头,定然不是好人。”
对手锁定之后,那无对无双的刀气就破空而出,就见空中现出一道刀影来,一闪一没,却急速向灵偶逼近。
这灵偶是十大魔神阵的核心之处,又是十道魔神虚识的存身之后,若被这刀君破杀了,十大魔神虚识再强,又怎好施展?
因此不等这刀气近身,又有一道魔神虚识从灵偶中掠了出来。
此魔就从灵偶的胸前窜出,其头颅探出来时,诸修都是眼睛一亮,暗赞道:“原来魔修之中,亦有如此绝色。”
此魔就是魔姬煞月了。
魔姬身子再探,就探出大半个身子来,只可惜她毕竟只是虚识一缕,若离了这灵偶就无生根之地,其威能也将损失大半,故而诸修也难以窥其全貌。
魔姬玉手一招,煞月刀已在手中,此刀横在胸前,亦算是护住了灵偶,那刀君的刀气与这煞月刀一触,就见那煞月刀立时一黯。
不过煞月毕竟是十大魔神,又是魁神的分身,又怎会弱了。
就见那双目中红光一闪,这煞月刀复又变得光芒大盛,终于是将刀君的这一击化解于无形。
刀君格格笑道:“好厉害的姐姐,居然能接我一刀,再接一刀好不好?”
刀君此前所诛杀的对手,不过是初级灵兽罢了,杀之着实无趣,今日终遇大敌,方可一逞胸中之快,也可趁此机会让原承天瞧瞧自己的真正实力。这孩童般献宝的心情,却非诸修所能体会。
也不管煞月是否答应,刀君衣袖轻摆,从这袖中,就飘出一股青气来,此青气略具刀形,却是刀意纵横,刀君口中吟道:“月是寒光刀如水,此刀杀人不留痕,人间悲欢寻常事,抽刀断魂复转生。”
歌中之意杀气淋漓,刀气却清凉如水,原来这是人界之刀,自然是七情皆具。
煞月识得厉害,冷哼道:“诗是好诗,刀是好刀。”竟不敢用这煞月刀独自迎击,就于目中迸出两道红光,向这青气所聚之刀射去。
这青气虽被煞月的瞳技所阻,可刀意不绝,仍向煞月逼来,煞月只得再将煞月刀一摆,将这刀气的余势挡住了,如此双技并用,那青气才渐渐消失。
刀君拍手笑道:“好玩,好玩,我认识的修士中,除了原大修,就是姐姐最厉害了,你一定要多陪我玩会儿。”
煞月怒道:“你竟敢将本座与原承天相提并论,气煞本座了。”
刀君奇道:“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罢了,怎敢与原大修相比。”将一双秋水狠狠瞧去,大生不满之意,她哪知煞月的本体,比原承天强了不少,而煞月的真实修为,可是这虚识的十倍。
刚才魔俗一场大战,可谓是刀光血影,令人胆战心惊,不想此时因这刀君出现,又引出个魔姬煞月,两女斗刀斗口,反倒多了份旖旎的风景来。让诸修于生死之际,也难得的松了口气。
原承天见到刀君出现,本是一奇,见到刀君竟与这煞月斗个平手,更是大喜,七界刀君果然不愧为昊天之宝,哪怕是远未养成,也显现出极强横的实力来。
唯一遗憾的是,这刀君在人界的历练着实有限,因此这人界之刀,也就只发挥出一成威能罢了。
就听煞月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座接了你两刀,你也该接本座一刀。”
刀君却摇了摇头道:“我是七界刀君,天下刀灵,只有我攻,哪见我守。你若有本事逼我守一刀,就算我输了。”虽是言语稚气可爱,可那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气度却跃然而出。
煞月气极反笑,道:“七界刀君,好大的名头。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道行。”
煞月刀脱手而出,就向刀君奔来,此刀中的凌厉魔息,倒也不比刀君的杀气弱了。
刀君目中仍是笑意盈然,似乎是觉得此战为平生最开心之事,却见她果然丝毫不肯做出半点守势来,而是再将袖袂荡起,又生出一股红气,向煞月攻去,口中道:“魔修本无情,修道需斩心,但有此刀故,杀尽多情人。”
原来此刀为魔界之刀,而煞月听到这这刀诗中所吟之句,忽的心中一怔,心境便微微翻腾起来,正值心中杂念丛生之际,那红气已然杀到面前。
第679章 夺宝费思量
煞月看得明白,如果对刀君的刀气不管不顾,刀气破灭灵偶易如反掌,自己身负抵挡刀君之责,势必无法任性斗气了。而刀君虽具人形,却是天地一点灵气汇成,纵被自己的煞月刀打散,也未必就是必死的局面。
更让她苦恼的是,此次自己出招在前,刀君却是后发先至,自已纵想拚命也是不能。七界刀君,果然是有攻无守!
无奈何,煞月只得横刀一挡,却发现这道红气与刚才又是不同,刚才那道青气虽不算如何强大,却是刀意绵绵不绝,是以需要双技并用,方能完全阻其刀气。
而这红气却是犀利之极,沛然莫御,其袭来之时,隐隐可听到“嗤”然有声,大有毕其功于一役之感,那瞳技哪里来得及动用。煞月就觉得刀身剧震,连带着灵偶也退了半步。
这灵偶之中蕴藏着十大魔神的虚识,就是十山十岳压来撞来,也是八风不动,如今却被这一道刀气震退,这刀气的强横可想而知。
不过刀君与煞月的斗刀固然是扣人心弦,但此战的主战场仍是对炼魔壶的争夺。
原承天,玄机道长已呈僵持之局,再想抽出灵识来动用其他法宝法术,就怕被对手的灵识趁机压过来,一举占据优势,因此二人虽有无数神通,此刻也是动弹不得。
而阿不奴奴自黑气中的巨手被玄机道长的金剪切断后,也不急于再运神通,只因这灵偶的承力毕竟有限,此刻已有三大魔神各负其责,这灵偶的承已是极限了。
玄机道长经过刚才数番斗法,真玄灵识皆是消耗极剧,也正想着趁对手暂缓出手之际以图恢复。因此刚才一阵热闹,此刻反倒沉寂了下来。
如此看来,场中唯一的变数,就集中在猎风身上。
猎风一刀削去了刘道一的半边脑袋之后,刘道一的那道元魂就急急窜出,在大殿中游走不定,此魂倒也想窜进灵偶之中,然而那灵偶正是战场的焦点,魔俗两派修士的灵压在这里交织正烈,别看这里空白无物,却是水泼不进,更别说一道毫无防御之能的元魂了。
好在这元魂的遁速极快,那大殿又是极其广阔的,因此这就围着场中窜个不休。
猎风虽也是玄修境界了,可除了手上功夫,那些玄妙法诀哪里有过修习,而以她的心性,这修行心法就好比猜哑迷,读天书,只修了个昏昏欲睡,怎如动刀动枪来的痛快。此刻对这道元魂便是无计可施了。
其实此刻若有一二玄修之士敢挺身而出,动用法术法宝,自可将这道元魂收了去,只可惜诸修法宝被夺,又目睹同伴被杀,哪里还敢轻易上前,都是盼得别人牺牲,自己则是万般不肯的。
这人若聚到一处,往往就会彼此影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轻易不会有人出头,因此那有领袖风范的人物,有时也并非是才华出众,只要靠着心中一点勇气,再加上一点时机罢了。
猎风急追之后,发现离元魂总是差了那么半点,不由得心中焦燥起来,可她环目一顾,很快发现这场中诸修是指望不上了,原承天与玄机道长各有其责,也是抽不出手来助她,此事唯有指望自己。
因此她只得强压心境,以防杂念丛生,而心境一定,脑中就现出一点灵机来,于是她一边仍是追逐着刘道一的元魂,一边在心中默算此魂的遁行路径。
刘道一的元魂既被人追逐,心中难免惊惶,不知不觉之中,就忘了不断变换路径,猎风冷眼旁观,终于窥到一点机会来。
元魂两转之后,猎风忽的将身横掠,正抢在那元魂的前方数丈处,这身形变化正是猎风的专有之技,初发时毫无征兆可言,这元魂又怎能防备?
猝不及防之下,元魂忽然发现猎风横在身前,不由大惊失色,再想转身逃遁,却已是来不及了。
猎风右手火刀已出,此刀轻轻一摆,刀上烈焰翻腾,就将这道元魂圈在其中,这元魂左冲过去,遇着的是火,右掠过来,碰着的是焰,就此被生生困住了。
猎风不知灭魂之法,情急之中,左手寒刀再举,这刀中寒气向下压来,谅这区区元魂又怎能禁受得住了。就见那魂光黯淡,眼见得已失生机。
右手火刀上的烈焰再趁势卷来,刹时就将这元魂烧的干干净净。
刘道一的元魂既被灭去,场上的局势立时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由刘道一主控的乾坤与炼魔壶就彻底成了无主之物,尤其是原承天与迦罗在对炼魔壶的争夺上,也因此宝无主,而使迦罗的一点优势彻底丧失。
而就在刘道一元魂被灭的同时,一道紫色天雷无因而落,此雷本该被隔绝在十大魔神阵之外,可也不知为何,却能破阵而来,直向那灵偶击去了。
诸修见这紫色天雷击向灵偶,固然是大惊过望,却也不知其故,唯有原承天与玄机道长心中雪亮。
刘道一原和魔界订立过符誓,如今刘道一殒落此役,那么魔修们自然违背了守护之责,遭受天谴也是情理之中。
而既是天劫,又怎会将这小小的十大魔神阵放在眼中。
大力神魔本来就悬在灵偶头顶,背负降魔杵三山五岳之重,这道紫色天雷击下,此魔正撄其锋。
那降魔杵原就沉重无比,又怎能再禁得住这道紫色天雷,就听得轰然一声,这大力神魔的身躯被击得粉碎,一时光屑纷飞,这道虚识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十大魔神,终于被击退了一个,却是仗着天劫之威。
大力魔神虚识散去之后,降魔杵再无阻拦,仍是直直的向灵偶压来,这降魔杵上的力道好不霸道,尚未真正压到,这三山五岳之力已然影响到灵偶,迦罗,煞月,阿不奴奴皆是齐齐闷哼一声。
原承天见对手乱了手脚,又怎能客气,禅识趁势反击,就将迦罗的灵识打了回去,禅识再反转过来,就堂而皇之的侵入到炼魔壶中。
这炼魔壶已是无主之物,任人予取予夺,原承天就在此宝中刻下标识,自此之后,这件宝物便归原承天所有,除非原承天身死魂灭,又怎能容他人染指。
原承天再将手招去,那炼魔壶好不乖巧,闪电般飞到原承天手边,原承天执定此壶,顺势将目光向灵偶瞧去,只见迦罗与阿不奴奴皆是垂头丧气,此役第一个关键处,终被原承天夺下了。
原承天匆匆向这炼魔壶瞧了一眼,发现上面铭文甚是古奥,非一时可悟,若想在此役中动用此宝翻盘,怕是不大可能了。不过夺了此宝,对诸魔神是为一个沉重的打击,这心境的变化,在其后的斗法之中,自然会一一点呈现出来。
而被原承天和诸修寄予厚望的降魔杵终于压到灵偶的头顶,迦罗头顶就冲出一道青光,这光中有顶木舟,木舟稳稳上升,再次托住了降魔杵,使得灵偶本体暂免一劫。
不过迦罗既是无法分身,那么对那件乾坤原承天自然是要下手了。
于是原承天再次动用禅识,就向那乾坤逼去,阿不奴奴又怎肯甘心原承天再取一宝,嘿嘿闷哼了两声,也将一道魔识攻向乾坤。
两道禅识在空中逐遇,诸修想来,那阿不奴奴的地位比迦罗低了些,魔识必然高不过迦罗去,原承天既然能将迦罗的魔识打压,又怎能斗不过阿不奴奴?
不想原承天的禅识与迦罗一番拼斗,也是消耗极剧,忽被这阿不奴奴这枝生力军杀到,居然反被压制住了。
玄机道长笑道:“阿不奴奴,你的对手便是我了,怎的又去别处逞凶?”
再将金剪祭来,此宝是他目前唯一一件可与魔神相抗的法宝了,轻易动用不得,可场上局势千变万化,此时不用,正待何时?
玄机道长这件金剪,正冲向灵偶的本体,此为攻其必救之处,亦是兵法之要。
阿不奴奴无可奈何,只得分心与玄机道长再斗,他将手一划,胸前黑气升腾,黑气之中呈现一宝,此宝为一件青铜小兽,这小兽化为实体,就迎向玄机道长的金剪。
这金剪遇到对手,也只能弃了先前的目标,向这小兽剪来,小兽好不机灵,身子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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