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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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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遥环道:“就怕此人奸滑,不肯过来。“
周祖笑道:“我猜那公子我必与此人在一处。公子我失陷冥界,若无人去救,其本命灯怎的就能复燃?可见是这原承天去救的了,那原承天或是谨慎,可公子我的脾气,你怎能不知。“
步遥环心中黯然,更是隐隐作痛,忖道:“我杀了云裳,公子我恨不得食我肉,饮我血,此人快意恩仇,怎会计较生死?定是会不顾一理的跟来。从此之后,他的确是忘我不得了。“
然而这样被公子我记住,也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悲凉,只觉得人生至此,已是毫无欢欣之意,为何要独活于世间,也是茫然。
只可惜此事已非公子我与自己的恩仇****那么简单了,有周祖与罗援在此,其事大势已非自己可控,自己也不过是一粒小小的棋子罢了。
将头缓缓一点,道:“遥环领旨。“
周祖又将灵符一块,递给步遥环,道:“若是那公子我与原承天遁法太快,怕被追上,你莫要担心,只再将这灵符用了,我这大鹏必来救你,此鹏一翅便是三千里,那公子我与原承天怎样也是追不上的。“
步遥环大喜,忙接了灵符,紧紧握在手中,这灵符可是救命的宝物,自要小心在意了。便辞了诸修,就同那大鹏一道,去寻原承天。
大鹏在前引路,果然是遁速非常,步遥环也算是遁速极快了,可也非此鹏对手,这还是在此鹏刻意减缓遁速的情况下,若是此鹏真的施展了,片刻便是万里,又怎在话下。
奈何这大鹏甚是骄傲,虽领了主人法旨,引步遥环前去,也不肯带着步遥环上路,除非是步遥环动用法诀,才会给她一分薄面。
一人一鹏,迤逦而去,行了约有四五日,来到一处山青水秀之地,那大鹏冲着步遥环叫了一声,就一拍双翼,刹时就去的无影无踪了。
步遥环知道是到了地头了,那原承天和公子我必是就在左近。她心中忖道:“那原承天法术高明,只怕我怎样也是寻不到他的,唯有让他见到我,可若这样被他见了,此人岂不生疑?“
想到这里,便将头发打散,衣衫解开,略运真玄,脸上就露出灰败之气来。
于是就持了法剑,大声叫道:“公子我,你给我出来,今日不是你杀了我,便是我杀了你。“其状已是疯颠、
她初时只觉得这扮法有趣,可口中念着念着,却觉得无一字不是由心而发,那公子我杀了自己也好,自己杀了公子我也罢,又怎有区别。反正这十丈软红,早已是毫无生趣。
第897章 传功授法谁为师
她提着法剑就在这山中乱走,一边叫着公子我的名字,一边叫着“杀杀杀”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癫,怕是连她自己都分辩不出了。
也不知转了多久,心中越发觉得空落落的,忽的想起自己身为天一宗长老,这般行径岂不可笑?掠过一方水塘时,步遥环无心瞧了一眼水中的背景,更是吓了一跳。
原来那水中的倒影虽是衣冠不整,青丝斜堕,又是形神憔悴的,却因没了长老的威仪,反倒别有一番风姿。只是这副相貌很久不曾见了,乍见之下,自是吃惊。
说来步遥环虽不算倾国之姿,也是有五分颜色的,只因近来威权日重,不肯稍假他人颜色,自是令人不敢亲近。此刻她心中痛楚,哪里还管得了端座肃重,却不知反倒显出女子的妖饶风姿来。
步遥环见到水中女子,分明就像是瞧着数十年前的自己了。仙修大士,就算不去刻意去修驻颜之术,那相貌变化也是极微的,故而步遥环瞧着水中女子,当年往事便一幕幕自心中涌出来。
她在水塘边落下,将手中法剑抛在一边,至于能否引公子我和原承天前来,心中哪去管她,就对着心中倒影痴痴的想:“我若仍是以前这般,那公子我定会喜欢我了,你这瞧这水中的女子,楚楚可怜,怎不惹人怜爱?这世间的男子,谁会去爱一个只知打打杀杀,冷若冰霜的女子,最疼的反倒是那最软弱,最无用的那一个。”
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这一生简直是个笑话了,她苦心修行,夺权争位,为的不过是压那公子我一头,好让公子我来求恳自己,哪知道越是如此,那公子我却离自己越发的远了。
于是自己这位当年的美貌师姐,今日的天一宗长老,就怎样也及不上一个百无一用的弱女子云裳。
只可惜想通这样的道理,却是太迟了?想到痛处,泪水便一滴滴落进水里,荡起一道涟漪来,等那水波渐渐静了,却照见水中多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这男子的身影也不知在梦中出现过多少次,就算是化成了灰,那也是能一眼瞧得出的。
步遥环定定的瞧着水中的影子,那水中的影子也同样在瞧着自己,只是那影子的目光燃烧着一团火,像是随时都可喷将出来,将自己烧个干净。
步遥环道:“原来他这般恨我,那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法剑虽然就在手边,却也懒得去取,只盼这公子我走上前来,一剑杀了自己也罢。
忽听那公子我轻声道:“以前的步遥环,本不是如此的。”声音既有几分惋惜,又有几分痛悔。若是他早知步遥环对自己如此情深,或许自己对云裳就另有安排,又自有今日心痛。
步遥环听公子我声音温柔,刚才已如死灰的心忽的又生出一丝希望来,便道:“若是我从现在起,就变成以前的自己,又是如何?”她向来声音威严,可此话说来,却多了些一丝温柔,三分胆怯,这声音听来就不像是自己的,乍听之下,也觉害羞。
公子我冷冷的道:“能变得回去吗?“
步遥环心思转了几转,就像这公子我这句话中,是那天规地则一般,藏有许多奥秘。正所谓人到多情便成痴,先前那个杀伐决断,辣手无情的步遥环,此刻也是心思迟钝起来。
可是一瞧见水中倒影的目光,步遥环则是机怜怜打了个冷战,原来那目中怒火已化杀机,就似针似剑,直刺到人的心里去。
步遥环立时明白过来,公子我所说的话,其实指的只是云裳,云裳已死,这事实怎样也是变不回去了,至于自己能否变得回来,却与这公子我有何相干?此人心中,唯盼着亲手杀死自己罢了。而他话中的温柔,也不过是因为想起了云裳……
这般想转回来,满腔痴心柔情就化为冰冷,心中叫道:“也罢,也罢,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若能与你同归于尽,也不枉我识你一场。“
手中法诀暗施,那法剑就祭到空中,分出三缕黑线来,就向公子我身上缠去。
公子我冷笑一声,随手一指,那黑线再也凝束不得,就化成三道黑烟去了。
既然决心与公子我一较高低,步遥环立时便改了刚才幽怨娇怯之态,手中法诀再施,法剑便出霹雳之声,而空中法剑大散青光,依然瞧见剑中有条龙影。
公子我喝道:“祷天之术,有何稀奇,今天之战,誓要取你性命。“
断喝声中,神识无声无息,就向步遥环压了过去,这是瞧出步遥环心神尚未稳固,正可用神识大力压制。而这边神识制敌,手中则取出玉笛来,玉笛发出呜呜之声,这是以声波之力,去与这法剑中的龙影抗衡了。
步遥环被公子我神识压来,就觉得心里烦燥之极,知道自家的灵识,终究不是公子我的对手,而玉笛声波之力,更是将法剑神光的青龙震碎,两条战线,皆是大败亏输。
步遥环忖道:“经这冥界之修,公子我的修为更进一步了。“
其实公子我在冥界法像受损,修为自是大耗,若想真正恢复,怎样也要几年工夫。
幸得在原承天的琅金塔之中,每日得灵域碎片滋养,修行一日,便抵得寻常数日,而金塔的药园之中,本有无妄碧焰留下的一点灵焰,此焰主万物生长,亦对恢复伤势颇有功效。
更重要的是,原承天每隔一段时日,都假借谈玄论道之名来与公子我切磋心法修行。公子我初时只当原承天前来求教,自是乐得倾囊相授,不想原承天就公子我所说,接连抛出诸多疑问,皆是刁钻古怪,闻所未闻。
公子我本是仙修大才,既见原承天提出疑问,自然要搜索枯肠,以求为原承天解惑了,奈何原承天所疑着实艰深,自己竭尽全力,也只能答出三成罢了。
正当公子我深感抱歉,以为原承天会大失所望之际,那原承天则小心翼翼的抛出“若是如此,又会怎样”,“以晚辈看来,此论或可以此法相解”,这是反将自家的心得向公子我反哺了。
公子我一开始也只是以为原承天心思机敏,灵慧无双罢了,哪知道越听越疑,那原承天的心法理论,虽非闻所未闻,却与以往所知大相径庭,就好似于先前的绝路之中,柳暗花明,别开生面。
公子我何等灵慧,自是明白过来,那原承天哪里是在向自己求教,分明是借求教之名,反过来向自己传授玄承了。那原承天的玄承,其实强过自己百倍了。
这也是原承天的一番良苦用心,二人现在修为相若,公子我又有前辈的身份,若是贸然传授,自是不合礼数,也唯有借这求教之名反哺了。公子我感激之余,自然也不说破,只是那传授的位置却换了个,变成由原承天传授,自己却来提问求解了。
而这次提问求解,则与先前不同,原承天有问必答,有答必精必深,公子我一时听得廓然大悟,一时又是心生喜悦,唯有此时,才知道那修行的乐趣,是世间任何事情都不可相比的。
经原承天这番苦心提点,公子我心法修行就好像换了天地,原以为那法像重修要耗费经年,哪知也就是数月时间,就已然恢复如初了。更因为此次修行得闻妙道,其修为逐日提升,比之初入冥界时,起码也强了三四成。
这数月所得的成就,就在与步遥环的斗法中显示出来。步遥环先前虽知公子我技高一筹,可自己也大可与其周旋的,哪知道这次双方交上手,才发现自己处处受制。
步遥环深知不妙了,想那原承天必定就在附近,只是碍于公子我在此,不便出手罢了,因此今番斗法,自己几乎是毫无胜算可言。看来也是时候跳出战场,引公子我与原承天入伏了。
手中连掐数道法诀,于同时放将出来,一时间场上雷声大震,青光四射,总算将公子我略略逼退。然后就用手中扣着的银簪,偷偷的向脚下一划,空间就现出一道裂缝来。
步遥环轻轻跨过脚下裂缝,等站定之后,其实已去了数千里了,这就是时空法宝的妙处。
只是她去的虽快,公子我来的一点也不慢,就在她站在数千里之外回首去瞧时,那公子我的身影已在数百里开外了。
步遥环不敢怠慢,以自身遁术加上这时空之宝,就与公子我大斗遁术起来,幸而手中有这件时空之宝,一时间也不担心被公子我追到了。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忽的现出一道身影来,此人青衫大袖,在空中负手而立,不是原承天又是谁?
原承天揖手为礼,淡淡笑道:“步长老何去之速?”
步遥环见原承天阻路,自是吓得魂飞天外,急忙忙再用银簪划来,哪知道连划了两次,那地面却是纹丝不动。
原承天再将手一揖,道:“好教长老得知。此处所在已被晚辈略施小术,改了法则,只怕长老只能在此停留片刻了。”
步遥环心中更是惊恐,暗忖道:“不想此人变得这般厉害,当初若是狠一狠心,哪里会有今日困顿。”就将周祖所赠灵符一拍,那只黑翅大雕刹那间就出现在天边,向原承天疾扑而去。
第898章 千万人仇吾往矣
原承天见此禽冲来,不由得微微一笑,他见九渊见识过大能异禽无数,这只小小的铁翅大鹏又算得了什么?正想用斧文收了此鹏,就听公子我的声音远远传到:“承天且慢,此禽为周祖所有,看来此次步遥环孤身前来,是为诱我等前去了。”
原承天何等灵慧,既闻周祖之名,对此事的缘由也猜出个七八分了。
那周祖是周不朝的族人,除了周不朝外,谁又能请得动?自己本想找周不朝的晦气,哪知此人就主动送上门来。若是诛杀了铁翅大鹏,岂不是打草惊蛇。
心思这么转了一转,铁翅大鹏不知死活,已经扑了过来。
原承天手中便暗掐一诀,便是惊禽诀了,此诀一发,那大鹏如何敢近身,惊的大鹏急振双翅而去,临行之际,又探出铁爪,将步遥环抓住,刹时就去了数千里。
此时公子我也已赶到,二人相视便是一笑。
原承天笑道:“此去危机重重,前辈意下如何?”
公子我亦笑道:“虽千万人,亦往矣。”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既然你我的对头合在一处,岂不更妙,此去有分教,冲冠一怒为红颜,仇人三千若等闲。“
公子我哑然失笑道:“承天莫要取笑。“
二人携手并肩,就循着空中大鹏留下的灵息,一路追去,虽知前方必定设有埋伏,可二人又怎会放在心上。这世间最痛快之事,莫过于****肆为,快意恩仇,至于生死利钝,又何必在意。
二人不紧不慢,只管赶去,好在那大鹏本就有意诱敌,也不会飞去太远,就在前方千里处盘桓,只要二人离得稍近,就再次急急振翅拉开距离,若是见二人久久不至,就会放慢速度。
二人见此情景,更是心中雪亮了。虽说二人联手,几可称得上凡界无敌,可对方毕竟有仙修之士主持,自不可大意了。
二日之后,终于来至一峰,公子我转过脸来,向原承天问计。
原承天知道以公子我原本修为,也足可与仙修之士周旋了,凡界能够修成神识的修士,毕竟是凤毛鳞角。而经这数月心法修行,公子我玄承增益不少,便是越境对敌,单独与仙修之士斗法,也可占六成胜面,故而今日之战,只要不持轻敌之心,怎样也不会错的。
原承天沉吟道:“既是设伏,最方便的不过是阵法了,而此处五气皆备,亦是天然布阵所在。就不知对方布的是怎样阵法。“
公子我亦是无学不精,在凡界仙修之士,是顶了尖的人物,闻言点头道:“那阵法之道,我也算是略知一二,且瞧瞧对方布的是怎样阵法,再做道理。“
言罢便与原承天分开,向东侧遁去,原承天自然由西侧前行。就这般迂回而行,由远至近,去欺近这座山峰。
二人在前行时,当然齐齐动用神识,去查那山峰中的动静。
瞧了片刻之后,公子我远远传音道:“此阵如何,我已知了。却不知承天瞧的如何?“
原承天微微一笑道:“想来应该与前辈不谋而合才是。“
公子我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各依胸中所学,冲进这阵法破敌如何。“也不说出那阵法的名字来。
原承天亦觉有趣,道:“如此甚好,若是识错了阵法,被陷在阵中,便罚为对方高歌一曲。”亦不说出阵法之名。
公子我抚掌笑道:“这也罚得妙。”这次已经是笑出声来,就将玉笛持在手中,大喝道:“阵中道友听了,今日公子我只破阵法,不问亲疏,若是念故旧之情,尽早避开,动起手来,在下可不会容情。”
就见公子我立在一座湖泊上空,玉笛一点,就有一股狂风卷向湖水,掀起数百丈高的巨浪来,湖中之水,几乎为此而涸。
原承天瞧见此景,知道公子我果然识得此阵了。
要知道这座大天罗阵法包罗万有,绝无破绽可循,若想直捣核心区域,立时破了此阵,那是绝无可能,唯一的法子,就是依仗本身属性,采用步步为营之法,一点点强突进去。
公子我本是罕见的水属性,于是就借得湖水之力,从阵法的一角破去,就算那阵法运转了,但因这湖水本是阵法的一部分,公子我与这湖水浑然一体,亦可随意周旋,不被这阵法所斥。
这等破阵之法极是高明,细微之处可谓是千头万绪,若是行差步错了半分,就会立时被此阵所迷,再也挣不脱了。
原承天见公子我破阵之法井井有条,自是放心大半。那阵需得多处齐头并进,方收事半功倍之妙,于是就让金偶独行,银偶领着刀君,由玄焰跟随着自己,各依各灵属性,向这阵法中冲去。那猎风因要修行移花神宫,故而此战不可出战。
而白斗化身的白泽,则立于高空处,观察阵中动静,若阵中有邪法阴术,则可立时动手化解了。
原承天本是火属性,再与玄焰一道,自然要从密林中寻路了。
金偶的元魂虽是火属,可身躯却是昊化之金,而猎风本是风属,故而三属之中,随意选一处皆可。
刀君所领的法旨,本是要跟着银偶入阵的,只因唯有金银二偶与原承天知道破阵之法。
可刀君见银偶步步为营,走得甚慢,又怎能忍耐得了,手中挥起三道刀,在前方开路,将那山石密林一扫而光,就想自己开出一条路来。
银偶见刀君不识阵法,只好忍着笑,紧跟在刀君身后,就见这刀君一路冲杀过去,足足冲了百里路,也不见一个人影,而在此时,别处已是有杀伐之声了。
刀君奇道:“银偶,莫非是你我走错了路,怎的这里不见一个人影?那设阵的人又在何处?怎地不见他们施法,亦不见厮杀?”
银偶笑道:“人若不识阵法,就算在阵中绕上百年,也是见不到人影的,而既然你不知阵法之妙,别人又怎来理会?任你在里面乱转就好。”
刀君已听到金偶的金枪破空之声了,急的叫道:“那边已然动上手了,你倒是快快将对手寻出来啊。”
银偶道:“你只要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少不得你的厮杀。”
刀君这才知道这阵法厉害,也就是布阵者见她刀气惊天,无法可破,不敢来招惹她罢了,若是换成其他人,早不知受伏多少回了。
就见银偶三转两转,手中法诀连施,处处生出冲天大火来,可林中虽是火光冲天,那浓烟却不四散,而是沿着一条路径,斜斜的升向天空。
银偶喝道:“就在这里了。”抬足跨去,便到了一处所在,刀君紧跟其后,怎敢有半丝怠慢,忽觉眼前晃出一个人影来。
此人是为一名羽修之士,手中执着一面阵旗,见到银偶和刀君冲到面前,不由的大吃一惊。
自己执旗在手,这阵法又是瞬息万变的,只有自己能瞧得见对方,对方本不该瞧见自己才是。
震惊之余,却不敢上前迎敌,只因布阵之时,周祖已经交待分明,所有阵中修士,其职只在变动阵法,不负接敌杀伐之责。这是周祖担心对手过强,若是与阵法中修士交手,说不定瞬间就分出胜负来,而一旦失去一名修士,那阵法的缺陷也就多出一分来。
他忙将手中阵旗一晃,刀君只瞧见面前忽的又现出一座山林来,再想去寻那修士,又哪里能寻得着?她急忙将刀扫去,也只是扫去无数枝叶罢了,情形和刚才并无不同。
刀君急道:“可不是又让他逃了。银偶,你快快将此人寻出来。”此时四周也无厮杀动静,看来这阵中修士,总是不肯与人厮杀的。
此时有原承天法旨传来,银偶细细聆听了,对刀君道:“主人已探知此阵核心所在,正一步步逼去了,我等要速速去抢几面阵旗来,减弱主人的负担才是。”
刀君道:“此举正合我意。”
银偶手算阴阳,目测五行,就在这阵中七拐八弯,也不知行了个怎样的路径来,刀君自是步步跟随,一点也不敢大意的。心中则暗叹仙修不易。
原来那仙修之士,竟要无所不知,无所不精才是,否则稍一疏忽,就要被人所算,多年修行也只好毁于一旦了。
银偶双足连踏方位,手中法诀连施,其实已与那阵中主阵者大斗阵法了,那主阵者洞悉阵中所有变化,自然是大占优势,这也是破阵极难的原因所在。
奈何原承天当初在天阙之中,已知这大天罗阵法之妙,本身又是阵法的大行家,故而主阵者不论怎样变化,都尽在原承天的算计之中。
这银偶对这阵法的玄承,与原承天再也不会有一丝错的,这阵中就等于同时来了三名极强对手,主阵者左支右拙,其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忽又见面前人影晃动,那执旗者总算又被刀君和银偶寻到一个,刀君见到这个人影,其心情之喜悦绝不亚于得见故人,只是这招呼的手段难免热烈,那三道刀连同刀体,齐齐向这人劈去,果然是好不亲热。
第899章 四路破阵如破竹
刀君此次出手,可谓蓄势已久,其速之快,其势之强,怎是那修士所能抗衡。 故而面对刀君的攻势,此修唯有错愕罢了。
好在此修的法像与法身之宝遇袭齐出,来护卫自家主人。
只可惜那法像尚未成形,就被一道刀打散,就算是那修士的法身之宝,也被刀君的刀体劈得粉碎。
法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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