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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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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原承天在内,以及诸多灵禽,都想瞧瞧麒麟面对强敌之时如何应对,虽说仁者无敌,可若无绝大神通,又怎能令对手心服,刚柔相济,本就缺一不可。

    就见雄麒将独角点了点,便有一朵祥云浮现,托住了青鹏的利爪。而雄麒就此不再理会青鹏,踏步向前,就冲进灵禽的队伍之中,所过之处,诸禽纷纷颌首振翼,以示行礼。

    青鹏见这雄麒竟不理会自家,又羞又怒,返身再向雄麒抓来,雄麒这次也不回头,独角再点出一朵祥云来。

    但青鹏早就所防,又怎能让雄麒故技重施,爪中青光大盛,已透过祥云,直射雄麒后背。可是这青光射到麒背上,就如泥牛入海,怎有丝毫反应。

    青鹏这才大吃一惊,知道这雄麒的神通非同小可了。这等天地第一瑞兽,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亦非仅仅是生性慈悲而已。

    这时雄麒转过身来,开口道:“青鹏,当初世尊有言,凡伤我者,必减寿五百年,本麒便道这天惩怕是重了些,世尊道,我所创五界,清气日见其少,唯余麒麟,若不设此禁,也难令苍生明我本心。”

    青鹏不想刚才这一爪,便是损了自身五百年寿限,他虽是大能之禽,寿限绵长,可这五百年也不算短了。( )不由得缩回爪来,意态沉吟。

    雄麒又道:“青鹏,你也不必担心,本麒正因世尊此惩甚重,就怕有那急性之修,误伤本麒遭了天惩,就向世尊求来一副麒麟甲,此甲有大神通,你是伤不得本麒的。”

    青鹏这才长舒一口气,而经这一惊一喜,就觉胸中杀气荡然无存,但若是就此离去,又有何面目去见浮罗天河的大能灵禽,便道:“本座虽好杀生,今日来此,倒也为的是天下公心,此事若不能给个交待,便是真的损去千年寿限,本座也定是要管。”

    雄麒道:“怎能无因无果,就让你等回去,今日本麒现身,为的是一人一事而来,自然要给你们一个交待。”

    说罢将一对雄狮般的双目,瞧向了原承天。

    黄龙生与白龙生知道雄麒这是要向原承天讨要魔刀元魂了,都不由将头一点,若是将魔刀元魂交给雄麒,倒是最好不过了。

    原承天亦知雄麒之意,忙将定天鼎托在手中,将鼎中的那缕刀魂引了出来,任其飘荡在雄麒面前。

    雄麒其此刀魂,微微摇了摇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世间杀气丛生,五界倾危,两者何为因果,本麒着实不知。”

    原承天道:“麒道友是世间清正之气,难不成也抑制不得这缕刀魂?”

    雄麒叹道:“星星之火,如何能煮沸沧海之水。”

    原承天道:“只要星火不灭,他日必可燎原。”

    雄麒便将麒首点了三点,道:“果不枉我今日现身。本麒今日要办的一事,便是要用一点麒麟真火,抑此刀魂,否则此魂一旦养成气力,必是天下的祸害了。”

    原承天深以为然,他虽知那禅修之道可抑刀魂,可世间杀气如此浓重,那禅修之术与之相比,也只是星星火罢了,只怕此火未及燎原,这刀魂就禀天地杀气而不可御控。

    雄麒道:“既有此魂,还请道友将刀体请出,若是魂不附刀,此魂用麒麟火一烧,就会散之于天地之间,到时可就难以聚得拢了。“

    原承天道:“幸好先前已得刀体,否则今日之事,倒要大费手脚了。“

    便将魔晋南从青龙塔中放出,那魔晋南见到雄麒,禁不住全身发抖,只因两者气息殊异,互为天敌,而魔晋南修为浅薄,见到雄麒自然是惶恐之极。

    雄麒道:“幸好刀魂刀体,皆是受损过重,否则本麒也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看来,未来之事,尚难意料了。“

    这番话意味深长,唯有原承天心中一动,雄麒所说的未来之事,否则是指那天地倾危,五界崩溃?

    雄麒口中吐出一丹来,乃是雄麒毕生修为所凝的一颗内丹,那丹上有青焰熊熊,便是麒麟火了。

    魔晋南见到这团麒麟火更是惧怕,忽的厉喝一声,左右手各出一记刀诀,左为圆缺刀,右为斩岳刀,其势倒也汹汹。

    这雄麒本有万年修行,又怎将这魔刀之诀放在眼中,也不理会,将内丹悬在空中,引那青焰向魔晋南烧来。

    两道刀诀撞到雄麒身上,又怎有丝毫用处,就见刀诀化为两道黑气,被雄麒身周的祥云围来,瞬间就消散的干干净净。

    而丹上青焰,已经烧到魔晋南的头顶了。

    魔晋南骇极大叫道:“主人救我!“同时身子急闪,便想避开这道焰火。

    然而那焰火早就“嗖“的一声,自魔晋南的天灵而入,钻进体内了。

    魔晋南恼怒之极,叫道:“雄麒,我知你是天地瑞兽,受人尊敬,可凭什么却来管我?若是忌惮我厉害,就该劝戒众生,多存慈念,少动杀心,那天地的杀气归于我,又与我何干?我动辄杀人,也是你等的过错。“

    听到此言,青鹏以降,皆是默默无言,魔晋南此言说来也是有理,她本身为杀气所凝,自然就要杀生,本身又是什么过错?若是这世间没了杀气,魔晋南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

    雄麒叹道:“魔刀,你说之言也是有理,天下的罪责,自然不能归于你一人,天地生你,原也是无可奈何。好在这内丹之火虽入你体内,却也不会伤你,你日后只要不去滥杀无辜,与此火自是相安无事。“

    魔晋南这时也以现那青焰虽入体内,果然也只是一点暖意罢了,倒也没什么利害的,心中倒也略安,这时雄麒再用内丹青焰,将那缕刀魂困住,独角一指,连魂带入,皆入魔晋南的天灵。

    魔晋南被这刀魂入体之后,双目一亮,一道黑气透目而出,那立在她面前的灵禽见这黑气来的厉害,慌忙闪开。这时雄麒已用两朵祥云,将这两道黑气罩住了,再用麒麟火一烧,黑气便不复存在。

    此刻魔晋南目中黑气仍是源源不断的射将出来,好在这黑气渐淡,到最后,便是两道青光射出,原承天知道雄麒是用内丹真火入体之后,逼去了魔晋南的体中杀气,只是魔晋南本身就是杀气所凝,如何能消得尽?这也是麒麟火入体之后的必然反应罢了。

    魔晋南痴痴呆呆立在那里,等到青光也散去,双目便又透灵起来,只是目中凶光毕现,令人不敢逼视。这是刀魂入体之后,一改往日浑浑噩噩,真正变成杀人的大凶之器了。

    就听她冷冷的道:“雄麒,我怎知世间谁是无辜,谁又该杀?难不成那世人的善恶,都是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不成?你这样的说法,着实无稽。“

    诸修见她对雄麒口出无状,且凶性毕露,与先前的想像大不相同,心中皆暗道:“难不成这件事情,竟是做错了?“





1016章 相托玄承不敢辞

    就见魔晋南目中凶光大盛,双手更是光芒乱闪,十根手都在大动,分明是想同时祭出十道刀诀来。 而其刀诀的目标显然唯有雄麒了。

    虽说麒麟受天规保护,伤了麒麟就要损去五百年寿限,可魔晋南既是魔刀,天地间杀气不灭,魔刀不死,这寿限的天规又怎能约束得了他。

    原承天正想动用心神,去喝止魔晋南,雄麒却对他摇了摇头,心知魔晋南此刻表现尽在雄麒意料之中,就忍着好奇之心袖手旁观起来。

    忽见魔晋南一声大叫,双手刀芒尽失,捧着脑袋大叫起来,道:“怎会如此?”瞧其面目神情,已是痛苦之极。

    雄麒道:“此刻你所感受到的,便是伤在你刀下的生灵心境痛苦的情形了,想来定是又是惶恐,又是绝望。这样的心情,也该你体会一下。”

    魔晋南叫道:“大修,我再也不敢了,你便放过我。这心情好不难过,好不难过。”

    雄麒道:“你若心中没有杀心,又怎会如此?不是本麒放过你,而是你自己放过自己。”

    魔晋南听到此言,却拚命的摇头道:“雄麒,我心中只想杀你,这可如何是好,越是想杀你,就越是难过,这可如何是好,我这杀人的心根本无法止住。”

    雄麒叹道:“日后你若想杀人,心中便是这般痛苦了,哪怕是你所杀之人该死该杀,也仍是如此,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对你极不公平。”

    魔晋南叫道:“不错,我身为魔刀,自然就要杀人,若不杀心,要我何用?”

    雄麒道:“天生万物,本不是让你杀的,你若想杀人,就需付出代价来,那修士若是杀人,就会心生煞气,怎的你反倒没了约束,这才叫真正的不公。”

    魔晋南娇躯剧震,身子向后一倒,差点跌下云端,那面上的杀气也渐渐消失了,过了良久,她才缓缓道:“雄麒,你说的没错,若想杀人,便需付出代价,只是为何那该死该杀之人,也要我付出代价,晋南着实想不通?”

    雄麒道:“你是何人,怎能定人生死?就算你想杀人,那也是天地借你之手杀之罢了,因此伤人性命,着实是情不得已,哪怕是大奸大恶之人,你若想杀之,也需身受其苦,这才会警醒你出手不可不慎。”

    魔晋南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

    雄麒道:“随着你日后修为渐进,修成肉身,那时更有肉身之痛,只因一个人修为越强,越该自我约束,否则动嗔动怒,就会伤及更多性命,在座皆是大德之修,还请将本麒之言,牢牢记在心中。”

    魔晋南此刻心中纵有不甘,也是默默点头,在座诸修诸禽之中,除了青鹏不以为然,其他修士灵禽,皆是低头沉思。

    雄麒道:“本麒与诸位缘尽于此,日后恐怕不复相见,以上诸言,算是本麒之赠。”

    缓缓将目光转向原承天道:“道友,还请借一步说话。”说罢四足踏莲,向麒麟山方向大踏步而去。

    原承天微微一怔,先将魔晋南收进塔中,又急忙紧跟上前,心中惊讶,不知雄麒要对自己说出什么话来?

    一麒一人去的极快,很快便是数千里了,眼瞧着前方焰火冲天,有七座火山,正在那里冒火喷烟,可是那山脚之下,仍是葱绿一片。想来此处就是雄麒的养真之地了。

    雄麒止住了脚步,道:“劳烦道友随本麒前来,只因本麒有事托付。”

    原承天忙道:“但有所遣,无有不从。”

    雄麒道:“本麒将此事相托于你,实因在座诸修诸禽之中,唯有你执心最坚,虽非最佳人选,却是可以信赖。”

    原承天惭愧道:“在下境界低浅,就怕会误了道友大事。”

    雄麒叹道:“此事成与不成,端看天意罢了,你若能尽力而为,也就是了。”

    原承天道:“承天自当竭力而为。”

    雄麒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本麒自五界分立便已诞生,也不知自己活了多少年,可本麒的寿限,只怕也就是这三五年了。”

    原承天惊道:“怎会如此?麒道友是天地之灵,自然寿限无算的?”

    雄麒笑道:“五界都将崩塌,何况区区本麒,那不死之术,当真是那么容易的吗?何况前些年雌麟己逝,本麒留此残躯,也只是盼能找到可以托付之人罢了,今日若不能遇你,也不知这条残命,还将拖到何时。”

    原承天心中感叹不已,那长生之术,的确是艰难无比,就连麒麟也有寿算,何况是芸芸众生。

    雄麒道:“我与雌麟虽丧,但只要天地清气犹存,便会再生出一对麒麟来,只是那对麒麟会生于何处,本麒却难知晓,只知道本麒一死,那对新麒麟必会诞生了。”

    原承天道:“道友是想托我寻到这对新麒麟吗?想来必有要事托付。”

    雄麒点头道:“本麒多年玄承,怎能轻废,只好相托道友,若有机缘相逢那对新麒麟,就将本麒与雌麟多年的玄承相赠。“说罢吐出两粒珠子来,一青一赤,只有手指大小,在空中转个不停。

    原承天奇道:“难不成麒麟的传承,皆靠人力吗?若是如此,可就这天地法则着实有些糟糕。“

    雄麒笑道:“创世大修创界仓促,有很多事体又怎能想得到,又何必怨他。我与雌麟的玄承,道友亦可一观,只是道友来历非凡,本身玄承亦是了得,只怕未必能有多少助益。“

    原承天道:“麒道友何必谦逊。“便将两粒珠子收了,抱拳道:”承天既承此事,便是脑肝涂地,也当不负所托,麒道友只管放心。“

    雄麒微微一笑道:“本麒自是信得过你的。“忽的将四足腾空,向火山深处遁去,口中作歌道:”天生祥瑞不假年,乾坤崩溃正当前,不知谁生擎天手,再创五界挽狂澜。“

    原承天心中叹息,这世间连麒麟亦不能长生,可见天地崩溃在即,天地正气皆丧,自己恰逢未世,就算努力奋进,也不知前途在哪里。一时间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他掉转方向,一步懒似一步,向山外行去,不过这心中的沮丧之情也只是一瞬罢了。正因为天地崩溃败在即,天地清气不存,自己反倒更该努力才是,那创世大修能做的事情,别人又怎能做不到的,那未来之事虽不可料,可只要自身努力,苦修身心,想来到时自有后果。

    等回到出发之地,诸禽已然散去,唯留黄龙生与白龙生在那里等候。见到原承天回转来,皆是大喜。

    白龙生笑道:“道友福缘惊天,我等也是托你之福,才能得见雄麒,可叹那陈氏二修在此多年,却临阵逃亡,终将这等福缘错过了。”

    黄龙生亦笑道:“可见一饮一啄,皆是天定,他二人既无福缘,便是在此万万年,也难见麒麟一面的。”

    言罢三修皆是叹息不已。

    此次得遇麒麟,原承天得了那麒麟的玄承珠就算不提,魔晋南魂体合一算是一桩喜事,其次就是修成紫罗大雷诀,也是足可欣喜,可谓收获不小。而原承天细瞧两位禅师,果然与来时不同,知道二修亦有进益。

    至于诸多灵禽,或被雄麒消了胸中杀气,或是明悟雄麒肺腑之言,此刻瞧来倒也没有多少助益,可日后总有因果,怎能不算是福缘。

    黄龙生道:“离了这麒麟山,只怕一路上仍会惹出麻烦来,原道友,就依来时的办法可好。”

    原承天道:“又要劳烦禅师了。”

    便将青龙塔祭出,依来时那般,自身入了青龙塔,仍将这塔由黄龙生携着,前往青原与南土的虚界万里煞火界。

    原承天入了青龙塔之后,仍让魔晋南再修禅道,与刀君每日斗法,那刀君知道魔晋南魔体合一,已非昔日可比,自然要打点精神,不敢有丝毫大意了。

    果然此番再斗,就和往日不同,当初刀君只需动用一道刀气,就可将魔晋南杀气打散,现在却要用到三道刀气了。

    此事固然可让魔晋南沾沾自喜,可魔晋南亦有一桩为难处,那就是昔日与刀君斗法,可以毫无顾忌,可此刻有一点麒麟火在体,若是心中动了杀心,就会痛苦不堪,唯有只生压制之心,不生杀伐之念,才能安然无事。

    原承天瞧在眼中,喜在心里,雄麒的这个安排,果然是大妙。

    而他自己得闲之时,就取出两粒麒麟的玄承珠把玩,这对麒麟生于创世之后,其玄承着实了得,原承天除了可得知创世时的种种秘辛,亦能得窥麒麟的诸般修为。只可惜麒麟所学与自己大不相同,能够取而用之的,只有一成罢了。

    那对玄承珠中包含的玄承可谓无穷无尽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学全,这一日原承天忽的于在雌麟的玄承珠中,发现三道熟悉的玄承,忙用神识细细辩去,才知道自己又得了三字无界真言。

    正想将这三字真言细加揣摩,耳边听到塔外有人道:“禅师,人生何处不相逢,怎的却在此处见到你?禅师莫非是想越此万里煞火界不成?”





1017章 二女争功谁肯饶

    黄龙生道:“请恕本禅子眼拙,着实记不得道友名姓,还请道友明示。 ”

    那修士阴阳怪气的道:“两位禅师名满青原,而我等皆是无名之辈,只有我等识得禅师金面,禅师又怎识得我等?”

    黄龙生叹道:“随你怎样说来,却不知道友唤住我等,有何指教?”

    那修士道:“慕氏已下了封界令,但有出界者皆要受到仔细盘查,禅师虽是青原名士,只恨禁令难违,若想从此处去万里煞火界,只怕还要是委屈则个。”

    黄龙生不由色变道:“道友此言好没道理,我等禅修之士虽在此处修行,乃是慕氏先祖相邀,实不在慕氏管辖之中,难不成本禅子若是不依,你便要动手不成。”

    那修士嘿嘿笑道:“说不得,也只好如此了,在下只知依令而行,哪里分得清什么亲疏故旧。”

    黄龙生怒极反笑道:“好说,好说,既是要动手,只怕你等未非在下对手,只管请那慕氏元字辈的来一个说话。”

    那修士冷笑道:“禅师废话太多,只怕有辱我慕氏大修清听。”就听得空中劲风乱响,想来是动用法宝了。

    随着这一声,便有十七道风声同时响起,看来这四周的慕氏修士倒是不少,难怪敢与两位禅师动手了。

    原承天收了玄承珠,来到塔中观看,塔外的黄龙生会意,就将青龙塔先悄然祭出,此宝既然是空间法宝,等闲修士自然是瞧不见的。

    原承天推窗望去,只见两名禅师身边围了二三十名修士,并无统一的衣着,其中大半都是仙修之士,另有三四个则是极道之修。

    看来慕氏犹不甘心,定要将原承天拿获,又知原承天不可能借道传送台,于是就严守虚界,以防原承天逃窜过去。

    原承天见对手虽多,并无高明之士,黄龙生与白龙生虽皆是极道之修,可禅修之士的修为,往往是远超同级的仙修之士,此战怎会吃亏。

    黄龙生与白龙生也不动用禅言,只以寻常法诀与诸修斗法,诸修的法宝虽多,可也没几个能真正落将下来,只在空中乱舞,就算有能落下来的,被两位禅师随手一指,自然就跌落尘埃了。

    原承天见此情景,更是放心,正想回转塔中,再续功课,忽听白龙生闷哼一声,差点从云端中跌落下来。原承天急忙凝目瞧去,见白龙生手捂胸口,目光越过面前诸修,望着远处云端之中,喝道:“那云端之中,藏着那一位元字辈大修,这般暗宝伤人,岂不是伤了慕氏大修的脸面。”

    原承天这才明白,原来竟有人用暗宝偷袭白龙生。好在白龙生神色如常,应该没有大碍。

    那慕氏大修,自是不便公然与两位禅师撕破了脸,否则便是与整个禅修界做对了,那禅修虽是不肯惹事,可若是真的做了对手,也是极难缠不过的。

    而诸修之所以胆敢与两位禅师动手,只怕也是仗着背后有大修撑腰了。

    原承天此刻不由焦急起来,他就算出塔,只怕也未必能帮两位禅师多大的忙,来者既是慕氏元字辈大修,那起码是太虚境界了,自己若是出塔,更被对方抓个正着,两位禅师显得更没道理。

    这时刀君与魔晋南也来到身侧,见塔外混战不休,皆是跃跃欲试。

    白龙生虽向远处云端大喝,那云端之中,却始终不见有人出面认账,看来也是心有顾忌,不敢公然与禅修之士翻脸。

    魔晋南道:“藏头露尾,暗中偷袭,此人好不可恶。”

    原承天心中一动,道:“这一路行来,晋南不必说了,就连刀君也很少露面出战,今日对方有大修坐镇,只怕难以轻易干休,正好让二女出去搅局。”

    想到这里,便笑道:“我瞧那人也是大不地道,只是此人境界不俗,我又不便出面,你等二人可肯一战?”

    刀君抢着道:“只管让我出塔便是,晋南刀诀未臻大成,还是不去的好。”

    魔晋南忙嚷着道:“我刀诀既然尚未大成,正该多加历练才是。”

    原承天的激将之法用在二女身上,几乎就是百发百中了,只因二女皆是争强好胜的脾气,最怕被人瞧不上,今日逢着这样的场面,哪里肯落后的。

    原承天道:“两位要想出战也无妨,只是需依我三件事。”

    这次则是魔晋南抢了先,叫道:“主人只管说来,别说三件,就是三百件也依得。”

    原承天道:“第一,此战的对手,只有那云端中藏身的大修,除了此人之外,绝不可向他人动手。”

    魔晋南一愕道:“这算什么?”觉得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出塔的机会,却不能肆意大杀,岂不是无趣得紧。

    刀君悠然道:“晋南啊,晋南,那云端中藏身的修士,起码是极道之修,遇到这一人,可比得上塔外的另二十人。但凡我等出手,自然要拣紧要的对手才是。”

    这也是她与魔晋南斗法多时,已生惺惺相惜之情了,这才出言指点。

    魔晋南恍然大悟,急忙点头道:“主人,我应了,我应了。”

    原承天又道:“那第二个条件,就是此战不可杀生。”

    魔晋南早就知道原承天会说出这个条件来,笑道:“主人,我此刻哪里肯杀生,何况那人既然是大德之修,怕也是杀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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