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法独尊-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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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随我来，在旁边有一座小传送阵直接到我们道场内部。哦，林道友其实我更希望咱们两个一边走一边欣赏一下我们黄泉道的景色，我很愿意给林道友做这个道友。”女修双手捧胸眨着眼一脸的期盼之色。旁边八名黄泉道弟子则是颇有些难为情的扭过头去，这师妹犯花痴真是无药可救了，你以为这是黄泉道一日游啊。

林城拱手道：“有劳师姐了，不过我确实有些急事，我……”

“没事没事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

林城：“……”

黄泉道其他几名弟子同样是一脸无奈。但就在这时好歹救场的及时赶到，只听到一道沧桑悠扬的声音响彻众人脑海：“林城不要耽搁，许多人都在等着你，随我来。”

话音未落众人眼前出现一个漩涡，林城毫不犹豫的一步跨出冲进漩涡之内，下一刻眼前恢复清明已经是在一座大殿之内。此刻大殿之内已经盘坐十余人，而这十余人每一个都是气息不显，但以林城对于大道的领悟程度能感觉到每一个人的神魂都浩如烟海一般的强大。而在这十余人中自己的师尊纪承冥正在其列，也证明了这些人都是证道大能。

“来林城，我给你介绍一下。”纪承冥盘坐那里随意的招招手，林城立即在他身旁盘膝而坐。

“还需要介绍什么，还不都是你这徒儿惹出的祸。”纪承冥还没有说话一名身着灰袍的老者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

林城低眉顺目，毕竟这里是黄泉道场毕竟在座的都是证道大能，没有他说话的资格。但纪承冥那是什么人？我徒弟我可以不管不顾，但你给我徒弟脸色却不行。当即纪承冥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难道你有意见？”

那老者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继续言语，再说下去纪承冥真有可能当时就翻脸，他这种人已经达到了肆无忌惮的境界，他的实力在这里，可以让她肆无忌惮。

“好了，知道你宝贝你这个徒弟，但你介绍一遍老头子我掏不掏见面礼啊。”一看就是位于主位上的一名身着黄袍的老者笑呵呵的扫了林城一眼，随即说道：“老头子我做主了，就先别介绍了。不过你这徒弟来的正是时候，毕竟眼前之事明显与你徒弟有关。纪兄你有事忌讳莫深不愿多谈的样子，那就由你徒弟解决吧。”

纪承冥微一思忖随即点点头对林城说道：“黄泉道自从十年前在道场内突然响起黄泉道歌之后，那忘川河你的人一个个都是仰头高呼，所有进入黄泉道的人也都是没有一个选择喝下孟婆汤，反而是各个投身于忘川河。情况就是这样。”

“这是为何？”林城略带疑惑的问道。

“我们还想知道这是为何呢？”开始说话那名老者有些怨气的摇摇头。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何。”位居主位的老者好奇的看着林城。虽然纪承冥忌讳莫深，但是现在基本可以确认的是林城与此事绝对有关，而且还是其中的关键。毕竟以前的黄泉道歌和林城的黄泉道歌不同，而响彻黄泉道的那个黄泉道歌正是林城在击溃晨曦宗护山大阵八门九极环天阵之时开始响彻天地，可以说这一点纪承冥想否认都没办法。

林城低垂着眼睑说道：“我什么都没做，所以不知道为何。不过我愿意到忘川河看一看，也许能得到一些启发。”

虽然一上来就被众人问询但林城还是从众人的只言片语中领悟到了一些信息，显然众人还不知道林城与这件事的关联究竟是什么。他现在基本已经认定自己的猜测，相信灭世殿尊以及师尊纪承冥也都知道他的猜测，甚至三人的猜测都一致，那就是这是一条线。当初灭世殿内林城取出诸天毁灭之刃纪承冥就已有所感，天道也有所感。但下一步具体应该怎么做谁都不清楚，也没有任何迹象可寻。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城为救治碧莲而发现碧莲存在的所有痕迹消失不见，随即识海突变脑海里响彻黄泉道歌，进而引发黄泉道异变，也许这就是一条线，林城真正踏足灭世殿主殿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当然，林城也愿意这种情况出现，因为没有线索就无从做起，而出现了线索只要把握住林城才能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清楚的记得想要复活自己的母亲需要满足三个条件，踏足灭世殿主殿，这一点他做到了，并取出了诸天毁灭之刃。第二个条件就是奈何桥上定忘川，第三个条件就是得到真正的至宝紫金葫芦，葫蕴阴阳继世的紫金葫芦。紫金葫芦的线索有，一切线索指向天玄星，而自己在天玄星问鼎，自己识海中有一尊黄葫芦，自己又在治疗碧莲只是出现意外引发黄泉道异变。这一切连贯起来就是一条线，自己触动了第一个节点走进灭世殿主殿，相应的哥哥节点的痕迹也显现出来，这就是林城和灭世殿尊以及纪承冥三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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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七章　心无止境

“到忘川河上也好。　　　　。　d　t　　。　c　o　m”主位上的老者沉吟片刻微微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众人纷纷起身向外行去。虽然许多人都知道林城与纪承冥肯定隐瞒了什么，但他们也不可能将林城制住搜魂，暴走的纪承冥可不是好惹的。一行十余人走出大殿，那老者大袖一挥众人只觉得一阵恍惚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一座桥边。在他们身后是辽阔无垠的大地，大地上一株株紫色彼岸花艳丽夺目，但只有花没有叶，这艳丽却凭空多了一些诡异。在他们面前是一条宽约万丈的河流，河水正是黄泉水，而在河流中一具具枯骨浮沉其中，每一具枯骨浮上河面都是仰天怒吼状，虽然没有声音但林城的神魂中却能感受到那无尽的遗憾，他们仿佛再用全身的力气浮出河面就为了喊一声撼。“这条河就是忘川河。忘川千年为一面，悲苦离散在黄泉。河水是黄泉水，这黄泉水实则就是人们心中的苦水。喝了孟婆汤就会遗忘前世一切，只要不喝孟婆汤的人都是心中有遗憾，而他们会毅然决然的跳进这忘川河，在忘川河内苦苦挣扎千年会得到一份机缘，就可以转生之后保留一部分记忆，然后可以念的人一面。只不过千年时间已是十世过去，你保留了记忆但你想念之人的记忆却已不再，却只是，不会得到任何的安慰。但依旧有人义无反顾的选择跳入忘川河，而这十年来所有进入黄泉道进入轮回之人都会跳入忘川河。”老者川河内不停浮沉的一具具枯骨神情有些落寞。纪承冥城声音低沉的说道：“说话的是黄泉老祖，而跳入忘川河的人越多，黄泉老祖的修为就会越来越高，但我们的修为已经达到顶点，修为提高却不是好事。”对于老者的身份林城早有猜测所以此刻并不感到惊讶，而是平静说道：“据闻黄泉道的核心弟子大多是在忘川河内浮沉千年转世之人，晚辈有一事不明，跳入忘川河的人越多对黄泉道越有利，为何前辈却一脸落寞？”黄泉老祖转头一脸温和的城说道：“我黄泉道宁肯不存在，也不想有人一生悲苦最后还是抱憾终生。而即使你师尊和我这等存在也不是心想事成，我们依旧有遗憾……”林城默然点头。也许对于他们那这等人来讲他们的心胸已经不是在考虑自己，而是考虑自己能做什么。缓缓呼出一口气，林城拱手问道：“请问这忘川河流向何处？请问这进入黄泉道之人将怎样转世轮回？”这才是林城最关心的问题。回答他的是黄泉老祖，这方面最有权威的也就是黄泉老祖。只见黄泉老祖抬起右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忘川河没有尽头，你的心有多远，它就流向多远。也许它有尽头，但你永远。”纪承冥在旁边解释道：“黄泉老祖就是这黄泉水所化，他都不知道有多远其他人更加不知道。黄泉老祖更是顺着忘川河一路瞬移，瞬移了一万年依旧没有头。长叹一声准备放弃之时却已经突然返回原地，返回他万年前出发的地方，而这万年的时间其实并没有耗去，别人眼里只是他站在那里长叹一声。”林城站在那里沉思起来。你的心有多远，它就有多远。这句话很难理解，但林城却明白他的意思。忘川河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也许根本就是存在于你的心里。它没有尽头，而你的生命却有尽头。心中沉思片刻林城抬步向前在众多证道大能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奈何桥。奈何桥，纵有通天法力也只能徒呼奈何。也许黄泉老祖可以定住忘川河，但只要他走上奈何桥同样只能徒呼奈何。说到底林城来到黄泉道的目的就是走这奈何桥，就是要在奈何桥上定忘川，这是复活他母亲的第二个条件。奈何桥很普通，普通到一眼和凡间普通的拱形木桥没有多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宽了一些，足有万丈距离。一步跨出跨到奈何桥上，林城心中不由得一阵低沉失落，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几十年来所遇到过的遗憾与无奈。爷爷，纵使现在天下问鼎第一又如何？依旧不能复活。父亲，即使自己现在威风八面呼风唤雨又如何？依旧整日呆在枯木之心。林家，即使自己流尽身上血脉又如何？依旧无法彻底割舍。燧人香，即使自己明确表态又如何？依旧因自己而陷入心魔。奈何？纵使所有人即使是证道大能都高一眼又如何？林城心中最怀念的依旧是那渔村中无忧无虑的时光。微微叹了口气林城缓缓向着奈何桥顶端走去，他能感觉到一道道微弱的神魂从身边飘过走上奈何桥上就是一片徒呼奈何声，随即纷纷跳下忘川河。一道道枯骨浮现在忘川河中，承受千年浮沉千年煎熬千年痛苦，只为了了却那心中遗憾。但遗憾可以了去，新的遗憾却又诞生，没有完美的人生，没有完美的愿望，即使如师尊和黄泉老祖那等人依旧心存遗憾。一种无力感自心底油然而生。即使自己真的复活了母亲又如何？母亲早晚还有死去那一天，还要让她再经历一次死亡，再经历一次与父亲的离别？“奈何？”林城低声长叹一声神情有些萧索有些落寞。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以前一直执着的努力，执着的要复活母亲。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他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奈何桥上道奈何啊！”黄泉老祖感受到林城的长叹同时叹了口气。“也许残缺才是真正的人生。”另一名证道大能微微闭上双眼长叹一声。纪承冥何桥上的林城喃喃自语道：“也许你今天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的**是什么，也许你今天才会知道什么叫奈何。”他能感受到林城心中的犹豫和彷徨，但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徒弟彻底领悟。有些事，谁也帮不了。缓缓的，林城走到奈何桥顶端。站在奈何桥最高处眺望远去的忘川河，停浮沉在忘川河内哀嚎挣扎浮沉的一具具枯骨，林城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悲哀。你的心有多远，它就有多远。而人心是无止境的。正像自己，也许在许多人眼里自己是超级宗门灭世殿的传承弟子，可谓身份显赫，无人敢轻易招惹自己。也许在旁人眼里，自己修为绝高，已经是天下第一问鼎，其余问鼎随手可灭。一眼灭世之轮灭杀十余万人。可独战天君不落下风，战力强大无比。也许在旁人眼里自己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也许在旁人眼里自己有着令人尊敬的天赋。也许在旁人眼里自己有着让人羡慕的美眷，更有许多人暗中迷恋自己。也许在许多人眼里自己是那样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也许在许多人眼里自己都已经达到了这等程度还有何不满意，还有何遗憾？但人的心真的是无止境。他有着让人仰望的身份，有着让人颤栗的战斗力，有着让人羡慕的天赋，有着让人嫉妒的美眷，有着让人尊崇的地位，但他就是不满足。他想要晋级天君，他想要复活自己的母亲，他想要复活自己的爷爷。但即使福湖泊了他们，他还想要让母亲永远生活下去不受寿元困扰，让爷爷能永远笑口常开。但他真的做得到吗？不能！林城在心中很肯定的给自己答复，他做不到！人的心无止境。人的喜怒哀乐也无止境。他可以复活爷爷，但却无法让爷爷整日笑口常开。他可以复活母亲，但无法保证母亲永远不死。他甚至都无法保证母亲能与父亲恩爱永远。他什么都无法保证。而他既然无法保证这些，为何还要固执的执着的复活自己的母亲复活自己的爷爷？这一刻林城站在奈何桥上无比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人生难道永远都会有遗憾？人心无止境，人的喜怒哀乐无止境，是否就是因为人心无止境才造成人的**永远难以圆满，即使现在圆满了很快就会产生新的**依旧让自己不圆满。但是既然如此为何不在第一步就停留？一直努力下去坚持着执着着，永远都在追寻到底追寻的是什么？追寻的结果依旧是美誉止境。既然如此努力了十次与根本不努力究竟有何区别？林城站在那里迷茫沉思，奈河桥下忘川河中一具具枯骨浮沉煎熬传递着那不屈的意志，而他们不屈的意志只为了千年转生再见一面，而再见一面却依旧有遗憾。那么他们到底为何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奈何桥跳入忘川河，为何要承受千年浮沉千年煎熬？林城，迷茫。

第四七八章　忘川无尽头

“没有完美的世界，没有完美的人，也不会存在完美的事情。＋，”林城喃喃自语。此刻他已经在奈何桥上站了五天，而他却感觉仿佛是一瞬间。世间没有答完美，你总是在了却一个遗憾的时候迎来下一个遗憾，也许一切都不会有终点，他的终点就是你生命的终点。

“黄泉印！”一声低吼林城抬起右手向忘川河一点……

没有然后，林城的指尖并没有凝聚出黄泉印。那黄泉印的脉络在林城右手食指指肚内萦绕，但却无法突破他的皮肤。

“这就是奈何桥。”奈何桥下黄泉老祖低声呢喃，但这声音却清晰的传荡在林城耳畔。

这就是奈何桥，奈何桥上道奈何的奈何桥。在奈何桥上你不由自主的感叹奈何，在奈何桥上纵使你法力通天依旧只能叹奈何。

“这就是奈何桥？”

忘川河无尽头是因心无止境，奈何桥徒呼奈何也是心中无可奈何。

林城缓缓放下右臂，默默走下奈何桥。

“可有所得？”黄泉老祖笑容可掬的看着林城。

林城微微摇头随即看向黄泉老祖身后，在他身后一名神色冷峻青年一步跨出撩起长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拱手道：“徒儿原晨风拜见师尊。”

“起来吧。”林城微微点头，原晨风站起身随即走到林城身旁错后一步。

“嗯嗯。”纪承冥轻咳一声斜瞄着原晨风，原晨风……没听到。

“你就别指望了！”黄泉老祖好笑的扫了一眼纪承冥。原晨风是林城的徒弟已经是既成事实，而且原晨风只认林城，但纪承冥想要他喊声师祖是别想了，不说原晨风有没有那个想法黄泉老祖答应不答应，就是其他超级势力九品宗门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因为林城的存在超级宗门灭世殿已经和天地精灵这五个超级氏族结盟，如果再和黄泉道牵扯不清那别人还怎么混。

纪承冥也不纠结这事，只是提醒大家自己和黄泉道也是有渊源的，随即问道：“林城，我发现你在奈何桥上的表情好像不一样啊。我们走到奈何桥上都是一脸无奈，你却迷茫，并没有徒呼奈何的表情。”

“纪道友言之有理。”一名白发老妪目光炯炯的看着林城。

“这也正是我们想问的。”其余证道大能纷纷点头。他们踏上奈何桥都是一脸无奈，或有悲伤遗憾，但为何林城的神色却只是迷茫？本来有了前车之鉴众人不好当着纪承冥的面询问，没想到一直一副欠揍样的纪承冥却率先问了出来。

林城沉吟片刻说道：“我感觉到了那种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迷茫，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就这些？”

“就这些。”

“怎么会就这些？”众人纷纷低头沉思。

此时黄泉老祖微笑道：“有所不同才有所希望。既然你来到了黄泉道就在这里好好转转吧。”

林城躬身道：“恭敬不如从命。”

“那好，你的客舍就在你师尊的旁边还是……”

“师尊还是到我王府吧，来到黄泉道怎么也要让徒儿尽一下地主之谊。”旁边原晨风接过黄泉老祖的话头，黄泉老祖却一点不以为意。

林城微一沉吟摇头道：“我还是住在客舍吧，正好有些事需要禀报师尊，还有一些修为的事情需要师尊指导。晨风你先回王府，我过几日会去找你。”

“是。”原晨风躬身行礼就要离去，这时黄泉老祖道：“正好晨风也在就将另一件事说一说吧。”

“嗯，忘川河之事也不是着急的事，当务之急还是此事紧要。”

“确实如此，想必你灭世殿已经通知到各大宗门氏族了吧。”

纪承冥微微点头：“已经通知到了，但是这亿万年来虽然有许多人深入无尽星海却没有丝毫线索，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能坐以待毙啊，如果不主动出击恐怕有朝一日紧挨着无尽星海的宗门氏族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众人说到这里随即看向林城，纪承冥说道：“你先仔细复述一下发现无情道尊的经过。”

林城闻言随即将自己发现无情道尊的经过仔细复述，并且将自己的记忆在面前形成一道水幕供大家参考。

“亿万年的准备功亏一篑，一千分身？”众多证道大能纷纷皱眉。纪承冥没那个好心给林城解释，黄泉老祖却解释道：“那无情道尊想必是已到了突破的边缘。他这部秘法最是无情，无情到吸纳最深爱他之人的家族血脉开封一部分实力。自古多情最无情，自古无情最多情，可以说无情大道也就是因此而毁灭。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情，而无情大道却玩弄这种情，所以让所有人都愤恨。”

现在林城算是彻底明白无情道尊为何要汲取郑晴家族血脉了，郑晴对他的爱真是情比金坚，甚至为此与家族决裂，甚至可以漠视家族的灭亡，这其中蕴含着纯粹的真情又蕴含着绝对的无情。黄泉老祖一句玩弄可以说是说到了点上。可想而知如果许多天君许多证道发现自己被玩弄了，那么他们得多愤怒。既是是普通人遇到被别人玩弄也是愤怒不已，这等高傲之人能忍下这口气才奇怪了。

“当年我人祖倾力出手，天地精灵五族和天妖殿暗中相助付出绝大代价依旧不能灭亡无情大道，这一次无情道尊再次出现恐怕也是有备而来。尤其是咱们在明他在暗，只能是采取笨办法深入无尽星海查探到对方的道场，然后一举灭掉。”

“只能如此。”

“咱们现在是没有踏上奈何桥也是徒呼奈何啊。”

对于无情大道众人还真没有特别好的应对办法，如果找到对方的道场还好说，大不了再灭他一次。但现在就是找不到。

此时黄泉老祖转头对原晨风谆谆教导道：“晨风你这一次历练还算成功，也没有碰到什么意外。但你以后历练之时如果碰到心仪之人千万要慎重，因为无情大道最恐怖之处就在于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无情大道之人，甚至于对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无情大道之人。因为正像忘川河一样，心无止境忘川河就没有尽头，而无情确实藏在每个人心里。也许只有对方点燃心中无情之火才能知道自己是无情大道之人。”

林城与原晨风对视一眼，两人虽然面色平静但却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是防不胜防。而也不可能让自己时刻警惕身旁之人甚至是爱慕之人。

众人商量片刻毫无头绪随即各自返回在这里的客舍，林城则直接来到纪承冥的客舍中。

“有何感想？”纪承冥懒散的斜靠在软榻上眼皮没抬的问道。

林城沉吟片刻道：“我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奈何桥与忘川河明显针对的是自己的心境，针对的是心。而只要心中所想就会被奈何桥所限制，最终是徒呼奈何。我当时在奈何桥上有一些迷茫，但此刻想来应该是好事。因心中有所想即被奈何桥限制，但我感觉我迷茫了就是心中所想已经淡化。但我如果心中无所想，无所遗憾，那我为何还要踏上奈何桥，我为何还要开启天元？”

“孺子可教。”纪承冥少有的夸奖了一番林城，随即略微自傲的说道：“别看那帮老家伙当时面无表情，但他们同样想到了你这一次，心中指不定多羡慕你师尊我呢。对这就是悖论，无法破解的悖论。你既然踏上奈何桥就是心中有所想，你即有所想就要陷入自己的心中，就要徒呼奈何，就要看不到忘川河的尽头。可以说理论上忘川河的尽头就是天元，那里就是轮回台，但心无止境忘川河就无尽头，你就看不到轮回台。心有所想你站在奈何桥上就只能徒呼奈何。这问题，无解。”

“为何无解？不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不能？”

“刚出生的婴儿或者白痴只要踏上奈何桥也一样，因为奈何桥对岸是三生石，看前生看今世看来生，他看到这些依旧心中有所想。”

“无心？无情？”林城心中一动。

纪承冥嘴角的笑意渐渐蔓延……

“也不对。”林城微微摇头，无情大道虽然无情但却又最多情，况且不论多情还是无情，只要有目的就是有心，只要有心就会陷入心无止境忘川无尽头之中，就会陷入奈何桥上道奈何的困境。

“何为无心？”纪承冥循序善诱。

林城沉吟道：“可不可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