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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收藏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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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帅哥?”
一万块钱,以及极可能被包养的机会,推油小姐可不想就这么错过。说话的同时,推油小姐栖身贴上,抱住张哲辉。
“松开!”
张哲辉板着脸,一把将推油小姐推开,逃也似的爬上水池。
“哈哈哈!”钱志高笑的合不拢嘴。
张哲辉擦拭好身子后,赶忙套上衣物,“服你两了,害人不浅。你们好好玩吧!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呆在这,他都快闷死了,包厢里有暖气,又池子散发的蒸汽,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不等两人回复,张哲辉赶忙扭开房门,闪身出去了。
泡澡时,钱志高给郑家帮阎小义去过电话,叫他把杨德成杨记古玩接收过来。大仇得报,张哲辉虽全身轻松,却找不到半点畅快感。
以前没钱,五十万是他所有的积蓄,加爹妈一生积蓄,以及外债十五万。一下损失所有,张哲辉一时间难以接受,那会儿在想通是杨德成坑骗自己时,张哲辉甚至想干脆抄把尖刀,冲到杨德成铺子里跟他同归于尽。现在想想,还好当初没有犯傻,为五十万,毁了自己一生实在太不值得了。
拍卖会前,张哲辉就已经跟钱志高说好,拍卖会结束后修整一天,他就回老家了。前几天,家里就来过电话,让他尽早赶回去,听母亲的语气,好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
张哲辉把小东西留在四合院,跟钟倩告别后,张哲辉只身踏上回家的路。还是有钱好,以前不想回家,一是因为没赚到钱,回家在人前也抬不起头,说话声音都要低上几分。
另外也害怕坐火车,每到春运时,跟着大伙挤火车,被关在一个密闭的铁匣子里。颠簸,摇晃,焖上两天两夜才能到家。身体素质差,晕车的人,每次回家都要病上一段时间,才能好转过来。
现在截然不同。
早早钱志高就帮张哲辉订制了张头等舱的机票,没有拥挤,没有喧嚣。飞了五个小时,就到东抚市,离张哲辉老家张家山只有三个小时的路程。
“啪嗒!”
张哲辉一下飞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大厅外,摸出七块钱的重金属,抽出根叼嘴里点燃。过了片刻,张哲辉煞白的脸色才逐渐好转。他是头一次坐飞机,舒服是舒服,关键太吓人了。
飞那么高,一旦出事,跑都没地方跑,只有死路一条。
看来,以后还是坐火车比较安全。
“小哥儿。”
有个的士司机,四十出头,个头不高,身材挺魁梧的。他姓柳,名有望。柳有望凑着脸,迎上前来。“去哪儿?的不?”
“嘶!”
张哲辉狠吸一口,然后掐灭烟蒂,抬头问道。“去张家山不?”
“去去去。”
柳有望习惯性左右扫了一眼,见张哲辉侧边放着个背包,抢似的,揪着背包夹着腋下转头就往的士车走去。“上车走吧!”
张哲辉如脱兔般,一跃而起,疾风追电,从柳有望手中夺回挎包。挎包里可是包裹着鱼肠剑,价值近亿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在四九城都没时间休整,也没来得及研究,不知道可不可以把鱼肠剑放在造世鼎中,一并藏到自己身体里,这样才较为安全。
“背包我自己拿着,走吧!”
柳有望满是错愕,不经意的撇了张哲辉紧紧拽着的挎包一眼,然后故作轻松,先一步上了车,等张哲辉钻进车后,立马发动车子,疾驰而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坐在车上时,柳有望抬头瞟了后车镜一眼,眼中尽是那个黑色的挎包。“小哥儿,赶回来回家过年的吧?你是在哪儿上班啊?”张哲辉衣着朴素,抽的又是比他还要劣质的香烟。
但他又是坐飞机回来的,机票少说也得千八百吧?一般人哪舍得花那钱。
“在四九城工作。”
张哲辉斜躺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飞逝倒退的建筑物,三年没回来,东抚市变化巨大,不知道家乡有没有什么变化。走的时候,就听人爹妈说可能会修一条水泥路,不知道动工了没。“师父,到张家山要多久啊?”
“三个小时,一会儿就到了。”
柳有望掏出支烟,回头递给张哲辉一个。“来个?”见张哲辉摆手,就自个儿点着,吞云吐雾道。“四九城工资很高吧?我看市里的年轻人,都跑四九城去了。”这年头,有点想法的年轻人,都往四九城跑。真当四九城遍地是金子,弯着腰捡就有。
“呵!还行吧!”
多年没回家,张哲辉见谁都亲,马上就要到家了,话多不少。就是沟通时,说本地话很别捏,几年没说,嘴巴咬字都不清楚。“东抚市变化真大啊!你们开车一年能赚不少钱吧?过年人这么多人,车子忙不过来吧?”
“哪赚的到钱,除了过年前后这段时间,前后城里都没人,一年到头,就指望这个月赚点油钱了。”柳有望开车窗,将烟蒂抛飞出去。“不像你们文化人,都在外头赚大钱,又轻松,又舒服。”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思绪飞转,在得到造世鼎之前,张哲辉兢兢业业,省吃俭用,一根烟做两次抽,奋斗了三年才赚到三十万。有这些钱,回到老家也算不错。可比起他得到造世鼎之后,日子真是天差地别。
总算是衣锦还乡。
窗外,车子很快离开东抚市,驶入一条张哲辉从未去过的泥泞小道。可能这两天有下过雨,路面坑洼一片,满是烂泥,粘稠的很。
张哲辉喜色一收,纳闷。“师傅,干嘛不走大道?”车子驶上小道后,颠簸起来,坐在后车厢很不舒服。
“小哥儿不是着急回家嘛!走小路快一个小时,颠簸下就到了。”
柳有望好赌成性,他可不止一个的士司机这么简单,他跟同村的两个人,经常在火车站,飞机场接客。单单靠开车,一年下来能赚多少钱?还不够他在赌桌上玩几下。
为了赚钱赌博,柳有望跟同村的两人合伙,安排在火车站和飞机场接客,物色好目标后,用手机发给对方一个信息,然后直接把客人带到这里碰面。不过,一般他们是不抢劫,只是恐吓对方,让他们掏数倍的车费。
这样的事儿,他们干的多了,只要不劫色劫财,不做太出格的事儿,一般都不会出事。
只是,快过年了,外出工,或是做生意的人都放下手里工作回家过年来了。大家经常在一块聚聚,聚多了,闲着没事就赌博。这两天柳有望几个人手气不太好,老是输。
兜里输的比脸还干净,连买年货的钱都输光了,在赌场还欠下一笔不菲的高利贷,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前若不能还清,他们三手指就保不住了。
没人愿意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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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章 炼丹
车子在小路上走不到一里路,前边就有两辆的士挡住去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马路中间,一脸阴笑着,低头看向车子后车厢的张哲辉。车速渐渐缓下来,张哲辉两眼一眯,煞气逼人。
脚趾头猜,都知道他们是想干嘛。
坐上黑车了。
到地方了,柳有望摇身一变,从和善的的士司机,变成凶神恶煞的劫匪。他转过头来,一副吃定张哲辉的样子,冷笑道。“坐着干嘛?下车吧!”
可以沟通的话,张哲辉不想招惹事端,其他书友正在看:。
“哎!我只是想快点回家,能不能调头?我可以多给你点钱。”
“嘭!”
车窗外,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嘭的一声将车门开,他脖子上有一道袖色的胎记,巴掌大小,像蝎子般,从脖子一直爬到下巴,十分好记。
袖下巴脑袋探了进来,习惯性,伸手将要拽着张哲辉的臂膀,将他拖下车。嘴里骂骂咧咧嘀咕着。“滚下来,不想给钱还敢坐车?”袖下巴不知道柳有望的主意,柳有望就发一条信息,叫他在老地方等。故而,袖下巴两人以为跟以前一样,多敲点车费就好。
“滚开。”
怒喝时,张哲辉右手轻飘飘在袖下巴脸上“摸”了一下,顿时,袖下巴脸颊袖肿,紫青一片,脑袋受力,因惯性狠狠撞击在车门上,额头立时起了一个大包。“哎哟!妈的,敢动手人,兄弟们抄家伙。”
柳有望没想到张哲辉看起来瘦小个,居然敢主动出击,这种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忙慌乱着从车子抽屉里摸出把匕首,声色严厉,喝道。“不想身上被扎几个窟窿,就给老子放聪明点。”
见其他两人各自从车子后备箱摸出棍棒,柳有望恶胆横生。“妈的,叫你给老子滚下车你没听到?”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匕首,张哲辉皱着眉头,开车门乖乖下了车。“我没说不给你车费吧?有什么事儿,咱可以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的,万一弄伤了,对谁都不好。”
如果在四九城,张哲辉早动手胖揍他们。
毕竟在老家,张哲辉没认识人,没关系网。真出了事儿,找不到人帮忙,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找麻烦。况且,三年了,刚回到家,见谁都亲,能不动手最好不过。
而张哲辉这副摸样,在柳有望和袖下巴他们看俩,却以为他是胆怯了。袖下巴举着钢管,抡起来,就要往张哲辉肩膀上敲下来。“妈的,连老子都敢,今天你不陪个十万块钱医药费,老子不断你双腿。”
柳有望赶忙拦住袖下巴,沉声道。“别乱来。”而后,他转头看向张哲辉,歪着脖子,晃动着脚丫子,显得极其嚣张,傲慢。以命令的口吻,呵斥道。“识相的,包留下,你可以滚了。”
袖下巴两人顿时一愣,诧道。“老二,你要他的破包干嘛?”袖下巴两人有些不安,敲诈点车费,架都没事儿。可要是抢包,万一抖出去了,那可是抢劫啊!被逮住是要判刑,要坐牢的。
袖下巴甚至忘了额头上的剧痛,瞟了张哲辉腋下挎包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劝道。“老二,朝他要点车费,就放他走吧!包咱不要了。”另一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没人想进号子。
“闭嘴。”
柳有望沉着脸,闷声道。“再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欠场子的那笔钱,你们还得起?他那包里边肯定有不少钱。兄弟们,干一笔,还是断手指,你们看着吧!”
听柳有望这么一说,袖下巴有些骚动,显然是动心了。
另外个叫林勇,断然拒绝道。“这事儿我要干你们自己干,我帮不了忙。”林勇跟他们情况不同,他有个懂事的女儿,为他换来二十万,还清了赌场的钱。
柳有望,袖下巴两人瞟了林勇一眼,了解他的情况,也不勉强。
“嗤!”
嘴角一扬,张哲辉脸上不见半点惧色,指着袖下巴,嗤笑道。“抢完之后,就不怕我去报警?哥们你长得这么有个性,警察要抓你还不是一逮一个准儿?”
敢情柳有望这家伙,见张哲辉小心翼翼的样子,以为挎包里装不少钱呢,其他书友正在看:!张哲辉担心鱼肠剑在飞机上会被其他行旅压坏,用棉花将鱼肠剑裹的厚厚实实,抓到手中,真以为是藏了一捆钱呢!
“那他妈的老子就把你宰了。”
袖下巴很不爽张哲辉,一个人,个子小小的,在这荒郊野外,独自一个人面对他们三个大汉,居然没有半点惶恐的样子。而且,还敢先一步动手,把他腮帮子都给肿了,额头还冒出个大包。
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真把张哲辉给杀了,找个地方一埋,神不知鬼不觉,警察也别想找出蛛丝马迹。
两人被赌场逼到绝路,为了还清赌债,只能拼了。
杀人。
柳有望真下不了手,可张哲辉说的没错,袖下巴相貌突出,太有特点。张哲辉被抢了,肯定会报警,估计不等他们到家,警察就会先一步到达。可是放弃眼前这大好机会,柳有望真不知道该去哪弄一笔钱,还清赌债。
他杵在原地,踌躇不决时,袖下巴已经嗷嗷舞着棒子冲向张哲辉。
“哗啦啦!”
袖下巴冲的快,退的更快。
只见张哲辉漫不经心,右脚一抬,后者如同被卡车撞击般,仰头向后倒飞三四米,压倒一片毛靠后,滚了七八圈,这才停了下来。
张哲辉撇了撇嘴,摸出手机,举在柳有望眼前晃了晃。“是我电话报警,还是你用车宰我到东临县?”张哲辉不是不想将他们送进局子,绳之以法,免得他们出来再祸害别人。
只是,离过年不到一周。他急迫想要回家,把他们扭送到局子的话,还得做笔供,乱七八糟,事情多了去了。反正,从他们三对话中,张哲辉听出有人会收拾他们。
三人中,就袖下巴最能了,连他抄着钢管在张哲辉面前都没还手的余地,柳有望又怎么敢上前找罪受?
逃吧?
能逃哪儿去?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家就在东抚市,自己现在跑了,张哲辉报警怎么办?柳有望不想抛家弃子,四处游荡,否则,欠下那么多赌债,他早跑了,又何苦会想抢张哲辉?
“真的不报警?”
被,痛一下就没事儿。
张哲辉看起来弱不禁风,却能轻易空手将他两个哥们儿放翻,柳有望担心张哲辉是武警,或者来自部队,那样就麻烦了。“兄弟,我,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瞎了狗眼,才……”
张哲辉掏出钱包,捏着一叠袖头,甩进柳有望车厢。“这些钱,就当是医疗费和车费,你拿去吧!话不多说,送我到东临县,要不,我现在就报警!”
柳有望没的选择,谁让他瞎了眼,踢到铁板。
“汪汪汪!”
暮色下,傍山而落的张家山,一片祥和,宁静。
等张哲辉回到张家山时,没落的小村子,已经沉睡。
在泥泞小道,张哲辉本算叫柳有望送他到东临县,他再换车回家。可谁知那家伙耍了心眼,上车后,说倒车掉个头,结果柳有望发动车子后,直接调头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溅了他一身烂泥。
张哲辉气氛之下,准备报警,算把袖下巴两人送进局子,让警察同志年前再忙碌一段把柳有望也给逮进号子过年。
车前,胆怯的林勇担心受到牵连,跪在张哲辉身前,抱着他的脚踝,苦苦哀求。又告知家里还有多病的老婆和年幼的女儿,张哲辉这才饶他们一马。林勇平常没少偷鸡摸狗,敲诈乘客,万一进局子,真不一定出的来。
林勇驱车载着张哲辉到人民医院,帮袖下巴挂了号,然后才说要送张哲辉回家。林勇三儿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张哲辉哪敢让他们知道自己老家在哪。
分开后,张哲辉苦逼站在街头拦了两个小时车,大部分的士都载着人,过年生意火爆。偶尔拦到一辆,张哲辉一说去张家山,不容商量,后者右脚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天黑了,张哲辉才终于找到辆车子。
对方只答应把他送到离张家山五里路外的渣子路,然后让张哲辉自己步行回家。前几天下了几天雨,张家山门前的这条土路,烂的不行,坑坑洼洼,布满了大石块。
天干的时候,的士车都不乐意到这来,只有摩的才能下来。的士车底盘低,容易磕坏了,钱给再多人都不乐意来。
张哲辉无奈之下,只好步行回家,到家时村里人早睡了。他家的房子在村前土坡上,土坡前边近百成片的水田,视野开阔,离千百米,隐约可以看到心系万分的家。
夜色下,瓦房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看着近在咫尺的老房子,那个深藏记忆深处,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狗窝”,张哲辉真想扯着嗓子吼上一声。“爹妈,妹妹,我回来啦!”
“咚咚咚!”
敲着大门,张哲辉心跳的厉害,喜悦之情洋溢于表。“爹,妈,珊珊,我回来啦!”
“吱呀!”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张哲辉的母亲,陈细英披了件衣服,开门,见是张哲辉,大喜过望。忙拉着张哲辉进屋子,回头喊道。“老头子,快起来,看看谁回来了。”
陈细英没有喊女儿,现在已是深夜,女儿和她才刚刚睡着。“饿了吧?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看看你身上,一身的烂泥,没车子到张家山来吧?快,进房间换一套干净衣服,别冻着了,妈去给你热饭吃。”
“小辉回来啦!”
张哲辉父亲张有田额头较为凸出,布满皱纹的老脸,被太阳烘晒的黝黑,两鬓斑白,看起来不太像五十出头的人,比实际年龄要老十岁。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脸晒的焦干,看不到血色。
三年不见,张有田比以前更显的年迈,身形越发佝偻。手里拽着个竹子制成的烟杆子,坐在凳子上,从荷包里摸出廉价的烟丝,塞进烟斗,然后点燃,狠吸了一口。“快进去换套干净的衣服,怎么到这么晚才回来啊?火车晚点吗?”
张有田比较不苟言笑,见自己儿子回来,心里着实欢喜,但脸上却没太大的表情。只是,那一双浑浊的老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张哲辉。“在四九城过的好不好?北方天气很冷,有没有衣服穿?在外边别苦了自己,吃好点,多休息……”
这些话,张有田说不出来,心里无时无刻,不惦念着自己的儿子。总算是回家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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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喂狗
张哲辉提着挎包,进房间开灯,随意将挎包丢在椅子上。然后在橱柜里摸出套以前穿了几年的运动服,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洗的有些发白的运动衣。
在造世鼎的淬炼,改良之下,即使在寒风肆孽的冬天,身上衣服湿透了,也不会感冒。只是,沾了那么多烂泥,很不舒服。
张哲辉在脱衣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发觉,在他身后的床铺上。一个女人,秀发乌亮,从被子里怯怯探出个小脑袋,撇了一眼,见张哲辉站着自己身前。
林晓霞嘴巴大张,下意识的就要喊出来。
她捂着嘴巴,满脸通袖,小手扯着被子,再度小心翼翼钻进被窝中。听到门外有动静时,林晓霞就醒了,自从到张家住后,林晓霞没一天睡沉稳过。特别是张哲辉爹妈说张哲辉近日就要回来时,林晓霞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不知道,这位未来的老公长什么样子,相貌不至于恶心人吧?只恨命运坎坷,林晓霞没的选择。
到家后,张哲辉过于高兴,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居然有个女人。换好衣服后,张哲辉又关上灯出去了,躲在被窝里的林晓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晚上自己就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而眠,林晓霞又……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毛手毛脚,要是他想那个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林晓霞又是害怕,又是羞涩,早知道他今天回来的话,林晓霞早跟姗姗一块睡了。她现在就想起床去后屋跟姗姗睡,可是自己是卖过来的,哪有选择的权利?
张哲辉爹妈看到,会不高兴的。
灶台就在房子右侧,农村锅很大,柴火旺。陈细英很快热好了饭菜,端上桌。以前就他们夫妻在家时,一般一餐就只有一个菜,现在临近过年,家里又来了客人,有出息的儿子,马上就要回来。
陈细英夫妻俩早早买了一堆咸肉和鸡鸭,这不张罗了一桌子满满的饭菜。屋子墙壁下,摆放着十几箱啤酒,一箱廉价四特。张有田开了一瓶,给张哲辉满满倒了一杯。“喝点酒,暖暖身子。”
张有田心里高兴,儿子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比自己有出息多了。现在赚了大钱,又讨了媳妇,就等着以后买房子,生个大胖孙子给他们两老人带了。了结张有田多年的心愿。
他愁啊!
现在虽说国家政策好,种田有补助,可张家山四面环山,就村子前边有一片水田,百十户一分,一家能落到几分田?以前,他们是靠上山猎换点钱过日子,现在国家不让猎,也不准许砍树。
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年下来,二老就指望着靠散工,去别的村庄给人搬砖头,摘冬瓜,割稻子,拔花生……攒点钱。
一天累死累活,就赚个八百十块钱,一年总共就七八十天有活儿干,一年下来,除了开支之外,能攒个一两万就算不错。
可县城的房价,飞涨的速度实在吓人,按照他们现在这样赚钱的速度,没有个五十年,甭想买下一套房。就这样,还得房价停下来等他们才行。
现在村子里稍微有点能力的,都去县城买房了,没几个年轻人愿意呆在这破地方,没水泥路,车都进不来。
前几年说是说要修路,可那是有指标的,给人隔壁村抢走了,也不知道张有田这辈子能不能盼到村前修一条水泥路。
见陈细英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包菜炒肉,转身又要去厨房,张哲辉忙摆手拦住道。“妈妈,弄几个菜就行了,又不是别人,快别张罗了,一块坐下吃点呗!”
“好好好,你先坐着吃,陪老头子喝点酒,妈再热个菜就没了。”
陈细英是山里人,一辈子最远就到过东临县,没什么见识,不懂得说什么话。儿子回来了,她高兴,只知道多煮几个菜,让孩子吃饱,这是她唯一能做,会做的。
张哲辉知道母亲性格,端着酒杯,跟张有田碰了一杯,仰头而尽。面对越加年迈的爹妈,张哲辉心里难受,比起三年前,二老苍老不少。张哲辉定主意,这次说什么也得把爹妈接到四九城去享福。“爹,姐夫那十五万还他了吗?”
“还了还了,你钱回来的时候,第二天我就拿去还了。”
张哲辉杯子一放下,张有田又给他蓄满。“小辉你现在当上主管了吗?一个月有多少钱啊?”
陈细英最后端着盘菜,放到桌子上,拉着脸道。“还个屁,压根不是借你姐夫的钱,是你大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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