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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公的小嫩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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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说着还伸出手来比划。
滕烨闻言放开了她,抬着头,撑着身子侧在她身旁望着她:“你说的还真大气,你就不觉得你没心没肺了点?不对,那到底那是个玩偶,对你来说,是可以抛之脑后的……”
“我失去的仅仅是玩偶吗?”白嘉望着滕烨:“我没有了爸爸妈妈,我弟弟还在医院躺着,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大约还在为了弟弟的未来,挣扎着呢,可是我还不是咬牙挺过来了?难道你觉得我要为我所失去的,成天活在伤心痛苦里吗?那真的如此,此刻的我,大概早已经倒下了吧!”
滕烨凝望着她,目光深邃,渐渐的他低头亲吻上了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而后他轻叹了一口气:“你该感谢你失去了记忆,至少没有昔日的回忆来让你体会失去。”
“就算记忆回来,我也终究会放下的,人活着,就要朝前走,朝前看,不是吗?难道要让那些疼爱过我的人,看到我萎靡不前吗?”白嘉的眼里滚动着泪水,声音更是哽咽的:“我只有活的好好的,才对得起已经失去的他们啊!”
滕烨望着她,只觉得此刻的白嘉美丽极了,她仿佛不仅仅是个替代品,更是一个能慰藉心灵的甘露。
他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将头低下,唇嘬了她的眼泪,蹭了她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轻轻的蹭,轻轻的rou,而后,舌窜入她的口中,捉了她的舌,柔和的与之共舞。
撑身的手,将她揽入怀里,却并没有只停留在她的腰身,反而顺着她的背肌向上攀爬,直到指尖碰触了她肩颈处的咬痕。
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吻就忽然变的疯狂起来,不但力道重重的,如疾风骤雨般的席卷着她的唇舌,更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环抱她的手,像是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死命的紧拥。
呼吸在这样的疾风骤雨和压迫下变的艰难,白嘉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可是越推他便越加的疯狂,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那个xiongqi,死死的顶在自己的sichu,顶得她从心尖发颤,顶的她一面呼吸困难一面身体发软……
“呼……”在气闷到几乎要上不来气时,滕烨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大喘着气,贪婪的呼吸着发凉的空气,而他却已经舌tianshi上她的颈子,她的耳垂,而他的手,更已游走到她的xiongqian……
他,有可能会……要我吗?
心底闪过一念,白嘉随即又否定,多少次滕烨都是悬崖勒马,今次,也应该不会例外。
她不抱希望,可他却是liao拨连连。
她只能希冀着在走到悬崖边前,享受那虽是会消失的温存。
rou搓,让她的朱果在薄薄的睡裙下ting立。
tian舐,让她的肌肤在舌尖的打圈下滚烫。
当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上她的花蕊,她的心砰砰砰的急速跳跃着,她觉得像是走在悬崖边的钢丝上,一面惊惧一面又希冀。
花蕊的蜜汁jinrun了布料,沾湿了他的手指,心里的火焰烧疼的他只想拥有她。
格子neiku终于被他给褪下,当她的双tui被他用手分开时,她在紧张的心跳里能感觉到他正从她的身ti上离开……
他会不会又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了呢?
我是该希望他放弃还是希望他不放弃?
她闭着眼,等待着他的决定,她甚至认为这场温存又要停歇,但此刻她却感觉到他滚烫的手指分开了她的花蕊,然后一股shire带着灵巧,轻轻的闯入……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感觉,那一刻白嘉觉得身子都在颤抖,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抬了头,便看到了滕烨埋头在她的sichu,他竟是用舌在她的花蕊里寻幽……
不可思议的震惊,心底里最强的震撼混合着妙不可言的感受,让白嘉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继而嗓间里都溢出了一声轻轻的yingning。
这是黑松露的……功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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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我永远都是你的
手指攀爬上了枕头,继而揪扯着开拧。
白嘉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此刻她的脸烧红,眼微眯,整个人都仿若进入了一种混沌状态。
丢了意识,没了清醒,有的只有本能。
“啊,啊……”她的声音如同在踏着阶梯,步步高走。
埋头苦干的滕烨则仿佛听到了号角,更加卖力的干活。
室内弥散着qingyu的味道,并为之浓烈。
在他华丽而忘情的寻幽下,白嘉yingnig中的含糊之音也越来越大,人也更加使劲的拧着枕头……
天啊!我,我快要化掉了……
她的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只觉得整个人现在都融进了一滩柔情满满的水中。
辛勤寻幽的滕烨在她这种liao拨的声音里,几乎无法自拔,直到他心底的yu火想要吞噬更多时,才抬起了头。
但见yuti横陈,肌肤染霞。
白嘉那俏丽的短发混乱的散在枕头上,一张美丽的脸此刻正如绽放的花蕾,散着诱人的光泽。
而她摊开的身躯,就向一只冲他在勾动手指的大手,诱惑着他前往。
心扑腾腾的跳着,他看着她,只觉得一种想要她的疼痛感正在破土欲出……
而脑海里,两个声音正在彼此叫嚣:
要了她吧,她是你的!
不,不可以,你会对不起她!
你何必为难自己,她终究是你的!再怎么做,那个人也回不来!
那不一样,你难道要背叛!
……
白嘉从燥热里多少恢复了一点清醒。
滕烨的停止举动,让她失去了继续沉沦的可能,在微微的失望里,她睁开了眼,看向他,就发现他跪在自己的双tui间,直勾勾的正望着自己,而八块腹肌之下的长矛赫然tingli。
这……
她有点惊骇。
因为滕烨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痛苦,既不是第一次要她时的清冷,也不是上一次疯狂,有的是纠结,是挣扎,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
再要我,有那么难吗?有这么令他痛苦不堪吗?
她想着,抿了下唇,望着他,声音轻柔:“要一点了,不如,睡吧!”
她固然明白等待他的抉择是最明知的,可此刻她的心底充盈着的是心疼,仿若他眸子里的纠结,正似刀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滕烨的眉挑了一下,随即他慢慢地俯下了身子,亲亲她的唇:“你不问为什么吗?”
白嘉摇摇头:“你想说了,自会告诉我,我何必问呢?”
“可是……”滕烨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此刻他煎熬的心情,以及对她浮着一层歉意。
“既然你那么为难,就不要勉强自己。”她轻声说着,主动抬手搂上了他的脖颈:“反正我是你的,今天是,明天是,以后也是,只要你不丢弃我,那我永远都是你的。”
滕烨闻言心像被刺了一样,他看着白嘉,眼里闪动着各种混杂的情绪,继而他低下头狠狠的zuo了她的唇一口……
“嗡……”细微的蜂鸣声响起,在这夜晚时分,在这jiqing充盈的时刻,格外的响。
滕烨愣了一下,随便脸色就变了,他一个翻身滚下床,抓起了旁边的衣服,继而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急急的言语:“出什么事了?”
白嘉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她听得出滕烨的声音充满着紧张和担忧。
“什么?你在哪儿?”滕烨说着已经开始身上穿套衣裳,白嘉这才主意到他的耳朵上带了疑似蓝牙的东西。
“我马上来,坚持住!”他说完扯下了耳朵上的东西,一边穿套裤子一边冲白嘉急声言语:“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在家睡觉!”
他说完急急的往外跑,白嘉的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喊了一句:“你要小心!”
滕烨已经冲到卧室门口,闻听此话回头看了她一眼,继而快步的回来,抱着她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亲吻。
他吻了她的唇,更吻了她的眼,而后急匆匆的走了。
当门甩上的声音响彻时,白嘉有点傻的呆坐在床上。
她伸手摸了摸唇,又摸了摸眼—刚才滕烨亲吻的很大力,吻的她都有些痛了。
哎,他那般的紧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希望他没事就好,吻的这么大力,叫人……真是担心……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摸着眼的手指便从眼向下滑,顺着脸颊到锁骨,再到xiong……指尖扫过了粉红的beilei,她颤抖了一下,继而捞着被子蒙头倒下,把自己迅速的裹成了蚕茧。
可是就算她能压制住身体还未溃散的渴求,却也压不住心底里蹦出的呢喃:如果没有这个电话,他,会要我吗?
……
玛萨拉蒂开进了一家豪华夜场酒吧的停车库,滕烨甩门出来,便大步入内:“去,叫瑞贝卡来!”
“是,滕少!”侍应生一看是滕烨,忙答应着立刻跑向场内,而滕烨则径直走进了最内里的包间。
很快,一个身材火辣,穿着黑漆皮制护士服的妖冶女子,拎着一个小药箱,扭着腰肢的踩着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向最内的包间。
轻敲了门两下,包间的门便打开,滕烨敞开着衬衣,一把就拽上了女子,使劲的吻着她,但见两人身体搂抱在一起,踉跄的入内后,门便啪的一下关上了。
走廊外的侍者们相互丢了个眼色,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凑在一起,用着羡慕嫉妒恨的口气酸酸的言语:“为什么又是瑞贝卡?”
“就是,滕少好难得来这里一次,一来就点她,也不给我们机会。”
“机会?你瞧瞧滕少刚才有多猴急,大约是憋不住了吧!”
几个女人正说着,那包间的门就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随即隐约的可以听见女人的叫声,那几个女人彼此相识一笑,倒也散了。
……
包间内,瑞贝卡靠在门上,抱着胳膊肘望着面前换衣的滕烨,兀自叫着几声**的声音,并使劲的撞一下背后的门。
沙发床上,医药箱的底层被打开,里面藏着的衣裳此刻已经在滕烨的身上了。
“不用那么夸张,好似我是超人一样!”滕烨往手上套着手套,斜看了一眼瑞贝卡。
“在我眼里,你就是超人啊!”稚嫩的娃娃音和她这一身xinggan打扮,以及超级火辣的身材完全不符。
“谢了!”滕烨说了一声,伸手把带来的枪和刀揣在了身上,此时瑞贝卡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从胸口的取出了一只唇膏来和一把车钥匙来。
滕烨接过了车钥匙,而她捏着唇膏在他的脸上涂抹:“油是满的。”
滕烨点了一下头,把唇膏丢换给她,便踩上桌子,直接伸手顶开了房间里的天花板,继而人一撑一缩的就窜了上去。
瑞贝卡看了眼天花板,轻声呢喃:“每次都这么客气,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啊!”
她看了看手里的唇膏,坐去了沙发上,一面抚摸着它们,一面又扬着嗓子叫了起来,就好像此刻她正和人jiqing大战一样。
而滕烨则从这酒吧的通风口爬到了后街小巷里,他摸出了刚拿到的钥匙,将停在小巷里的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开着驶出了小巷。
……
“女巫?”滕烨涂抹着油彩,持枪来到了一座废旧的仓库前,便看到了半靠在门扉边的吴莉莉。
“你怎样?”他快步上前问话,吴莉莉指指身边的门:“我还撑的住,刚干掉了一个,还有一个窝在里面,你小心。”
“好!”滕烨伸手轻拍了吴莉莉的肩头,继而一个就地翻滚,就进入了仓库内。
黑漆漆的仓库没有光源,只有高高在顶的气窗放进来些微的暗淡月色。
滕烨缩在一堆物体后面等了七八秒,就彻底适应了黑暗,他开始慢慢前进,并扫着四周那些庞大的物体。
“阿辉,枉我对你信任,想不到你却是个内鬼!我劝你赶紧出来,我心情好,还好歹给你一条活路!”仓库外是吴莉莉大声的言语,显然她是为了让内里的那只鼠暴lu藏身之处。
“女巫,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阿凯已经死了,你岂会放我出去!”回答的声音快速飘忽,显然他一直在换地方。
滕烨听着声音的远近,大体判断处他的走动方向,轻轻的朝着那边靠近。
“是,我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但是我可以答应你,替你照顾好你的妻儿!”
“女巫,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听不懂?哈哈,李慧珍,付可可,你真的不懂吗?”
“你,你怎么回知道?”
“我如果不是看到你和他们在一起,又怎么会发现你是个‘鬼’呢?付家明!”吴莉莉的声音刚一落下,仓库内便响起了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此刻被点破身份的男人,扶着栏杆,大喘着粗气,但却发不出一声来,因为就在吴莉莉话音落下的那一霎那,一把刀已经挨上了他的脖颈,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枪,也被人直接卸下了枪管成了废物。
“一个答案换一个承诺。”滕烨冷冷的言语:“告诉我是谁,我就不牵连你的妻女。”
“赵鹏飞。”男人颤抖着刚说完,刀就在他脖颈上划过。
“呵……”男人想说什么,可是割断的不单单是气管还有喉管,他根本说不了话,只有气流失的声音。
“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株连你的家人。”滕烨在他的身后轻声说着,继而放开他退开,转身走下旋梯,当他走到楼下时,那个叫付家明的男人也从二楼摔在了一楼的地上。
“解决了?”看到滕烨走出来,吴莉莉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嗯。你怎样?”
“子弹好像打进腿骨了,血应该流了不少,我能感觉到,裤管里湿漉漉的。”吴莉莉笑着言语,他们的衣服都是特质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封口封身的防水布料,这倒省的自己受伤在现场留下血迹。
“我叫人来清场。”吴莉莉说着就要联络,滕烨却抬手制止,继而抱起了她:“不,留着吧,叫赵鹏飞自己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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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夜半,破门而入
面包车悠悠哉哉的上了高速,一过了收费站,便是超速行驶。
“没打在要害上,问题不大,你犯不着搭进去一个点。”吴莉莉坐在副驾上,有些犹豫:“开慢点吧!”
“搭档比任务重要。”滕烨说着更轰了油门,这会儿他恨不得开的是自己的玛萨拉蒂。
吴莉莉看看他笑了一下:“我谢你担忧了,不过这样一来,临时点可就废了,值得吗?”
“值得。”滕烨没有丝毫的犹豫。
吴莉莉闻言眨眨眼,伸手拽了拽顶把:“我还是觉得打电话清理了好,叫他吃个哑巴亏多好啊!”
“哑巴亏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内伤,他只要豁得出去,就可以再有第三个第四个,我们就被动了,与其老这样被咬着,我倒要他难看一次!至少是个外伤,能让不少人退却。”
“可万一情绪煽起来了,难保查咱们的事,就会被当重点的。”
“那就当好了,反正他们没有证据不是吗?对耗上几次,这事自然而然就过去了,毕竟警队是要形象的,领导们是需要破案率的,到时候他只能再往下滑,连组长都坐不了。”
听着滕烨的言语,吴莉莉没有好的理由反驳,她必须承认这是个削弱赵鹏飞的好办法。
“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盯上你的,这些年你从没失手过,更和案件毫无关联啊!”吴莉莉嘟囔起来:“难不成他老爸去世前给他留了个组织名单?”
滕烨扭了下嘴巴:“和他爸应该没关系,他会盯上我,是因为ellen。”
吴莉莉一愣:“why?”
滕烨咬了下唇:“ellen中枪摔下去的时候,是下午三点二十八,我们伪造的车祸,是四点三十,一个小时的时间差虽然在法医估算的时间段里会当作误差,但ellen的表却永远停在了那个时间,为了不露馅,为了记住这个时间,我把这个表拿走了。”
“难道赵鹏飞知道这个表?”
“他本不知道,但在ellen下葬后,他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一组狗仔的照片,恰好照出那天上午她和我在一起时的打扮,那个怀表照的很清楚,而验尸报告里她的随身物品那一栏里,没有这个怀表。”
吴莉莉一下就明白了:“他一定问你表来着,而你说不知道。”
滕烨没有说话,但这个沉默则证实了吴莉莉的判断。
“那表你可得收好,万一被发现,会很麻烦。”
滕烨点点头,立时就拍了下自己的口袋,但随即他眉眼一挑,迅速掏出了手机,边开始边打电话。
“你干嘛?”
“我表落下了!”
“你不会是落在白嘉那里了吧?”
滕烨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锲而不舍的电话声,把睡着的白嘉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她磕磕碰碰的从书包里翻出电话,看到1号,就吓的瞌睡没了。
一把接起,她声音都有点颤抖:“喂?”
“白嘉,是我!”
听到滕烨的声音,她的心都在颤:“你怎样?你没事吧?”
滕烨几乎没给她电话过,有什么也是发个短信,如今大半夜的突然来个电话,自是把她吓了个够呛!
“我没事,那块怀表我忘了拿,你帮我收起来,别让别人知道也别让别人看见,不管是谁都不可以,知道吗?”
“哦,好!”白嘉答应了一声。
“好,没事了,你睡吧!”滕烨说完电话就挂了。
白嘉听着忙音,直接就傻掉:打个电话回来,难道就只是为了那块表?
她放下了手机,趴回了床上,伸手把那怀表拿在手里瞧看。
这表对他来说,一定意义不同,就是不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如此紧张和在意。
……
四五辆警车闪着警灯在仓库周围闪烁,十几个应急灯并在一起照着仓库外围,如同白昼,而仓库内里也已经开启了顶灯,不但照亮了整个仓库,也把两具死尸照得清晰无比。
法医们围着尸体探查记录第一手的信息,刑警们根据周遭窃窃私语的做着判断,而仓库的角落处,一个身材高大有些壮硕的中年男子抽着眼,一脸阴郁之色。
此时赵鹏飞带着身后的两个兄弟快步走进来,一进来就先看到了一具中枪倒地的身体,他的眉蹙了一下,再往里,等走到付家明身边时,那个壮硕的中年男子,一摔烟头就朝他走了过去。
“赵组长,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几乎咬牙切齿。
赵鹏飞眨眨眼:“寒队,你这话什么意……”
“噗!”重重的一拳猛然打向了赵鹏飞的胃部,纵然赵鹏飞眼明身快的闪过,但他身侧跟着的小伙子却因为他的避让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替他挨了这拳,立时就被打的吐了一口水出来,继而呛咳不已。
“寒队!”
“唉!”
周边的人眼看不对立刻要上前拉,可壮硕的中年人却伸手抓上了赵鹏飞的衣领,而赵鹏飞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寒队,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说的可真轻松!”寒武的双眼泛红:“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赵鹏飞咬了咬嘴唇:“还能怎么回事?卧底被发现,牺牲了……”
“我呸!”寒武朝着赵鹏飞的脸上就啐了一口,继而激动的指着付家明:“家明原本是我的线人,三年前就已经按照保护法换了身份,不但离开了a市,他葛辉的身份也被注销,可现在他是谁?”
寒武说着朝周边看了一眼,寒武那边的队员立时拿起了套着物证袋子的身份证。
“明明注销了的身份,为什么还存在?甚至我刚才联网都查得到!赵鹏飞,你之前是大队长没错,可要用老线人是要审批的,尤其是已经‘消失’的线人!你有审批吗?啊?”
赵鹏飞咬着牙一眼不发。
“你身为大队长,一天到晚把心思用在暗杀组织上,不管是意外还是凶杀,你都往那顶上扯!你要扯,你要处理,好,我们没意见,可你是刑警,不是反恐部队!你不经过审批就私自把线人弄出来安排,你为他们的未来考虑过没有,你为他们的家人考虑过没有?你知不知他的女儿今年才三岁半?你知不知我当年就答应他,案子一破,就可以重新开始!”
“我又没想到他会败露!他已经进了滕氏集团,还进了滕烨的私家保镖团队,只有再有点时间就可以……”
“滕烨!你到现在还惦着他不放,可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他就是‘鬼手’吗?”寒武使劲的扯了扯他的衣领:“人家是身价百亿的生意人,他需要做杀手吗?”
“你不懂!”赵鹏飞扣着寒武的手指:“任何罪犯在落网前,都可能看起来很无辜!”
“他无辜与否我不知道,但鬼手杀掉的人都是什么人,你我也看得到,那些人我们根本拿他们没办法!不是特殊身份加身,就是有外交豁免,甚至有些你我知道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可是却因为有人顶罪,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寒大队长,请你清楚自己的身份!”赵鹏飞的声音立时变的高亢:“鬼手可不是执法者!”
“我清楚的很!”寒武瞪着赵鹏飞:“鬼手的确不是执法者,但不可否认他也在清这个世界的残渣!纵然我们总有一天要他落网,但是也不是你这种,为了一己私欲就利用公众资源的做法!”
“寒队,请你不要污蔑我!”
“污蔑?”寒武一把将赵鹏飞搡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眼不瞎,心不糊涂,你到底是不是为了私利,我看的清楚!这次你的违规行为,害死了他们,我会向上级报告,你等着接受处分吧!”
寒武撂下了这话,忿忿的带着人走了。
赵鹏飞掏出手绢擦了一把脸,又把领带整了整,这才走到付家明的尸体前:“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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