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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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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李靖所言,徐洪客沉思片刻,道:“不瞒天王,贫道觉醒前世记忆以后,也曾多方查询罗睺残魂下落。毕竟罗睺不灭,混世四猴终究脱不开这一段因果。为此贫道还多方查探秦始皇陵墓,希望可以通过罗睺化身始皇嬴政后建立的大秦帝国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结果却发现传说位于骊山的始皇陵墓只是一个幌子,除了一些泥塑兵马之外别无他物。不过现在天王既然已经降世,贫道认为罗睺现踪之日已经不远。”
李靖苦笑道:“道友何以对李靖如此有信心?到目前为止,李靖已是毫无头绪,除了坐观其变之外别无良策。”
徐洪客笑道:“天王却是当局者迷。贫道并非对你有信心,而是对道祖有信心。自天界大战之后,人间已经过去数百年。天王因何到此时才能觉醒前世记忆,若说这其中没有道祖的安排,贫道是说什么都不信的。所以我们不妨便如天王所言,且坐观其变便是。”
再说秦琼自越国公府进献寿礼之后,便回到天然居牢牢看守着几个好友,不许他们到外面惹是生非。好在他们五人再加上一个柴绍每日里在院中讲论些兵法武艺,臧否些古今英雄,倒也不是太过无聊。
这一天终于到了上元佳节,齐国远和李如珪两人早早地便催着店里上了酒饭,风卷残云般吃了之后,便嚷着要进城看热闹。
秦琼看看天色已过了辰时,想着到城里先到处走走,过了午时找个酒楼用饭兼休息。挨到晚上看了花灯立即走人便是,遂点头答应下来。
六人各自穿戴整齐。身边带些整散银两,临出门时秦琼又想到师尊的话。便吩咐众人都带了兵器护身。王伯当、谢映登、柴绍各带了一口宝剑,齐国远和李如珪腰悬一口佩刀,秦琼则将用惯的那对金装锏斜背在身后。除此之外,秦琼还请柴绍带了两名健仆,准备让他们留在城门处为众人看守马匹。如此一旦在城内发生变故,大家便可从容脱身。
一行人到了城门外,下了马步行进城。只见街道上已经满是商贾行人,家家户户门前的花灯都以高悬,虽然还未点亮。但花花绿绿的也煞是好看。
六人边走边看,其中柴绍和王伯当都是文武双全,一路上为众人解说各式花灯的来历妙处,其余四人随着他们的指点左看右看,听得津津有味。
正行走间,忽见前面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子,吵吵嚷嚷不知在说些什么。
齐国远和李如珪最好热闹,心中好奇之下快步赶上前去,仗着身长力大的优势。左边一挤,右边一撞,将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冲开一个缺口,秦琼等人也只能跟着走了进去。
人群中留出了方圆三丈左右的一片空地。空地上站着一个身高九尺、铁面钢髯的大汉。这汉子手中擎着一张黑沉沉的大弓,正意兴神飞地向着四周大声宣讲:“诸位,某家方才已说得清楚。某此次入京。只为出售这张家传神弓。某家卖弓,却与他人不同。若是不识货者。虽千金不易;若是识货之人,某情愿分文不取!”
人群中不乏好事之徒。立即便有人凑趣地问道:“那汉子,却不知怎样才算识货之人?”
“这个简单。”大汉笑道,随即将手中大弓在身前一立,用手指扣住弓弦轻轻一拨,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谁若能将某这神弓连拉十个满,自然便是识货之人。某立即将此神弓奉送,决不食言!”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秦琼等人听着,似乎已经有人下场试过,却不能将那弓拉开分毫。他们目测了一下,见那弓立着足有七尺上下,弓背中间手握处粗如手腕,两端稍稍收细,弓弦则有手指粗细,似是以某种动物的筋鞣制而成。
王伯当号称“白衣神箭”,在弓箭上的眼光自是不凡,只用眼一看,心中便是一惊,同时用自己的膂力估量一下,脸上立时现出一丝无奈之色,轻轻摇了摇头。
齐国远和李如珪这两个莽汉却不知好歹,他们已山大王的眼光估量了一下那张大弓的价值,又悄悄嘀咕几句,都觉得这笔无本的买卖值得一做。
两人也不和秦琼等人商议,双双跳了出来嚷着要来试弓。
大汉看他们相貌倒也非是凡夫俗子,便也客客气气地将弓交给两人。
齐国远和李如珪虽都有几分膂力,却只能勉强将这大弓端平。说到开弓,便是两人一个抓着弓背,一个扣住弓弦,拔河似得一起较力,也只将弓弦拉开了不到四指。
见此情景,大汉和围观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伯当和谢映登见两个兄弟出丑,脸上未免都不好看。王伯当转头对秦琼道:“秦大哥,只怕还要请你出马才能解了齐、李两位兄弟的这场难堪了。”
秦琼点了点头,举步来到场中,扬声道:“两位贤弟稍歇片刻,待愚兄也来试一试此弓。”
齐国远和李如珪却也不觉尴尬,只是嘿嘿一笑便将弓交到了秦琼的手中。
秦琼右手稳稳地托住弓身,左手扣住弓弦稍稍用力,心中便有了底气。如今的他得了李靖的传授,实力自然不是原来轨迹中可以相比。
“这位好汉,秦某献丑了!”
一声喝罢,秦琼也不拿桩作势,将内外之力合一灌注到双臂之上,前臂如推泰山,后臂如抱婴儿,在吱呀呀一阵响声中,那张大弓已经张圆开满。
“好!”围观的众人立时爆出一声震天的喝彩。
秦琼双臂开合,劲力成连环之势,只听得那张大弓吱呀之声不绝于耳,短短数息之内,已经被他接连拉满了九次。
这一来周围的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倒忘记了喝彩。
秦琼正要第十次开弓,心中忽地转念,想到此弓并非凡物,若是自己当真拉满十次,岂不是依仗强力夺人之宝。他是厚道之人,立时便停了手,转身向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大汉拱手笑道:“惭愧,秦某后力不继,只能开弓九次。宝弓璧还,告辞!”
说罢将弓放在有些愣怔的大汉手上,也不管周围众人的一片嘘声,转身便要离去。
“壮士慢行!”后面那大汉终于反应过来,捧着弓紧赶几步追上秦琼一躬到地,“这位壮士的武艺和为人,某家是在佩服万分,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秦琼还礼笑道:“不敢,小弟山东秦琼。”
大汉双眼一亮,笑道:“原来是威震山东的好汉秦叔宝当面,难怪小弟出了这场丑。”
秦琼谦逊道:“壮士谬赞,敢问壮士……”
大汉哈哈一笑,压低声音道:“小弟雄阔海。”
秦琼一惊,自己好友单雄信为天下绿林道总盟主,却只有一家寨主自始至终不愿听从他的调遣,而单雄信亦对其无可奈何,而那人正是眼前之人——占据金顶太行山、独霸一方的雄阔海。
“原来是雄大……雄壮士,失敬。”知道对方身份见不得光,秦琼那一声“雄大寨主”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改了一个称呼。
想到此人也是天下有名的一条好汉,生平最好朋友的秦琼自然有心结交。他正要说些久仰之类的客气话,再邀请对方觅地相谈一番,却忽地听到人群外面传来一声霹雳般暴喝:“卖弓之人何在?待某来试一试你这张宝弓!”
第三百三十六章同门相见,路遇不平
人群外的一声暴喝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随即便见到围观的众人一阵东倒西歪,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通道,有一个人大步闯了进来。
秦琼和雄阔海看时,见来的是一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高过丈,膀阔三停,面如镔铁、目似虎狼,体着皂色武服,背后斜背一条六楞十八节的打将钢鞭。
这年轻人闯入场中,正看到雄阔海捧着大弓与秦琼说话,黑黝黝的一张脸上立时现出欣喜之色,喝道:“那汉子,可是你说了谁能将这弓拉开十个满,便将其双手奉送?”
“不错,这位壮士可要一试?”雄阔海闻言一呆,他此来京城,名为卖弓,实际却是欲借机一会天下豪杰,尤其是要会一会那那被皇帝钦封为“天宝将军”,并赐一面“横勇无敌”金牌的宇文成都,看他那“无敌”之名是否名副其实。今日遇到秦琼,他方知以往实在是小觑了天下英雄,心中实已萌生退意。但被这年轻人一问,仍下意识地做了答复。
“好,便让某来试一试这弓是否合用!”年轻人一声长笑,抢步上前劈手便将弓从雄阔海的手里夺了过来。
“你……”以雄阔海之能,虽是猝起不意,但手中的东西被人当面夺走,心中也是又惊又怒。
年轻人咧嘴道:“你看好了!”双臂左右一开,那弓立时被扯个圆满。
“都数清楚了!”年轻人暴喝,双臂开合不断,一次接一次将弓拉开拉满。动作简直如同吃饭喝水般轻松。
围观众人中的好事之徒当真随着这年轻人开弓的动作高声数了起来:“二!三!四!五!……”
当众人将一声“十!”喊出时,那本就年轻人兴头更足。已经将弓拉至圆满的双臂继续左右伸展。
只听那弓背和弓弦同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随即便是“嘣!”“喀!”几声。弓背断成三截,弓弦也从中断裂。残弓在巨大弹力的作用下从围观众人的头上飞了出去,随即便听到人群外传来几声哎呀惨叫,却不知是哪个倒霉鬼被砸到。
雄阔海脸如死灰,他本人虽开得此弓,却决不能想秦琼和这年轻人一般将其当做玩物随意扯弄。想到自己还以为可以凭着一身武艺在京城技压八方豪杰,盖过宇文成都,现在看来简直如同井底之蛙般可笑。羞愤之下,他也不和这年轻人纠缠。更没脸再和秦琼说话,将头一低挤出人群大步离开。
秦琼此时却对那年轻人有些不满,感觉此人武艺虽高,行事却太过咄咄逼人,以至于生生将雄阔海逼走。他也懒得和那年轻人搭讪,转身招呼了王伯当和柴绍等人便要离开。
“前面那背锏的汉子请等一等!”
刚走出几步,身后却传来那年轻人的叫声。
秦琼等人停步,回头看时,见年轻人已快步跑到近前。满脸喜色地向秦琼抱拳道:“冒昧问一句,这位可是山东好汉秦叔宝?”
秦琼有些惊讶地点头:“正是秦某,不知你……”
那年轻人当即推金山倒玉柱向着秦琼拜倒,口称:“小弟尉迟恭拜见师兄!”
秦琼有些手足无措。愣了一下才急忙伸手相搀,问道:“这位小兄弟何以如此?”
这尉迟恭起身后笑道:“师兄勿要奇怪,咱们的师尊收你在前。收我在后。在教导小弟武艺时,总是那你做样子来要求小弟。是以小弟知道师兄,师兄却不知道小弟。”
在说话的同时。他忽地竖起右手的一根食指,在胸前方寸之地摆了两个架势。
秦琼见他摆出的都是师尊传授自己枪法中的独门杀招,心中再无怀疑,抱拳道:“果然是师尊门下,尉迟师弟,愚兄失礼了。”
两人见礼已毕,秦琼又将同来的五人为尉迟恭做了引见。
柴绍提议大家同到前面不远处的酒楼里畅饮三杯,以祝贺秦琼和尉迟恭兄弟相逢。
众人齐声叫好,一起到了酒楼上,柴绍凭着大把金钱开道,硬是在早已爆满的酒楼里弄到一间包厢。
等丰盛的酒菜摆好,大家一起举杯畅饮,气氛很是热闹。
酒过三巡之后,秦琼忽地将酒杯一放,脸色亦微微一沉,向着正与齐国远和李如珪说笑的尉迟恭道:“师弟,既然你我份属同门,有句话愚兄却是不吐不快。今日在长街之上,你因何那般羞辱卖弓之人。须知师尊传授你我这身武艺,却不是要我们在人前争强好胜的!”
“师兄息怒,小弟有下情回禀。”尉迟恭却不着急,仍笑嘻嘻地道,“小弟之所以给那卖弓的汉子难堪,实在是为了救他一命。师兄有所不知,小弟在路边听人说,这汉子在卖弓之时,还扬言要会一会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师兄请想,那宇文成都是受皇命镇守京师的大将,若是这汉子不知好歹地撞了上去,哪还能留下性命?小弟想着我出手他只是丢脸,宇文成都出手他却会丢命,两害相权,只有先取其轻了。”
秦琼虽知他这话不尽不实,但想到雄阔海身份确实尴尬,若是撞上宇文成都,倒真有性命之忧,不管师弟是有心还是无意,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当下也就揭过此事不再追究。
众人在酒楼中一边吃喝一边说笑,一顿饭足足用了两三个时辰,等到付了帐出来后,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他们也没有什么固定的目的,沿着街道信步而行,一路观赏花灯倒也心旷神怡。
正在走走停停的看着,秦琼忽地听到街边传来一阵悲切的啼哭之声。他循声望去,只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跌坐的路旁哀哀切切的痛苦,旁边的行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却没有人上前解劝。
尉迟恭也看到这一幕,凑到秦琼身边道:“师兄,那老妇人不知何事悲苦,我们是否要上前问一问?”
秦琼点头,带着一班兄弟走到老妇人身边,俯下身来询问缘由。
老妇人见秦琼等人衣着相貌俱非凡俗之辈,心中存了万一之念,忙向自己的遭遇哭诉一遍,拜求秦琼等人做主。
听了老妇人之言,饶是秦琼性情谦和稳重,也被气得双拳紧握,怒火萦怀。
原来这老妇人夫家姓王,便是京城人氏,孀居十余年,身边只守着一个爱女婉儿度日。今日因带了女儿出来观赏花灯,不合被当朝权臣宇文述的幼子宇文惠及看到,先是凑到近前疯言疯语的挑逗了婉儿一番,后来更唆使恶奴将婉儿抢回府去。
这是旁边有一个胆大的路人道:“这几位爷看来并非京城人氏,所以不知宇文公子的厉害。这样的事情他做了非止一次,素日里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儿被他看中后抢回府中祸害。若是那女孩儿伶俐些懂得逢迎,过得几日等宇文公子兴致过了,赏下些金银教父母领回。若是烈性不肯依从,多被打死了抛在后巷,任由父母收尸!”
“狗贼焉敢如此!”众兄弟闻言俱都大怒,纷纷张口斥骂。旁观的众人听到这些人辱骂宇文公子,俱都担心惹祸上身,一窝蜂地散了。
尉迟恭问秦琼道:“师兄,你怎么说?”
秦琼这才知道师尊日前说自己的劫难怕是正应在此事上。看到那已经面露绝望之色的老妇人,又想到师尊那句“依照本心而行”的吩咐,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光芒,口中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打!”
第三百三十七章七煞反西京
在当朝宠臣宇文述恢弘壮丽的府门前,尉迟恭有些兴奋地向秦琼问道:“师兄,当真要打进去么?”
秦琼不答,直接将背后斜背的双锏抽出左右分持,沉声道:“诸位兄弟,今日我们以救人为上,若是遇上那首恶和帮凶自然要顺手收拾,却不可滥杀无辜。”
尉迟恭大喜道:“小弟等自然谨遵师兄之令。事不宜迟,待小弟为大家开路!”
说罢手提钢鞭大步走向宇文家府门,有守门的卫士上前上前来喝阻,被他拿鞭左右一拨,尽都跌作滚地葫芦。到了那两扇漆得光可鉴人的大门前,他运足真力,将手中钢鞭抡圆砸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轰然大响,两扇大门同时粉碎,七只人形大虫发一声呐喊,一头闯进了府中。
府中的仆妇婢女见这七人各使兵器凶神恶煞地冲杀进来,俱都尖叫着四下逃走。又有些家丁护卫不知死活地上前来阻拦,也被七人三招两式打得溃不成军。
王伯当心细,抓住一名家丁带路,直接闯到了宇文惠及的住处。幸喜那宇文惠及仍在一班狐朋狗友、帮闲篾片的陪伴下吃酒,尚未来得及去糟蹋抢来的王婉儿。
见到秦琼等人闯进门来,宇文惠及尚晕头涨脑地没弄清情况,将手中的酒杯劈面砸了过来,厉声喝骂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破贼,竟敢来我宇文家撒野!”
一旁的尉迟恭哪有心和他啰嗦,二话不说上前便是一鞭,将宇文惠及的头颅打得粉碎。
齐国远和李如珪提刀上前。向着室内已被惊呆地众人便是一阵乱剁。
秦琼知道宇文惠及平日的恶行与这些人脱不了干系,便也未曾阻止。
除恶已毕。秦琼带人到了后面的宅子里,果然找到了被几个健妇看管、正以泪洗面的王婉儿。
尉迟恭闯上前去。几记正反耳光将那些正在对王婉儿威逼利诱的健妇打得满地爪牙,随即对惊得目瞪口呆的王婉儿说明了来意。
本已决心以死捍卫清白之躯的王婉儿见到救星天降,自是惊喜莫名,向着尉迟恭和跟进来的秦琼等人连连拜谢。
秦琼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便向王婉儿告罪一声,吩咐尉迟恭将她背在背上,又用一条缎带将两人缠在一起。
王婉儿虽羞得满面通红,但知道此为权宜之计,便也老老实实地伏在了这个初见时凶神恶煞、可是听说要背自己后同样羞红了脸的黑大汉背上。
七人护定了王婉儿转身向府外冲杀。一路仍是如入无人之境。等到了府门时,他们才终于遇到了阻碍。原来是正奉旨巡街以防变乱的宇文成都得到消息,亲自率兵赶来捉拿乱贼。两拨人在宇文家的府门前撞个正着。
“宇文将军,”宇文家一个脑筋灵活的管家在门里大喊,“这些贼人杀死了四公子,千万勿要让他们走脱了!”
宇文成都闻言大怒,虽然他一直和宇文家的四兄弟关系恶劣,但皇帝将护卫京畿安全的重责交付在自己手上,今日却出了贼人公然闯入朝廷重臣府邸杀人的大案。若不能将这些贼人擒杀。自己又有何面目顶着御封的“横勇无敌”四字在人前行走?
想到此处,他将那杆七曲凤翅鎏金镗擎在手中,急催战马闯上前来,舌绽春雷一声暴喝:“贼寇休走。留下命来!”喝声中举凤翅镋向着七个贼人中为首的一人当头砸下。
冲在最前面开路的正是秦琼,他只听得一声暴喝,随即便见一人一马狂风卷地般冲到面前。一杆奇形兵刃凤翅镋照头打来。只看那凤翅镋的落势,便知此人实是平生所未遇的强敌。
心中警惕之下。秦琼用出糅合了家传锏法和师尊所传武艺后自创的绝招之一。他左手锏斜向上方迎去,那凤翅镋落下时先砸在锏上。却因锏身斜立而被卸去几分力道,顺着锏身斜向下方滑落。在以卸力之法挫去凤翅镋的锋芒之后,秦琼右手锏却以至刚至猛的力量从侧面轰出。
只听得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大响,宇文成都的凤翅镋被震得向一旁荡开。
秦琼欺身直进,抡起双锏去砸对方坐骑的两条前腿。
宇文成都未料到贼人竟厉害至此,甫一出手竟吃了一个小亏,这实在是自十年前与李靖一战后从未有过之事。他羞恼之下,手上急速变招,手臂运劲收回被荡开的凤翅镋,向着扑上前来的秦琼当胸便刺。
秦琼双锏交叉横于生前,卡住凤翅与主刃之间的空隙,拼尽全力回夺,口中喝道:“撒手!”
宇文成都脸上现出一抹冷笑,凤翅镋顺势前送抵消了秦琼回夺的力道,而后前手上扬后手下压,凭借有战马之力可借的优势,竟将秦琼连人带锏挑了起来。秦琼双足离地,一身力量便没了根基。宇文成都手臂一震,便将锁着凤翅镋的双锏震得松脱开来。重获自由的凤翅镋继续向前递出,两个凤翅之间狭长锋利的主刃仍旧刺向秦琼的心口。
在身后一班兄弟满怀惊怒的喝声中,秦琼心中却是一片宁静,他的身体接着对方兵器上传来的震荡之力向后飞退,右手的一枝金装锏却脱手掷出,化作一道金光直取宇文成都的面门。
这一招正是秦家锏法中的不传之秘“撒手锏”,虽然宇文成都出手在前,秦琼却有十足把握在对方刺中自己之前后发先至,凭这一式杀招先击碎对方的头颅。
宇文成都大骇,几乎便要躲闪不及,索性他骑乘的是当今天子御赐的一匹通灵神骥。危急之中他急忙用双足一踹马镫,那匹战马立时会意,四条腿一屈卧倒在地上。如此一来,本应击中他前额的金装锏便险之又险地擦着他顶上金盔飞了过去。
“冲出去!”在电光火石之间交手这几个回合,秦琼已清楚对面之人的武艺绝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被他缠住,等到京城的驻守的大军赶了过来,自己这七个人多半要陷在此处。所以虽然凭借杀手绝招稍稍占到上风,却也不敢乘势追击,一声吆喝带着身后的六人硬闯进在前方列阵的军卒之中。等宇文成都提缰从地上起来回头看时,那七个贼人早已闯出重围,和自己交手的黄脸汉子还顺手收回了掷出的那支金装锏,一起沿着大街撒腿狂奔而去。
宇文成气得七窍之中几乎喷出火来,一面派人调集京城人马从四面八方围追堵截,另一面却亲自率兵在后面紧追不舍。
秦琼等七人接连穿街过巷,却都不能甩脱身后的追兵,又听到从四面八方都隐隐传来喊杀之声,心中知道官兵以将形成包围之势。
“叔宝,这边来!”正在无计可施之势,秦琼忽地听到旁边有人呼唤自己,转头看时,登时大喜过望,却是师尊李靖正站在一条小巷的出口,向着自己微笑颔首。
第三百三十八章乱起深宫,魔影再现
“师尊!”秦琼和尉迟恭率先向李靖奔了过去,在李靖身前拜倒。
柴绍等人都呆了一呆,他们虽然已经知道了秦琼和尉迟恭是一师之徒,却没想到他们的师傅竟是这样一个望之不过二十来岁的英俊青年。
“那几位好汉也请来这边。”李靖让两个徒弟起身后,又将柴绍等人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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