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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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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又道:“我所说的大型连弩还未造出实物,不过原理构造与此大同小异。”
殷仲达叹为观止,又反复观看一阵,脸上的热情渐渐冷却下来。将弩匣放回桌案上,转头对李靖道:“靖儿,你这连弩虽好,却有两个不足。”
李靖早已心中有数,接口道:“伯父说的可是制作不易和旁人仿造的问题?”
殷仲达精神一振,他深知李靖胸藏锦绣,平时虽好嬉笑,但在正事上素来言必有中,忙问道:“靖儿既然已经想到这两个问题,可是也有了解决的办法?”
“我心中确实有些想法,正要请伯父指点。”李靖点头,“先说第一个问题,这连弩构造复杂,若从头至尾完全由一个工匠制造,不说制造过程的时间长短,单是教出一批掌握全套制弩工艺的工匠,最少也需要花费三五年。考虑到如此太过费时费力,我想到了一个‘流水作业’的法子。”
殷仲达茫然不解:“怎么个‘流水作业’?”
李靖解释道:“我们可以将整个制弩过程分成若干个步骤,相应的亦将工匠分成若干队,每一队只专注于学习和完成自己负责的一道工序,而后便传递给后面一队完成下一道工序,如此连绵传递如同水流……”
“妙!”殷仲达拍案叫绝,“依照靖儿这‘流水作业’之法操作,不仅可以大幅度提高制弩的效率,也可以最大程度上避免旁人偷师仿造。因为每一队工匠掌握的只是制弩工艺的一个环节,便是有人受旁人收买泄密,也只能泄露自己所知的部分信息。”
李靖摇一摇头,用手指着弩匣中的装有机簧的铜管道:“流水作业之法确实可以在保密一项上发挥作用,但真想杜绝他人仿造这连弩,关键还在这里。这些机簧既要保证拥有足够强大的弹力,还要坚韧无比不会轻易断裂。我以多种金属反复实验熔炼,历经数百次才侥幸成功。只要我们将这金属的配方牢牢控制在手中,纵使其他环节都被他人学去,他也只能造出一具徒有外观而全无用处的空壳!”
殷仲达鼓掌大笑道:“既然靖儿你将事情考虑得如此周全,我若不能将这连弩卖出个好价钱,也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兵器生意!说起来最近正有一个好机会,不久前东夷生变,朝廷已有东征之意。若操作得当,我们只会发愁造不出足够多的连弩而不会愁卖不出去。这事便交由我来处理,靖儿你只管坐等收钱便是!”
李靖拱手道:“一切有劳伯父。”
第二天,殷仲达派人来见李靖,叫他马上赶去“炼锋号”。
李靖知道事情应是已有眉目,兴冲冲地骑乘黑焰驹来到“炼锋号”。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通禀,直接到了“炼锋号”内待客议事的正厅。到了厅前,李靖便是一愣,却见门口的台阶一侧横卧着一头神骏无比的墨麒麟,正是太师闻仲的坐骑。
李靖下马,看到黑焰驹向着墨麒麟低声嘶叫,颇有些别苗头的意思,便将它赶到台阶的另一侧,认真地叮嘱了它不要惹事,才举步往厅内走去。
才到门口,果然看到闻仲正和殷仲达坐在一起议事。只听闻仲道:“仲达,陛下已决定在三月之后命老夫挂帅东征,你估计这三月之内可以造出多少连弩和你所说的巨弩?”
殷仲达思索片刻报出两个数字:“连弩三百具,巨弩十架如何?”
“太少!”闻仲摇头道,“连弩最少要五百具,巨弩能有三十架最好。”
殷仲达面现难色:“连弩工艺复杂,巨弩对材料的要求更高,又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只恐我‘炼锋号’力所不及。”
“仲达你先不要着急叫苦,”闻仲似笑非笑地道,“如你能按老夫所说的数量如期交货,则每具弩可以在你所定价格的基础上加价三成!”
殷仲达脸上的为难之色登时一扫而空,慨然道:“为国出力,岂畏艰难?太师放心,殷仲达这三个月便是不眠不休,也要为征东大军造出足够数量的连弩!”
听得殷仲达居然有胆量和闻仲讨价还价,李靖在门外摇头失笑,一步跨进门来,在两人面前施礼。
看到李靖时,闻仲额头神目之中隐隐闪过一道光芒,心中暗惊道:“此子竟已接近筑基圆满,也不知他在这三年间有何奇遇,修为精进若斯!”
他心中惊讶,脸上却不动声色,捻髯微笑道:“李靖,听仲达说这连弩是你所设计的。有了这连弩之利,我军将士在面对东夷箭手之时便不必总处于被动挨打的形势。你作为连弩的设计者,可说未临战场,却已立下军功。”
说到此处,他的脸色忽地一正,提高声音喝道,“李靖听令!”
李靖稍稍一愣,随即拱手肃立,沉声道:“李靖在此!”
闻仲道:“李靖,我以征东大元帅之名征你入伍,授任护军校尉职衔,暂在我亲卫营中听用!”
李靖尚未做出回应,殷仲达在一旁先急了,慌忙上前一步道:“太师,靖儿他离家三载,这才刚刚回家,是否……”
闻仲摆手道:“仲达,如今国家有事,正是男儿用武之时,难道你不想看到李靖在疆场上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殷仲达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闻仲转头又问李靖:“李靖,你怎么说?”
李靖略一沉吟,躬身道:“李靖愿听太师调遣!”
殷仲达的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心中发愁回去如何向李秉直夫妇和自己的妻女交代。
第五十七章九夷由来,有穷羿氏
“东夷”之谓只是大商方面依照地域给予它的一个笼统称呼,其实正确的名称应该是“九夷”,因为它包括九个不同的族群,分别为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
九夷之民实为九黎族后裔。当初圣皇轩辕与九黎之主蚩尤大战于涿鹿之野。蚩尤兵败被擒后遭轩辕车裂而死,其所部九黎族随之土崩瓦解,大部分作为战败者归附了轩辕,另有死忠于蚩尤的小部九黎族人一分为二,一部南迁,一部东徙。南迁者行至南部蛮荒之地,与当地土人通婚繁衍,成为后来的三苗蛮族;东徙者则行至东海之滨,同样与当地土人融合,演化为后来的九夷部落。
到了夏朝太康年间,九夷中风夷一族的有穷氏出了一位冠绝当代的英雄人物,因其射术精绝直追有穷氏远祖“羿”,遂以“后羿”为名。后羿凭借绝世的武勇与胆略一统九夷,以姓立国是为“有穷国”,割据东方成为天下实力最强的诸侯。
后羿立国之后,目睹夏王太康失德乱政,心中萌生争鼎野望。太康四年,后羿趁太康流连于洛水以南游猎逸乐,亲率三千风夷神射勇士万里奔袭,一举攻占大夏王都。在先后扶植了几个傀儡作为过渡之后,后羿堂而皇之登上王位而成为天下共主。
只可惜这位决胜沙场神射无敌的英雄却挡不住来自身后的阴谋暗箭。畎夷部首领寒浞不甘心屈居原是平起平坐的后羿之下,遂勾结后羿唯一弟子逄蒙设计伏击暗杀了后羿。后羿既死,刚刚一统的九夷族随之分崩离析,各族彼此争杀,稍稍崛起的九夷族复归于衰微……
听父亲李秉直将九夷族历史娓娓道来,李靖心中生出奇异的感觉,这段历史在自己前世的世界同样有流传,只不过颇有些有似是而非之处。凭今世十数年的观察,李靖已经可以确定今生的这个世界绝非自己前世的世界,偏偏两个世界之间又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其中必然存在某种原因。
“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李靖的思绪回归现实,向父亲问道,“如今九夷再生变乱,可是又出了一个像后羿一般了得的人物?”
“‘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句话颇为精辟,”李秉直赞了一句,答道,“不错,近年来九夷确是出了一个堪比当年后羿的人物。事实上那人便是后羿的直系子孙,现为当代风夷族的族长,名为羿天行。
“据说此人武艺射术、雄才大略均不逊乃祖,心机智谋则犹有过之,多年前便筹谋将九夷重归于一,再现当年有穷国的辉煌甚或进取天下。但这一切都以极隐秘的方式进行,东伯侯姜伯端为东方诸侯之长,九夷族亦在其管辖之下。可他居然自始至终未曾察觉羿天行的所做作为,那羿天行的手段可见一斑。
“直到去年姜伯端因病去世,其子姜桓楚年纪虽已不小,威望却远远不及乃父,所属二百镇诸侯中有三十六镇不服姜桓楚管辖,同谋起兵作乱。羿天行抓住这机会,公然宣称组建‘九夷盟会’,自任盟主一职。他虽然未曾表示叛商自立,但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此次大王以闻太师为帅,统带十万精兵东征,对外宣称的是去平灭叛乱的三十六镇诸侯,真正的目标却是那刚刚成立的‘九夷盟会’。”
李靖叹道:“隐则蛰伏于九地之下,动则飞腾于九天之上,这羿天行当称得上枭雄一流人物。”
“所以你此次追随闻太师出征,务必要多加小心。”李秉直正色叮嘱道,“为父知道你有一身本事,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九夷族久居化外荒远之地,民风剽悍,素来是全民皆兵,无论男女老幼皆能上阵杀人;而且其部族蒙受九黎遗泽,族中颇有奇人异士。再加上羿天行这个传说中莫测高深的首领,纵使闻太师亲自挂帅,也未可轻言必胜。”
李靖两世为人,自然深知骄兵必败、轻敌必失的道理,当即恭然领受了父亲的教诲。
李秉直仍不放心,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几遍后,轻叹一声道:“距离出征还有近三个月,为父已经代你向闻太师告假,这些日子你暂不用到他军中听用,尽量多抽点时间陪陪你娘和雪儿。离家三年,刚回来又马上要走,而且是投身兵凶战危的沙场,她们两个应该是最担心的。本来我和你殷伯父商议好转过年后便为你和雪儿完婚,现在看来只有延期了。”
李靖听父亲话中说的虽是母亲和殷雪娘,其中浓浓的关切之意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看到父亲已经白了大半的头发,油然而生伤感之意,不知不觉间,自己来到这世界已经十七年。十七年时间,自己再次经历了由一个稚嫩婴儿成长为轩昂青年的过程,却仍如忽略前世的父亲般忽略了今世的父亲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年过花甲的老人。
这一天被李靖惩罚在淇水上造桥的方弼、方相和邬文化完工归来。李靖正式将邬文化收为门下第三弟子,每天用一个时辰的时间点拨教导,为其重新奠定根基。
在听说师父要出征后,方弼等三人都急切地表达了追随之意。
李靖考虑到方弼和方相武艺已成,对上真正的高人不敢说怎样,但放到战场之上,绝对是两台搅肉机式的凶器,便答应带上他们。
至于邬文化,一则年岁尚幼——不要看他的身量不在方氏兄弟之下,其实今年才十一岁,二则武艺未成,战场之上无所不用其极,可不是凭着一身蛮力便吃得开的,所以李靖一口回绝了他的请求,只叮嘱他趁着这三个月多记住一点东西,待自己出征后独自用功。
除了教徒弟的这一个时辰以及隔三岔五到隔壁见一次殷雪娘,李靖每天差不多将剩余所有的时间用来陪伴父母,绞尽脑汁来哄父母开心。
李秉直夫妇虽然在心中为儿子忧虑伤神,但为了不使儿子在出征时放心不下,勉强作出享受天伦之乐的样子。时间便在这看似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事的状态下一点一滴地流逝……
(第一卷终)
第五十八章出征,断路
帝乙二十年春三月十八,帝乙在朝歌东郊设坛拜帅,发十万精兵东征,名义是征讨不臣,平灭东方起兵反叛的三十六路诸侯。
此次东征大军以太师闻仲为元帅,又以这三年来在军中崭露头角的少年将军黄飞虎为先锋,太子殷受亦随军出征,挂了个监军的名头。不过他此次只是被帝乙送到军中历练,所谓“监军”,实实在在只是挂名而已。
李靖在亲卫营的队伍之内,仰头看着闻仲登台祭拜天地,接领黄钺、白旄、帅印、宝剑、金盔、甲袍等物。
此刻的李靖全身戎装,身上披挂九麟铠,胯下骑乘黑焰驹,马鞍两侧分别挂着方天画戟、长刀、刺犀弓和一袋羽箭,后背皮囊中藏有子午双钺,又暗带了太虚镜、落宝金钱和镇狱峰三件宝物,当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方弼和方相各自怀抱一根已经加长加重,约有四丈长短、两千五百斤轻重的青铜蟠龙柱,如两尊铁塔般岿然伫立于李靖身后。
李靖虽被授予护军校尉之职,但闻仲的亲卫营自成体系,根本没有多余的士卒给他率领,所以他这校尉也只是个虚名,实际上不过是小兵一个,充其量可以指挥一下身后的方氏兄弟。
闻仲拜别帝乙之后,转向高台之下下令道:“大军开拔!”
黄飞虎的一万先锋军闻令先动,在一片人喊马嘶声中,搅起漫天烟尘滚滚东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靖渐渐地对“十万”这个数字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从黄飞虎的先锋军出发开始,又过了三个多时辰,才轮到他所在的中军亲卫营开拔。至于后面后卫营、辎重营,怕是要等到第二天。
闻仲深通兵法,料定三十六路诸侯必有探子探听朝廷动静。在得知大军东征之后,彼方必定心有顾忌而放缓攻势。再者那新任的姜桓楚虽无大才,却是一个老成持重之人,短时间内稳扎稳打、维持不败的局面当能做到。因此,这一路上他只令大军不急不缓地行进,以免赶到战场时将士疲劳,平白折损军力。
大军行进十余日,这一天前方的先锋军忽地停止行进,闻仲心中略感惊讶,停住墨麒麟后正要派人去看,黄飞虎已派了一名小校飞马前来报讯,说道前方有一支人马拦住去路,为首的四人自称是饿虎岭的四家寨主,口口声声要大军留下买路金银。虽然黄飞虎这几年一直在军中历练,但这等稀罕事却从来未曾遇到,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派人来请教主帅是剿还是抚。
以闻仲的修养城府,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不由怒极反笑。他实在想不出是何等胆大包天的贼寇,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抢劫十万大军这等疯狂的事情。他转头看到李靖正在身侧,便吩咐道:“李靖,你到前方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若确认是贼寇无疑,便叫黄飞虎就地剿灭他们!”
“末将遵令!”李靖答应一声,催动黑焰驹往前方疾驰而去。马后有方弼和方相这两条巨汉紧紧跟随。
三人不多时赶到大军最前方,果然看到数量在三千左右的一队人马布下一个颇为规整的二龙出水阵势横在大路之上。这些人甚为齐整,都是二十至三十岁间的青壮。一色地青绢裹头,青色劲装外罩一件掩心皮甲,左执团牌,右提单刀。在最前方有四个骑马的首领,两个黑脸的顶铜盔、批铁甲,骑青鬃马,手中横宣花板斧;两个白脸的戴银盔、裹素铠,骑银合马,手中绰银战戟。
李靖赶到时,其中的一个黑面首领正在阵前叫嚣:“对面官军中难道没有主事之人怎地?要么交钱买路,要么上来厮杀。钱也不来交,仗也不来打,好生窝囊!”
阵中的黄飞虎正憋了满肚子的闷气,双手将一条提卢枪的枪杆攥得嘎吱吱直响。但他初次独当一面,凡事力求稳妥,在未得主帅指示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卖狂。
“飞虎兄!”李靖隔远招呼一声。
黄飞虎循声转头看到李靖,双眼登时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李贤弟,太师怎样说?”
李靖笑道:“太师有令,若果是贼寇,就地剿灭!”
黄飞虎精神大振,喝道:“既然如此,便请贤弟稍待片刻,看愚兄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寇擒下!”言毕便要催马出阵。
“将军且慢!”旁边有副将萧银上前拦住黄飞虎马头,拱手道,“量彼区区草寇,何劳将军亲自出马?末将不才,愿与疆场斩贼人首级,献于将军马前!”
黄飞虎略一沉吟,点头道:“萧将军多加小心。”
萧银得令后拍马舞刀越阵而出。
正在叫骂的黑脸首领见萧银出阵,急催战马迎了上去,大笑道:“终于出来一个么?看你的样子是不准备交纳买路钱了,那就只有在兵刃之下见个输赢了。看斧!”掌中宣花板斧当头便劈。
萧银摆大刀急架相还,与此人战在一处。
李靖和黄飞虎在后方观阵,见这黑脸首领斧沉力猛,斧招于大开大合之间别具巧妙,武艺颇为不凡。萧银也是军中小有名气的将领,居然才过二十回合便露出败象。
那黑脸首领大斧越舞越急,蓦地大吼一声,斧光到处,萧银翻身落马。他平端大斧在马上笑道:“无名之将,杀之不足显吾之名,饶你去罢!”
萧银满面羞惭地站起身来,原来对手大斧堪堪劈到他身上时,手腕翻转以斧头的侧面拍在他的身上,因此他虽然落马却未受伤害。萧银狼狈万分地步行败回本阵向黄飞虎请罪,黄飞虎大怒,喝退萧银后,挺枪跃马直取那黑脸首领。
黑脸首领也不多说,挥大斧再次接战。
这一番交手的情形与上一战恰恰相反。黄飞虎世代将门出身,这些年又得闻太师悉心传授,一条家传之宝提卢枪使开,快则如疾风掣电,缓则如力挽千钧,重则如丘峦崩摧,巧则如雪舞梨花,神出鬼没,变化莫测。战不过三十余回合,那黑脸首领已被杀得汗流浃背,大斧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兄长,这小将厉害,待小弟助你一臂之力!”另一个黑脸首领见势不妙,催马轮斧上前来夹攻黄飞虎。
黄飞虎毫无惧意,也不招呼自己这边的人上前帮忙,抖搂精神使发了一杆长枪,虽是以一敌二,仍是攻多守少,不到四十回个,再次占到上风,将两个敌人都圈在自己枪影之内。
后面两个白脸的首领对视一眼,一起催马出阵,挺两杆银战戟来围攻黄飞虎。
李靖见对面又出两人,想到若是这两人的武艺与前两个相仿,则黄飞虎纵使获胜,也定要大费周章,自己既然已经到了阵前,不妨出手早些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以免后面的闻太师久等。
拿定主意后,李靖当即摘下出炉后只使用过一次、数年来一直在家中蒙尘的方天画戟倒提于右手,左掌轻轻一拍黑焰驹头顶。早已眼馋这场热闹的黑焰驹发出一声欢快无比的长嘶,撒开四蹄如一团流动的黑色火焰,霎时间便到了战场之上,将刚刚冲出来的两人拦住。
“两位,”李靖淡然微笑,不急不缓地道,“若是以四对一的话,不嫌太过分了一些么?”
第五十九章飞虎四翼
那两名白脸的首领看到同伴在黄飞虎的枪下越来越窘迫,心中都大为焦躁,见李靖拦住去路,其中一人喝道:“闪开!”银战戟一摆分心便刺。
李靖双手握紧方天画戟“怀中抱月”式横向一推,将对方银战戟封了出去,而后收后手推前手,画戟平向挥出,锋利无匹的月刃小枝斩向敌人的颈项,去势奇快如电。
那白脸首领吓了一跳,百忙中低头急闪,总算武艺不凡反应迅速,冷森森的戟刃擦着他头顶的银盔,碰出一溜火星后掠了过去。虽然未曾受伤,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另一个白脸首领见李靖出手时招式稳健老辣,武艺竟似还在黄飞虎之上,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催马上前相助同伴。
李靖以一敌二,却是不慌不忙,将一路“云龙九现”戟法使开,一杆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简直有了生命,化作一条神龙经天遨游、弄云戏雾。
与他交手的两人越打越惊,他们也是用戟的,平生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戟”这种兵刃使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
相战三十余合后,李靖见两人戟法已乱,心知对方技止于此,方天画戟连施几下快招,蓦地呵斥一声:“下去!”以自己之戟拨开一名对手之戟,而后戟身横扫,正中那人腰肋,当时便将他掀于马下。
另一人大惊,挺戟疾刺想缠住李靖让同伴重新上马。
李靖侧身让过迎面刺来的战戟,趁着对方心急之下用力过猛,刺空后身躯不由自主前倾之际,探右手一把抓住他腰间束甲绦,奋起神力将其从马上提起高举过顶。转头看到那落马之人刚刚从地上站了起来,便轮臂将高举之人砸了过去。
“蓬”的一声响中,两人都作滚地葫芦摔在地上,一时怕不起来。军中有专门负责拿人的捆绑手,李靖这边刚刚得手,便有四人从手执鹿筋索从阵中疾奔出来,两人侍候一个,将两个贼寇首领捆个结实。
那边的黄飞虎见李靖已经取胜,心中不由起了好胜之念,提卢枪加紧攻势,不及数合,将两名对手的大斧挑飞,掉转枪杆将两人打落战马。
后面仍有捆绑手上来,将两人绳捆索绑。
“多谢贤弟援手。数年不见,李贤弟的武艺却是越发得高明了!”黄飞虎策马过来向李靖致谢。
李靖此时正望对面观看,闻言回头道:“飞虎兄,你我是老朋友,便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了。你看对面的贼兵,能否发现有些奇怪?”
“的确有些奇怪,”黄飞虎转头一看也发现问题,“贼首被擒,这些贼兵理应或是情急拼死一战,或是丧胆亡命溃逃,怎么竟不见他们有丝毫愤怒或惶恐之相?”
李靖道:“此中定有曲折,飞虎兄不妨将那四名贼首提来一问。”
黄飞虎当即传令将那四人押到自己马前。
四人被军兵推来,尚未等黄飞虎开口,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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