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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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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族长息怒,此事不劳族长亲自动手。”夸罹轻笑摇头,“我使人请二位族长前来,却非只为告知这一噩耗,而是要你们亲眼看着我如何为两位雪恨!”
羿天行和夜厓早见识过夸罹诸般诡异莫测的手段,闻言皆精神大振。羿天行急问道:“大祭司难道有办法即刻诛杀那杀害我儿的凶手?”
夸罹傲然道:“我巫教神通妙法无数,隔空杀人不过举手之劳。”
羿天行和夜厓一起躬身:“有劳大祭司施法!”
夸罹举手鼓了两下掌,帐外有侍从捧了一盆清水进来,放在帐中的一张小几之上。
“我先请盟主和夜族长看一看凶手的模样,而后亲眼看我如何炮制于他。”夸罹言毕,口中念念有词,念诵的却是一种透着难以言说的荒远与古老的语言,羿天行和夜厓每一句皆听在耳中,却是一字也听不明白。
随着夸罹念诵咒语,那盆中的清水中渐渐显出朦胧影像。羿天行和夜厓一起凑到近前低头去看时,那影像已变得愈来愈清晰。他们先看到影像中有一队人马正在一望无际的荒远上行进,随即又见画面不断放大,显出队伍中一个骑乘黑色骏马的青年将领。
“定是此人杀了我儿!”羿天行看到那人手中正把玩着一张大弓,双目登时透出刻骨的恨意。那张弓他熟悉无比,因为那本是他早年所用之物,直到后来继承族长之位,改用镇族至宝“落日弓”后,才将此弓送给了次子羿烈。
夸罹抬手取过案上的两个草人,拆散后重新捆扎,做成一个体积大了一倍的草人。他将那草人放回案上,再次念诵一阵咒语,转回头森然一笑道:“羿烈和夜嚣被此人所害,心中必定对其充满怨气。此刻我便是以他们两个的毛发血液为媒介,怨气为桥梁,隔空锁定此人神魂,而后以我巫教至宝‘戮神刺’诛之!”
话音未落,他忽地从袖中摸出一根六寸长短的白惨惨骨刺,向着那草人的心口狠狠刺下。
羿天行和夜厓看得清楚,在骨刺刺入草人心口的同时,盆中影像中的青年将领蓦地口喷鲜血,以手掩心摔下马背,旁边有两个身高数丈的巨人很是惊惶地跑上前来俯身观看。他们还想再看下去时,盆中影像倏地散去。
“大祭司,那凶手可是已经伏诛?”夜厓急切地追问道。
夸罹收手后退一步,却将那骨刺留在草人的心口。他脸上微微现出疲色,摇头道:“我这‘七煞戮神法’须七日之功才得圆满。这七天之内,我每日施以一次密咒,到第七天头上,管保令此人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休想!”
羿天行和夜厓正自大喜,却见夸罹脸色忽地剧变。
一枚普普通通的白色棋子毫无征兆地从虚空中现出,轻轻击在草人心口的骨刺末端,发出“叮”的一声清脆金石之声。
这小小棋子一撞之下,那枚被夸罹称作巫教至宝的“戮神刺”发出一声哀鸣,随即在“蓬”的一声轻响中爆成极细碎的白色粉末。骨刺一毁,那草人便凭空燃起火来,这白炽的火焰极其猛烈,转瞬之间便将草人烧作一团飞灰。
在骨刺粉碎之时,夸罹猛地喷出一口暗褐色的鲜血,望着静静躺在案上的那枚棋子,脸上现出浓重的惊恐之色。
“大祭司,方才发生了什么?”羿天行心中升起极端不妙的感觉,却仍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夸罹的脸色苦涩无比,上前将那枚棋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才叹息道:“方才有人插手,破了我的‘七煞戮神法’!”
夜厓急切地道:“大祭司何不再次施法,此次多加防备,不给人留下可乘之机便是。”
夸罹摇头道:“此念头休得再起!那出手之人能远隔天涯以一枚普普通通的棋子破我巫法,要取我等性命又有何难?他此举分明是警告我等。如果我们还不收手,那真是自取死路了。”
“那小将究竟是何人,怎地身后有如此可怕人物!难道我的杀子之仇便不报了不成?”夜厓不甘心地道。
夸罹苦笑道:“报仇未必不可,却不可再用这种阴诡手段,我想这便是那位高人警告我们的目的。”
“好!”羿天行切齿道,“既然如此,我便在战场之上亲手斩杀此人,想来他身后之人总该无话可说!”
在某处渺不可知的神秘空间,一座古朴无华的浩大殿宇之内,有一个满面沧桑的老者和一个面貌英俊的青年相对弈棋。
青年从棋盘旁的棋钵中拈出一枚白色棋子按在棋盘上,摇头哂道:“哪有兄长你如此做人师父的,只传了一篇功法便不闻不问,眼见得徒弟遭人算计身临险境也不出手!”
老者拈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微笑道:“有贤弟出手,愚兄自然放心得很。此次东征九夷,那孩子似是还有些劫难,贤弟何妨好事做到底,再次出手救他一救,顺便也造就他一番。”
青年看棋盘上不知不觉间已分出胜负,举手拂乱棋盘后摇头叹息道:“兄长你忒矣狡猾,自己的徒弟,要小弟代为操心不算,还要惦记小弟那几件压箱底的宝贝!”
第八十章初战落日原
“师父!师父!”耳边传来方弼和方相声如雷震的连声疾呼,李靖艰难地张开双目。
“师父你醒了!”方弼和方相见李靖睁眼,脸上都现出狂喜之色。
李靖用力摇摇头,转头左右看看,却见自己身处一座营帐之内,有些茫然地问道:“方才我怎么了?”
方弼答道:“刚刚师父你在马上忽地喷了一口血,而后便摔了下来。无论我们如何呼唤,师父你都不醒转,只能让全军就地安营。”
李靖有些吃力地起身,方弼和方相急忙左右搀扶。站直身体后,李靖默运真元返景内视,却未发觉体内有何异状,只是心口处时时传来丝丝针刺般的痛楚感觉,仔细观察,又未发现任何伤损。
“巫……”李靖心中莫名地浮现出这个字眼,猜测刚刚自己应该是遭到暗算,却不知为何又安然无恙。
“师父,你现在怎样了?”方相试探着问道,见李靖沉吟不语,他们两兄弟都大为担心。
李靖摇摇头笑道:“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出去传令全军立即开拔,尽快赶回大营。”
一路之上,李靖都小心翼翼的戒备,时刻运转真元护身,却又始终未再有事发生。
回到大营后,李靖去见闻仲交令。
听说李靖计策奏效,一举将那支多次侵扰己方的九夷人马全歼,闻仲当即大喜,当场重重褒奖李靖一番。又见李靖面上似有心事的样子,便开口询问。
李靖也不隐瞒,便将自己莫名吐血昏厥又莫名醒来的事情以及心中的怀疑述说一遍。
闻仲面上现出凝重神色,点头道:“你猜的应该不错,如此诡异阴毒的手段正是巫教一贯的风格。看来那两个为首的青年人的确是九夷族的重要人物,所以对方才会以如此快的报复。至于对方手段失效的原因,自然不会是他们手下留情,而是有高人出手救你。那救你的人么……李靖你不会忘记自己的师门罢?圣皇何等神通,怎会允许自己的弟子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
在帝乙二十一年春季的三月,闻仲率领的三十万大军与九夷联军在落日原中心相遇,双方相距五十里各自安下绵延数十里、宛若小型城镇的营寨。
休整数日后,羿天行派使者来下战书。闻仲览书后一声冷笑,当即批了“来日交锋”四字命使者带回。
第二天,两边的大营之中不分先后地响起连声号炮,营门开处各有一万人马潮水般涌出,一阵急行之后在两营之间的空地上排开阵势。
商军阵中,闻仲帅盔金甲,怀抱雌雄双鞭端坐与墨麒麟上,左边是两大门徒吉立、余庆,右边是两员爱将黄飞虎、李靖,连同截教众门人在内的上百员将佐各乘坐骑排列于身后。
九夷联军阵中,羿天行亦披挂金甲,头上却戴了一顶五彩鸟羽编织而成的高冠,骑一匹爪电飞黄宝马,马鞍两侧一边挂风夷族镇族之宝“落日弓”和“神火箭”,另一边挂一柄长达丈半的青铜长戈。在他的左侧一人,亦着金甲,披红袍,却是领着五子,携带大批钱粮物资“叛逃”而来的莱州侯朱登。两人身后,九族的无数猛将勇士勒马而立,眼望对面,杀气腾腾。
羿天行往对面阵中观看时,一眼便看到闻仲身边的李靖,双目中暴射出浓烈杀机,转头问朱登道:“朱侯爷,闻仲身边那个骑黑马,执画戟的小将是何人?”
朱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苦笑道:“盟主,若说别人小侯或许不识,此人却是铭记在心,须臾不敢忘怀。他便是曾以一己之力擒下小侯五个犬子的李靖!”
“李靖?”羿天行咬牙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将其牢牢记在心中。
闻仲见阵势已经摆好,遂催动墨麒麟来到军前,朗声道:“风夷族族长羿天行何在?出阵与老夫答话!”
羿天行听他称呼“风夷族族长”,摆明了不承认自己这“九夷盟会”盟主的身份,心中愈发恚怒,催马上前,在距闻仲五十步外驻足,喝道:“本盟主在此,不知闻太师有何见教?”
闻仲喝道:“羿天行,你东夷九族向为我大商之属,因何图谋自立组建甚么‘九夷盟会’?今又收留大商叛臣朱登,正是罪莫大焉。如今老夫奉诏征讨,你若有自知之明,便该捆缚叛臣献于马前,并自请不赦之罪。则天恩浩荡,或许留你一线残生。如若不然,我天兵所到之处,只恐你东夷九族玉石俱焚,后悔莫及!”
羿天行冷笑道:“闻太师此言大谬!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九族结盟,只为守望相助,自保疆土,何曾有过悖逆之行?莱州侯当初起兵,亦不过是以为姜桓楚才疏德薄,不配接任东伯侯一职。你君臣不反思自己任用非人之过,反而横加征伐,将其逼迫得逃至我处。我九夷之族虽为化外之民,却也颇知节气,岂肯因你大军威胁便屈膝恭伏?”
闻仲怒道:“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利口!你既然执迷不悟,便休怪老夫大兴干戈!”下令道:“众将谁与老夫擒下此獠?”
阵中闻仲的师侄余化闻言,一催胯下的火眼金睛兽,摇方天画戟闯到军前。
九夷联军阵中冲出黄夷族勇将邰鸣,纵黄骠马,舞狼牙棍上前迎住。
二将各通姓名之后,戟棍并举,二骑盘桓,在军前战作一团。
方才畎夷族族长夜厓也看到李靖,并向身边的朱铎问清他的身份姓名之后。此刻见双方开战,再也按捺不下心头的滔天恨意,一拍青鬃马闯出阵来,一手提大刀一手指着李靖大骂道:“李靖小儿,出阵受死!”
李靖未料到有人单向自己叫阵,转念一想,登时猜到一些缘由,当即催黑焰驹来到阵前,横戟问道:“阁下何人,为何单要李靖出阵?”
夜厓咬牙切齿道:“我乃畎夷族族长夜厓,不久前我方可是有三百人马毁在你的手下?其中一个领兵之人便是我的幼子夜嚣!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有你无我,看刀!”挥大刀向李靖当头斩下。
李靖摆戟招架,喝道:“且住,我有一事问你。当日你是否曾使人用邪术暗算于我?”
“是又如何?”夜厓挥刀再斩,喝道,“大祭司施术杀你有人阻拦,今日便要你死在我的刀下!”
李靖不再多说,使开画戟急架相还。
商军阵中的黄飞虎见阵前四将交锋,忖道:“我身为先锋,作战岂可落于人后!”当即驱使五色神牛冲到阵前举枪厉喝:“大商先锋官黄飞虎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九夷联军中冲出方夷族大将彭羚与之相斗,同时又有玄夷族勇士罗摩天不甘示弱地出阵搦战,商军这边有张桂芳出马接战。
霎时间,八员大将在阵前分成四处捉对厮杀,两边阵上各自摇旗呐喊,擂鼓助阵,声闻九霄。
第八十一章落日弓,神火箭
阵前八将斗得如火如荼。
蓦地只听一声响如雷震的大喝后又是一声惨叫,却是不通任何奇门手段的黄飞虎首先建功,一枪将彭羚刺于马下。
李靖只比他稍慢了半拍,在用画戟拨开夜厓大刀之后,转手一戟透胸而过,将其刺死当场。
张桂芳好胜心起,横枪架开罗摩天的大斧,开口一声大喝:“罗摩天还不下马,更待何时!”罗摩天听到喝声,脑中立时一阵眩晕,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张桂芳催马上前,银枪一闪,刺入对方咽喉。
余化一样的不甘落后,虚晃一戟拨马便败。邰鸣催马紧追不舍。余化偷眼看到对手追到马后不远处,将画戟在鞍侧挂好,探手从囊中取出师傅余元所传的异宝“戮魂幡”望空中一举,那幡上立时垂下五条黑气,夭矫翻滚如五条黑鳞大蟒,将邰鸣上半身缠个结实后从马背上凭空拎起,重重地摔在己方阵前。登时便有捆绑手上前,将摔得头晕脑胀的邰鸣绳捆索绑。
后方观战的羿天行看到转眼之间战况急转直下,己方四员大将三死一擒,其中还有畎夷族族长这样的重要人物,不由立时大怒,伸手从鞍侧摘下风夷族的镇族之宝“落日弓”。此弓形制朴质到近乎粗陋,弓身是一段几乎未作任何加工的儿臂粗树枝,弓弦则是用不知什么纤维绞成的类似麻绳的细索。
羿天行左手举弓,右手从箭壶中抽出四支长箭同时扣在弦上。以他的身份和对箭术的自信,自然不会施放冷箭,当即大喝一声:“四将休狂,看箭!”
话音落时,四箭同时离弦,分别射向李靖、黄飞虎、张桂芳和余化。
羿天行在“射日诀”上的修为远远胜过羿烈,何况用的又是风夷族至宝“落日弓”。那四支箭离弦之后,登时化作四条鳞爪毕现的火龙扑向阵前的四将。
“小心!”闻仲变色高呼提醒。
李靖等四人心中都生出清晰的感觉,那箭矢所化的火龙虽然未至,但冥冥中已有一种力量锁定了自己。无论自己自己如何闪避,它最终都会落到自己身上。
“既不能躲,只有拼死一搏!”四人心中同时升起这个念头,而后不约而同地暴喝出声,手中枪戟或挑或刺,与扑到近前的火龙正面相抗。
轰然巨响中,黄飞虎、余化和张桂芳同时口喷鲜血。他们的武艺各有不凡之处,手中的兵器都准确击中火龙之中的箭矢本体。各自凝注于兵器之上的全心全灵之力与箭上附着的力量登时发生最激烈的碰撞。
张桂芳和余化的枪戟皆与箭矢以及箭矢外笼罩的火龙幻象同时爆碎,黄飞虎的提卢枪是一件宝物,虽然本身不具任何异能,但其坚固和锋利远胜凡兵,才得以在击碎箭矢之后保持自身的完好。他们三人虽都成功拦下射向自己的箭矢,却未能完全抵消箭上劲力,因而同时喷血受伤。
另一边的李靖却已是生死一线。心切杀子之恨,羿天行射向他的那一箭却是用上了与“落日弓”相配的另一件至宝“神火箭”。
虽然羿天行杀机暗藏,射向李靖的一箭表现出的征象和声势都与另三箭毫无区别,李靖却本能地感到一种莫大的威胁。
他双手持定方天画戟,笔直地向前刺出。戟头蛇形锋刃尖端现出一点光芒,而且随着前刺之势愈来愈亮耀人眼目。
画戟先与箭矢外笼罩的火龙幻象交锋。那看去声势骇人的火龙竟是虚有其表,轻轻一触之下便即消散,现出其中隐藏的一支骨簇、木杆、朱羽,古拙朴素至极点的箭矢。
看到这支未透出一丝气势和气息的木箭,李靖脸色惨变,不假思索地舌绽春雷一声暴喝,画戟在虚握的两手中毒龙般旋转起来。急转的画戟在空中带出一股龙卷狂飙,除了李靖自身的真元,连附近游离的天地灵气亦吞噬一空,尽数灌注到画戟尖端处于旋转的中心唯一静止的一点。
压缩凝聚了无穷能量的画戟锋尖与木箭那不知以何种兽骨制成的箭簇针锋相对的撞在一起。
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中,李靖这杆由“炼锋号”兵器匠师以多种珍稀金属熔炼而成的画戟当场爆碎,化作漫天碎屑四向飞射。他本人及胯下的黑焰驹则都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抛飞,一人一马的七窍之中都淌下缕缕鲜血,形容极其惨烈可怖。
而那击毁画戟后自身完好无损的木箭竟不迟缓一瞬,若有灵性地循着李靖抛飞的方向追来,白森森的兽骨箭簇依然牢牢锁定李靖的咽喉。
李靖在空中猛地扬手,法宝“镇狱峰”脱手飞出,迎风暴涨化作灰蒙蒙的小山挡在身前。不过在亲身感受了这支木箭的威力之后,他却不敢因此而稍有大意,随即又从百宝囊中取出长刀握在手中。
事实证明了李靖的小心确有必要。木箭射在已暴涨到数十丈高下的“镇狱峰”的山腰之处,只是稍稍顿了一顿,而后那由整座翠玉山峰凝练而成、李靖又融入了上古奇珍息壤颗粒的法宝便“喀”的一响后四分五裂,轰隆隆地坠落在地上。
李靖尚来不及心痛这件苦心祭炼的法宝被毁,那木箭已破空而至来到面前。他双手擎刀高举过顶,体内所有可以调动的真元狂涌而出注入长刀,以至于刀身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悲鸣。
“斩!”李靖暴喝挥刀,刀锋精确无比地劈中木箭骨簇。
又是一声爆响后,长刀同样未曾摆脱毁灭的命运,片片碎裂溅射。
木箭再次前移刺向李靖的咽喉,但在遭李靖用尽浑身解数进行了三次阻击之后,木箭终于稍稍现出一丝衰颓之势。
但所有人都认为李靖已经山穷水尽,木箭余势虽衰,却也足以洞穿他的咽喉。
便在许多人觉得李靖必死无疑,心中各自喜怒哀乐殊不相同之际,李靖忽地轻轻挥出双掌,其势如牛舌卷草,轻柔绵延,合掌将木箭裹在其中。而后天、地、风、雷、水、火、山、泽八相之力在双掌之间转换如轮,盘旋如磨,一点一滴消磨着木箭中蕴含的可怕力量。
蓦然间,李靖张嘴喷出一口灼热无比、以至于刚一离唇便直接蒸发掉的鲜血,一头从空中摔落下来。而那支木箭也终于耗尽余力,在李靖双掌分开时颓然下坠。
第八十二章暂罢战
在羿天行发箭之时,闻仲出声提醒四将的同时,已急催胯下的墨麒麟冲了出来。等见到四将都在羿天行箭下呕血受伤,其中显然受到羿天行重点照顾的李靖更是摔在地上昏厥过去生死不知,闻仲不由得怒火萦怀,举双鞭径直向羿天行杀了过去。
黄飞虎、张桂芳和余化趁机退回阵中,仍在昏迷的李靖也被方弼和方相救了回去。
羿天行夷然不惧,先将落日弓一抖,远处落在地上的神火箭立时生出感应自动飞了回来。他收好弓箭,从鞍侧摘下长戈,催马迎上前去。
两军主帅在战场相遇。闻仲凭借手中这对雌雄金鞭将平生所学武艺施展开了,双鞭虚实变幻,神出鬼没,起落之时鞭上迸发出隆隆风雷之声,令人心胆俱寒。羿天行长戈大开大合,大有横行沙场,十荡十决的凛然霸气。
四臂翻舞,二骑盘桓,两人滚滚激战三十余合未分胜负。
羿天行见久战闻仲不下,心中便升起再次动用落日弓和神火箭的念头。但闻仲半生征战沙场,何其精明老辣?一见对手长戈放缓眼神有异,便已猜到他的心思,当即抢先一步下手,将右手的雄鞭祭在空中。
闻仲双鞭是金灵圣母斩杀了一对恶蛟后以其遗蜕炼制而成,分雌雄,合阴阳,随心飞腾变化,厉害无比。
那雄鞭在空中一个翻腾向着羿天行的头顶落下,羿天行匆忙间挥戈拨打,雄鞭却若有灵性的一闪避开,仍旧照头打下。羿天行大惊之下拼命摆头,总算让过顶门,却被雄鞭结结实实打在右肩,当即口喷鲜血伏在马背之上。他骑得这匹爪电飞黄宝马极通灵性,见到主人受伤,飞快地转身往本阵便逃。
闻仲不舍,急催墨麒麟在后方紧紧追赶。
眼看的两人一前一后距离越来越近,本来伏在马背上似乎伤重难起的羿天行忽地一个转身,整个人头前脚后平躺在马背上。在转身的同时,他用脚尖将鞍侧的落日弓钩出来,左手则抽出一枝精铁长箭。羿天行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屈左腿用脚踩住弓背,左手搭箭扣弦,随后伸腿收臂将落日弓开成满月之形。随着左手一松,铁箭化作一条火龙向后面追赶的闻仲呼啸而去。
原来羿天行所习的“射日诀”系上古流传下来的功法,在淬炼躯体方面颇有独到之处,故此在受了闻仲雷霆万钧的一鞭之后,虽不免肩骨碎裂,却远未如他表现出来的一般伤重。之所以如此做作,打得自是将计就计,败中取胜的主意。只是因为右臂难以抬起,终究不能再次动用那支神火箭。
闻仲虽然未曾看出羿天行诈败,但经验丰富的他仍是习惯性地始终全神戒备。见羿天行箭化火龙而来,立即将左手的雌鞭祭在空中,照定那火龙的头部狠狠砸下。
一声轰然大响后,闻仲的金鞭被震得倒飞回来,火龙及内在的铁箭一齐爆碎。
羿天行见败中取胜之计落空,便翻身在马背上坐好,催马向正从本阵冲出来接应的十数员将领狂奔过去。
闻仲见对方来了接应,便也不再追赶,拨转墨麒麟回归本阵。
此战双方可说各有得失,商军这边虽然占到上风,却也并非全胜之局。眼看的再战下去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两边的主帅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收兵。
闻仲回到大营后,马上去探看受伤的四将。
黄飞虎、张桂芳和余化都无大碍,闻仲赐下几粒丹药,三人服了之后霍然而愈。
李靖的情形却有些麻烦,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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