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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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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连带着对朱登大生好感。
朱登将李靖等人让进厅堂,分宾主落座之后,立时便有侍女仆从将佳肴美酒源源不绝地送上来。朱登捧杯劝酒,李靖举杯相陪。朱登在席间对李靖颇为殷勤,硬是要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李靖与他以兄弟相称。
酒过三巡之后,李靖便问起当前的战事。
朱登叹息一声,放下酒杯道:“说来惭愧,愚兄曾亲率大军征讨叛军,结果连连败阵,损兵折将,致使叛军气焰日益嚣张。如今叛军已占据碣石、望海、观澜三座城关,九夷部族听说羿然欲重兴乃父之志,多有归附依从之人。如此一来,叛军兵力急剧膨胀,据说已逾十万之众。也正因扩张太快,羿然还需要一些时间整合消化,否则犬子虽扼守双龙口百丈关险隘,只怕也难以挡住叛军兵锋。”
李靖神色凝重,问道:“那叛军究竟有何厉害之处,以朱兄五位公子之能。竟然不能取胜?”
朱登道:“当初羿天行唯独让人护送羿然逃走,自是将东山再起的希望寄托在此子身上。能被羿天行寄予如此厚望。那羿然自然有其过人之处。照愚兄看来,这羿然年纪虽轻。但才略武艺都要胜过乃父,实在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除了羿然本人,叛军中尚有二男一女颇为可畏。那三人分别唤作符渎、伍餍和佘曼,各有左道异术在身,愚兄那五个犬子在阵上便是败在他们手下。”
李靖料定这三人便是相柳在海外所收的弟子了,不过朱登似乎并不知道相柳的存在,想来闻仲应该是从师门得到的消息。
见朱登一筹莫展,长吁短叹,李靖劝慰道:“朱兄且莫心焦。小弟虽不才,却要到军前去看一看羿然等有何出奇之处!”
朱登精神一振,鼓掌道:“有贤弟这句话,愚兄便安心了。呈上来!”
随着朱登一声令下,立时有人将他的全套印信、宝剑、兵符、令箭等送到宴前。朱登起身向李靖深深一躬,言辞恳切地道:“愚兄已点齐了五万大军,百丈关那边也有五万人马。此刻愚兄将这十万人马都交由贤弟全权指挥,只盼贤弟早日平灭叛贼,奏凯而回!”
李靖忙起身深躬还礼。也是满脸诚挚地道:“小弟敢不尽力!”
在李靖将五万大军稍作整顿后往百丈关开拔之时,早有羿然多年来秘密安插在东夷各处的眼线将这消息传到了正在碣石关整顿人马,准备进取东夷全境的羿然面前。
羿然看罢刚刚收到的密信,方正刚毅的脸上现出一丝冰寒透骨的冷笑。环顾帐下诸将,朗声道:“本王的探子回报说,今有护国侯李靖前来相助朱登。不日将率大军抵达百丈关。依诸位之见,我等该如何应对?”
一员年过五旬的老将出列施礼道:“王爷。那李靖为大商名将,论名望只在闻仲一人之下。末将以为若是与此人为敌。还是该先求不失而后求胜。不如先凭此碣石关以逸待劳,等李靖率兵到来,坚守城池以挫其锐气。那李靖终究是客将,若久战无获,徒耗粮饷,朱登定会与其生出嫌隙,那便是我等的可胜之机。”
听了这老将之言,满堂众将无不颔首,脸上均现出深以为然的神色。
羿然见状,便知众将名义上是求稳,实则却是对李靖心存怯意,心中暗暗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等那老将退下之后,他才含笑道:“许洺老将军的战略诚为老成持重,却还是有一点未曾考虑到。那便是敌军固是拖不起,我方却更是拖不起。先不说我们占据这区区三关之地的粮饷可以支应多久,单说目前我军中因日前几次大胜的影响而来归附的新兵已逾半数,若是忽地转采守势,只怕这些人立刻便要猜疑我方战事是否不利,以至于军心动摇。如此一来,不等敌军生乱,我们这边却要乱了。”
听了羿然的一番话,众将面面相觑,个个哑口无言。
半晌之后,还是老将许洺再次出列,拱手问道:“然则依王爷之见,我方该采取何种战略?”
羿然毅然决然地道:“为今之计,只有趁着我军锐气正盛,而李靖新掌军权,恩信未孚,以最快的速度寻机决战,力争一举破敌!”
许洺倒吸一口冷气:“此举是否太过冒险,若是不能破敌,只恐王爷先前担忧的军心动摇的情形立时便会出现,甚至会一败涂地!”
“我军岂有败理?”羿然从容道,伸手向着后方指了一指,“诸位莫忘了那三位的神通手段!许老将军,劳烦你再送一批‘礼物’给那三位,请他们勿要全力出手助我击败李靖,并说明此战得胜之后,本王还有厚礼相谢!”
听到羿然说到“礼物”之时,许洺面上现出不忍之色,但看到羿然决心已定,只得躬身应了一声:“喏!”随即便转身出去,筹备羿然所说的“礼物”。
羿然又向众将分别传令,安排此次大战的各项事宜。
等帐下所有众将先后领命出去之后,羿然转身绕过身后的屏风。在屏风之后的一张香案之上,正供奉着风夷族的镇族至宝射日弓、神火箭以及他父亲羿天行的灵位。
他在香案前跪倒连拜四拜,口中低声祷念:“父亲,孩儿苦候多年,终于盼到与李靖对战沙场的一日。望父亲在天之灵庇佑孩儿,令孩儿一战破敌,一则树立我九夷部族再次崛起的根基,二则洗雪这杀父之仇!”
第一百六十八章相柳三徒,啖魂蚀骨
许洺身后带着十名少年走进这座临时平灵王府的后院。这十名少年男女各半,年龄都在十五六岁,无论男女皆生得颇为俊秀。
在后院的凉亭之内,有一女二男正饮酒做乐。那女子生得面如桃花,身如摆柳,一双秋水明眸之中时不时地流露出丝丝钩魂摄魄的妖媚之意。女子左侧坐着的是一个年纪只似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俊美有若金童临凡,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一丝充满邪魅意味的笑意。另一个男子则是一个身高过丈、阔口裂腮、唇边龇长獠牙的黑丑大汉。
许洺看到这三人时,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揉和这恐惧和厌恶的复杂神色,随即却又换了一副笑脸,上前拱手道:“末将许洺,见过三位仙师!”
凉亭中的三人自然便是相柳的三个弟子,女子为佘曼,少年为符渎,黑丑大汉为伍餍。
符渎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懒洋洋地开口道:“原来是许老将军,老将军是轻易不肯到我们三个面前的,如今带了如此厚礼前来,是否平灵王有所吩咐?”
许洺赔笑道:“符仙师说笑了,末将因忙于军务,以至于少来向三位仙师问安,还请仙师不要见怪。这十名童男女都是王爷送来供三位仙师享用,不久之后我军将赴百丈关与敌军决战。如今敌军主帅已换成了成汤名将护国侯李靖,战场之上,还须借助三位仙师的神通来克敌制胜。”
听许洺言辞谦卑,符渎才稍稍露出满意的神色,抬眼看了看许洺身后那十名脸上带着惴惴之色的少年男女。轻轻点了一下头道:“这些童男女的素质不错,平灵王对我们三人还算用心。也罢。你回复平灵王,等到开战之时。那什么李靖我们自会出手替他料理,让他尽管放心便是!”
“末将代我家王爷谢过三位仙师!”许洺做出感激不尽之态,拜谢之后,径自转身离去。
等许洺离开之后,伍餍仍对这满桌的美酒佳肴埋首大嚼,符渎和佘曼则起身来到那十名不知所措的少年面前。
这十名少年都是碣石关原来文武官员的后人,叛军夺占城池之后,这些原本锦衣玉食的公子小姐尽都变成命由人主的阶下之囚。今日被许洺从监禁之地提出,说是要他们去侍候几位贵客。出身高门大户的他们自然明白所谓的“侍候”的另一层含义。皆在自己沦为玩物的命运而彷徨。
佘曼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其中一个少年男子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嘻嘻笑道:“好一个俊秀的儿郎,奴家真有些不忍心吃掉你呢!”
那少年先是脸上一红,但近在咫尺看着妖媚入骨的佘曼,一时竟有些痴迷,却忘了自身的处境,更未深思佘曼话中的“吃掉”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还是快些去进食罢,莫要叫我等的太久!”正伏案吃喝的伍餍有些不耐烦的转头催促道。
符渎和佘曼相视一笑,一个点了五名少女。一个引着五名少年,各自进了后院的一幢楼阁。紧接着两边的楼阁里传出便传出连绵不绝的喘息呻吟之声,而且愈来愈高亢激烈。
好半晌后,两边楼阁的窗口不分先后的打开。那些少年男女如同垃圾般被抛了出来,在院子当央堆在一起寂然不动,赫然已断绝了呼吸。而且他们身上都发生了骇人的变化:那五名原本娇艳如花的少女体内已不存半滴血液。变成了一具具枯槁如柴的干尸;五名正当青春少年则恍如瞬间经历了数十上百年时光,全都成了白发苍苍、皱纹堆累的垂垂老朽。
将尸体抛出来后。符渎和佘曼缓步从楼阁中走出来,脸上都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笑意。
伍餍终于放弃面前的食物。起身从凉亭中走出,伸出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向着堆在一起的十具尸体凭空一抓。
十条淡淡的虚影从尸体中脱身出来,隐约便是那十名少年男女原来的模样。他们初时尚有些迷糊的样子,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都显出极度惊惧的表情,尽都做张口尖叫之状,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望着这十名少年的阴魂,伍餍的脸上浮现出饱含狰狞与贪婪的笑意,猛地将大嘴张开用力一吸,十条阴魂登时身不由主地飞了过来,一个接一个投入他无底深洞般的巨口之内。
将十条阴魂吞食之后,伍餍双目微阖凝立片刻。等再次睁开时,脸上现出与符渎、佘曼相同的满足笑意,鼓掌道:“难怪师父对中土念念不忘,原来这里人的精血阴魂都要比咱们岛上那些未开化的蛮子美味多了。”
符渎笑道:“看来我们在战场上要多卖点力气,听说那李靖是羿然的杀父仇人。若是能将此人或擒或杀,羿然必定会献出更多的食物供奉我等!”
在羿然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率大军开赴百丈关时,李靖已先一步率兵来到百丈关下。
此关为朱家父子老巢灵陵城的最后一道屏障。在两座绵延如龙的高山之间的有一个宽约百丈的山口,名为“双龙口”。百丈关便依山而建,扼住山口,城高池深,易守难攻。
李靖率兵来到关下时,守关的朱家五子一起出迎。众人同进城关之后,李靖出示了朱登交付的兵符印信等物,执掌百丈关兵权的朱铎当即将手中的五万人马亦移交给李靖统领,自己带着四个兄弟在李靖帐下听候调遣,见他们如此主动配合,态度又如此恭顺,李靖心中不由生出颇为古怪的感觉。
当李靖将两路人马合在一起整顿完毕时,羿然也率领大军来到百丈关下,离城三十里安下营寨。
第二天一早,羿然亲自点了十数员大将和五千人马,又请符渎、佘曼、伍餍三人压阵,点响信炮杀出营门,来到百丈关下叫阵,口口声声要李靖出战。
今日在城上轮值的朱铎急忙往帅府去见李靖报知此事,请示该如何应对。
李靖油然道:“既然那羿然要与本爵见上一阵,本爵便如其所愿,且看一看他比当年的羿天行如何!”
第一百六十九章初交锋,小杀星
李靖亦点齐五千人马,打开关门,放下吊桥,在城楼上的震天鼓角声中冲到城外,背靠高关排开阵势。
李靖坐骑黑焰驹,鞍桥横担方天画戟,居于正中。左侧依次排列袁野、辛环、金吒、木吒、哪吒,右侧是朱铎、朱彬、朱润、朱炯、朱珪。他放眼望对面阵中望去,见大纛之下一匹神骏非凡的五花马上端坐一个三旬上下的男子,面貌依稀仿佛当年的羿天行,料定是自号平灵王的羿然无疑。
羿然阵中有亲身经历过当年那场大战的将领,一眼便认出历经多年相貌却没有多大变化的李靖,早将他指认给羿然。
羿然循着手下的指点望向李靖,双目中射出凌厉无比的杀机,左手摘下射日弓,右手拔出一支神火箭,认扣搭弦,弓开圆满,白森森的兽骨箭簇遥指对面阵中的李靖,厉声高喝道:“李靖,杀父之仇,羿然十数年来椎心切齿,先吃我一箭!”
话音放落,扣弦的手指一松,那支古拙木箭离弦而出,不见激荡劲气,不闻破空激啸,羿然十数年苦修的雄浑功力及积蓄的无边仇恨尽都深敛箭内含而不露。
望着不徐不疾飞向自己的木箭,李靖脸上现出赞赏之色,暗叹道:“果然是青出于蓝,当年羿天行全盛之时,也射不出完全收敛锋芒、真正达到返璞归真之境的一箭。”
眼见得木箭飞临身前,骨制箭簇的锋尖处终于溢出一丝灼热而犀利的劲气,令脸上生出灼烧和针刺般的隐隐痛感。他才优雅而舒缓地抬起左手,微微泛着暗金色光泽的食指和中指伸开后觑准箭杆轻轻一夹。宛如摘取枝头的一朵鲜花、一颗果实,轻巧无比地将这支代表着羿然最强悍攻击的神火箭夹住。
随即八相真元在两指之间风车般急速圆转十八周。将箭内蕴含的尽力消磨殆尽。
羿然脸上微微变色,他本想凭着一箭立威,虽然没有指望可以伤到李靖,却想着颇他还击或是闪避,哪怕搏个表面上平分秋色的局面,也足以振奋军心、鼓舞士气,岂料对方只用两根手指便将自己凝聚了全心全灵之力一箭钳制住。
“放手!”羿然一声断喝,将手中的射日弓望空一举。射日弓的弓背与神火箭的箭杆本出一源,彼此间催在着奇妙的感应。无论神火箭飞出多远,只要用风夷族秘传法门激荡射日弓,立时便可将神火箭召回。
发觉到两指间的神火箭挣扎着要向回飞,李靖面现微笑,地水火风四相真元同时从掌心涌出,黄、黑、赤、青四色光华在空中交织结成一个繁复神秘的符印,向内一缩烙印在神火箭上,断绝了其与射日弓之间的联系。
羿然见李靖将手中的神火箭扬了一扬,反手插在身畔的箭壶之内。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连带着左右的全军将士亦都颜色变更,士气先消了几分。
李靖阵中的哪吒见对面一上来便给了父亲一箭,心中早就腾起一股怒火。后来见父亲轻描淡写的化解了敌人的攻势。又是激发了战意,当即催动脚下的风火轮来到父亲马前,学足大人的样子拱手道:“父亲。先让孩儿去阵前厮杀一场如何?”
李靖看了看哪吒披挂一身“炼锋号”高手匠师特别打造的一身小号甲胄、手提火尖枪,腰挎豹皮囊。足踏风火轮,虽然年岁尚幼。却已颇显峥嵘头角。他心中喜爱,脸上却肃然道:“哪吒,军前不论长幼,你既然请战,便须全力取胜,若是败阵辱师,为父的军法却不会因你年幼而轻恕!”
哪吒昂然道:“若不得胜,甘领父亲军法!”
李靖满意地点头,喝道:“你既然有此志气,那便上阵去罢!”
“得令!”哪吒应和一声,催动风火轮转个身,径直来到阵前,举枪前指,脆生生地喝道,“我乃护国侯李靖第三子李哪吒是也,何人敢出阵与我一战!”
见敌阵中出来一个头总双角、身量未满的娃娃,脚下踏着一对吞吐风火的轮子在阵前耀武扬威,羿然军中将士俱都大为惊奇,后来听他报名说是李靖之子,登时有一将心中杀机大作,催马来到羿然身边请战道:“王爷,容末将去斩了这李靖的小孽种!”
羿然见请令的是自己帐下大将丁邙,想起他胞兄丁岷当年应是在战场上命丧李靖之手,此刻请令,自然是打算让李靖父债子还。他叮嘱道:“丁将军,那哪吒年岁虽小,但能踏轮而行,似乎有些奇异手段,你须多加小心。”
丁邙答一声:“末将省得,王爷尽管放心。”随即跃马舞刀出阵来战哪吒。
到阵前通报姓名之后,丁邙举起砍山刀照定哪吒的头顶恶狠狠斩下。哪吒横枪架开,反手一枪回刺。
两人在阵前大战十数回合,哪吒将风火轮催开,风驰电掣般绕着丁邙团团旋转,手中火尖枪将父亲传授的枪法使开,紫焰缭绕的蛇形枪锋幻出千百朵斗大的紫色火云,从四面八方向着丁邙攻去。丁邙看得眼花缭乱,不一会便已辨不清哪吒枪法的虚实。
哪吒看时机已到,口中蓦地发出一声清叱,火尖枪循着对手刀法之中的一个破绽钻了进去,噗地一声从他的右肋刺入,枪锋直入内腑,而后双臂较力将其挑落马下。
虽然是初次杀人,但哪吒的脸上却是毫无畏惧慌张之色,长枪再次平举,枪锋指向敌阵,大喝道:“哪个再来受死?”
羿然大怒,尚未下令,身边便冲出大将蒋晋,催马挺枪直取哪吒。
哪吒也懒得再问敌将姓名,催动双轮上前,举枪相迎。战不数合,他却是懒得再与对方纠缠,将火尖枪交到左手,右手探入豹皮囊中取出师父新赐的法宝金砖,抖手化作一道金光向着蒋晋发出。
蒋晋猝不及防,被这块四四方方的大砖头正正地拍在额头之上,当时被打得脑浆迸裂,死尸栽落马下。
哪吒刚刚施法收回金砖,羿然阵中又冲出大将韩凫。轻轻松松连胜两阵之后,哪吒却是有些兴味索然,已经没了再和敌将周旋的心思,不等韩凫的大斧举起,便从腰间解下七尺混天绫,迎风一抖幻作漫天红霞,将韩凫连人带马裹了。而后催动风火轮霎时升到百丈高空,再将混天绫一抖,韩凫一人一马登时坠落下去,在一声轰然大响中摔得骨断筋折,同时毙命。
羿然阵中一时再也没有敢于出战之人,所有人仰头望着空中的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哪吒,心中都是直冒寒气。
“没一个像样的对手,一点都不好玩!”哪吒兴趣缺缺地撇了撇嘴,转身便返回了本阵。
第一百七十章声、色、犬
见哪吒连胜三阵而回,辛环不觉手痒,转来李靖马前请战。
李靖叮嘱两句后,便准其出战。
辛环有心先声夺人,当即将肋下一双肉翅展开,呼地飞上半空,在两军阵前盘旋三匝,仗九股钢叉喝道:“我乃护国侯李靖门人辛环,敌将哪个愿意出阵一战?”
羿然阵中诸将已被哪吒骇得落胆,今见辛环生具异禀,似乎比哪吒更狠,一时皆踌躇不前。
“居然是个生翅膀的,有趣!王爷,这一阵便交给我了!”
羿然见请战的正是自己请来压阵的三位“仙师”中的伍餍,大喜道:“有劳伍仙师!”
伍餍拖一条八角铜棍步行来到阵前,抬头看看在空中盘旋的辛环,发一声冷笑后,将双肩一耸,后背上竟长出一对黑色的巨大羽翼。他将双翅一展飞到辛环面前,喝道:“辛环,某家海外练气士伍餍,特来会你!”
辛环未料到世上竟还有与自己相类之人,不由大起好胜之心,摇双翅飞上前去,手中钢叉劈胸便刺。
伍餍亦鼓荡双翅,举铜棍急架相还。
两人这一战与众不同,却是将浩渺长空做了战场,各自将一双翅膀展动,疾如闪电般在空中互相追逐扑击。他们用的又都是重兵器,钢叉与铜棍连连撞击,不断发出震耳大响,直如晴天霹雳。
两边阵上的人尽都仰头观战,不一会儿都将脖颈仰得酸了。
辛环和伍餍在空中激斗半晌难分胜负,李靖阵中金吒亦想在阵前建功。转来父亲面前请战。领了父亲将令之后,步行仗双剑来到阵前讨战。
羿然那边有符渎催马出战。仗一条藤杆软矛只取金吒。
两人步骑相交,枪剑各施平生绝技。十数合未分高下。
随后又有木吒请令出战,被佘曼出马舞双刀敌住。木吒起初见来的是一员女将,心中颇有些胜之不武的想法。等交上手之后才发觉这女子刀法精奇,未必会输给自己,忙摆双剑凝神接战。一时之间,同样难以分出胜负。
十数合过后,木吒心中不免焦躁。忖道:“三弟一稚龄童子尚能连胜三阵,我这做兄长的若是连一女子都战之不下,岂不太过丢脸?”
想到此处。他蓦地腾身跳开几步,将双剑交付单手,右手取出师父普贤真人所授奇宝长虹索祭在空中。
那长虹索离手之后,化作一道七色飞虹射向佘曼,一缠一绕眼看便要将她捆个结实。
木吒见自己的法宝即刻便能将对手擒下,脸上登时现出欣喜之色。
佘曼的脸上却是丝毫不见惊慌恐惧之色,身躯忽地柔若无骨般一阵奇异的扭动,竟间不容发地在长虹索收紧沾到她的身体之前,滑溜无比地脱身腾在空中。
木吒大惊。手捏法诀正要再次催动长虹索,却不妨佘曼嫣然一笑,轻启檀口喷出一团粉色烟雾,由上而下向木吒当头罩落。
木吒的反应倒也迅捷。情知那烟雾定有古怪,当即提一口真元,鼓腮撮唇用力一吹。登时掀起一阵狂风倒卷而上。
岂知佘曼喷出的这团烟雾竟是风吹不散,依然向木吒落了下来。
幸好木吒多了个心眼儿。施法鼓风之后又立即屏住呼吸向后急闪。饶是如此,仍被一缕烟雾沾到身上。
那烟雾一经沾身便由毛孔渗入体内。木吒的脑海之中登时涌现无数绮念,遍体燥热难当。他心知不好,急忙将双剑乱舞,迫得敌人不敢近身,脚下则飞速后退,刚刚回到阵中,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李靖吃了一惊,急忙下马来到近前察看。他随圣皇神农学习炼丹制药之术,自然要深研医理,一看之下便知儿子是中了某种专门挑动人欲念的毒物,当即将自己炼制的一颗静心宁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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