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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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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请陛下诛除费仲、尤濯等奸佞之流!”
闻仲摆手道:“此事老夫自有主张,到时你便会明白。”
次日一早,午门两侧沉寂已久的钟鼓齐鸣。正在深宫与苏妲己及后来进宫的九头雉鸡精胡喜媚、玉石琵琶精王琳琅厮混的纣王大怒,向殿外喝道:“奉御何在?去看看是何人鸣钟击鼓惊扰于朕,难道不畏朕的炮烙之刑么?”
不多时,奉御官语带惊惶地在殿外禀道:“启禀陛下,是太师闻仲回朝,正在午门鸣钟击鼓,催请陛下临朝!”
“闻太师!”纣王猛地一个激灵,从三个美人的软玉温香之间一跃而起。
第一百八十一章朝议,兴兵
“老臣闻仲,参见陛下!”朝堂之上,百官分文武列立两厢,多日未曾临朝的纣王天子在龙椅之上正襟危坐,闻仲怀抱双鞭在下面向上施礼。
纣王见闻仲携鞭上殿,心中便是一寒。帝乙临终之前,亲口封了闻仲的双鞭为“禁鞭”,无论君王昏庸抑或臣属邪佞,闻仲持此双鞭皆可禁之,若有执迷不悟、怙恶不悛之辈,即可鞭之。
“老太师免礼。”纣王满面堆欢的欠身应答,又急忙吩咐左右,“来人,赐座!”
一旁有殿前官捧来一只绣龙墩,置于殿上。
闻仲称谢之后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
纣王动问道:“不知太师此次出征北海,胜负如何?”
闻仲向上拱手道:“老臣侥幸,平定了北海,逆首袁福通业已伏诛。”
纣王大悦,又想讨得闻仲欢心,忙道:“太师为国平叛,劳苦功高,且上前听朕封赏……”
“陛下且慢!”闻仲举手止住纣王,沉声道,“此战得胜,上蒙陛下洪福,下赖将士用命,老臣即有微功,亦不值一提,暂且放到一边,待大军还朝之日再论不迟。今日老臣上殿,却有几件事情欲向陛下当面请教。”
纣王见这老儿油盐不进,知道终究还是免不得这一遭,只得陪着小心道:“太师请问。”
闻仲道:“老臣请问陛下,正宫姜娘娘所犯何罪?陛下何至以剜目烙手酷刑加之?殷郊、殷洪两位陛下又有何罪?陛下竟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纣王无言以对,他并未当真昏聩糊涂之人,当初姜皇后身受酷刑而抵死不招。他心中便已明白那所谓受姜皇后密遣来行刺的姜环实是诬告嫁祸,甚至隐隐猜到姜环的背后多半会牵扯到自己的爱妃妲己。但当时已是势成骑虎。若要还姜皇后清白,则不仅自己将受天下讽议。妲己亦难以保全,只得狠下心肠将错就错。至于殷郊、殷洪二子,却是见其因姜皇后之死而心中怀恨,未免日后之患而下杀手。这些阴暗心思,却教他如何明之于众?
见纣王不答,闻仲又问道:“老臣再问陛下,商容、梅伯、赵启、姜桓楚、鄂崇禹、杨任等人乃至皇叔比干,这些国之重臣身犯何罪?陛下何以横加诛戮?”
闻仲所提的这些人中,朝中的几位大臣都是因直言进谏而遭诛。两大诸侯则是因纣王心存猜忌而受戮,尤其皇叔比干更是为了给妲己治病而被剖心,被闻仲灼灼的目光盯在身上,纣王是无论如何不能将这些理由说出口来。
闻仲越说越怒,腾地站起身来上前几步,声音渐转高亢:“老臣再问陛下,立炮烙以阻言路、设虿盆而害宫娥、造酒池肉林而使内侍遭殃、兴建鹿台以至万民涂炭,这些事情又是谁的主意?”
闻仲一番话问得纣王面红耳赤,汗水从额头滚滚淌下。离座而起走到殿下,向着闻仲长揖道:“太师不必再问,朕已知错矣!”
闻仲侧身避开,望着躬身不起的纣王道:“陛下既已知错。不知可能改过?”
纣王老老实实地道:“朕自当改过,请太师训教。”
“陛下闻过则改,天下幸甚!”闻仲回嗔作喜。上前扶起纣王,又亲自将他送上龙椅坐好。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封奏章呈于纣王面前。“老臣据陛下所为,草拟了一份条陈。皆是陛下需立即做好的修身正德之事,恭请陛下御览。”
纣王亲手接过奏章,展开看时,见一篇谏言请辞恳切的谏书之后,列出了拆鹿台、废炮烙、填虿盆、毁酒池肉林、废黜妲己、开仓济民、访求遗贤、广开言路、招安东南、讨伐李靖共十条策略。
在纣王审阅奏章之时,闻仲并未退开,就在龙书案之旁研墨润笔,将一支紫竹狼毫从旁递于纣王:“陛下看完若无异议,便请批准施行!”
见闻仲如此咄咄逼人,几乎失了君臣之仪,纣王眼中现出一丝羞恼。不过此次上朝他已打定了委曲求全的主意,便先将其中的八策做了批示,而后指着剩下的两条道:“太师所陈十策朕先准了八条,只有这两条似待商榷。其一为拆毁鹿台,为建此台,已耗费无数钱粮民力,今若拆毁则实为可惜,不若将此条稍作修正,该拆毁为封禁,朕答应太师,从此以后绝步不登鹿台。不知太师以为如何?”
闻仲深思片刻,点头道:“如此亦可,只是陛下须言而有信,不可事后反复。”
“君无戏言,太师尽管放心。”纣王满口应承,随即又道,“其二便是贬黜苏后之事。朕虽做了不少糊涂事,却与妲己并无干系,此女素来贞静娴熟,绝非祸国狐媚一流,这一点太师可以找群臣去询问。若无辜将其贬黜,与……”说到此处,他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与姜后之事又有何区别?”
不得不说在受了李靖的点拨之后,狐狸精在迷惑纣王这件事上做得远比原来轨迹之中出色,虽然弄得天怒人怨,但一口口黑锅全由纣王扛下,自己却没落下半点恶名。
闻仲也曾向黄飞虎询问这位苏娘娘的为人,黄飞虎是耿直不欺的君子,自然不会平白诬陷“好人”,所以只是照实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因此在闻仲的印象中,这位“苏妲己”只是一个因貌美而令君王沉溺的误国红颜,尚未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此刻见纣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心道:“吾虽是为国直言,但令君王如此战战兢兢,未免失了体统。”
想到此处,他便不再坚持,当即退开几步,躬身道:“老臣唯陛下之意是从。”
纣王终于松了一口气,目光再次在奏章上扫了一眼,心头忽地生出一计:“太师,朕以为这十策之中,讨伐李靖之事为当务之急。只是那李靖勇冠三军,神晓兵机,纵观满朝武将,能稳胜他一筹者只有太师一人。按说太师刚刚出征归来,朕本不忍再劳动于你,但派遣别将,则恐不是李靖对手。太师,你是否……”
闻仲却是早有筹谋,成竹在胸,拱手答道:“启禀陛下,非是老臣不愿为国出力,实是身怠神倦,不难驱使。且李靖虽然厉害,终究只是据守一隅之地,兵微将寡。陛下只须遣一员上将,多率人马以众凌寡,则足以制之。”
纣王知道闻仲多半已看破自己欲将他调出朝歌的心思,略微尴尬地笑了一笑,问道:“依太师之见,当以何人领兵?”
闻仲手捻须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老臣以为,北伯侯崇侯虎深通兵法,上大夫费仲,中谏大夫尤濯足智多谋,若以崇侯虎为帅,费、尤二人监军,则破李靖必矣!”
第一百八十二章冀州曹州,两路调兵
“闻仲老匹夫,欺人太甚!”
在不久前刚刚荣升为上大夫的费仲府中,一声气急败坏的怒骂从书房之内传出。
附近的下人们听到这一声喝骂的对象竟是当今朝中第一的人物闻太师,不由个个变色,慌忙走避不迭,唯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言语而至惹火烧身。
书房之内,崇侯虎满脸怒色,费仲面沉似水,尤濯一脸苦色,三人相对而坐,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三份诏书。
元帅、监军,说来执掌生杀大权,威风八面,但获得此任命的三人毫无喜悦之感,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沉重无比的压力与面对巨大威胁之时的恐惧。
“事情已无法挽回,再说这些狠话也没用处了。”费仲伸手拿起那份诏书,“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来打好这场仗了。若是得胜,大家一齐升官加爵;若是败了,休说能否在战场上逃得性命,那将三只眼睛都紧盯着我们三个的闻仲是必定会以‘丧师辱国’的罪名来杀人的!”
崇侯虎脸上神色由愤怒转为惊惧:“费兄不是说笑罢?对上李靖,我们哪有半分胜算?岂不是说大家都死定了?”
“未必,”费仲缓缓摇头,“闻仲老儿有句话说的不错,李靖终究只是占据了一隅之地,人力财力毕竟有限。若我们手中有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人马,倒是不管什么兵法策略,只管以力胜巧一路碾压过去,李靖再厉害。但手中兵马不足,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费兄高见。此言大是有理。”尤濯向来以费仲马首是瞻,闻言先习惯性的吹捧一句。而后苦恼道,“可恨闻仲借口北征大军已成疲敝之师,不肯移交给我等,如今我们只能指望崇兄你北地的人马。崇兄,还请你给兄弟交个实底,如今你手中究竟有多少人马,军械装备如何,战力又如何?”
崇侯虎脸上现出尴尬之色,吞吞吐吐地道:“因为小弟在朝歌伴君。平日开销甚大,所以崇城那边将人马裁撤不少,如今以不足十万之众,军械装备也有多年未曾替换,至于战力么……”
“你……”费仲和尤濯都气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指着崇侯虎的鼻子欲待开骂,随即却想到他口中所说的“开销”,一半自然是用来讨好纣王,另一半却是差不多都进了自己两个的腰包。此时再因此而横加指责未免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终于还是捺下怒火坐了下来。
费仲平息下心头的怒气,又问道:“你身为北方诸侯之长,四百镇诸侯都受你统领。既然直属人马不堪大用,传令征调各镇兵马如何?”
崇侯虎脸色更窘,含糊半晌后才道:“小弟继承了北伯侯之位后。各镇诸侯素来不大恭服,所以当初才会有袁朗之乱。后来小弟为防旧事重演。便勒令各镇诸侯裁减兵马,违者皆以图谋不轨论处。”
“愚不可及!”费仲和尤濯首次发现平日看来聪明伶俐的崇侯虎竟是如此的愚蠢。居然完全不想如何用分化瓦解、收买拉拢的手段去将那些诸侯降服,只是一味的依仗权势打压,难怪后来袁福通再次谋乱之时,北地诸侯云集响应,声势更胜其父袁朗。
崇侯虎也知此事自己做得实在离谱,只得老实认错后向费仲求教道:“费兄,你素来足智多谋,还望你务必想一个万全之策。”
费仲沉默半晌,忽地眼前一亮道:“你北地应该还有两支强兵,若能将他们调动,至少便有了二十万人马,再将你崇城和其余诸侯的人马凑上一些,怎地也能凑足十五万,有此三十五万大军,应该足以对付李靖了。”
崇侯虎和尤濯精神大振,忙问道:“是那两路人马?”
费仲伸出两根手指,报出两个人:“冀州侯苏护、曹州侯崇黑虎。”
崇侯虎先是一喜,随即又有些失望地道:“费兄,崇黑虎与我是一奶同胞,虽然他往日有些看不上我这做兄长的,但此等攸关生死的大事,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但苏护与小弟尤其是与你们二位素来不合,他如今又是国丈之尊,小弟也无权征调于他,怕是指望不上。”
费仲胸有成竹,摆手笑道:“崇兄你怎么忘了,苏护固然与我等不合,与李靖却更有怨仇。当初他因不愿献女入宫而题诗谋反,陛下用了愚兄之计,派李靖去讨伐苏护,欲使他二虎相争。李靖一战而降苏护,硬是迫得他送女恕罪。虽然苏护未曾表示出来,难道会对李靖全无恚怨?何况那苏护性烈如火,我们只须遣一能言善辩之人为使,以言语挑起他对李靖的旧怨,保证他会率兵前来!”
“费兄大才,我二人远远不及!”崇侯虎和尤濯一齐鼓掌喝彩。
事不宜迟,崇侯虎当即分别起草了两封书信,请费仲代为润色之后,誊写一遍封好。而后选了两名心腹担任信使,给崇黑虎送信之人倒还罢了,不过是追随崇侯虎多年的一名亲兵,给苏护送信之人却是费仲从自己府中精心挑选的一个最会随机应变又巧舌如簧之士。费仲还不放心,又当面叮嘱一番之后,才打发他连夜前往冀州下书。
单说那往冀州的信使,因自家主人严令重赏齐下,因此一路之上人不歇宿、马不停蹄,昼夜兼程地赶到冀州。
他来到侯府门前下马,上前通报了身份来意之后,门吏便转身进去通禀,不多时回来说道侯爷召见。
使者随着入府,在银安殿上见到了踞坐一张虎皮交椅上的冀州侯苏护,在身畔有公子苏全忠佩剑侍立。他急忙上前拜倒施礼,口称:“小人拜见侯爷!”
苏护面上不见喜怒之色,沉声问道:“听人说你是费仲大夫府中之人,此番却是代北伯侯前来下书,这是怎么回事?”
使者再拜后禀道:“一切因由,俱在北伯侯的亲笔书信之中,侯爷看完信后便自然明白。”
苏护点头道:“既如此,将书信呈上来。”
使者取出书信高举过顶,苏全忠走过来拿了信函,回身转呈给父亲。
苏护接信后展纸观看,脸上终于微微变了颜色,反复看了几遍,又低头沉思半晌,忽地举手重重一拍桌案,大喝一声:“奸贼好大胆!”
第一百八十三章御敌于国门之外
听了苏护这一声怒喝,使者心中便是一个机灵,本能地便将苏护口中的“奸贼”二字对号入座安到自家主人以及他那两位好友的身上。
不过他既然能被费仲选出来委以重任,自然有其过人之处,心中电闪转念之间,霎时便想出一番说辞,急忙向上拱手道:“侯爷容禀……”
“贵使不必多言!”苏护冷然摆手道,“想我苏护世受国恩,岂能容李靖这等乱臣贼子?请回复北伯侯及费、尤二位大夫,苏护即日整兵,当尽快赶赴崇城与北伯侯大军汇合,共讨叛逆!”
那使者的一肚子辞令半句未能出口,险些憋出内伤来,在下面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怀着复杂难言的心情拜别了苏护,脚下如踩着云雾般晕陶陶地出门去了。
等使者离去后,苏全忠脸上现出兴奋之色,低声道:“父亲,此次是否便能见到……”
“噤声!”苏护低喝一声,狠狠瞪他一眼道,“无论何时,都牢牢记住为父对你的叮嘱,此事只可心知肚明,绝不能宣之于口,否则便是陷恩人于不义了!”
苏全忠心中一凛,垂首道:“是,孩儿记住了。”
苏护又道:“大战在即,你速去整顿人马,尽快赶往崇城。”
在苏护紧锣密鼓的整军备战之时,曹州的崇黑虎也接到兄长的书信,脸上阴晴不定地沉思半晌,终于俯首答允出兵,要信使回复兄长。说是即日便点齐人马赶赴崇城相会。
朝歌的崇侯虎、费仲、尤濯三人望眼欲穿地渴盼良久,朝中闻太师已多次催逼他们上路。言下颇有“再不识趣地自去战场送死,老夫便亲自送你们托生”的意味。这一天两路信使不差先后的回来。将苏护与崇黑虎答应出兵的好消息上报之后,三人皆是欣喜若狂,联名上书辞别了纣王,终于肯启程离开朝歌。
一路无话,等三人赶到崇城时,苏护和崇黑虎早已各率十万精兵到来,崇侯虎长子崇应彪也早依照父亲来信吩咐,聚齐本部及北地各州诸侯人马,共得十五万大军。
总是达到三十五万的人马驻扎在崇城外面。营地绵延数十里,各色旗号彻地连天,声势浩大之极。亲眼看到大军盛况的崇侯虎、费仲、尤濯信心空前暴涨,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崇侯虎与苏护、崇黑虎合兵一处,彼此间自然要就如何协同作战进行一番周密的磋商。
在三方计议之时,这消息已传到陈塘关。李靖闻报后,将麾下众人召集到一处商议对策。
在护国候府的银安殿上,李靖居中而坐,上首座位上是掌管兵权的元帅丁策。下首座位上却是在姜子牙走后已全盘接手政务的苏妲己。
下面左边一列站的是李靖帐下大将,以殷破败居首,依次是郭宸、董忠、高明、高觉、陈奇、郑伦。
右边一列站的是李靖门人子侄,当先而立的却是李靖的义女妞妞。如今这来历颇为神秘的宝镜之灵已成长到十七八岁灵秀少女模样。而且身体凝实与血肉之躯无异,全不似早年般总给人以虚幻缥缈之感。
不知为何,这两年她已很少再返回太虚镜内长眠。此次听说大战将至,竟一反常态地主动要求参战。还磨着义母殷雪娘为她取了一个正式的名字唤作“青璃”。此刻她披挂了一身雁翎轻甲,腰中悬着从李靖处求来的原属于大妖相柳的一对上古神兵“断水钩”。以小一辈中大姐头的身份站在首位,昂首挺胸很是神气。
在易名为青璃的妞妞身后,站得是李靖的四大弟子方弼、方相、邬文化、辛环。本来这银安殿虽然建得颇为宽敞巍峨,但也只能勉强容下方氏兄弟,顶天立地的邬文化是无论如何都直不起腰的。不过三人修为日渐深厚之后,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躯,此刻三人都将身躯缩小到两丈高下,堪堪与身后的辛环齐平。
在辛环的后面,则是袁野、金吒、木吒、哪吒四人。
李靖轻咳一声,先向丁策问道:“丁元帅,如今朝廷命崇侯虎引兵伐我,依元帅之见,我方当如何应对?”
丁策脸上现出自信的微笑,拱手道:“如何应对自然全看侯爷的心意。非是末将夸口,崇侯虎虽纠集了三十五万大军,却如何能与我十数年潜心整练的精兵相比?侯爷若要守,末将保证寸土不失,教敌人在我铜墙铁壁之下撞得鼻青脸肿;侯爷若要攻,末将也有十足信心凭咱们的十万大军,将敌人那三十五万之众杀个片甲不留!”
李靖抚掌大笑道:“丁元帅有如此豪情,本爵心中甚慰!若问本爵的心意,自然还是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好。毕竟这方圆四百里的殷阜之地是咱们大家十多年筚路蓝缕发展起来的,便是被敌人损了一草一木也未免可惜。”
站在最末的哪吒登时跳了出来,摩拳擦掌地叫道:“既然爹爹决心已下,那还等待什么?请丁元帅赶紧分派人马,哪吒不才愿为先行,请令率一旅之师先去迎敌!”
话音未落,忽地从旁边伸过来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捏住了他的耳朵将他扯到一边。
“有姐姐我在这里,先行之职轮得到你么?”青璃一手叉腰,望着哪吒笑吟吟地问道。
见是青璃出头,哪吒小脸一垮,一言不发地如一只斗败的鹌鹑退了下去。
青璃慧黠灵动的双目向左右扫视一边,俏生生地问道:“本小姐要向丁元帅讨这先行官的差事,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此言一出,左列的众将固是碍于她的身份不便相争,右列的小辈们则更是噤若寒蝉。
先前青璃提出参战,李靖自然要试一试她的实力,便将一众门人子侄叫来,轮番与她比试了一回,结果一个接一个在她手下惨败。最后修为已至还丹之境又练就七十二般变化神通的袁野下场,初时倒也堪堪斗个平手。然而当青璃将本体太虚镜从李靖那讨回来拿在手上时,袁野立时不敌,被她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幻术戏弄得欲仙欲死,只得乖乖认败服输。
“丁元帅,”青璃向着丁策施了一礼,“看来大家都无异议,便请你将先行之职委任下来罢。”
丁策略有踌躇,偷眼望向李靖,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当即笑道:“既然青璃小姐愿意为侯爷分忧,本帅便命你为前部先行官,率精兵一万,即日启程前去迎敌!”
第一百八十四章雌威赫赫
“小鬼头,你给我站住!”青璃一手揪着一身士卒装扮,只是身形太过娇小的敖铃,向着转身欲逃的哪吒厉声喝道。
日前青璃抢下先行官的任命,哪吒只能退而求其次,软磨硬泡地弄了个副先行的差事。姐弟二人即日率领丁策拨给的一万精兵往西进发。
那一万人马见主将和副将竟是妙龄少女与总角童子的组合,初时心中颇为别扭,只是军令如山不敢违背,只敢在背后悄悄议论。
岂知大军开拔之后,青璃固是指挥若定,将这一万大军调度得井井有条,连哪吒小小年纪做起事来也是一板一眼,进退趋止皆颇有章法。全军将士看在眼中,心下各自叹服,道一声“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女)”。
行军途中,青璃却发现一桩怪事,素来好动的哪吒不知为何变得颇为老实,每日行军至暮时安营之后,他帮自己处理完军务后便立即返回自己的营帐之内,极少到似往日般上蹿下跳。她心知大为奇怪,便悄悄地来哪吒的营帐一探究竟,结果便抓到了哪吒夹带私藏的敖铃。
哪吒见敖铃被捉,没奈何地停下脚步,满脸苦色地转过身来,乖乖走到青璃身边。
青璃怒道:“好一个哪吒,行军用兵是何等大事,你居然敢如此胡闹!”
“姐姐容禀,小弟绝非胡闹。”哪吒赔笑辩白道,“铃儿姐姐知道朝廷派大军来征讨咱们陈塘关,特意赶来帮忙。她的武艺和修为都不逊于小弟,有我们两个陪着姐姐你上阵。正好做姐姐的左膀右臂。”
“是这样么?”青璃看看哪吒又看看敖铃。
两个小家伙如鸡啄碎米般连连点头。
“好吧!”青璃略一沉吟,终于点头答应。却又罕有地正色叮嘱道,“不过铃儿你要切记一件事。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任你武艺再高,修为再深,一个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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