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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大天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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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如鸡啄碎米般连连点头。
“好吧!”青璃略一沉吟,终于点头答应。却又罕有地正色叮嘱道,“不过铃儿你要切记一件事。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任你武艺再高,修为再深,一个不留神,或许便会伤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中。所以一旦上阵之后,你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能有丝毫大意!”
“姐姐的教诲,铃儿一定牢记在心。”敖铃乖巧地答应。
哪吒却在一旁嘟哝道:“怎么说得好像自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你似乎也是第一次上阵罢?”
青璃拿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戳了一下。傲然道:“你这小娃娃知道什么,想当年我可是……”
话才说到一半,骤然发觉失言,见哪吒和敖铃都瞪着满是好奇神色的眼睛等她说下去,脸上微微现出一丝慌乱,干咳一声道:“总之你们听姐姐我的没错,时间不早,你们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行军。”说罢便匆匆出帐而去。
次日大军继续向西进发。路上非只一日,出了李靖领地西方的门户灞县后,与崇侯虎长子崇应彪所率的五万先行人马相遇于白阳河南北横贯,分为东西两部的一片平原之上。
双方探马侦知敌军之后急速回报各自主将。崇应彪和青璃分别下令安营扎寨,两营以白阳河为界,彼此相距四十里。
崇应彪安好营寨之后。在帐中聚集了随行的黄元济、陈继贞、金成、梅武四员大将,又将探马召来。问起敌军的虚实。
那探马禀道:“好教少千岁得知,敌军的先行人马当在一万左右。军容倒也甚事齐整,可见是一旅精锐。只是有一桩事请颇为奇怪……”
崇应彪问道:“何事奇怪?”
探马答道:“据小人等探查得知,那敌军的主将竟是一女流之辈,闻说是护国侯李靖之女。”
崇应彪哈哈大笑,环顾左右道:“人都道李靖天下名将,今日竟使一五体不全的女子膺任先行要职,简直将两军交战当做儿戏!仅以此事观之,便知传言实不可信,当真令人可发一笑!”
一旁的偏将梅武最会凑趣,亦笑呵呵地道:“待到来日交锋,末将等将生擒此女,献于少千岁聊供欢娱!”
四将之中的陈继贞却是个谨慎之人,见自家主将现出自骄轻敌之态,偏偏梅武还在添油加醋,便出言提醒道:“少千岁不可大意,古来战场之上有三忌,道人、妇女与童子。此三者轻易不会临敌,一旦出战则必有奇门左道之术。那李靖成名多年,岂会如此不智?他既然派了自己女儿为先行,想来此女定有些出奇的手段。”
崇应彪正在兴头上,被陈继贞泼了这盆冷水,脸色不由微微一僵,随即哂道:“量一女子,能有何能为?陈将军未免多虑了。”
陈继贞见他脸色变化,虽然仍顾虑,却已不敢再进言,只得诺诺而退。
崇应彪又转向梅武笑道:“梅将军却要谨记方才之言,我对于做那李靖的便宜女婿可是颇感兴趣呢!”
梅武拍胸道:“少千岁放心,此事便包在末将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崇应彪亲率一万精兵,涉水渡过深只及膝的白阳河,到敌军营前叫阵。
青璃闻报之后,留下五千人马守营,自己带了五千人马杀出营门,在疆场之上列开阵势。
青璃骑乘一匹桃花马居于阵中,头顶凤眼盔,身披雁翎甲,双腕上用蛟筋挽手悬着那对断水钩。左边是哪吒脚踏风火轮,手擎火尖枪;右边是敖铃手仗双剑,骑乘一头分水兽。
安好阵脚之后,青璃策马出阵,遥望敌阵俏生生地喝道:“敌军听真,我乃护国侯长女李青璃,请你主将崇应彪出来搭话!”
这边的梅武还记得昨晚与崇应彪的戏言,此刻见到青璃娇怯怯似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道:“看此女也不似个有本事的,何不来个假戏真做,若能将其擒下献于少千岁,当是大功一件!”
想到此处,当即催马摇枪闯出阵来,在青璃面前大笑喝道:“李小姐,你要见我家少千岁作甚?若有什么体己话儿要将,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大方便,待本将军将你请回营中,再与我家少千岁畅叙幽情!”
闻得此言,崇应彪这边的人马一起哄笑。
青璃听此人出言轻薄,不由得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嗔道:“匹夫安敢如此无礼!”也不再问他姓名,催马举双钩来攻。
梅武摆枪相迎。他本以为不消三招两式便可将此女战败,生擒活捉后献于崇应彪。一交上手才骇然发觉这看似娇弱的少女武艺精绝,一双似刀似剑的奇形兵刃使得出神入化,不过三五回合,自己的这杆长枪已被逼得递不出招去。
青璃却是不耐与敌将纠缠,待圈回马时,蓦地将左手的断水钩祭在空中。那钩化一道碧莹莹光华在空中盘旋一遭,梅武人头当即脱颈而飞,断腔中鲜血喷涌如泉!
第一百八十五章初战告捷
青璃招手收回了空中的断水钩,遥望敌阵森然喝道:“哪个再来送死?”
望着梅武仍坐在马上未倒的无头尸身,崇应彪全军上下登时噤声,任谁都未曾料到这娇怯怯的妙龄少女竟有如此能为,手段又是如此的狠辣。
“可恶!”崇应彪惊骇之后旋又大怒,喝道,“贱人安敢弄邪法害我大将,看我亲自擒你!”挺丈八蛇矛便要出阵。
一旁的黄元济唯恐少千岁有失,忙拦住崇应彪马头,拱手道:“少千岁,此女不过仗左道之术伤人,何须劳动少千岁亲自动手?末将不才,愿斩此女为梅将军报仇!”
崇应彪也觉黄元济言之有理,便点头道:“如此便请黄将军出战。”
黄元济催马抡刀来到阵前,报通名姓之后举刀照头便劈。
青璃才要举双钩相迎,后面忽地传来哪吒的喝声:“姐姐,你已经发利市斩了一将,这一阵便让给小弟罢!”
青璃拨马退开,见哪吒以踏着风火轮来到阵前,便笑道:“哪吒你要上阵倒也无妨,却须赢得干脆,胜得利索,不可折了我军的锐气!”
哪吒道:“姐姐放心,尽管看小弟的手段如何!”
青璃转回本阵,哪吒踏轮到了黄元济马前。
黄元济见敌方换将,心下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见换上来的这个粉雕玉琢的童子足踏一双吞吐风火的轮子,似乎也是有奇术在身的样子,不由得暗自警惕。心道:“稍时动手却要多加仔细,最好不要给对方用什么左道手段的机会。”
想到此处。他在马上横刀喝道:“对面娃娃,报名再战!”
“护国侯三子。李哪吒便是,看枪!”哪吒素来性急,口中报出姓名的同时,手中火尖枪已直刺敌将咽喉。
黄元济见这一枪来势奇快,忙将大刀向外一封。刀枪相交,发出一声震耳的金铁交鸣之声。黄元济只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从刀杆上传至双臂,带得身子向旁一歪,险些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哪吒的火尖枪也被封到一边,他收枪笑道:“还不错。有几分膂力,再来!”举火尖枪分心又刺。
黄元济已经领教了哪吒的神力,此刻哪还敢硬接,只得拨马闪开,而后挥刀从旁边攻来。
哪吒催开风火轮,与黄元济盘桓相斗,转眼十余回合。他一出生便在父亲的帮助下融合了前世灵珠子的本体,不仅法力已臻结丹之境,更见体魄超人。力大无穷,跟父亲学的枪法又是精奇玄奥,黄元济如何是他的对手。
斗至酣处,哪吒蓦地发出一声犹带童音的尖喝。火尖枪由黄元济的前心贯入直透后背。他双臂较力将黄元济的死尸从马背上挑了起来,在空中轮了一个圈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可恶!”崇应彪见己方又折一将。不由勃然大怒,不顾身边陈继贞和金成阻拦。一催胯下乌骓马闯到阵前,挺丈八蛇矛向着哪吒心口便刺。
“且住!”哪吒横枪格住。“通名再战不迟!”
“北伯侯世子,崇应彪便是!”崇应彪报出姓名,恶狠狠举枪又刺。
哪吒使开火尖枪,与崇应彪双枪并举,势如腾蛟战巨蟒,一个翻江倒海,一个吐雾喷云,二十余合未分胜负。
见此人膂力不弱,武艺亦精,远胜方才之将,哪吒想着先前跟青璃做的保证,便无心纠缠下去,右腕上套着的乾坤圈稍稍放大了一圈脱下来落在掌中。
两人交手一合之后背向而行,哪吒蓦地回身扬手,喝一声:“着!”
乾坤圈化一道金光直击崇应彪的后脑。
崇应彪反应倒也迅捷,听到脑后金风袭来,百忙中竭力将身一偏,却只让过后脑要害,被那乾坤圈砸在右肩之上,将肩胛骨打碎。
他惨叫一声催马向本阵便败,陈继贞和金成一起冲出阵来接应。
哪吒后面的青璃一见机不可失,急忙下令全军突击。
崇应彪这边人马虽倍于敌方,但阵前连败三场,最后败阵的还是自家主将,军心已然大乱,与敌军稍稍一触便已溃散。
崇应彪重伤之下又无力约束败军,只得伏在马背之上,由陈继贞和金成护着,裹在败军之中一起奔逃。
青璃率军一直追到了白阳河畔,斩俘敌军过半,见对岸有敌营中留守的人马出来接应,这才停步不追,掌起得胜鼓回营贺功不表。
且说崇应彪与一众残兵败将凄凄惨惨地返回了营中,检点人马,带出去的一万大军已不足四千。
崇应彪仰天长叹:“初战即遭此败绩,教我有何面目去见父亲大人!”
陈继贞在一旁出言解劝道:“少千岁不必如此,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今虽不慎败阵,日后自有洗雪此仇的机会,还是先来处理一下你肩头的伤势罢。”
经陈继贞这一说,崇应彪才感觉先前一片麻木的右肩剧痛无比,似有千万根钢针在皮肉之下攒刺,当即按捺不住地惨叫一声:“痛杀我也!”
陈继贞忙召来军医官为崇应彪察看伤势。
那军医官解下崇应彪的甲胄,撩开战袍一看伤处,只见肩胛骨处高高鼓起碗口大小的一块,表面呈现一片骇人的青紫之色。他用手轻轻一按,崇应彪又是一声惨哼。
“少千岁之伤如何?”陈继贞急忙问道。
军医官满脸苦色地答道:“启禀将军,少千岁的肩胛骨遭外物重击后已碎成十数片,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日后这条手臂怕是难以用上力了。”
陈继贞和金成脸色登时大变。他们这些随崇应彪出征的皆是他心腹之人,与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崇应彪手臂残废,日后必然难以继承北伯侯之位。如此一来,自己这些人的大好前程岂非随之化为泡影?
此时剧痛临身的崇应彪却冷静了下来,他先教军医官给自己敷上一些镇痛药物,再将伤处包扎起来,重新穿戴好衣甲之后,屏退帐内闲人,只留下陈继贞和金成二将。
“少千岁,不知你……”陈继贞不知崇应彪是何用意,试探着开口问道。
崇应彪忽地在两人面前俯身拜倒,口中道:“崇应彪今日身遭大难,万望两位将军念及往日情分,仗义出手助应彪渡此难关!”
第一百八十六章运筹帷幄,妙用水火
陈继贞和金成见崇应彪向自己两人下拜,立时都慌了手脚,急忙跪倒还礼道:“少千岁何至于此!我等不肖,蒙少千岁以为腹心,自当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少千岁若有吩咐尽管说来,我二人虽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崇应彪却不起身,跪在地上道:“若只是败阵,父亲虽然恼怒,却还不至于重加责罚。但非是为人子者不恭妄议尊长,父亲为人实在有些……有些凉薄。我如今已成废人,只怕他会就此将我放弃。我下面那几位兄弟为人如何,两位将军也都清楚,若是失去世子之位,我便是欲做一介平民亦不可得。为今之计,只有拼死一搏,若能立下一件大功,则此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金成有些茫然,问道:“我军新遭惨败,不知少千岁如何立下大功?”
陈继贞却颇有心计,转念之间便猜到崇应彪的意图,失声道:“难道少千岁欲趁夜劫敌军大营,反败为胜?”
“正是!”崇应彪脸上现出决然之色,“敌军日间大胜之后,夜间必定轻于防备,我等乘此机会偷袭敌营,定可杀彼等一个措手不及!只是我如今受伤难以上阵,只有拜请两位将军代劳了。此计若能成功,我愿与两位将军结为兄弟,日后所有富贵荣华,俱与两位分享!”
金成与陈继贞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崇应彪此计虽是急就章想出来的,却是颇为可行,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前途乃至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崇应彪的身上。生死存亡的关头,也由不得他们畏缩不前。因此两人一齐向崇应彪叩拜道:“我二人愿为少千岁效死力!”
与愁云惨淡的崇应彪大营不同。青璃这边正在欢天喜地地大肆庆功,虽然战时不得饮酒。但每个将士的晚餐都多加了一份肉食,大家以水代酒,一边吃喝一边讨论着两位先行官在阵前大发神威的情形,气氛颇为热烈。
青璃的营帐之内,青璃也将哪吒和敖铃两个小家伙叫来,三人做了一个小小的庆功宴。
敖铃在宴上却因今日未捞到仗打而有些小小的不满,青璃笑着安慰她道今后战事势必绵延不断,有得是让她大展身手的机会。
三人正在吃喝说笑,忽听到帐外吹来一阵怪风。“咔”的一声将竖在中军的一杆大旗吹断。他们都吃了一惊,一起到帐外观看。
哪吒看到那拦腰断折的旗杆,转头对青璃道:“姐姐,你曾说这杆大旗被你以秘法加持,有临危示警之能。此刻旗杆断折,是否预示将有事发生?”
青璃闭目不答,似已神游天外。半晌之后才睁开双目,向着敖铃笑道:“铃儿,休说做姐姐的不照顾你。今夜有一个机会让你大显身手建立奇功。只是不知你是否有决心完成?”
敖铃大喜,从旁边跳到青璃的面前,仰首挺胸道:“姐姐放心,小妹必定不会令你失望!”
是日夜间。崇应彪将人马分出一万给陈继贞和金成统领,趁着今夜乌云遮蔽了星月光华,人含枚马勒口。悄悄地涉过白阳河,来到敌军大营的附近。
远远地望见敌营之中灯火黯淡。半晌都不见巡逻队伍,防备果然轻忽得很。陈继贞和金成心中大喜。当即催马当先向敌营冲去,身后是一万人马紧紧跟随。等到斩破营门冲进大营之后,陈继贞和金成见到偌大的一座营寨之内一片死寂,虽然四周密设营帐,却没有半个敌军将士冲出来迎战。
“中计了,后队变前队,速速原路撤出!”陈继贞变色高声喝道。
他话音才落,四周的营帐之内忽地多处现出火光,而且这火焰蔓延极快,霎时之间,整座大营已变成一片火海。
崇军士卒见中了埋伏,个个心慌意乱,在火光与浓烟之中四处乱窜,寻找逃生之路。但这场大火是刻意安排出来的,经过仔细布置的营帐分布四面八方,营帐之内堆满了浇了火油的柴草,大火一起便封死了敌军的所有出路。
“蓬!蓬!……”大火的外层忽地传出一连串闷雷般的大响,随后便是裂帛般的刺耳尖啸。
一支支长达五尺、粗如鸡卵的铁翎巨箭穿透火焰钻入被大火逼得挤成一团的人群之中,冰冷的巨箭携着强劲无匹的力道洞穿、撕裂了一具具血肉之躯,霎时间便用鲜血与碎尸残肢绘出一副鲜活无比的地狱场景。
“霹雳神弩!”陈继贞和金成齐声交出这巨箭的名称。
当炼锋号迁入陈塘关之后,大商军中装备的连弩和霹雳神弩由于缺少维护和替换的零件,渐渐地损耗殆尽而遭淘汰,人们也逐渐忘记了这曾在战场上风光一时的杀戮利器。如今这连弩重现于世,却是用在了曾经持有它的大商军身上,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陈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金成已没了主意,只得向身边的陈继贞问计。
陈继贞的脸上现出一丝狞厉,低声道:“为今之计,只有舍命求生了!”
他所说的“舍命”当然不是舍自己的命,两人竭力收束了人马,完全不顾四周巨箭的攒射顺原路突围,硬生生用无数士卒的尸体在冲天烈火中铺出一条生路,率领数千残军溃围而出,狼狈至极地向着白阳河的方向亡命逃窜。
到了河边,听到后面急速逼近的喊杀之声,陈继贞和金成不假思索地下令迅速涉水渡河,只要到了对岸,敌军应当不敢冒险追击。
数千残兵争先恐后的跳入水中,有人便发觉这河水似乎变浅了不少,来得时候还能漫过膝盖,此刻却只淹了半截小腿。但是在慌乱之间,也没有人多想,反而感到水浅些倒能逃得快一点。
在白阳河尚有十余里处,头上现出一双碧玉龙角的敖铃凭空凝立在河水上空。在她的脚下,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阻挡着白阳河的河水。从更上游流下来的河水都蓄积于此越涨越高,此刻已经有了五六丈的高度。
她一直留心倾听下游的动静,等到一阵人马喧哗之声传来,她的脸上稍稍现出犹豫之色,但想到白天对青璃所做的保证,终于还是将银牙一咬,蓦地收了控水的法术。失去阻挡的河水登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牛吼之声,如一条狂暴的巨龙向着下游狂涌而去……
第一百八十七章真打假战
当陈继贞与金成率不足千数的残兵回来时,崇应彪终于绝望。虽然他手下人马尚有三万余众,仍然数倍于敌方,却是绝不敢再主动出击,只能坚守营寨与敌军隔河相望,等候后面的主力大军到来。
青璃倒也不急于渡河,见敌军坚守待援,便也安守营寨,只等李靖亲率大军前来,再与敌人大战。
如此一连数日相安无事,这一天两边几乎不差先后地想起连天的人喊马嘶在回声,双方的主力同时抵达。
李靖见了青璃,先是被多出了的敖铃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掺和进这场大战,而且操控着一场大水淹杀无数敌军,此时再抽身也难以跳出因果纠缠,只得将她留了下来。
青璃上报了先前两场大战的功劳,李靖虽然知道自己这来历神秘的义女高深莫测,却还是没想到她竟能如此漂亮地连获两次大胜,当即在功劳簿上为她重重地记上了一笔。
崇侯虎那边则对前来请罪的崇应彪大发雷霆,连带陈继贞和金成二将,都贬去后营看管辎重,崇侯虎帐下众将都知道这位已成残废的世子从此失去了主公的欢心,虽然还不至于立刻落井下石,却都表现出疏离之态,竟无一人为崇应彪说上一句好话。
处理了儿子之后,崇侯虎先将两位监军费仲、尤濯请来帐中,又将在左右另立营寨的苏护和崇黑虎请来,共同商议破敌之策。
苏护道:“李靖诡计多端,若用奇谋只恐反遭其算计。以某之见。我军数倍于敌军,这便是最大的优势。只需以堂堂正正之师碾压过去,任他有什么算计也都是笑话!”
崇侯虎拊掌笑道:“苏兄之言是理!二弟。你意下如何?”
崇黑虎点头道:“小弟亦赞同苏兄之言,不过在用兵之前,最好先斗将以挫对方锐气。”
费仲却有些顾虑:“二千岁之策固然有理,只是李靖手下众将多有道术法宝在身,只恐出师不利,则适得其反。”
“监军大人尽可放心!”崇黑虎哂道,“非是黑虎自夸,若论道术,我师从截教高人。也不惧李靖帐下众将。再者我素闻苏兄有子全忠勇冠三军,英雄无比。有我二人上阵,只要不遇上李靖,胜上几场应该不难!”
一旁苏护也道:“若北伯侯与两位监军不弃,某愿令犬子在阵前效力!”
崇侯虎与费、尤大喜,当即传令大军歇息一日。第二天一早,留下费仲和尤濯镇守大营,自己和苏护、崇黑虎点齐精兵五万,出营门、渡白阳河。背水列开阵势。
李靖在营中早得到禀报,也不待敌军派人来挑战,径点一万精兵出营,与敌军两阵对圆。他在阵中遥望对面。见崇侯虎金甲红袍,坐乘一匹逍遥马居于阵中一杆大纛之下,左右冀州侯苏护。右有曹州侯崇黑虎,无数将佐在身后拥簇。倒也有十二分的威风。
崇侯虎也看到对面的李靖,遥用马鞭一指喝道:“李靖逆贼。今有本爵率天兵至此,尔还不自请就缚,尚欲螳臂当车么?”
李靖嗤笑道:“崇侯虎,尔不过是昏君身边一走狗,多年来助纣为虐残害万民。今日你自来送死,我便斩了你这狗头传示天下,也慰天下黎民怨恨之心!”
崇侯虎面红耳赤,大怒喝道:“谁与本爵擒此逆贼?”
“末将愿往!”苏护身边闯出苏全忠,催马拧戟来到阵前,厉声喝道:“冀州苏全忠在此,谁敢出马交战!”
李靖阵中董忠侧身向主帅丁策拱手道:“元帅,末将久未临敌,今日愿上阵去会苏全忠!”
丁策道:“董将军须多加小心。”
董忠答应一声,催马舞一口合扇板门大刀来到阵前,与苏全忠通报名姓之后,走马盘桓战在一处。
董忠近年来奉李靖之名镇守青梧县,平日里除了处理军务之外,狠下苦功磨练武艺,多年来功夫大见长进。此刻他将这口百多斤重的大刀使开,举时轻如鸿毛,落时重逾泰山,冷森森的刀光纷纷如片片落雪。
然而苏全忠用一杆方天画戟与其相争,不仅不见紧蹙,反而渐渐占到上风。他手中画戟用出八十一进步,七十二开门,起落盘旋如一条蛟龙相仿。二十回合已过,已将董忠迫得左支右绌,汗流浃背。
李靖身边的哪吒看得奇怪,悄悄地对身边的敖铃道:“铃儿姐姐,那苏全忠的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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