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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故事-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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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髡觉得很遗憾,没有遇上孟轲。要是遇上了,他一定要盘问盘问。
书读得多、记忆好只能说明你读的书多、记忆好而已,并不能证明你就真的有学问。
事情就是有那么巧,田矩死后齐君命他来负责稷下学宫,负责齐国的人才选拔。而事隔两年,孟子又来稷下学宫了。
两年而已,孟轲摇身一变,被世人称为“子”了,孟子。淳于髡得知后,更是对这个叫孟子的人感兴趣。
这天!淳于髡正好有时间,就特意过来找孟子,就那么回事来了。
作为稷下学宫负责人,他有这个权利和责任,找每个成员谈话,进行摸底。而正常情况是!稷下学宫成员那么多,能够被校长或者说是教导主任召见的人,都是荣幸。
稷下学宫内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校长或者说是教导主任,或者是什么领导的亲自接见的。
一般情况都是这样:一旦得到领导接见了,或者是领导找上门来看你了,都有可能是因为你展露了才华,才引起齐国方面的重视,才有幸得到的荣誉。
一般情况都是这样:你要升官发财了。
不管怎么说,在齐国,你是可以混下去了。
就算你没有及时得到重用,最起码,你在稷下学宫内的地位是稳固下来了。先生会重视你,给你一定的福利待遇。
孟子也觉得意外,自己才来稷下学宫不久,怎么就得到领导的重视了呢?他虽然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可这个淳于髡是什么人,他还是听闻了一些。
这人是个著名的臭嘴,除了在齐国君王面前得到赏识外,几乎没有多少人说他的好话。
这人是有才,可就是因为他的那张嘴,太刻薄了。
好像天下没有一个人是他看得起的,好像天下人都有缺点就他淳于髡没有缺点。你要是跟他辩论,你还真的辩论不过他。
因此!除非是正面遭遇,或者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然!是没有人愿意与他正面相处的。看见他迎面走来了,都会找个理由躲到一边,装着没有看见。不然?讥讽你的话人家是随口而口。
淳于髡一行人直接把孟子堵在寝室内,无须多礼,直接就问。
“听说你昨天在稷下学宫里讲学,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理解了?难道?这是礼制所规定的吗?”
淳于髡身后的随从、护卫等人听了,都一个个竖起了耳朵,等着看孟子的笑话。他们都知道,既然主子淳于髡大人找上门来了,就一定是有说辞的。
人家一定想好了收拾你的办法。
就等着看笑话吧!
孟子这次来稷下学宫,以前的先生直接给他安排了课堂,直接可以在稷下学宫讲学。他是老师,是先生,不同于其他人。稷下学宫内大多数人是学生,是来听课的。
作为老师,按照齐国“尊师重教”的规定,老师是有独立寝室的,是有专人负责照顾的。
孟子本想按照礼节规定来接待淳于髡,见淳于髡不按常理出牌,也就随便了起来。他一边弯腰施礼,一边伸手示意请淳于髡大人坐。等到淳大人坐下后,这才回答淳大人的问话。
孟子回答道:“淳大人,男女授受不亲当然是礼制规定的。”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束缚吗?”
“束缚?”
“这个世界是男人与女人的组合,你让男人与女人之间保持距离,怎么可能呢?”
孟子回答道:“男女有别,男主外,女主内,分工不同。”
“男主外,你这不是把这个社会交给男人了?女主内,你这不是把女人定格在家里了?”
“男女有别!分工不同,只能这样!淳大人!”孟子摊了摊双手。
“为什么不可以女人也参与社会事务呢?而事实上!女人也参与了一定地社会事务,如果一定要按照礼制来办事,那怎么可能呢?
比如说?战争来了,男人战死沙场,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了,那这个家庭谁来主外呢?”
“怎么没有男人了呢?她们还有同胞、宗族啊?”孟子辩解道。
“同胞?宗族?”淳于髡心里很生气。
心想:你还指望同胞、宗族?他们可能自身难保,谁还顾得了你?就是因为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礼制,就把女人给束缚住了。不!就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交往给束缚住了。不!是把这个社会给束缚住了。
不仅仅如此,也把这个家庭的人给束缚住了。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家庭没有了男人,而剩下的孤儿寡母就失去了依靠,就必须依赖于同胞、宗族。可以想象!同胞、宗族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谁还会来顾及你?
孟子曰:“只要这个社会按照礼制来约束世人的行为,大家都自律而为,这个社会就没有战争……”
淳于髡打断道:“孟子先生!你就哄鬼去吧!你只能保证你孟轲一个人、自己做到自律,按照礼制去约束自己,你无法保证天下人都这样!你做不到!”
“这是一个很浅显地道理,相信大家都能明白。只要我们去教化他们,世人会这样去做的。如果我做到了,我身边的人会效仿。如果一地人做到了,那个地方的人一样会效仿。如果一国人做到了,天下人都效仿……”
淳于髡气得笑了起来,打断道:“孟子先生!你是在做梦吧?”
“做梦?”
“你是在说梦话吧?”
“说梦话?”孟子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你只能保证你孟轲一个人、自己做到自律,按照礼制去约束自己,你无法保证天下人都这样!所以!你说的都是梦话。”
第902章 男女授受不亲(二)
“我们可以一国之内推广,让更多地人知道明白这个浅显地道理,并不是难事……”孟子忍着气,一脸认真地说道。
淳于髡又打断道:“刚才说到哪里了?刚才说的是‘男人授受不亲’,怎么又说到儒家学说推广上面了?你们儒家的那一套思想,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推广了,你可以在君王面前推广。君王要是爱听,愿意接受,你再说你的梦话吧!
我们现在回到‘男女授受不亲’的话题上,我问你!孟子先生!假如?你嫂子掉到水里了,你是救还是不救呢?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话题,想用此话来诘难孟子。
刚才扯远了,怎么就让孟子扯到说梦话上面去了呢?
男主外,女主内,假如?嫂子在河边洗衣掉到水里了,你这个小叔子是救还是不救呢?既然男女授受不亲,就不能救啊?救了就违反礼制了。还有!在这种情况下,在水中救人,就有许多说不清的东西啊?
水中救人,难免会触碰到双方身体上的部位,这就更让人说不清了啊?
孟子很生气,回答道:“嫂嫂溺水了不去救,那还是人吗?”
可是?又觉得并没有解释清楚“男女授受不亲”,赶紧补充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确是礼,但救嫂子,是权宜之计!”
“还不是?命大于礼!”
淳于髡由此辩驳道:“在生命面前,就没有礼了!是不是?要是讲礼,就不能下水救嫂子。下水救嫂子,男女授受不亲了,就没有礼了。可见死不救,你又说那还为人?是不是?还不是?命大于礼,命比礼重要。
所以!你所推广的儒家学说,推广的什么礼制,都是废话!
当今大周天下,黎民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如嫂子溺水,你不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你却来我们齐国的稷下学宫讲什么礼?你这不是说梦话吗?你还为人吗?”
孟子忍着气说道:“救天下黎民要授之以道,所以!我来稷下学宫了。嫂子溺水可以拉她一把,难道?天下黎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得要我挨个去拉吗?”
“既然救嫂子违背了礼制,而又要去救,那你又何必去谈什么礼制呢?还有谈‘男女授受不亲’的必要吗?”
“礼制是社会规范,是必不可少的,必然要传!而救人,是仁爱之心……”
“那么?仁爱之心与礼制之间是不是相互矛盾?”
“相互矛盾?哪里呢?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
“你错了!命大于礼!一切以命为主!生命大于礼!礼制要在保护人的生命的前提下,没有人,要礼制做什么……”
淳于髡与孟子两人,就关于礼与命的话题,辩论了起来。
淳于髡认为命大于礼,先救世人于水火之中,再教化世人学习礼仪,遵守社会规范,而不是先教人以礼。
庄子的分身正好路过稷下学宫,无意中撞见了这个场面。见孟子被淳于髡给耍的,不由地偷笑起来。
上次与他辩论的时候,孟子直接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为理由,不与他辩论。而这次!在淳于髡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却是争得面红耳赤。
看来!他是想在稷下学宫发展,在齐国发展,才这样寄人篱下,受淳于髡戏耍。
在历史记载中,孟子离开齐国的时候,淳于髡又用同样地方式与孟子进行了一场辩论。
可以想象,齐国朝堂之上有淳于髡这种人存在,想稳稳当当地当官,是不可能地。
“不知道这位孟才子他在心里用什么说辞来宽慰自己?”
庄子不由地摇头笑了起来。
“谁?”
听到笑话,淳于髡、孟子,以及现场的所有人都是大惊。
怎么?凭空冒出一个人来了?
这人是谁?
大家相互看了看,一个个都摇头起来。这人谁都不认识,不应该是稷下学宫的人。
“慌什么慌?”庄子笑道:“我不一直都站在这里?怎么?不欢迎?嘿嘿!”
庄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不是?分身来的齐国?这不是?为了方便打听麦儿的下落,才化身为齐国人的装束?
还有!自己有时并没有以形象示人,自己就是一个隐形人。
刚才!一定是隐形人到了这里,别人才没有发现他。现在!自己这不是开心?有些得意忘形就现身出来了?这不?
“我是谁?难道你不认识?”庄子以本来面目出现在淳于髡的面前。
“你?你?你是庄周!庄周!”淳于髡一见,当场瘫坐在席位上。
“噗!”
下面!放了一个响屁。
“你?你?”孟子见状,也是一头雾水。明明刚才那个人不是庄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人就变成庄周了?
“你?”
“你?”
“你?”
“……”
淳于髡的众随从、护卫见状,更是一个个大惊。怎么回事?这人会变脸?
刚才不是他啊?衣服不像啊?怎么?他变身成庄周了?庄周?庄子?
他是庄子?
有几个稷下学宫内的老护卫见状,楞了楞之后也就释然了。
对!这人就是庄子!
对!庄子就是有这么神奇!他可以出现在你的大脑里,让你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他的出现,一定是在大脑幻觉中,而不是现实中。
孟子的鼻子很灵,他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
另外!还有一股恶臭味。他敏感地发现,味源来源于淳于髡淳大人身上。
可是?他不敢朝淳于髡看,害怕因此而触怒了对方。
在他来后不久,就有喜欢八卦的人把淳于髡被庄子吓得尿裤子的事,说了一遍。
此刻的屎尿味应该又是被庄子给吓的吧?
淳大人又尿裤子了!
淳于髡为什么那么害怕庄子,没有人知道。
当年在宋国蒙县墨家分坛的时候,淳于髡吓得尿裤子的事,除了他本人外,外人一个都不知道。
庄子见又把淳于髡给吓得尿裤子了,也就没有再停留,从原地消失。
现在的庄子,有些胆小怕事,不敢得罪人。
真的!现在的他,不再是当年的少年庄周,无知无畏。现在的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他不能只顾自己一时之气或者一时之快而得罪人,而给家人带来灾难。
“我有便疾!不好意思!”淳于髡见庄子不见了,自嘲地说道。
“淳大人有便疾!”随从赶紧讨好地附和着,上前将淳于髡淳大人抬走。
孟子起身,朝着淳于髡拱了拱手。
“便疾要多穿衣服保暖啊!淳大人!”
“嗯!多谢了!”
淳于髡见孟子没有揭他的底,心里很满意。
第903章 再见白雪
离开齐国都城,庄子的分身跟着感觉走,往宋国方向找寻。让他失望地是,没有人知道麦儿的下落,更没有人知道黑衣师兄的下落。
从齐国回到宋国后,他又跟着感觉走,去了赵国。
在赵国转悠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麦儿的下落。黑衣师兄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信息都没有。
无奈之下,离开赵国去往燕国。
燕国是个苦寒之地,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在燕国,想找一个人说话都不容易。
燕国人喜欢集体居住在一起,十几里甚至是几十里地才会有一个村落。不过!村落一般都很大。
根据当地人讲,燕国人为什么不像南方人,散居在一个个山凹里,或者湖面上什么地。原因就是因为:北方的游牧人经常骑着快马过来抢夺。
北方的游牧人骑快马过来了,让人防不胜防。他们一旦来了,能够在一晚之间跑几百里地,抢夺了财物之后又能在一个晚上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为了防止北方的游牧人过来抢夺,燕国人只得集中居住在一起。一旦他们来了,整个村子的人都团结起来抵抗。
要是燕国人也像南方的楚国人那样,散居在各地,只会死在北方游牧人的马刀之下。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北方人比南方人团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北方人都有着野蛮的性格。这个野蛮的性格,都是被北方游牧人给逼出来的。
一日,庄子的分身走在荒芜的草原上,漫无目的。忽然!他看见从北方走过来了一条长长地黑影。
认真仔细地看去,才知道是一队人马。
心想:北方的游牧人又过来抢燕国的财产了?
这是什么季节啊?
哦!秋天来了,游牧人又要过来抢夺过冬的物资了。
北方的游牧人太可恶了!
北方的游牧人就那样,并不以为自己是在作恶,而是认为这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
他们认为:人与动物一样,都是为自己的。在这些人的思维中,没有同样是人的观念,而把不是自己亲人的人,都当成动物,当成异己。所以!所有异己、动物都是可以杀的。
还有!游牧人他们不种地、不从事其他生产,放牧就是他们的全部。牧群到了哪里,他们就生活到哪里,逐水草而居。没有物资了,他们就理所当然地来南方,抢夺大周子民的财产。如果遇上反抗,他们就大开杀戒。
由于游牧人是肉食动物,所以!个个都有蛮力。加上他们都是在马背上长大地,骑马的技术都好。所以!到南方来了,南方人根本没有他们的法子。
等他们过来了,我倒是想看看?这次是谁为首的?把他们几个为首的头目给杀了,这些人就会不战自乱,就会撤回草原上去。
正想着,人影队伍又近了一些。庄子这才看清楚,原来!不是游牧人的骑兵队伍,而是!一个规模很大地商队。
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贩马的商队,马匹多而车辆少。马匹好像都用绳索连在一起,是不能乱跑的。
啊!应该有上千匹马吧!马加上押送的人,足足有四五里地长。
谁呢?在大周天下,还有这么大地商队?
传说中,只有老丈人白圭才有这个财力和手段,能够从北方的游牧人那里把马买回来,也一样能够把大周天下的物资贩卖到游牧人那里去。
这可不是开玩笑地,跟野蛮地游牧人做生意,不仅仅你要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你一样还要有武力保护。没有武力保护,你的商队是很容易被人抢了的。
还有!不仅仅要有纯粹地武力保护,更重要地是!你要有绝对地人脉关系。你不仅要在大周诸侯国这边有关系,你在草原上游牧人那里一样要有不错地关系。游牧人那边没有人保你,你的生意一样做不成。
正想着,他的分身就到了近前。正要询问,却突然地听到有人叫他。
“庄哥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庄子顿时楞住了,谁?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习?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地女人,声音很好听。
人呢?人在哪里?
庄子扭头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并没有看见人。一辆马车正从身边走了过去,马车上装着一个很大地木箱子,木箱子上面还盖着羊皮。
护送商队的护卫听到声音,骑马赶了过来。这才发现:商队边来了一个陌生人。
“什么人?”
护卫当场拔出了马刀,喝问道。
由于这是庄子的分身,所以!不同于现实中的人。有的时候,他是一念之间,想到哪里人就到了哪里。所以!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商队面前。
“庄哥哥!不要!霍护卫!不要!”
马车上的木箱内,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焦急地声音。
“谁?白雪!是不是你?白雪!”
庄子听出来了,是白雪的声音。
“庄哥哥!是我!我是白雪!呜呜呜……”
木箱内,传来白雪的答应声。
“娘!娘!娘……”
在这个同时!木箱内又传来一个小孩稚嫩的声音。
“白小姐!”赶马车的人赶紧把马车赶到一边,离开商队,一边问道:“他是庄子?”
护卫提了提马刀,问道:“你是庄子?”
“呜呜呜!他是庄哥哥!呜呜呜!”白雪在木箱内答道。转而对小孩说道:“他是你爹!叫他爹!”
小孩子没有作声,大概是很怀疑,或者是害怕,或者是激动。半天之后,才怯怯地叫道:“爹!爹!爹!”
“呜呜呜……”白雪听到小孩叫爹了,激动地哭了起来。
“我是庄周庄子!你们是?你们是白老的商队?白雪她?她?”庄子一边问着,一边往马车边走。
“我们这不是?怕路上白小姐受不了,不安全,才把她跟小公子放到木箱内的。放心!木箱内有软卧,舒服着呢!”
“白雪!白雪!白老呢?你爹呢?”
“庄哥哥!呜呜呜!”白雪答应着。
车夫下车,把木箱上的羊皮掀开,再把木箱打开。
白雪从木箱内站起来,看着庄子大哭。
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只是!她的脸上写上了风霜,有了皱纹和愁苦。
在白雪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岁左右大小的小男孩,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爹!爹!咳咳咳!爹!爹!爹……”
小男孩一脸傻笑地看着庄子,叫着“爹”。
第904章 我儿不傻
“儿子?他是我儿子?”庄子不敢相信地问道。
他隐隐地有一种感觉,这个儿子有些不正常。
可是?不管正常不正常,他的内心还是很激动地。就算是傻子,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啊?
这个儿子怎么傻了呢?
庄子觉得:儿子有些呆!
一般地小孩叫爹应该是只叫一声的,就怕怕了。而他的这个儿子,一连叫几声。看他的那个意思,好像是要爹答应他。还有!这儿子显得很兴奋,有点傻乐地样子。
因此!他怀疑?儿子是不是有些傻?
尽管!儿子才四岁的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庄周的儿子!傻儿子也是儿子。他心疼地上前,把儿子白麻白理顺抱了下来。
“爹!爹!爹!”
白麻白理顺一边叫着,一边激动地掉下了眼泪。
说他傻吧?他好像又不傻,还知道掉眼泪。可是?他除了叫爹外,他还会说什么呢?
白雪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见庄子把儿子抱下马车,双膝跪在那里,看着儿子,她又是一阵激动。
“我儿不傻!我儿不傻!呜呜呜……”白雪说着,眼泪还是无法抑制地掉落下来。
不是庄子猜测的,而是事实!白麻的智力发育好像是有问题,好像比同龄人要慢许多。傻与反应迟钝不是一回事,白麻的反应比同龄人要迟钝一些。
“爹!咳咳咳!”
白麻又叫了一声,然后!“咳咳咳”地笑着。
“儿子!我的儿子!呜呜呜……”庄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得把儿子白麻抱到怀里,难过地哭泣起来。
是爹无能!不!是这个世道太乱了!爹无法护你周全!
“白小姐!姑爷!你们还是上车边走边说吧!我们今晚还必须赶到约定的地方。这路上不安全,我们得走!”
护卫见是姑爷,只得催促起来。
在护卫的催促下,庄子与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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