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庄子的故事-第3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不过是为了活着而已。人与万物一样,来源于天地之间,来源于道。就让我们站在道的高度上来看待人生吧!而不是依赖于圣明的尧或者是暴虐的夏桀。

  道用大地来承载着我的形体,让我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又用衰老来让我休息,用死亡来让我安息。所以!既然这样善待我的生前,也一样会如此善待我的死后。

  将船儿藏在山沟里,将大山藏在深水里,可以说是很保险了,不会丢失。然而!半夜里却有个大力气的人把山谷和河泽都背走了。藏者还在睡梦中安心地睡大觉,并不知道他藏匿起来的东东被人偷走了。

  将小东西藏在大的东西里面是可以的,不过一样会丢失。假如把天下藏在天下里面还不让天下丢失,怎么才能做到呢?

  这就要我们有一颗无私的心。我们没有私心,无须隐藏。天下摆在面前,别人偷不去,无须隐藏。

  再则!天地日月星空等一切一切都来源于道,最终回归于道,我们何须有私心?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我们何须有私心?天下万物各有所归,我们何须有私心?

  如果我们看透了这一点,还需要藏天下吗?

  如果我们看透了这一点,还需要“偷”天下吗?或者说是占有天下吗?

  如果我们看透了这一点,就没有偷与藏的必要了。

  人们往往这样,当意识觉醒后觉得自己是个人后,觉得自己区别于它物,就十分地欣喜,以为自己好像很了不起似的,比其它物牛比似的。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道幻化出人,只是幻化过来中的一次、一种,幻化是没有止境的。如果觉得自己进化成人了就那么高兴地话?那么!幻化一次高兴一次,高兴的次数还能够加以计算吗?

  所以!圣人的认知境界远远超过了“社会学”人的范畴,而进入道的范畴。

  圣人认为:人只是进化过程中进化出来的一个物种而已。在下一次进化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进化成何物。

  所以!无论将来进化成何物,圣人都能坦然接受、坦然面对。所以!圣人无须隐藏什么。因为!作为道,是永远存在的。

  所以!圣人无论是对待夭折的事物还是终老的事物,都是一样地态度。因为!此物死彼物生,都只是来完成这一次生命的过程的。都只是一次生命的开始,然后到生命的结束。

  所以!世人要效仿之,要有这样地认知高度和境界。本来就是:人与万物都来自于天地间,来自于道,都有一个共同地祖宗。只是幻化出来的最后结果不同罢了。一个变成了人,一个变成了其他物而已。

  

  道是真实存在的,也是可以看见、可以感知的。然而!它好像又是无为和无形的。无法描述它,但我们可以感知它的存在。好像是无法言传只能意会的那种。可以得到它,却见不到它的真面目。

  道就是本,也就是根,万物的来源。在还未出现天地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它比鬼神、天帝出现的还要早,它生出天地万物和人。鬼神与天帝是因人的灵智出现后才出现的,所以!道是万物之本之根。

  所以说!它在太极之上却并不算高,它在六极之下不算深,它先于天地存在还不算久,它年长于上古还不算老。

  狶韦氏得到它,用来统驭天地;

  伏羲氏得到它,用来调合元气;

  北斗星得到它,永远不会改变方位;

  太阳和月亮得到它,永远不停息地运行;

  堪坏得到它,用来入主昆仑山;

  冯夷得到它,用来巡游江河;

  肩吾得到它,用来驻守泰山;

  黄帝得到它,用来登上云天;

  颛顼得到它,用来居处玄宫;

  禹强得到它,用来立足北极;

  西王母得到它,用来坐阵少广山。

  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也没有人知道它将什么时候终结。彭祖得到它,从远古的有虞时代一直活到五伯时代;傅说得到它,用来辅佐武丁,统辖整个天下,乘驾东维星,骑坐箕宿和尾宿,从而永远排列在星神的行列里。

第59章 庄子的大宗师白话文(二)

  南伯子葵问女偊:“你的岁数比我大,可是你的容颜却像孩童,这是什么原因呢?”

  女偊回答:“我得道了。”

  南伯子葵说:“道可以学吗?我也想学!”

  女偊回答说:“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道的,最起码!你不是学道的那块料。

  卜梁倚有圣人一样地智商,可他却没有圣人那样地知识面,我有圣人那样地知识面却没有圣人那样地智商。我想用我所知道的东东来教导他,以他的智商应该能够成为圣人吧!

  不然怎么说:把圣人的知识传给具有圣人那样智商的人,应是很容易的呢?

  我就思考着怎么告诉他,让他用三天时间把天下遗忘掉?结果!他做到了。

  我就思考着怎么告诉他,让他用七天时间把身外之物忘掉,不再追逐名誉、权力、金钱等等。结果!他做到了。

  我就思考着怎么告诉他,让他用九天时间把自己忘掉,不要把自己当人,要把自己当成天地间的一物,与万物一样来源于道。你不是人,你是天地间的一分子。结果!他做到了。

  只有把自己忘掉了,不把自己当人,只把自己当成天地间的一个物种,与万物一样,只是一个物种。那么!我们的内心才会清新明彻起来,才能看透世事。然后!用这样地心态去面对世事,我们就渐渐地接近道了。我们的人生,也因此而豁然开朗起来,就会与周围的人有着不同地人生追求。

  当我们明白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后,我们的人生还有什么麻烦呢?是不是?当我们明白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此物死彼物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超越古今的时限,无古无今;

  既已能够超越古今的时限,无古无今;我们的认知境界也就进入到无所谓生、无所谓死的境界。摒除了生的观念也就没有了死的观念,留恋于生也就没有所谓的生。

  此物死彼物生,作为事物,道无不有所送,也无不有所迎;无不有所毁,也无不有所成,这就叫做‘撄宁’。撄宁,意思就是不受外界事物的纷扰,而后保持心境的宁静。”

  南伯子葵又问:“那么?你又是怎么得道的呢?是谁教你的呢?谁是你的老师呢?”

  女偊又回答说:“我从副墨的儿子那里听到的,副墨的儿子从洛诵的孙子那里听到的,洛诵的孙子从瞻明那里听到的,瞻明从聂许那里听到的,聂许从需役那里听到的,需役从於讴那里听到的,於讴从玄冥那里听到的,玄冥从参寥那里听到的,参寥从疑始那里听到的。”

  

第60章 庄子的大宗师白话文(三)

  子祀、子舆、子犁、子来四个人在一起相互看着对方,说:“谁能够把无当作头,把生当作脊柱,把死当作尻尾,谁能够明白死生存亡都是一样的道理,我就愿意跟他做朋友。”

  四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于是便成为了好朋友。

  不久后,子舆生了病,子祀前去探望他。

  子祀说:“伟大啊!造物者!怎么把你变成这般弯弯地模样了?弯腰驼背,头低到下面来了,五脏都跑到上面去了,下巴都低到肚脐之处了,肩部高过头顶,弯曲的颈椎骨骨节突出形如赘瘤,朝天隆起。”

  这是阴阳二气不协调才造成的结果,让子舆变成了这样。

  可子舆却一点也不当回事,好像根本没有生病的样子。他蹒跚地来到井边,对着井水照看自己。见到自己的模样后,感叹道:“哎呀!造物者竟然把我变成这般弯弯地模样了?”

  子祀问:“你讨厌这般弯弯地模样吗?”

  子舆回答:“没有,我怎么会讨厌呢?假如造物者把我的左臂渐渐地变成公鸡,我便用它来报晓;假如造物者把我的右臂渐渐地变成弹弓,我便用它来打斑鸠烤着吃。假如造物者把我的屁股变化成为车轮子,我便以我的精神化为骏马,乘坐这辆马车,我就不再需要乘坐别人的车马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我想到哪里就可以到哪里了。

  至于生命的获得,是因为适时,生命的丧失,是因为顺应;安于适时而处之顺应,悲哀和欢乐都不会侵入心房,这就是古人所说的解脱了倒悬之苦。

  何谓倒悬之苦?就是你彻底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归依于道,不再被世俗的观念所困扰。

  而那些不能自我解脱的人,他们大多是受到了外物的束缚,为世俗所累,不能自拔。何况!事物的变化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这个道理,我明白得已经很久很久了。所以!我又怎么会厌恶自己变化成现在的模样呢?”

  不久后,子来也生了病,急促喘着气将要死去,他的妻子儿女围在床前哭泣。

  子犁前往探望,见状,对子来的妻子儿女喝道:“去,过开!不要惊扰他由生到死的转化!”

  子犁靠着门框,跟子来说:“伟大啊!造物者!它又将把你变成什么,把你送到何方?把你变成老鼠的肝脏吗?还是把你变成飞虫的臂膀呢?”

  子来说:“父母生养子女,对于子女来说,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们是无法决定生的,无法决定自己的生命来不来这个世界的。所以!无论东西南北,他们都只能听从吩咐调遣,命运的安排了。

  造物者将要把我变成什么,则跟父母生养子女一样,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是别无选择;所以!造物者让我死亡而我却不听从,那么我就太蛮横了,而它有什么过错呢?

  造物者用大地来承载着我的形体,让我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又用衰老来让我休息,用死亡来让我安息。所以!既然这样善待我的生前,也一样会如此善待我的死后。

  假如现在有一个高超的冶炼工匠正在铸造金属器皿,而金属熔解后跃起来对着工匠说‘我要成为良剑莫邪’,冶炼工匠必然会认为这是不吉祥的金属。

  假如今天有一个孕妇腹中生命形成,这个生命便说‘我成人了我成人了’,此人父母必然会认为这是不吉祥的人。

  假如把天地当作一个大熔炉的话,把造物者当作高超的冶炼工匠,他要把我变成什么就变成什么,我有选择的余地吧?我想成为良剑莫邪可能吗?”

  生命的结束,就好像睡过去了一样。新的生命开始,就好像早上惊喜地醒过来。

第61章 庄子的大宗师白话文(四)

  子桑户、孟子反、子琴张三人在一起谈论,愿意与什么样地人做朋友。

  三人都说:“谁能够做到相互交往完全是出于生存需要,而不带任何心机、目的;谁能够做到相互帮助却不是为了得到彼此的感谢,没有个人目的;谁能够做到登上天空巡游雾里,找到那种无穷无尽地虚幻感觉,忘掉自己的存在,体悟到生命永无终结和穷尽的那种境界?我就愿意与他做朋友。”

  三人相视,会心而笑,莫逆于心,于是相互结成好友。

  过不多久,子桑户死了,还没有下葬。孔子知道了,派学生子贡前去帮助料理丧事。孟子反和子琴张却一个在编曲,一个在弹琴,相互应和着唱歌:“哎呀,子桑户啊!哎呀,子桑户啊!你已经返归本真,回到道的身边了。可是我们呢?我们还活着,还是个人!好羡慕你哟!道会将你变幻为何物呢?”

  子贡见状,快步走到他们的近前,问道:“我冒昧地请教二位,你们这样对着死人的尸体唱歌,合乎礼仪吗?”

  孟子反和子琴张二人相视笑了笑,不屑地说:“他们那些儒家,没有懂得什么是人生,又怎么会懂得礼的真实含意呢!”

  子贡回来后把见到的情况告诉给孔子,说:“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一点道德修养都没有,长得人模人样地,给人的感觉还是个人,可他们做出来的事?真的不敢恭维了。他们竟然面对着死人的尸体唱歌,容颜和脸色一点也不改变,没有什么词可以用来描述他们。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呢?”

  孔子说:“他们都是些摆脱世俗礼仪束缚而逍遥于世俗社会之外的人,我孔丘却是生活在世俗环境中的人。生活在世俗之外的人和生活在世俗之中的人,两者的生活方式和观念是不同地。唉!可我却让你前去吊唁,我们彼此不在一个生活圈中的人啊!我实在是浅薄呀!

  他们与造物者结为伴侣,而逍遥于天地之中,与天地万物融合为一体。他们把人的生命看作像赘瘤一样多余,认为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他们把人的死亡看作是毒痈化脓后的溃破,认为此物死彼物生,一次生命的结束是另外一个生命的开始。

  像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意死与生谁先谁后呢?死去的人与活着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没有死与生、先与后之分。

  他们把自己当成任何物类,并不认为自己一定就是人,而是任何物类。因为!人与万物一样,都来源于道,只是幻化的结果不同罢了。

  

  他们把自己当成任何物类,无论自己是何种物类,都只是把自己寄托于这个物体上面而已;他们还是他们,外物只是一种寄托罢了,外物只是一个外在的形相而已。

  所以!他们忘掉了体内的肝胆,也忘掉了体外的耳目,忘掉了思想……把自己当成道,当成进化。然后!进入此物死彼物生反反复复地生死轮回之中。

  茫茫然彷徨于人世之外,逍遥自在地生活在无需作为的环境之中。所以!他们怎么会自寻烦恼去遵循世俗的礼仪,从而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耳目之前呢?”

  子贡说:“如此,那么先生遵循地是什么准则呢?”

  孔子说:“我孔丘,乃是苍天所惩罚的罪人。即使这样!我仍将跟你们一起努力。”

  子贡问:“请问有什么好的方法。”

  孔子回答:“鱼争相投靠进水,人争相学道。争相投水的鱼,挖地成池给养充足就可以了;争相学道的人,不被世俗所累,一副漠然、无所作为地样子,心性平适就可以了。

  所以说,有了池塘,鱼都忘记江湖里面的快乐了。有了道术,人们都忘记世俗的束缚,不知社会大环境依然存在了。

  知道么?这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鱼只有生活在江湖中,才是自由快乐地。而人!无法摆脱社会大环境啊!学道不是解决社会问题的根本办法啊!所以!我要与你们一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子贡说:“再冒昧地请教一下?什么是畸人?”。

  孔子回答:“所谓的畸人,就是不受世俗束缚的人,他们追求与自然平等。但是!他们却生活在我们身边,好像与我们无异。也就是说!他们既不受世俗束缚,又能融入我们一样地生活的人,他们就叫‘畸人’。所以!又有人这样评价他们:天之小人,却是人间君子;人间君子却是天之小人。

  何谓天之小人?天之小人是指他们明白人在天地间的位置,明白人在社会中的位置,知道怎么做人。”

  颜回问孔子:“孟孙才他是个什么人?他的母亲死了,他哭泣时没有一滴眼泪,心中好像没有悲伤,居丧时也没有哀痛的样子。哭泣、心情、行为这三个方面都没有任何悲哀的表现,可他却因善于处理丧事而名扬鲁国。难道?一个人没有做出什么实际的事情,他还能得到名声吗?颜回觉得很奇怪,觉得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孔子说:“孟孙才这样来处理丧事,已经是尽他的最大努力了。要知道!他是个道家,与世俗之中的人处理丧事的方法是不同的。结果!丧事办得比懂得丧葬礼仪的人都好。

  人们总希望从简治丧却做不到,而孟孙才已经做到了。他既按照世俗之人的形式办理了丧事,又不违背道家对死生的认识和做法。

  孟孙才不在意生命的开始,也不在意生命的结束。他不仅不在意人的生命的开始和结束,也包括万物的生命开始与结束。此物死彼物生,生命如此生生不息,又何必去在意生的快乐和死的悲哀呢?又何必去在意是先生还是先死呢?

  他顺应自然的变化而成就他应该变成的物类,以期待那些自己所不知晓的变化!况且即将出现变化,怎么可能不变化呢?即使不再发生变化,又怎么知道不是已经发生了变化呢!

  要知道!道时时刻刻都在变化、进化中的。任何生命的出现,都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所以!又何必在意生与死的变化与不变化呢?

  只有我和你呀!跟做梦似的还没有觉醒呢!

  那些人虽然死去了只剩下形骸,但却并没有损伤他们的精神。外在的形骸犹如寓所,死亡就好像更换了新的寓所,他们的精神将再寻找一个全新的形骸而开始。

  唯独孟孙才觉醒,人们哭他也跟着哭,这是他入乡随俗的原因,他尊重周围人的丧葬习俗。

  况且!人们相互交往总是借助外在形骸而自称这就是我,又怎么知道这个外在形象的我就是我呢?

  我是道!我是万物!我可以是万物!谁知道将我们变化为何物呢?

  就好像你梦中变成鸟,便振翅直飞蓝天。你梦中变成鱼,便能摇尾潜入深渊。

  不知道今天我们说话的这些人,算是醒悟的人呢?还是做梦的人呢?

  愉快的心情来了,是来不及笑出声音的。笑出声音来了,是来不及作出什么行动来表现的。所以!还是不要去有所安排了,顺其自然的安排,接受死生的轮回,进入生生不息的境界,融入道,与天地为一。”

  意而子去拜访许由。

  许由问:“尧传授给你什么了?”

  意而子回答说:“尧对我说:‘你一定要亲身实践仁义,并向别人阐明是非。要别人以你为戒,不要再犯同样地错误。’”

  许由说:“你怎么来我这里了呢?你来错地方了!尧用黥刑在你额头上刻下了印记,让你记住什么叫仁义;又用劓刑割了你的鼻子,让你记住什么叫是非。你怎么还这么不长记性,不好好做人,还到处逍遥放荡、纵任不拘、辗转反复在各地呢?”

  意而子说:“虽然这样,我因此而受了刑罚,可我还是希望能游走在人世间,我要我的自由。”

  许由说:“我对你无语了,我们两说不到一块去。真的!没法跟有眼无珠的盲人谈论男人的眉目和女人的容颜,没法跟瞎子鉴赏礼服上各种不同颜色的花纹。”

  意而子说:“无庄悟道之后不再打扮自己,忘掉自己的美丽;据梁悟道后不再逞强,忘掉自己的勇力;黄帝悟道之后忘掉自己的智慧。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都经历了生活的冶炼和锻打。怎么知道是那造物者对我不公,让我受了黥刑之后还要补我劓刑,还是为了让我从此明白人生呢?因此!我就追随先生来了呢?”

  许由说:“唉!那我就对你说说吧!可我知道的也不多啊?这样吧!我还是给你说个大概!我的老师啊!我的老师啊!它就是道!它给予万物生长不是为了追求道义,它恩泽万世不是为了追求仁义,它年长于上古不是为了追求长寿。它天翻地覆、让天地万物形成不同的形状,不是为了追求技巧。这才是进入逍遥放荡、纵任不拘、辗转反复,逍遥游的境界。你那种游不算真正地游,境界太小了。”

第62章 庄子的大宗师白话文(五)

  颜回向老师孔子汇报说:“老师!我进步了。”

  孔子问道:“你哪个方面进步了?”

  颜回说:“我已经忘掉仁义了。”

  孔子说:“好!不过还不够,继续努力。”

  又过了几天,颜回再次拜见孔子,说:“老师!我又进步了。”

  孔子问:“你哪个方面又进步了?”

  颜回说:“我忘掉礼乐了。”

  孔子说:“好!不过还不够,继续努力。”

  又过了几天,颜回又去拜见孔子,说:“老师!我又进步了。”

  孔子问:“你哪个方面又进步了?”

  颜回说:“老师!我坐忘了。”

  孔子惊讶地问道:“什么叫‘坐忘’?”

  颜回答道:“不再利用强健的身体去争强好胜,不再利用听觉和视力去接触外界,接触与我无关的事物。不再把身体当成是自己或者是人,而把它当成一物,与万物一样的物。

  因为!人与万物都来源于道,只是物化的时候一个变成了人,一个变成了万物中的一物。

  所以!我们要把自己当成一物。然后!把智慧抽离出来。再然后,让自己的智慧逍遥于万物之间,与大道浑同相通为一体。这就叫坐忘,忘掉自己是人,进入更高地认知境界。”

  孔子说:“与万物同一就不再有偏好,顺应变化就不再沉溺于世俗人情,随遇而安,无论自己幻化为何物,都能顺应接受。你果真修炼成贤人了啊!我作为老师也希望能跟随你学习,步你的后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