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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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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雪堆都被童心未泯的这些小战士堆成了一个个的雪人,那个带队的干部一看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一个小战士说了一句,那个战士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很快这些战士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战士居然拿来了几面彩旗,每个雪人都插了一面彩旗,远远看去就象一对雪人战士在挥舞这彩旗列队欢迎一样。红白相村,居然显得有点节日的氛围了。
操场边上那一列白底红字“艰苦不怕吃苦,缺氧不缺精神!”的标语牌也被擦拭得锃亮锃亮,远远看去,就像是阅兵式时提前入场肃立的标兵。
下雪后的夜晚虽然没有起风,但是在世界屋脊中的屋脊某个山腹中的营区,一道晚上气温还是十分的寒冷。
但下雪后的夜空却显得说不出的宁静和空灵。
没有月亮,高高的天幕上闪闪烁烁的星星一个接一个的从夜色中跳了出来,星星闪烁之间偶尔有几缕云丝在天幕上缓缓的滑过,显得很轻很淡。
整个营区仿佛都进入了梦乡,只剩下站自卫哨的巡逻士兵偶尔响起的坚实沉重的脚步声和远处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的汽笛声,偶尔打破寂静夜色的甜黑,每当汽车喇叭响起来的时候,营门大门口的的那两个哨兵都会兴奋的伸长脖子朝着远处的公路张望一阵子,看看是不是他们即将来到的新兵车队,哨兵身边的那条长得很是雄壮的警犬也就会兴奋的脖子“汪汪汪”的叫上一两声。
李小石他们直到半夜2点才到达了这个传说中的部队宿营地。
漆黑的夜空里,整个营区说不出的孤寂,当他们的车打着雪亮的车灯射进这个寂静的营区的时候,两名徒步巡逻的哨兵连忙闪到路边标枪般的挺得笔直笔直的,迅速向驶入营区大门的车队敬礼。
哨兵行的是持枪礼。
还挂着列兵军衔的士兵看了一眼开过去的车队,用力挺了挺胸膛低声对他的同伴说道:“哥们,新兵们到了!”
另一名同样挂着列兵衔的士兵就长吐一口气,眉开眼笑地纠正那个哨兵说:“你这孙子真是天生的孙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是老兵了?他们这些家伙应该说是新兵蛋子们到了——我靠!我们终于熬出头了成为老兵了!”
另一个哨兵就得意的低声笑起来。
他们就冷眼看着他们眼里的这群新兵蛋子即将上演的赶集卖猪一样的喧闹场景。
车一驶入营区大院就“吱”的一声急刹,稳稳的停住了。
所有的这帮准新兵蛋子差点全部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被颠下了座位,引起了一阵惊呼。
带队干部就大声说:“同志们,我们的目的地到了,下车吧。”于是所有的人就都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歪歪咧咧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白天在路上他们刚看到雪山的那种惊喜、那份豪情和那份兴奋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萎靡不振和头晕心慌。
随着他们懒懒散散的走下车各自寻找他们的行李什么的东西,原本寂静的营区瞬时热闹了起来,营区四个角落的上空突然打开了四盏雪亮的钨光灯,照得整个院子雪亮雪亮。
穿着87式冬季作训服的李小石们像赶鸭子下水一样乱哄哄地从车上跳下来,他们的声音立时塞满了车前的空地。营区大楼前的篮球场上,立即传来如同集市般的喧闹声,这声音顿时淹没了门口两名哨兵兴致勃勃的小声交谈。
“快看,门口的兵居然有手枪啊!”
“啊!快看那里,那里居然还有坦克!”
“靠!别丢人现眼了,门口的兵那叫哨兵,准确说该叫自卫哨哨兵!”一个明显是军迷发烧友的家伙就趁机打击那些少见多怪的家伙出洋相,赶忙纠正说,“哨兵腰带上的那个只是枪套,不是手枪1”
听着这些新兵蛋子嘴里吐出来的惊诧,门口的那两个列兵哨兵的眼里就充满了满地的不屑和偷偷的讥笑。
后来这些新兵蛋子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所喊的“坦克”并不是坦克,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做高原装甲运兵车。
一跳下车,李小石就赶紧踢腿活动着自己有些麻木的腿脚,更有几个家伙肆无忌惮地亮开嗓门向同伴们炫耀着自己的“新发现”,全然不颐来自试图把他们聚拢在一起、脑门上已经急得冒汗的接兵干部要他们不要说话的警告声。
两名巡逻哨兵远远看着新兵们乱哄哄的集合,就彼此偷笑着这些苍蝇般乱哄哄的新兵蛋子,他们的脸上如果有人用望远镜观察的话,李小石他们就会清晰的看到这两个小列兵的脸上写着对他们满脸的不屑。
其中一个列兵看着这些乱哄哄满地找东西大呼小叫的准学生兵,就皱着眉头极度逼视的吐出了一句:“新兵蛋子!”,便摇着头昂首挺胸的迈着大步走开进行巡逻警戒去了。
这两个小列兵好像彻底忘记了,其实在一年前他们刚刚来到这个大楼,在接兵干部的吆喝下第一次集合的时候,他们的情况与今年的这些新兵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的可笑,更加的混乱,尤其是那个说话的列兵,第一次集合的时候,他就根本不知道啥叫集合,硬是被接他的那个士官班长拎小母鸡一样将他拎到队伍里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喧闹的大楼前总算是暂时安静下来,按照带队值班干部的要求勉强的站成了一个队列——35名学生新兵终于站成在任何一个那怕是最散漫的军人眼里也不能称之为“队列”的两个横“队列”。
李小石是最后一个从车上跳下来的,他提着自己的背包懒洋洋的跑到队伍后面站好,懒洋洋地看着接兵干部在乱哄哄的新兵中间好一顿吆喝才整好队形,然后跑到蓝球场边上,对着那个站得像根棍子似的家伙——就是来接李小石的那个浑身冒着冷气的家伙报告。
那个时候李小石才发现那个家伙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了笔挺的常服军装,而且还是两个横杠两个星星的警衔。
李小石知道这是中校级别的干部,在这个雪域高原,中校级别的干部最少都是团级以上的中级领导干部了。
“同志们注意了!大家不要讲话!”整队的干部跑回队列的时候,中校齐步走到李小石他们的队前沉声说:“现在开始点名,并把你们分配到各新兵班,待会你们被点到名的时候要答‘到!’听到我的口令后要大声回答说“是”,然后你们就提着自己的物品去那边找各自所属的班报到——那边有人会叫你们的!”
中校指了指球场另一边上肃立的几名上等兵老兵,然后问他们道:“明白吗?”
“明白了!”队列中响起几声参差不齐明显没有多大热情的回答声音。
这些来自地方高校,在几年大学生活中自由散漫惯了的学生新兵大部分人对部队的军衔还是绝对的白痴,没有一点概念,他们都不知道中校是什么概念,所以这名中校具体是多大的官在那个时候他们都还搞不清楚,所以就对他的话并不感冒,仍然交头接耳地低声聊着他们的小秘密,小发现,于是队列上空仿佛飞来了大群嗡嗡叫的绿头苍蝇一样,气得那个中校几乎把一张脸挤成了紫茄子。
“不准说话!”中校突然提高了嗓门,那种特殊的穿透力居然带着寒风一样的寒冷,生硬的钻进了每个学生的心头,立即将每个家伙心头生出了一股透骨的寒冷。
于是这群家伙立即就知道了他们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一个面人,而是一个绝对有货的鸟人,顿时所有的新兵心里都颤栗了一下,于是大院里原来满地的“嗡嗡叫的苍蝇”都一下子被驱散了。
所有的新兵们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怒气的中校,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曾经慈眉善目,像个保姆似的把他们带上火车、卡车,一直带进军营的接兵干部。
他们这时突然发现,在这个陌生环境里唯一认识、信赖的人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中校生气怒喝的时候也对他们皱起了眉头,便不由自主地闭紧了嘴,不敢在放肆的进行他们的私聊。
那个时候他们就隐隐约约的明白了这个讲话的家伙在这个大院里是绝对有权威的一个家伙,不然那些同样是干部的人怎么如此敬畏这个鸟人呢?说不定这个家伙的官儿还不是一点点的,至少肯定比当年他们大学新训的连长的官儿要大很多吧,所有的新兵蛋子就都在心里偷偷的猜想,于是所有人都自觉闭上了他们的嘴巴。
“再回答一次我的问话!”中校威严地向前迈了一步站得笔直,冰冷的威严的锋利的目光在虽不说话但仍东张西望的新兵们脸上一一扫过,让每个新兵的心里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种来自内心的寒冷。
所有人都立即明白了这个中校肯定是那种很鸟很鸟的家伙,所有人的喧闹在他不言自威的目光下迅速闭上了嘴巴,整个操场突然死寂一样的安静了下来。
等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中校这才深吸一口气喝道:
“明白吗?”
“明白了!”
新兵回答虽然还是参差不齐,但声音大了许多。其中还有个别捣蛋的新兵,故意拖长声音以示对中校的不满。
李小石是在几乎所有人都用上嘴的时候,才使劲儿地喊起来并且还故意拖着长音,直到看见中校冷硬如刀的目光逼视过来,这才意犹未尽的闭上嘴。
中校威严的目光从若无其事的李小石脸上扫过,不满地哼了一声,随手打开花名册开始点名:“兰小发!”
“到——”随着一个拖长了的回答声,一个身高超过185cm的大高个拖着背包就冲出队列直奔到中校面前站着大声的吼了一嗓子。
“你跑过来干什么?”中校抬头看着足足超过自己一头的新兵,恼火地问道。
“你不是叫俺来的吗?”那个新兵理直气壮的冲着中校大声的回答说。
队列里立刻响起一阵哄笑声。
“去那边!第一个!”中校校皱皱眉头指着蓝球场另一边不停招手的一名上等兵对他说道:“我再强调一次,以后听到有人喊你名字的时候要答‘到!’,接受命令后要立正回答‘是!’去找那名向你招手的班长报到吧!”
“哎!---哎哟,是!”
中校看着一边如此回答“是!”,一边大步流星向班长跑去的兰小发,摇摇头继续点名。
第9章:军营第一天
更新时间:2009…7…16 2:13:29 字数:4186
在等待点名分班的时候,李小石索然无味地把目光转到营区大门前的那两个哨兵的身上。
李小石突然发现,在这么寒冷的下半夜的天气里,门口的那两个哨兵身上却并没有象他们一样穿着厚厚的棉军大衣,每个人居然不可思议的只穿着普通的冬装,但他们在如此寒冷的夜晚里,军姿依旧站得笔直笔直就像一挺标枪一样戳在那里,好像他们的身子不是肉长的,而象是用钢铸铁塑的一样不怕寒冷。李小石偷偷抬腕一看他的那块电子表上的温度计,一看他就差点惊讶的叫出声来!在内地早已骄阳似火的6月盛夏,这这个地方不仅六月飞雪,而且温度居然只有零下10度!
可是就是这样的寒冷天气里,那门口的两个哨兵居然没有穿羊毛做的高原专用军棉大衣,他们居然只穿着普通的冬装站在哪里站得标枪一样的笔直笔直,看他们的那个样子根本不是被冻僵了什么的,仿佛天空中那接近零下10度的严寒对他们不起丝毫的作用一样。
“我靠,那两个孙子不会是冷血动物吧?”李小石嘴上虽然在打趣哨兵,心里却敲起了鼓。
哨兵在和平时期是最能体现一支部队战斗力和作风的形象窗口。
在寒冷的零下10度的高原雪夜,即使内地最寒冷的冬夜都没法来和这里相比,现在这里的温度几乎和北方传说中的极寒天气没什么两样,但没穿军大衣的哨兵却在如此凛冽的寒风中持枪威立,纹丝不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标枪戳在那里一样,硬梆梆的像一块铁,你说那是多么牛逼的兵?
你说你闭着眼睛也能够想想,一个普通的小列兵的哨兵都鸟的这样了,那这个院子里的那些兵组成的部队会是一支鸟成什么样的部队?
要在这个部队里当一个兵蛋子你说你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才能成为门口那样鸟的兵?
由这些鸟人扎堆的部队该有多强的战斗力?
李小石还没开始他的新兵生活,他一看到门口的那两个列兵哨兵,心里就隐约感到他以后的新兵日子肯定不好过。
那个中校看着这群因为长途颠簸加上高原反应厉害的新兵蛋子萎靡不振的样子,突然不想说话了。
他用力挤出一丝笑容,对新兵们忍着说了下面这句话就转身走了:“从今天开始大家就是一名军人了,必须要严格遵守部队的条令条例,因为条令条例是战斗力的保障!没有严格纪律保障的部队…”
李小石这些新兵们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早已委靡不振,个个一脸的昏昏欲睡表情,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那个中校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看身后肃立的班、排长们气愤地喊起来:“各班放好行李后,以班为单位带到食堂吃点夜宵,然后就寝休息!”
第二天清晨七点,内地早已红日初升大天亮了,但这个雪域高原的军营还是漆黑的一片,远远的天尽头才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丝鱼肚白,整个荒野还沉睡在睡梦之中,但李小石他们到达的这个军营已经悄悄地醒了。
但今天与往日相比显得有点不同,因为营区大楼楼顶上的那个高音喇叭破天荒的没有放起床号,值班员尖利的哨子声也没有在营房的走廊里回荡。那些老兵们在他们的班长带领下就以中队为单位排着整齐的队伍轻轻的跑上操场,开始他们每天雷打不动的第一个训练课目:“早操”。
操场上听不见那扯破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震得人头皮发麻的番号声和此起彼伏的各种口令声,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在操场上整齐沉郁的回响。
这样的场景,换了平日在部队的营区里绝对是显得说不出的滑稽,哪有部队跑操不喊个番号一路吼得恨不能将天空都震下来的?每个中队的带操干部哪个不是要在这样的环节趁机进行各自中队的士气训练?所以一趟早操下来,那些兵们几乎嗓子都要喊冒烟的来吼那些每天都要反复无穷次“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口号来振奋一下队伍的战斗作风精神的?
走到任何一个部队的营区,哪个队伍行进不是番号震天响个不停的?
哑巴一样的跑来跑去哪来的虎虎生气?
哪来的无坚不摧的士气?
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昨晚凌晨才到部队,现在还在梦乡里李小石他们这一批学生新兵蛋子才如此安排的,那个中校才特意叮嘱今天带操的干部不要喊番号,不要吹起床号,也不要吹集合号的。
当然这样的情景每年都只会出现一次的。
因为这里的带兵干部知道,这些刚来高原的新兵孙子,他们在长途跋涉后迫切地需要睡眠来恢复体力和精力,而且这也是他们在军营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特殊待遇——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的机会。
当听到带操的值班员传到了中校的命令时,所有的兵们脚步不知不觉地轻了许多,因为他们已经深刻体会到,刚到这支部队听说的那句“天天睡到九点半,给个排长也不干!”的调侃话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这些新来的新兵蛋子中有一个人是唯一例外的。
那就是李小石。
当那些老兵在班长的组织下来到操场集合开始跑步的时候,李小石就已经醒来了。
但他看见他们这些新兵没人来通知他们起床,看样子好像不会来人催着他们起床,他就躺在自己的床铺上默默的听着操场上的跑步声来估算这个部队的早操会持续多长的时间。
在学校的时候,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准时从床上爬起来,这是很多年以前被他的那个退伍兵出身的师傅10年来将他逼迫出来的一个良好习惯。如果到时见李小石不按时起床,那个当年绝对变态的退伍兵就会毫不客气的用高音喇叭来对着他的耳朵一阵嚎叫召唤他起床。
但今天早上他不用这么早就起床,他扭头看看还在酣睡的那几个新兵和踮着脚尖轻轻走路去给他们打洗脸水的班长,就假装着还没睡醒,又重新闭上眼睛想自己的心事。
可是那个班长的眼睛贼辣辣的,早就看到了他,轻轻走过来对他说:“你醒来了?还是多睡会吧。”
李小石看到班长已经发现自己醒了,就再也不好意思闭着眼睛装睡了,就干脆坐起来对这个老兵说:“报告班长,我睡醒了,让我帮你一起去吧。”
班长回头看看仍在熟睡的其他几个新兵,低声说:“小声点,不要吵醒了别人!”然后就过来帮李小石叠被子。
看到班长来给自己叠被子,李小石就有点紧张,赶紧用搜狐按着自己的被子连忙对这个老兵说:“班长怎么能让你给我叠被子呢,我自己来叠,我自己来叠!”
那个班长听了李小石的话,笑笑说道:“今天是第一天,还是我帮你爹吧,你仔细看着我的动作,部队里叠被子是有标准和规定的!你第一天来,不知道怎么叠,今天我给你叠,然后教你方法,你先去洗漱吧!”
“我也会!”李小石差点就把这句话冲口说了出来。
“叠被子”这个内容是部队所有新兵入伍后的第一必修科目,也是为数不多的贯穿到每一个兵整个当兵岁月的每一天的必修科目。
但对于李小石来说,“叠被子”这个内容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更不是什么难事了,在李小石的记忆里,“叠被子”早已经是小儿科了,他几乎闭着眼睛三下五除二就能按照部队的标准结束到位。
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和当时他的那帮师兄弟每天把自己的小被子严格按照他师傅的要求叠得像个豆腐块,然后接受师傅每天的检查,检查的结果直接和他们早上跑步距离的长短挂钩。
你说李小石的叠被子功夫还能差到哪里去?
正因为这点,在李小石大学新生的军训上,李小石的被子在新训团组织的检查中作为难得的榜样被新训团的团长隆重表扬过,也因此让李小石在全年级2000多号新生的眼里小小的出了一次风头,着实美了好几天。
看着班长在用力地给他的被子“起线、整形”,李小石就一个激灵差点骂自己混蛋,因为他从相关的传说中了解到:作为一个新兵,你刚到部队绝对不能锋芒毕露,绝对不能出风头,哪怕你有绝对的实力也不能过早地将自己的这点能耐轻易的全部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作为新兵一定要随时提醒自己要和所有其他的新兵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拔尖也不能成为副班长,否则你要么被新兵班长和你的那些新兵战友被误会成“爱出风头的”那种人要么被新兵班长当成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彻底对你失去信心,这样两个结果对一个新兵来说那都不是什么好事——真那样了,哈哈,你孙子就认命吧,你就等着你新兵连的日子好好享受来自班长或者你的新兵战友的各种暗斗折磨吧!李小石在来部队前虚心向学校那个曾经当过兵的保安请教新兵经验的时候,那个退伍兵保安看在李小石特意买的那包云烟的份上给他掏心窝的说了他总结出来的“新兵宝典”。
“快去吧!”那个老兵看见李小石还傻愣愣的站在自己身后,以为他不好意思便再次善意的催促他。
“好哩!”李小石一想起那个退伍兵保安的经验,就爽快的回答说
“你应该回答‘是!’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名军人了。”
这个老兵抬头严肃的把昨天那个中校的那句话对正在包里翻牙膏的李小石说了过去。
“是!班长!”李小石把雪白的毛巾挂在脖子上,端着统一配发的深绿色搪瓷缸子刚想走又被这个老兵叫住了:“你叫李小石,我叫沈铁,我也不是班长,你以后叫我副班长就行,班长休假了还没有回来!”
“是,副班长!”
等李小石洗漱完毕端着脸盆回到班里的时候,他看见沈铁提着两个暖瓶正准备去打开水,就连忙放下脸盆抢过暖瓶说:“班。。。班长,啊,不,副班长,我。。。我。。。我去,我去!”
“你不知道水房在哪里!”
“那你就带着我去吧,下次我就知道了就能自己去了。”说着就一把从沈铁的手里接过了一个暖水瓶,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恭维沈铁:“副班长,你总不能天天去打水吧?班长不在班里的时候,很多事情你要管理呢,所以今后班里打水这样的小事儿你就交给我去做吧。”
沈铁虽然知道这个新兵在极力的讨好巴结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新兵的讨好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个家伙嘴巴甜,体力精神好,心思还细密,在今后只要多加锤炼,必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兵蛋子的。
根据沈铁的这些分析,他第一时间就在心里对李小石产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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