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前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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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阎锡山抽走了卫立煌的傅作义后，阎锡山突然觉得卫立煌就像一个没有人管的孩子，在外面孤立无援，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在他也得到卫立煌要悄悄撤出阵地的时候，他与也要向晋西北战略转移的彭德怀取得了联系，希望八路军此时能策应一下卫立煌的撤出。彭德怀慷慨的答应了阎锡山，同意派少量部队机动地扰袭日军。彭德怀还亲自与卫立煌在战场上告别，双方都准备停当后，彭德怀除了留有其他几个团正面阻击日军外，李云龙通过师部也接到了在西潘阻击敌人的任务。

与楚云飞有过一面之交后，李云龙觉得这楚云飞也不太像一个军人，本想着在渡口楚云飞会和自己争执一番的，没有想到楚云飞反倒把自己的士兵给骂了。从这一点上看，李云龙还是很敬重楚云飞的，但是从血气上李云龙还是有点不屑。

楚云飞与李云龙分手后，也在心里研究过李云龙，从李云龙的士兵能粗能细的状态上看，他认为李云龙这支部队是不简单的，在进入山西后，楚云飞听说了很多关于红军的传说，楚云飞心里很清楚，一个经历了长征血与火的洗礼的部队，至少是骁勇善战的。而自己的部队就缺少这样的锻炼。当阎锡山让他与八路军配合打一次伏击的时候，心里就想与李云龙这样的人，这样的部队合作一次对自己和自己的部队会有很大的提高。在楚云飞出太原城的时候，他还就知道了这次和自己配合作战的真是李云龙的九团，心里一阵高兴。

李云龙部和楚云飞部几乎是同时到达西潘的。

看着楚云飞部队的列队，李云龙就在心里犯嘀咕：这不止一个团的兵力呀。

“李团长，我这是一个团的兵力加一个加强营，是阎司令长官在我出发的时候专门调派给我的。”楚云飞脸上有几分优越感。

“都说晋绥军这几年富得流油，我看就是这样。楚团长，我们八路军不像你们，我们的武器弹药都是靠在敌人那里夺取的。”

“那我们今天搞点鬼子的武器？”楚云飞脸上又带着了自信。

“好呀，楚团长，你这话我爱听，老子昨天这么好的机会失去了，到今天心里还痛呢。”李云龙捶着自己的胸口说。

“哦，是怎么回事？”楚云飞问。

“老子昨天就伏击了40多个鬼子。”该李云龙得意自信了。

“有这样的事情？愿闻其祥。”楚云飞有点惊诧。

“政委，你讲给楚团长听听。”

“等等，副官，去把连级以上的军官都叫来，让他们听听友军是怎么打小鬼子的。”楚云飞见陈章和正要讲，就先阻止了陈章和，让他的副官把他的连以上军官都叫来一起听。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了解日军部队的机会，也是一个很好的想友军学习的机会。晋绥军里恐日的情绪也不小，八路军打赢了平型关后，部队里这样的情绪才有所改变。就在平型关战役开始时，楚云飞是非常想能参加进去的，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阎司令长官在提出了平型关战斗的作战方案之部署后，又消极怠战，让八路军独立去完成这次对日首战大捷的战役。

楚云飞对八路军的这次战役有很浓厚的兴趣，对自己失去了这次机会扼腕叹息多次。特别是在八路军一一五师参战部队将日军包围在东跑池一带的盆地时，国民党军队却没有按照计划出击，按照预定计划，国民党军应和八路军同时出击，在八路军消灭公路上的敌人以后，转向东跑池，两军全力配合全歼垣师团。可是当八路军追赶日军到东跑池包围了敌人，却不见一个国民党兵的影子，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出击。国民党军队的怠战，使该地的日军未能被歼，平型关战斗的战果未能得到扩大。

楚云飞对这些一直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在全国民众面前重塑国民党形象的大捷，国民党就不参加呢。而在平型关大捷后共产党的军队一下子就成了民众心目中的英勇的军队。从楚云飞的政治思想高度上看，国民党在抗日问题上，在国共合作的政治影响上，国民党就先输了一着。

而在整个太原保卫战以失败告终后，国民党却在平型关战役和平型关大捷上混淆视听，把成绩说成是晋绥军的。作为军人，楚云飞很不齿这样的行为。但是他知道自己也左右不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心里迫切希望与小日本有一战来证明晋绥军的实力和自己军人的血气。结果是眼看忻口战役就要结束，自己还没有机会上战场，现在得到的任务也只是伏击一下日军就要做战略转移，但是想想自己总归是有次战打了，心里还的充满了信心。

亮剑前传　　128

陈章和讲完九团歼灭那股小日本鬼子的事情后，楚云飞心情激动，士兵们也被八路军的勇敢所感动，更为那些死去的老百姓愤怒。

“李团长，你们当时出击的时候，就没有想到惧怕？”楚云飞这是想摸摸李云龙九团是不是有军人的气魄和胆识，他本以为李云龙会豪言壮语一番的，却不没有想到李云龙说了下面这段话：“惧怕倒是没有，但是有些战士有恐日情绪。恐日我们就不打了吗？照样要打，九团有我李云龙，就没有不敢做的事情，人活的是什么？就是一股精神气，你他娘的首先就没有了精神气，哪还活什么？老子的身体可以被打倒，老子的精神是打不倒的，我九团的战士个个都和我李云龙一样，虽然知道敌人比自己强，但是仍然是逢敌必亮剑。我们不能输在精气神上，等你亮了剑，你就知道，在那血腥的拼杀中，你就是一个勇敢的剑客，哪怕你倒下了，但是那无畏的精气神都能吓破敌人的肝胆。老子带部队就是这样的，更何况对这些小日本鬼子，老子就更不会含糊。”李云龙说完，楚云飞在边上带头鼓起掌来。在身边能听见李云龙说话的也都鼓起了掌，离得远的，听不见的两军的士兵就踮着脚向这边看着。楚云飞觉得这是一个鼓舞士气的好时机，就找了一个土坎站了上去，把李云龙说的话大声又说了一遍，引来了两军士兵的高呼。

李云龙交代去看地形和绘制草图的王年鹏，将一份临时的战地地图放在了两个团长的面前。

“好呀，长官部指定在这里伏击真是选对了地方。”楚云飞看完地图，击掌在地上大声说。一支正爬在他面前的昆虫被他击成了小肉饼。

“准确？”每次王年鹏绘制完这样的临时地图后，李云龙是不会问的，但是这次，李云龙觉得不同一般时候，就问了一句。

“团长，我项上人头担保。”王年鹏火气冲冲的说。

“好，老子就喜欢你这样。不过，这次友军的楚团长在这里，我得带楚团长亲临去看看。小刀，密切注视我们侦察兵动向，及时向我报告。”

“副官，带上我的望远镜，部署好瞭望哨，我随李团长去看看地形。”两个团长分别布置了自己的部队后就一起走了。

这是一个“丫”型地势，日军来的方向是“丫”型的底部，要通过这个地形，在走完“丫”型底部后，道路就分成两段，这两段一直延伸到了5里外才又合到了一起，“丫”字的上半部是被一座百十米高的山石给分割开了，这山石直上直下，就像是人工专门修建的一样，道路两边是坡度很缓的山坡，延伸到的高度也就百十米，翻过山坡后就是一片偌大的树林，山坡上杂草丛生，大大小小的山石也布满山坡。

“好地方！易攻难守，也好撤出阵地。老子要在这里埋葬这些鬼子。”李云龙看王年鹏的平面图时还看不透这地形，现在到眼前一看不觉拍案叫绝。

“好呀，李团长，你团里能人不少吧？你看看刚才，刚才那个叫什么来着？王年鹏，嗯？还是连长？不错不错，你看看他绘的草图与这地形不差上下，让人叫绝的是这尺寸标得比我作战室里的参谋还准确。”楚云飞看完后也是大叫好。

“这就是我九团，这就是我李云龙的部队。要是我的钻山豹还活着，我让他爬上这中间的山石，让敌人三面受击那才过瘾。”提到钻山豹，李云龙突然不出声了，心里有些阵痛。

“李团长，你怎么了？接着说呀！”楚云飞不知道李云龙心里的事。

“不说了，我们来说说部队的部署吧。”李云龙转移了话题。

“这好办。我抽出那个加强营迂回到敌人的来路上，堵住他们后撤的路线，剩下的三个团正好和你的团编制相当，我们就把两边的山坡分别作为我们两个团的阵地，这样公平合理吧？”楚云飞说完，李云龙心里想：这家伙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呀，这样安排不是和我李云龙较上劲了吗？

“不行。”李云龙当即否定了楚云飞的部署。

“老李，听楚团长把话说完。”陈章和在边上拉了拉李云龙军服的下摆，他是想让李云龙收敛点，平时和九团的几人在一起，你李云龙可以独断下命令，今天这是和友军的团在一起，得尊重点别人。

“拉什么拉。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李云龙根本就不理会陈章和。

“说说你的理由。”楚云飞还是面带笑容。

“很简单。上级交给我们的是伏击任务，并且是伏击成功就可以撤出战斗，所以我们应该集中所有兵力，集中时间狠狠地打击一次就可以撤出战斗了。而不怕鬼子后撤，我们也没有必要去阻止人马后撤，只需要阻止他们前进就可以了。再说鬼子一个陆军联队，要靠我们两个团，是不可能把他们彻底消灭的。”李云龙一口气说完。

“好，好，好！李团长所说极是，我楚云飞领教了。敢问李团长是哪个军官学校毕业的？”楚云飞觉得李云龙的部署也无懈可击，便想知道李云龙是出自黄埔，保定，还是四川的军官学校。

“我呀，我小学都没有毕业。”李云龙说完哈哈大笑。见楚云飞愣着又补充到：“那些黄埔军校的书呆子们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正在七里坪打土豪，分田地。我是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再说了，我李云龙就天生打战的料。”李云龙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李团长，我就是黄埔军校的书呆子。”楚云飞听李云龙把黄埔军校的学生叫书呆子，心里老大不高兴。

“黄埔军校又怎么了呢？那张维德不……………”李云龙还说，被陈章和制止了。

“老李，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那好，我们接着谈部署。”正当李云龙和楚云飞想接着说部署的时候，小刀飞跑过来，告诉李云龙侦察兵回来了，敌人果然冲这边来了，还有5里地就到了阵地前。

亮剑前传　　129

小部队的惯例都取消了，就像是带着自己的部队，去接受一个被攻克的城池或是去参加一个像在东京时的阅兵式一样；向忻口方向走来，他完全不知道在他的头顶上正悬着两把利剑。

李云龙和楚云飞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到太阳刚开始偏西的时候，田中弘一的部队出现在了他们两个团的视线里。李云龙和楚云飞约好，如果田中弘一在路口果然就分两路进入“丫”字地形，那两个团开火的时间就又自己决定。如果田中弘一不按规矩出牌，而选择整个部队只走地形的一边，不管走了哪边，只要另一方听见枪声不见鬼子，那就证明鬼子只走了一边，这方就要冲下山坡从“丫”字地形的底部杀过来。

李云龙和楚云飞还是希望鬼子是分开走两边的，要真走了一边，另一方从地形底部杀过来的部队就冒了相当大的风险，这是将自己的整个部队暴露给日军，并且还要与日军短兵相接。这是李云龙和楚云飞都不愿意看见的，特别是楚云飞不愿意看见的，他自己的部队还没有和鬼子交过手，自己部队中还有恐日情绪，他是想依靠这一战的胜利来鼓舞士气，并不想让士兵有过多的伤亡，要不这支部队将来就不好带了。

田中弘一走到“丫”字地形口时，部队停了下来。大约十分钟后，田中弘一的部队果然如李云龙和楚云飞所料一样，分两队开始进入“丫”字地形区域。楚云飞长长的出了口气。他举起手枪向天空开了一枪，清脆的枪声划破了寂静。

隐蔽在山坡乱石和草丛中的士兵投出了像蝗虫般的手榴弹，阵地前立刻就被硝烟和枪声笼罩了。田中弘一哪里会想到，整个忻口战场的部队都正在撤出，中国军队都蜂拥至太原去保卫太原城去了，这里怎么可能会冒出一支中国的军队？

走在部队最后的田中弘一的指挥系统刚进入到地形底部，他立刻部署了他的指挥系统开始指挥。当他意识到中国军队要是在这里设伏的话，绝对是不可能只在地形的一边设伏，而准备制止走在李云龙这边的部队停止前进的时候，李云龙的伏击也开始了。

李云龙的伏击比楚云飞的迟了约1分钟，这是因为李云龙比楚云飞把敌人放得更近才打的结果。

两边的枪声大作起来，田中弘一的脑袋就嗡了一下，他举着望远镜看了看，心里更是一惊：设伏自己部队的敌人的战线，几乎就和自己进入地形里的部队行军队伍的长度一样，也就是自己整个部队同时受到了中国军队的伏击，顾头顾不了尾，尾也顾不了头。只有暂时能自顾自的进行还击。

鬼子被劈头盖脸的子弹和手榴弹全部压在地上趴着，直到伏击的枪声和手榴弹稀疏了点，他们才开始抬头进行还击。没有掩体，他们就拉过自己同伴的尸体做掩护，但是李云龙的部队在高处，居高临下射击着鬼子。

“快快快，不要停止射击，不要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李云龙边打边叫着。

程陈在掩体后面举着步枪，一枪一个敌人。打得过瘾的时候还不断的大叫着。小刀觉得冲锋枪都不过瘾了，他推开一个机枪手，接过机枪就不停的扫射起来。

“一边去，自己再去找挺机枪。”李云龙见小刀用机枪打着过瘾，就抢过小刀的机枪。陈章和倒是不慌不忙的用冲锋枪打着点射。

另一边，楚云飞部的第一轮伏击打过，敌人有了抬头的机会，鬼子作战也是异常勇猛，不停的向楚云飞的阵地上冲来，一批一批倒下，一批一批又上来。楚云飞手里的冲锋枪枪管都打得烫手了，他就换成一支手射击。这支晋绥军是楚云飞带了不到一年的一支部队，在楚云飞的指挥下还没有进行一场真正的战争。所以楚云飞在战斗开始前自己就决定一定要给兄弟们做出榜样，要在战斗中锻炼自己的部队。这时不论副官怎么拉他进入掩体，他就是不进，暴露着自己的半个身子，向蜂拥而至的敌人射击着。这样的战斗在他楚云飞的经历中也是第一次，以前总是和共产党交手，交手时根本就没有这样热血沸腾过，这是为自己的祖国在战，为自己的同胞在战，为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在战。

晋绥军的士兵看见自己的团长不顾生死，也都越战越勇。完全没有一点惧色。这给了楚云飞很大的安慰，心里想：一支部队就是要有魂魄，这魂魄就是在这支部队的指挥官身上。这种思想和李云龙的不谋而合，所以两人在以后的交往中总是惺惺相惜，为了各自的信仰却又你死我活。

亮剑前传　　130

大约十分钟后，鬼子组织的反击开始有点效果了。田中弘一的70mm九二步兵炮也开了火。李云龙和楚云飞的阵地上被炸得石块乱飞，有些士兵正在炮弹弹片飞出的有效杀伤角度范围内，就被炸得血肉横飞。李云龙看得心痛，但还在心里骂着：他娘的小日本，武器还真是好呀，老子迟早要弄几门过来，也让你们尝尝炮弹的滋味。而楚云飞后悔的却是，来的时候应该向阎司令长官要一个炮营过来的，从这次的战斗中，楚云飞就把炮兵在战争中的作用看得非常的神秘，以至于在后来的抗日中，他不断的研究和组织炮兵，就和李云龙后来在部队里训练骑兵一样着迷。

鬼子的炮火落点开始向远方延伸，步兵就开始了进攻。鬼子把人员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就端着枪半蹲在中间，一半开始进攻。

进攻的这些鬼子好像都没有畏惧，端着枪就直直的上来了。这次进攻与上次进攻不同的是，鬼子投入了大量的轻重机枪，把李云龙他们压得很难抬头，李云龙突然想到这和自己在玄祖殿与张维德部队的最后一战是多么的相似。

“小刀，钟！”李云龙叫小刀。小刀仍然还是极为夸张的将背在自己身后的钟甩到前面，伸到李云龙的面前。只是这钟不再是以前那个破破烂烂的钟了，这钟是李云龙到了八路军后，刘师长给他的。那天师长来九团阅兵，见小刀背的一只钟都锈得快看不见了，就让自己的警卫员把一只新钟交给了李云龙。刘师长和1号老师长不同，他发火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声音也是不高不低，但是说出的那话可以穿透你的胸膛，让你觉得他不怒自威，让你直觉得如坐针毡。要是你看看他眼镜片后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你一辈子都不敢犯错误了。可是刘师长遇见李云龙后也常常有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这在抗日战争的后期，李云龙和刘师长双方都相互领教过。

李云龙看完小刀甩到他面前的钟，立刻将陈章和，参谋长叫到自己的身边。

“我们的伏击任务还有半小时就完成了，看鬼子这阵势是不见到我们不会罢休的。现在趁他们只用了一半的人马在进攻，我的意见，放他们过来，我们在阵地前和他们较量一次。”

“不可以。我们是伏击任务，不是歼灭任务，就这样坚持半小时后，我们撤离。”陈章和不同意李云龙的做法，他知道李云龙心底要和敌人斗狠的犟劲又上来了。

“我同意。我们九团的肉搏战是过硬的，要是就这样和小鬼子打打就走了，不解气！”这次一向稳重的参谋长站到了李云龙这边。

“就这样定了。”李云龙见陈章和还想说，就如以往一样很武断的阻止了他。

“我保留我的意见。”陈章和不明白李云龙为什么要这样。

“政委呀，我告诉你，这鬼子要没有了炮火的掩护，就他们上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九团的对手。我保证，打完就走。”李云龙是想努力把陈章和的工作做通。

“我听你指挥，但是我仍然保留我的意见。小刀你跟紧团长。”

“所有机枪掩护，司号员吹冲锋号。王年鹏带你的连坚守阵地，监视山下的鬼子。”李云龙坚定的命令到。

九团的战士听见冲锋号都一跃而起。进攻的日军见漫山遍野一下子钻出了那么多是八路军，先是愣了一下，立刻又发现这些八路军是来拼命的。

一些日军的军官都抽出战刀稀里哗啦地叫着。这一叫，那些进攻的日军都停了下来，纷纷将枪膛里的子弹退了出来。

李云龙一看这情况，心里乐开了花。这帮兔崽子还真想武士道呀，好呀，你李爷爷就来伺候你们。

两军冲到相互只有5米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小刀也不管鬼子什么武士道不武士道，也可能他根本就不懂，还是端着枪扫出了一梭子子弹，鬼子倒下几个。一个日军军官举着指挥刀又依依啊啊的叫了一通。一个中国翻译走了出来，对李云龙翻译着刚才那个鬼子说的话：“我们太君说了，你们中国人都是不懂得武士道的猪，有本事你们就放下武器，我们刀对刀的分个高低。你们听懂了吗？”一副汉奸的嘴脸让在场的人都恶心。

“老子不用听懂那些王八乌龟造的屁话，更不想听你这没心没肺的人的屁话，小刀。”李云龙说完，就叫小刀，话音没有落，小刀手中飞出的匕首已经深深插在那个翻译的胸口上。

“兄弟们，亮出我们手中的剑，都给我大声叫起来，和鬼子搅到一起去，杀他狗娘养的。”九团的战士漫山遍野的冲了出来，九团的战士把山都喊动了。

但是李云龙突然也看见一个战士刚跑了几步又惊恐向回跑来。

“站住！”李云龙厉声吼起。那战士看见李云龙突然停了下来，两腿在那里不停的哆嗦着，李云龙知道这是一个临阵胆怯脱逃了战士。

亮剑前传　　131

“临阵脱逃，我先毙了你，老子九团还没有出过像你这样的孬种。”李云龙举枪在这个战士的脑袋旁。

“战场临阵脱逃就是死罪，我现在就判你死刑，你已经死了，回去向敌人进攻吧。”李云龙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又改了主意。心想，让他自己上去拼杀吧，拼杀赢了，下次再遇见这样的情况就是一条响当当汉子了，要输了，就当被我枪毙了的。那战士转身又向日军冲去。

小刀是好久没有这样使他功夫了，他左手一把匕首，右手一把大刀跟在李云龙身后杀得血肉横飞。

程陈端着上有刺刀的步枪正对付着围在他身边的三个鬼子。他把其中两个个小的鬼子挑死后，那个个大的鬼子突然扔掉步枪，迎面把程陈给抱住，程陈见步枪也施展不开，索性也扔掉步枪和鬼子抱在一起滚到地上，那鬼子劲大，总是把程陈压在身下，程陈翻上来几次都被鬼子又给压了下去，这次鬼子用左胳臂肘顶着程陈的胸口，右手死死的卡住了程陈的脖子，程陈情急之下也腾出一只手，叉着食指和中指狠狠的向这鬼子的双眼插去，鬼子惨叫一声滚倒在一边，双眼顿时就血肉模糊。程陈迅速起身反压在鬼子身上，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就向鬼子的胸膛扎去，那鬼子凭着风声和本能一下抓住了程陈拿匕首的那手，匕首的刀锋刚触到鬼子胸口的衣服停住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