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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闹官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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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对于这个高中时期据说与青浦市某位领导有亲戚关系的高材生历来是敬而远之,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改变当初那淡漠的心境。
“不算太大,养活着百把人,在商门做点小生意而已。林老弟在哪高就?”一直到现在,小包也就知道林学则姓林,其他具体的也没问下去。
“正北区委。”
“商门的正北区?”小包对于林学则居然也在商门市感到满意外的。
“小包在商门市还是有点关系的,林委员若是有意更上一层楼,不妨多跟我们家的多走动走动,他跟正北区的官员还是满熟悉的。”小丹插嘴了。林学则在高中时候做过学习委员,所以也有一部分同学喊他林委员。
菜肴一道道上来,而小丹也开始了大肆吹嘘的过程,把自己与小包如何在商门艰苦创业,积累第一桶金,逐渐扩大经营规模,并如何与其他贸易公司进行连场恶斗,那是说得惊心动魄,惊险百出。
林学则一直观察着小包,总觉得他心事重重的,不禁悄悄问那晓英,
“小包怎么了,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那晓英撇了眼小包,很是小声地解释起来,
“小包的靠山刚被调到省里去了,现在他受东冠辛苍水的压力极大。公司三天两头被人找麻烦,心情烦着了。”
“石顺锦?”林学则第一时间想到了离任的原商门市委书记。
“是啊,原来有石顺锦做后台,东冠的辛苍苍水总要给点面子,现在后台不在了,还有谁会鸟他。”
“我怎么觉得华阳与东冠积怨甚深,不像一般商贸公司的利益纠纷?”林学则揣摩着问道。
“也亏你问我。那小包因为保税仓库进货的事情与辛苍水闹僵过几次,辛苍水从来都是利用保税仓库来做走私,搞报船不报货,截留关封,瞒天过海把戏。还私刻了华阳商贸的公章,直接在保税帐册上盖章。这种事小包知道后,忍让了两三次,但没法子啊,总不能一直这么做下去,到最后真的东窗事发,进大牢的还是小包。也就因这事,小包与东冠闹大了,结怨结得可深了。”那晓英卖弄情报地说。
“那这就是说小包手上有辛苍水保税仓库桃代李僵的证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没想到来参加一次同学会,居然能了解到这么有用的情况。
“有啊,怎么可能没有。死对头,互相都捏着彼此的罪证一大把。对了,老弟,跟老哥我说说政府里的一些秘闻如何,也好让我回去有个吹嘘的本啊!”那晓英趁着些许酒意出口询问。
“这有何难的。不过出我之口,只入你耳,莫要外传。
我们就讲讲签字的大道理。如果字是横着签的,意思是“可以搁着不办”;如果是竖着签的,则要“一办到底”;如果在‘同意’后面是一个实心句号,说明这件事必须‘全心全意’办成;如果点的是一个空心句号,百分之百办不成,拿领导的话说是‘签了字也是空的’。。。。。。”大概被同学聚会这氛围所感染,平时很是谨慎说话的林学则不由也与那晓英闲聊起来。
这边林学则与那晓英窃窃私语,那边小丹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之时,表情非常兴奋冲小包说道,
“小包,干爹也在这吃饭呢,他饭局结束的早,说来坐坐,快,快出来接一下!”听到小丹干爹要过来,小包站了起来,急匆匆地便向外走,匆忙间甚至撞倒了椅子。
林学则悄声问那晓英道,
“老那,小丹的干爹是谁啊?”
“那是商门市新任的外经贸委主任李留峰,专门管着外贸公司,权力大得很。听说小丹最近才跟李留峰搭上线的。”
李留峰,马远廷的忠实部下,与林学则见过几次面,每次见面都是林少林少的叫个不停。只要是马远廷身边的人,都知道马远廷对他那个正北区委书记侄子的宠爱程度简直都快到了疯狂的地步,任何要求统统能得到满足。
贵宾厅的门忽然打开,一位胖胖的男人在一大票人前呼后拥之下走了·进来,小包与小丹两人站在最旁边,根本接近不了男人的身前,但还是赔着笑在说着什么,想来是在问候他。
小包在他身边说着什么,男人轻轻点着头,也不知道听没听,小包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灿烂。
终于男人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全场,在林学则身上略微停顿了一下,却又马上转了回来,目光渐渐由原先的冷淡变成吃惊,他似乎用力眨了眨眼睛不太相信会在此地碰上,终于开口说道:
“这不是林少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想得到马书记的认可和提拔,攀上林学则这棵大树是必须的,最不济也不能得罪了林大公子,所以林学则的样貌是每个商门市有上进心的官员所必需记下的。
李留峰知道林学则的身份,身上那威严气势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消失了,转而陪着笑快步走上,跟林学则握了握手,非常客气地说:
“林少,我们只见过二次,居然就认出我了,厉害啊!我见到林少时可都不敢相认。呵呵!”
小包、小丹、那晓英、老许都怔住了,市外经委主任居然与小林相识,看这情形,好像还是李主任巴结小林的成份多一些。
“啊,您这是?”李留峰有些迷惑的问林学则。
林学则笑道:“同学聚会,小包与小丹是我的老同学。
李留峰吃惊的回头问道:“小包,林书记是你同学,你怎么不早说?”眼里就有些责备的意味。早知如此,立刻就拽着干女儿干女婿杀上门交好林学则去了。
小包嘴巴动了动,好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留峰却转过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学则笑道:“正吃着呢,李主任我们就坐下来一起聊聊如何。”
李留峰仿若脸上被领导抚摸了一般,容光焕发,转头对簇拥在他身边的男孚女女们说道:
“你们先走,待会老陈要问,就说我陪正北区的林书记坐坐。”
这些红男绿女应该都是市外经委的小干部亦或企业商界人士,听到老板如此说,立刻便都离开了贵宾厅。
在酒桌上只跟李留峰提了那么一句,饭后要借用你的干女儿干女婿一段时间,李留峰那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经过这一顿酒,林学则与李留峰的关系似乎进了那么一小步,临走时李大主任只拜托林学则向马书记问声好,林学则点头应允。
一直在林学则身边的小包,敏锐地觉察出马书记应该是商门市市委书记马远廷。趁送李留峰之机,偷偷应证了一下,确如自己所料,小林是市委书记马远廷的侄子。
饭后小包与小丹与林学则重新坐到了一起。
“没想到啊,我还以为你在正北区委里做个科员,没想到居然是区委书记。”小包感慨万分地说。
“我都说了,你们都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老同学,你可要帮我们夫妻一把啊。”小丹替小包说了一句。
“要别人帮忙不难,关键是你们能拿出什么筹码。虽然我们是同学,但这点上依旧少不得的。”
“其实我们俩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小包紧盯着林学则眼睛不放。
“嗯,跟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确实,我们两人目标一致。”林学则神色平常地说。
“你也惹了辛苍水不成?”小丹捂着嘴惊讶地说。
“准确地说应该是辛苍水侵犯到了马书记的利益才对。”小包不紧不慢地回答了小丹的疑问,又接着补充说道。
“老同学可是市委马书记的侄子,而马书记现在正烦着辛苍水,他的手伸得太长了点。”
“我们就单刀直入,闲话莫提,你们手中应该有辛苍水在保税仓库事情上的一切违法证据吧!”
小包也很干脆,直接答道,
“有。不仅有与我自己相关的,还有其他人与辛苍水私下交易的证据我也有。”
“别人的也有?”林学则不太相信地望着小包。
“商门元开集团也是我的,这一点大家都不知道。我用元开集团的名义与辛苍水做生意,1997年至1998年6月间,元开公司与东冠集团合伙,以货物进口不报关的方式走私进口植物油,共19船,计29万余吨,总值19.8亿元人民币。这些的原始票据我都藏起来了,就等着辛苍水倒霉的那一天。”
“那很好,一句话,把有关辛苍水的资料都给我,我保证辛苍水在商门市的势力彻底终结。
“没问题,合作愉快。”林学则与小包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足有十秒钟。
手还没握热,贵宾白菊厅的大门再度被人踢开,是的,被踢开了。从房门外闪进一伙人,领头的小包认识,个头偏瘦,仿佛一阵风就能被吹跑,脸庞上明显酒色过度的苍白,东冠集团东井分公司的经理辛苍海。
“啊哈,我还以为哪个兔仔子在这里请客吃饭,原来是你小子。来,老子我过来敬你一杯酒,给点面子喝掉它。”
辛苍海自知道小包也在希尔顿酒店,这酒一下肚,脑袋一发热,就冲过来挑衅。反正姓包的后台走了,平时就看那姓包的不顺眼,这时不来打脸何时打!
若换作从前,小包可能会忍让三分,可现在有堂堂的正北区委书记在旁边,而且还有个商门市的老大在身后做坚强后盾,岂能容忍!
小包很不悦地说道,
“辛苍海,请你自重些。”
“嘿,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的后台早就没了,现在才急着去抱李留峰的大腿,太迟了吧。李留峰那家伙可贪得很,要不要大哥我借点钱给你?”
辛苍海从口袋里掏出张10元钱,挥舞着手抽向小包的脸庞。
林学则眼中闪出一道厉光,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耍横,真是不要命了。
当辛苍海的手还离小包的脸有一公分光景的时候,一声巨响,辛苍海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正中胸腹,啪的一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飞出贵宾厅,那道厅门都被砸得木屑横飞,哗然便碎了。
辛苍海飞出贵宾厅不要紧,连带着把紧跟自己进来的一个家伙也给带倒在地。那人五大三粗的汉子,剃着个光头,结实得跟个小山墩。他嘴里哎约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太胖了不是。
“你佬佬的,找死啊。”光头话才刚出口,林学则的手便挥动着打到了左脸上,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紧接着又是脚踹,蹬蹬蹬的光头退出好几步才站稳身形。
“孙子你怎么说话呢?”林学则翻了翻白眼。
“好啊你敢打我?”光头发火了。
“你谁啊你,居然在商门市作威作福的。”小丹反问道。有时候领导不方便问,做下属的或朋友就要有自愿出头的意愿。
“老子是谁?你们也配问?有种打了我别走。”光头胖子骂骂咧咧了几句后,冲辛苍海发飙道,
“姓辛的,我今日面子可是丢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辛家在这商门市的手段如何了!”,
辛苍海手上也不慢,直接掏出电话便拨了出去。
“老马,老子今天在希尔顿被人打了,你快点出警过来抓人。”
“那老马一定是崇山分局的马道明,分局的副局长,跟辛苍海是死党。”小丹小声给林学则解释着。
林学则镇定自若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惊慌失措,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写着,来吧,谁怕谁!
马道明出警迅速,只几分钟时间便赶到了希尔顿大酒店,他带着四名警员冲上来的时候,那酒气便迎面而来。
“是谁这么不长眼,敢惹辛公子您啊。是不是你小子!”马道明手都快碰到林学则的鼻子。
“你喝酒了,警察同志。酒后执行公务要被处罚的,现在你先到一旁休息一会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林学则轻轻按住马道明的手,那力道表面看轻柔无比,实际上可是重到家了,只看马道明只一息的功夫,那脸已经变成血红色,整个人都因疼痛而弯成虾米状,便知林学则的力道有多重。
“轻点轻点,别,别啊,快放手。。。。。。”马道明都快跪到地板上了,身后那几名警察更是惊呆了,这个年轻人居然敢袭警!
当林学则放开手时,马道明捂着手快速后退几步,那脸上分明老泪纵横,都是太疼惹的祸。
“你敢袭警。来人,快点把他给抓起来。”马局长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
领导敢这么喊,可手底下的人没一个是傻瓜,冒然冲上去下场只能比马局更惨。
“马局,你也别为难你的手下。你先跟我讲讲,你以什么名义抓我。若是说得让我舒服,我就主动跟你走一趟吧。”林学则调侃了几句。
“你,你,你在公众场合打架,致人受伤,你说我该不该抓你。”马道明鬼眼一转,说法便来了。
“我打架不假,问题是有人先攻击我的先人,我最多是防卫罢了。”
“少来,谁防卫还把人给防伤了?”
“合着我就该先被人打伤了然后再防卫是不是?”林学则笑问马道明。
“我闲话也不跟你多讲,一句话,走不走。”马道明问。
“不走。”
“好,你厉害。小吴,叫警局增援,说希尔顿有名在逃通缉犯,非常危险。”马道明火大了,马上吩咐身后的一名警察。
“马局,这话怎么都你在说。你凭什么污蔑我是在逃通缉犯?我要向你的上级反应这个情况。”
马道明根本不理林学则这番说道,一定是在威胁自己,自顾自地打着电话通知局里进行增援。才打完,林学则就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一呶嘴,说道,
“你的电话。”
“不接。”马道明狠狠斜了眼林学则,老子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
“市局汪局的电话,你也敢不接?”林学则嘻嘻笑着说。
“市局汪局?”这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虽然只是个副局长,可经不起分管自己啊。赶紧接过电话,才正要开口询问,那话筒边便传来一阵破口大骂,把马道明的耳膜都快给震破了,
“我说马道明,你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抓林少。赶紧给我放人,不然等我到了现场,要你好看。”啪,对方迅速挂断电话。
马道明这下有点进退两难,明显自己白挨打不说,还踢到大铁板上了。只能向辛苍海求救,
“辛少,您看,对方找来了市局的汪局。”
“汪少寒?也就市局的一副副局长,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敢管我们辛家的事情。你等着,我给你找帮手。”
又是一阵通话之后,马道明又接到了市局常务副局长李基孝的电话。嗯嗯嗯几声后,声音大了起来,那嘴脸又变了个样,好似林学则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犯人。
辛苍海会找,林学则也会,直接喊住马道明,吩咐道,
“你,就给我乖乖呆在那里等着接电话。反正有你忙的了,我倒要看看姓辛的能搬出多大的救兵来。”
这下可好,苦不堪言的要算马道明,他左边接一个电话,右边接一个电话,挺辛,挺林,挺辛,挺林。。。。。。接到后面,脸都接绿了,没这么玩人的,打到自己电话上来的官越来越大,两腿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当市长的电话打过来后,马道明还有点不放心,可不是,市长之上还有市委书记。这两人简直是在斗官嘛,弄不好那姓林的真能请得动马远廷。
梦想成真啊,马道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市委书记马远廷的吼声还真出现在马道明的耳朵里。不过他也最终能松口气了,可以解放了,总算到头了。
“辛少,实在对不住,市委马书记指示,这案子要秉公办理,我看这也就一点小冲突,是不是撤了诉求?”
辛苍海脸绿得都不行了,可也没办法,商门市市委书记最大,虽然把副市长及市委副书记都搬出来了,可不顶用啊。
“老辛,我就知道你没啥用。我来。”一直不吭声的光头胖子发话。
“王营长,我纪某人这辈子没被人打过,可今天却在这希尔顿酒店被人打了。。。。。。”
林学则何等聪明,只单单从个纪字上便推测出了此人的身份,跟辛苍水有一腿又是军队中人,不是那总参二部的还有哪个!
一般来说这政府官员要是碰上了军队的人,往往都会退让一步,毕竟军队有军队的规矩,犯了事还不让地方管。久而久之,地方见到军队犯事都头疼得很,大头兵不讲理你也没办法不是。
王营长应该是野战军部队里的,不会是武警部队。野战军士兵打斗起来可比武警战士厉害了许多,更不用提那些弱不经风的警察们。
林学则从来没怕过谁,他抓过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堵在厅门口,眯起眼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唱着京曲等待着辛苍海的救兵。
“好,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怎么逃?”光头胖子发了狠话。辛苍海有点担心,毕竟经过了解,他已经知道了林学则的身份,正北区区委书记,副厅级干部。若是部队真把他给打个半死,那祸可惹大了。或许姓纪的没事,辛家可绝对要出点事情。
更为着急的是马道明,他都快哭出来了。军队一插手,警察都得靠边站。想到市委书记如此明确地硬挺林学则,若是出了事,自己第一个遭殃。人家姓辛的有钱,跑到国外就行,而自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马道明不敢怠慢,立刻向市局局长师玄佑汇报。师玄佑第一时间向马远廷报告,接到的指示很简单,尽一切力量避免此次的冲突,可以抽调武警部队迅速增援希尔顿饭店,以免军方出现过激行为。
武警未到,军队已经先来了。他们运了三卡车的士兵,嘎的一声,便停在希尔顿酒店外。从车上跳下一个连的士兵,见到酒店外先来的二十多名警察后,全部用枪指着脑袋,缴械后警察全部都挨着墙根站。
林学则瞬间睁开眼睛,冲着光头胖子笑道,
“你的人来了,有一个连吧,居然缴了警察的枪,真是强悍。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要上军事法庭了。”
林学则并未亲自出手,而是轻轻拍了拍手掌心,酒店内突然涌出九十名黑衣打手,个个表情冷漠,挥动拳脚攻击向来援的士兵们。
酒店外的混战起得快,结束得也快,只不到一盏茶功夫,来援的野战军士兵全部都被打翻在地,没有一个逃脱的。而黑衣打手则迅速消失于黑夜之中。
“你们都给我留下吧。”林学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光头及辛苍海的黑甜穴,二人缓慢倒地不起。
“愣什么愣,赶紧抓了带到局里审问,他们全部涉嫌走私案件,没得到我的命令或者是市委马书记的命令,谁都不准放。”
林学则就在贵宾厅内向马远廷打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可以收网了。
1999年7月20日,中常委、中纪委书记柳安民同志正式批示:由中纪委、海关总署共同负责查处商门特大走私腐败案件,其中走私问题由海关总署为主查办,腐败问题由中纪委负责查办。于是,查处商门特大走私案就有了代号,叫中央“7·20”专案组。
根据中央指示,中纪委、海关总署、公安部等抽人员组成“7·20”专案组。组长由中纪委副书记、监察部部长南勇担任。专案组又成立前线总指挥部,由海关总署一位副署长任总指挥,监察部一位副部长任副总指挥。
7月10日,马远廷便接到中央秘电,同意商门市先行抓捕辛苍水归案。马远廷在林学则的指示下立刻通过专线电话通知商门市公安局。
但是,商门市公安局接到马远廷的指令后,便向天元省公安厅负责人进行请示。晚上行动时,200警员分成5个组,扑向辛苍水可能落脚的5个点。而其中一组警力奔向楠天园(东冠地产,5层星级公寓)时,动作很大,把辛苍水“轰”跑了。
侦查小组通过侦查手段捕获到了告密信息,告密者之一是天元省公安厅副厅长、呼州市公安局长郭开序。庭审时,郭开序承认自己当时是冒着丢掉政治前途的风险给辛苍水打了电话。但他又辩护说,辛苍水电话中曾告诉他,那天下午4:30就有人给赖打了电话,因此,他不是第一个泄密者。抓捕的警力中也有郭开序布置的心腹,亦即是公安队伍中的败类,按郭的密令采用“轰”的办法,警告辛苍水从楠天园脱身,而且辛出逃的路线郭开序也一清二楚。
另一个通风报信者,便是商门海关关长金火线。
马远廷闻讯无比愤怒,立即向中央作了报告,并采取紧急补救措施:派员赴贯东省,准备由贯东省公安厅联络香江警方,开启两地合作办案渠道,在香江抓捕辛苍水。
可惜还是金火线明确告知已逃到香江的辛苍水:“你要从速飞离香江,不然就要成为砧上鱼肉。”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香江不足六小时的辛苍水就仓惶逃离香江去了尕德达,连给他的香江公司的总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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