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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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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女子却是轻轻的挽起头发,竖起了发髻,虽站在破败中,却有一番华贵之美。裙子在肮脏的地板上轻轻挪动着,令人惋惜,脸上敷着淡淡的脂粉,年轻漂亮,美丽非常。
荀罡来到东汉三年,除了自己的姐姐荀采,还么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当时就惊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只恨自己三岁之龄,无法得到女子芳心。
荀罡看了眼徐庶,发现后者也是被女子的倾城之色所惊艳,心中不免有些艳羡,至少他还能正常追求。
“二位公子,奴家请安了。”女子轻轻走了过来,含笑行礼,“方才忘记自我介绍了,奴家刘氏,单名一个娥字,因为娘家姓窦,二位称奴家窦娥便好。”
我去!窦娥!难怪这么冤啊,也不知道一千多年后的真窦娥做何感想。
“你说你是刘姓?”徐庶观察点与荀罡明显不同,发现了窦娥言语中的漏洞,“难道你是当今皇室中人?”
“这位公子说的是,奴家正是桓帝之女,家母便是前大将军窦武之女。”说到这里,窦娥眼中似有泪珠打转,“朝人被党锢后,窦家上下全数遭了迫害,唯独皇宫中的母亲被幽禁深宫,免遭流放之苦。奴家正是那时候出生的,母亲为了窦家血脉,冒死求了个宦官,将奴家带了出来。前些时日那个宦官病逝,您知道的,将死之人嘴巴很乱,无意中就将奴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荀罡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故事,不由得感慨万千,这窦家当年风光无限,最终还是落得个这种下场,连后人都活的心惊胆战的。
“你现在还有亲人吗?”荀罡又是问道。
窦娥无奈的摇了摇头,唇齿微启道:“家中之人不是去世了,便是被流放到了日南郡。如今奴家在洛阳举目无亲,唯有依靠些许残羹冷炙勉强度日。”
荀罡今天第二次听到了日南郡,便悄悄问道:“元直,这日南郡究竟在哪里?”
“交州最南边……”徐庶轻描淡写的回答道,但很明显他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荀罡这里。
“我去!那不是越南了吗?”
徐庶朝前面挪动了几步,表情很温和,朝窦娥说道:“女公子,您在洛阳举目无亲,更兼现在阉竖当道,您有何打算?”
我去!你小子就这么当着主子的面泡妞吗?荀罡心中极其不爽,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看上去“年幼”呢?
既然我得不到……让我手下的人得到又何妨?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好心呢?不想要堂哥死,所以拉拢了他,不想让郭嘉死,所以拉拢了他。如今自己的亲信喜欢一个漂亮妹子,帮下他又何妨?
不过这徐庶的把妹能力着实令人着急啊!你刚才就应该说把她接到荀家来啊!
看来还是得靠我啊……
“奴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
还没等窦娥说完,荀罡立马出声阻挠了她,说到:“女公子举目无亲,我等十分理解。但如此长久下去,必非良策,权且问一下,姑娘芳龄多少?”
窦娥一愣,老老实实的回道:“奴家虚岁二十一。”
二十一了啊……那也不小了,至少早已过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在这个时代都属于大龄剩女了。
“元直,你年岁多少?”荀罡又是问道。
徐庶一愣,似乎隐约猜到了荀罡想要干什么,答道:“在下是永熹元年生人,按理应当比窦姑娘年长一岁才是。”
窦娥听见这话,脑袋缓缓的垂了下来,脸颊上露出一抹羞红;她早已在这社会上闯荡多年,如何还不知道荀罡的用意?
但荀罡只觉得……你俩都长这么大了,为啥还没成家?按理说这个年代,你们大概十年前就该成婚了才对啊!
“咳咳!女公子,实不相瞒,其实在下并不是何进的孙子……”
窦娥似乎并没有觉得有多惊讶,若是惊讶,怕也只是对这小孩年少老成而感到惊讶。她微微俯首,轻声道:“奴家虽然不读诗书,但是否是官府中人,奴家还是分得出来的。恕奴家直言,只怕大将军何进,是教育不出这等聪明的小孩的。”
“哈哈哈!过奖过奖!”荀罡难得地高兴了起来,毕竟被美女夸奖,确实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片刻后,荀罡又变得严肃了起来,认真道:“其实在下是颖阴荀家之人,名叫荀罡;这位是我的侍从,名叫徐庶,字元直。我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对姑娘十分重要,所以不得不报上家门。”
窦娥瞬间羞红了脸,低声诺诺道:“什么要紧事情,公子请说。”
“我荀家偏安一隅,至少现在是安全的;而洛阳鱼龙混杂,多有宦官耳目,实在是不安全。我想请女公子来荀家避难……不过若是一女子来我荀家,没有个名号实在不妥,所以我希望……”
“女公子能够与徐庶成婚!”
窦娥料到果是这事情,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敢默默低头,卷着自己的裙摆;而站在荀罡一旁的徐庶更不好意思,虽然不像窦娥一样羞红了脸,但却不敢正眼看窦娥,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这个女子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好感;但经这么短时间的一番交谈,而且看见这个女子这副淡妆之美后,他不仅怜悯女子身世,更想作为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但他却不敢跟窦娥这么说,毕竟自己只是荀罡手下小厮,窦娥再怎么落魄,明面上也是皇家子弟,他如何配得上?
“公子,这事……”徐庶微微迟疑,但还是一咬牙,认真说道:“窦姑娘毕竟是皇家子孙,我一介草民,如何配得上她?若是因为我一己私欲,岂不毁了姑娘大好前程?”
荀罡眼神都不变,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徐庶不说话了。
“哎……元直,过分的善良,害的不只是你自己啊!”荀罡轻叹一声,朝窦娥说道:“徐庶如今虽然只是我的小厮,但才智过人,将来必有成就……窦姑娘,我知道徐庶方才对你的搭救让你感激无比,怕的是徐庶看不上你这个落魄女子。如今徐庶若明言并不嫌弃你,你可有什么打算?”
“荀公子的话……奴家万分感谢!”窦娥脸上依然泛着红晕,看着徐庶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丝情意,“不过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全靠荀公子帮忙……能让徐公子与我单独相处一会儿吗?”
得!吃力不讨好,老子居然还成电灯泡了!我走,我走!
不过封建社会的女子,怎么还有这么强的自主意识?
荀罡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打开门溜了出去,回过头来看了一言不发地徐庶,心想你给我争气一点啊!
二人就在屋中这么坐着,久久不言……
………………………………
第二十一回 婚嫁之说
天空朦胧了,没过一会儿,乌云密布,竟是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来。
雨水穿过屋顶的破洞,稀里哗啦落在了屋里,打湿了稻草,如同水帘洞的水柱一般,令人又爱又恨。
徐庶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他一看见含情脉脉的窦娥,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窦娥莞尔一笑,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女生竟然如此羞涩,羞也不羞?
“你……”徐庶终于鼓足了勇气,看着窦娥一脸认真的说道:“女公子,在下……在下不过是荀罡公子手下一个小小侍从罢了,承蒙女公子垂青,但……在下万不敢妄想与女公子成百年之合!”
窦娥气息一滞,这个男人正义感责任感极强这点她不敢否认。但同时,他也太死板了,一直在乎所谓的门户之分……哎,也不想想,现在的自己如何还有门户?
“徐公子谬言了,奴家已是一个落魄之人,能够苟活下去已是万幸,如何还敢奢望门当户对之分?”窦娥挺喜欢徐庶的执着,但也很讨厌他的执着,只能在一旁旁敲侧击。毕竟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提出那种事情?
“奴家本该是个将死之人,幸天垂怜,漂泊至今。前日宫中之人收押奴家,若非徐公子与荀公子相救,奴家早已丧于奸人之手。”
徐庶有些两难了,他明显听出了窦娥言语中的弦外之音,让他帮人帮到底什么的。但这种事情……荀家的人会同意吗?
“女,女公子……”
窦娥一笑道:“公子叫奴家窦娥便好,女公子女公子的,实在担当不起。”
“窦……窦娥,”徐庶有些为难的开口道,看见窦娥依旧笑着,他才送下了心来,“实不相瞒,我到荀家不过几日时间而已,承蒙公子关照,做一个贴身书童……”
窦娥静静听着,并不打算打扰他。
“虽然我的户籍已然入了荀家,但他们不一定会愿意接受你……如果因为我的缘故又让你重新开始颠沛的生活,我心难安啊!”
窦娥不介意的笑了笑,说道:“而今之世,奴家如何还敢奢望什么?不过一个能保护奴家的人罢了。若荀家真的如此强硬,奴家也必不会责怪于谁,若怪……那最多也是怪这世道不公吧!”
与窦娥交谈越多徐庶越觉得窦娥是个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不仅如此,她的一举一动并不因为压迫而怠慢,之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多是因为神经紧张而产生的负面内心。
而且,他不是也说了吗……想要一个能保护她的男人。
徐庶啊徐庶,你连个弱女子都不敢保护,还谈什么大义大孝?
大义吗……徐庶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朝窦娥说道:“窦娥,你如此坦诚相待,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杀过人,我是个逃犯。”
“杀人?”听见这两个字,窦娥那始终淡然的眼神终于变了,即便是淡定如她,听见这两个字也不可能淡定。而且徐庶这种人,说的话必然不会是假的。
“原来你杀过人啊……”窦娥埋低了脑袋,似乎在思虑着,徐庶心中一紧,这女子果然还是害怕被牵连啊!
但这也怪不得她,若不是荀罡相助,自己只怕早就落入了官府手中。窦娥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那也是能够理解的。
“公子,你……为什么杀人?”窦娥眼中多了一丝坚决,正眼严肃的看着徐庶。
徐庶苦笑一声,说道:“我有一长社县友人,因为家财被官府恶霸强占,我出于侠义之心,将那恶霸杀死,不得不亡命天涯。在颖阴,幸得荀罡公子帮助,我才得以侥幸脱逃,成了他的伴读书童。”
窦娥闻言,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一种包袱,轻声道:“如此还好,奴家还以为,你是个性暴好杀之徒。若真是如此,奴家即便失礼于天下,也要将你赶将出去!”
“我……”
徐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窦娥止住了。窦娥面带笑意,行了个万福道:“公子此乃为民除害,宁冒天下之大不讳也要除奸扶弱,奴家钦佩还来不及,如何还会怪罪?而今官僚当道,百姓苦不堪言,缺少的正是公子这种侠义之人。奴家已经决定了,此生非公子不嫁!”
“这这这……”徐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结巴了,这女子不仅是个贞洁烈女,而且侠义之心极其浓厚,实在是个性情中人。徐庶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此良妇,自己如何还能放弃?
“窦娥姑娘!”徐庶突然站了起来,随机单膝下地,拱手而拜,“徐元直愿以此生性命与前途相保,此生必不负姑娘,愿与姑娘共结连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窦娥笑着,但不知怎的,脸上多了些许的泪珠,汩汩流着,与屋顶落下的雨水混做一块。
“徐公子之心,奴家……奴家欣喜若狂!”窦娥落着泪,缓缓朝徐庶叩拜,她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婚姻大事自然是她做主。
至于媒妁之言……只要自己互相喜欢,又何必在意这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存在的。
“徐……徐公子,不知道你几时来接奴家?”窦娥擦了擦眼泪,一脸的欣喜。
虽然二人都算是贫寒人家,但婚姻大事也不可儿戏,几步几走都是要按照规矩来的。若是再能够得到主人家的青睐,那更是极好。
不过这准备的过程极其繁杂,还要选个黄道吉日,弄个铜雁送给新娘父母,车驾,下人什么的,最好一个都不差。到了厅堂,还得行一大堆礼,不准备妥当,那可是会出丑的。
徐庶起身,将窦娥轻轻扶起,温柔的说道:“窦……细君,为夫必然要准备妥当才行。少则一月,多则两月,选的吉日立马来接。我不忍你受此苦楚,这些时日必将你安排妥当!”
“能得郎君垂怜,奴家怎敢还有其他妄想?”窦娥清笑一声,将脑袋埋在了徐庶怀里,“奴家受的苦够多了,幸福就在眼前,即便没有那等繁杂的礼节也可。但夫君若执意如此,奴家即便在这破旧房屋中等待些许时日又算什么?”
“有此贤妇,夫复何求?”徐庶轻轻揽着窦娥,心中的心火热的燃烧着,从今天起,他是一个有家的男人了,必要付出比以前更为强烈的责任心。
“郎君……”窦娥又是轻声说道,“外面下雨了荀公子他……”
糟了!
光顾着秀恩爱了,居然连主角都忘了!外面的雨都不知道下了多久,听那声音都觉得心惊胆战,如果荀罡生了病,那可如何是好?
“细君,不好意思了!”
徐庶心焦火辣的将窦娥抛在一边,慌忙的打开了门。
荀罡就在门外,就在那个窄窄的屋檐下蜷缩着,试图借此防止雨水落得更多。雨水顺着屋檐落下,但那东风吹着,多少都会有些雨水落到荀罡的脑袋上。
“公子!”徐庶慌忙的抱起荀罡,将他带入屋内,窦娥赶忙迎上来,玉手轻轻盖在他的额头上,只觉得一股滚烫感在手心扩散,似乎温暖,却又令人胆战。
窦娥惊叫一声,急切的对徐庶说道:“郎君,荀公子额头好烫,想来雨水进了寒气,若不快些医治,只怕会这么……”
“我知道我知道……”徐庶只是焦急的晃着手臂,心中如何不焦虑?荀罡不仅救了他的命,更帮他寻了个良妻,若他因为自己的缘故病死,他怎么还敢苟活?
这时,荀罡缓缓睁开了眼睛。
“荀公子!”窦娥惊叫一声,能醒过来,想来意识还算清晰,暂无性命之忧。
“公子!”徐庶也叫出了声,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直……”徐庶艰难的拖着长音,大力的喘着粗气,看上去很令人心疼。
“事情……定下来了吗?”
………………………………
第二十二回 牢狱之灾
荀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豪华无比的房间里。
翡翠匣,琉璃瓦,黄金墙,珍珠榻。用这来形容如此庞大无比的殿室,似乎再恰当不过了。住习惯竹屋的荀罡突然躺在这么一个地方,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我这是到了哪里?”荀罡艰难的支撑起了身体,血液短暂的凝滞让他觉得脑袋很痛,似乎要炸开一样。
对了,自己把房间让出来,被雨打湿发烧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元直?元直!”荀罡漫无目地在屋内大喊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徐庶跑到哪里去了?
“荀罡,你醒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荀罡身后缓缓响起,让人感觉又酥又麻。荀罡转过身体,原来是一个寻常的婢女,不过长得却很是艳丽。穿着的寻常留仙裙让人感觉这大家族的丫鬟也挺爱美的。
“是你家主人救了我?”
“是。”那奴婢先是一愣,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显的笑容,随即很机械的回答道。
荀罡看着这大殿,一看就觉得不像是平凡人家,问道:“你家主人是谁?”
“是……”婢女微微迟疑,“主人乃是当朝大将军。”
原来是何进啊,难怪这地方的装饰如此眼熟,之前去的前厅也有类似的装饰。
“我昏了大概多久?”
“粗略来算,正好两日。”
两天了啊……这时间过得真快。在这个医疗设施缺乏的年代,发个高烧没死都是万幸的了。也好在有何进这个靠山在,自己才能得到最好的救治。
“大将军人呢?”
“大将军与官员正在议事,待议事完毕后,便会来此地看望公子。”
这何进倒还挺会拉拢人心的啊……荀罡心思微动,又问道:“那之前和我一起的仆人呢?你知道的,应该是二十来岁……”
“公子说的那位两日前将您带来府上,现在后院反思呢……对了,似乎还有一个漂亮女子与他一路。”
这徐庶,居然还思过了……荀罡苦笑一声,问道:“他自愿的?”
“并不是,是大将军他……”
荀罡的眼神变了。
阴沉着脸,荀罡来到了后院。在婢女的带领下,荀罡越过一座小桥,钻过两个亭子,来到了一个类似湖心岛的小地方。岛前还有一个小小的牌匾,撰写着“来生岛”三个字,如同鲜血篆刻,看的荀罡心惊胆战。
“何谓来生?”荀罡朝那婢女问道,声音很低很沉,想到如此语气出自一三岁孩子,着实令人害怕。
婢女并不以为意,轻声回答道:“在大将军看来,若能经得住此地打磨,便是迎来新生,若是不能,死了转生,那也是新生,故曰来生岛。”
“好他妈的一个来生岛!不就是用刑的地方吗?老子的仆人,还轮不到大将军来替我教训!”
荀罡火气冲天的冲了进去,就连一旁看守在外的士兵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荀罡便进了岛中间的那栋房屋。
房屋中还有两名士兵,他们的反应倒是快了不少,立马挡在前面,其中一个朝荀罡笑道:“哪里来的野毛孩,敢擅闯大将军府重地?”
“休得无礼!”之前的奴婢急忙跟了上来,红唇微启,微微喘着粗气,“这位是大将军亲身照顾的贵客,听说他的下人在此处,所以特地前来!”
“大将军亲身照顾?”那两个士兵一愣,其中一个突然恍然大悟,兴致勃勃的拉着荀罡的小手,热切的说道:“这位就是荀罡公子吧!我还为您守过门呐!您的仆人就在下面一层,待会儿我就带您去……嘿嘿,荀公子,请帮我在大将军面前……荀公子!别走啊!等等我啊!我话还没说完啊!”
荀罡哪里有闲工夫听他这里闲扯?自己每耽搁一秒,徐庶就要多受罪一秒,他如何能够忍受自己内心的煎熬?
自己发烧,跟徐庶没有任何关系,全是我的错!
“嘿,这小孩别看年龄不大,脾气居然比大将军还大!”之前碰了壁的士兵挖苦道,“如果再长些年岁,岂不是要上天了?”
“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荀罡刚走,婢女的眼神立刻冷漠了下来,言语似乎带刀,“若这些话传到大将军那里去,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妄议大将军的贵客,小心你自己到下面去待着!”
士兵不说话了。
大将军府就连这么个牢房都建的巨大无比,从楼梯往下那是深不见底。可能是根据犯人的等级分配的。最低的就在第一层,目前看来徐庶就在此层;若是那些罪恶滔天,试图谋反的人,可能就是在最下面的一层。
不过何进这番作为明显有违王法。滥用私刑,私扣犯人,这是大汉朝决不允许的;但何进位高权重,谁敢说他?
木梯“吱呀,吱呀”的响着,荀罡每下去一步,心情就沉重无比;也不知道设计师是不是故意这么设计的,用以打压犯人脆弱无比的心灵。
鲜血的气息逐渐在这片空间里弥散出来,偶尔也会有一两声惨叫在地底响起;荀罡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饱受冤屈,但即使有,他也无可奈何。他只能默默地踩在地底一层的木板上,凭着直觉朝前方走去。
这一层并不算宽广,每个犯人都有单独的牢房分配;牢房上的木梁还很新,似乎这个建筑并没有建多久。荀罡很快就看见了尽头牢房里的两名男女。
荀罡飞奔过去,正是徐庶与窦娥二人。两人的模样很是凄惨,徐庶最为可怜,臀部全是鲜血,已经干了不知道多久;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几日的饥渴让他再没力气。窦娥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徐庶,二人面对着里面的墙壁跪着,气息低迷。
监牢外面站着一名士兵,对于荀罡的到来并不以为意,反正门都是关着的,这小孩还能怎么着?
但自己没找他,没想到荀罡反而找上来了。荀罡红着眼睛,朝那士兵大吼道:“把门给我打开!”
啥?在跟我说话?那士兵惊疑的看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野毛孩,强压心中愤怒,说道:“若无大将军印信,不可放人!”
“我是他们俩的主人,我凭啥没资格要求你放人!”荀罡又是怒吼一声,“即便大将军在此,他也不会如此蛮横不讲理!”
大哥,我只是个干公事的好不……士兵欲哭无泪,但还是强硬的拒绝的荀罡的要求。
这士兵不听自己的话,荀罡也没办法,只能朝牢中喝道:“元直!徐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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