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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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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璇星宿眉头微皱,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再这明面上说起的?难不成他还要用纸钱贿赂自己不成?哼!我倒想看看你玩个什么把戏!

    “休庭!”

    众鬼卒心中暗惊,这最高法院上下来的人居然妥协了!但他们却不敢多言,便见得一阵恍惚,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

    荀表想天璇星宿拱了拱手,又朝着十殿阎罗说道:“诸位陪审员,请!”

    而作为被告的荀罡却是被遗留在了此处,按理来说应该有人将被告拉下去休息的,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荀表与十殿阎罗凭空消失,自己却依旧被禁锢在囚笼中无法动弹。

    “别动了,那是锁龙骨做的囚笼,阎王都挣不开!”

    荀罡正挣扎着,却突然走出来一名虬髯的的中年人,手持一本巨大无比的簿子,隐隐约约可见小篆书写的“生死簿”三个字,这让荀罡瞬间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只是那生死簿旁边还附着着英语“life book”……怎么地府现在这么国际化?

    荀罡无暇吐槽,连忙说道:“判官大人,那人说可反我一纪阳寿,也不知是真是假?”

    崔判官捋了捋虬髯,笑道:“并非不可能,你在我这生死簿上留有名字,每次减寿增寿都有记载,若阎罗王他们让我再为你加上一纪阳寿,你自然会得到那一纪阳寿……不过此事概率极低,除非大慈大悲的圣人,否则无人可得这一纪阳寿的奖励,那人是诓你的,你就别做梦了!”

    “若我是从那一甲子的减寿中抽取的一纪出来,可还阳否?”

    判官还没说话,忽然脸色一变,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原位;荀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得十殿阎罗在荀表的陪伴下缓缓显形,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动,只是荀表的脸上多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未几,天璇星宿又是出现在了此处,因为陪审团审理案件与法官是不同步的,所以天璇星宿并没有权力涉及他们的讨论。不过想着他们能够随意更改自己的判决,天璇星宿还是感觉很不爽。

    “辩方律师,你要为被告申诉什么?”

    荀表道:“我要为荀罡搏回一纪寿数。”

    天璇星宿冷笑一声,抬头问道:“陪审团意见。”

    哪知道陪审团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意!”

    这次换天璇星宿懵逼了。

    是个陪审员的意见相同,即便是法官也没有办法,只能命崔判官将十二年的寿数还给荀罡,责令黑白无常带荀罡回到鬼门关还阳。

    走到黄泉路上,荀罡朝荀表问道:“你给那十个阎罗说了什么?”

    荀表道:“天机不可泄露。”

    “得,你就吹吧!天机那些阎罗会不知道?”

    “因为他们在地下,所以不知道天机。”

    荀罡无言以对。


………………………………

第四百零三回 回来了

    正所谓天上一日,人间一年,那地府里面的一日呢?

    没人知道,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有太阳没有月亮,谁知道多久算是过了一日?

    待到荀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正是深夜,天气寒冷的紧,荀罡感受着自己微弱的脉搏,庆幸自己还能够活着,胸口的箭矢依旧插得疼痛无比,难怪在地府都有一种隐隐作疼的心痛感。

    他原以为是自己舍不得妻儿,舍不得英年早逝,这才会有心痛的感觉,到头来竟是一个乌龙。

    “什么东西软软的……”

    荀罡刚挪动了下自己的左手,变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他尝试性的想要坐起来,但却发现自己仅剩的力气最多转转脑袋。荀罡轻叹了口气,张开了嘴……

    “来人……”

    荀罡将目光从天花板上挪开,疲惫的看着堂下,只见的空旷的屋中斜坐着几人,已是疲惫的靠着墙壁睡着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是一名长髯白发的老者,赫然便是自己在地府遇见的人!

    “醒了?”

    没等荀罡开口,荀表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空洞深邃的眼中满是疲惫,或许是进入地府耗费了太多阳气的缘故,荀罡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在不住的发抖。

    荀表似乎看出了荀罡眼中的黯然,轻声道:“我在此间作法,让所有守着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了这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吗……荀罡心想自己的老婆都算年轻,但唯一算得上小女孩的也就只有阴沐一人了。虽然自己看不见睡倒在床边的阴沐,但他能够感受到她那双小手上的温暖。

    “沐儿……”

    荀表看着一脸温柔的三弟,眼神渐渐柔和,只可惜自己这般模样是决计不可能告诉他真实身份的。荀罡很珍视自己的家人,如果让他知道因为自己和阴沐的缘故导致长兄变成如此模样,定然会无比内疚。

    就这样,静静地辅佐他吧……

    荀表将荀罡的手从阴沐手中扯了出来,低声道:“你现在危机尚未解除,这支箭矢在你身体中将近三日,已经快要与你愈合的血肉融合,取之危险无比,纵然是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你可准备好了?”

    荀罡吃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即刻列阵!”

    说罢,荀表便轻咬了一口拇指,血液汩汩流出,却见他闭眼念咒,口中尽是难解之词,便看他的血液如有人牵引一般,在地上画出一道繁杂晦涩的阵法。

    阵阵幽光从地底升起,在黑夜中显得无比明亮;荀罡尚未感觉有任何的不适,反倒是荀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黑色的血液好似中毒了一般洒落在地上,还由不得荀罡惊呼,荀表反是一声凄厉的暴喝,声波犹如炸弹般扩散开来,惊动了宛城所有的人。

    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上,一个阴魅的身影陡然出现,眼中迸射出幽光,阴涔涔笑道:“我原以为有人为我扫除了障碍,如今你虽活了过来……又能如何?我倒要亲手将你斩杀!”

    那人又是阴笑了一声,一个瞬息便不见了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荀表凄厉的嚎叫响彻不绝,无论是荀罡的家眷还是文臣武将,衣服都未来得及穿的整齐,便一股脑朝着荀罡所在的房间飞奔而去。阴沐被恐怖的声音吓得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睁大着眼睛恐怖不成人样的荀表强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

    “凌泉,你在作甚?”

    却在此时,马超一马当先冲进了大殿,看着荀表一脸诡异的模样,再加上床底下那血色的阵法,马超瞬间以为荀表要弄一个什么续命的阵法,要给他那为数不多的寿数添一抹彩,瞬间暴怒,喝道:“我就道你这老翁欲行不轨,现在被我逮着了吧!我非要剥了你的皮!”

    说罢,马超便瞪着灯笼大的眼睛朝着荀表俯冲而来,荀表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来不及理会,而荀罡只能在床榻上眼睁睁的看着马超本来,心跳加速,如将死之人。

    “住手!”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刻,阴沐迅速挡在了荀表身后,阻断了马超的去路,马超险些一拳头打在阴沐身上,若是那样自己就成了罪人。他一脸不解的看着袒护荀表的阴沐,恍然大悟道:“是了!三夫人一直在此处,想必知道他是在作甚!”

    阴沐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马超一愣,怒道:“主母既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为何任由他胡来?”

    阴沐双手微垂,闭着眼睛轻声说道:“我感觉得到凌泉先生的内心,他绝对没有害殒星的意思……”

    荀表毕竟是帮助阴沐找到自己所爱的人,阴沐自然可以感受到潜藏在荀表内心的真挚。只是她能感觉到,并不代表马超也能感觉得到。

    “就凭这一点?”

    阴沐点了点头。

    “主母太荒谬了!如若此人要加害主公,岂不任由他胡来?”

    阴沐黯然的垂下脑袋:“我们现在除了让他胡来,还有其他路可走吗?”

    马超哑口无言。

    随着二人话题落下,越来越多的臣僚聚集在了这里,面色惊恐的看着眼睛通红的荀表,巨大的威压让所有人都靠近不了。吕玲绮以为他是在做什么不轨之事,就要紧急招来士兵,却被袁敏喝止。

    “凌泉先生如此举动,必然与他的主张,我等权且看着……”

    众人只能焦急的等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荀表渐渐收功,而倒插在荀罡心口的那支箭矢竟是被血液包裹着抽取了出来。众人见状大惊,还没等反应过来,荀表低声喝道:“速速包扎!”

    众人不敢怠慢,连忙招来医工收拾残局,那医工看见伤口陡然一惊,奇道:“怪哉,抽出了利箭,这这伤口竟还有愈合之势!真奇哉怪也!”

    旁边的袁敏、吕玲绮一阵唠叨,那医工也不敢怠慢,慌慌张张的包扎了伤口便退下了;而荀罡的眼睛早已经挣开,只是无比虚弱,看着自己挚爱的妻子,眼角早已流干了泪水,只是现在看着自己睁开的眼睛,激动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站在袁敏一侧的是自己的长子荀瞻,通红的眼睛表明这小家伙没少哭鼻子;小儿子荀尚现在应该还在睡觉吧,这种事情还是别让他起来了,长身体要紧。

    自己亲人后面是几十、乃至几百的文臣武将,他们一个个激动万分,庆祝着自己的归来;看来自己在某些方面也算是比较成功的,不然这些人不至于如此庆祝……

    “父亲,你回来了吗?”荀瞻在一旁哭丧着脸说道,语气哽咽令人心酸,“母亲说你去了一个地方远游,但我不想父亲远游……父亲还会走吗?”

    这臭小子……

    荀罡本来不想哭的,但自己儿子这么一说,再坚强的男人也顶不住泪腺的柔软。

    “爹回来了,爹不走了……”


………………………………

第四百零四回 落魄魏王

    曹冲想要见荀罡的请求,在还没有汇报到荀罡面前的时候,便被吕布直接否决了。

    收到荀罡将死的消息,曹冲便派人马不同题的感到宛城,表明自己想要与荀罡见上一见;这本无可厚非,吕布原本也答应了的,但荀罡已然死而转生,曹冲到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在常人看来,曹冲是巴不得荀罡死的,即便来到此处,也是来看荀罡的笑话,只是碍于礼法不便拒绝罢了。如今荀罡活了过来,那又何必让他白走一趟?

    这很明显是对曹冲的偏见,荀罡死了对于曹冲这个傀儡魏王有什么好处?当初曹操活着尚且不能踏出那一步,结果自己前脚一死,自己的儿子后脚就篡汉自立。曹冲又不是傻子,难道换了个魏王辅臣自己就会好到哪里去不成?

    要见荀罡,是曹冲发自内心的想见。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的老师,是除去父亲自己最亲近的人;别说自己的兄弟了,现在他们兄弟早已兄弟阋墙,哪里还有什么感情可言?个个都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其实荀罡活了过来,曹冲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但高兴又有什么用呢?别人不愿意见自己,几乎把自己当做是眼中钉,那里还把自己当做学生看待?

    作为一名王爵,汉朝自七国之乱后唯一的异姓王爵,曹冲不得不说很是落魄。

    “是吗,又被拒绝了?”

    曹冲看着回报来的太监,手中是连封都没开的魏王诏书,眼神默默的黯淡了下来:“这已经是本月第五次了……他是如何作答的?”

    那太监明显年龄很大的,约莫五六十岁的模样,却对曹冲忠心耿耿,长途奔波后都未来得及休息,便跑到了曹冲的卧室里来。

    他颤声回道:“启禀魏王,老奴未能见得荀侯,那吕布拦了魏王诏书,只说诏书上没有魏王玺绶,不得上奏!”

    “魏王玺绶……呵呵,那魏王玺绶不是在他们手上吗?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曹冲一拍桌案,那太监慌忙跪在了地上,但曹冲随即就手软了下来,对一个小太监他能发火,但其他又有多少人能够承受自己的火气?

    “罢了,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曹冲轻抚额头,无奈的摆了摆手,年纪轻轻的却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角已经生出了几丝白发。那老太监看的心疼,但却无可奈何,只能缓缓往后退去。

    “对了……”

    那老太监忽然转过身来,拱手说道:“魏王,说起来尊上也快到了婚配的年纪了……”

    “我现在并没有心情说这个!”曹冲微恼,驱逐着老太监让他赶快离去。

    老太监连忙说道:“老奴并非催促魏王,只是此事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差池,想必荀侯也是知道的。如若魏王借着此等名义召回荀侯,想必荀侯也没有推三阻四的理由了!”

    听上去此计甚妙,但曹冲却摇了摇头,苦笑道:“将他召回来了又能如何?此时正在北伐的当口上,强行将他召回来只能引起他的厌恶罢了!更何况他大病初愈,实在不适合长途奔袭。”

    “那魏王的意思是?”

    曹冲缓缓起身,却不知这才几年的功夫,那个小毛孩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一站起来竟有七尺身材,很是俊朗,只怕行走在外也是潘安级别的待遇。

    “我要去找他……”

    自古以来,君王去寻出征的臣子,这几乎是闻所未闻的,就算是,那也是去犒劳部队的,得大摇大摆,彰显君王气度,让臣子好生辅佐自己,让军队感激涕零,这才是一个君王该做的事情。

    但曹冲反其道而行之,偏生微服出访,去并不遥远的宛城寻找荀罡,这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只怕没有那个君王会愿意向自己的臣子示软,但曹冲做到了。

    趁着南墙维修的功夫,曹冲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伪装成了劳工,与那老太监一同溜了出去,直到离去了两日,那些脑袋里面少了根筋的守卫才发现魏王消失了。

    这可是大事,连忙有骑兵长途跋涉去宛城汇报情况;曹冲脚程慢,再加上不太认识路,自然是不如骑兵快的。

    因为荀罡大病初愈,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吕布分工处理。当得知曹冲逃跑之后他震惊万分,若是让荀罡知道了此事,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意外!他暗中命人一路向北寻找荀罡,一面将此事压了下来。

    另说曹冲逃出了襄阳城一路北行,沿途也没有闲暇参观荀罡治理下的襄阳城变得了什么模样,却只能看见刚刚打下的南阳城百废待兴,不由得轻叹一声。

    伪装成劳工倒是有好处,别人不会以为自己有太多的钱财,不过这也是事实,曹冲出来为了不显眼,尽量少带了金银细软,免得被歹人盯上。再加上自己的身份深入百姓人群,很快就能从许多人口中套出话来。

    南阳的一家茶馆,建立在破败的客栈旁边,反是显得比那客栈豪华了许多;曹冲二人赶路辛苦,便在此间坐了下来,唤了卖茶的过来。

    曹冲尚未说话,那老太监却是尖声问了起来:“我且问你,你此地可有蛮夷普洱?”

    那卖茶的愣了一愣,喝到:“什么鬼普洱?没听说过!木耳我这里倒有不少,给你腌茶里喝了要不要?”

    那老太监刚准备呵斥,曹冲却蓝忙拦了下来,这普洱茶本是帝王贡品,这小地方哪里来的?更何况小小的县城里能有茶馆就很不容易了,那里还管得了喝的什么茶?

    老太监也是太急了,他忘了这次是微服出巡,那里有人知道他是堂堂魏王?不过曹冲不以为然,深入下层体察民情,那就该跟他们同吃同住,体会他们的艰辛才是。

    “我这同僚略微急躁,这位兄弟休要记挂,我为他赔不是了!”

    那卖茶的笑道:“我哪能啊?这位一看就是读过书的,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哎……这大争之世,读书人没甚作用!我原本也是个孝廉,只可惜朝堂昏聩,天下混乱,不得已来这南阳卖个茶水。这些劳工,累了就往我这里来喝个两碗,我也就象征性的收他们几株……看你的模样读了不少书,想必也是走投无路,才做了个民工吧!”

    那卖茶的见着曹冲文质彬彬,瞬间就话多了起来,曹冲也是微笑着点头摇头,心中却不由得苦涩了起来。这只是混的稍微好一点的了,若是混得不好的……又是什么模样呢?

    说着,那卖茶的端上了两碗擂茶,曹冲奉上了钱财,但那卖茶的说什么也不受,曹冲苦笑了一声,便与老太监喝了起来。擂茶很苦,茶碗中竟是杂志,与自己平日喝的茶水完全不同,味道甚至不如淡盐水。

    老太监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干嘛要把魏王给带出来,让魏王与这些贫民同吃苦!

    但曹冲却不以为然,正巧茶馆清闲,反是与那卖茶的攀谈了起来;二人越说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名邓奎,乃云台阁二十八将邓禹之后,只可惜是门外之子,由不得我世袭爵位。孝灵皇帝时曾被县中推举为孝廉,不过恰逢董卓乱政,我只当了三个月的小官便辞官归乡了,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曹冲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毕竟现今天下谁不知道自己是世袭的魏王?只能佯道:“我名曹杰,乃先汉曹参之后,家道中落,不得已流落四方,做些工养活自己。”

    “原是曹参之后!失敬失敬,”邓奎笑了笑,“听闻那曹操也是曹参之后,如今虽然身故,然势力依旧,阁下何不投奔一处,也好寻个立锥之地啊!”

    这人一提到曹家,曹冲想起兄弟阋墙,反是悲从中来,不由得落下了泪;那人大惊,以为说错了什么,连忙劝道:“在下失言,也不知如何触动了阁下?”

    “不不不,阁下并无失言,只是想起了亡父罢了!”

    曹冲并没有说谎,如果曹操还在的话,自己家中哪里会变成如此模样?

    邓奎说道:“失礼……啊,阁下来南阳是为常驻,亦或是路过?”他连忙转移话题,毕竟这小年轻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他可不擅长对付这个年龄段的人。

    “我等只是路过罢了!”

    “如今天色渐晚,可寻得了住所?”

    曹冲望了望天,这尼玛午时三刻太阳照的老高,怎么就天色渐晚了?不过他也明白了这是客套话,回道:“未曾寻得,这一旁便是客栈,虽然破败,但也可做容身之地。”

    邓奎笑道:“阁下毕竟是读书人,如何能委屈了自己?正好家中有一空房,如阁下不弃,在下愿引阁下前去。”

    “如此怎好意思?”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拙荆病故,家中只有我一小侄与一老母,老母年迈寂寞,少人陪伴,若阁下能帮我哄一哄老母,在下不胜感激!”

    邓奎如此一说,曹冲反倒是不好拒绝了;再说白住别人家也不好,这建立在等价交换的关系上,曹冲反而能够松一口气。邓奎也是为了不让曹冲怀疑才说出此话来,毕竟出门在外谁都有点防备,如果让曹冲白住,换做自己也会心存不安的。

    “烦请阁下带路吧!”


………………………………

第四百零五回 茶馆

    眼见太阳高照,已到吃午饭的时候了,茶馆里面休憩的工人也就多了起来。原本南阳是处繁华地带,但经历了上次的战乱百废待兴,故而工人也就多了起来。偌大个南阳城也就这么一处的茶馆,如何不会人多?

    邓奎也无暇带着曹冲二人先回去了,他可不想第二天被这些工人问这问那。这些工人很明显与邓奎早已熟悉,刚刚进茶馆便开始拿捏邓奎,邓奎也不含糊,从厨下拿了不少的小吃与茶水摆了上来,也不管这些人到时候给多少钱。

    茶馆生意爆棚,邓奎一人也忙活不过来,便拜托曹冲帮他盛盛茶水,却不敢摆脱那脾气古怪的老太监。曹冲欣然接受,既然出来了那就别摆魏王的谱子,这对他而言百害无益。

    曹冲进后厨拿起了大勺,正准备一碗一碗的装茶水,却被老太监劈手夺过,态度仿佛强硬却又温声说道:“魏王此次微服出访是为寻荀侯,怎的来此处做起了下人?如若传了出去岂不有辱门面?”

    曹冲瞥了一眼忙碌的邓奎,见他并未听见此间声音,方才轻声说道:“阿翁,既然出来了,那就不要魏王长魏王短的了,休要走漏了我的身份。这邓奎优待我二人,便不可失礼!快去,将茶水端出去,莫要开口让他们听得了你的宫廷腔!”

    老太监还打算说些什么,但却半晌挤不出话来,只能哀叹一声,端过大碗茶走了出去,却感觉那大碗沉甸甸的。

    “有辱门面吗……难道孤去寻自己的臣子,便不有辱门面了吗?”

    曹冲苦笑了一声,但瞬间就将所有的烦恼抛开,哼着小曲倒着茶,听着门外那些汉子们嘈杂的话语,心道以后退位便到这种小地方来度过余生,没有政治纷争,没有勾心斗角,和平年代,躬耕荒田,岂不乐哉?

    这也是曹冲暂时想想,不过他却越发寄希望于荀罡了;乱世纷争勾心斗角,所有人都想着蚕食别人的领土;唯有他只是想着还天下一太平,管你是谁的领土,打下来便是!反是这种看似鲁莽的举动,倒更有统一天下的可能。

    黄金时段一过,工人们便渐渐离去,留下了或多或少的银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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