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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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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瑰丽,天下无方,就算在地上,已是人间少有,若是在地下……”沈浪的声音里充满了赞叹,回答和原著似乎一般无二,他和熊猫儿等人未有我这样的先知,其震惊自然更加不小。
被快乐王者显然的一挡,我虽就转过了头,但听到他的声音,面上仍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微笑,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精神饱满,证明他这两天过的还是可以的。
“地下,不会吧!”熊猫儿倒还在我的视野之中,此刻他正不信瞪大了眼睛,可看到头顶是高高的弧形石板而不是天空,不禁有些疑惑。
快乐王捋着长须笑道:“正在地下。”
熊猫儿咂舌道:“真的在底下,这么大的宫殿居然在底下?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的震惊显然无意中取悦了快乐王。
只听快乐王笑的越发得意,道:“倘若换了旁人,自然不大可能。但对于本王而言,就是再难的事也不过是事在人为而已!”此刻站在这里,他确实是有资格说这话的。
沈浪长叹道:“王爷能在底下建造出这样的宫殿,其势其力之强,只怕天下再无第二人。若非今日亲眼所见,简直连相信都无法相信,在如此荒漠之下竟有这般的人间奇巧。除了称赞和佩服之外,在下委实已无话可说。”
快乐王笑道:“能得你们二位如此赞赏,本王这番心血也不算白花了,不过此地虽经本王修整,可却不是本王建造。”
沈浪语调震动的道:“哦,那敢问是何人建造?在下孤陋寡闻,竟从未听说。”
快乐王大笑道:“以一人之力,就算穷尽毕生,只怕也难建造出这样的地方,自然是耗费了千万劳力和财力,以及无与伦比的智力,方才建成的。”
熊猫儿插口道:“就算不是一个人建的,可是要在底下做出如此浩大的工程,也绝对不是件易事,这听起来简直就是神话,像是神仙挥挥手才做出来的。”
“这世上难有什么神仙,不过都是凡人杜撰的罢了。人只要过后自己这一生就行了,什么神仙鬼怪一缕纯属无稽之谈。”快乐王不以为然的道,不过随即又大笑起来:“不过这宫阙的来历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这宫殿原来并不是在地下,而是在地上的。古史之中,关于此处的记载虽少,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后来就再也无人提起罢了。”
熊猫儿更奇了,道:“你说的我更糊涂了,你既然说它本来是地上的,那怎么又会跑到地下来?而且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
快乐王微微一笑,捋须看了一眼似早已洞悉缘由的王怜花,笑对着沈浪道:“关于此殿的由来,我已曾考过怜花,现在本王爷来考考你们二位。本王只说两个字:楼兰。沈浪,你可猜出了?”
“楼兰……楼兰……”沈浪反复咀嚼了几遍,微微沉吟了一小会,突然大声道:“我想起来了,《汉书 西域传》曾有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址扦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四万四千一百。’乃西去大宛必经之路,后因曾数度在汉朝和匈奴之间左右摇摆,又常攻击汉使,武帝怒,遣将斩其王,以美姬相配,立质子为王,始安。后汉朝衰弱,楼兰再反,待到数百年后,高僧法显西行取经,途经此地,他在《佛国记》中说,此地已是‘上无飞鸟,下午走兽,遍及望目,唯以枯骨为标识耳’。王爷既如此提醒,莫非,这便是当年曾兴盛一时的楼兰古城?”
快乐王大力鼓掌道:“不错,不错,沈浪博闻强记,非但一口就道出了楼兰的来历,连这等偏野之使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实在难得,难得!怜花啊,单凭这点你可又略逊于沈浪了。”
王怜花完美的微笑道:“父王说的极是,孩儿向来都是极佩服沈兄之才的,以后自然定当向沈兄多多讨教才是!”
沈浪微笑道:“不敢当!”
“这楼兰古城虽不是王爷所建,但王爷要在这茫茫荒漠之下发现这样一处奇迹,还将它修葺的如此宏达壮观,期间之困难,只怕三十天三十夜都说不完。可是,来到了如此宝殿,王爷却不请大家进去,莫非王爷只想让我们在外头领阅膜拜不成?”白飞飞适时的插了进来,依道快乐王的身边,抿着嘴笑道,“赶了一天的路,王爷不累,妾身和姐姐可都有些吃不消了。”
王怜花接口道:“宫主说的是,父王,孩儿也已经迫不及待想瞻仰里面的辉煌雄伟了。”
白飞飞这么一说,快乐王顿时注意到一语未发的我,转过身来,哈哈笑道:“看本王这糊涂的,赶了这一程的路,想必大家都辛苦了!心骑!”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可还是不忘挡住我的视线,我垂下眼,淡然一笑。
“属下在。”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方心骑,立时应声道。
快乐王道:“可都已准备好了!”
方心骑躬身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快乐王点头道:“如此你变清各位贵宾先去沐浴休息,记得好生款待!”
方心骑恭敬的道:“是。”
快乐王侧头柔声对我道:“七七,你一定累了吧?你且先去休息,本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我随意的瞥了一眼白飞飞,淡然的道:“王爷刚刚回府,定然有许多要事要处理,七七就不敢劳烦王爷相陪了。”
“那好,那你好好休息!”快乐王也无丝毫不悦,侧头对白飞飞道:“你和七七,大后日便都是此间的女主人,你若得空,不妨多去陪陪七七,也好尽快熟悉此处。”
白飞飞娇笑着故意款款的俯身施了个礼,道:“妾身从命。”
“你呀!”快乐王心满意足的一挥手,立时便有一对仆从躬身相请,白飞飞也笑嘻嘻的上前挽住我,亲昵如同姐妹。
“如此,多谢宫主了!”我也笑容盈盈的回道,再不望别处,和她一起踏上玉阶。
红毯柔软,踏之无声,沿着宫殿各回廊前行,檐下宫灯点点,光鲜明亮柔和,几同疑似行走在皇宫之中。
可这皇宫却又不同中原的建筑,除了新增的中原装饰,处处都可在柱石上见到古楼兰流传下来的古朴图案,有些大面积的石壁之上,竟还记录着当年楼兰繁华时期的壁画,我不禁越发震惊,这样的壁画倘若放在我从前那个时代,必具有极大的考古价值和文物价值。
宫殿虽是在地下,殿中照明都靠灯火和明珠,但也浑然不觉黑暗和闷气,同地上并不两样,相反,温度反而更加怡人舒适。几个婉转之后,终于到了给我安排的富贵典雅的住房,一路和我虚情假意的白飞飞将我送进房中,便借口也要先去梳洗沐浴,轻笑着飘然离去。
她显然在我为一只未有找到机会开口而开心,却不知道我并无这么着急找她“谈心”的目的,其实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最后到底如何选择,还是要看她自己,更何况如果婚礼顺利生变,她的计划还不一定成功。
快乐王的老巢之内,一切的享受自然都是好的,痛快的洗去一路风尘,美美的用了一餐后,我便早早的歇下了,只是睡梦之中,并不安宁,总隐隐的觉得暗地里有双眼睛在瞧着我似的,我也不叫破,只是一整晚都小心盖好被子,并命人把床头的夜明珠覆盖掉。
我当然不会忘记,这里是楼兰,是快乐王这么多年以来的巢穴,期间的机关何止千百,我只有自己加倍小心了。
只是,对我尚且如此,那对沈浪和熊猫儿他们的监视岂不是更加严密,王怜花虽是同盟,可他毕竟也是新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之间的联系和配合会顺利吗?还有,从地上转入地下,期间至少有两道关卡,其中有一道声音显然是巨大的石门,易守难攻!在古城外的联盟们又该如何突破呢?而今快乐王进城之后,城门想必已严闭了。
翻了个身,我将叹息咽入腹中,倘若实在不行,道最后也只能按照我的原计划走了。
次日早起,虽然夜晚睡的并不是很安宁,但是经过昨晚热水香油沐浴,以及精致伙食的能量补充,疲倦基本已尽消。当快乐王满面笑容进来的时候,我已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七七昨日休息的可好?”快乐王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我,走进来似乎无意的握向我的手。
我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到,技巧的后退一步欠了欠身,微笑道:“王爷安排的,自然石极好,王爷看我今日精神便知。”
快乐王目中的不悦一闪即逝,但瞬间有换了副和蔼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未有什么笑意,道:“后日便是你我的大婚之日,本王不敢草率,因此许多事情必得亲自过问,今日也就坐坐,倘若七七还要拒本王于千里之外,本王可要伤心了!”
我也同样笑道:“王爷也说后日便是大婚之日,七七既已跟着王爷到了这里,一切行动都在网页眼中,难道还会跑了不成?王爷又何必急于一时?再说白宫主对王爷一片情深意重,王爷一早就来我这里,只怕王爷还未伤心,宫主已先伤心了!”
“哈哈哈哈,七七说笑了。”快乐王碧绿的光芒又闪了闪,笑着站住了脚,就近找了张椅子,悠然的坐了下来,“那七七总可以陪本王说说话吧!”
我微微一笑,大方的坐下,道:“我也正想和网页商量件事呢!”
“哦?七七有事要和本王商量?”快乐王意外的微微扬眉道。
“是啊,”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虽生在富贵之家,可像这样的宫殿却是平生未见,实在有些好奇,因此想请白宫主陪我一同走走看看,也好早点熟悉这里的环境,不会有身在异乡之感,不知道王爷可愿成全!”
“自己家中,原该多多熟悉,何须如此客气?”快乐王一听,大悦道,立刻吩咐人去请白飞飞,然后又转过来和声细语的问我,“七七,后日婚礼,你可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说出来,本王一定尽可能的满足。”
我侧了一下头沉吟,迟疑的道:“婚礼之上可有与当日快活林之中那样的鲜花装饰?若有,最好有三道新鲜的绿叶花环拱门,喜堂上再加上一些盆景摆设,如此一来,也算有点江南味道。”
我故意最后一句的语声中加上了微微的伤感,暗示我孤身远嫁,身无任何亲人相祝福的凄凉。我料想就算快乐王再如何豪奢,也不可能在这地底的供电中种上齐全的各种名贵花朵,顶多也就几样罢了。
快乐王怔了一怔,果然到:“这鲜花么,确实也有,只是……”
“算了……这里毕竟不比中原,地处沙漠,哪来的那么多鲜花,是我要求过了!王爷权当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我不等他说完,立刻又补道,面上是藏不住的黯然,心底却在暗笑。
我若不如此说,他或许就以地理不便,鲜花无法得全为由,以日后弥补之法混将过去,但我这么一讲,只怕事情便是再难,他也要去做了,否则堂堂的快乐王,若连未来第一夫人这么一点要求都办不到,岂非很没面子?何况离婚礼还有两日,(霸*气*书*库^。^整*理*提*供)他若不去努力努力,又怎么对得起我?
他要娶我,无非就是为了财貌两字,我若不愉快,何来以后朱家的支持呢!而只要他派人出去,多少也算是一个变数,只要有变数,那么我们的人机会就更多了几分。
快乐王离开时,面上虽然还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可笑容却多少有些牵强了。
白飞飞自然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想要鲜花铺垫……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呵呵,你这一招,确实是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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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情
宫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到这话时,我正状态悠然的瞒着闲步,不时的走走停停,打量这座地底宫殿繁华和华丽的建筑,有时见了新奇的便停下来细细的看一眼,常常禁不住为其中的构思惊叹一两声,听到白飞飞这一句,我刚好俯身细看一个很古朴的飞鸟图案。
自白飞飞奉命起来陪伴我一同开始游殿,那些原本要为我们指引的人就早被我远远的打发在身后,以我们共同的听力,除了顶级的高手自然不怕有人偷听,再者,我们所行并无目的,因此白飞飞也才敢这样的和我说话。
“要我说明白么?”白飞飞轻笑道。
“女孩子出嫁,纵然是再不情愿,也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更加完美灿烂一些!难道宫主不觉得这宫殿还是少了一些生气么?”我答非所问,半真半假的道。
“只是这么简单?”白飞飞似笑非笑。
“那你以为呢?”我也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从前有个故事,说的是有一只非常美丽的小鸟,刚刚学会飞翔没多久,正准备尽情的展翅高飞的时候,可惜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从此,它就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时间慢慢的过去,美丽的小鸟在笼子里慢慢的长大了,有一天,主人给它喂完食后,突然忘了锁笼子就出门去了,等到办完事情才想起来,于是匆匆忙忙的就赶了回来,以为那只美丽的鸟一定早已飞走了,可他回家一看,那只鸟儿却依然在笼子里,笼子的门也依然开着,但它却丝毫没有想要飞出去的欲望。主人感叹说:‘它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它已经不是一只鸟了!’一只遗忘了与生俱来的飞翔本能的鸟,怎么可能还是只鸟呢?白宫主,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好听么?”
白飞飞顿住,原本随着步履而微扬的白衣,温顺的贴服在她玲珑的身躯之上,更显得她素如冰雪。她侧头看我,一双盈盈若波的水眸中,似有复杂的涟漪在轻轻泛着,却一时瞧不清也肯定不了什么,那是什么样的涟漪。
“有时候,锁住自己心的不是别人,而恰恰是自己。”我微微一笑,继续吐出既是鼓励自己,也是劝慰之语,“如果我是那只曾会飞翔的小鸟,就算被关在笼中到老、到死,也一定不会忘记自己最真的渴望,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去努力争取,回到充满自由,也充满各种可能的天空,去体验尽情飞翔的感觉。”
望着白飞飞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迷茫眼神的双眼,我轻轻的拉起她的手,覆盖上我的体温,她极微的一颤,却没有立刻抽手出去,我心中欣喜,更加深深的望入她的眼睛,含笑着柔声的道:“其实,想要飞出笼子,真的很容易!莫忘了,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天生便该有双翅膀的。”
说完之后,又缓慢轻柔的放开她的手,转身缓步离去。
这千年的楼兰古城,与我来说纵然是一所极难冲破的囚笼,可是,更难更深的却是你心中的仇恨啊!
白飞飞,尽管的你的猜测不完全正确,那也不是我最后一个机会,但是,有一点你说对,我是绝不会认命,更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摆脱快乐王的机会。同时,我也真诚的希望你能真正的人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复仇,还是,只是想过一种平凡人的生活,一种有温暖、有爱、有亲情、有友情的生活?
这座千年的楼兰古城,囚住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只要身体解脱,人便自由。可你,就算天再高地再阔,如果仇恨之心不除,你就永远在牢笼之中。
远处的仆从见我一人独自回转,立刻分了一半的人迎了上来,请示我是否回房,说道裁缝已经喜服送到我房中,等待我试穿修改,另外,梳头师傅和喜娘等一干有经验的婚礼筹备者,也在一并等候了。
试喜服?我微微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这婚礼筹备虽然都由快乐王一方全力承办了,可这些事情却不是他所能代替得了,自然要我喜欢确定才行。
“哦,那就回去吧!”我心不在焉的道,虽然我从来就没打算要真正的嫁给快乐王,但戏总是要演的,这些必经的繁琐过程,就权当打发时间吧!
说是试,可其实能入得了快乐王的眼的,必然都已是各个行业多年的老师傅和熟手了,送来的喜服、各类首饰和胭脂水粉自然也都是上等的,琳琅满目的摆了整整一屋。
快乐王并没有选择传统的大红之色,而是送来了一套彩色的如梦似幻的特殊绢纱,上身柔软贴身,下摆长长及地,朦朦胧胧、层层叠叠起来,仿佛就是传说中的五彩霓裳。凤冠也不是巡场的凤冠,而是一顶前后悬挂着纤巧的极为精致的高顶王冠,束在了盘好的云鬓之上,使得身材显得越发修长窈窕。再看其他,不论是从里到外,还是从头到脚,哪怕仅是腰间的一串挂饰,也无一不是既顶尖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的物事,便是连绣鞋上面的一双鸳鸯也绣的仿佛要游动起来。
我只是略略一扫,便知实在没有让人可以客观挑剔的地方。事实上我也根本就不想挑剔,只因,我从未真正想过成为快乐王的新娘,何必挑剔?
只是当我全套的着装起来,由仆从们拎起长长的后摆,将我引到宽大的长境前时,我仍有些不敢置信那眉目如画、身子翩然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倾国女子就是我,这样的我,一改平日的简单朴实的模样,却又艳丽的没有一丝俗气,仿佛我天生就可以这样的娇美和动人。
我不由得轻轻的抚上了匀了像是自然晕出红晕的面颊,凝视着镜中既熟悉更陌生的自己,充耳不闻旁人们赞不绝口的各种恭维声,茫然的径直发起呆来。
如果,如今我如天下所有待嫁的女儿一般,所在的地儿是自己自小生长的闺阁,要嫁的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他,那么,此刻我又将会有怎么样的情怀呢?这样娇丽又不失清尘脱俗的打扮,他若见了,可会喜欢?可会如旁边这些人一样移不开眼睛?可会也忍不住称赞一声我的美丽?
试完一概的服饰后,到了下午申时房中方才稍微的安静了下来。
原本以他们的安排,是要我试上一整天的,务必要追求各个细节的尽善尽美方才罢休,但我哪里愿意一整天都让个人摆布来摆布去的,因此怎么也不愿再试第二遍。更何况我还要找机会获得王怜花的回复,因此只留下为我卸妆护理肌肤的几位,其他人统统的让退了下去。
王怜花的信中,除了说他已将快乐派人买花的消息传出外面和由于快乐王命他负责外围的城防,因此这一两天他都要呆在外城,无法前来和我相见外,只嘱我只需安心等待即可,便再没有其他的语句了。
我在放心之余不免有些懊恼。
安心等待!安心等待!这几日王怜花总是只有这一句,却不告诉我任何的具体计划,仿佛我这么偌大一个人,却似乎除了听他的话外,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似的。
这样的感觉实在很让我恼火,我极其不喜欢这种被人家安排一切,而自己明明身在局内却始终摸不着边际的感觉。可王怜花不管我如何抗议,就是咬住了嘴什么也不肯透露,甚至也没有再帮传递沈浪的消息。便是上次快乐王独自留下沈浪谈了些什么,也是半个字都不曾提起,令的我在感激之余又不禁有些生气。
王怜花啊王怜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我不过在你手中栽了两次,就认为我一无是处么?
晚饭将近时,快乐王又来了,满面笑容的问我试的可满意,我耐着性子一一回复,并主动的邀请他留下来用膳,快乐王闻听,顿时大喜过望,还以为我想通了,终于认命的药嫁给他,安禄山之爪立刻就伸过来。
不过,他总算还是有点识相,在指尖距离我的手不到一寸之时,瞧了瞧我虽无怒却也无喜的面色,又主动的缩了回去,谄笑道:“呵呵呵呵,便是冲着七七这番心意,本王今日也定要多饮几杯!”
晚饭后,快乐王便借着酒兴趁势继续赖了下来,一会要与我下棋,一会又要请我磨墨习字,总之就是半句也不提回去两字。期间,急风骑士前后赖了六次,向他报告婚礼筹备的进展以及内外的防御,快乐王也不回避我,遇到有请示便当着我的面一一回复,使我多少获得了一些新的信息。
我留他吃饭,自然不是无缘无故,也不是平白的迎合他,更不会愚蠢到引狼入室,让自己不得安生,自是早已另有打算,他事事不避我,却是些意外的收获。
“王爷,”连连险胜了我两盘棋,快乐王便借着豪兴开始挥毫,我变在一旁拉起水袖,慢条斯理的磨着墨,一边随意的问道,“王爷对江南的婚礼风俗可知道多少?”
快乐王正写到《将进酒》中“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久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四句,闻言顿了顿笔,微笑道:“这个本王倒从未研究过……可是本王哪里有所安排不周到?七七若有意见,一定要和本王直说为好,本王即刻吩咐下去,来人呐!”
“杭城婚嫁的风俗颇为众多,王爷不知道也很正常,再说这里离江南千万里,难能事事求全。”我清浅的微笑。
“嗳,话虽如此,不过七七和本王成婚,乃是天大的喜事,若有细节明知可以办理却筹划不到,岂不遗憾?”自从一时大意,落进了我要他去找新鲜百花的难事后,快乐王已明显的防了我一层,因此话语间狡猾的留了一条后路,暗指我若要再提要求,务必要在他能办成的范围之内,不能太过强人所难。
“我们那里有句俗话说:钱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以后的事反正也预料不到,又岂是一条风俗所能忌讳的。”我早知道他会有所防备,岂会没有新的准备,心中笃定,脸上却笑的有些幽幽,也不回答他的话,反将话题引了开去,就是不肯像前次般直言,听起来全然不着边际,“墨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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