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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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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日,就如青衣妇人所说的一般。我们果然又相继碰到了两批不同装束的武林中人,全是奔着我来地。只是每次都毫无例外地查看、否认、离去,不肯再看我一眼。

他们每次来的时候语言都非常简练,我只能从他们有限的只言片语里得知现在找我的人实在不少,至于更详细的却不得而知了。

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中午时分,在看似破旧,实则几乎密不透风的马车上颠簸了整整一个下午。马车里几乎一片昏暗的时候,我们似乎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隔着马车我只能听到外面来往行人的语声,鼻子里也能闻到两边食物的香味,只是一丝缝隙也看不到。

又走了一小段路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青衣妇人下了车,问了客栈的价钱,又与人拉扯了半天,大意就是说希望店家能给她便宜的房间,哪怕简陋些也无所谓,只要能遮风避雨就好。为了增加她的可怜性,又撩起了车窗让别人来观看我的样子。那店家果然怜悯地答应给她一间便宜的下房,还叫伙计帮她把我扶到饭堂的角落里。青衣妇人自然又是千恩万谢的,引来一大堆或同情、或嫌恶的目光。

方才快到小镇时,青衣妇人曾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打开后让我闻了闻那酸臭的味道,然后迅速地收了起来。待到他们来扶我下马车时,我突然觉得身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至少脚步是可以勉强挪动了。只是想到抬手,依然十分困难。我心中一动,难道那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药?

此刻仿佛才过了掌灯时分不久,小小的店堂里十分的热闹。我只坐了一会,就听到有人谈论我的事。顺眼望去,那两丝毫不避讳,正高声阔论的人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我不由地凝神坚耳仔细聆听。

青衣妇人却是瞧也不瞧那两个人一眼经是真正的慈爱的长辈般,毫无怨言地耐心地照顾我,服侍我吃饭,却在将饭勺喂进我嘴巴的时候,附在我耳这轻轻地道:“乖孩子,还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吧!别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蠢货身上。”

我顺从地垂下了眼帘,掩盖住我的视线,衣掩盖住我的些微喜悦。

虽然如今我的处境和原著里的朱七七一般,可我不会像她那样无助地歇斯底里。只因我明白,这样的容貌和身体状况不会跟我一辈子。更重要的是,文教我下车,几乎是被半拖着的挪动脚步时,练习了十几年的心法曾隐隐地抖动了一下,荡起了一丝真气,然后温顺地沉入丹田。如果她能让我多嗅几次,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一定能顺利地逃出这恶魔的魔爪。

我是朱七七,可我又不是那个朱七七,我一定能理智的、忍耐的等待,直到我恢复力量。到那时,我的恶梦就结束了。

虽然不能看,却可以听,何况饭堂这么小,两我说话的声音又那么响,我想不听也难。

我故意磨磨蹭蹭着拖延吃饭的时间,青衣妇人自然都看在眼里。可不知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觉得纵然让我听到那些消息也无妨,她意外的没有催促我,反而人前人后一个劲地表达她对我的关心:“好侄女,小心汤有点烫。好侄女,吃慢点,慢点才容易消化——”

旁人听见了看见了,还一个劲地夸她心肠好。有人见我们的菜肴单薄甚至还主动地为我们加了个菜。满堂的人倒有一半人在为我唏嘘,气得我直想翻白眼。可我依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细细地嚼着眼前贫乏粗糙的食物。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一百四十六章 同入魔手

等到饭吃完,我也差不多了解大概的情况。

原来我是回到客栈后才突然失踪的,当傍晚时分,五哥来叫我起床时,才发现躺在我床上的并不是我,而是被简单地易容成我、昏迷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客栈老板娘。向来温和俊雅的五哥顿时就阴沉了脸,立刻以家里的名义发布了十万两的巨额赏银,发动了全武林的人,说务必要找到我。而丐帮大会上连续受我兄妹恩情的武林中人,也自发地组织起来加入行列。

还有如刚才他们所说的:

“朱七小姐这一失踪,听说已经惊动了整个江湖了,连近一年来突然窜起的武林新秀,那个连擒灭七大恶徒、仁义山庄的那个赏金猎人沈浪沈少侠,你知道吧?还有那个,刚刚身份被证明是丐帮已故帮主的儿子熊猫儿熊少侠,听说他们全都在职找朱七小姐。真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失踪,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那当然了,你要看看的、对方是谁呀?如果失踪的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这位朱七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她是江南活财神宝贝女儿呢,听说她不仅长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而且从小就聪慧过人,很有商业头脑,朱家的很多生意都是她出的点子。就连这次的丐帮大会的危机就是她化解的,如果不是她,丐帮和武林的大部分精英可就都要死在那个不人金不换手中了。说起来,她可以说是武林的救星啊!她这一突然失踪,大家能不着急吗?”

“这个朱七小姐竟有这么厉害啊?不过,到底是谁绑走了她呢?而且还在那么多高手的眼皮底下来了偷梁换柱,要我说,这个人更厉害!”

“废话了,要是知道他是谁,还会象无头苍蝇一样,满天下乱找吗?”

这个人的确厉害,这样厉害的人物,除了王怜花和云梦仙子母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三个人了。

至于现在这个色使司徒,虽然此刻我是在她手中,可是不是我小瞧她,只怕她还没这个本事在五哥和沈浪他们的眼皮底下把我掳走。能不动声色就把我带出客栈地,必定是当时就在我身边的人,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绝对和王怜花脱不了关系。只是他为何这么做,一时之间我实在想不通。

不仅这事我想不通,仔细地回忆起来,他所做的其他每件事,我几乎都搞不清楚。若要说行事神秘,只怕还在沈浪之上。

如果事实真如我所料,和王怜花有关,那么,他一定不会就此放任快乐王的色使将我带出关外,所以,只要我耐心忍耐,事情一定就会水落石出。

离开饭堂时。我故意几乎不挪动脚步,忍着恶心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尽量地制造我愈发虚弱的样子。我要增加色使司徒给我闻嗅解药的机会,这样我才能积蓄真气,才能找机会脱离这个恶魔的手。

虽然她的手始终没有逾越地往下移动,可每次只要她一抚摸我的肩头。轻刷过我的下颌,我就觉得比一大堆毛毛虫在我身上蠕动还难受。为了不泄露我的恐惧和恨意,我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

这个女人,实在淫猥地不象女人,倒象个七老八十还色心不改的老淫棍——恶心之极!

睡觉、吃饭、赶路、颠簸,还有一次次的作呕感觉——日子就在这样的周而复始地重复中又过去了两天,也就是说,从我失踪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了。这四天里,我一如死人般的躺着,除了吃饭和睡觉时离开马车。我的天地就是那方小小的简陋的马车。

根据零星的信息,我知道我们一直在往西北方向走,关外,那是快乐王的地盘。

随着愈往北走,我的情绪,也日益地从开始地冷静变的有些焦躁起来,尤其是每次到了客栈或茶馆时,听到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讨论我,每次见到一批又一批来寻找我的人,却对我视而不见后,我的情绪难免就会更加的低落,虽然有把握过不了几天事情一定会出现新地转机,但是和这样一个变态同行,还要时刻忍受着她的骚扰,对我的意志和理智,实在是莫大的考验。

不知有多少次,我都想撕掉冷静的外表,用喷火的眼睛怒骂这个人妖,可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奇迹般的忍了下来。

唯一欣慰的是,在我利用各种机会积蓄真气后,我的丹田里总算不再空空如也,但我依然不能轻举妄动,我需要一个时机,一个真正可以一瘵逃出魔爪的时机。

也许是看我合作地态度很好,时候色使司徒也会偶尔地掀开车帘,让我斜躺着,可以多少看到一些车外的风景。我毕竟是她要献给快乐王的女人,她也不能让我感觉太压抑,否则,就算到目的了,送上的是一个精神抑郁的木头美人,只怕没人会喜欢吧!

在经过十数次面对面的搜索,却无一人怀疑她,无一人认出我之后,她的神色也越来越骄傲,有时候甚至还会让我坐起来。可她哪里可能想到,我的身体,早在出生时就已被引魂使者改造过了。她虽然笃定没有她的解药,就算是武林第一高手也不可能运出真气,可事实上,从我醒来的第一天开始,真气就已经慢慢积累了。

自认识到那瓶子里的是解药后,这些天来我处处示弱,佯装我的体质对迷药特别的敏感。下车时,虽然我的两腿每次都在尖叫着,渴望大步自由地行走,可我依然拼命的控制着这个欲望,强迫自己连脚步都不能挪动一下,以换取狡猾的色使愈来放松警觉,并增加给我吸收解药的次数和分量。

有了一点力气。我就开始尝试着在我所经过的地方做手脚,在桌子脚、床铺靠墙的一面,在我所能利用地任何地方,用指甲划出一个小小巧玲珑的七字。

青衣妇人并没有一整天都盯着我,事实上很多时候,她的目光总在街上游走,看到身影美丽的女孩子,就会装可怜的去乞讨。然后满脸失望地回来。到了夜晚进入客栈的房间,她总会抚着我的肩头和锁骨,感叹着我的美丽,说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象我一样地美人儿来。

美人儿。这三个字明明是赞美的词语,可是每次伴随着她的动作从她口中吐出来时,我就恨不得自己浑身的皮肤都变地又黑又粗,哪怕真的是一身烂病,只要她没有触摸的欲望就好。

万幸的事。她一直都记得我这个合作的美人儿是要送去给她地主人的,那只手才没有继续往下滑。

等到第五天的傍晚,还没找到休息的地方,青衣妇人忽然就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那是一种带着极其惊叹的呼声,我还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句什么,只是听不清楚。下车后,青衣妇人忽然迫不及待地将我直接抱回到房间里。然后匆匆地出门去了。

我照倒抓紧时间闭目动功,大约过了一小会,她就回来了,神情之间满是兴奋之色,喂我吃饭时,不住地说道:“妙啊妙啊。原来世间竟真的还有能和你平色秋色的美人儿!”说完,就咯咯地笑,自言自语道,“这一会连带两个真正绝色无双的美人儿回去,真不知道王爷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只怕是遇见白飞飞了!可是白飞飞远在郑州已隔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上官修远的情报中始终没有提及白飞飞地异常情况,只说一切都很正常。可如果白飞飞真要暗中动什么手脚,修远能提防的过来吗?她和云梦仙子会不会早已暗中见过了呢?

只可惜如今我同一切消息都断绝了,这些秘密,又如何能得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白飞飞,半夜的时候我就可以知道了。色使既然看中了她,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果然,子时刚过,青衣妇人就一身夜行衣的打扮跳出窗去,没多久,就带了个白衣少女回来,就着油灯的光亮,那张楚楚动人的脸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此刻那张娇颜正甜甜的睡着,仿佛丝毫未觉自已已落入魔手。

“好孩子,你瞧瞧姑姑多么疼你,生怕你寂寞,又替你带了个伴儿来了。”青衣妇人的手抚着白飞飞晕红的双颊,温柔地似蕴涵了万般地疼惜和怜爱,目光却向我转了过来。

我迅速垂下眼帘,避开她的视线。看到这张脸时,听到这句熟悉的原话,我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或者说,不仅冷静,我竟还突然有一种想暴笑的冲动。

这个色使真是可怜啊,她以为事事都操控在她手中,可没想到我已开始渐渐地脱离她的掌控,她以为白飞飞是个弱女子,可却没想到这个弱女子可以轻易地夺走她的命。

接下来,和原来一般,青衣妇人果然伸手脱去了白飞飞原来的衣服,露出那白脂般细腻滑嫩的肌肤,灯光下,白飞飞的脸仿佛更红了,连肌肤都泛出了一种娇艳的粉红,我只看了一眼,就羞的想闭上眼睛,可是,我又不能闭上眼睛,我必须抓住一切观察的机会。

“啧啧啧,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啊?”青衣妇人的手,已抚上她那如白鸽般的少女身躯,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头顶,想到自己开始时也可能如白飞飞这般被她折辱,心里头不知是羞是怒是气还是恨!胸口无法抑制地拼命起伏,缩在薄毯下的指甲几乎深深地掐到肉里去。

这样的屈辱我实在无法忍受,我朱七七发誓,有朝一日这个变态若反落在我手里,我必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这边紧咬着牙光,青衣妇人却没有过多的停顿,迅速地为白飞飞换上了一套中年妇女的粗布麻纱,接着用一种奇异的染料,将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染成稻草的枯黄,再草草地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做完了这表面的一切,这才将白飞飞的脸仰面朝上,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革囊。

然后,又从革囊中取出了小刀、镊子、玉瓶等一堆精巧的易容工具一一摆好,又起身给白飞飞净了脸净了手,准备抹上其中一个玉瓶里的液体。

我极力地睁着眼睛,想看她如何动作。没想到她却突然转头一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曾经跟花蕊仙学过一点易容的皮毛,不过今日姑姑这翻手,你还是不要看的为好!”

我立刻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她满意地咯咯一笑,转过头去。

我没有再偷偷地睁开,习武之人的神经都是相当的敏感,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我一睁眼有心的她就会感应到,如果她一旦发现我在偷看,那后果——我微微地吸了口冷气,现在我虽然独立行走已不成问题,可内力却顶多只恢复了一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暂时还是得继续忍受下去。

我闭着眼,回忆了一遍刚才的所见,眼皮突的一跳。

适才我若没有瞧错,白飞飞她的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戒指,而刚认识她时,她的手上分明是没有戒指的,我努力地回忆着原来里的情节,对了,当初云梦仙子和白飞飞协商合作,设计暗暗放了色使和她,借着色使将白飞飞送到快乐王的身边后,白飞飞就是用戒指上的机关杀了色使。

这么说,白飞飞果然已见过云梦仙子了,并且两人和原来一般达成协议,共同对付快乐王?如若真是如此,那今日白飞飞必定是故意让色使瞧见她的,可她如何会来这里,上官修君呢?是一起和她来了?还是她早已设计摆脱了修君,现在修君安全吗?

一连串的问题又加入我原本已积蓄了很多迷惑的脑海,恨只恨方才在大街只遇见白飞飞的时候,这个恶魔并没有掀起车帘,我什么都没瞧见。我就算心中再焦急,也只能臆测无法证实,想了半会,还是没理出什么思绪,只好暂时停止思考。这一回神,立时清清楚楚地听到那边的动作声,过了好半响,才听到她轻轻地吐了口气。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剖析追根

“好孩子,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来瞧瞧姑姑的艺术杰作吧。”青衣妇人咯咯的笑着让开了身子。

纵然多少已有心理准备,可当我看到床上那个吊眉塌鼻、满面麻子、脸上还有好几处流着脓水的丑妇时,还是忍不住马上转过眼,倒吸了口冷气。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色使司徒的易容术,虽然明知这就是白飞飞,可是看着那张脸——我只觉得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在拼命的往上涌,争先恐后的想冲出来。

直到这一刻,我方才体会到那些看到我的人的感受,才更深的理解,为何他们会那么笃定我不是易容,而是天生如此,这样的变脸实在是太过惊骇了。我突然觉得我没有趁喝水的时候照自己的脸,实在是英明之极的决定,看到白飞飞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真不能想象自己现在的面容会有多么的恐怖。

“如何?姑姑的水平很高吧?”青衣妇人得意的收拾起琐碎的工具,将白飞飞的身子推到里面,自己也和衣躺下,随手轻轻一拂,道:“好孩子,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得抓紧赶路了。”

摇曳的灯光一下子失去了光芒,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闭了一会眼,才又慢慢睁开,双眼很快就重新适应了房间内的昏暗,令我清楚的看到色使的手就搭在白飞飞的腰上,而白飞飞依然一动不动。

这一夜我几乎睁眼到天亮,却始终没有看见白飞飞的一丝异样。天还没亮,色使就起来了。想事怕引起旁人注意,因此要实现把白飞飞抱到车中去。她做事确实仔细谨慎,竟将那革囊和解药都随身带着,不留我下一点机会。

待到天色大明,客栈里动静渐起,她才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收拾行李,退了房买了干粮,再回来将我扶到马车中。

白飞飞自然早已在马车之中了,只不过还没“醒”,当然,我无法知道她是真的没醒还是假的没醒,倘若要说演技,我想倘若在我的前世,以她的水平,即便没有角色的容貌,至少也能当个实力派演员,我虽然观察了她一个晚上,可却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

马车若无其事的驶离了客栈,进入一片山林后,马车停了下来。

青衣妇人得意的钻进马车,解开了白飞飞的穴道,白飞飞轻轻的呻吟了一下,睫毛颤动了两下,终于睁开眼来,看到青衣妇人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吐出一个在,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惊骇之色,再一转眼看到我,更是似乎要吓得晕过去。

“小美人儿,别怕,你以后跟了姑姑,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比你给人家做丫鬟墙上一千倍,一万倍。”青衣妇人温柔的笑道,那邪恶的手习惯性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下。

白飞飞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拼命的向后靠,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双淫秽的手,直急的眼泪不住的掉下来。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只是恐惧还是哀求,是羞涩还是痛苦。

青衣妇人似乎很满足她这样的惊骇模样,又捏了她一把,才轻笑道:“小美人,乖乖的照顾你的瘫痪哑巴姐姐,服饰她吃饭,否则的话——”她那足以穿透墙壁的目光,又在白飞飞身上巡回了一下,见白飞飞害怕的点头,这才递过干粮包,出去重新驾车。

白飞飞结果干粮包,又怔了怔,这才含着泪慢慢的移动过来,张了张嘴,无声的叫了声姐姐。

青衣妇人一出去,我冷静的眼神立刻变得极为痛苦,望向她时,麻木的眼神中又带着点同情和悲哀,要演么?大家一起来吧!若不是方才被我发现青衣妇人拍开她的穴道时,用的是最普通的点穴手法,我几乎就同色使一般被她骗了过去。

如果这普通的点穴手法是用在我身上的,那么正常情况下,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可以自动的冲破穴道。所以,其实昨天夜里,白飞飞就已经醒了,也就是说恐怕这一切都已在她的掌控之中,可她却到此刻还依然能装的如此相像,她的城府和忍耐度,绝对是在我之上。

倘若昨天晚上被色使搂着睡的是我,说不定我会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奋力反击,只要那恶魔的手能离开我的身体。

白飞飞将馒头凑到我嘴边,我没有张嘴就咬,而是努力的逼了点水雾出来,表示我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白飞飞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同情之色,撕成一小片的喂我。当她再度抬起手的时候,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馒头一跌落在车板上,眼光死死的盯住自己的手,一双黑皱粗糙的像枯树干般的手,接着有疯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泪如泉涌的跌坐不动。

“怎么了?小美人儿!”青衣妇人听到动静,撩开布帘,见到白飞飞抚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我流泪,忽然嘻嘻一笑,道,“我说怎么了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呀!小美人儿呀,放心,只要你乖乖的,等到了地儿,姑姑自然会还给你们原来的天香国色!不过如果你想反抗我或耍什么花招的话,可别怪姑姑没告诉过你,你这一辈子都只能盯着这张丑脸过日子了。”

白飞飞的泪流的更是厉害,身子也颤抖的更加厉害。那柔弱无助的身段,即便在容貌绝丑的时刻,也依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

我心里暗叹,哎,这才叫女人味啊!白飞飞,这一点做的可是相当到家,或者说早已炉火纯青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青衣妇人似乎也起了怜惜之心,好言好语半威逼半利诱的又劝慰了一番。然后再次嘱咐她好好服侍我吃早饭,这才重新出去赶车。

不同于她刻意装出来的害怕,我的心却因为确定了白飞飞的目的而异常的安定下来。

很显然,云梦仙子既然安排了白飞飞来,自然石先借色使之手将白飞飞送到快乐王身边,像她嫉妒心那么强的女人,所谓的美人计只需一个就够,断不会容许我也到快乐王手中分开快乐王的注意力,再想起王怜花一直以来对我明显的好感,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过不了几日,王怜花就要来一出英雄救美计了。

我心里冷冷的一笑,能够如此及时准确的将白飞飞自动的送到色使的手中,原因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色使司徒的行踪至始至终都掌握在他们母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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