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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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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冷冷的一笑,能够如此及时准确的将白飞飞自动的送到色使的手中,原因必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色使司徒的行踪至始至终都掌握在他们母子的手中。
他们可能早就知道色使必定早已暗中窥视我,因此就设了一个连环转接计。首先对我不着痕迹的下了特殊的迷药,造成是我自己犯困想睡觉的样子,然后等我睡着,来了个偷梁换柱。将我化装成客栈老板娘的样子,设法运出,再设计让色使司徒无意中捡了我这个大便宜。这样一来,他依然可继续留在客栈中,造成人在现场的假象,别人自然也不会怀疑到他。
更说不准,后来的事他一直没有插手,而是云梦仙子亲自动的手,否则要做的如此天衣无缝,让众多高手都察觉不到异样,这世上恐怖还没第三个人。
然后,等事情被发现、闹大,整个武林都为此而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再重新设计救回我。到时候,他不光可以在武林中一举成名,一跃成为正义侠士的代表,还能赢得我家已涨到五十万两的巨额赏金,同时,说不定还能得到我的心,进而成为朱家的乘龙快婿,真正做到人才两得。
王怜花啊王怜花,你们母子实在是太了解女人的心了。
这种时候,随便换了哪个少女,在饱受这么多天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已经濒临绝望的时候,如果突然发现有个英俊的少年英雄从天而降,奇迹般的将自己救离苦海,那时心中的喜悦之情必定难以形容,且极易对这个救命恩人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感,甚至以身相许。
英雄救美的故事虽然老套,但是千百年来,却依然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和少年仔做这个共同的梦。更何况这个英雄的扮演者是众人眼中几乎不逊于朱五公子的洛阳王公子。这样一来,故事就更加完美了,说不定,许多年以后还会在世间流传。
王怜花,你打的真实好算盘啊!
原来你的狐狸尾巴不是没有,而是要藏到此刻才露出来呀,这样的计策确实是绝妙无双,要是我没有前世的记忆,就算我再聪明过人,也绝对不可能怀疑到你身上。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因此而爱上你,毕竟,你确实是一个各方面都挑剔不出问题、很容易让人动心的优秀男子。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我的心更加的安定了下来。
也许比起我的冷静,白飞飞那柔弱的模样更能激起变态的欲望,每次青衣妇人进来时,她的手总是停留在白飞飞身上多,我的日子反而相对的好过了起来。只是,白飞飞就可怜了,不管她是否自愿,不管她的内心再如何的被仇恨堆砌的坚强无比,她毕竟还是个如花少女,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淫辱,心中那种滋味——
这一点,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只怕再没有第三人能如此深刻的理解她了。
与力量尚且不够的我不同,我是现在还没那个力量杀了这个变态,所以只能暂且先人手,而她,却白白的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动手,白飞飞啊白飞飞,你的耐性确实比我好!
想到此,我不由的低叹了一声,相比之下,我确实是温室里的花朵,这样的日子要是再多过几天我真的要疯了。
正如昨夜色使所说,今日要抓紧时间赶路。马车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尤其是没人的时候,待到日落时分,我们已到达这一处沿河而建的小镇,进镇时,我们偶尔的听到了几句对话,才明白这里竟然已是山西境内。
下车的时候,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仿佛看到对面的街角有一个带着竹笠的灰衣身影闪过,身后还跟了个童子,那背影——我心头一跳,难道是金无望?正待再看,却已人影全无了。
白飞飞的泪似已哭干,对着面前的菜一动不动,只是痴痴的、绝望的看着路上一个又一个来回的行人,似是浑然不觉店堂里食客们异样的眼神和议论,青衣妇人则照例又在演戏,苦兮兮泪汪汪的诉说着可怜的命运,求人施舍,有些心善的于心不忍,便掏了点铜钱出来给我,她自然又是千恩万谢。
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稚龄童子,不由分说的塞给青衣妇人一个小布包,道:“我家主人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却还要带这么两个残废的侄女,也是在是太可怜了,这是我家主人赏给你们的几两碎银,你拿去买点药吧!”说完又马上跑了出去。
“好人哪,佛祖和菩萨都会保佑你们的。”青衣妇人絮絮叨叨的念着,顺手将那个小包收了起来,我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那童子直到对面的一家茶楼里,见他跑到最里桌的一个高大的灰色身影旁,坐了下来,又回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我顿时想起这两人方才下车时我曾无意瞥见过,会是金无望和他的徒弟阿堵吗?这个在原著中的古墓中出现过的小男孩,今生我却未曾见到过,因此无从判断,可那个高大的身影却相当熟悉,而且刚才那个小布包里明显的有一两个些微的棱角,那突出的棱角明显是纸质的折叠角造成的!
不错,金无望身为财使,负责为快乐王收集各方的财富,色使向他索取银两或者他主动给色使开销的费用,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若真是他,他会惦记着古墓的恩情,背叛快乐王来救我吗?我的事已经在武林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以他的聪明一定能猜到这两个丑女里一定有一个事我,只是,想起快乐王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我心里实在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当初也不过是举手之援而已,而且原本就没打算要人家回报的。
再瞧了对面一眼,却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还是走了么?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终于来了
已经是第六天了。
马车嘎吱嘎吱的行驶着,不时的颠簸几下。我和白飞飞各自斜靠在两侧的车板上,各自痴痴的想着心事,听说再过半日就到晋城了。到了晋城后,我们将换乘一亮更快更稳的马车,往塞外奔去,到时候,被五哥沈浪他们营救的机会更小了。
我虽然不想把机会白白的留给阴谋的策划人,而以我此刻的情况,逃不了多远就会被色使抓回来,到时候,她必定防备我更严,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天气逐渐的开始转入初夏,气温也随之高了起来,晴朗无云的时候,马车整日在太阳下行走,只觉得到处都是闷气,路边的茶馆也多了起来。
“客观客观,下来喝碗茶吧!”经过一处简陋的草棚茶馆时,一个憨厚的小二兼老板模样的人,扬着手里的汗巾远远的开始招呼了。那茶馆里共有四张桌子,其中有两张都已经坐了人,看样子,似乎都是普通的庄稼汉,干累了活来歇歇脚。
这样的茶馆,我们一路也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个,无非都是歇歇脚就继续赶路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青衣妇人眯起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茶馆里的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我们,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点头道:“也好,坐了半天的马车,我这两个残疾的侄女也该休息一下了。翠娘,跟姑姑一起下来喝碗茶再走!你姐姐身子不便就让她留在车上吧。”
她说的翠娘就是白飞飞。正如原著里所说的,她一直以为白飞飞不过是个普通的弱女子,除了隐去她的声音外,倒没有对她下什么瘫痪的迷药。白飞飞温顺的起身,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眨眼间就追上了马车。青衣妇人立时警惕的拉着白飞飞呆在车上不动,右手已缩进袖中。
可那一快骑却没有对她出手,只是在急掠过马车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此时车帘正好被掀起,我们的视线立时对撞。
“砰”我只听自己的心陡然跳动了一下,沈浪!他终于来了!
但是沈浪的目光没有在我们身上过多的停留半秒,一皱眉就转过去了,先我们一步走到茶棚,高声道:“老板,给我准备一壶凉茶和一包干粮,我还要继续赶路!”
“好哩!客观你先请坐,马上就给您准备。”小二动作麻利的接过沈浪的水囊,准备灌水,眼睛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继续热情的招呼道:“那两位客官,赶紧也来谢谢脚把,虽说这夏天才到,可这鬼老天气可热着呢!”
青衣妇人并不急着动,只是暗暗凝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浪。却见沈浪的目光直盯着小二身上,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意味,这才微微一笑,牵着白飞飞走了过去,坐在最外围的空桌上,果然是狡猾的色使,依然提防了一手。
“大娘,车里还有位大姑娘,怎么不下来一起坐坐啊?”小二赶忙过来擦桌子倒茶水,赔笑道。
这一问,青衣妇人顿时红了眼睛,哽咽道:“车上那个也是我侄女,比起她姐姐更命苦,不仅生来是个哑巴,还从小瘫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听说晋城有位名医,老妇人正准备带他去看大夫。唉,老妇人已是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若不是趁着有生之年医好她们姐妹的病,今后我两腿一蹬,她们两个残废的姐妹靠谁去呀!”说着又哭了起来,白飞飞一跟着垂泪。
茶馆里的庄稼汉们听了,无不唏嘘不已。
那小二愣了愣,叹道:“要是你侄女容貌平常些,虽是哑巴,却也能卖身为仆混口饭吃,可如今这情况,唉,老天爷确实不长眼睛啊!大娘你且先喝碗茶,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苦哈哈,拿不出什么余钱来,今儿这茶水钱,就免了吧!都是穷人家,遇到困难总得搭把手不是?”
青衣妇人忙感动的道谢。
“小二,麻烦你动作快点。”只见沈浪又催到,目光再没有向我这边张望,小二忙应了一声,摇着头又过去了。
他这一催,青衣妇人的脸色反而好了些,或许觉得沈浪也不过如此,和前头那几批一样,都是有眼无珠之辈吧!依然坐在车中的我却微微一笑。这么急躁的表现可不像是沈浪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已经知道车里面的是我了,只不过碍于白飞飞还在色使的手中,一时不便动手罢了。
沈浪啊沈浪,你真是侠义中人!
虽然他并不知道青衣妇人身边这个丑女是谁,但必定已经猜出肯定也是个无辜的美丽女子,以他的侠心,势必不能一同扔下不管,否则的话此刻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他只需一跃而过就可救出我,又何必有所顾忌呢。
“这位客官,干粮准备好了,一共十文钱。”小二捧着水囊和馒头包走到沈浪面前,沈浪微笑着接过,给了他一两碎银,道:“我身上没有零钱,你也不用找了。”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那小二千恩万谢的弯腰道,随手把银子放进袖子里。
见到他这个动作,我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当日在沁阳客栈中我们以银两相试的情景来。如果真是普通的人家,此刻捡了这碎银子还不当成宝似得放到怀里去,怎么会如此的放到容易失落的袖子里?难道这小二是王怜花假扮的不成。
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习惯,王怜花过惯了富贵的日子,自然不会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因此他的态度虽然演的很到位,但是他的习惯却出卖了他的伪装。
沈浪,你既然来了,就快点动手吧,千万不要让王怜花抢了先。那五十万两银子我虽不放在眼里,但若给了他却是平白的助长了他的势力啊!
却见沈浪仿佛毫无所觉般的拿着干粮就要往坐骑处走去,没想到经过青衣妇人时,青衣妇人突然伸手拦住他,哭诉道:“好心的公子啊,你也可怜可怜老婆子,赏点银子给俺的侄女治治病吧!”
他这一哭,我倒暗地里笑的更欢了,色使啊色使,你实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想借此加深自己是个无辜人的印象,可只在有心人眼里看来,却是画蛇添足,平白给人家一个机会了。
只见沈浪叹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却带着这么两个侄女,确实也够苦的,这十两银子你就拿去吧!”
他真的从腰中取出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青衣妇人快要触及银子时,沈浪的手忽然动了,托着银子的手突然一翻直抓向青衣妇人的手腕。青衣妇人却咯咯一笑,手腕一沉轻巧的避开了,同时身体急缩,竟如箭般往马车这边反蹿了回来。
沈浪一声朗笑,身子已如轻烟般落在色使和马车的中间,笑道:“色使兄,烦请将那位姑娘放下。”
色使司徒见沈浪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狞笑道:“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沈浪,我一时不慎,竟中了你的奸计。”她看了一眼马车上的我,情知想要越过沈浪带我走已是万难,目光一转,忽然摸出一把东西,漫天的洒出,方向竟不是沈浪这边,而是身后惊呆了的普通百姓们。
那东西细如游丝,在阳光下发出点点的幽蓝光泽,竟都是数十道淬了毒的细针。
好个色使司徒,果真狡猾恶毒,她料定沈浪是个侠义之人,断不可能见死不救,而只要沈浪已选择先救村民,我势必会重新落入她的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沈浪手中的水囊和包裹也突然急速而出,先一步奔向村民,然后水囊猛的破裂,洒出一大片密集的水花,连同四散的馒头一起,竟将色使司徒的毒针悉数挡下。
这一手实在意外,连我一不禁意外的睁大眼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佛手无形”?
投掷水囊,让其在中途迸破,这并不是难事,难的竟能将水囊里水犹如被另一只无形的掌力拍开,形成一道水障,以柔克刚,将厉如疾风的毒针挡下,这样的身手,只怕武林中很难找出第二个来了。
青衣妇人一见这十拿九稳的杀手锏都被沈浪化解了,目光一转手一抖,立时不知道从哪里摸了把匕首出来,架在白飞飞纤细的脖子上,狞笑道:“难道你不打算要朱七七的命了吗?”
“色使兄何必开在下玩笑,朱姑娘不是好好的坐在马车里吗?”沈浪微微一笑,转目望着我,道,“朱姑娘,在下说的可是?”
我含笑眨了眨眼,而且伸手将车帘撩的更开,还点了点头。
青衣妇人见我居然能动,神色不由大变,惊得后退一步,恨声道:“很好,你朱七七果真不同于普通女子,竟能瞒过我的眼睛。沈浪,放我走,否则的话我就拖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块下地狱去。”
沈浪微笑道:“色师兄要走,在下岂敢阻拦,只不过还请色师兄留下解药,不然在下虽可放过兄台,朱姑娘的家人却不会轻易罢手。”
青衣妇人恨声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既然已被你们知道是我挟持了朱七七,你们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有没有解药我都是死路一条。”
“如果兄台愿意放开那位姑娘,留下解药,在下可担保你无事。”沈浪镇定的道。
“哼哼,你以为我会信得过你么?”青衣妇人挟着白飞飞一步步的往沈浪的马走去,却没注意到身后那位方才还哆嗦成一团的小二突然无声的跃起,一掌打向她的后被,风至方觉。可已经来不及了,饶是她转的再快,小二的掌已印上她的身躯了。
青衣妇人闷哼了一声,嘴角立时有血丝泌出,目光尽赤,突然将白飞飞迎面扔向小二,自己乘机急掠出去,跃上沈浪的马,刀光一闪,已隔断缰绳,又反刺了马屁股一刀。马匹受惊,顿时急奔了出去,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怜花兄也在这里?真是好极!”看着色使迅捷的逃走,沈浪也不追赶,只是含笑的转过头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重获自由
那小二方将白飞飞接过放到一边,忽听沈浪的声音,顿时一住,笑道:“沈兄好眼光,不知道沈兄是如何认出小弟的?”
他朗笑着一低头,将脖颈中的毛巾一抽,再抬头时,果然已是一副凤眼玉面的模样,不是王怜花还会是谁?也就是说,我的猜测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那些庄稼人却看着王怜花呆住了。
沈浪嘴角一勾,又泛起那神秘的微笑,似是也有些吃惊的道:“在下也只是随意的猜测而已,没想到真的是怜花兄!”
王怜花怔住,脸上竟男的的露出一丝苦笑,道:“竟是如此?”
我也一怔,难道沈浪真的只是猜测么?不管怎样,想要见到王怜花苦笑的表情也实在难得,我不仅展颜,可脸上的皮肤却僵硬无比,顿时提醒我已被易容的事实,惨了,解药还没到手,这可怎么办?想到前世王怜花为我们解除易容的方法,整个身子顿时火热起来,忍不住向沈浪望去,但目光一触及到又已在掉泪扮可怜的白飞飞,心情迅速的冰冷下来。
只见王怜花瞬间已恢复了常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笑道:“劳烦沈兄和朱姑娘稍等一下。”言罢转手走向茅草屋。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沈浪这才转身走到马车面前,语声平静的道:“朱姑娘,你还好吧?”
我本来打算同样平静的点头表示我没事,可一抬眼却跌入一汪深泓之中,他的眼,为何不复清澈?那其中翻涌的波澜可是喜悦还是关切?抑或者是一种更深的意味?我还没来得及指挥大脑点头,就只觉得两眼一红一热,仿佛这几天所受的委屈和痛苦、无助和耻辱,都因他轻轻的一问而一并的喷涌而出,竟忍不住想投入他温暖的怀中哭个痛快。
可身子方才前倾,身体却因久未动弹一时无力,反被车门绊住了半边身躯。
“小心!”语音未落,沈浪已跃上车辕,扶住了他的双臂。
手臂上顿时传来两处温热的触觉,我把你能的反手搭住他的手臂,再度与他的眼神相撞,泛起的水光模糊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眼中那闪动的异彩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一瞬,他那仿佛永久都不变的微笑突然消失了,只听到,他的喉中似乎溢出了一片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他在叹息什么?是可怜我此刻的模样么?这几日以来我已经听够了别人的叹息声了,我懊恼的想咬唇,却咬到了一片异样的突起,同样被色使司徒易容过的嘴唇顿时让我清醒了过来,我马上缩回了我的手,却见沈浪仿佛有些失落般顺势扶好我,然后也放开了手。
失落?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应该是庆幸才对吧,毕竟我现在这副身躯实在是丑陋无比,谁愿意和我过多的亲近啊?
“沈兄,不如先扶朱姑娘下来吧!朱姑娘在马车里呆了这么久,肯定闷坏了。”
不远处忽然响起了王怜花的声音,我忙收起心头的异样和眼中的水汽,这才向他望去,却见王怜花已恢复了原来的工资装束站在茶棚下,而真正的小二正半锁在茅屋门口。手中握着两大锭元宝,面上的申请也不知是惊世呆是喜是怕,显然已被今日的遭遇给闷晕了。
“怜花兄说的是。”沈浪含笑着向我伸出了手。
我微微犹豫了一下,抬起同样经过易容而变的丑陋无比的手,放入他修长的手掌里,然后感觉倏地被握紧,他耳朵另一只手则扶着我的腰,轻轻一带,就将我扶下马车。
当他的手贴住我腰的那一刻,突然一种如酥麻电波般的感觉迅速的泛向四肢,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想起方才自己竟然想要扑到他怀中痛苦发泄的念头,面上迅速的灼烧起来,我从来没像这一刻般庆幸自己脸上有易容遮挡,这才没有泄露我心底的真实情绪。幸好下车的时间前后也不过一秒而已,我的脚一站稳,他的手就离开了,也免却了彼此之间的尴尬。
我一边在心中暗啐自己的不知所想,一边脚步微微蹒跚的走向茶棚的凳子,沈浪就跟在我身后一步处。才走了几步,却见白飞飞满含惊喜的迎了过来,双唇轻颤着,似乎在叫我的名字,我朝她点点头,接受它的搀扶,心中却暗想道:“不知方才王怜花救下她这一段,是早就安排好的情节,还是因为沈浪的突然出现引起变故才改变的主意?似乎后者的可能性的更大一些。”
“终于找到朱姑娘了,这下大家都可以放心了。”王怜花微笑道,随手给我倒了碗茶。
我其实早已在马车中北闷得口干无比,可放那个才他一直乔装在这茶馆之中,我实在不放心喝他经过手的水。此刻就我们四人,他和白飞飞暗地里又是有盟约的,虽然觉得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下迷药,但所为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只是若是不喝,岂不是显示出我对他的戒备来?反而打草惊蛇。
想到我口不能言,我灵机一动,手指蘸着茶水,在粗糙的桌面上写下“谢谢”两字,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见我不能出声,王怜花跺脚道:“都怪小弟,方才出手太慢,否则就可以拿到朱姑娘和这位姑娘的解药了。”
沈浪道:“此事怎么能怪怜花兄,是小弟料事不周才是。”
我抬眼看了看他们俩,慢慢写道:“你们来救我,我怎么能怪你们,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原先在那恶魔手中,我还不觉得面容丑陋,可如今一旦脱险,实在不愿意再顶着这一副丑样子。
沈浪点点头,道:“此处离晋城已不远,如今在下的马匹已失,请两位姑娘再委屈半日,依然乘坐那辆马车代步吧!”
我点了点头,看向白飞飞,她也轻轻的颔首。
“对了,朱姑娘,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王怜花问道。
我写道:“她就是白飞飞。”
沈浪诧异道:“白姑娘?”
白飞飞抬头羞涩的看了一眼他和王怜花,又垂下头去。
王怜花拊掌笑道:“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前日在下刚刚听到修君贤弟说白姑娘突然失踪,没想到原来也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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