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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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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隆山,竟是快活林所在的兴隆山!原著里沈浪和快乐王第一次也是唯一依次交手的地方,也是白飞飞大显身手,以沈浪等人作为进身台阶的所在。没想到命运竟又要将我们带到那处充满了无数阴谋、机智、恩怨、悲欢和惊心动魄的所在。

倘若换作平常人,得了那盒子也就罢了,可是落在云梦仙子手中,不,不行,我不能让她得到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否则她的势力将无法想象,必须想办法阻止她。

“小席,你偷偷地把这信送到沈浪的手中,记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起疑,尤其是王怜花和白姑娘。”细思之下,我决定还是将此事告诉沈浪,现在我能商量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奴婢明白。”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一百五十三章 送别

由于三姐夫的及时通知,晚间给沈浪的回信还没传过来,五哥、熊猫儿和李长青等人已率先相继赶到晋城,和亲人朋友重又见面,自然又是一番欢喜。

“想到那不男不女的变态家伙居然能从我们这么一大帮人手中,把七七无声无息的掳走,老子就觉得窝囊透顶,七七,你放心,猫大哥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把那个家伙给你逮回来,任你处置。”听完了我的诉说,熊猫儿大怒,大掌一拍,桌上盘碟顿时一阵叮当作响,若不是其他人暗中贴住桌面化解了这份掌力,只怕这张上好的红木圆桌立时就给毁了。

“猫儿你放心,这个家伙既然有胆敢动我的妹妹,就得有承受后果的勇气,这事朱家不会就这么揭过的。”五哥的口气反而没有熊猫儿那么激动,但其中的意味却谁都明白。

“先是金使,后是酒使,如今竟连色使也出来了,快乐王手下四大使者,竟在短短数月内有三位出现在中原,看来铁化鹤始终坚持自己不是杀害旧主的凶手,看来近年来武林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血案,恐怕多少都与快乐王有关。”李长青想的却是更深的一层,原本终年不展的眉峰又紧紧地蹙起。

其实快乐王手下的四大使者,除了常年陪伴在快乐王身边的气使孤独伤,其他三位使者原本就一直隐藏在江湖之中,如今其实真正需要防备的人,倒不是尚且还在关外的快乐王。而是一直以来都潜伏在中原地云梦仙子,江湖中的那些手脚步十有八九是她们母子所做的。

因为快乐王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需要做的准备实在太多,如今应该还远未准备好。行事自然不会轻率,而云梦仙子却始终怀着复仇之心,江湖的水月浑浊对她就越有利,对于云梦仙子李长青不会没有防范,只是由于酒使和色使的连续出现,成功地暂时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把重心先放到快乐王身上。

不过李长青在酒席之中不提云梦仙子也好,至少一时还不会引起王怜花的警觉,他忽略的部分我会以其他的方式提醒他。

“二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算他快乐王再厉害,也无法和整个中原武林作对,我们是不是这就回去广发英雄贴。邀天下英雄来助阵?”虽然武功大部分已失,但连天云依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三弟说的也有道理,眼下也只有如此了。既然朱姑娘已平安回来,那李某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开封。趁着前来参加丐帮大会地英雄们尚未走远。尽快去筹备大会事宜。”李长青沉思了一下。道。

在座陪同的三姐夫见此,也不便挽留。只是终觉席上气氛太严肃了,忙殷情的敬酒劝菜,众人会意,不约而同地都扯开了这个令人沉重的话题,江湖男儿大多好酒,一番你来我往之下又开始热闹起来。

“啧啧,王怜花,我和你可以说是打小就认识,可我居然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一手!老实交代,你这小子还有多少希奇古怪的本事藏着掖着没拿出来啊——”熊猫儿和三姐夫干完杯,放下空碗,目光斜向王怜花,还起身绕着他转了半圈,象是要从王怜花身上瞧出一点什么来似的。

“我哪还有什么本事,不过就会那么一些小玩意罢了,除了这点糊弄糊弄人地小会俩,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王怜花顺手把熊猫儿按下,神情之中,带着点谦虚又带着点无奈,瞧着仿佛是无辜的很。

“你小子,就是这点不够老实,精明的象鬼一样!”熊猫儿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大笑道,“还好,我也没指望能从你这里再掏点什么出来,哈哈,沈浪,来,我们来喝酒,且不理这个小气鬼。”

“猫大哥,小叶地伤好些了吗?”但到生龙活虎地熊猫儿,我不由地又想起为他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地小叶。

“多亏你们及时救治,已经没大碍了,现在有高小虫和丐帮的弟兄照顾着呢,哼,若不是左公龙那个臭叫花子已经死了,我熊猫儿一定要让他后悔活着。”提起小叶,熊猫儿地笑声黯然下来,狠狠地灌了一口闷酒。

“那你自己的事呢?”

“我自己?”熊猫儿怔了怔,才明白过来,道,“你说的是我的身份呀!他们想让我加入丐帮,我没同意——我熊猫儿向来逍遥自在惯了,了却了这桩心思后,如今我更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快活,何苦硬给自己找那个罪受!”熊猫儿大笑道,声音就象是外面的朗朗晴天一样,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众人不禁都莞乐,熊猫儿这样的心态才是真正叫人赞赏的。我相信他绝口不提欧阳轮和单弓两人都与当年熊帮主暴毙之事有关,绝不是心中还有芥蒂,象猫儿这样心胸比海还宽的好男儿,自然不会如某些人一样钻仇恨的牛角尖,毕竟生命中重要是今天,是明天,而不是已经不可挽回的过去。想到这里,我又以余光扫了一下王怜花,却见他只是笑望着熊猫儿,猜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快乐王死去之前,他和没有出席的白飞飞一样,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心中的那份仇恨。作为子女,却想方设法地想让亲生父亲死,这样的关系,真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这一刻,我忽然很希望能为他们作点什么,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他们的悲剧在快乐王遗弃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旁人是谁也无法插得了手地。

“对了,七七,那个徐若愚得知道你被找到了,坚持着要来看你,估计明天就会到了。这小子,我原先还有些瞧不起他,没想到他居然——若不是他重伤在身,我熊猫儿倒真要和他好好地干上三大杯。”熊猫儿大笑着又和五哥沈浪他们轮了一番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哦,他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提起徐若愚,我不由地敛起笑意,心中又涌起愧疚,说到底,若不是我激他。他也不会去找金不换,也不会落到武功尽废的地步。

“他双脚筋脉几乎都被挑断了,索性救治及时,没有落下个残废的结果,用心调养几个月。机能恢复到常人水平,只是他那身武功——唉,金不换这个小人也太狠了,幸而世上再无此人了。”李长青叹道,“想不到七大高手地名号出来才不过一年多。竟已只剩下五人了。”

众人皆默然,这才是李长青要回开封召开武林大会的目的吧。

第二日,李长青和连天云刚刚离去,因伤无力骑马只能乘坐马车而来的徐若愚就到了。同来的是几乎哭成泪人儿的鹦歌和墨兰,活象我已三长两短似的。

经过一番调养后,徐若愚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大半,除了面色显得较为苍白之外,外表早已在鹦歌和墨兰的细心照料下,恢复到原来衣冠整洁地模样,只是昔日翩然自信的风采,如今已被一脸的黯然所代。

对于这个相处时间不长,虽拥一些少年成名的傲气但却是一心一意对我的“玉面瑶琴神剑手”,我心中总有一丝抹不去地愧疚,不知该如何安慰已失去武功的他。七大高手虽说是因风云际会、时机凑巧才造成了他们的名声,其中不管自私自利之徒和卑鄙小人,但是能挤身于此行列,在武学上确定有一定的修为,而徐若愚的成名绝技“搜魂夺命追风七十二剑”更远非一般地江湖高手可比,他能拥有这个称号背后也必定付出了无数心血与努力,可如今一切都已付这流水——

“朱姑娘不必为在下之事挂怀,所谓世道无常,朝夕祸福难料,徐某有此一日也是自己往日过于狂妄之果,与姑娘无关。何况姑娘亲自相救与我,还为了我惩罚了金不换那恶贼,今日又有幸再见姑娘,在下真地已心满意足了。”

午后,我和徐若愚相对坐在楼上地亭中。面对我的歉疚神情,徐若愚却是一脸安详宁静,目光清澈如水,没想到数日不见,他地心性竟已往日大为不同了,只是凝望住我时,眼中还残留着一丝熟悉的情感。

我又是欣慰又是愧然,问道:“徐公子日后可有打算。”

徐若愚笑道:“家母昔日曾言,较之武艺,在下之性情其实更适合学文弄墨,只可惜我少年好胜,并不曾把家母这言放在心中,现在细想,这个江湖确实不适合在下,因此我打算回扬州老家,专心侍奉双亲去。”说到最后一句,他的笑声中已充满了豁达之意。

我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徐公子的雅号中还有‘瑶琴’二字,想必琴技和剑技一般出众,不知今日七七可否有幸一闻。”

徐若愚眼中光彩顿闪,面色也红润了几分,忙道:“朱姑娘若不怕有辱清听,愚便为姑娘弹奏一曲。”

“好,鹦歌,去取琴和箫来。墨兰,请我三姐夫将楼上那亭子腾出来,我要与徐公子在楼顶以音会友。”我微笑着嘱咐,既然你的情义我无法回报,那就让我以箫声与你相和一曲为谢吧!

。。。。

琴音渐绝,箫声停歇,亭上楼下,一片寂静,只有朗朗晴空,清风相拂。

这一刻的时光,我想不论岁月如何变迁,都将铭记在我们二人的心中。徐若愚没有出声,我也不开口,就这样持着洞箫立在他的侧前方,微笑着迎接他闪动的目光。

半响之后,徐若愚忽然动了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朗笑着站了起来,拱手清声道:“有此一曲,我心已足!朱姑娘,江湖险恶,还望多多珍重!告辞了!”

“徐公子也要一路保重!”我鼻中微酸,眼中却含着笑。

他点了点头,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亭子,遗我一人独自站在亭中。

鼻中的酸涩不住地轻涌,我兴吸了一口气,再度将洞箫放到唇边,缓缓地吹奏出一曲送别,虽然这里不是古道边的长亭,此刻也不是晚霞满天的黄昏,可是我祝福你的心,却和这首《送别》一样,徐公子,但愿你这一去,能重新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希望将来还能有机会见面时,你的身边已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陪伴。

“别再自责了!我想他真的是带着心满意足走的。”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与我一起目送那辆马车缓缓地驶出客栈,驶向长街,终至不见。

“嗯,”我点了点头,“护送他的人都安排好了么?”

“五哥办事,难道你还不放心么?”一只手臂环住了我的肩头,“我会再写封信给家里,让他们多暗中照顾他们一家的。金不换已死,酒使也不会和一个已失去武功的人计较,他会很安全。”

“谢谢五哥,这样我也算了一桩心事了。”我顺势把头靠在五哥的肩头,低声道:“五哥,你真的要送我回家去吗?”

“你自己的意思呢?”五哥温和地问道。

我抬起头,正经地看着这个一直疼我宠我爱我的哥哥,认真地道:“我还不想回去。”

五哥轻环着我,半天无语,过了一会儿微笑道:“你打小就有自己的主见,五哥知道你不想回去肯定有你的道理,五哥也不逼你,等过几日见了你三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只是有一点,千万记得要保护好自己!你要明白,你不仅是我们亲爱的好妹妹,更是爹娘的心头肉,哪怕你有一点点的闪失,爹和娘都会很担心的。”

“嗯,七七明白,呵呵,还是五哥最好了,不象三姐夫,非说要送我回家去不可!”我笑着离开五哥的怀抱,开心地道。

“你三姐夫也是担心你才这么做的。”五哥笑着捏了一下我鼻子,“说起来我们家里姐妹五个,就你的行事最不象女孩儿了。”

“嘻嘻,知道啦五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自己注意的,五哥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你妹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我拉下五哥的手,笑着和他一起并肩往楼下走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是在叫我么

徐若愚强撑着受伤的身子来,而后又坚决地离开,只停留了半日光景,期间也不过是用了顿午饭而已,尽管行程实在太过匆忙,但我却没有出言挽留,或许这在其他人看来很残忍,但是,既然我无法回报他同样的感情,我只有尊重他的决定。

只因在感情上,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份自己的骄傲,就算失去武功的徐若愚也是如此,他之所以见了我就回去,就是不希望在我这里看到一丝的同情和怜悯,不希望我因可怜他而施舍他些微的情感——而我所能做的,就是保留他这份骄傲,然后,在心中真诚地祝福他——

对于徐若愚的短暂来去,大家都默契地什么都没说,连一向心直口快的熊猫儿也没开口,见我和五哥一起下来,熊猫儿忙搭过沈浪的肩膀,把他转了过去,招呼道:“来来来,刚吃晚饭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玩一会跳棋去。”

王怜花看了看我,也跟了过去,口中取笑道:“你那么烂的棋艺,和谁玩都输,偏偏还老要玩。”

熊猫儿瞪眼道:“谁说的,要不我们现在就来玩一局,你要是输了,等回洛阳的时候,就把你家那坛什么什么馋太白的好酒给我。”

“要是我赢了呢?”王怜花笑道。

“那我就以酒葫芦的名义发誓,一年都不去偷你家的酒!”熊猫儿举起酒高举起酒葫芦,还不忘回过头对我眨下眼睛。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这个猫儿呀,真是可爱呀!就算他输了,只怕王怜花家里的好酒还是会落在他的葫芦来,他的鬼主意,可多着呢?

不过今日毕竟已不比往昔了,我还是找机会警告猫儿,以后还是小心王怜花一些为好。只因我总感觉云梦仙子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丐帮这个大帮。熊猫儿虽然表面上不想再与丐帮有什么关系。但是丐帮出事,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只怕熊猫儿就会有危 fsktxt。cōm险了。

可还没等我找时间对熊猫儿提出警告,王怜花却忽然来辞行了,说是家里来信,老母卧病在床,十分想念离家多日的儿子,希望王怜花能尽快回去陪她。

“所谓百善孝为先,何况是向有孝名的王公子你。既然令堂身子不适,你是应该回去服侍她老人家才是,鹦歌,去准备一些人参补品。”我边吩咐鹦歌,边微笑着继续道,“上次去洛阳。七七未能前去拜访令堂。真是失礼了,此番王公子回去后,还请代我向她老人家问好!”

别人不知道你那个母亲是假的,我还不知道吗?你突然辞行,恐怕是因为云梦仙子要招你回去商量大事吧?那么,会不会和柳伴风所说的那个宝藏有关呢?以云梦仙子之见识,只怕十有八九与此事有关。他们不会是已经知道那木盒地秘密了吧?我心中念头急转,面上神情却不变,露着微微地惊讶和正常的关切之意。

“朱姑娘客气了,只是此时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逢?”王怜花低叹了一声,俊美的面庞微带愁绪,灼热的目光深深的凝注在我脸上。

我只当浑然不觉他眉目之间所蕴含那不知有几分真实的情感,浅浅地一笑,继续说着似真似假的客套话:“这一路回去路途漫漫,还望王公子一路小心。如果有缘,山水相转之间,我们自会再见。”

如果你们的确打着兴隆山宝藏的主意,那么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只怕到时候惊讶的会是你吧!虽然那盒子已落在你们地手中,但你们想拿出宝藏来危害江湖,可没那么容易。

兴隆山!快活林!岂止只有你的人在!这一处地方在我的脑海中印象可是大大的深哪!

~~~~~~

王怜花这一走,剩下的就只有一直装弱质的白飞飞了。

早在刚到晋城地那一晚,我就借口白飞飞一个弱女子,无人照顾,将姐夫派来服侍我地小当拨到白飞飞房里去,实则自然是起着监视之意。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身世确实可怜可叹的白飞飞,我始终只有一种态度:你想找快乐王复仇,我没意见,而且举双手赞成,只要你不会作出伤害别人的事情来,那么我们自然是桥归桥,路归路。可如果你想利用无辜的人,伤害无辜的人,我朱七七也不会袖手旁观。

想起白飞飞!我突然浑身一激灵,顿时想起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来。

我被救那日,王怜花曾故意问我另一名丑女是谁,接着便说上官修君在四处寻找白飞飞,事后我便让我姐夫派人去那小镇上送信通知他白飞飞在晋城,按理说,过了这许多日,修君应当早到晋城了,可为何反而一点踪影都没有?

这实在太不合常理了,修君对白飞飞的关心和依恋,没人有比我更清楚,他不可能明明知道白飞飞已“获救”还不赶来地?难道说,修君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了么?

“三姐夫——”我忙奔下楼去寻找三姐夫,心中懊恼不已。

当日白飞飞突然出现的时候,我也曾怀疑过他们怎么会突然从郑州跑到太行山来?还有,为什么上官修远会这么放心地让弟弟独自出门?他明明一直都怀疑白飞飞的——这些疑问本来一直在我脑中回旋,可到晋城,姐夫派人去给修君送信后,我以为只要修君来了一问就清楚了,便没有发信去问上官修远,暂时搁了下来,可没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竟一时未顾及到修君应当早就该到了,而是直到现在才发觉事情的不正常。

“什么?那日去送信的人竟然一直都没回来?”我面色顿时变的煞白,心中立刻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三姐夫随即察觉出不对来,一面安慰我,一面马上派人立刻分路去寻找上官修君。

“只怕此事没那么简单,”五哥、沈浪和熊猫儿也闻声赶来,沈浪沉声道,“按理说既然当日色使劫走白姑娘时,并未曾伤害上官修君。他应该不会有危 fsktxt。cōm险才是。可他却至今未来,连范兄派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此事就太过蹊跷了。”

“何止蹊跷,是绝对有问题!是我太大意了,我早该觉察不对!”我急的失去了方才,差点团团转,恼怒地咬住唇。

自从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上官修君,心智早已是成人地我,一直把这个清秀如女孩子般的羞涩小男孩当成亲弟弟般看待。他地懂事、他地乖巧、他的善良以及他的体贴,总是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疼,我实在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心灵纯净地仿佛如最湛蓝的天空一般的男孩,将会遭遇到什么厄运!

会不会是白飞飞为了踢开他这块绊脚石而让手下的人伤害了他?

我猛地停下转动的脚步,目光似箭般地看向楼上,面色如霜地道:“鹦歌。去把白姑娘请下楼来。”我倒要问问她。想了什么鬼主意让修君带她到山西来。

听得我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众人不由地都诧异地看向我,让我立刻察觉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声不响地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冷静冷静,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绝对不能在白飞飞面前露出半点怀疑她的样子来。免得打草惊蛇。在大家地目光中再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待到白飞飞下来时,我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失控情绪。

“都是我不好,当时二公子要带我出门时,我就该拒绝的。”白飞飞未语泪已先流,“飞飞自小流浪漂泊,早已绝了回归故乡之心,得遇此生的贵人恩人二公子后,更是早已心满意足,不敢再做他想。可二公子却执意要帮飞飞寻找故里,还悄悄地瞒着大公子带我出门——没想到——没想到却害了二公子,这都是飞飞的错——”

她哽咽了数声,终于忍不住伏倒痛哭起来,悲切的哭声之中充满了无数地悔恨和自责,瘦弱地肩头不住地颤动,就连窈窕的身子也散发着浓浓的哀伤。

面对这样一个哭的如泪人儿般的娇柔美女,试问世上还有哪个人能忍心再责备她半句?看着众人脸上的怜悯之色,我已知道她的这出戏演地非常成功。

“你先起来吧!”五哥首先忍不住率先开口,意示鹦歌和墨兰上前将她扶到一旁坐下,安慰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何况你白姑娘你自己也是受害人,你别哭了,我们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不过想问问上官修君可能会在哪里,好方便寻找。”

白飞飞凄凉地流泪道:“二公子对飞飞的恩情,就如飞飞再生父母,飞飞早已决心不论做牛做马,都要服侍二公子,如果二公子有个三长两短,飞飞绝会不独活,就让我九泉之下以死相谢!”

涟涟的泪水不住地流过她白玉般的面颊,她几番擦拭,却总也擦不干净。

“白姑娘切莫要作如此想,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找到他的。”五哥叹气道,朝鹦歌她们使了个眼色,“陪白姑娘回房,好生照顾她。”

白飞飞一手咬着丝帕,拼命地抑制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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