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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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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显然写满了无数的好奇和猜测。我以为他忍不了多久就会开口来调笑,可没想到这一回他居然难得地耐住了性子,只睁着一双偌大的猫眼好奇地转来转去,就是不开口问一个字。
于是原本该互相询问各自经历的场面,倒成了难得的安静空间。
这只死猫儿,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有耐性了!我心里暗啐着,努力地保持着脸上自如的神色,神态优雅地品着茶。
可是猫儿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却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偏偏又摆出了一副明显在胡乱猜测的神情,瞧的我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手脚也越来越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先咳了一声,看着门口的上官修远道:“对了,修远,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修君现在怎么样了?”
上官修远正要回答,熊猫儿已憋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猫大哥,你笑什么?”我白了一眼熊猫儿,不要以为我是被你给打败的,我只是不想再继续和你无聊的对瞪而已。
熊猫儿的笑声里有掩不住的得意,道:“没事没事,你不用理我,我只是在笑有两个傻呆瓜终于开了窍,我心里高兴,高兴——哈哈哈——”
我红着脸飞快地瞟了眼沈浪,却见他正好又微笑着抬眼向我望来,目光方才撞上,熊猫儿立时又笑地更加大声,忙急急地收回视线,半个眼神都不敢再向他望去,心虚地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好啊,死沈浪,猫儿摆明了在消遣我,你居然不帮我说话,看我还理不理你!
“修远,你继续说,不要理这只猫疯子!”我啐道,等你以后和小叶在一起了,瞧我不好好整整你才怪!
“是,小姐!”上官修远站了起来,中规中矩地道,“修君现在由药圣老前辈和莲儿姑娘照顾着,病情已渐渐有所好转,至于属下为何会来此,还得从一个半月之前修君突然失踪说起。”
“你坐下说吧!”女人的直觉令我察觉到他的声音里有一股刻意的压抑,再看他始终不曾正视着我的目光,我心里突然泛起了一丝涩意,不由地放柔了声音。
其实修远一直都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可是自从七岁那年遇到他,我就一直把他当作和修君一样的弟弟,从未有过其它的想法,而今我又已经有了沈浪,他的这份情意,注定是要辜负的了。
“是。”上官修远顺从地坐了下来,面庞对着我,眉眼却微微低垂,“大概一个半月前,属下突然接到一封匿名信——”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一百七十九章 惩戒
“等一下。”正当上官修远准备讲述的时候,金无望却突然站了起来,道:“我出去走走。”
说完也不等我们回应,直接从窗口跃了出去,于蝶自然也随即跟了出去。
“小姐,要不要派人跟着——”上官修远迅速地掠到窗口,看着金无望似慢而快、瞬间就已在数丈之外的身影。
我微叹了口气,道:“不用了,你继续说吧。”
金无望实在是太聪明了,一眼就看穿我故意不对他避嫌的深意,看来他的心现在还是向着快乐王的,想要争取他,不容易啊!
“原来是这样!”
听完了上官修远的叙述,我这才明白当初白飞飞怎么会有机会让修君带他离开郑州,原来她竟是利用了修远关心我的弱点,采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并且为了安抚修远,故意在每离开一个地方五天后,才将修君写给修远的平安信寄出去,致使修君出事后许多天后修远才觉出不正常。
后来修远在路上遇到回郑州的五哥他们,才知道大家离开晋城没几天后,白飞飞就再次地被色使“抓”走。修远从五哥那里听说我曾和白飞飞长谈过后,觉得白飞飞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女人,怕她还要另外的阴谋,因此一路快马加鞭,自作主张地赶到兴隆山。
我道:“这么说,白飞飞此刻应该已经在快活林了?”
上官修远回道:“是,四天前就已经在了。”
我微微皱了下眉,道:“那快乐王来了几天了?”
上官修远道:“刚好三天,他刚到快活林就去见白飞飞。见了之后立即命下属去兰州采购最美的鲜花回来装饰白飞飞的房间,不仅如此,还吩咐白飞飞所有的吃穿用度都必须是最好地,具闻所费花销已在十数万黄金之上。还有,快乐王还几乎将兰州城最好的补品都一扫而空。原因就是因为新美人由于来时一路颠簸,再加上水土不服而一直卧病在床,病体虚弱。为此,快乐王甚至还迁怒亲自奉献美女的色使,以护送白飞飞不周为名处以暗室禁闭之罚。”
“看来这个快乐王还真被白飞飞给迷住了啊!数万两黄金用在一个女人身上,他还真拿的出来?简直就是浪费!”
熊猫儿在一旁不以为意地摇头道。他看了看金无望跃走的窗户,突然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作为快乐王地财使,金无望必定威风的很,直至今日我方才觉得他非但不威风,而且相当可怜。你们看,他在外面拼死拼活地为快乐王四处寻找财富,维持快乐王乃至整个阵营的庞大开销,但快乐王花起钱来却可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他居然还对这样的一个主子尽心尽责,就连快乐王怀疑他背叛,他还要回去送死!唉,我真不知道该说我是更加佩服他了,还是该觉得他活的太悲哀。”
“猫儿说的对,其实倘若不问立场,金无望和仁义山庄的冷二先生两人,倒可算是同一类人,都无法不令人敬佩。”沈浪透过窗棱看着远山,微笑中含着一丝感叹。
熊猫儿愣道:“这我可就不明白了,他和冷二先生怎么能算是同一类人?”
“怎么不能算啊?”我也叹道。“沈浪说的对,如果不问各自的立场,他们的性情和忠心确实极其相似。只因第一,他们收敛钱财都不是为了自己开销,金无望四处寻宝为地是快乐王,冷二先生一年四季都在外经营生意,为的却是维持仁义山庄的除恶扬善的开支。第二,他们虽然身负万贯财富,完全有让自己过的舒服些,但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却都过得极其朴素贫瘠。猫大哥,金无望的样子你已见过,你可曾注意到他常年都是一身灰衣,从不着绫罗绸缎?而那冷二先生,其实,实际年龄才不过才四十多岁,可是在旁人眼中,他却已是个六十有余的穷酸老头,平时里吝啬地连稍微好一点的茶叶都舍不得给买。他们如此苛刻自己只为了节省一点银子,难道还不是同类人么?”
“这个两个人简直就是疯子,我熊猫儿平时虽然也从不在意身上有多少银子,可是每次搞到一些不义之财的时候,我是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留先点酒钱的。要我为了别人把自己逼迫到那种地步,连好酒都舍不得买,这种傻事,我才不干呢!”熊猫儿喃喃自语地道,直听得目瞪口呆,突然又跳了起来,“他虽然是快乐王的人,可就冲着他这一点,等会他回来时,我熊猫儿也一定要再敬他三杯。”
熊猫儿这一句“他虽然是快乐王的人”,顿时又将我的心情又闷低了几分,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留住金无望,不让他去送死呢?
“沈浪?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不让他回去?”想了半日没想到好主意,我不由地有些沮丧,期待地看向沈浪,却见他只回我以一个淡淡的苦笑,想说服愚忠的金无望,谈何容易?
“照我说,到了明日,我们干脆把他绑在屋里,不让他回去见快乐王。”熊猫儿洪声道。
沈浪摇头道:“我们可以困住他的人,却捆不住他的心,难道我们还能绑他一辈子不成?”
熊猫儿道:“何必要一辈子?等我们消灭了快乐王,再放开他也就是了。”
沈浪道:“金兄他受快乐王救命兼授艺之恩,如果我们杀了快乐五,他怎可能不找我们报仇?到时候,你又何以自处?”
熊猫儿头大地猛捶了下桌子,道:“说也说不服,绑也绑不得,难道到了明日黄昏,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回去送死不成?那这世上岂非又少了个英雄?”
沈浪黯然不语,忽又微笑了焉,笑容之中充满了自信:“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一直都没有办法,此刻距离明日黄昏还足足有十三四个时辰,我们何必先自认命,说不定到晚上就会想出法子来的。”
“对,还有一整日的时间呢,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我也打起精神来,“不如我们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对付王云梦吧?”两次三番地栽在她手里,还差点没命回来,这种耻辱我可不想再品尝一次,如今也该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
“叮——”我们正在仔细地讨论分析当前地形势,屋外突然一声脆响。
“小姐,金无望回来了!”上官修远立即警觉地示意道。
“金大哥,于姐姐呢?”片刻之后,金无望果然就缓缓地走了进来,我往他身后看了看,“你们吵架了?”
“——”金无望仿佛是没听到我的问话一般,仍摆着一副扑克脸径直地往里屋走去。
“我们出去找找她吧!”我疑惑的瞧了瞧金无望,本能的觉得他们中间必定有事情发生,低声地跟沈浪说。
“不用找了,她走了!”金无望冷冷地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怎么走了?”我讶然地冲进他的房间,瞪着金无望,“金大哥,你把她赶走了?”
我和蝶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是于蝶是个脾气很直的女孩子,性子又固执,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连死都不怕。也要跟着金无望,是绝不会被金的几句冷言冷语给骂跑的,除非金无望说了极其难听的话。伤了她的心,否则她一定不会离开的。
“她本就不该留下。”金无望仍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我差点气结,没想到这一世沈浪没有赶我,金无望倒赶起于蝶来了!于蝶爱他,这点大家都很明白,可这个冰冷木头!他居然能忍得下心,真是气死我了,我挫败地跺了一下脚,恼道:“你要赶走她,也要看时候看地方,这里四面都是山,再过一会太阳就下山了,到时候你让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上哪里去安身?”
金无望却仿佛没听见我的话一般,只是面着墙一动不动地坐着。
“你不去找,我去!”我赌气地离开房间,立即吩咐上官修远安排人手,去四处寻找。原本我也要去,可是上官修远却执意不肯,非让我留在屋内养伤不可。我想于蝶一时可能也走不远,而且她也不大可能真舍得下金无望,说不定气过了后又会回来,便点点头同意了。
可是半个时辰快过去了,太阳即将下山,派出去地人却都说没有见到于蝶,黄昏一过,夜幕就会马上降临,到时候找人必定更加困难。
“沈浪,你说于姐姐她不会出事吧?”我皱着眉看了看金无望地屋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详预感,忐忑不安地道,“这里毕竟是兴隆山啊,要是她不小心遇上云梦仙子,那怎么办?”
“事情不会那么巧吧?”熊猫儿接口道,“再说那贼婆娘又不认识于姑娘,兴隆山这么大,说不定于姑娘只是因为生某人的气,才故意躲了起来。”
“我出去找找吧!”沈浪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长身而起。
“我和你一块去。”我也站了起来。
“那索性大家都一起去,找回来也好开晚饭!”熊猫儿大大咧咧地开玩笑道。
“小心!”我正要举步,沈浪突然飞快地拉了我一把,只听“嗽”地一声急劲的破空声,一根羽箭飞窗射入,直直地钉入梁柱中,白尾红点的羽尖犹在急颤个不停,箭身则穿着一张白底红字的条子。
我们刚刚上前一步,准备取下那纸条,里面的金无望已飞快地冲了出来,一见那煎翎面色顿变,再看那显然以鲜血写成地纸条,面色更是煞白。
“东边三里坡,背叛之惩戒!”
我还没念完,眼前灰影一闪,金无望已在屋外数丈,我和沈浪、熊猫儿对视了一眼,忙跟着急掠而出。当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山坡的时候,夕阳正收起最后一丝余辉,跌入群山之中,只留下一片艳红的晚霞和四周氲起的暮霭。
残阳如血!我一直此刻才理解这四个字所代表的无尽含义!
灰褐色的岩石上,半跪着一条灰色地身影,这道不论在何种艰难的情况下都保持着挺直的背影,如今却仿佛被生生地折断一般,弯伏着撑在那道平躺在岩上地人体之上,他的袍角覆盖处,有数条血迹顺着岩石的纹路蜿蜓而下,染红了岩上的苔藓。
我不可置信地掩住了口,一步步地走进那两道身影。
天哪,地上那个衣不敷体、潢身血迹,如同一个被搅碎又扔进血泊中的踊啐娃娃,是那个面色冷如冰霜,对谁都不假以颜色、但内心却如烈火的于蝶吗?
金无望没动,我也没动,熊猫儿也怔住了,没有人能想象出眼前的悲惨景象。
可沈浪却动了,他掠过了过去,但刚蹲下就被一股强烈的掌风给拂开,金无望的一身灰衣如被风鼓,无风自动,周身都散发着无比冷烈的气息,没有人怀疑倘若再接近于蝶一步,就会遭到最可怕的下场。
但愿沈浪没有退缩,他只是冷静地问了一句:“你想不想让她活下去?”
金无望猛地抬头,双目暴射出逼人的光芒,锋利而残酷,如同一只受伤的猛兽。
“要是我没有猜错,她应该还有最后一口气,要救,就得趁早!”沈浪仿佛全然无见他的怒火,继续理智地提醒。
金无望立刻紧抓住于蝶的一只手,就要输送真力,却被沈浪一掌拍开。
“她伤的太重,现在万万不能输真气,必须想办法止住她的血才行。”沈浪落指如虚影,刹那间已点了于蝶周身全部穴道,快速地道,“上官兄,麻烦先去准备热水伤药,大家来帮忙,将于姑娘小心地平移到屋里,记得不要晃动她的脊背。”
“好!”我忙咬牙忍住心里的悲伤,轻轻地和大家一起托起于蝶浴血的身子,快而稳地向据点奔去。
“七七,转魂丹还有没有?”始终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于蝶抬进屋里,看着她那一身的伤和血迹,沈浪凝重的问道。
“全被王怜花给收去了。”我恨声地道,如果转魂丹在这里,就算是死去的人都有可能救活,可现在——
“那先换下她这身衣服,把伤口包扎好再说。”沈浪当机立断地道,“七七,你来吧!”
“好。”我立即拿起一旁的剪刀,准备剪开于蝶那身粘在皮肤上的血衣。
“我来。”一直都没开口的金无望突然沙哑地道,拿起另一把剪刀,声音虽颤抖,手却稳稳地提起了一片衣服,唰地一刀剪了下去。
“那我帮你,两个总快一点!”我生怕金无望会反对,忙急快地解释道。
房间里立时被拉起一道帷幕,沈浪和熊猫儿、上官修远等人就在帷幕外准备着疗伤的物品,而我则和金无望协力脱去于蝶的一身血衣,清洗伤口,并以最快的速度敷上伤药,整个过程中,于蝶始终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浓密的睫毛平静地连一丝儿的轻颤也没有。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剖计
当我紧咬着嘴唇,脚步虚浮的从帷幕后转了出来时,眼前似乎还弥漫一片的血红色,心里头明明翻着江、倒着海,却不知道都混合着什么滋味。
我看过高小叶的伤,看过沈浪的伤,也都帮他们包扎整理过伤口,如今自己还受着伤,我的手上也曾沾满过人的鲜血——我一直以为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面对着于蝶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深深血痕、那近乎被野兽般的摧残时的残破躯体,我还是被打击的几近崩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扶到外间的,也不知道自己如何 坐了下来,直到感觉有一只温柔的手不住的轻抚着我的嘴唇,诱哄着我松开牙齿,以丝帕抵住我发疼的下唇时,我才仿佛重新找回了焦距,含着泪看向眼前迷糊的人影,无意识的喃喃道:“于姐姐……她身上……一共中了十三剑……渐渐凌厉,处处都在要害……而且……而且……”
她的胸部、背部、腹部、大腿——无一处不是血淋淋的剑伤和青紫的淤痕,而且她的下身,明显已被——我闭上眼睛,无措的摇着头捂起脸。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快乐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沈浪,沈浪,你告诉我,是我太天真了?还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你告诉我啊——呜——”
“七七——”沈浪心疼的环紧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我。
我呜咽着攀住眼前熟悉的身影,将头埋入他的胸膛颤抖个不停,那一直强行压抑着的各种 情绪:愤怒、悲伤、恐惧、难过以及一种极其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是被临时搭建起来的防洪堤,终于经受不起意志洪水的冲击,而全面的宣告破裂。
其实,不用沈浪的回答,答案在我们心中都明白。快乐王是想通过于蝶的身体来告诫金无望,告诫所有背叛他的人所将有的下场!他要摧毁的,不仅是背叛者的生命,更要摧毁任何和背叛者关系亲密的事物和人的意志。
他不直接对金无望下手,而是选择了于蝶,是因为他看透了金无望的本质,金无望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于蝶,甚至对她一直没有好脸色,可如果他真不在乎,他又如何允许一个陌生的女孩跟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他还会甩不掉一个普通的女孩么?
快乐王!快乐王!他不仅如此神通广大,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查到我们的据点,而且目光之锐利更非常人可以想象。
可是,他身为堂堂一代枭雄,却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就不怕全天下唾骂他么?哦不,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枭雄,他本来就是一个十足卑鄙、恶心无耻的小人而已:杀师灭亲、抛妻弃子,大到为一己私利,害的全武林自相残杀,小到为了一本武林秘籍,强夺去良家妇女的身子后,又将她折磨的四肢残废——杀人也不过只是头点地而已,这样一个酷爱以折磨人为乐的人,也配得上当枭雄?他甚至连一个人都不配当!连一只畜生都不如!
难怪他的妻子要报复他,难怪他的亲生儿子和女儿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他的品新,以何止败类垃圾几字可以形容!恐惧和悲伤渐渐的转化成怒火,开始不断的升腾,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起来。他害的人实在太多了,人人都对他恨之欲绝,如今,更添加了一个我。
“沈浪。”我苍白着脸,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他,道,“我们不能再被动下去了,一定要尽快的除去这个恶魔!”
“好!我们一起努力!”沈浪低头看我,向来温和的目光之中第一次流露出决绝的坚定。
“嗯!”我收起眼泪用力点头,圈紧了他的腰,带着同样的信念回望着他。
从这一刻起,我们不再只是情侣,我们还将是紧密合作的战友。为了你,为了于蝶,为了金无望,也为了所有受过他迫害的人,我们必须这么做,只有尽快的结束它这个万恶的生命,武林才有太平的可能。
“咳!”一声低咳从大厅传来,令我意识到这是在人人都可见的大厅,忙擦干眼泪离开沈浪的胸膛。
“小姐,”上官修远似乎迟疑了一下,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小姐是不是先用膳?”
“好,先开饭吧!至于他那里——你就单独的送一份进去吧。”只有让自己保持体力,尽快的恢复身体,我们才有希望和快乐王对抗,饭一定要吃,“对了,看到熊猫儿了吗?”
“熊少侠似乎在院子里头生气!”上官修远回道。
生气?我和沈浪对视了一眼,一起往院中走去。
熊猫儿果然在生气,园子里那张原本监视的石桌此刻早已成为一堆碎石,可他还是怒容满面的。
“猫大哥!”我担忧的走了过去。
“七七。”熊猫儿握了握拳头,举起酒葫芦猛灌了一口,闷声道,“我没事,我只是气不过那个王八羔子的畜生!简直是给我们男人丢脸!还自称英雄,我呸!狗熊都比不上!”
“不管于姑娘是否能活下来,我们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沈浪沉声道,目光坚定乳贴,“我们和他之间,总会有一场决战,可是快乐王生性狡猾奸诈,我们没有完全的把握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必须不动则已,一动就必让她再无退路。”
“我同意,对付快乐王必须从长计议,他既然能如此之快就找到我们,我们此刻的行踪必已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贸然行事,只会徒增伤亡。”
我附和道,理智一点点的回来,就算我们全力以赴,也未必能凭借蛮力铲除快乐王,更何况如今三人都有伤在身,因此只能如同王云梦和白飞飞她们一般以智取胜,但我们和她们又不一样,他们想要的是慢慢的折磨快乐王。而我们,则像尽快的取他的命,好让他再无一丝机会为恶武林。
这样一来,无形中等同和三个对手敌对,因此更加不能轻率。岩下我们必须尽快的整合一切所能利用的力量和优势,知己知彼才行。
“小姐——”上官修远从金无望的屋子里出来。
“他没有吃,是不是?”
“是,一动未动。”
“于姐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所有能用的药都用上了,金——金少侠也给于姑娘输入了全部的真气,现在——只能看于姑娘的求生意志了!”
于蝶静静的躺着,面色苍白若雪,胸口几乎不见起伏,如果不是鼻翼间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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