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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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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啸声和箫音完全平息,我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原来,这才是第一场比试的真正精华所在,名诗歌音律。实际上就是一场内力的较量,其中最为动人心魄的应当是那段催魂大法和最后的比啸了。

“好!好!不错!不错!”伴随着一阵清脆的掌声。快乐王突然纵声长笑起来,打破了满园地寂静,“难得你们两年纪轻轻地。竟都能拥有如此才情和傲人的内力,假以时日,只怕连本王也不是你们地对手了。”

他的语声中充满了得以遇见优秀人才的动容和欢欣,大掌不住地合击,眼神一扫,立刻有两个少女粉面含春地斟满了两杯美酒,摆动着妖娆的身姿袅袅地走入场中,向沈浪和王怜花敬酒。显然已被他们的惊才绝艳所重重地倾倒了。

王怜花傲然地一笑,结果酒杯,躬身道:“谢王爷夸奖!”

沈浪也接过酒杯,顺手将紫竹洞箫递给了那位少女,面上荣辱不惊,笑容如风清淡,道:“区区薄技,让王爷见笑了。”

快乐举杯一口饮尽美酒,笑道:“怜花的三首诗词选的极妙。吟诵和唱风也堪称一绝,而沈公子却不仅能即可同步地领会诗中之意,还能将洞箫的音色发挥到极限,其造诣可说已是登峰造极。你们二人此番切磋,倒不象是比试,反让人觉得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啊!不错。实在不错!哈哈哈——”

“王爷说的没错,我熊猫儿虽然是个俗人。不会这些细致玩意,你们这一唱一和的。我倒也听出些味来了,”熊猫儿忽然对着王怜花眨了眨眼睛,“不过,我最喜欢看地还是王兄中间那段舞蹈,只可惜王兄不是女儿身,否则我熊猫儿的眼珠子非当场掉下来不可!哈哈哈——”

说着,也学快乐王豪迈地大笑了三声,一点也不顾及王怜花的面子,王怜花却也不同他计较,也不还嘴,权当没听见一般。

呵呵,这只猫儿,真是到了哪里都不改调皮可爱的本色!

我一面带着浅笑,继续努力地聚气,一面暗忖方才这三首诗词之意,道:“王怜花这个玲珑心肝人,竟在第一场的歌舞中,非但既恭维了快乐王可比汉末之枭雄曹操,又以七夕中难得的喜庆佳句恭喜快乐王得到白飞飞这位温柔佳人,还顺势借助唐朝诗人李贺的《南园》来规劝沈浪也一起投入快乐王的门下,将来好一起建立功勋,登高掌权。这可谓是一举三得啊!”

看来王怜花要求比试的目的就在与此了,沈浪是个聪明人,必定早已查出此意了,但他却含而不露,更不作答,只是装聋作哑。王怜花这次的试探,不免就如同石沉大海了。

只听快乐王继续评论道:“若要论技巧,怜花,你不得不承认沈公子仅凭一根善于低音的洞箫,便能始终附和烘托着你诗词的意境,已是拔高一筹了。”王怜花面色微僵,口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快乐王又接着说了下去,“但是,沈公子在第二段之中却有一处小小地停顿,未免有些遗憾。”

王怜花顿时转喜,沈浪却还是安闲地静坐着,脸上既无得意之容,也无失意之色。

沈浪的箫声中何时有破绽了?难道是在我中催魂大法之时吗?

“因此,本王判决此局为平,你二人可有意见?”

“王爷此判极为公允,在下(属下)无有异议!”

沈浪和王怜花竟异口同声地道,快乐王满意地笑着,又开始手捋长须,道:“如此甚好,两位不妨稍微休息片刻,而后再进行第二场。”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蛇蝎之心

虽名为休息,可在快乐王的地盘上,面对不可预知的未来,谁又能真正获得轻松?

随着一声脆响,如云的侍女们托着各式的瓜果点心和美酒,不断的如流水般的送了上来,她们的动作既优美又快速,石桌上很快就焕然一新,器皿也全部换上新的。快乐王的话语并不多,凡是王怜花时不时的就代表主人之责,频频向沈浪和熊猫儿进酒,八面玲珑的连小叶也没忽视。

主人热情,客人谦逊,远远望去全然是一派谈笑风生的模样。快乐王的脸上既不见一丝敌意,沈浪的微笑更是始终自如,而猫儿似乎只要有酒就百事不愁,小叶则仿佛只要有猫儿在一旁便什么都不怕,气氛简直融洽的如同好友相聚一般。

只是表象再平和,也难掩其下暗藏的锋芒。

接着敬酒期间,王怜花已不止一次的暗示,快乐王对沈浪和熊猫儿俩人是如何欣赏,希望加入快乐王的门下,但熊猫儿虽是直性子,却不是个笨人,任他王怜花如何舌绽莲花,只一概懂装不懂,美酒却照喝,再加上有沈浪在一盘巧妙的应对,四人一番客气有礼的交锋之下,竟谁也没在话头上占半点上风,但快乐王和王怜花的面上却还是没有丝毫不悦的颜色。

过了盏茶时分,沈浪还是云卷云舒、任意自如,猫儿却开始有些坐不住了,他几度抬头看了看天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说网页,天色不早了,就赶紧开始吧!比完了我们还有事得赶回去呢!”

我心陡然一跳,他说这话自然石因为放不下以为还在据点中的我,我真怕快乐王会因此来试探沈浪。

但快乐王的笑脸只不过微微已滞,随即又捋须笑道:“本王也正由此意,而且本王突然有个主意,既然熊公子觉得天色不早了,那何不把第二场和第三场的比试都放到一起,这样既然可以节省时间,又更能显示出比试双方的水平。”

此建议一出,熊猫儿第一个跳出来赞成,沈浪依然是一副从善如流的微笑样子,唯有王怜花反倒微怔了一下,似是想不到快乐王会如此提议,但他的脸上随即就泛起了笑容,恭敬的请教道:“王爷既如此讲,必定已有合场之妙策了,还请王爷示下如何比试!”

快乐王哈哈一笑,道:“这个简单。”

他突然纵身跃起,悄无声息的就拔出了身边一个骑士的宝剑,转眼间人已飞至四丈外的一株粗如水桶的老白桦树上,踩住离地约一丈的微突树结,剑尖在上下一米内的都无旁支的树干上快速的颤动,形成一片剑网,然后宽大的袍袖在树干上一扫,突然又倒跃了回来。

只听一声铮鸣,宝剑已入鞘,而快乐王已稳稳当当的坐回原位,执起了了一樽美酒,一饮而尽,淡淡的道:“就以此为棋盘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白桦树上就响起一阵轻裂声,一片片小块的树皮纷纷绽开掉落下来。露出里面一片白色的内皮,而内皮之上,赫然是一个排列的极为整齐标准的棋盘,更令人震惊的是,原本会是因受伤而流出树汁的内皮上竟然仍是一片光洁,半点汁液也无。

白桦树受了如此的创伤,难免会本能的流出许多汁液,但快乐王竟令这本能也改变了,显然他刚才那一扫也不是随便扫的,必是已动了什么手脚了。

众人不禁微微愕然,王怜花却笑道:“以树干为棋盘,这也只有王爷才想的出来,既然这棋盘如此雅致,这棋子总不能太过俗气。”

他游目四望,突然看中了一颗刚结出许多小果的果树,飞身过去一掌扫过,同时以一小碟将震落的小果全部接入盘中,跃上白桦树的一根细如手指的横枝上,笑着俯视众人,微带挑战的看着沈浪:“沈兄,我的棋子已有了,你的呢?”

他这一招用的极妙,他既已选了刚长的新嫩果实,不管沈浪也是选了其他不同品种的小果,或是桌上的干果或地上的小石子等干燥僵硬之物,在选棋上就已落了下风,只因树干是竖立的,自然要求下棋者把棋子都嵌入棋盘之中才行,比起干果和石头,新生的果实自然脆弱的多了。

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放在了沈浪身上。

却见沈浪微微一笑,悠然而又从容的起身,走到花坛前,轻轻的作了一揖,叹道:“花呀花,在下本不是个心狠之人,无奈今日却只能辣手摧花了,还望多多恕罪则个!”

言罢,他随手摘了几朵重瓣的鲜花下来,来到树下,也未见他如何身动,人已飞上细枝,手轻柔的抚着花瓣,含笑着和王怜花各占一边。王怜花的面色早已微变,他一心想先胜一筹,不料却还未开局就被沈浪反压,但他面色虽有些难看,立时又以哈哈一笑掩饰,再看向沈浪时,俊脸时已是一片平静。

“好,既然棋子都已找到,那就开始吧!规则想必已经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快乐王似乎有些意外沈浪会用花瓣,目光中顿时增添了几分锐利的怀疑的锋芒,而后才舒展了开来。

飞花伤人者已是相当高的造诣,更何况是用花瓣下棋?还要把花瓣镶嵌到下方一米外竖立的树干棋盘之中?也就是说,他们没下一步,都必须先飞身而下,借轻点树干之际落棋,并且快速返回细小的枝头,如此反复,等于每下一次都要耗费部分内力,沈浪能行吗?等下棋完后,如果快乐王要发难,他还能全身以退吗?

这显然就是快乐王要把第二场和第三场合在一起,并削了这个棋盘的险恶用心。

沈浪选择花瓣,虽似出快乐王的意料,却反而更接近他的下怀?沈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不明白,熊猫儿的眼中也事有不解和担忧,但是事到如今,我们都只能硬着头皮观望下去了,更何况是无法动弹设么也做不了的我。

见王怜花和沈浪已互相施礼,开始由王怜花先落子,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气,更加凝目而望。

只见王怜花一手托盘,一手执果实,轻身飞下点在树干之上,接着又翩然反跃回枝上,坚硬的期盼的一角星位上已稳稳的嵌入了半颗果实,或许是自知自己面对的也是高手,王怜花的第一步棋下的很平,沈浪更是锋芒尽藏,只见他唇角含笑手持鲜花,也已同样的方式将一页花瓣按在棋盘上再跃回。

继而又轮到王怜花,他下完第三子回身之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拂了一下棋面,我心顿时一跳,以为他会将那看似只是轻飘飘的贴住树干上的花瓣拂下来,没想到哪花瓣依然一丝不动的留在树干上,我这才放下心来,明白当中必有古怪。

想到方才自己一直没有全心的凝神聚气,又想虽然他们一时之间不会有胜负之分,但是毕竟有每子间隔不过十息的规定,时间自然要比寻常那一下就可以长达几个时辰甚至半天的棋局自然不同,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了,如果我再不趁这个时候聚气只怕就没机会了。

最后凝视了一眼沈浪那静在细细枝干上的淡定身影,我缓缓的合上了眼睛。默默的背诵着清心诀,尽力的将沈浪和一切都排除在心神之外。努力的保持心境的平和,一点点的重新开始运功,不知过了多久,丹田之中终于生出一缕微弱的气息,我不敢大意,忙更加小心的引导着。

突然鼻端飘进了一股似浓似淡的香气,我立刻本能的屏住了鼻息。这屋子里怎么会突然有香气?疑虑方起,屋中已有人发出一声极轻的女子笑声,声音低的只有屋子里的人才听得见。

我微感愕然的睁开眼睛,眼角的余光隐约的看到一个宫装丽人,难道是快乐王的姬妾么?

但我还未多想,香气已靠的更近,一双素手伸了过来讲我扶起,紧接着腰部突然被一只纤臂搂住,背靠着女子柔软的侧面,然后感觉整个人都被那女子带了起来,无声的飘向门外。她的动作极其迅速,从带起我一两秒之后我就已经接近了房门,我学到被点无力反抗,只来得及向同样别被点了穴的修远头去一瞥,接受极其惊愕中又带着十分担忧的眼神,就从两名已变得同样僵硬的急风骑士旁掠了过去。

她是谁?竟有如此胆量敢闯入快活林?还在快乐王就在外面的情况下暗中点倒两个急风骑士,却不发一点声音,这份功力和胆色端的是骇人!此刻,她为何想带我走,她的目的是好是坏?如果是来救我的,为什么不索性先解开我们的穴道?

但我并没有与她肩并肩的搂着,她始终只让我的背紧贴着她,我穷尽目力,也只能看到她的华丽的衣服,只能闻到她身上那奇异的、分不出哪种花香的香味。

越行越惊,这女子似乎对快活林中的地形和快乐王所暗中布置的守卫情况都十分的了解,动作又极快,每每都能在快乐王的守卫和暗哨的视线盲角快速的闪过。

眼前花木等急速的后退,我只能大概的记下所经之处的特点,偶尔也有一两回,女子也不小心被守卫撞见,但是在守卫还未能出声之前,他们就已如泥般软倒了下去,我经过他们时,清楚的看到他们满面乌黑,突兀的眼珠中满是骇然之色,显然恐惧之极。

那女子也未停下来掩藏尸体,只一味的带着我前进,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植满了紫竹的雅致明轩,明轩前明明有两个守卫严肃的站着,她竟也不避讳,直接带我冲了进去,而那两个守卫竟连眼珠都没转动一下,我这才知道,他们早已被点了穴道。

我心中不由的越发骇然,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子虽然带我离开了快乐王所在的园子,但她绝不会特意来救我的,他究竟是何人,为何入快活林如同入自己后花园?

我的疑虑并没有持续太久,只因到了目的地,她总是要放开我的。

她果然放开了我,而且还将我放到了一处华丽的绣榻之上,我自然也瞧见了她的脸,一瞧见她的脸我的心就陡然沉了下去。

王云梦,居然会是她!难怪她对快活林会这么熟悉?这一处园林原本就是她花了大力气创建的,自然要比任何人都熟悉这一处地形了。

“好孩子,我把你从他的手里带出来,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她一手拂开了我的穴道,但另一手却很快的就抵在我喉咙上,让我可以说话却不让我发出高音。

“王夫人!”我很奇怪我曾一度失去的镇定又回来了,我淡淡的看着她,“你真的只是来救我的么?”

王云梦反出一声娇媚的笑声,但是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她凝视着我,道:“你说呢?”

“王夫人的心思我又如何是我这黄毛丫头能猜得?还是请直说了吧。”我平静的回望着她,她的眼里有些隐隐的兴奋之色,仿佛又在计算着什么。

“看来朱姑娘并不相信我是来救你的呢?不过,也许等我再回来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王云梦轻笑着,突然压低了声音,附在我耳边轻语道,“别忘了,你那英俊忠实的小护卫还在那里呢!”

我眼睛才微微睁开,她已不再给我任何机会说话,重新封住了我的哑穴,柔声道:“好孩子,你莫急,我这就去把你的小情人带过来。”一阵异香袭过,王云梦娇媚的身子已掠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将我独自留在房中。

小情人?他为什么要这么称呼上官修远,她是真的去救修远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没有人再回答我,我打量着一眼周围华丽而又雅致的布置,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运功解穴,恢复活动才是我真正唯一的希望,我不能只是安静的等待。

我没有再等多久,竹帘再次被掀起,王云梦果然带着修远回来了,而且还把修远放在我旁边的凳子上,我高兴的望着上官修远,以眼神询问他的状况,不管王云梦是什么目的,能再次看到修远回到我身边,总是一件好事。

但,我的视线才接触到修远,就愣住了。

不知何因,他的脸上竟布满了奇怪的红潮,不仅是脸,就连耳朵、脖子等只要裸露的地方都是一片潮红,他呼吸之中略带着急促,见到时眼中刚刚射出一片喜悦的颜色,竟就突然转了过去,再也不肯看我一眼,仿佛在强行压抑着什么。

我一怔,不由得望向王云梦,以眼神询问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了?”

王云梦掩嘴一笑,道:“好孩子,你想知道他怎么了是么?”

我眨了下眼睛表示是,王云梦顿时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好不容易的才笑匀了些,才妩媚的看着我,道:“你猜对了,其实我带你们出来,确实不是为了来救你,我只是想请大家等会来看一场好戏而已。”

她说了半句,语气突然冰冷了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不过就是朱家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让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都为你倾倒,沈浪那么一个看起来什么都不能为之动容的少年英雄喜欢你,王怜花也喜欢你,甚至为了你——哼,你只勾引他们两个也就罢了,为什么现在竟让快乐王也来注意你,千方百计的把你骗来快活林?世界上三个最优秀的男人,都喜欢你,连这个小护卫一对你忠心不二,不过,可我真瞧不出你有什么国人的地方,你不过是个处处占着好运气的白痴女人而已,呵呵——”

我冷冷的注视着她。

她说了半通,又望了脸色越来越潮红,表情越来越痛苦的上官修远,然后猛的仿佛后知后觉般的拍了一下首长,叫道:“哎呀,对不起啊朱姑娘,说了半天我都忘了告诉你我给他吃了什么了。”

她再次的俯近我,魅力的眼睛中满是天真的笑意,娇柔的道:“我给他服了三滴胭脂球的汁,我想,朱姑娘你应该知道胭脂球是什么东西吧?对了,我刚才带他回来之前就已经给他服下了,还特地再加了点好料进去,看他这样子,应该快忍不了多久了吧!”

胭脂球汁?我的面色顿时变的煞白,我立刻想起初遇花蕊仙的那一夜来,王云梦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给修远服下了那么淫毒的东西,她——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会带到你们到这里来了,对不对?”王云梦直起身,轻盈的转了个身,“不到半个时辰,快乐王,不,还有王怜花那个笨蛋,他们都会亲眼看到你和你的小护卫在这里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亲密的翻滚着,你中有他,他中有你,哈哈哈——那将是多么令人惊叹的好戏啊!”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情债怎还?

卑鄙、恶毒、龌龊、下流!如果诅咒有效,我希望能用最毒的话语去咒骂她!

“对,就是这种眼神,一向善良纯真的朱七七终于也会用这样恶毒的眼神来杀人了吗?哦,我真应该让他们都来看看。”

王云梦浑然无视我快要喷火的眼睛,忽如着迷般的打量着我那因强烈的愤恨而发红的脸,伸手抚摩着我的脸,我想摇头避开这个女人恶心的碰触,却苦于无法动弹,只能清清楚楚的听着这个疯子恶婆喃喃的自语道:“就连生气的时候都美的这么动人,也难怪那些男人都会爱上你,就是我,也忍不住快要心动了呢。王怜花感叹他和沈浪只见既生瑜何生亮,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只可惜——”

她的手猛然的握住了我的下颚,狠狠的捏紧,我痛的几乎要忍不住抽气,但我却用尽全身心力的压了下去,不,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哪怕只有一分,她越想折磨我,我就越不能让他如意。

“呵呵,这么倔强!”她松开手,手指在我下巴一勾,轻笑道:“哦,对了,倒忘了你也有几分男儿的血性,既然你这么不听话,要不要也给你来几滴呢?这样的话,想必到时候更加精彩呢,等到药性完全发作,你只会记得他是个男人,而他只会记得你是个女人,你们都将成为欲望的奴隶,忘却自我的沉沦,只希望对方能给自己带来快乐和解脱,就算别人向来啦,两个人还是分都分不开,那场面——哈哈哈——”

仿佛是为了享受我的恐惧一般,王云梦一边继续压着声音狂笑,一边慢慢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又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一颗鲜红的果实来,她手腕一翻,手上已多了把精致的小刀,在我的眼前比来比去。

看着那小刀几次挨着果实划过,随时都有可能割出口子渗出汁液,我纵然再坚强,也控制不住身子的微颤。

胭脂球的淫性并非无药可抑制,那日风雪夜宿小镇,我曾得到胭脂球,后来遇到药圣,就把那球给他研究去了,同时还询问了一些解毒之法,我记得他当时曾说,万物相生相克,胭脂球的汁液虽然淫毒之极,但胭脂球中心的核仁却正是其汁液最好的解药。可若没有核仁,别的法子都只能抑制一时,无法根除,中药者必然要通过叫唤次啊能彻底解除毒性。

可眼下我们都受制于人,又如何能夺得她手中的胭脂球。

要是——要是我也被逼服了这汁液,等药性发作,哪怕到时她解开了我们的穴道,我们也没有理智再去采摘草药来暂时压制药性——想道待会自己就会像个世界最无耻放荡的女人般去求爱,和修远疯狂的交欢,|炫|书|网|还要承受众多眼睛的侮辱,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和唾弃的对象——我就无法控制我内心的极度恐惧,不——

“害怕了是么?好孩子,别害怕!男欢女爱,鱼水交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用不着感到害羞,哈哈哈,你还应该庆幸没有时间帮你找个小乞丐来,而把这个英俊的小护卫赏给你。”王云梦温柔的笑着,但我感觉到的却是刺骨的寒意。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

“来吧!小美人儿!”王云梦一手执着小刀一手执着胭脂球,慢慢的划下去。

刀已接近果皮,只需再轻轻的略略一送,就能刺进果肉,溢出世上最最淫毒的汁液,我绝望的看着刀尖,老天,你索性就杀死我吧!

但王云梦却突然停住了,因为她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哨声,一种说不出的尖刺和诡异的哨声,紧接着哨声又响了一遍,仿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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