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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科学的符阵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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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停!我不问你了!”何忧看马双吉伤的好像特别重,便有意识的想要气他,几次三番的打断他的话,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各位乡亲!那自行车出现已有月余,期间有人叫他单车,有人叫他自行车,还有人叫他脚踏车。那么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它一开始的名字是什么?”何忧大声问道。
“一开始的名字?”宁广仁眉头微皱,不明白何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马浩见大家真的全都去想那名字了,顿时冷哼道:“呸!装神弄鬼、混淆视听!一开始便是叫单车,当我等不知道吗?”
“是吗?那它为什么叫单车?”何忧笑眯眯的问。
“当然是因为它是单人骑……”说到这里马浩突然一愣,瞬间冒了一头冷汗。
“我想起来啦,当时铁坨说那个叫单兵运输舰!”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道。
“对!就是单兵运输舰!”何忧大声说道。
单兵,运输!这个名字让郡首和宁广仁眼前一亮,而马家父子则瞬间面若死灰。
“听到这个名字,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了,我发明这东西的本意是要捐给帝国军方的。只因其中尚有部分环节未能完善,所以便让铁坨帮我生产一批进行贩卖,期望在使用中寻找解决方法。”何忧大言不惭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说?你管我当时为什么会想到“单兵运输舰”这个怪名字,我现在就是要这么说!我是为帝国军方设计的这东西,我取的名字就是证明!
“大家都知道,行军速度历来都是影响战局的一大主要因素。数以万计的士兵不可能完全依靠代步法器来运送,因为代步法器不但造价不菲,使用时其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的,国库根本承受不住!而我发明的这个‘单兵运输舰’却完全没有这种缺陷。”何忧傲然道。
“它在速度上不输于一般的代步法器,造价上却只需黄金五两,只要不是人为损坏,至少可以连续使用两年!而且使用时完全不消耗灵晶灵石,也不需要使用者注入灵力。”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帝国拥有一支装备了‘单兵运输舰’的部队,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同样是打着为帝国基业计的旗号,何忧的话听上去就要比马双吉的有说服力多了。
你说你是为了帝国着想所以才打人的,但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说是就是了吗?而人家何忧却是真的做了!人家为帝国发明了单兵运输舰!那可是真东西!
连人家准备献给帝国的东西你也敢动,你们马家可真够嚣张的啊!
“马双吉,这单兵运输舰虽然对于帝国来说,作用不大,但却是何忧一片赤诚的爱国之心。你们马家阻挠他爱国,就形同叛国。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郡首冷冰冰的说道。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刚刚马双吉父子俩携大批地方势力,公然顶撞郡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郡首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怎么可能不狠狠的拿捏他们一下?
听了郡首的话,马家父子连同他们一系的家主们,全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呼冤枉。叛国之罪?那可是要抄九族的!他们怎敢应下这等罪责?
但是他们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解释。再说那东西是yi、n器?别闹了!万一帝国喜欢……不对,那东西造价极低,使用起来却很方便,帝国肯定会喜欢!
对于帝国喜欢的东西,你敢污蔑它是yi、n器?你存心跟帝国作对是吧!
唉,事已至此,恨只恨那何忧实在狡猾!他从一开始就设下这等陷阱。单兵运输舰,呵呵!当初所有人都只见到他何忧拿这东西卖钱了,谁能想到他是准备把这东西献给帝国的?
现在想想,恐怕献给帝国也是幌子,他想借此给马家按个“叛国罪”,扳倒马家才是真的!现如今马家连郡首都得罪了,他虽然不至于真的判马家个“叛国”,但是让马家大吐血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马双吉的脸上禁不住涌起了一阵潮红。他本就重伤在身,此时又经受连续的心理打击,身体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马双吉心力憔悴,即将昏倒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说道:“郡首大人!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他何忧本是赤阳城有名的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发明出单兵运输舰这种东西来,那东西根本不是他发明的,而是他偷的!”
庄圣贤!将“贼喊捉贼”之术运用到炉火纯青的读书人!
此时的庄圣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流倜傥,他全身上下绑满了绷带,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烤肉的香味,让人闻之食指大动。
“是啊郡首大人!他何忧本是赤阳城有名的窝囊废,这一点赤阳城的人全都知道!”马浩大声说道。
马浩说完之后,不仅他身后跪着的那些家主们纷纷附和,就连围观的普通百姓们也都点头称是,对于窝囊废何忧能发明单兵运输舰这件事深表怀疑。
郡首看所有人都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便皱着眉头看向何忧,似乎是想先听听他的解释,再做决断。
何忧面容一肃,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他微微一笑,得意道:“我何忧是窝囊废这我承认,但架不住我有个好爹啊!”
………………………………
第三十二章 虎父,犬子?
“你爹?你说这东西其实是令尊发明的?”郡首疑惑的问道。
“是!这东西原本是家父多年前设计的,经我和碧荷姑娘之手完善,才得以成型。所以说,学得好没用,不如生得好!庄公子,你说对不对?”何忧一脸讥讽的看着庄圣贤说。
“哼!你撒谎!你父亲何惧乃是一介粗鄙之人,怎么可能设计出如此巧妙的器械。”庄圣贤怒声道。
“学得好不如生得好”,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庄圣贤的心,他看向何忧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一种嗜血的疯狂。
何忧懒得跟庄圣贤争辩什么,他面容一肃,傲然道:“家父何惧曾帮助军方编撰《符阵浅谈》,这一点帝国军方尚有记录,郡首大人一查便知!”
“不错!何兄确实曾经协助军方编撰书籍,改造器械,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城主府内对此功绩也有明确的文献记载。”宁广仁大声说道。
嗡!
围观者中间立刻响起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大家对于何忧所说的话,或惊叹、或怀疑,褒贬不一,各抒己见。
“怪不得孙仙子(何忧他娘)会愿意嫁给何老爷,没想到何老爷竟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是啊!我早就说何老爷在世的时候,修为比宁城主还高吧!连宁城主都得叫他一声大哥,你们想去吧!”
“虎父无犬子啊!你们没听见郡首他们刚刚说的话吗?何少爷也已经启灵了。他今年可才十五岁呀,能够这么早启灵的,那都是天才!”
“奇怪啊!何少爷不是从小习文吗?没听说他学武的事啊?”
“是啊,他从小就是赤阳城出了名的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启灵了?肯定是何老爷生前给他留了天材地宝,才让他侥幸启了灵。”
“可不是嘛!他自己刚刚都承认了,那个单兵运输舰是何老爷发明的,他就是吃何老爷留下来的老本而已!”
“唉!何老爷和何夫人神仙一般的人物,没想到居然生了这么个窝囊废儿子,真是老天无眼!”
听到周围这群人饱含嫉妒的议论声,碧荷姑娘十分生气,她大声为何忧辩解道:“你们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何公子天纵奇才,才华早就超越了何老爷,只不过他生性懒散,不爱显露。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依靠父辈阴泽度日!”
“哈?如果他何忧是天纵奇才,那我赤阳城便没有庸才!”庄圣贤大声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当独立自强,依靠父辈阴泽成事,简直令祖辈蒙羞!”
庄圣贤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声振寰宇,怀着一股浩然正气,道出了他内心的嫉妒之声。
而且令人遗憾的是,现场很多人对于窝囊废逆袭的戏码,显然也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接受(说白了就是嫉妒)。因此庄圣贤的话音一落,现场就有很多人躲在人群里附和起来。
“就是,靠着老子启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撇开出身比啊!”
“可不是嘛,得了何老爷生前留下几样宝贝,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啊,还天纵奇才,可真不要脸!”
对于这群人的恶言相向,何忧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可是碧荷姑娘却不能忍,她被这群人的无礼言论气的俏脸通红,指着庄圣贤大声说道:“何公子当日斗诗赢了你!当日你们打赌,以湖泊为题……”
“是!当日我出的题是湖泊,可他何忧却做了首写池塘的打油诗。庄某念他年幼,便饶他一命,不曾作诗,这种事情还要我当众点破吗?”庄圣贤恬不知耻的说道。
碧荷姑娘没想到庄圣贤居然会如此无耻,明明是他斗诗输了,现在却又说他是故意饶何忧一命,这简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斗诗败给了何公子。当日何公子心善放了你一马,否则你庄圣贤有何颜面于此地立足!”碧荷怒斥道。
“哼!他放我一马?我庄圣贤虽然不才,但斗诗也不至于输给他何忧!”庄圣贤傲然道,“既然你说他何忧能胜过我,那咱们今日就还以湖泊为题,现场斗诗一首,麻烦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还以湖泊为题,现场斗诗一首。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但却暗藏玄机。他庄圣贤自打那日输了以后,就没日没夜的苦思冥想,早已琢磨出一首极好的七言绝句。
现场作诗?真正现场作诗的是何忧!以现场做出来的诗,与他庄圣贤倾尽一月时间润色的好诗斗。根本没有悬念,他庄圣贤稳操胜券!
而且只要庄圣贤当着大家的面赢下这一场,上次输的那一场,他就可以死不承认了!甚至他还可以当场宣布自今日起封笔,从此不再作诗,让何忧再也没有扳回局面的机会。
庄圣贤的这点小心思碧荷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此时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她就不该再提斗诗的事,明知道庄圣贤是个小人,却还主动给这小人送了个报复的机会。
看着气的浑身发抖的碧荷,庄圣贤冷笑一声,大声问道:“怎么?自称天纵奇才的何公子不敢应战了吗?莫非你只会做那一首诗不成?”
见庄圣贤稳稳的占据了主动,马浩顿时也来了精神,他接过庄圣贤的话头,阴阳怪气的说道:“不是他只会做那一首诗,而是他只会背那一首。孙仙子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给自己儿子留下几首诗作有什么稀罕的。”
“对啊!何家门口就是那湖,不知孙仙子当年可还有遗作,何公子何不背上一两首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庄圣贤朗声说道。
此言一出,碧荷姑娘顿时脸色一白。她知道,此时此景,庄圣贤已经拿话把何忧给堵死了。
即使何忧斗诗侥幸赢了庄圣贤,旁人也会说他又是得了先人的阴泽,靠背孙仙子留下的诗作获胜。
碧荷姑娘紧了紧扶着何忧的手臂,深吸一口气,还想再为何忧争辩两句,可是何忧却微笑着拦住了她,轻声对庄圣贤说道:“庄圣贤,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今天咱们要说的事,是谁更有才,谁更会做诗吗?”
“是叛国!马家意图叛国,这才是大事!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想着找人斗诗?你心里还有没有帝国!”
………………………………
第三十三章 马家断腕
如果庄圣贤运用的最炉火纯青的伎俩是“贼喊捉贼”的话,那何忧一直用的就是“夸大其词”。无论什么事,何忧都把他往爱国上面整!你可以说这是无理取闹,但却不能说它没有效果!
宁城主一直都是支持何忧跟马家做对的,而郡首现在又明显对马家没有好感。这两人个人实力够强,且都有帝国官方的身份,马家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只要他们死死的抓住何忧为马家制造出来的“谋逆之心”不放,那么马家人就只能乖乖的装孙子。
没办法,面对这种罪名,根本没有“奋起反抗”一说。因为那种行为还有另一个名字“狗急跳墙”,这等于默认谋逆的真实性!
再说庄圣贤,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如此痛恨何忧,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何忧的父亲与帝国军方有联系?他之所以又是说何忧受父母阴泽,又是要求斗诗什么的,其实都是一个目的,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当然,如果有当众斗诗赢何忧一次的机会,他也很乐意为之)。
庄圣贤想为马家寻求退路、争取时间,甚至他还想帮助马家摆脱“叛国”之名的桎梏!毕竟仓促之间扣在头上的“叛国之罪”如果当场没有定罪,或者分说明白的话,只要马家顺利离开这里,就可以死不承认了!
你们凭什么说我马家叛国?这么大的罪你们不当场说清楚,现在看完两个小辈斗诗,却又想起来了。拿叛国当儿戏吗?想说就说,简直胡闹!如此云云,将之彻底脱成一场烂仗!
只可惜庄圣贤自以为通过污蔑和贬低,成功的撩拨起了何忧的愤怒以及好胜心,却没想到被他激怒的只有碧荷而已。
何忧?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庄圣贤放在眼里!
“郡首大人,一个小小的马家叛国,这种事情说大不大,但是说小却也不小!我们一定要查明真相,绝不委屈任何一个好人,但也坚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何忧风轻云淡的说道。就好像他在说的根本不是有关马家叛国的事,而类似于明天天气如何的琐事。
碧荷姑娘痴痴的看着何忧,激动地眼泪差点没下来。此时碧荷也已看出庄圣贤刚那一通污蔑的用意,知道她自己差点就着了庄圣贤的道。
好在何公子聪慧过人,不但没有受庄圣贤的言语挑拨,还在瞬息之间洞察了庄圣贤的目的。真是个可靠的男人啊,这样的男人既然已经遇到了,如何能因为配不上他就轻易放手呢?
想到这里碧荷看向何忧的目光,竟然渐渐的带上了一股侵略性,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占、有的欲、望!
“何公子所言甚是,只是这种事情该如何查起呢?”郡首大人面带严肃的使出了一招“太极推手”。
郡首虽然对马家已然心生厌恶,但两者之间却没有生死大仇,犯不着真的给马家安个叛国之罪。所以,他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和和稀泥,拿拿好处吧。打压马家的事情,就让何忧和宁广仁去做好了。
“我马家无罪!就是告到陛下那里,我马家也无愧于心!你们胆敢污蔑我马家叛国,那咱们就去郡首……不!去知州那里理论!我马家定要为今日之事讨回一个公道!”马浩大声说道。
只可惜马浩说的挺豪气,但他身后的那群家主们却已不再应承。显然,他们这群墙头草已经对马家生了异心了。
何忧皱着眉头看向宁广仁,立刻发现宁广仁虽然表面上是一副仰面沉思的样子,但他却十分精准的把握住了何忧的目光,并且用几不可查的动作摇了摇头。
何忧瞬间明白,宁广仁是在告诉他此时还不是扳倒马家的良机,劝他见好就收。
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我何忧本就是个不学无术之人,不懂得该如何查案断案。不过我知道凡事都要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今天既然是在说马家叛国的事,那咱们就听听马家怎么说吧。”
“马双吉,你……奥,看你一副要死的样子,还是不要说话了。马浩!你来说两句呗!”
让何忧放水可以,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马家。何忧虽然说得好听,说什么给马家一个解释的机会。其实就是让马家主动往外扔点好处,然后再老老实实的挑一个罪名担下来!
“哼!我无话可说!我要去见知州!我们马家无罪!”马浩大声道。
“你就是见了知州,也得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是?”何忧冷笑道,“说吧,你们马家为什么砸自行车?为什么要阻止我改进自行车?你们明知那是我要献给帝国的东西,却还如此……”
“我们要见知州!那自行车是yi、n器!我们马家是为帝国基业着想,我们马家无罪!”马浩盎然道。
马浩显然是有些昏头了,都到了这会儿了,又把yi、n器的说法给搬出来,简直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浩儿!闭嘴!”马双吉突然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马家做的不对。我们承认,我们砸自行车是存了私心。自行车的出现,严重的影响了……”
“爹!咱们不需要……”
“闭嘴!”马双吉带着毅然决然的表情,继续说道,“如果大家都买了自行车,那么我们马家车马行,以及代步法器的生意,将会大幅削减。为了保住马家的生意,我们不得不下恨手,砸了制造自行车的铁匠铺,严惩购买自行车的人。”
就像前面说过的,有些事情,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但是只要不说出来,那就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一旦把事情摆在了台面上,那么这些事情就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简单点说就是——看破不说破,咱们还是好朋友!
马双吉亲口承认了他们马家的私心,这让一向敢怒不敢言的赤阳城民众们瞬间爆发了,他们大声谩骂马家,尽情的细数马家以往犯下种种罪行,并将手头一切能扔的东西砸向马双吉。
面对群情激奋的赤阳城民众,马双吉瞥了庄圣贤一眼,提高嗓门说道:“因为害怕被郡首发现我们的私心,我接受了庄圣贤的建议,将那自行车说成yi、n器,将我们马家犯下的错误说成是为帝国社稷着想。并借助对碧荷处以火刑的方式,来震慑异己。”
以进为退、壮士断腕!
马双吉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他知道,继续在这个子虚乌有的“叛国罪”上纠缠下去,对马家不会有任何好处。知州知道马家无罪能怎么样?陛下亲自判马家无罪又能如何?没有意义!
马家现在需要的不是为自己洗刷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是跟何忧等人拼个鱼死网破,而是忍耐!忍耐到“君子报仇”的那一天!
以马家的势力还说,相信这一天根本不用等十年!
………………………………
第三十四章 何不食肉糜?
“唔,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怪不得呢!早看这一段,庄圣贤就死了!”何忧不误惋惜的说。
两天前劫刑场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马家算是服了个软,割地赔款的自不必说,关键是下一任城主肯定是非宁广仁莫属了。可以想象,马家未来五年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不过,马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这是需要马家父子操心的事,跟何忧关系不大。此刻何忧又回到了事件前那种安静的生活状态,呃……也许该说安逸,因为确实不怎么静。
“少爷,铁坨来了,你准备让他住哪儿?”跳珠撅着小嘴走进来,问道。
“住哪儿?这么多空房子,让他自己随便挑不就行了,住哪不是住?”何忧头也不抬的说。
“那不行,他是来投诚的下人,怎么能住到院子里来呢?这不合规矩!”跳珠气哼哼的说。
何忧一脸无奈的放下那本《符阵浅谈》,对跳珠说道:“我的大小姐啊!这件事都过去两天了,你怎么还在生人家的气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骗你回家的人是我,跟铁坨没关系,他只负责帮我演戏而已。”
一提到那晚被骗回家的事,跳珠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双眼一红,委委屈屈的说道:“跳珠知道!少爷就是嫌跳珠碍事,巴不得跟碧荷姑娘双宿双飞。跳珠活该!傻乎乎的跑回家帮少爷拿那一堆没用的破书,跳珠……跳珠那么担心少爷……呜呜……”
说着说着,跳珠居然真的哭了起来。何忧瞬间被沉重的负罪感打败了,举手投降道:“哎呀!好了好了!我错了!本少爷错了!行了吧?下次,下次再有劫刑场的好事,一定带上你!”
那晚,为了确保跳珠的安全,何忧撒了个小谎,谎称他把很重要的图纸夹在了某本书中,落在家里了,让跳珠骑车回去取。
来回将近两个时辰的路啊,而且天又那么黑,当跳珠好不容易将何忧点名的那几本书带回铁匠铺的时候,重伤的何忧已经在碧荷的照料下睡着了。
当时铁坨一见到跳珠,就没口子的夸何忧多么多么有才学,多么多么有胆识,他只是帮忙造了个铁架子,蒙了一块兽皮,何忧就飞起来了!这一通夸把个跳珠气的哟……
“下次?少爷还想有下次!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跳珠瞪着眼睛问道,“少爷知道咱们何家就只剩下少爷一个人吗?万一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说到这里,跳珠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似乎这种事情只是想一下,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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