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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科学的符阵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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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怀疑，一直在问何忧！可是他却始终不肯承认！若不是这次机缘巧合被我们发现了，恐怕他还会继续隐瞒下去！”殷朔十分激动的来回走动着，嘴里说着重复了很多遍的话。
那可是传送法阵的制作方法啊！如果能够将之制作成功的话，便可以将自己手中的势力连成一片，虽不能做到浑然一体，但至少也能做到指哪打哪！
一想到这里，不仅殷朔激动的无以复加，就连一向老成持重的曾余，也激动的直哆嗦。曾余是有真才实学的人，他是殷朔的启蒙老师，因为种种原因，身上早已打上了殷朔的“烙印”，无论如何，他此生都已跟殷朔绑在一起。
殷朔荣，则曾余荣。若殷朔损，则曾余也难以幸免。
虽然曾余一直都在不惜余力的为殷朔筹划未来，但是却总是觉得越努力越心酸。随着他们的经营，殷朔手中的势力是在不断的增加没错，但这种增加的速度，只会让曾余感觉到，殷朔与其他皇子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曾余自己心里很清楚，以往那些努力，都只是尽人力，听天命而已。说的好听点叫努力，说的不好听点应该叫不知天高地厚。
若非如此，曾余也不会支持殷朔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追寻域外魔煞出没的痕迹。虽然曾余不想承认，但他自己也明白，与其让殷朔浪费时间去联络各方势力，或者花费精力去培植自身实力，倒不如将希望寄托在域外魔煞身上来的更为实际。
虽然自古以来，依靠域外魔煞翻身的人少之又少，但无论是怎么个少法，却终究都是存在的。可是，一个手中无权无势，完全没有背景的十二王爷，想要从他那群手眼通天的兄长手中夺食。只是想想，都觉着完全没有机会！
以往那种得过且过式的经营，一直持续到一年前，一直到殷朔接触到何忧，才宣布告一段落。
之后，奇迹真的发生了！
蒸汽机、冲锋枪、对讲机、以及工业帝国计划，等等这一切，推动着殷朔手中的实力迅速发展。虽然只隔了短短一年的时间，但是，曾经连曾余都不看好的殷朔，却已成为了能够和三皇子殷朋分庭抗礼的皇位争夺战的大！
能够取得这种奇迹般的成就，曾余自认为和他自己的才华，以及不懈的努力十分不开的。但是，在这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不得不被提及。
星月老人，星月老人留下的那本手札！
曾余是文人，身在崇尚个人绝对实力的钟灵大陆上，文人的地位有限。而曾余能够成为殷朔手下幕僚团的幕首，一直都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曾余曾经坚信，一个人的势力再如何强大，最终也只不过是万人敌，或者了不起一点，十万，百万人敌！人力有穷时，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而御人之道却没有这种限制，只要挥洒得当，莫说是百万人敌，就是千万，亿万人敌，甚至与天斗与地斗，曾余又何曾怕过？
虽然曾余很羡慕修真者，他们有过人的个人实力，有远超常人的悠长生命，也有各种令人艳羡的神奇手段。但是，身为文人的骄傲，使得曾余瞧不上修真者，不是瞧不起，只是瞧不上。
曾余坚信，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曾余自己明显属于劳心者，而那些个修真者在曾余看来，勉强只能算是劳力者而已！
但是，这种认知，被星月老人打破了！
曾余以前不知道钟灵大陆上曾有过星月老人这号人物，后来接触到之后，才对其有了了解。像他这样修为高绝的修真者，不是应该都是只知修炼，头脑简单的修炼狂人吗？
为什么这种人死后，能够留下那样一本手札？
不提手札中记录的各种神奇的机械，单单只说那个建造“工业帝国”的设想，就能令人赞叹不已！
曾余虽然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说，自己之所以想不住如此绝妙的主意，是因为自己不懂得制造蒸汽机等神奇机械的方法。如果自己一开始便知道蒸汽机的存在的话，一定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主意！
也许吧！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根本没有那个信心。
如今，又从殷朔哪里听得有关传送法阵的消息，曾余终于不得不放下心中的骄傲，在心中默默地轻叹一声，星月老人大才，我辈不及也！
“经过这一年来的经营，虽然王爷手中可用的势力已经非往日可比，隐隐已有超过众位皇子之势，但较之储君殿下，却还有不小的差距！如果能够借助传送法阵，增加手中势力的机动性，对于王爷来说，当可谓如虎添翼！”曾余用颤抖的手捋着胡须分析道。
“曾师所言极是！大哥手中所握实力，远超其余诸位兄长。且其手下势力的涵盖范围，几乎囊括了整个帝国，若咱们正面与之抗衡，虽有能力自保，但若想取胜，却几乎没有可能！”殷朔附和道。
“若是能够利用传送大阵，增加我方机动性，则可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在大哥反应过来之前，先削减其羽翼，为日后的大冶打下基础！”
曾余闻言点头沉思，之后却又很快摇了摇头，说道：“如此……恐怕不妥！若王爷只是与储君殿下相争，如此做法倒也无可厚非。可是，老夫近来……唉，有些事情，倒是不可不防啊！”
“奥？曾师可是发现了什么？还望曾师直言！”殷朔一看曾余这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立刻便猜出其中定是另有隐情。否则的话，身为自己的幕首的曾余，肯定不会发对自己暗中打击殷胧手中的势力。
“老夫察觉……陛下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明……”曾余皱着眉头沉声答道。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传送法阵（二）
陛下的态度不明，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一句废话！
从古至今一直都有伴君如伴虎的说法，身居尚未，莫让下属猜透自己的想法，这是最基本的御人之道。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上位者往往都会知道但不说，想要但不说，有想法但不说，有意见但不说…………总之就是不说！
如此一来，态度不明什么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曾余这句话强调的肯定不是“态度不明”这四个字，而是重点在说，他“察觉”了陛下的态度不明！
殷朔闻言，顿时眉头一皱，轻声问道：“曾师的意思是……？”
“历来皇位更迭，都是关乎帝国存亡的大事。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此说法虽然有几分过于绝对，但是其中多少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曾余解释的十分隐晦，但殷朔却已经听出其中的隐藏的某些意思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每逢皇位更迭，朝中权贵势必要要进行更换。
但是，关于权贵的更换皇帝虽有权做出抉择，但也不能由着性子肆意妄为。毕竟那些人可都不是毫无权利可言的普通百姓，而是能够影响到国家命脉的掌权者！对他们的处理稍有差错，便有可能影响到帝国的稳定。
所以，皇位更迭历来都不是最麻烦的事情，最麻烦的是，皇位更迭之后，如何巩固皇权！
殷朔想到这里之后，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表情问道：“曾师的意思是……父皇已经在为皇位更迭做准备了？”
曾余看了殷朔一眼，轻声叹道：“唉，只怕这种准备，在十数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十数年前？曾师的意思是……父皇已经在为大哥接替皇位做准备了？！”殷朔微微一愣，继而脸上的表情巨变，仿佛吃饭时突然在碗里发现了一只苍蝇般难看！
曾余轻轻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殷朔的猜测。
“这怎么可能？我逐月帝国建国至今，从来都是遵循弱肉强食的原则立国！没代虽都会立下储君，但最终皇位会落入谁手，却是各凭本事！父皇生性开明，断不会做出这种有违祖制的事！”殷朔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曾余听的，倒不如说是说出来安慰自己的。
而且说完之后，他立刻就发现，这一说法莫说是曾余，就连他自己都不十分相信！
“陛下的所做所为，自然是要遵循祖制的，而且老夫担心的便是，陛下一直都在遵循祖制！”曾余一脸严肃的说道。
殷朔闻言浑身一颤，微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而曾余则明显才出了他想要说的话，并且毫不犹豫的点头，恩了一声，算是对于他那句未出口的问题的回答。
殷朔见曾余点头，脸上的表情顿时又是一变，从刚刚那副吃饭时在碗里发现一只苍蝇的样子，变成了吃饭时在碗里发现了半只苍蝇！而且那半只苍蝇还在动！
曾余长声一叹，说道：“我逐月帝国自建国以来，便遵循弱肉强食的原则，每一代的皇子都会为皇位的继承权展开争夺，然后能者居之！这一切看上去，似乎便是我逐月帝国的祖制。只不过，有些东西可能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美好！”
“老夫进来无意间翻阅我逐月帝国内史，发现历代皇位争夺的过程，表面上看上去都十分激烈，但实际上却都暗藏猫腻。九成以上的皇位争夺结果，都是以储君获胜而告终，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以绝对优势获胜！”
殷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喃喃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毕竟是储君啊，手中的资源肯定要比其他皇子多一些……”
这种理由说出来，连殷朔自己都不信。储君手中持有的资源多，但也应该多的有限才对。若说是以微弱优势获胜，还可以理解。但每一代储君夺得皇位的时候，都是以绝对优势获胜的话，这种结果就……
“除了储君意外身亡之外，包括当今陛下在内，我逐月帝国的历代皇子，击败储君夺得皇位的次数，总共不足五指之数！而且这些皇子，每一个都是人中龙凤，且都有令人羡慕的奇遇傍身！”曾余说道。
话已至此，若是殷朔还听不懂曾余话中的意思，那他也不用再去觊觎什么皇位了，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曾师的意思是……每一代储君的背后，都有当代皇帝的暗中支持？”殷朔颤声问道。
曾余点了点头，缓缓地答道：“若非如此，断无可能，每一代储君都能以绝对的优势夺得皇位。毕竟储君相较于众位皇子的优势，其实有限。只有其背后有来自帝国的支持时，才有可能拥有对于其他皇子的绝对优势！”
“可是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各凭本事吗？如果一开始就只是想将皇位传给储君的话，为什么还要默许其余的皇子争夺皇位？这样一来，除了徒增伤亡之外，有什么好处？！”殷朔突然很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明明说好的弱肉强食，明明一切都是默许的，明明自己有能力有希望夺得皇位。可是，到头来去发现一切都只是个笑话，这根本就是一次暗箱操作！
所谓的弱肉强食，所谓的默许，所谓的希望，一切都是假的！皇位的继承人其实早就已经内定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皇子所付出的努力，都只是个笑话！
甚至可以说是，那个“岗位”从来都不是为他们准备的，所有的看似公平的考核，都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为了体现公平公开公正！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个打击对于殷朔来说，实在是有些大了。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希望，那么为什么不能提前说明呢？这种事情，大家又不是不能理解。虽然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平衡，但是顶多也只是恨一下自己不会投胎而已，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是，像这样戏耍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传送法阵（三）
“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殷朔涩声问道。
“好处有两点，一是将有野心的皇子，都引到明面上，而储君却偷偷的躲到了暗处，敌明我暗，便是优势。二是为了稳定。虽然这种背后蝇营狗苟的勾当并不怎么光彩，但却十分有效，只要不被宣传出去，就没人会觉着不公平！”曾余答道。
“哼！公平？”殷朔沉默良久，突然冷哼一声，仿佛瞬间恢复了自信，傲然道，“我殷朔行事，从来不需要公平！挂羊头卖狗肉又如何？你要你敢给我机会，我就一定会让你后悔！”
说这些话的时候，殷朔突然想到，不公平又如何？自己早已不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了，还真要去奢望这个世界公平不成？
这么多年来，不公平的事自己见得多了，不是照样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吗？自己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公平！而是机会！只要有机会，自己便能创造奇迹！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殷朔胸中顿时涌出一股豪迈之气，由于气愤而变得迟钝的脑子，也立刻变得灵光了起来。
殷朔略一思索，便又想到另一个关键之处，轻叹一声，随口说道：“这么做的好处，其实并不只是只有这两点！”
“奥？王爷请讲。”曾余一挑眉毛，略带疑惑的说道。似乎是很想知道殷朔所说的另外一点好处，是什么。
“曾师刚刚也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历代皇位更迭，难办的不是皇位的传承，而是手中实力的下放。支撑起帝国的各大家族，都不想失去手中的势力，同时，却又难以保证他们会和新皇帝一心。为了皇权的稳定，新皇帝需要一个理由将他们手中的势力夺回来。”殷朔毕竟出身皇族，对于皇家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而皇位争夺，便是这个借口！对皇子们争夺皇位的默许，与其说是对众位皇子的变相打压，不如说是给各大家族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老老实实站队，那么一切都好商量，但若是有人站错了队……那么迎接他们家族的，必将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每一次皇位更迭，都会有数个皇子参与其中，而每个皇子的背后，又都会有若干个大家族或明或暗的对其进行支持。如果真像殷朔所说的那样，这种表面上支持皇子公平竞争，暗地里利用国家的力量支持储君的做法，是一个针对各大家族的阴谋的话，那这阴谋可不仅仅只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逐月帝国自建国以来，虽在皇位争夺之上多有冲突，但皇权却一直稳固，从未有过哪个名门大族能够做大。如今看来，这正与每任皇帝上位后，对于各大家族的打压息息相关！”曾余双眼一亮，深以为然的说道。
曾余还想到，每任皇帝上任后，那些站错了队的名门大族为求自保，肯定会心甘情愿的交出手中的势力，甚至不用皇帝亲自去打压他们，他们便会老老实实的龟缩起来，绝不会敢做出任何威胁帝国稳定的举动。
“我逐月帝国自建国以来，虽然支持内斗，但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那就是，凡是不可斩尽杀绝！只要内斗失败的一方愿意放弃手中权力，无条件投降，那么胜利一方便必须马上停止一切动作，并未失败方提供足够的庇护。”殷朔说道。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存在，才使得逐月帝国虽然没一次的皇位更迭都会发声内斗，但内斗的影响范围却并不大，而且往往都不会出现流血伤亡（皇族中不出现流血伤亡）。
“唉，如此想来，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径，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嘿嘿，当真可笑。”殷朔冷笑两声之后，便很快恢复了无喜无悲的表情。
曾余看着殷朔，沉默许久，最终犹犹豫豫的问道：“王爷，咱们如今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可笑的阴谋，那咱们以后……”
“继续！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殷朔直截了当的说道，“而且，本王倒觉得，与其说这是一个阴谋，不如说是一个机会！一个专门为本王准备的，创造奇迹的机会！”
眼看着殷朔那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曾余微微一笑，露出一副意义难明的表情。沉浸在自己的豪言壮语中的殷朔，并未察觉到曾余脸上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曾师放心，若是以前，我或许没有创造奇迹的机会，但是现在有了传送法阵，我有信心和任何人一较长短，即便是父皇，也难耐我何！”
虽然传送法阵现在并未研制成功，但是殷朔却对它有着足够的信心。殷朔相信，星月老人出品的东西，必属精品！只要有了传送法阵，自己对于手下人的指挥，便可如心之使臂般，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
曾余听了殷朔的话之后，立刻躬身劝道：“王爷切不可粗心大意，如今那传送法阵尚未研制成功，而且其中艰难，绝非一朝一夕之间可以解决！所以，万万不可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那虚无缥缈的传送法阵之上！”
“这个本王自然明白，若是传送法阵真有那么容易制造出来，又哪里轮得到我插手？何忧早就造出传送法阵来了！”殷朔点头道，“唉，只是，这传送法阵的研究过程及其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为手下人引来性命之忧。”
“而传送法阵研究中，危险较大的部分，又必须由我们来承担。这样一来，损兵折将在所难免啊！”
殷朔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紧锁的看向曾余，似乎是想让曾余给他那个主意，该如何是好。
曾余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睛说道：“王爷，传送法阵事关重大，即便注定要损兵折将，也断不可动用不可信之人。否则消息泄露，我们便会失了先机啊！”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传送法阵（四）
殷朔听了曾余的话之后，紧皱着眉头不停来回踱步。
殷朔并不怕损兵折将，因为在他看来，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殷朔在意的是，手下的牺牲，能否为他带来足够多的价值。
在殷朔看来，只要能够得到传送阵的制造方法，任何牺牲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关键是真的一定能够得到传送阵的制作方法吗？
何忧手捧着星月老人留下的那本手札，偷偷研究了整整一年，最终却又不得不回过头来跟自己合作。这其中虽然有何忧手中的人力物力不如自己充足的缘故，但也能变相说明传送法阵的制作难度！
“曾师，你马上去拟定人选，第一批参与传送法阵研究的人员，务必要与明天傍晚之前就位。至于实验地点……辰，你马上去安排！”随着殷朔的一声令下，隐身在暗处的辰立刻现身出来，匆匆一拱手，便又消失在虚空之中。
同样领命的曾余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皱着眉头拱手问道：“王爷，这项关于传送法阵的研究，您准备投入多少？”
过去的一年里，殷朔一直都在和何忧联手进行各种各样的研究，比如蒸汽机车、比如内燃机、比如火炮等。并且，按照何忧的吩咐，这些研究在开始之前都要做一个评估。
这是何忧从那本手札中看来的，说是这样的话，可以避免在研究过程中多走弯路。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却鲜有人能理解所谓评估的真谛，即使是博闻广见的曾余，在做所谓的评估时，一直也都只是做一个大概的预算而已。
现在，要着手准备关于传送法阵的研究了，曾余习惯性的在心中对这项研究做了一个预算，结果却发现，根本算无可算！
究其原因，手中没有相关资料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项研究中设计的无形价值太多。即将损失的手下精英，将要投入使用的秘密基地，保密工作中需要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
这些东西，很多都是无法估量价值的。如此一来，曾余想要为其做一个先期预算的想法，自然也就落空了。
“投入多少？先期投入的话，先照着飞机的研究项目来。至于之后需要追加的投入……唉，看情况定吧！”殷朔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殷朔知道，曾余之所以会当面问他准备投入多少，其实是一种想要推卸责任的表现。两人都很清楚，关于传送法阵的研究项目，先期投入肯定不少，而且更要命的是，后期追加的投入，也一定不是个小数字！
这么多人力物力砸下去，若是传送法阵顺利完成了，那倒也罢了。哪怕就是研究到一半，发现前面的研究全都是白费，结论是根本造不出传送法阵，这一结果也同样可以接受。
拍就怕研究时间无限延长，后期追加的投入一加再加，最终使得关于传送法阵的研究变成一个，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鸡肋！
若真出现这种情况的，所有参与传送法阵研究的人员，肯定都会受到殷朔的迁怒。而曾余作为传送法阵研究的资金投入的预算者，更会首当其冲的面对曾余的怒火。
所以，曾余为求自保，便直接开口问殷朔自己，让殷朔来确定传送法阵的总投入数。这样一来，万一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殷朔也不好再多说曾余什么。
只不过，这种做法却直接暴露了曾余的内心想法，那就是，他对于传送法阵的研究并不看好。或者说他认为，这项研究想要在短期内完成，难！
曾余虽然听出了殷朔言语间的些许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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