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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极宗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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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想躺在上面的冲动……然后再打个滚。
方成心中转动着莫名其妙的想法。
齐振国和周罡走在后面，没有说话。齐振国是庆幸有着老乡这一层关系，而周罡则是在思忖考虑。
怎么弥补之前的脑残举动？
他琢磨着，等会在饭桌上多和师父说说话，可他人情世故浅薄，又哪里懂怎么去恭维。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特别好的办法。
站在门口的中年女子眼神一呆，周罡是他的大老板，大老板来吃饭，她当然要准备周全，排场够大。
她知道，大老板就喜欢排场。
可……为什么大老板走在后面？前面的反而是一个老头子，还有一个学生味道的青年？
忽然，她浑身打了激灵，想起来大老板在电话中提到的：贵客。
看来这两位的身份地位应该很高，不然大老板也不会屈尊走在后面，这几个念头一闪，她恢复冷静。
越是这等贵客临门的重要时刻，越不能慌张。
待方成和陆老头走近，她狠命的弯下腰，几乎成九十度角，说道：“明日大酒店蓬荜生辉，恭迎贵客莅临。”
她身后两侧的接待人员做出手臂虚请的姿势，面带微笑，同样恭敬道：“明日大酒店蓬荜生辉，恭迎贵客莅临。”
这两句话就狠狠震动到了女班长、韩文石等人，他们以为能坐上豪车，能来这种酒店，就已经是人上之人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多人迎在这里，就是为了喊出这两句话。
这排场，这气派，原来这才是人上人。
这风光，这服务，原来人家一直在过的自己无法想象的生活。
几个女同学目眩神迷，原本对这个方成同学毫无感觉的小心脏，好似受到了刺激，变得萌动跳动起来。
“恩。”
陆老头双手放于两侧，见这场面，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只是眼中失望之色闪过。
以周罡的资质，很有可能突破到职业级高段。
可他一昧追求地位，好摆架子，一颗心早已不诚于武道，反而在意起这些俗事权钱。
没出息。
陆老头暗暗摇头，他见识的太多了，这点排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倒是方成身躯一颤，就有些不敢前行。
三十双带着敬意、热情的目光落在身上，还摆出谦恭的姿态，他是第一次经历。
就不由得心神微晃。
方成不由得瞥了眼一旁的师父，见师父气定神闲，似是在随意散步，他心中一震。
是啊，我如今的武道实力、练武进度，配得上这样的场面。
何必心虚？
人总得有个成长的过程，在陆老头不经意的引领下，方成也渐渐昂然自信，他不需要怕什么。
“恩。”
这些念头一转，仅两三秒的时间，方成心绪便镇定下来，也淡淡嗯了一声。
这些目光中羡慕，有憧憬，有好奇，方成目不斜视，走在师父身边。
突然，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很微弱，但方成何等身体，旺盛无比的气血，强健恐怖的身体，可以说方圆五十米的声音，他仔细听都可以听到。
左方！
方成扭头望了过去。
韩文石正和一旁的女班长小声说着话，言语中透露着自己和方成的关系，多么多么好。
听的女班长眼睛时不时发光，一旁几个有心的女同学的，也支起耳朵。
他们没有喊方成的名字。
这绝不是因为不熟。
而是因为不敢，这个场面，他们感觉在这里站着都别扭，更别提高声喊话了。
这就是心中没底，换做是陈建业这等人物，就算不熟悉也要上前说两句话。
好歹拉拉关系，打个照面嘛。
他们眼见着方成一步步走向门口，目光都汇聚成一个方向，落在方成身上，忽然，方成扭头看向这边。
霎时，一群人就呆住了，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韩文石怔了怔，见方成目光扫视一圈，停留在自己这边，他咳嗽了一声，掩盖自己的慌乱。
韩文石喊道。
“老，方成！”
………………………………
第四十四章 免费
方成一呆，嘴角露出笑意。
他没想到会这么巧，正好在门口碰到自己的同学们。
至于装低调，去掩饰，他没有这个想法，刚才那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我本朝天鹏，何必缩头做麻雀。
陆老头抬了抬眼皮，道了一声：“徒弟，你同学？去打个招呼吧。”
说完，陆老头站定，停下了脚步，
这种时候，要给徒弟面子，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人物。
自己的徒弟，绝不能附庸别人、微不起眼，他也在有意的打磨方成，毕竟从一个平凡学生到现在的一飞冲天。
这中间的心态情绪，一个处理不好，就会酿成苦果。
为什么常有暴发户、中大奖的人不久后就泯于尘埃，身价散尽，因为他们的心态跟不上自己的爆发式进步。
方成点点头，感激的看了眼师父。
要不是师父开口，身后两位师兄还跟着，这么多人还在迎接他。
这种情况让他去和同学打招呼，却是有些不礼貌的，不妥当的。
“石头，你们怎么没进去呢。”方成穿过接待人员的空隙，走向自己的同学们。
见方成走过来，一众同学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方成会直接过来，都有些手忙脚乱，心绪最为平静的女班长也吃了一大惊。
看这样子，方成才是这四人中的头头？
她这边刚思忖着，就听到韩文石开口说道：“嗨，老方，还不是你这贵客莅临，人家酒店让我们稍等会。”
韩文石特意在莅临两个字上加重了音量，虽是忐忑但也保持了正常的交流谈话态度，没有过于拘谨。
瞧瞧，这可是我好兄弟。
他有些自豪，谁能在这种排场之下，还和方成开着玩笑？
方成哈哈一笑，丝毫不做作：“莅临什么啊，别嘲笑我了，我就是陪着师父来吃口饭。”
“哎老方，你这吃口饭没事，可害苦了咱班同学。”
方成挑了挑眉毛，有些没反应过来：“哦？”
“我们都在这站了快十分钟了，说吧，怎么补偿我们？”韩文石哼哼说道，脸色愈发好看。
他妈的，为什么和方成说话，会有一种暗爽的感觉？
他不懂，那是因为此时班级里四十多人，都在看着他，都在听着他和方成谈话。
除了韩文石，谁敢上去攀谈？
方成的出场方式十分惊艳确实是一个因素，但最主要的是：他们和方成不熟啊……
“十分钟？”
方成暗暗皱眉，回头看去。
此时周罡早已走了过来，那中年女子跟在周罡的身后，亦步亦趋。
“小师弟，这些是你的同学们吧？”
“恩，都是我大学同学。”方成看了眼周师兄。
周罡早已听到韩文石的话语，温声说道：“这位同学，酒店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的确有所失误。小云？”
最后一个问句，他扭头看向自己的下属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脸色一变，急忙笑道：“周董，真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处理不当。同学们，我在这里给各位道歉了，对不起。”
她直接担下责任，承认错误。
不然能怎样，难道要说是周罡叫她摆的排场么？
黑锅就得下属来背，她眼中满是歉意，望着方成的同学们。
韩文石等人干笑几声，没想到会得到道歉，他们更不知所措了，有几个忙说道：“不用，不用。”
周罡慰然一笑，这个下属不错，能秒懂自己的意思，他接着发挥自己的高大形象，说道：
“同学们，为了表示酒店对各位的歉意，稍后你们的消费一律打五折！”
五折已经是很低了，这么多人，还不得个几万块。
中年女子一怔，上前一步，低着头，嘴里微动，用只有周罡能听见的声音简短说道：“他们要吃三折学生特惠自助餐。”
周罡一怔，随即补充道：“当然了，这个五折是指同学们除了吃饭以外的消费。”
“至于自助餐，免费！”
周罡微笑道。
方成嘿嘿一乐，冲着韩文石道：“石头，我师兄这补偿可以吧？”
韩文石等人急忙点点头，声音重叠着：“可以可以。”
“恩，那你们聚会吃好玩好哈，我先过去了。”方成拍了拍韩文石的肩膀，又冲班级同学们挥了挥手。
“好的。”
“谢谢。”
一大堆声音冒出来，方成的同学们脸色涨红，急忙也和方成挥手。
周罡好笑的看了几眼，望向方成。
见周师兄望向自己，方成知道自己该走了，不能让师父站门口久等。
“走吧师兄。”
周罡点点头，两人并肩走向门口。
四个人进入酒店大堂，走向电梯。
电梯处，一位黑色纱衣的女性接待冲几人躬了躬身，她竟是一直按着电梯，让其保持开门的状态。
方成等人步入电梯，电梯上行至九层，陆老头当先走了出去，方成三人跟在身后。
……
门口。
中年女子看见韩文石与方成的谈话，将韩文石当成领头人，她面带笑意和韩文石说道：“同学，这边请。”
“恩恩，好的谢谢。”
韩文石等人跟在她身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步入了酒店大堂，中年女子带着他们向左侧一拐，赫然就是一处中型自助餐厅。
食物的香味，各色各样的餐点，大部分人都眼角跳动，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好奇、艳羡。
甚至有几个人不敢再上前迈步，生怕踩脏了白色地毯。
中年女子见到这场景，心里暗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
她想了想，又和韩文石说道：“这位同学，你们在网上下的订单可以一一退掉，我会嘱咐酒店人员同意你们的退单申请。”
中年女子思维缜密，把这件事也安排好。
韩文石等人目光一亮，心中泛着惊喜，他们还以为刚才那位“周董”只是说说呢，没想到真的免费了。
因为他们不是现金付款吃饭，而是在网上下的订单。退单过多，人家酒店也不会同意的。
四十多个人的自助餐，即使三折，也要三千多元呢。
心中对方成的震撼，也更加扩散、深沉，越发感觉到那个不起眼的同学，是何等的尊贵。
都没有开口，酒店就主动免单。
其实这只是周罡的随手一举罢了，给小师弟点面子，也是一种示好。
等中年女子走出餐厅门，韩文石得意的哈哈一笑，目光看着空无一人，只有他们在的餐厅。
他大声喊道：“同学们！别犹豫了，开吃！”
说完，他跑到一处饮料机旁，先接了满满一杯鲜榨橙汁，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同学们登时就哄然大笑，韩文石的举动缓解了他们的拘束紧张，也都一个个走向不同的美味，开始享受这一次聚会。
若说这其中还有不开心的，只怕就是女班长了。
她可是班长，按理说应该是她带着同学们来吃，而现在起到带头作用的却是韩文石。
难道就因为他和方成说了一通话？
难道就因为他争取到了费用全免？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大舒服，有些泛酸。
………………………………
第四十五章 实质化
九层餐厅中。
方成可懒得再寒暄客套，酒店早已准备的美味已经一道接着一道的端上来。
有鲜美的芦荟炒元贝，也有热腾腾的安格斯牛排，还有很多小巧玲珑的甜点。
方成口水直流，催促着师父开动筷子。
“就知道吃，没救了你。”陆老头嗤笑一声，拿起筷子狠狠夹起一块杏油乌鸡。
他目光瞥了眼方成，上下牙齿一动，把乌鸡肉连着骨头嚼得粉碎，好似那鸡肉是方成一般。
方成却没心情注意这些……
吃点这个，恩，不错。
再尝尝那个，嘶，好辣！
陆老头脸更黑了，这个傻徒弟，原来还是一头吃货！
一顿饭下来，餐桌上回荡着方成的筷子碰撞声，咀嚼声，齐振国都看呆了。
周罡一直在找机会和师父聊几句，可陆老头哪有功夫搭理他。
一腔好心情都被这臭小子破坏掉了！
这顿饭吃的飞快，短短四十分钟就结束了，陆老头摆手拒绝了周罡还想再做东的想法。
陆老头摇摇头，说道：“老咯，回家睡觉去。”
周罡见师父不容置疑的做出决定，也只好笑着送别师父和小师弟，有些失望。
要知道，他一年都见不到师父几面的。
齐振国和周罡都是记名弟子，什么叫记名弟子，就是你出门在外，不准以陆老之徒的名义行走。
齐振国倒是心情开心，今晚他收获颇丰，只要获得了小师弟的好感，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情求到小师弟头上。
只要小师弟愿意帮忙，即使他力有未逮又如何，师父能不出手？
“滴滴。”
短信声响起。
齐振国拿出手机，屏幕正亮着，一条未读短信出现在屏幕上。
他滑动短信，看了眼短信详情，心里更开心了。
方成之父：一个小型公司的职员，方成之母：一处纺织厂的织工。
房产：七十九平老旧小区，车辆：无。
很好，太好了！
齐振国还担心，如果方成父母生活富足，他就没机会出手相帮了，那样子太明显。
现在就好了，不过一定要做的不经意、不刻意。
齐振国瞥了眼师弟周罡，道了声：“师弟，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在你这酒店住一晚。”
“恩，师兄。”周罡点点头，就迈步离去了
“哼。”齐振国眼神一冷，心里暗骂：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住处都不给我安排，还要我自己去前台刷卡开房间。
…………
方成跟在陆老头身后，他一直顾着吃饭，根本没察觉周罡的尴尬。
他跟着陆老头坐上车，一起回到家中，走到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
“还是家里好。”陆老头感叹一声，走到沙发处，将茶水器打开，烧起水来。
方成却是微微一愣，他跟着回来做什么，还得回宿舍呢。
算了，让韩文石帮我签到吧，大晚上的还要折腾，方成打了个哈欠，他也有些困倦了。
主要是和师兄齐振国对战那十分钟，对他的体力耗费太大。
内力？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在想什么？”
看到方成站着眼神闪动似是思考问题，陆老头问道。
方成抬首，有些茫然的问道：“师父，您说，内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有些不懂。
陆老头嘿嘿一笑，此时茶水已经烧好了，他把水倒在茶杯中，又扔了几片茶叶进去，一股清冽醇厚的淡淡茶香飘散。
“先坐。”陆老头指了指沙发。
方成坐在陆老头对面，一脸乖宝宝的样子。
“内力是一种奇妙的、背离科学的东西，你甚至可以把内力当成一种概念物，没有人能衡量内力，因为它没有大小、也不存在范围、重量等属性。”
“它存在于人体中，可又不是气，也不是生物电。你不必想太多，把内力当成一种武器就可以了。”
“一种只有你能使用的武器。当然了，内力也分层次，比如职业级高段武者的内力，定是比刚入职业级的武者更深厚，更充盈。”
方成似乎有点明白内力的意思，他点点头，又继续问道：“师父内力都能用来干嘛？”
陆老头摇摇头，笑道：“还是没懂为师的意思。臭小子，为师刚才不是说了么，可以把内力当做一种武器。”
方成疑惑，还是不解。
“你也有不懂的时候了？”陆老头哼笑一声，继续解释起来：“武器可以是剑，可以是鞭，也可以是任何形状形态的东西。”
“嘶！”
方成冷吸一口气，眼神震动。
“难道，内力可以化为长剑？化为长刀？”
陆老头点点头，认可了方成的猜测：“可以这么说，但能使得内力实质化显现于现实中，至少都要职业级巅峰的实力。”
原来如此。
方成微微点头，陆老头的这一番话仿佛醍醐灌顶，让他对内力有了更深入的认知。
“看。”
陆老头伸出一根手指，一道白茫茫似是雾气般的圆柱形物体出现在手指上方，陆老头嘿嘿一笑，又转动手掌，伸平。
一道似是短剑般的白芒显现，锋芒无比，似乎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道。
“我的天……”方成眼睛都看呆了，内力这东西，还真能具现出来？
这就是内力？
可以自由变换形状？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这又是家里，总不能让师父劈砍沙发吧？方成黑色瞳孔上，倒映出那一道剑形白芒。
陆老头见方成露出思索憧憬之色，收起手掌，轻笑一声道：“不错不错，没有知见障。”
“知见障？”
方成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这些高深莫测名词，都是啥东西？
“知见障，就是你内心的不认可。你潜意识中不相信内力的存在，否定自己的本事，这样即使你有了挺入职业级的实力，也依然无法突破。”
“比如资深的科研人员、科学家，他们想要突破职业级，不可能。”
“因为他们相信科学，他们研究了一辈子，研究的前提基础就是科学，内力这种反科学的东西，他们无法理解，更别提认同了。”
方成听的狠狠一怔，还有这说法？
苦逼的科研人员……
他心里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科学崇拜者……咦，不对，方成突然想到，自己有属性异能，还担心知见障这东西？
一力破万法，直接突破就是了。
方成心中一定，对自己的道路有了清晰的想法，不再是随波逐流，只要自己的力量不断突破。
三点就是职业级了。
那么五点呢？十点力量呢？又是何等模样？
会不会能一拳轰平大山，劈开深海？
连内力这种奇异东东都有，那开山劈海是否也有可能？方成的心中旋转着无数念头。
一丝他自己都不敢想的念头，已经埋种下来。
陆老头只当是方成在平缓心神，思忖武道，也没打扰他，拿起茶杯，轻缀了一口淡茶。
方成缓过神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等下！
刚才师父好像说过，至少要职业级巅峰实力才能内力实质化……那白芒就是内力显化而出吧？
那师父的实力，是职业级巅峰！？
方成呼吸一窒，似是被掐住了脖子。
………………………………
第四十六章 心里有个人
方成坐在沙发中，念头一闪，就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是……职业级巅峰？”
职业级巅峰更在职业级高段之上。
全球武道赛冠军——战王，就是这个武道境界。
陆老头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之色，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笑着道了一声：“你以后会知道的。”
“哦。”
方成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可是您老人家说的，职业级巅峰才能具现内力，都内力实质化了，再避而不谈有意义么。
好吧，师父是又他的考量。
方成没有细问，和师父聊了几句，道了声晚安，回房间睡觉去了。
明天是周六，虽然不用上课，但还是回宿舍吧。
方成躺在被窝里，想着与职业级武者的对战，想着内力的神异奇妙，一时间有些痴了。
淡淡的思绪飘飞，他熟睡起来。
…………
时光飞逝，已是三月初，开学的第二周。
周六中午。
此时正值吃饭时间，但因不是上课的日子，食堂的人却也不多。
两个靓丽女生打着饭，端着盘子找到一处空位坐了下来。
赫然是林暖暖与她的舍友。
“暖暖，寒假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从开学来就闷闷不乐。”
赵凡香是林暖暖的对铺兼闺蜜，两个人关系好的不行，洗澡时都能肆意打闹玩笑。
她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好友林暖暖，眼神满是落寞的神色。
到底怎么了？
赵凡香无法理解，什么事情，能困扰这样一位优秀的女神？她们系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渴望着能和林暖暖说上几句话。
“唉，没事啦。”林暖暖夹起一口饭，塞进嘴里，唔囔着说道。
“暖暖，开学都一周多了，我看你这样，心里也不舒服啊。”
听着闺蜜赵凡香真挚的关切，林暖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样吧，我来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好么？”
赵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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