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叫女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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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太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下去了，准备开口追问：‘二娘，您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但请您在准许的范围内指点一二。’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华胥氏好像下了决心一样，道：“那三关其实也没什么……”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拿着手碗的手紧了紧。

　　风太昊看到这个的时候，心里闪过了一丝明悟，忙开口道：“二娘您等下，您即将说出口的话，对您是否有害；如果有的话您就别说了，只说可以说的给我便好。”

　　华胥氏听到这儿，心中感动，眼眶瞬间便泛红了起来。

　　鼻音颇重地道：“没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太的影响……”

　　风太昊一看华胥氏的言行，但确认了心中之前的想法——真的有不好的影响。

　　忙摆手，语气坚定，实折试探地道：“二娘，但凡是有影响那您就别说了，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孩子重要！”

　　看现华胥氏在自己提到孩子的时候她又迟疑了，风太昊便觉得这个不良的影响应该是挺大的。

　　便抢在华胥氏开口前，又道：“二娘，您要是这样，那我便走了，就不问了。您可千万别哭，您这样要是让二爹看到了，他不得打我！”

　　华胥氏一听，吸了吸鼻子，笑了出来。

　　抿了下嘴，把原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语速缓慢，语意模糊地边想边道：

　　“其实吧，也真的没什么，只是规矩和誓言不让细说；那三关说重要也重要，其实和练体的成功与否关系不大；只是过了这三关的人，去练体的话更加的安全。”

　　

第151章正中下怀

　　听了华胥氏的话，风太昊虽然一下便听出了这里的话中有话，但是他顾不上做什么分析和推论，比时平语调高了两阶，眼睛亮、急切地确认道：

　　“二娘，也就是说我可以去练体！”

　　即便此时在他的心里，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追问一句，好像不这样心里的喜悦不能宣泄出来一样。

　　看着眼前喜形于色的风太昊，华胥氏的眼里满是忧心。

　　但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以示肯定。

　　“还好，还好……”风太昊此时的心彻底落回了原处，喃喃地道。

　　华胥氏看到风太昊这种表现，忍不住出言再次提醒，道：

　　“伏羲，虽说没过三关的人也可以去练体，但是却很危险……看你的样子你是一定要去的……可是，你可要想好了，真的很危险，一不小心便会没了性命，以命来赌这个机会……你还是好好想想值不值吧。”

　　而说这些话的同时，华胥氏的心里其实是在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是的话一定不让他去冒这么大的险；就算他以后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埋怨自己……’

　　风太昊被华胥氏又提醒了一次，脑子也冷静下来了不少。

　　仔细回想着刚刚华胥氏所说的话。

　　几息后，问道：“二娘，这危险来于何处？”

　　“路上！”华胥氏想了一下，觉得这么说并不违背誓言。

　　风太昊听后，把眉头皱了起来，在嘴里呢喃道：“路上、路上……”

　　心里却在猜测着可能性——路上的危险到底是什么呢？

　　这跑、闭气，想来是躲避危险的吧。

　　可是这不睡觉又能躲避什么危险呢？难到还有什么迷幻之阵不成。

　　随即他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心道：虽说自己穿越了，这件事情很是玄幻；但是人类的历史上不是没有关于时空隧道的记载。

　　不是有人提出了当度到达极致——过光就可以回逆时间了嘛！还说人类现在所在空间是三维的，不排除有二维、一维、四维……

　　来到这里以后，生的事情，按自己所知的科学知识还是解释得通的。看来自己是仙侠、玄幻小说看多了……

　　也不对！

　　北纬3o度线上那些莫名其妙的飞机失事、踪影全无的神秘失踪、神出鬼没的幽灵潜艇。

　　像埃及金字塔、玛雅文化、三星堆、中东北海、百慕大三角、雅鲁藏布大峡谷、密西西比河、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拉底河、长江、最高的珠穆朗玛峰和最深的西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

　　让无数科学家痴迷、研究，而这些都处于北纬3o度左右的地带上。

　　看来，便是这幻化的事情……

　　难到这路上会经过类似于百慕大这样的迷幻之地，而不眠不休便是在考验一个人的精神耐受力……

　　华胥氏静静坐在那里，看上去是在看着风太昊神情不定地想着事情，等其想好了再继续话题。

　　而实际上，她是在心里考虑着自己的事情。

　　她在心里自问了一句‘还可能去参加这次练体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刚刚怀了孩子，还动了胎气，又赶上现在就下雪了……

　　想到这，把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在心里默默地道：‘祈祷上天，一定要让孩子平安降生，就算这样会折我几十年的寿命。’

　　此时的风太昊经过左右衡量，最后还是决定闯上一闯。

　　有了决定之后，便抬目看向华胥氏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及对刚刚给自己建议的感谢。

　　正好看到华胥氏的这一动作。

　　心下了然。

　　“二娘，您是打算放弃这次练体了，是吗？”风太昊轻声问道

　　华胥氏脸上泛起了暖暖的，但坚定的笑容，点着头‘嗯’了一声，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

　　对于一位在堕胎广告泛滥的时空里成长起来的人，与虔诚的宗教信徒不同。

　　风太昊对于流掉孩子这件事情抱得是极其客观，不参加个人感情的态度。

　　虽然，在他心里，他觉得有孩子应该生下来；但他还是会衡量利弊得失。

　　如果条件不准许，生像是难产，要作保大保小的选择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保大弃小。

　　现在，这个情况虽说不是那样的危机关头，但是性质上却是相差不多的。

　　胎位不稳，受不得颠簸，还不知道练体药对胎儿有没有什么影响；如果想要孩子的话，自然不可能去练体。

　　可是不练体的话，就等于放弃了多活几十年，是用生命在交换……

　　明眼人，都能看出华胥氏这是心时已经有了定夺。

　　风太昊瞬间便看出，也想通了这其中的得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现在说什么合适。

　　虽然，他的心里很想建议‘孩子还可以再有，但是这次不练体就是少活几十年……’之类的话。

　　可是，他更知道华胥氏盼有个孩子盼了多久；更知道有的时候，有些人觉得人活着幸福与否不决定于他活了多久、有多久钱，而是是否开心快乐、是否有寄托……

　　话便只是在他的嘴里转了好几转，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道：“二娘，我觉得您还是得和二爹商量一下的好；听听二爹的想法吧。”

　　风太昊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是以他这段时间的观察，觉得燧人氏对华胥氏的感情是相当的深。

　　如果让他在这件事情上做选择的放，9o％以上的可能性，是不会让华胥氏这么做。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虽然父亲与母爱同样的伟大。

　　但是，当女性怀孕之初便有做母亲的感觉，虽然那时在她的肚子里也只是一块枣核大小的肉块，与母亲没有什么互动。

　　然而，这是天性；是造物主植入到人类身体里，以保证人类可以持续繁衍的那把锁。

　　只要时机一到，这把锁便打开，情感会猛地冲出来，爱意满胸。

　　可是，父亲却很难有母亲的这种感悟，只有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刹那，抱起Ta在怀里时，才会激出其父爱。

　　就算是燧人氏盼了孩子很多年，现在他还是可以非常客观地做出选择。

　　不知道风太昊此话用意的华胥氏点着头道：“你说的也是，这件事怎么也要和他说一下。对了，你去找下你二爹吧。”

　　此话，正中风太昊的下怀，便应了一声，去寻燧人氏去了。

　　

等152章心下一松

　　一出门，风太昊便看到了训练场方向升腾起滚滚黑烟。

　　风太昊当时心下就是一惊，第一个反应便是林间起了火。

　　拔腿向起烟的方向跑了一段距离，看到有人三三两两地向着训练场的方向疾行。

　　虽然，步履急促；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兴奋中带着小紧张。

　　见此情景，风太昊便停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会错意了，这可能只是招集信号，而不是起火。

　　如果，是林间起火，众人的表情就算不是焦急、恐惧；那也不会是兴奋的表情。

　　失笑、摇头，暗道了句‘真没有想到，现在的人就知道就用狼烟来传信息了。

　　随即，向大巫的住处跑去。

　　边跑边在心里念叨道：‘要么无事，闲得长毛；要么事情蜂拥而至，脚打后脑勺儿……’

　　本来还想着今天去看一看的大巫师父的，只是早上开始事情就一件连着一件……

　　也不知道师父今天的状态怎么样了，是不是有改善；如果没有变好的话，那是不是大巫师父的也不能去练体了……

　　希望是多虑了吧。

　　到了大巫的住处，风太昊却扑了个空——屋里没人。

　　站在门口想了一下，再次向训练场跑去。

　　到了训练场，风太昊看到除了少年们，还有一些成人围着场中的狼烟列队站好。

　　在狼烟与队伍的中间区域站着几十个人；其中只有三位是风太昊认识的，分别是见地二祖爷、容光的父亲祝容氏、伏纪的母亲混沌氏。

　　风太昊想了一下，推测这些人应该是各个氏族的现任族长。

　　视线在人群中扫过，还是没有找到燧人氏与大巫，本来风太昊以为在这里可以找到二人的。

　　又立在原地，喃喃地道：“这二爹和师父您们老二位到底去哪里了……”

　　然后，举步向见地二祖爷走去，准备向他老人家打听一二。

　　风太昊这是有点忙晕了，对练体知晓的也不多，才会忽略了燧人氏和大巫二人可能的所在地。

　　二祖爷看到风太昊向自己这边走来，当风太昊走入内圈之时便扬声道：“小伏羲你也来了，那你就和容光他们站一块吧！”

　　说话间指了指容光所在的地方。

　　风太昊闻言，顺着二祖爷的手看了过去——看到容光正冲着自己挥手。

　　无声地笑着，用嘴型道：“等下！”

　　便继续向前走。

　　走到众大人身边，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风太昊一视同仁；向众人弯腰45度，起身道：

　　“各位大人好，我是来找大族长的，华大人有话让我带。”

　　二祖爷，‘慈爱地’向风太昊招招手，风太昊硬着头皮向前挪了几步。

　　见识到二祖爷的话唠，让风太昊看到那慈爱地招手，都带上了引号。

　　“伏羲啊，要你带的话急吗？”对于风太昊的小心思，二祖爷是一眼便看透了，但是他不以为意，反而更喜欢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身边的小辈，可以说是一种恶趣味。

　　喜欢看这些孩子们窘迫，踌躇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心里欢愉无比。

　　其实，这就是一种反差萌，只不过上古时没有这种说法罢了。

　　风太昊想了下，便道：“还行吧，这事儿说急也急，说不争也不急。”

　　“哦？听起来有点意思，来、来、来，给我讲讲你说的那个何为急，何为不急？”二祖爷半垂着眼皮，掩住眼里的笑意思，揶揄地道。

　　其实二祖爷心里明镜般地知道燧人氏和大巫在何处，也猜想要带的话是什么。

　　风太昊闻言，无奈地塌下了肩膀，语带哀求地道：“二祖爷，您就告诉我吧。”

　　二祖爷闻言，嘿嘿一笑，道：“你啊！自己好好想想……”

　　“二祖爷！”风太昊又哀求，道

　　“好吧，给你个提示；你第一次遇到你二爹的时候是在哪里，他是做什么去的。”二祖爷觉得逗弄得着不多了，再多就过了，便言明道。

　　二祖爷很会把握这个度，让被他逗弄过的少年哭笑不得，虽然每当一看到他慈爱地招手就会发怵；却并不讨厌，反而觉得亲近。

　　听闻提示，风太昊脑里瞬间调出了被自己忽略的记忆。

　　笑着道了声谢谢，便往养虫子的那个山Ｄ跑去。

　　虽然不知道二爹当初采回来的那些个药材具体的存方地点，但还是知道就在那个周围的。

　　按着记忆，找到了养虫Ｄ。

　　站在Ｄ口做着心里建设。

　　不是风太昊胆子小，小的时候毛毛虫、青蛙、草蛇他可是没少玩；但是让他天天和五毒之类的打交道，还是排斥的。

　　这也是他不积极向大巫学习的原因之一。

　　虽然心里有准备，拜师之后，和这些毒物要做亲密接触；但下意思地便用上了拖延政策，能躲一天是一天。

　　不但，有一个培养毒物的成手——姜共，可以指望；而且，他自认为自己的医术在上古也是无人能出其右。

　　在他的心里隐藏着些许的轻视，觉得巫术是一种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渐渐边缘化之术，既然被边缘……

　　而这种观念，并不能在朝夕之间便改变。

　　觉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正抬起腿要往Ｄ里走时，风太昊听到了燧人氏那独特地如洪钟般的大嗓门从Ｄ时传来，嚷嚷着道：

　　“拿着，都拿着，留什么留！这是伏羲那傻小子打来的，你要留下来给谁？”

　　“不是说了吗？”大巫的声音

　　“你说的是啥？什么叫这蛇百年难遇，留下来以备万一？这是我们家傻小子打来的，你问过他了吗？”

　　燧人氏的声音。风太昊可以想象得到，说这话时，他自己那个二爹一定是争得脸红脖子粗。

　　“用不了那么多，你这样，那不是浪费！”大巫的声音还是无悲无喜

　　“好东西还嫌多！反正先拿着，用不了再说，万一不够了呢！”燧人氏不依不饶地道

　　听到这里，风太昊已经把事情猜出了个大概。

　　一般在听墙角儿时，如果听到争执，人往往会下意思地冻结自己的动作。

　　风太昊抬起的腿便没有及时放下；现在听明白了，知道俩人无妨，心下一松，才把脚落了下来。

　　可是注意力大部分都在耳朵上，脚正好踩在一个树杈上。

　　咔嚓！

　　

第153章身不由己

　　嘶……

　　草鞋被支起地丁字型向上的那一小截树丫穿透；风太昊感觉脚底板一疼，倒吸了一口气。

　　风太昊忙抬起脚，把草鞋一拽，歪头看向脚心。

　　心道：‘还好，只是红了一块，没有出血；这要是用血了，又没什么特效的消毒的手段；一会儿应该就要去练体之地了，这一路上都得靠双脚量着去，总不能让别人背着吧；炎都是轻的，要是一个弄不好，再破伤风就糟了。’

　　刚扑落完脚丫，正准备把鞋重新穿好的风太昊，只听着唰唰两声，光线一暗。

　　随即脑门一疼。

　　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人是燧人氏。

　　抬头，正好看到燧人氏欲张嘴说话，看那口型应该是c找头的，想来应该是要叫臭小子吧，便先一步，道：

　　“二爹，二娘有话让我带给您；等一下，我先穿鞋。”

　　正如风太昊所想，燧人氏正是要说‘臭小子，你跑这做什么来了？’

　　当他听到是为华胥氏带话之时，便咽了回去，心道：‘自己刚刚和她分开也没多久，这就找人来给我带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此，虽然知道如果是急事的话，风太昊不可能还慢条斯理地穿鞋，但还是忍不住脸上带上了焦急，追问道：“什么事？臭小子，你快说，这鞋什么时候穿不行。”

　　“边穿边说吧，你二爹心急。”大巫这时也走了出来，补充道。

　　风太昊一听，便边穿鞋边把刚刚燧人氏离开后，与华胥氏之间的对话，及她的表情都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风太昊讲完后，便鼻观口、口观心地立在那里，等着燧人氏的吩咐，或是回应。

　　沉寂……

　　风太昊便偷偷抬眼打量燧人氏；见其面色凝重，抿着唇。

　　随即又收回了目光，眼皮下垂看地皮。

　　不知道是过了几息，还是十几息；总之，风太昊觉得过了好久。

　　终于。

　　听到燧人氏长叹了一声：“我以为我避出来了，便可以……”

　　后话虽然没有说出，但是在场的人全都懂了。

　　他这是不想面对，或是不想做这个残忍的决定。

　　闻言，风太昊双唇动了几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心里的话。

　　而大巫则是抬手拍了拍燧人氏的肩，语带感确地道：“这世上的事，有些时候就是必须要有所抉择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向风太昊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

　　风太昊听到大巫的话后，觉得这话不光是说给燧人氏听的，也同样是说给自己的听，不然大巫不会在拍着二爹肩膀的时候却看着自己。

　　心里琢磨着，但还是点头应下，随着大巫走入了山洞。

　　刚一步入山洞，大巫便开口，用他那特有的声音道：“你都知道了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虽如此，风太昊只是一顿，便想到了师父指的是什么。

　　不过还是含蓄地问了句“您指的是您的病吗？”

　　呵呵……

　　大巫淡笑了一下。

　　温润地道：“你这个说法不错；伏羲啊！可有被吓到？”

　　语气，词语都是那么的正常；但风太昊就是从这正常中听出了，悲呜、自厌、不自信……

　　还有听他这个话的意思，大巫师父是第一次听说他这是病；那就是说二爹还没有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他。

　　想到这，风太昊便试探地道：“师父，不知道您是怎么看您自己这种病的。”

　　大巫凄凄然地笑道：“病吗？不用开解我了。族人都没了，这是上天对余孽的……”

　　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又变成了那个如嫡仙般的人，微笑地看着风太昊，道：“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事情，你又打算怎么办？”

　　说话间用眼眼扫视了一下四周。

　　……？

　　猜测着未出口的词，应该是‘惩罚’之类的吧？

　　风太昊不知道表面上看起来师父每天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实际上究竟经历了什么不堪的行事。

　　看样子，现在是不能从师父的口里问出什么来了。

　　不过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情绪有正常的波动，是不是受了他第二人格的影响。

　　如果是的话，说明是有所好转。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对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敞开了心菲；还是有了抑郁症的苗头。

　　这些念头，在风太昊的脑里一闪即过；但，却让他对大巫的情况多更多的猜测，更上心了几分。

　　听到大巫转移话题问到了自身的事情，便讪笑道：“师父，您都知道了？”

　　风太昊是特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回答问道的，以拉近两人的心灵距离。

　　人往往对与自己长相、言行相近的人更容易打开心防。

　　大巫听到这话的反应却是让风太昊大大地出乎意料。

　　他眼神复杂，耐人寻味地笑了笑，感慨地道：“是呀！都在逃避……”

　　风太昊知道大巫看已经出来他对毒虫的不喜，在拖延；却没想到，大巫既然还知道他自己也在逃避。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不自知的才对；就算知道了，那也要有所感确才会心生感慨……

　　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等风太昊想出个所以然来，大巫又道：“有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但一直有着顾虑。不过现在看来，不得不说了。你很可能和我是同族……”

　　风太昊之前就有这样的推测，所以当大巫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并不太惊讶。

　　只是风太昊不理解——为什么有顾虑，为什么现在又不得不说，忍不住打断对方的话问道：“为什么？”

　　而大巫听到风太昊的问话之后，就好似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在那一次你晕倒的之后，其实我就应该告诉你，但是我身……唉，总之便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总是会忘了叫你来说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还对风太昊眨了一下眼睛。

　　在风太昊看来，这就是一个‘我想你会懂得的’示意。

　　于是，他心道：‘身不由己，忙嘛，可以理解。’

　　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巫欣慰地笑了笑，又道：“这样就好，但是你要注意安全。”

　　“为何？危险是什么？”风太昊摸不准这个注意安全指得是哪一方面，便追问。

　　大巫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道：“天意不可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