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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叫女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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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四川与山西之间的陕西,有一个华山。华胥之名,与华山之名有没有联系呢?华胥氏是否是以华山为中心而随季节迁徙的一个部落呢?

  华胥在山西遭遇洪水,他们为什么不向其它的方向逃避洪水,而是逃避到甘肃的陇南与天水地区呢?这是否表明华胥氏的生活区域原本就在这一带,他们原本就对这一带的地理状况非常熟悉呢?

  天水这个地方为什么名为天水?

  事实上,天水相对华胥氏所涉及的秦岭周边区域,确实是一个最高的区域;天水这里的水,相对于华胥氏所涉及的渭水、汉水、以及嘉陵江水,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天上之水。

  有许多学者表示,华山及其周边地区,确实是我们华夏民族的发源地,那里有很多反映我们华夏民族远古历史的痕迹。

  我们再来看看“成纪”。

  除了司马贞的《三皇本纪》,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渭水》也记载:“故渎东经成纪县,故帝太皞庖犧所生之处也。”

  那么,这个“成纪”之地名是怎么来的呢?

  “成纪”二字的字面意思,就是成了一纪。一纪是十二年。更本义地说,一纪应该是对一个时代结束的总结,它不一定就是一个准确的年数。这就是说,成纪的本义就是经历一个时代的转换。而作为一个地名,她的真实意思,就是表示华胥氏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一个时代的磨练,从而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转身,变成了庖犧氏。

  所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生庖犧于成纪”的意思,原意是说,在某一个宏观性的气候变化时期,由于地表气温的上升,导致空中水汽循环活跃,引发洪水泛滥,从而给人类带来了极大的困苦和磨难,华胥氏就是在这个长期的困苦和磨难中,从洪水淹没之地,转移到成纪地区,慢慢地积累了一些战天斗地的经验,增长了一些生产与生活的技能,从而完成一个华丽的转身,由华胥氏部落变成了庖犧氏部落。

  其实,这种宏观性的气候变化,在地球气候变化的漫长历史中,是反复存在的。而人类正是在对这种宏观性气候变化的适应过程中,一步步地成长起来,最后从动物界脱颖而出,成为地球世界的主宰的。

  科学家告诉我们,地球在40多亿年历史的长河中,曾经多次显著地降温变冷,形成冰期。公认的,有前寒武纪晚期大冰期、石炭纪…二叠纪大冰期和第四纪大冰期。在第四纪更新世内发生的离当今最近的一次冰期,人们就称之为末次冰期。

  末次冰期约于11万年前开始,于前9600…9700年完结。

  这段期间,曾经出现几次冰川的前进及消退。而这些冰川的前进或消退,当然是因为,与之对应的气温下降或者回升了很多。

  气温的回升,导致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水汽循环活跃,从而引发洪水泛滥。

  而人类文化的发展,也正好与这些气温回升的过程相对应。在最后的两个气温回升过程中,就分别出现了北京山顶洞人(距今3万年左右)和江西仙人洞人(距今1。4万年左右),还有湖南道县玉蟾岩人(距今1。6万年左右)。北京山顶洞人发展出了渔猎生产和宗教艺术。江西仙人洞和湖南玉蟾岩人则发展出了农业文明。

  当然,北京山顶洞人和江西仙人洞人、湖南玉蟾岩人可能都与我们的华夏祖先无关。

  我们的文字记录表明,我们的华夏祖先是生活在甘肃天水地区的华胥氏和庖犧氏。而在天水秦安的大地湾遗址中,我们也确实是发现了距今3万年前后和距今1。4万年前后的人类文化遗存,证明我们华夏民族的历史传说,有其考古学上的证据,所言非虚。

  那么,华胥氏所经历的洪水之困,是处在地球宏观性气候变化历程中的哪一次气温回升过程中呢?

  从他们“生庖犧”而不是生伏羲这一点来看,他们应该经历的是三万年前的洪水之困。

  因为,庖犧和伏羲虽然同为一个氏族血脉,在宏观上是可以混同的,但是,名字的不同,还是显示出他们必定有所区别。庖犧之名,主要体现在“养犧牲以庖厨”,说明他们过的是畜牧生活,并不涉及农业生产;而伏羲之名,其中既包含了农、牧业生产,更展现出了一种为争夺土地而产生的战争状态。所以,伏羲时代比庖犧时代要晚了很多。也就是说,以1。4万年前的农业生产发生为分水岭,庖犧时代是在这之前,伏羲时代是在这之后。

  而华胥氏“生庖犧于成纪”,他们就不可能经历发生在庖犧氏之后的农业生产时代,不可能遇到孕育出农业文明的、发生在1。4万年前的洪水,而必定是经历了发生在三万年之前的洪水,说明他们是在三万年前的洪水中“生庖犧于成纪”的。

  第三节山顶洞人

  从“元谋人”到“蓝田人”,从“北京人”到“丁村人”,他们的遗传学特征,组成了一个亚洲地区蒙古人种的发展链条,证明我们的华夏先祖是一脉相承,代代相传,自古就生活在这片太平洋西岸的大地之上。

  但是,上面提到的那些先祖,只是我们血缘上的先祖,并不是我们文化上的祖先。换句话说,他们还没有为我们营造出一个文化意义上的华夏民族,没有从文化上把我们的这个华夏民族同世界其他民族区分开来。

  1930年,在北京市周口店龙骨山“北京人”遗址顶部的“山顶洞”里,人们又有了新的发现。经过测定,这次的出土物品,是介于距今2。7万年至3。4万年之间的文化遗存。当然,这次发掘的遗址,被命名为“山顶洞”遗址,而实际上,相同的文化遗存并非只有“山顶洞”一个地方,而是散布于附近十几个地方。

  在这些发掘中,除了发现与现代人类骨骼没有区别的当时人类骨骼的化石之外,考古人员还发现了当时许多陆生动物骨骼的化石,以及海蚶、鲩鱼等等一些古代鱼类骨骼的化石。另外,还发现了有砸痕的砾石和石片、燧石做的梯形石片和缝纫用的骨针等等。

  最引人注目的,当然还是“山顶洞人”的葬俗和装饰品,证明他们已经拥有了原始的宗教信仰和审美意识。他们将死者埋葬在地下室﹐周身洒上红色的赤铁矿粉,以红色代表血液,希望通过血液的永不退色,来让死者在另外的一个世界中永远地活着。他们的装饰品有穿孔的兽牙﹑海蚶壳﹑小石珠和刻沟的骨管等等。

  根据这些发现,研究人员说,在距今4。4万年至2。8万年间,地球上出现了一个较为温暖的亚间冰期。而距今3万年,则是这段亚间冰期的最高温期。“山顶洞人”就是在这个亚间冰期的最高温期,发展出了自己的文化。他们的文化年代属于旧石器晚期的母系氏族公社时期。他们按母系血统确立亲属关系,由共同的祖先繁衍下来,每个氏族一般有几十个人,女性在社会生活中起主导作用。他们以渔猎和采集为生,使用共有的工具来进行共同的劳动,也共同分配食物。

  人类学家推断,山顶洞人仍然使用打制石器,但已经掌握了磨光和钻孔技术,学会了用骨针缝制衣服。他们在鲩鱼的眼上骨、和直径只有3。3毫米的骨针上钻出细孔﹐表明他们的钻孔技术已经相当熟练。而且,制造钻孔工具的技术,更是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他们还懂得用赤铁矿粉末染色的方法﹐使装饰品更加鲜艳美观。

  虽然“山顶洞人”及其文化的存在,是无可辩驳的考古事实。但是,这个无可辩驳的考古事实,却在华夏民族的历史记载与传说之中并不存在。这说明,他们不属于我们华夏民族的文化,他们的生活经历与我们华夏民族的历史记忆无关。

  《三皇本纪》中说,华胥氏是“生庖犧于成纪”。成纪在战国时便设县,秦朝统一时属于陇西郡,县址大约在今天平凉市静宁县西南。汉武帝增置天水郡,成纪从此归天水(东汉短暂改名汉阳)。北魏时,成纪县被废置,但是到北周又被恢复。唐朝时,县址被迁移到今天天水市秦安县西北叶堡川,为汉代显亲城故址,并成为秦州(天水郡)的州治。北宋时州治迁到上邽县(今天水市市区),成纪的县名随之移动,但逐渐被秦州和天水之名所掩盖。

  宋代罗泌的《路史》也记载,伏羲氏是“生于仇夷,长于纪城”。而“仇夷”就是今天甘肃陇南的仇池山;“纪城”就是当年天水成纪县的别称。

  如今的考古发现也表明,在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县的大地湾,确实是有一个历史文化连绵不绝的古代人类遗址——秦安县大地湾遗址。大地湾遗址的文化遗存共分为六层,第一层至第三层,就有带砸击技术的石器石片出土,年代为距今6万…2万年。

  这就和北京山顶洞人对上号了。2。7万年至3。4万年之间的北京山顶洞人,使用有砸痕的砾石和石片石器;而6万至两万年之间的秦安县大地湾人,也用砸击制作的石器。这不就是说,他们是属于同一个时代、同一个文化层次的人类吗?

  山顶洞人具有原始的宗教信仰与审美意识。而“华胥”,有人考证为“华夏”,也有人理解为“花须”,总而言之,都是崇拜花果的光华,其中既有宗教信仰,也有审美意识。华胥氏后来“生庖犧于成纪”,而“庖犧”的本义,就是在厨房里用上好的牲畜作祭品,来供奉祖先与神灵。

  由此,我们可以断定,我们的祖先华胥氏,就是和北京山顶洞人处在同一个时代、同一个文化层次的人类。他们和北京山顶洞人一样,也是生活在三万年之前。

  那么,对照北京山顶洞人的生活状态,我们就可以猜想到我们的祖先华胥氏的生活状态,也更能够理解我们的祖先“华胥”这个名字所包含的意义。

  北京山顶洞人以渔猎和采集为生,他们所猎取到的鱼类,有很多只能在今天的长江流域以南才能够见到。这说明,当时北京地区的气候十分温暖。其实,许多当时植物方面的信息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介于一个冰期之间,气候的温暖意味着什么呢?它不是意味着水汽充沛,洪水泛滥吗?

  华胥氏“履大人迹”,他们的遭遇洪水泛滥的传说,从北京山顶洞人的生活痕迹中就可以得到印证。

  那么,在洪水泛滥之中,北京山顶洞人能够学会渔猎,发展出渔猎生产,我们的祖先华胥氏就不会吗?肯定也是会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后来的宓犧氏“结网罟以教佃渔”呢?

  只是,华胥氏是初步尝试和学会了渔猎,所以,他们的渔猎方法可能比较原始和简单,或许只是徒手在水中摸鱼,或许是在浅水区围堰放水然后抓鱼。总之是没有专业的工具,生产效益不是很高。

  不过,渔猎的方法与技术其实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有了渔猎性生产,就有了定居的生活。这就为后来的畜牧业生产和农业生产建立了平台,打下了基础。

  从我们现在了解到的事实来看,牧民们的传统生活方式,是随着季节而迁徙的。但是,这并不是历史的真实,这只是牧业生产发展到一个高级状态的片段印象。而最初的畜牧生产,是必须建立在定居生活的基础上的。

  最初的畜牧生产,是由于为数不多的野兽被活捉,正好当时人们的食物又比较充裕,暂时不需要宰杀而产生的。

  这样,刚刚捕来的野兽,由于没有经过驯化,就不可能进行放养,更不可能随着人们的意愿而四处迁徙,只能是在一个地方暂时地圈养。所以,没有定居的生活,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暂时圈养。而没有暂时的圈养,就不可能有畜牧业的发展壮大,那又何来后来的随着季节而迁徙的专业性的畜牧业生产呢?

  农业生产也是一样,植物生长在一个地方,不可能随着人们的意愿而迁徙。而植物的生长具有季节性,在一个季节中,种下的植物还没有成熟,并不能急着收获,人们却由于一时找不到吃的,不得不急着迁徙到别处。这样,种下了植物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只有定居,才能使人们产生种植植物的意愿,产生进行农业生产的尝试。没有长期定居的生活,人们是没有意愿进行农业生产的尝试的。

  当然,迁徙性的生活并不好受。但凡定居能够活命,人们是不愿四处迁徙的,这也是原始的、并不会有多大产能的渔猎生产,就能够促使人们在一个地方定居下来的原因。

  考古发现,十二、三岁,是远古人类的一个生命之坎。一个人只要活过了十三岁,他就往往能够长寿至五、六十岁。可问题是,大部分小孩,都活不过十三岁。这就导致古人的寿命,平均只有三十多岁。

  为什么会这样呢?从疾病方面寻找原因,是徒劳的。因为,远古人类的自然环境、饮食结构等等因素,比现代人类要好得多,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什么致病因子,所以很少得病。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远古人类大部分都难以活过十二、三岁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长途迁徙的拖累。

  长途迁徙,风餐露宿、日晒雨淋、忍饥挨饿、甚至还有野兽的侵袭、其他部落的驱赶,等等,这些艰难困苦,不仅仅是考验一个人的体力,更折磨一个人的心智。所以,一场迁徙过后,最后能够活下来的,往往就是心智和体力最好的一部分人。老人和小孩,很容易在长途的迁徙中无奈地倒下。

  这么说,最早发展渔猎生产,从而使后代们过上定居生活,免除长途迁徙之苦的华胥氏,是否是对我们华夏的历史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呢?

  可惜的是,他们的渔猎生产还很低级,以至于被后来的宓犧氏进行了革命性的超越——“结网罟以教佃渔”,所以,他们的光芒,就被后人给遮掩了。

  除了发展渔猎生产,完成了定居生活之外,华胥氏在吃饱喝足之后,会干些什么呢?北京山顶洞人发展了宗教艺术,造出来很精细的工艺制品,难道华胥氏就不会吗?听听华胥氏这个十分女性化的名字,他们也应该是比北京山顶洞人更加心灵手巧、更加能够发明创造才行啊。

  当然,大地湾遗址中并没有发掘出什么能够和北京山顶洞文化相媲美的东西。

  然而,这并不能表示华胥氏的文化就不如北京山顶洞人的文化。这只能是说,华胥氏的文化得到了流传,所以,他们的物质性文化成果就被他们的后人所使用、消磨掉了。而北京山顶洞人在竞争中被淘汰,所以,他们的物质性文化成果就被遗弃,从而使他们的文化被定格在那里,成为后来之人的考古发现。

  华胥氏这个名字特别提到一个“华”字,“华”就是花果的光华。这或许体现的是一种宗教崇拜。然而,它又何尝不是表明我们的祖先非常渴望掌握植物的生长规律,并且在孜孜不倦地努力着尝试控制植物的生长,从自然采撷转变成人工培育?

  虽然他们的人工培育并不成功,但是,定居生活的基础,促使他们进行这种毫不气馁的生产尝试,则是必然的。所以,后来的农业生产的发生,绝对具有他们的功劳,绝对凝聚着他们的经验和智慧。

  所以,华胥氏虽然相对其他的历史人物,没有过硬的成果展示,但是,他们作为一个新的历史的开端,是后人们垫脚的肩膀;而后人们的一切成就,都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才能取得的。

  这,可能就是他们在华夏祖宗之牌位上占有一席之地,而被后人们尊称为“华胥”的原因吧。


第161章倒吸一口冷气

  见地二祖爷,眼神明灭地看了风太昊几息后道:“欲成大事者,虽说需要善同情之心,但却不是不分轻重缓急,你与别人不同,应以大局为重,布拉布拉布拉”

  风太昊站在一旁听着这谆谆教导。

  可是些大道理如果说起来,风太昊会讲得更好;但出于是长者的尊重风太昊还是站在那里乖巧地,还不时地点头应着是。

  再者对于二祖爷所说的主题——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一说法风太昊是很认同的;

  只是过于唠叨,风太昊便把我催眠,只当那部分,是二祖爷他老人家在唱歌。

  本来,见地二祖爷那是憋了这一路的不满,但是,看着风太昊那乖巧的样子,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无聊,便摆摆手,打风太昊离开了。

  看着风太昊转身离开了,见地老爷子目光锐利地看向大巫,问道:“这样真的没错吗?”

  二祖爷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那个神示的人,对于风太昊一直报着观望的态度,不与评说……

  今天生的事情,让他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大巫淡淡地道:“应该吧,我们看着吧;他现在不也没做出什么危害族人的事情来吗?”

  俩人对视无语。

  对于俩人的对话,风太昊根本就没留心去听,只是想快点回去,回复了燧人氏后好休息;不然他此时就会知道,上古人与他认为的不同。

  就算是信仰天地,但前提也是不可危害他们处身……

  风太昊找到燧人氏后道:“二爹,雪还没停,二祖爷说先让大家休息;还有,师父刚刚有问起您。”

  燧人氏看着风太昊点了点头,示意无事了。

  风太昊便就地随意地一窝,几息便睡了过去。

  华胥氏已经被燧人氏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皮子上。看到风太昊这样,捡了一块皮子给他盖在了腰间。

  燧人氏看到后,只是眼神暗了暗,但却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默默下了个决定,以后要让风太昊离着华胥氏远着点。

  没错,这就是吃醋了。

  ……

  风太昊正睡得香甜之时,就感觉有人踢自己的屁股,因为实在是太累了,用的扒拉了一下,继续睡。

  燧人氏看自己用脚尖踢了两下后,这小子还不醒,蠕动了两下还继续睡;便皱了皱眉,正想要在脚上再加上几分力气之时被华胥氏给扒拉开了。

  看到华胥氏那不赞同的眼神,哼了一声,道:“这小子睡得像死猪一样,现在天都亮了,雪也停了……”

  看华胥氏刁怪地瞟了过来,燧人氏讪讪地停住了口。

  看着华胥氏用手边推着风太昊,边道:“伏羲啊,起来了,要出了……”

  这耐心无限的样子,看得燧人氏那叫一个堵心;心里暗暗地祈祷华胥氏将来生出来的不是个臭小子……

  迷迷糊糊中,风太昊听到了要出了,什么要出了?

  哦,对了,练体!

  然后,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坐了起来。

  吃了东西,打点行装,大部队向雷呜谷进。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风太昊他们便来到了雷呜谷外,这一路上他在心里激动着、担忧着、猜测着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举目打量,宽广的地面上黑白相见,在边缘处很是整齐地拉了一条线,泾渭分明地分割了谷内谷外。

  摇头,心道:‘本以为这谷是两山峭壁夹中间的夹地;没想到这么宽阔,两侧的青山应该也要在几公里外吧,这谷也太宽了一些……’

  燧人氏这时清清了嗓,道:“能听到我说话的都靠过来;我有事情要讲。”

  与此同时,其他氏族的族长们,也说着同样的话。

  少年们闻声,向着这些族长们靠拢……

  燧人氏扫了一眼,看没有什么遗漏后,与各族长们眼神交会了一下后,正色、严肃地道:

  “入此谷,有危险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不是我危言耸听,每次入谷都会有人再也回不去了。我以下说的话,大家都要注意听,并守守地记在心里!这关乎你们的生命安危!”

  说到这,扫视众少年。

  见少年纷纷点头后,继续道:“大家入谷以后,切记,只可以踩白色有雪的地方,因为那黑色的下方有地方河。如果踩错掉了下去,千万不要紧张,闭气向水流的反方向游,但要注意看两岸,如果看到有石洞什么的便爬出来,继续向河的上游方向前行。在尽头找一处血色的石头,猛力撞击,便可入那练体之地找到大家。没掉下去的,千万别掉队,这雷呜只停这一日,不想被雷劈的就给老子跟紧了!”

  再次扫视众少年,道:“可都记住了!”

  少年再次纷纷点头。

  燧人氏一摆手,道:“行了,你们看看前边的地型吧!”

  风太昊一看,燧人氏这是说完了。

  但与别的少年不同,他却是往燧人氏身边凑了凑。

  因为他比别的少年多知道一些细节,知道是雪后雷才停的;但是为什么只说进去的事,而不说出来的事?

  难到出来之时便没雷了吗?这当然不可能。

  又想到不说背不住是有秘密,便小声地问道:“二爹,那这出来……”

  燧人氏扫了一眼风太昊,心道这小子心眼子还真不少,到是让他注意到了,便话中有话地道:“到时候吧,你便知道了。”

  其实,这中间是有些说法的。

  入谷之后,进入练体之地停留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在放入启动石那一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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