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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情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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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退黄鹄茨谩！毖砑笮Γ担骸八克谝皆海 币肮防淅涞厮担骸敖裉觳唤怀鲋叫停阋仓挥凶∫皆海 被耙阉档骄⊥罚８暝僖部酥撇涣耍成嘌勐缎坠猓湫σ簧担骸罢舛枪荆绻忝堑ǜ衣依矗蠊愿海 币肮房裥Γ忠换樱担骸澳阏�**公司！兄弟们，砸！”一声令下，屋里三个人就去抓茶杯扯字画，郑戈抢上一步，从腰间抽出二节棍，用棍尾刺向野狗咽喉。野狗不防对方敢孤身应战，不及躲闪棍尾的钢锥已刺到颈部皮肤，郑戈厉声道：“朋友，不要太狂！叫他们住手，否则老子给你戳进去！”手上略一用力，钢刺刺入皮肤，野狗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声音嘶哑地说：“有种的你就杀进去！”旁边几个见大哥已被制住，不敢动手。郑戈见他不服，心里有些犹豫，刺死了咋办？不刺就是认输，那后患无穷，郑戈冷笑一声，钢锥又刺深了一些，左手呈爪状在他眼睛上一抹，野狗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眼睛……郑戈大声问：“服不服？！”野狗感到眼睛疼痛难忍，一片黑暗，金星点点，颈上的血也涌了出来，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叫：“服了！服了！”郑戈收回二节棍顺势一挥，一股棍风迅疾地掠过三个小伙子的脸，三人吓得连忙后退。郑戈说：“三位，把你们大哥扶去治疗，快点滚，拐过口子就有一家地段医院。”野狗闭着眼，血已把皮夹克沾满了，乱叫道：“快点，把老子扶起来！”外面守门的四个也进来了，七手八脚地扶他出了门，野狗还要挽回面子，说：“改天我请你！”郑戈站到门口大声说：“随时奉陪！你称二两棉花去纺（访）一下，你娃娃就清楚了！”一个小伙子背着野狗，其余几个跟在后边，一溜烟跑了。
事情还没有完，郑戈叹口气进了门。小莉敬佩地看着郑戈，高兴地问：“郑经理，你把他们打跑了？”郑戈懒得回答，上楼坐在办公桌前，给骆文俊打电话，对方说文俊出差要三天后才回来。一阵楼梯响小莉上楼来，郑戈叫她下去守门，小莉说已经把门关了。说着就走到郑戈旁边，身子就靠了过来。郑戈说：“公司咋能关门，下去把门打开！”“我好害怕哟……”小莉身子一软，顺势坐到郑戈怀里，手臂挽住郑戈的颈子撒娇，小声说：“郑大哥，我好喜欢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小莉的嘴贴在他脸上，郑戈推开她，说：“你，你疯了？！”小莉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嘴在他脸上吻，嘴里念着：“我喜欢你，我喜欢……”女人的芳芬，柔嫩的肌肤，热烈滚烫的嘴唇，水汪汪的桃花眼……郑戈情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腰，口也迎了上去，一阵咬口咂舌，郑戈神情激荡，手就按在她胸脯上揉搓一阵，小莉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郑戈忍不住了，手就伸进她的衣服，刚触到温软结实的乳房，小莉却咯咯地笑起来，悄声说：“冰凉的手……”郑戈忽然清醒了，我，我在干啥？郑戈忙抽出手推开她，站起来对小莉说：“这样不行……”小莉满脸通红，双手搂着郑戈的脖子，嘴巴堵住郑戈的口，拼命地吸吮，青春的气息，甜蜜的吻令郑戈有些晕眩，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郑戈抱起小莉往沙发床上放，“叮铃铃”电话响了，吓了郑戈一跳也惊醒了他，松开小莉抓起了话筒，是武勇打来的。说已找到倪国春，现正在汇府茶铺里，叫郑戈快去。见小莉肩膀抽动掩面而泣。郑戈觉得对不起她，歉疚地说：“小莉，对不起……”小莉不抬头，依旧抽泣着，郑戈说：“不要哭了，我马上出去办事，你就在楼上休息，如果有电话请他等一下打来。”小莉猛地抬起头，怨恨地看着郑戈，说：“我晓得，你是经理，我是小工，配不上你。”郑戈苦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么年轻……”小莉截住他的话，说：“我又不是想嫁给你，我只是……”郑戈说：“以后再说。”郑戈锁好抽屉要下楼，小莉声音小如蚊子叫，问：“以后是好久？”郑戈含糊地说：“合适的时候。”
郑戈感到奇怪，在厂里上班时，从未发生过桃色事件，咋个一做生意，这些事就来了。田敏早就认识还有个说法，这小莉就有些莫名其妙。她是爱钱？她是受到陈杰的打击，需要男人的安慰？她希望我去教训陈杰？记得元成说过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要注意，不要因女人而影响生意，现在应该只有一个目的，挣钱！边骑边想不一会就到了汇府。
郑戈架好车武勇就过来了，说泥鳅昨天**被抓了，倪国春今天来找人打听堂兄的情况被武勇和陈疯子找到了。又说：“他现在还不晓得你要找他。”郑戈点点头和武勇进了茶铺。
外面很冷，茶铺里就热和多了。人很多，笑声，说话声，吵闹声，咳嗽声，一片闹哄哄，倪国春和陈疯子正专心地听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说话。看到郑戈，三人都抬起头，郑戈四处扫视一圈，都是茶客，才笑着说：“我坐一会儿。”那老头因有陌生人在场也不再言语，上厕所去了。倪国春脸色难看，恭敬地叫了声：“郑大哥！”递上一支烟，郑戈接过点燃，给陈疯子打个招呼。才小声地问：“听说你和野狗要买胡振的纸型？”倪国春脸色刷白，想否认，但见郑戈眼神逼人只有点点头，又解释：“是胡振要卖，托我帮他找买主，我就将野狗介绍给他。”郑戈冷笑一声，说：“前两天你和野狗还打了胡振一顿，今天野狗又带人到胡振的家里行凶，把胡振打得住院，马上又到公司来威胁我，你们胆子大！”倪国春吓得不敢说话，武勇关切地问：“野狗现在在啥地方？”郑戈笑笑，回答道：“也到医院治伤去了！”倪国春心里更虚了，武勇瞪着大眼威胁他：“你娃娃要老实交待，否则今天走不脱！”倪国春吓得心惊胆战，说：“那天我没有动手，今天早上他约我一路去找胡振，我说我哥被公安局抓了不能去。”郑戈问：“我和你究竟有啥过节？”倪国春摇摇头，郑戈又问：“你堂兄对我有啥深仇大恨？！”倪国春说：“我不清楚，只是听他说，他坐了十几年的班房是你父亲害的……”
“我父亲？”郑戈惊异万分，说：“我父亲又不是公安局的，他坐牢与我父亲有啥相干？”想了想问，“你是不是乱编的？”倪国春赌咒发誓说是真的，又说，“等一下，肖老鬼回来你问他。”又说，“刚才那个白头发老头就是肖老鬼，他和我哥是好朋友，是一个劳改农场出来的。”郑戈散了一圈烟，刚点上肖老鬼回来了，郑戈递了支烟给他，和气地问：“肖大哥，我听倪国春说你和他堂兄关系最好，我想问件事。”郑戈吸了口烟，又说：“我听说他被关进班房是被一个姓郑的老头儿害进去的。有没有这回事？”肖老鬼看看郑戈，又看看倪国春，肖老鬼犹豫着，武勇捅了一下倪国春，他忙说：“肖大哥，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哥的事有些我不清楚，你给他们讲一下。”肖老鬼想了一阵，说：“这事情我已听了好多年了，只能说个大概。”
我十几年前挨浑事（冤枉），关在南充监狱，一天劳动的时候遇见老倪。我们原来就认识，不过不很熟。趁干事不注意，我问他咋个进来的，他说是因为强奸幼女。这以后又经常一起劳动，后来又关在同一监舍里。他说当时事情发生后，那女娃子父母都同意赔点钱私了，那个姓郑的老头是居委会主任，听到这件事就去给那家人作工作，说不能私了，又拉着女娃子的父亲到派出所报了案。老倪听到消息后就跑球。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公检法都瘫痪了，社会上很乱。公安局没有抓到人，也就算了。老倪在外面流了半年才跑回锦城。哪晓得他运气不好，偶然在街上遇见了郑老头，那老头悄悄跟踪他，摸清了住所，就到公安局报了案，老倪被抓了进去。后来公安局的造反派给他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他天天咒骂那郑老头，说出去后要报仇。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郑戈才明白其中原委。父亲在十年前已病逝，这烂泥鳅只有把仇恨移到自己身上。老肖叹口气，说：“这个郑老头也太讨人嫌。”郑戈马上毛了，冷笑一声：“老肖，我就是那个郑老头的儿子，请问，我父亲伸张正义哪点不对？”肖老鬼脸吓白了，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慌了。”郑戈又问：“老肖，小倪，你们说他该不该报仇？”肖老鬼结结巴巴地说：“不该，不该，确……实……不该。”倪国春低头不开腔。郑戈冷笑一声：“泥鳅强奸几岁的小女孩儿，伤天害理天地难容，幸好是我父亲，要是我，先暴打一顿整成残废，再扭送公安局。哼，十五年太轻了，该枪毙！”武勇凶暴暴地说：“人人都有权力弄死这种烂眼儿！”郑戈喝口茶，说道：“老肖，小倪，你转告泥鳅，要报仇我随时欢迎，小倪你要介入我也欢迎。不过我劝劝你，你本来不是那种人，何苦混在一起？！”武勇轻蔑地说：“凭你几个烂虾子就掀得起风浪，泥（倪）娃娃，你要小心点。”郑戈站起来，对陈疯子说：“兄弟，小倪就不要再理抹他了，武勇，我们走。”走了两步，郑戈又回过头，对倪国春说：“见了野狗你给他讲，想通了，可以交个朋友。”等郑戈和武勇走出茶铺，肖老鬼才问倪国春：“这个老几很凶嗦？”倪国春点点头，又问陈疯子：“陈哥，你说我该咋办？”陈疯子说：“咋个办，吃不过就不要去惹。”
回到公司，杨老四、林会计、出纳，正在卸货，郑戈脱了外衣帮忙卸货。干了一会儿汪可碑来了也来帮忙，累了一个小时才把货卸完，码放在隔壁仓库里。大家都累了，郑戈说：“大家都辛苦，一人五元劳务费，林会计和出纳年岁大了，可以早点回去休息。”汪可碑昨晚回去给妇人报喜，说春节至少有五百元的收入，妇人一时兴奋也就让他上了身。他也尽心尽力地伺候了半夜，直累得头昏眼花方才歇息。睡到中午才醒，想到今天正式到公司上班，忙吃了半碗饭赶到公司正碰上卸货，本想躲闪，见郑戈都赤膊上阵，只得咬着牙硬挺。事情做完他，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揉着胳膊和大腿。郑戈笑道：“婆娘昨晚又打了你？”汪可碑说：“她敢？！好久没有参加体力劳动了，浑身酸痛。”郑戈说：“你先回去，明天早点来发货。”汪可碑问：“胡振呢？”郑戈不想让他晓得野狗的事，就说他这几天有事不能来，你每天来帮忙顶一下。可碑脸顿时拉长了，郑戈说：“每天给你补贴5元。”可碑马上笑嘻了，说：“明天上午九点以前准时到。”郑戈点点头让他走了。
小莉在楼上，郑戈不想上去，就在楼下喝茶。杨老四洗了脸换了衣服，小声地说，小莉昨晚出去了，很晚才回来，言下之意很不安逸小莉住在这儿。郑戈听了也有点担心，这女子很轻浮，晚上到处乱窜出了事不好交待，还有，自己万一控制不了感情，陷进去以后麻烦就大了。辞退她又开了不口。想了想，明天叫汪可碑去通知她，给几百元遣散费让她走。主意想清楚似乎轻松了，却又有失落之感，虽然并不爱她，但又想占有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这样，又认为是她主动要求的，如果不，反倒让她失望。她就在楼上，只要自己上楼……正胡思乱想，小莉在楼上喊：“郑经理！电话！”郑戈忙上楼，小莉诡秘地笑笑把话筒递给他。郑戈一听是李亚琳，她问郑戈现在有没有空，想到公司来耍。郑戈看了看小莉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工作忙没有空。亚琳有点失望，又问晚上有没有时间，郑戈说晚上有空，亚琳说我晚上在家等你吃晚饭，郑戈答应了。放了电话，郑戈装模作样清理抽屉。小莉已经把沙发放下展开，成了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床被子。她坐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郑戈，郑戈觉得脸热，但装着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见小莉没有动静，郑戈有点失望，想去医院看杨明，就锁了抽屉。小莉过来，似笑非笑地问：“那个给你打的电话？”郑戈翻着眼睛看着她，答道：“是我的那位。”小莉冷笑一声，说：“你的那位的声音我听得出来，不象这位嗲声嗲气。”郑戈问：“你说是哪位？”小莉扁扁嘴，说：“你们这些男人坏得很，嘴巴一套心头一套，谁晓得是你的哪位！”这句话令郑戈很反感，觉得这女子不简单，才二十来岁，社会经验这么丰富，这种女子缠不得，郑戈站起来就走。小莉堵在办公桌前，不让郑戈走，水汪汪的桃花眼射出热辣辣的光，郑戈心头直跳，偏开头说：“让开，我有事要走。”小莉挺着胸，那隆起的乳房顶在郑戈胸口上，郑戈吞下一口唾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再不让我要整你罗！”小莉红唇微开，说：“你敢！”语气里充满挑逗，郑戈性来了，正要搂她，猛然想到有了这层关系，就不好辞退她了。这女子胆子大嘴巴厉害又不怕事，以后要用这事来要挟，后果不堪设想。郑戈稳住神：“我真的有事。”小莉看他脸上忽喜忽忧，红一阵白一阵，明白这男人在想啥，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赖你，你明天就辞退我，我也不会闹。”这话正中郑戈要害，这女子年纪轻轻，眼力厉害，郑戈更更加发怵。但她那火辣辣的眼光，樱桃样的小嘴，鼓胀的胸脯……防线崩溃了，他抱住了她，两人一面狂吻，一面相互摸索，倒在沙发床上，一阵撕扯揉弄后，两人褪下裤子，在呻吟和激情中融为一体，经过一番激烈无序的冲刺，两人精疲力尽地软了下来……小莉在郑戈耳边说：“我还要……”郑戈说：“我不行了。”小莉一只手搂住不松手，咬住郑戈的耳朵，一只手伸到下面，几分钟后，郑戈感到又一次冲动，把小莉的腿高高举起，郑戈用力一挺……小莉发出一声欢快地叫唤，郑戈用嘴堵住她的嘴。两人以十倍的热情，百倍的疯狂亲着，爱着，扭动，拼搏，熔入烈火，燃烧，消融……直至彻底地融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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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更新时间2008…11…10 9：52：02 字数：12097
第十七章
郑戈醒来天已黑了。猛然想到答应去李亚琳家吃晚饭。见小莉还在熟睡忙穿上裤子。小莉忽然醒了，拉着他说：“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郑戈说：“你自己去吃，我还有事。”小莉立即垮下脸，说：“你们这些男人，扯脱就不认，你走！你走！”郑戈也不答话摸出十几张拾元券放在沙发床上，下楼后隐约听见小莉的啜泣声。
郑戈提着一包水果和吃食，轻轻敲门。门开了，亚林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他，郑戈歉意地笑笑，说：“对不起，来晚了。”亚琳让他进屋后，轻轻关上门。屋里没有其他人，郑戈放下东西问：“李加呢？”亚琳说：“他等了一会儿，你没来，他和郑姨看电影去了。”桌上摆着碗筷和菜肴，早已冷了。看来她还没有吃。郑戈陪着笑脸，说：“对不起，确实有点事。”亚琳勉强笑笑，说：“没关系，你坐一下我去热菜。”郑戈说：“我来。”边说边端菜到厨房去。郑戈挽了挽袖子，点燃火开始热菜，亚琳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郑戈。菜摆上桌，亚琳拿了一瓶酒，郑戈说不想喝。亚琳不听，还是斟了两杯，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只请了你，希望你为我祝福。”郑戈说：“你的生日，咋不多请几个朋友闹热一下，增添喜庆嘛！”亚琳说：“我没有朋友。”看郑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一红，又说，“除了你，我没有男朋友，女朋友我又不愿结交……”说了两句她说不下去了，眼里有了泪花。郑戈说：“来，为亚琳的生日快乐而干杯。”郑戈一口干了，亚琳端着杯子问郑戈：“你说我这个人坏不坏？”郑戈说：“你是好人，哪个会说你是坏人。”亚琳说：“说我是坏人、贱货、荡妇的人有我的丈夫，有我的婆母……”说着，泪水淌了出来，放下酒杯，掏出手帕搽干眼泪。
郑戈不知如何安慰她，婆母为啥要乱骂儿媳？丈夫为啥要侮辱妻子？亚琳看他怔怔地坐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看，我脑子有了毛病，请你来吃饭，结果让你来陪我伤心。来，你尝尝我炒的菜。”亚琳给他夹了菜，把酒干了。郑戈感到她有极大的隐痛，但事关她婆母和丈夫，不敢妄加评论，闷了一阵，郑戈说：“如果你信任我，有啥不愉快的事不妨直说。”亚琳说：“我们喝了这杯就吃饭，饭后我再给你讲。”两人碰了杯，一饮而尽，两人埋头吃饭，饭后，郑戈帮她洗涤、收拾齐整。亚琳去冲了两杯咖啡，递给郑戈一杯，自己啜了一口，说：“郑戈，我把你当作好朋友，当作我的兄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郑戈，郑戈点点头，诚恳地说：“谢谢你的信任。”亚琳伤感地说：“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样过来的……”
“我在教书时认识了在外事办工作的魏东阳，他是外语学院毕业的。我俩可谓是一见钟情，他谈吐风趣，举止大方。很快结了婚，婚后住在他父母家。最初大家都处得还融洽，后来因为生活上的习惯不同，婆母就恶语伤人，我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顶了嘴。从那以后，婆母就无事生非，动辄乱骂，啥子贱货、淫妇、杂种之类。起初丈夫还护着我，劝他母亲，说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对中国的生活习惯还有一个适应过程。婆母见儿子护着我，就骂他没出息，找不到婆娘了找个杂种回来。他也不敢劝了，只要婆母和我吵架，他就出门去，一宿一宿不回家。以后有了李加，因孩子幼小爱哭，婆母心烦骂得更凶，我实在受不了，带着儿子搬到单位上单身宿舍去住，丈夫来劝，我也不回去。后来我丈夫通过关系把我调到税务局，又在局里分了一套房。那年元旦刚过，组织上派他出国公务，因飞机失事去世了。听到这噩耗时我哭得死去活来，亲自到国外领回骨灰。我清点他的遗物时，发现有一包信件，我还以为是我写给他的情书，打开一看才晓得是他和另外三个女人的情书。情书中很恶毒地骂我是淫妇、骚货，并给他的情妇造谣说我与单位上×××长期通奸，甚至说儿子都不是他的种。他说与我结婚，主要想尝一下混血儿的味道……言词之污秽不堪入目。从日期上看，我才知道从恋爱到结婚，他一直和这三个女人有性关系。我父母的离异也是因为父亲在外寻欢作乐，不听母亲劝阻反而殴打母亲，强迫母亲离了婚。所以我恨透了天下所有男人。丈夫死后，我就发誓，一人带大孩子，永远不结婚。直到遇见你后，我才改变了看法，天下男人还是有好的……”
话说完两人都沉默。郑戈很羞愧，自己在她心目中居然是好人！厌恶结发妻子，和外面的女人寻欢作乐，睡了一个又一个，我是好男人么？亚琳骂得对，天下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纵情声色的坏人。郑戈觉得她正凝视着自己忙低下头，亚琳突然问：“你喜不喜欢我？”郑戈心里发慌，点点头，又摇摇头。亚琳很失望：“你是有妻室的人，我不会拖你下水。”郑戈急忙分辩：“不，我……”他想说我不是好男人，但又说不出口，他希望在她心目中仍是好人。不能再坐了，郑戈担心经受不起诱惑，又怕控制不了知己，看看表，说：“我走了。”亚琳不答话，郑戈走到门口，回过头愧疚地说：“亚琳，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好男人。”说罢把门带上匆匆下楼。
早上，凌水刚到编辑部，就遇到翠翠。翠翠笑容满面说好久没有看到他，想请他到家里去耍。凌水自从上次被她赶出门，再没有见过她也不想见她。现在她来相邀，就顶她一句：“你不是有男人了？”翠翠愁眉苦脸地说：“他跑了……”凌水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恶毒地说：“我是专门顶松紧的？你要人就要人不要人使尿淋！”翠翠上前挽着他的手臂，哀求道：“我错了，行不行？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恨我？就不原谅我？”身子乱扭在凌水身上磨蹭。婆娘十几天都没有回家，凌水正有些旷，见翠翠如此热切心里有些活动，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哼，说来说去，还是老凌好！是不是？”翠翠点点头。
一进屋，翠翠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凌水看到她那白白胖胖的肉体就激动，两人在床上腾云驾雾，颠鸾倒凤，翻滚折腾，正要进行最后冲刺，门轻轻开了又关上。一条彪形大汉悄悄走到床前，猛然揭开被子，一对野鸳鸯正重叠在一起。大汉举起蒲扇大手重重地打在凌水背上，紧接着抓住头发一拖，凌水一声干嚎滚下床来，那汉子一脚踏在凌水胸口上，指着翠翠骂道：“贱人，你大白天都敢偷人，老子要宰了你！”又恶狠狠地骂凌水，“狗日的色胆包天，青天白日来搞我的女人，老子今天把你阉了。”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尖刀，弯下腰作势要割，凌水从剧痛中醒来，见刀已落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大哥，大哥！饶了我！饶了我嘛！”汉子吼道：“老子不杀你，誓不为人！”说罢刀子在凌水下腹划过，凌水惨叫一声昏死过去。翠翠已穿好衣裤见凌水不动了，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毛牛，你把他弄死了？”汉子说：“你这个骚货，看来你对他还有旧情嘛！叫你骗他来，你却当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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