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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魔手记-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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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几百公里的距离对于苏和贝布拉兹这种程度的能力者来说根本不是障碍,就是横跨大陆也仅仅是时间问题。所以藏得远些近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瞒过对方的感知。就这点而言,苏有足够的自信。贝布拉兹的感知能力强横,却也没到当日使徒在平行位面穿行的本事。就算有感知域强者扫描到小镇,苏也能够屏蔽对方的感知,甚至直接击杀。全景图的范围可比绝大多数能力者的感知范围大得多。
当苏走出卧室时,帕瑟芬妮已经将早餐摆在桌上。于是两个人开始慢慢享用早餐,开始了一天悠闲的生活。
“今天好象出奇的安静呢,没有人再来找麻烦吗?”帕瑟芬妮问。
“都处理掉了。”苏头也不抬地回答,很专心地对付着刚刚出炉的面包。
“不过今天没有新的麻烦,倒是有些奇怪。议长方面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帕瑟芬妮仍然觉得有些奇怪。
苏抬起头,思索着。
的确,这个早上有些太过安静,安静得有些奇怪。平时偶尔也会有溃兵路过这里,并且习惯Xing地试图打劫一番,最后总是会变成垃圾堆的一部分。哪怕苏需要理由才会杀人,他们也会提供足够多的理由,多得可以让他们死上十几次。相比女皇方的溃兵,倒是议长一方的部队来得次数要更多一些。如果进犯小镇的人中有个别强大的能力者,那么苏会把他的尸体特别地抛在小镇周围的道路上,以此作为原生态的警告。在战争时代,这种警告是惟一有效的方式。
在战火肆虐下,小镇依然有着生气,并且富于生活气息。无论是在溃兵还是正规军队的眼中,这都是极具诱惑力的目标。意味着这里有人,有食物,有财富,甚至可能有漂亮的女人。所以苏和帕瑟芬妮的生活总会受到些打扰,而苏的责任就是把所有的麻烦都处理掉,用这个时代的方式。
不过经过帕瑟芬妮的提醒,苏才想起已经有三天没有任何强盗来到小镇了。武装流民已经都被双方收编成炮灰,女皇方面的溃兵越来越少,倒是议长的军队多得象雨后的蘑菇,拔了一批还有一批。三天没见到议长方面的部队来打劫,还真是不容易。
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能够宁静的生活才真正重要,哪怕是明知道这种虚假的幸福持续不了多久。
苏懒洋洋地启动了几个思维中枢,稍稍多消耗了一点点能量,开始从全局来思索。在花了近半分钟分析了近期所有感知到的侵入者活动规律后,苏忽然发现,议长方面部队的活动似乎是突然停止了,而且就在昨天,在全景图的范围内一支议长军中等规模的队伍,突然发生了混乱,然后分成数支小队,各奔东西。
结合所有感知到的信息,苏得到了一个让他难以相信的结论,议长方面的势力似乎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战争竟然出现了结束的征兆!
章三十一 未知 四
战争要结束了?
战争往往因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起,也常常于莫名间结束。
特别在动荡的新时代,当整个世界的走向取决于几个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强者意志时,就更是如此。
所以血腥议会的内战在一夜之间结束了。
所有隶属于议长一方的重要势力的首脑,都在同一天被戴克阿维达拜访,他们得到的消息也都是一样:贝布拉兹已经死了,而女皇还活着。
这是个足以颠覆一切的消息。一夜之间,蜘蛛女皇拉娜克希斯过往的手段和事迹重新被这些容易失忆的人们回想起来,然后人人大汗淋漓。
戴克阿维达的话很少,除了这个消息外,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多说。而且他总是突然到来,又悄然离去。除了弥漫不散的黑暗外,来去之间不留下任何痕迹。这些势力,无论是大家族也好,独立成编的军队也好,戴克阿维达总能准确找到他们首脑的位置,并且不管他们在干什么,都是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而这位黑暗散播者选择出现的时间并不总是很恰当,他会在这些人吃饭、睡午觉、甚至洗澡**的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然后很平静地宣布上述消息。
戴克阿维达很平静,可是被宣布消息的人却难以平静,甚至偶尔有人会有过激的行为,比如说喝问辱骂,甚至暴起攻击。他们的攻击当然对戴克阿维达没有用,黑暗散播者仿如没有实体的黑雾,无论是子弹还是能量冲击都自他的身体中穿过,把家具甚至是房间墙壁都砸坏了不少,却没能伤着戴克阿维达分毫,甚至连让他说话的节奏频律变一下都办不到。敢于出手攻击的人都没有受到惩罚,但是出言不逊的则没有那么好的结局。从戴克阿维达身上散出的黑雾如同有了生命,成片成片地钻入他们的身体。黑雾入体,就象被成千上万的蚂蚁钻入血管,所有被沾染上的人都滚倒在地,凄厉地号叫着。而戴克阿维达则会放弃这些人,转而找到这个势力中权利第二大的人,把同样的话再重复一遍,然后离去。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这个消息已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了血腥议会。一时之间,思及自己在战争期间的所作所为,人人自危。和这个消息同时传开的,还有黑暗散播者戴克阿维达的名字,他过往的曾经辉煌也被有些人一一挖掘出来,于是又有许多人冷汗直流,其中大多数是攻击过黑暗散播者的人。
等到了这一天的中午,临海古堡半边被毁、已成废墟,贝布拉兹和拉格菲尔德失踪的消息又以光速传遍各处。于是蜘蛛女皇的巨大Yin影瞬间笼罩了整个血腥议会,连带着信使身份的戴克阿维达也高大神秘了许多。
然而,当戴克阿维达在黑暗中穿行,听到种种对自己或畏惧或崇拜的评价时,心中却是无油的感慨。这些人当然不知道,如今的戴克阿维达早已泯灭了当年的勇武和气概,他所想的,只是在如今惟能仰望的蜘蛛女皇的Yin影下,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而已。对于他这样的人物来说,这是个悲剧的结局。但尽管如此,黑暗散播者的高度也不是这些所谓的大人物们能够企及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于动荡年代,除了巅峰处惟一的蜘蛛女皇外,其余的人生来都是悲剧。
戴克阿维达所走的的路线尽头,只剩下最后一个地点。
在蜘蛛女皇交给他的名单上都是一个个势力或者家族,目标明确,惟有最后这处却只有地点,再无其它信息。不过有没有足够的信息并不重要,戴克阿维达的黑暗所到之处,即是他感知所及的范围,这与全景图的功能类似,但是范围却比全景图广阔得多。即使是苏所拥有的全景图,感知半径也不到戴克阿维达的一半。
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在戴克阿维达脚下不过是半小时的事,而且只是散步的速度。在他经过的地方,普通人只会感觉到似乎稍暗了一下,然后就恢复正常。在戴克阿维达所经过的百里荒野上,却没有普通人能够看得到他。这是一片依然燃烧着战火的荒野,几乎看不到活的普通人类,尸体倒遍地都是。很快,在戴克阿维达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小镇。
和战火处处的荒野相比,小镇的周围祥和而宁静,竟然显得有些突兀。小镇周围数十公里的范围内,战斗的痕迹少得可怜,而小镇本身所受到的破坏微乎其微,几乎没有受到战火摧残。小镇郊外,一个巨大的垃圾堆有些显眼,在十几公里外,戴克阿维达就看到了垃圾堆上层层叠叠的尸体。从服色上看,这些尸体从武装暴民到议长军的精锐特种部队,什么样的身份都有。而在进入小镇的道路旁,竖立的路标上还挂着几个尸体,身上被喷上了大片红漆。几具尸体被处理得如此高调醒目,自然是为了让别人能够轻易地发现他们。而且他们的身份的确有让人发现的价值,一眼看过去,就连戴克阿维达都认出了其中一个人,那是议长军某只特种部队的高级教官,格斗域七阶的能力者,没想到被挂在路标上,当成了恐吓来往不轨分子的稻草人。
“还真是张扬。”戴克阿维达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想着,但也有些佩服住在小镇中的人的勇气。
就在两天前,贝布拉兹的势力依然如日中天,敢在这个时候把议长军中的重要人物尸体挂在镇外,真的需要些胆量。虽然这里地处血腥议会势力边缘,位置偏僻,但从垃圾堆上的尸体数量看,‘路过’的有心人仍然为数不少。
一时间,黑暗散播者到是对最后一个目标有些好奇。他从Yin影中走出,以普通人的速度,从从容容的向小镇内走去。他相信,能够击杀七阶能力者的家伙,肯定不会感知不到自己,因为他并没有特别隐藏。而黑暗散播者更加好奇的是最后一个人的身份,至少要相当于某些实力家族的族长,才会让蜘蛛女皇单独点出吧?
小镇内很安静,充满了生活气息,甚至还缭绕着淡淡饭菜的香气。这是余香了,几乎无法分辨,但仍然瞒不过戴克阿维达。他吸了吸鼻子,露出微笑,对于厨师的手艺很是赞叹。小镇完好的部分不大,加在一起也就五六栋建筑,所以戴克阿维达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目标,一座加油站和它的附属车库。
车库已经被改造过,用废弃钢铁焊成了库门。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但在推开车库门的瞬间,戴克阿维达的手忽然震动了一下。他停下脚步,仔细地看着半开的门,越看越是露出惊讶之色。库门表面是两层钢板,中间夹杂着各种铁块钢筋之类的填充物。填充物什么都有,显得杂乱无章,大部分是被焊死的,少部分则可以自由 移动。但是一推门,从手上传来的反冲力就让戴克阿维达感到,库门上一处受力,竟然被那无比复杂的结构传递到了整个门上。他的目光又转向门栓,果然这里也通过特殊的结构把冲击力传递到墙壁。而墙壁外表及内部钉入的钢筯铁丝等则会把冲力同整面墙壁连接到一起。也就是说,假如有人一脚踢在库门上,那就相当于踢在墙上。除非有把整栋墙壁一脚踹倒的力量,否则的话别想把库门踹飞。而想让车库门变形,就更需要数倍的力量。以戴克阿维达的眼力,一眼就看出没有八阶力量别想踢烂车库的门,七阶是肯定不行的。
就靠着一堆再普通不过的材料做出堪比军事永备工事的大门,秘密自然全在细部的结构上。戴克阿维达再试着推了推库门,感受并计算着力量的传导走向,然而瞬间数据就爆发到了不可思议的庞大,让他感觉到脑中微微眩晕!他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幻,变得越来越凝重。仅仅是通过一扇库门,就让戴克阿维达感到这里的主人有让他尊重的资格。
他缓步走进车库,仔细看着,哪怕是最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车库不大,但被隔成了几间,厨房、浴室、卧室和客厅一应俱全。房间中打扫得一尘不染,墙壁和地板重新粉刷过,几株绿色植物则点缀得恰到好处,竟让这简陋之居有了神韵。
厨房里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摊开的案板上还放着两个鸡蛋。卧室的被子是新叠的,浴室的热水器开关已在启动状态。在房外,柴油发电机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为这间小而精致的房屋提供着动力和温暖。时间似乎在这间房屋中凝固,这里的女主人正要准备早餐,而男主人则一时兴起,要去整理外面的花园,干累了再回来淋浴早餐,于是叫了她一起出去。时间就是停留在这里。
问题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戴克阿维达看了看表,眉宇间再度流露出一丝凝重。显然,居住在这里的人感觉到了什么,已经提前离去。如果是按正常休息日,早上九时起床收拾早餐的话,那么他们的感知也绝对敏锐得可怕。要知道那时戴克阿维达还没有向这里出发呢。直到现在,黑暗散播者还不知道这里主人的身份。整个房间中没有留下任何一点可供参考的信息,干净得可怕,惟一有的线索就要算是库门和墙壁的复杂结构了。但这种结构除了告诉戴克阿维达建造者的计算能力远远超过他之外,并没有留下其它的信息。
沉吟了片刻,黑暗散播者走出了车库,在他踏出大门的瞬间,浓郁的黑暗猛然迸发,将整座小镇都笼罩在绝对的黑暗之下!几分钟后,黑暗渐渐散去,戴克阿维达站在小镇中心,面色铁青。他已动用了全力,竟然在整个小镇都找不到一丁点的线索!
不,严格来说,线索还是有的。比如在小镇中有两处奇异生物留下的痕迹,一个是几个爪痕,另一个则是一小堆粪便一样的排泄物。可以肯定的是,戴克阿维达从没有见过类似的生物。但是他很少离开深红城堡,又非全知全能,有不认识的生物非常正常。所以,线索到这里还是断了。
默然肃立片刻,戴克阿维达终于摇了摇头,悄然离去。在他心中,那张路线图的终点处,画上了一个代表着失败的X。
当一片不起眼的淡淡Yin影离开小镇时,在一百多公里外,一辆满身弹孔和伤痕的破旧越野车正在悠然开着。车里早已收拾干净,但是破损的玻璃无法修补。越野车开得并不快,在崎岖的路面上艰难地走着,不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车厢里,帕瑟芬妮踡在前座上,一头苍灰长发慵懒地垂在胸前,双腿架在前台上。她一双腿即直且长,虽然已经把前座向后挪了,且越野车内空间很宽大,但是腿仍然从破损的前窗中伸出去长长一截。一双高跟鞋挂在脚尖上,在风中荡啊荡的,好象随时都会掉下去,让看的人心始终提得高高。而她露出来的纤细脚掌及曲线优美的半截小腿,更时时让人紧张得口中发干。
苏当然不紧张,不过目不转睛地看着帕瑟芬妮,视线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如果是旧时代,苏这种开车方法早不知道撞了多少回了。不过有全景图在,看不看路其实都没关系。帕瑟芬妮双眼微闭,显得有些困了。她当然知道苏那火热的视线正在身上扫来扫去,但却挪动着身体,以便让他看到更多的内容。
不过内容再怎样多,也看不到重点,这就叫做艺术。
当然,这对苏来说可不是什么问题。需要的话,他可以直接停车,然后把帕瑟芬妮就地镇压。但是那样做的话,可就等于是把最精华的部分给生吞活吃了。帕瑟芬妮这个妖孽,最让人恨得骨头里都在痒的时候,不是啥都不穿,而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时候。
章三十一 未知 五
两个人,外加一辆破车,就这样在荒野上漫无目的地开着,似乎可以走到地老天荒。
真的地老天荒是不可能的,这样开到夜深时分,越野车油箱里的油终于见底,不过苏也到了目的地。同样是一座小镇,远远就能看到灯火,里面看上去有不少人。镇中的制高点可以看到隐约的人影,有些警戒,但远谈不上森严。但苏知道,眼前的这个小镇哨兵多点少点,甚至有或没有都没什么区别。在小镇中有两个异常强大的气息,虽然掩藏的接近于空无,却无法瞒过苏的感知。有这两个人在,哨兵仅仅是个摆设。
越野车在距离小镇一公里外停下,苏熄了火,跳下越野车。帕瑟芬妮也下了车,她默默地看着苏,灰绿色的眼眸中映出苏的身影,平静得如同北极的冰湖。她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然而不解和些微的哀怨却通过双眸尽数传递过来。她眼中的疑问很明白,不知道为什么要结束平静温馨的二人世界。她当然知道平静生活早晚都要结束,但没想到结束得如此之快。局势正在变得平静,不是吗?
不过帕瑟芬妮也只是通过这种方式稍稍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并没有进一步追问的意思。从始至终,她都是默默听从着苏的决定,比如说突然离开在生命中留下浓重一笔的小镇,并且来到这里,开始新的分离。帕瑟芬妮会表达不满,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挽留,比如说以极具杀伤力的肢体小动作挑动苏的忍耐极限。大多数时候她都成功的把苏变成了野兽,然后在激烈的搏战后,沉沉睡去。
即使是睡着了,她也是不安的,会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苏。也只有在睡梦中,帕瑟芬妮才会稍稍掀开掩藏的心事。在最激烈的缠绵中,帕瑟芬妮也会偶尔的触摸到苏的内心,那里充斥着最原始的火热Yu望,还有浓冽得化不开的深沉爱意,然而,在那片燃烧的世界中,始终有着一个冰冷的角落,是她不曾触摸,也无法触及的地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那个地方,一定有与她相关的东西。
帕瑟芬妮也不知道为何会进入苏的内心世界,但是她并没有刻意的探究什么。经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死生也同行过,帕瑟芬妮已经学会了平静面对,并珍惜着已经拥有的一切。何况,苏心中那些烈焰都是为她而燃,这就足够了。现在的苏已经成长并且强大到了可以呵护她的程度,两人初遇时亦真亦假的约定,这一刻已然实现。
苏,已经成为帕瑟芬妮的保护人,名符其实。
对于帕瑟芬妮的疑问,苏自然不会不明白,但是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帕瑟芬妮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向不远处的小镇走去。帕瑟芬妮温顺地跟着,什么都没有说。她觉得不需要说任何话,因为苏必然有他的理由。如果他想要告诉她,自然会说的。
一公里的路,以普通人散步的速度走还是很远的,可是再远的路,在苏和帕瑟芬妮的眼中,现在也短得可怜。当小镇的灯光已能隐约照射到苏身上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望着帕瑟芬妮,犹豫着说:“芬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感觉,应该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然的话可能会有不可控的危险。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危险,也许是……”
他说到一半,帕瑟芬妮就轻轻地按住了苏的嘴,很认真地说:“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苏无言,只能点点头,再携着帕瑟芬妮向小镇中心走去。两个人早已暴露在小镇哨兵的视野内,但是哨兵的视线扫过二人,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直接掠过,转向另一个方向。帕瑟芬妮若有所思,那个哨兵有着六阶左右的感知能力,红外视觉和微光视觉是必备的能力,黑夜自然不是障碍。若要屏蔽他的感知,神秘学中的一种高阶能力:心想事成可以做到,这个能力可以影响目标的心灵,使对方感觉到自己想要他看到的东西。不过苏似乎并没有具备如此高阶的神秘学能力,他似乎是使用感知领域的某种能力,扭曲全景图范围内的光线和其它可被感知的波与力场,从而掩藏起两人行迹。这说起来简单,可是真要实施起来,特别是瞒过经过专门训练的高阶感知域侦察兵,所需的瞬间计算量简直大得不可思议。帕瑟芬妮自己也是极聪明的,但是想想就感觉到隐隐的头痛,根本不敢认真推算其中所包含的信息处理能力。或许只有海伦能够做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能力,除了不可思议的智慧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做得到这一切。
其实‘心想事成’不过是九阶的神秘学能力,现在帕瑟芬妮的能力正逐渐恢复,已经拥有了九阶的实力。然而这一能力是靠影响对方心志意识产生作用,各种限制极多,效果很不稳定,几乎无人修炼。只有减化版的能力会用在审讯等方面。
自从动乱之后,帕瑟芬妮和苏见面相处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可是每一次见面,苏都会带给她截然不同的感觉。说不上是好是坏,但是确定是陌生。苏给她的感觉越来越陌生,就算是他不变的微笑时,帕瑟芬妮有时都会觉得前后一刻的苏截然不同,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当苏在望着世界,或者观察什么的时候,就象变成了另一个人,冷漠,淡然,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却又不会忽略每一个微小细节。那是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感觉。
帕瑟芬妮非常不喜欢苏的陌生,但是苏只要是在看着她的时候,就会变回熟识的苏,温暖、柔和,可以让人安心的在臂弯内沉睡。
实际上,在其它人眼中,苏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不仅仅是外观和表情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就是以最精密的仪器检测能量波场特Xing,也检测不出区别来。苏还是原来的那个苏,只有帕瑟芬妮知道,苏确实已经变了,虽然她说不出变化在什么地方。这是女人的直觉,而在亲密的两个人之间,直觉往往非常准确。
小镇并不大,苏和帕瑟芬妮就在哨兵的眼皮底下走进小镇,来到了镇中心方场,甚至与两名战士在街上擦身而过。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身上除了代表着高阶能力的能量气息外,还都透着浓浓的血腥杀气,显然手上都有不少人命。这样的人如果放在战场上,往往可以杀死数倍没有经验的同阶能力者。但是他们都对苏和帕瑟芬妮视若无睹。
镇中心是一座小教堂,这是旧时代几乎每个小镇都有的建筑。信仰和习惯很多也流传到了新时代。苏就站在小教堂前,伸手推开了侧门。木制的侧门上早已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推开时门栓呻吟着,艰难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苏当先走进教堂,并示意帕瑟芬妮随后跟进。
教堂并不大,显然已经多年没有使用,但现在经过了一番简单的打扫,显得整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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